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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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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不慌不忙地说道:“曲惠呀,你把表叔的骨灰拿回家去,实属不妥呀。”
“咋不妥?”曲惠问。
“骨灰拿回家,至少有三不妥。一是按民间习俗,不允许把骨灰放在家里。尤其是住着人的家里。二是人死了,就应该入土为安,你不让表叔入土,恐怕他老人家也会生气的。三是刘雄的父亲生病,假若有个三长两短,恐怕会怪罪于表叔骨灰拿回家这件事。所以,你千万不能把表叔的骨灰拿回家。”我竭力劝阻道。
曲惠听我这么一说,不敢再坚持了。她想了想,说:“诗文,我想一个人在车里陪表叔说说话,你回避一下,好吗?”
我一听,暗暗笑了。心想:这个曲惠挺聪明的嘛,见骨灰不能拿回家,又耍了这一手调虎离山之计。
“好,你到车上去吧。我呢,正好可以到附近走走。”我打开车门,让曲惠上了车,然后,我慢悠悠地四处转悠着。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曲惠给我打电话:“诗文,咱们出发吧。”
我知道,曲惠留老徐头骨灰的事儿已经办妥了。
我上了车,问曲惠:“你跟表叔说了不少话吧?”
“嗯,也就跟表叔聊聊天。”曲惠的神色有点古怪。
路上,我问曲惠:“表叔临终时,没留下什么遗言吗?”
“表叔无儿无女,又无财产,身后没一点牵挂,有什么遗言可留?”曲惠撇撇嘴,说:“表叔就说了一句:“我死后,把我送回老家徐家湾去。”
“曲惠,要说表叔没啥牵挂,我不承认这一点。依我看呀,表叔挺牵挂你的。”我瞅了曲惠一眼,心想:表叔的临终遗言我一字不落地全听到了,你还想瞒天过海,哼!
“我生活得挺滋润,表叔有什么可牵挂的?”曲惠瞅了我一眼。
“曲惠,在小刘庄考古时,我和表叔住在一间房子里。晚上,我常和表叔聊天。他说:你和刘雄是闪婚,怕你俩过得不好。还说:你心中另有所爱,但不能公开表露。”我试探着说道。
“是吗?”曲惠幽幽地望着我,问:“表叔说了我爱你吗?”
“这个嘛,倒是没明说。也许,他没看出来吧。”我吱唔道。
“表叔是个十分精明的人,什么都别想瞒过他的眼睛。诗文,你在小刘庄虽然只呆了四天,但是,表叔就观察出你闪恋了。”曲惠说。
“我…我闪恋了?”曲惠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是呀,难道你不敢承认吗?”曲惠咄咄逼人地问。
“曲惠,你我青梅竹马,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你说:我是闪恋的人吗?”我故作气愤状。
“诗文,你以前是个很稳重的人,但现在你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表叔说我跟谁闪恋了?”
“小刘庄有个漂亮的小寡妇吧?你就是跟她闪恋了。”曲惠揭发道。
“哈哈……”我放声大笑起来。
“诗文,你别干笑了,笑得太虚假,一看就知道你是掩饰自己的心虚。”曲惠瞪着我说。
“我和小寡妇连话都没讲过十句,怎么会和她闪恋呢?”我辩解道。
“诗文,我问你:你找小寡妇要过经血没有?”曲惠突然道。
“经血?”曲惠一提到经血,把我吓得不轻,我感到万分奇怪,我找小寡妇索要经血,这件事只有我和小寡妇俩人知道呀,怎么会传到曲惠的耳朵里呢?
