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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女鬼老婆-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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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馆长无奈了,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于是,只好说:“那好吧。”
“您把包包里的东西一古脑倒在床上。”梅花命令道。
徐馆长只好拿起包包,扯开拉链,往床上一倒。
包包里确实有一叠文件,还有笔记本之类的东西。
“梅花,你仔细看,没有身份证吧?”徐馆长问。
梅花一把夺过包包,拉开包包侧面的一个夹层,把手伸到里面一摸。
“梅花,你你乱翻个啥?”徐馆长正想夺过包包,但是已经晚了一步。梅花从夹层里摸出一叠证件。
梅花翻了翻证件,从里面挑出一张身份证。
“博文大哥,您撒谎呀,明明带了身份证,却骗我说没带。”梅花拿起身份证一瞅,大惊小怪地嚷道:“您骗我!您是个大骗子!!”
徐馆长张口结舌地解释:“梅花,你听我解释:博文是我的雅号。你知道什么叫雅号吧?”
梅花生气地说:“我不管什么雅号不雅号的,反正我知道您不叫博文,而是叫徐达。”
“梅花呀,文人们都会给自己起一个雅号,我的雅号就叫博文。我很喜欢这个雅号,所以,对外一直使用这个雅号。”徐馆长牵强附会地解释道。
“我问您:雅号算数吗?充其量就是个绰号罢了。您拿绰号来欺骗我,真是太卑鄙了。幸亏我要求看您的身份证,不然,会被您骗惨的。”梅花愤怒地谴责道。
“梅花呀,我不是成心想骗你。你也知道:我是想跟你结婚的人,怎么会骗你呢?”徐馆长拍着胸脯说。
梅花的神色缓和了一点,她说:“就算您没骗我,但这个雅号没有法律效力吧?”
徐馆长一楞,他听梅花说出“法律效力”这四个字,不禁大为吃惊。因为,能说出这四个字的人,起码也有点法律知识。
“这个雅号确实没有法律效力。”徐馆长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梅花撇撇嘴,把“承诺书”往徐馆长面前的桌子上一拍,说:“既然雅号没有法律效力,那您就改一下吧。”
徐馆长讪笑着,只得把“承诺书”又抄了一遍,然后,签字、按手印。
他把重新抄好的“承诺书”递给梅花。
梅花拿起“承诺书”,抖了抖,又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地装进了口袋。
徐馆长色迷迷地望着梅花,馋馋地说:“梅花呀,最晚三年后,咱俩就成了夫妻。你你能不能再陪我睡一会儿?”
徐馆长的胯间,就象支起了一顶小帐蓬。我知道:徐馆长已经攻心了。
梅花瞪了徐馆长一眼,责怪道:“刚才您连搞了我两次,把我疼得快晕过去了。现在,我下面还象针刺般地疼呢。”
“梅花呀,你是第一次和男人睡觉,下面有点疼是正常现象。我告诉你:搞到第三次就不疼了。”徐馆长涎着脸说。
“您别想骗我了,哼!我姨妈说了,有的男人很粗暴,女人得疼一辈子。”梅花撇撇嘴。
“梅花,你别开口是姨妈,闭口也是姨妈。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你姨妈说的疼一辈子,那绝对是特例。要是女人会疼一辈子,还谈何快感呀?”徐馆长不满地说。
我想:徐馆长一定对梅花的姨妈恨之入骨了,这个姨妈呀,坏了徐馆长的不少好事。
“博文大哥,不管怎么说,我下面现在还疼着呢。”梅花不悦地说。
徐馆长馋馋地说:“梅花,明天就不疼了。咱俩明天再约会吧?”
“我起码得休息一百天,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嘛。”梅花嘟起嘴说。
徐馆长嗬嗬一笑,说:“梅花呀,你既没伤筋,也没动骨,怎么需要休息一百天呢?”