“哼!你肯定找小寡妇要过经血。”曲惠肯定地说。
“这是谁在污蔑我、冤枉我、中伤我呀?”我气急败坏地说。
“诗文,你敢干,为何不敢承认呢?即使你找小寡妇要过经血,我也不会责怪你的嘛,干嘛要竭力否认呢?难道你忘了,当初,是我让你找小刘庄的女人要经血的。”曲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我心想:当初,你确实让我就近找小刘庄的女人要经血,但是,假若我真找别的女人要了经血,你又会怀疑我和别的女人好上了。
“曲惠,不是你责不责怪的问题,是我从没找小刘庄的任何女人要过经血嘛。难道没有的事,也逼我承认吗?”我估摸着:找小寡妇要经血的事儿,决不会被表叔发现,现在,曲惠这是在诈我。
“诗文,没有就算了。表叔也不敢确定你找小寡妇要没要经血,不过,他发现了两个疑点。”曲惠说。
“什么疑点?”我心虚地问。
“第一个疑点是:前几天,小寡妇的大姨妈来了。第二个疑点是:小寡妇曾偷偷塞给你一个报纸包裹的东西,表叔怀疑是经血。”曲惠和盘托出。
“表叔咋知道小寡妇的大姨妈来了?”我诧异地问。
第130章 第【0130】章:老徐头火眼金睛()
“表叔发现小寡妇塞给你一个报纸卷,怀疑是她的经血,于是,就偷偷跑到小寡妇家的厕所去察看,发现茅缸里有新鲜血。由此,表叔推断你找小寡妇要了经血。”曲惠说。
“哎呀,表叔误会了。我在小刘庄闷得慌,就让小寡妇给我找几张报纸,那天,小寡妇塞给我一张报纸。这件事可能被表叔看见了,就引起了他的怀疑。当时,表叔就问过我,我当场就把报纸拿给他看了嘛。”我瞅着老徐头的骨灰盒子,故作委屈地说:“表叔,您得给我平反呀。不然,可冤枉死我了。您看,现在曲惠又在审讯我呢。”
“诗文,没有这回事就算了,我呢,只是跟你随便聊聊。”曲惠瞅着我,问道:“小寡妇长得这么漂亮,难道你就不动心?”
“长得漂亮的女人太多了,难道我见着一个就动心吗?”我瞪了曲惠一眼。
“我听说小寡妇不但长得漂亮,还很贤惠哟。”曲惠紧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破绽。
“小寡妇长得还可以,至于贤惠不贤惠,我就不清楚了。我在小刘庄只呆了短短四天时间,对她一点也不了解。”我搪塞道。
“我听表叔说:小寡妇喜欢上你了。”
“喜欢上我了?”我嗬嗬一笑,说:“她又没对我表白,我咋能知道呢?”
“诗文,你是个很敏感的人,难道就没觉察到小寡妇喜欢你?”曲惠紧追不舍地问。
“曲惠,你咋对小寡妇这么有兴趣呀?”我笑着问。
“上次我送表叔到小刘庄,慌着赶回家,也没下车。说实话,我倒挺想见见这个小寡妇。”曲惠说。
“曲惠,你吃饱了没事干呀,见小寡妇干吗?”我心想:最好让曲惠别见小寡妇,免得节外生枝。小寡妇将来要到城里来打工,这个忙我还得帮。万一帮忙时碰上了曲惠,岂不是会引起她的怀疑吗?
“诗文,等埋葬了表叔,咱们到小刘庄去一趟,我想跟小寡妇见一面。”曲惠说。
“你见小寡妇究竟要干吗?”
“一来嘛,看看小寡妇的颜值究竟有多高,到底有多贤惠。二来嘛,我想警告小寡妇:让她从今往后,再也别和你见面。”曲惠凶巴巴地说。
“曲惠,小寡妇确实对我很热情、很客气,这再正常不过了嘛。你想想,我是考古队的领导,谁不想巴结一下呀。再说了,小寡妇想长期在考古队当厨子,自然得拍我的马屁啦。其实,表叔误会了,你也想多了。说实话,你不提起小寡妇,我还把她忘了。”我竭力阻止道,因为,我担心曲惠会伤害小寡妇。
“诗文,你越是阻拦我见小寡妇,我越是想见她。这个事没商量余地了,我已经决定了。一葬完表叔,就到小刘庄去。”曲惠斩钉截铁地说。
我叹了一口气,说:“曲惠,既然你执意要会会小寡妇,那我只好奉陪了。”
我们一到徐家湾,徐大爷已经把安葬老徐头的事情安排好了。
老徐头去世的当天,我就给徐家湾的徐大爷打了电话,请他帮忙定制墓碑,挖好墓穴。今天一大早,我又给徐大爷打电话,请他张罗五桌寿宴。
按照农村的习俗,老徐头过了六十岁,应该算是白喜了。
我们一到徐家湾,就立即把老徐头安葬了。
一安葬完老徐头,曲惠说:“走,到小刘庄去。”
我瞅了个空子,给小寡妇去过电话,让她有个思想准备,免得被曲惠一顿奚落,弄得不知所措。
从徐家湾到小刘庄,不过上十里地,没一会儿就到了。
车子一到小寡妇的家门口,小寡妇就迎出门来。
曲惠警觉地问:“你给小寡妇打过电话了?”
我摇摇头说:“没呀。我连小寡妇的手机号码都不知道,咋给她打电话呀。”
曲惠疑惑地瞅着我问:“既然你没给小寡妇打电话,那她咋会迎出门来?”
我忙解释道:“曲惠,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庄,一年上头也难得见一辆轿车。所以,轿车一进村,自然会引起轰动啦。农村人嘛,喜欢看热闹,一听见马达声,就会跑出来看西洋镜。”
“也是。”曲惠见我说得有道理,点点头。
我下了车,和小寡妇大声打招呼:“你好!”
“啊,是章领导呀。您也好!”小寡妇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曲惠下了车,望着小寡妇,半晌没吭声。
我向曲惠介绍道:“这是丁翠花,给考古队当了几天厨子,炒的菜人人称道。”
“我一个乡下女人,哪儿炒得出好菜呀。章领导,您这是笑话我吧。”小寡妇谦虚地说。
小寡妇瞅着曲惠问:“这位是章领导的朋友吧?”
“你说对了。她叫曲惠,是我的好朋友。”我介绍道。
曲惠伸出手来,和丁翠花握了握。我觉察得出来,曲惠一见小寡妇,就开始吃醋了。
“进屋坐吧。”小寡妇邀请道。
“不了。”曲惠冷冷地说。
“您俩大老远来,进屋去歇个腿,喝杯茶嘛。”小寡妇竭力邀请道。
曲惠瞪了小寡妇一眼,声色俱厉地说:“丁翠花,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句话:章诗文是我的未婚夫,我俩很快就要结婚了,所以,请你以后忘了章诗文,再也别打他的主意了。”
“曲惠,你…你这是啥意思?”我被曲惠的疯话惊呆了,她竟然当着小寡妇的面,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语,真让我下不了台。
小寡妇听了曲惠的话,脸顿时涨红得象一块红布,她低下头,没有说一句话。
“你果然贤惠呀,连一句辩解的话也不说。”曲惠气愤地说。
“曲惠,你疯了。”我有点恼火了,觉得曲惠对小寡妇太过分了。
“我没疯,想打你主意的女人才疯了。”曲惠说完,身子一扭,上了车,她把车门使劲一关,大声说:“章诗文,赶快走。”
我歉意地对小寡妇说:“对不起啊。”说完,我上了车。
“快走,我一眼也不想看见她了。”曲惠怒气冲冲地说。
第131章 第【0131】章:旧恋人快气疯了()
曲惠对小寡妇如此不礼貌,简直把我气得七窍冒烟。一路上,我板着脸,没跟曲惠说一句话。
“诗文,你别生气了,算我错了,好了吧。”曲惠反复给我道歉。
“你错在哪儿?”我问。
“我…我也不知道错在哪儿。反正,我一看见小寡妇,火就一下子冒了出来。”曲惠说。
“小寡妇招你惹你了?”