“您刚才欺负我时,把我的腰都扭了,现在还疼着呢?等会儿,我得上医院去做个理疗。”梅花又找了一个借口。
“好吧。”徐馆长现在不敢过于勉强梅花了,因为,他现在刚安抚好梅花的情绪,担心又把她惹恼了。
“我要走了。再不走,姨妈又要来电话催了。”梅花说着,背起挎包就走,临出门时,她回过头来说:“徐达大哥,我这间房只订到傍晚六点钟,您也赶快走吧,不然,要加钱的。”
徐馆长尴尬地说:“好,我收拾一下就走。”
梅花扭着小腰走了。
徐馆长扇了自己一嘴巴,自言自语道:“今天真是怪了,糊糊涂涂睡了一个黄花闺女。”
徐馆长往胯里摸了摸,疑惑地嘀咕道:“怪了,以前,你搞一盘就灰溜溜的,今天你一连搞了两盘,咋还这么精神呀?”
第491章 第【0491】章:后院起了一把火()
我在隔壁客房里,捂着嘴巴笑弯了腰。
今天,我总算把徐馆长耍了一盘,而且,耍得太过瘾了。
梅花今天的表现也可圈可点。看起来老实巴脚的小女人,竟然能随机应变,让狡猾的老狐狸败在了她的手下。
我等徐馆长一走,也前后脚地离开了旅社。
我立即给梅花打电话。“梅花,你在哪儿?”
“章哥,我在旅社对面的小公园里。”梅花回答。
“好,我马上过来。”我匆匆赶到小公园。
梅花见我进了公园,兴高采烈地跑了过来。
我夸奖道:“梅花,你太聪明,太能干了,堪称一流演员呀。”
梅花扭了扭小腰,不好意思地说:“还不是章哥您教我说,教我做,不然,我就一傻瓜蛋。”
我瞅着梅花,欣喜地说:“梅花呀,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我再教得好,也还得你消化、吸收、发挥嘛。看来,我以前小瞧你了。想不到你临场表现得这么好,真是绝了。”
“章哥,你真怕演砸了,我这心呀,跳了一下午。”梅花捂着胸口说。
“我看你挺镇定嘛,没一点惊慌的模样。”我笑着说。
梅花嘻嘻一笑,说:“谁说我镇定呀,我的心差点就跳出来了。不信,您摸摸,现在还一个劲地跳呢。”
梅花说着,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胸口上。
梅花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短袖衬衫,里面的胸罩也很薄,我的手一按上去,正好按在了她的**上。
我想把手缩回来,但被梅花紧紧抓着。
“章哥,跳得厉害吧?”梅花问。
我心想:我的手按在你的**上,哪儿能感觉到心跳呀。倒是我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了。
“我…我感觉不到呀?”我慌乱地说。
“啊!按错了地方,心脏应该在左边吧?”梅花说着,又抓着我的手,移到了左边。
这次,又按到了她的左乳上。
“章哥,这一下你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梅花问。
我知道:梅花是故意让我摸她的******这个黄毛丫头,竟然戏弄我了。
我装作不在意的模样,点点头,说:“嗯,跳得是有点厉害。”
梅花松开了我的手,幽幽地说:“章哥,你摸得舒服吗?”
我瞅了梅花一眼,心想:她问这个问题,简直就是公然的示爱嘛。
“嘻嘻……”我笑了笑,说:“梅花,我可是你的哥哥呀。”
“哥哥,啥哥哥?又不是亲哥哥。”梅花抱怨道:“章哥,人和人咋就这么不同呀。你看,徐达见了我,馋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我一口吞了。但是您呢,见了我,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好象我不是女人似的。”
“梅花,你把那份承诺书给我。”我转移了话题。
梅花嘟着嘴,从口袋里掏出“承诺书”递给我。
我看了看,用手一弹,高兴地说:“这就是一颗重磅炮弹呀,足以把徐达炸得粉身碎骨。”
“真有这么厉害吗?”梅花问。
“我告诉你:徐达的老婆虽然不是母夜叉,但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我了解她的禀性,她只要知道徐达出了轨,不会放过他的。”
“那他老婆会把他咋的?”梅花问。
“徐达的老婆肯定咽不下这口气,首先,她会把徐达搞臭,让他丢了乌纱帽,然后,再跟徐达离婚,让他净身出户。到时候,徐达就会变成一只丧家犬,在大街上流浪。”我笑着说。
“活该!罪有应得!谁让他害死一个女人呀。”梅花解气地说。
“是啊。不过,即使他流落到大街上,我也会继续痛打落水狗的。”我恨恨地说。
“章哥,您还想继续整徐达吗?”梅花问。
我点点头。
“章哥,您难道想整死徐达?”梅花惊诧地问。
我知道:梅花是个心肠善良的女人,在这一点上,梅花和小枣很相似。所以,我不想对她说得太多了。
“也许到此结束吧。”我搪塞道。
“章哥,我觉得:让徐达丢了乌纱帽,离了婚,就足够了。他这下半辈子呀,够凄惨了。”梅花似乎在替徐达求情了。
“对,足够了。”我顺着梅花的话说。
我当然是不满足于这个结果,中国有句古话:杀人偿命。即使不让徐达偿命,也得让他生不如死。
我和梅花在小公园里边走边聊。梅花指着一个石凳说:“章哥,咱俩去坐坐吧。”
“好。”我和梅花走了过去。
我往石凳上一坐,欣喜地说:“真凉快!”