“当然啦。小寡妇给我的第一印象是:这个女人真清纯,简直就象刚出水的荷花,水灵灵的。顿时,我的忌妒心呀,就象炸药一样轰地爆炸了。说实话,当时我说了些啥,现在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曲惠不好意思地说。
“你太夸张了吧,小寡妇虽然比较漂亮,但还没到让人瞠目结舌,醋意大发的程度吧。”我狠狠瞪了曲惠一眼。
“诗文,说真的,我觉得小寡妇确实太美了,这种美在城里的女人身上看不到。我明白了,你之所以喜欢上小寡妇,就是被这种美吸引住了,对吧?”
“曲惠,我再三声明:我和小寡妇没一丁点关系,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坦率地说:我到小刘庄这四天,心里想的全是古墓。为了这座古墓,我差点送了命,要不是表叔救了我,连小命都丢了。你说:我哪儿有心思注意小寡妇呀。再说,我现在还是童子男呢,怎么会对一个小寡妇感兴趣呢。”我竭力打消曲惠的怀疑。
现在,我有点恼火老徐头了,他在临终时,让曲惠提防小寡妇,这一下打翻了曲惠的醋坛子,这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一场冲突。
“诗文,怪不得你这么排斥我了,原来,你是童子男,而我却是一个结过婚的女人了。哼!”曲惠气呼呼地说。
“曲惠,你咋又把火烧到自己身上去了。你和小寡妇怎么能相提并论呢?”我用一只手握住方向盘,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曲惠的大腿。
曲惠把我的手拨到一边,气恼地说:“你是童子男,离我远点,当心我占了你的便宜。”
“得,别生气了。”现在,又轮到我哄曲惠了。
曲惠翻了翻眼睛,说:“更让我生气的是:小寡妇对我的恶语中伤,竟然逆来顺受,不但没顶一句嘴,甚至连辩解的话都不说一个字。还有,她竟然没表现出一丝的恼怒,这就让我忍无可忍了。”
“你这人真怪,难道小寡妇和你吵一架,打一场,你才觉得开心呀?”我不解地问。
“问题是,小寡妇的这种表现,恰恰印证了她是一个贤惠的女人。你想:小寡妇不但漂亮,还这么贤惠,这不就更加让我怒火冲天吗?”曲惠愤愤地说。
“曲惠,小寡妇就是天大的漂亮,地大的贤惠,与你,与我,统统不相干。”我斜眼瞅着曲惠,心想:我不让你见小寡妇,你偏要见,这不,见了一肚子气吧。
“诗文,怪不得表叔临死前都放心不下呢,原来这个小寡妇真不是一般的女人。今天,我见了小寡妇,总算是领教了。诗文,你喜欢上小寡妇,我能理解了。”曲惠说。
“曲惠,你要我解释一百遍吗?我说了,我没喜欢过小寡妇。至于她喜不喜欢我,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皱着眉头说。
“诗文,你不想知道,但我想知道,因为,这对我很重要。”曲惠说。
“就算是小寡妇喜欢我,又能怎么样呢?”我问。
“那我就要让她知道:你是属于我的,请她靠边站。”曲惠恶狠狠地说。
“今天,你已经这么对小寡妇说了,我相信:从今往后,她会靠边站的。所以,我希望你就此打住,再也别提小寡妇这三个字了。”我不耐烦地说。
“诗文,我希望你永远也别跟小寡妇来往。”曲惠恳求道。
“我不会跟小寡妇来往的,不过,如果在大街上碰到了,总不能装作不认识吧。如果这样,那也太不礼貌了吧。”我表态道。
“诗文,仅限于跟小寡妇打个招呼。”曲惠松了口。
“好吧,我答应你。”我心想:当初,我承诺帮小寡妇找工作,假若她真的找来了,我总不能失言吧。
曲惠笑了,笑得很满足。我想:曲惠一定想:我不怕你不遵守承诺,因为,只要你喝下了表叔的骨灰水,他的阴魂就会附在你身上,到那时,你的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会置于表叔的严密监督之下。
车子进了城,我一看,已经是晚上八点钟了。
我提议:“曲惠,我去买点熟食,再买一瓶葡萄酒,到你家去吃晚饭。”
“好吧。”曲惠同意了。
我知道,刘雄的父亲今天动手术,刘雄得在医院看护一晚上。
路过一家熟食店时,我停下车,小跑着去买了一堆熟食,又买了一瓶葡萄酒。
一到家,曲惠就说:“我先去冲个澡。”
趁曲惠冲澡的机会,我把安眠药下在她的酒杯里。
曲惠洗澡出来,叫嚷道:“一洗澡,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唤。”
“你中午几乎没吃啥,现在当然饿了。”我笑着说。
“诗文,你也去洗个澡吧。”曲惠建议道。
“嘻嘻…我可没有饭前洗澡的习惯。俗话说:饱不剃头,饿不洗澡。饿着肚子不宜洗澡呀。”我推辞道。
“诗文,哪儿有这么多讲究,你还是去洗个澡吧。”曲惠说着,就把我往卫生间里推。
我知道:曲惠是想趁我洗澡的时候,把老徐头的骨灰放进我的酒杯里。
“哎哟。”我叫了一声,捂着肚子说:“我的胃被饿疼了。”
曲惠见我一副痛苦的模样,便不再勉强我去洗澡了。
我举起酒杯,说:“祝表叔在九泉之下安息。”
曲惠和我碰了一下杯,一口全干了。
曲惠又把杯子斟满,她端起酒杯说:“诗文,感谢你帮我张罗表叔的葬礼,不然,我真不知道该咋办。”
“不谢。你我又不是外人,不必讲客气。”我和曲惠又干了第二杯。
我俩一古脑把一瓶红酒全喝光了。
曲惠一吃完饭,就连着打哈欠。她倦倦地说:“把我困死了。”
“困就去睡吧。”我把曲惠扶进卧室。
第132章 第【0132】章:寻找老徐头骨灰()
曲惠一上床就呼呼大睡起来,我轻轻拧了拧曲惠的脸,说:“你呀,真听老徐头的话,想让我喝老徐头的骨灰,没门!”
老徐头火化后,曲惠借口要对表叔说几句话,让我回避,一个人留在轿车上,显然,就是在这个时候,她从老徐头的骨灰坛子里,取出了一点骨灰。
曲惠把取出的骨灰放在哪儿?这是首先要搞清楚的事情。
我早就安排好了一着棋,那就是让人在轿车上安装了摄像头。
我回到轿车上,拿出笔记本电脑,顿时,曲惠独自留在轿车里的举动就一目了然。
只见曲惠摇下车窗,把头探出窗外,似乎是在观察我的动向。张望了一阵子后,见我已走远了。于是,她从挎包里取出一个小勺子和一个小塑料袋。然后,小心翼翼地解开红布,打开骨灰盒。用小勺子舀了一点骨灰,装进了小塑料袋里。
当曲惠做完这一切后,竟然笑着说:“诗文呀,有表叔助我一臂之力,你以后就属于我一个人啦。”
看了录相录音,我笑着说:“曲惠呀,你忘了一句话: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尽管你和老徐头联手算计我,但老天爷保佑我,让我偷听到老徐头的临终遗言。否则,你俩的阴谋就得逞了。”
我返回曲惠家,立即开始搜查装有老徐头骨灰的小塑料袋。
我先搜了曲惠的挎包,里面没有小塑料袋。
难道曲惠会把塑料袋放在身上吗?
我进了卧室,开始搜曲惠的身。我翻遍了曲惠的衣裳口袋,没见塑料袋的影子。
“怪了,难道塑料袋不翼而飞了?”我疑惑地自言自语道。
对了,曲惠一回家,就钻进了卫生间,她会不会在洗澡时,把塑料袋藏到卫生间里呢?