梅花站在石凳前,东张西望着。
我疑惑地问:“梅花,你瞅啥?”
“我瞅瞅附近有没有人。”梅花笑着回答。
“有人咋啦?”我不解地问。
“章哥,我想坐到您的腿上。”梅花红着脸说。
我吃了一惊,正想推辞,梅花却一屁股坐了上来。
“梅…梅花,你…你……”我想把梅花抱下来,让她坐到石凳上。但是,梅花却紧紧搂着我的脖子,喃喃地说:“章哥,您就让我坐一会儿,就十分钟,好吗?”
我心想:怪了,女人咋都喜欢往男人的腿上坐呀。吊颈鬼小枣就最喜欢坐到我的腿上,每次见了我,非让我抱她一阵子。
我推又推不了,劝又劝不下,只好说:“那说好了,就坐十分钟。”说着,我抬腕看了一下手表。
梅花的嘴巴嘟得老高,她不悦地说:“章哥,您咋这么小气呀,就在您腿上坐一会儿,还需要看手表吗?好象我往您腿上一坐,您就啪啪地掉肉似的。”
“梅花呀,你要是真能坐掉我身上的肉,那就好了。唉!我最近又长胖了,前天,我在药店称了一下,竟然七十八公斤了。”我笑着说。
梅花笑着说:“章哥,您经常抱抱我,肯定会减肥的。您想呀,抱着我,多少得费点力气吧。”
“梅花,你的意思是:要经常坐在我的腿上呀?”
“章哥,我当然想啦。您要是每次见了我,都能抱抱我,那我就心满意足了。不过,如果您结了婚,我就不让您抱了。我可不想让您的后院起火呀。”梅花笑嘻嘻地说。
第492章 第【0492】章:黄毛丫头的高见()
“梅花,你真是个好姑娘,这么通情达理。”我赞扬道。
梅花搂紧我的脖子,把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喃喃地说:“章哥,我多么希望这宝贵的十分钟变成永远呀。”
“梅花,做我的妹妹也很好嘛,何必要强求做夫妻呢。”我劝说道。
梅花突然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章哥,我想问您一个问题。”
“问吧。”梅花亲我的脸颊时,我突然觉得那儿有点反应了。唉!这也难怪呀,梅花的屁股压着我那儿,嘴巴又亲着我,真让人神魂颠倒呀。况且,梅花又是一个漂亮的大姑娘,难免不让人受到刺激。
我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让下面兴奋起来。因为,我一兴奋,梅花就能感觉到的。
“章哥,你想让苗丝雨借尸还魂,能成功吗?”梅花幽幽地问。
“这个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敢打保票。
“章哥,我希望您能成功,和苗丝雨建立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但是,您想过没有,假若不成功咋办?”梅花一扭腰,她的脸正对着我的脸,火辣辣的眼睛直视着我。
“我已经破釜沉舟了,没想过退路。”我坚定地说。
“章哥,您是一个很有头脑,很稳重的人,应该知道凡事都有两种可能性嘛。假若能成功,当然皆大欢喜,如果不成功,也得有一个打算和安排嘛。”梅花说。
我心想:梅花看起来很单纯,似乎没什么头脑,但这一番话却不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看来,梅花并不是我想象的那么愚笨。
“这个问题我真没考虑过。”我确实没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我太爱苗丝雨了,只想着让她早日借尸还魂,和她走进婚姻的殿堂。
梅花嗬嗬一笑,说:“章哥,您没考虑过,那我帮您考虑一下,如何?”