我赶紧跑进卫生间,四处搜寻了一番,但依然没见小塑料袋的踪影。
“奇了怪了,难道小塑料袋会隐身不成?”我拍拍脑袋,大惑不解地说。
我又重新在曲惠的挎包里搜寻,还是没找着小塑料袋。
突然,我灵机一动,该不会是放在曲惠的梳妆盒里吧?我急忙打开梳妆盒,一看,小塑料袋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拿出小塑料袋,跑进卫生间,把塑料袋里的骨灰倒进马桶里,连冲了三遍。
我对着马桶说:“老徐头,对不起了,我实在不想让您进下水道,但没办法呀,谁让您算计我呢。”
我把小塑料袋洗了又洗,确定里面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骨灰了,然后,把小塑料袋抹干。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我精心制作的猪骨灰,那是我特意到菜市场,买了一根猪骨头,然后,在炉子上烧成了灰,碾碎后装进了小瓶子。
我就是要来个“狸猫换太子”,不然,曲惠找不着老徐头的骨灰,决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换好了骨灰,原封不动地放进曲惠的梳妆盒。
我走进卧室,见曲惠睡得正熟,还打起了小鼾。
我一看手表,已经半夜十一点钟了。
突然,我想起来了,刘雄已经接手无头男尸刘坚的案子,这事儿还忘了告诉刘坚的阴魂。于是,我坐在曲惠的客厅里,对着大姆指吹了三口气,然后喊道:“刘坚!刘坚!刘坚!”
没三秒钟,一股子青烟就在客厅里弥漫着,青烟渐渐凝聚在一起,变成了一个人形。
“喂,我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喜滋滋地说。
“有屁快放!”阴魂显得很不耐烦。
“你吃呛药了?一开口就骂人。”我不悦地指责道。
阴魂四处瞅了瞅,问:“你小子难道被人绑架到这里,让我来救你?”
“哼!我说了,是要告诉你一个特大喜讯。”我卖着关子。
“难道是刘雄接手我的案子了?”阴魂问。
“算你聪明,猜对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绞尽脑汁耍了一个小伎俩,这才逼着刘雄向领导请战,现在,领导已经让他担任你这个专案组的组长了。”我得意地说。
“好,太好了。只要刘雄接手我的案子,破案就大有希望了。”阴魂喜滋滋地说。
“你呀,就等着好消息吧。”我顿了顿,问道:“喂,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哼!替我办了一点事,又找我的麻烦了。”阴魂不满地说。
“就问点事而已,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估摸着,问你也白问,你一个阴魂,懂个啥。”我不屑一顾地说。
“你小瞧鬼呀,问吧?”阴魂不服气地说。
“我问你:一个人死了,怎么样才能禁止他的阴魂到阳间游荡?”我幽幽地问。
“你是想禁止老徐头的阴魂到阳间游荡吧?”刘坚的阴魂冷笑着问。
“你…你知道老徐头死了?”我大吃一惊。
“今天下午,停尸房又来了一位新看守,他和几个警察视察停尸房时说的。”阴魂回答。
“哦。怪不得你消息这么灵通呢。喂,我问的这个问题,你答不上来吧?”我斜眼瞅着刘坚的阴魂。
“这么简单的问题,只要是阴魂都知道。我告诉你:要想禁止死人的阴魂回到阳间,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死人埋葬后的七日内,在这个死人的坟头上洒一圈黑狗血。”
“洒黑狗血?”我半信半疑地问:“你说的靠谱吗?”
“靠不靠谱,你试试就知道了。”阴魂不悦地说。
“假若你这个办法不靠谱,那么,我就得罪老徐头了,只怕他会更疯狂地报复我,到那时,我就真会死无葬身之地了。”我担心地说。
“你怕老徐头干嘛?”刘坚的阴魂朝卧室呶呶嘴,说:“只要里面睡着的这个女人爱着你,老徐头就拿你干瞪眼。再说了,我这个办法绝对靠谱,你一试就灵。不过,我要提醒你:如果你禁止老徐头的阴魂回到阳间来,老徐头会恨你一头包,将来,你死后,他会找你算帐的。”
“我死后,老徐头再来找我算帐,也就无所谓了。”我笑着说。
“没其它事,我就走了。”刘坚的阴魂说完,倏地一下就消失了。
我心想:往老徐头坟头洒一圈黑狗血的办法,究竟靠不靠谱,试试自然就知道了。不过,我不想公然得罪老徐头,得找个人帮我去洒黑狗血。
第133章 第【0133】章:一下子腰缠万贯()
找谁去洒黑狗血呢?我想了一圈,总觉得张三不行,李四欠妥,王二麻子不合适。想了半天,也没最终确定下来。
我见曲惠睡得很安稳,便放心地回了家。
一到家,我就睡意大发,倒头就入了梦乡。
一大早,手机铃声把我惊醒了,一看,是程逸飞打来的。
“大哥,你起床了吧。”程逸飞兴冲冲地问。
我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八点二十分。
“你的电话把我吵醒了,不然,我会睡到十二点。”我倦倦地说。
“啊,我吵闹了大哥的磕睡,多有得罪了。不过,既然已经被我吵醒了,那就干脆起床吧。大哥,我给你打电话,是想约你一起喝早茶。”程逸飞说。
“好吧。”我勉强答应了。心想:有事无事喝什么早茶呀。平常,我早饭吃得很随便,经常是几片面包,一杯牛奶就对付了。
“大哥,那就九点钟在《老广东》酒楼见。”程逸飞见我答应了,显得很高兴。
我爬起来,洗脸、刷牙。然后,开上轿车直奔《老广东》酒楼。
《老广东》酒楼是一家高档餐馆,主要经营广东风味的餐饮。
一进酒楼,一位服务员就迎上前来问:“请问,您是章先生吗?”
我回答:“是。”
“请您跟我来。”服务员热情地带我上了二楼,来到“红梅”雅座。
程逸飞已经到了,他站起身来,招呼道:“大哥,来啦。”
“哎,你一顿早茶,让我失去了一个美觉。”我遗憾地说。我和程逸飞虽然只有一面之交,但我却觉得我俩就象相识多年的老朋友,所以,说话就比较随便了。
“大哥,你请坐。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块《和亲夫妻石》昨晚出手了。”程逸飞喜滋滋地说。
“这么快就出手了?”我一惊,心想:这个程逸飞做事很麻利呀。
“大哥,你猜猜,卖了什么价?”程逸飞神秘地问。
“二千万?”我心想:卖得这么草率,肯定没好价。按我的想法:这块《和亲夫妻石》最好是先在媒体上炒作一阵子,然后,再拍卖。
“哈哈…猜错了。”程逸飞说。
“难…难道连两千万都没卖到……”我大张着嘴巴,心想:假若两千万都没卖到,那就太亏了。
“大哥,怎么会呢,你太小看我了吧。”程逸飞故作生气状。
“两千五百万?”我又猜了一个数。
程逸飞又摇摇头。
“两千八百万?”我又抬高了三百万。
“得,大哥这么小气巴拉地提价,别把急死了。我干脆告诉你吧,卖了整整四千八百万。”程逸飞边做手势边说。
“啊!”我吃了一惊,眼睛都瞪圆了。
“大哥难道不相信吗?”程逸飞嘿嘿笑了起来,得意地说:“看来,我卖的价格大大高于大哥的预估价。怎么样,老弟做生意有一套吧。”
我钦佩地望着程逸飞,夸奖道:“老弟真行,能这么快就出手,还卖出这么高的价位,不简单呀。”
“我跟你说了嘛,有个港商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催货呢。他狮子大开口买了这块《和亲夫妻石》,还说没吃饱呢。大哥,你得再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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