“你帮我考虑?!”我也嗬嗬笑了起来,心想:这个黄毛丫头挺有心计的。
“对呀。”梅花调皮地用手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章哥,您知道聪明的盗贼,进了一户人家后,第一件事是干什么吗?”
“那还用问呀,第一件事就是赶紧偷值钱的东西呗。”我笑着说。
“错!”梅花又揪了一下我的鼻子,说:“章哥,我告诉您吧,聪明的盗贼进了一户人家后,他首先得把门打开,准备好退路。”
“啊!”我吃惊地望着梅花,问:“莫非你这个小丫头是盗贼?”
“哼!”梅花又第三次揪我的鼻子了,不过,这次她揪得有点重,似乎生了气。“章哥,我要是盗贼,就不会这么穷了。”
“梅花,你是教我如何当盗贼吗?”我装糊涂。
“哼!章哥,您装傻,还以为我不知道呀。”梅花嘟起了嘴。
“我没装傻呀,你跟我讲这些,难道不是教我当盗贼吗?”我继续装傻。
“章哥,我真的生气了!”梅花的嘴巴嘟得更高了。
“嘻嘻好,我不装傻了,不过,你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嘛。”我故意装出好奇的样子。
“章哥,您就把傻瓜装到底吧。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您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待,其实,我已经十九岁了,早过了成人的年龄。”梅花不悦地说。
“梅花,你说的意思,我明白,你的好意我领了。”我严肃地说。
“章哥,您说:我是什么意思?”梅花刨根究底地问。
“梅花,你是不是想说:假若给苗丝雨借尸还魂失败了,就让我娶了你?”我开诚布公地说。
“嗯。”梅花点点头,幽幽地说:“章哥呀,我昨晚大半夜都没睡着,我琢磨着,您给苗丝雨借尸还魂好象不靠谱,古话说:人死如灯灭。又说:人死不能复活。这些古话都是有一定道理的。所以,我觉得:您给苗丝雨借尸还魂得见机行事。”
“你让我见机行事?”我笑了起来,问:“你说说:怎么见机行事?”
“章哥,我琢磨好了。您呀,可以用五年的时间给苗丝雨借尸还魂,假若五年过了还没成功,那时,您已经三十岁了,就应该收手了。我觉得:您耗费五年的青春时光,够意思了。”梅花直爽地说。
“你的意思是:五年后,假若苗丝雨不能借尸还魂,那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然后,娶了你。”我笑着说。
“对呀。章哥,我会一直等着您的。假若您不采纳我的建议,执意要继续走下去,那么,我也会一直等下去。即使我等到八十岁,也不会后悔的。”梅花信誓旦旦地说。
“梅花,我谢谢你。真的,我非常感谢你。不过,你可以等我五年,但不能永远等下去。”我诚恳地说。
我心想:苗丝雪也提出等我,还让我只能娶她。现在,又来了一个梅花,这让我怎么办呢?
“不!”梅花固执地说:“章哥,我说话算话,我会永远等下去的。”
我想了想,说:“梅花,你看这样好不好,你等我五年,假若五年后我还没答应娶你,那么,你就嫁人成家。然后,把你生的儿子过继给我,这样,好歹也让我有个后代。”
我是想用“过继儿子”的计谋让梅花别等我,因为,我不想让一个女人白等我一辈子。
“章哥,您既然这么想要儿子,我还有一个办法。”梅花幽幽地说。
我心想:你一个黄毛丫头,脑袋里咋装了这么多的想法呀。看来,我真小瞧了她。
我笑着问:“你说,还有什么高见。”
“章哥,您别笑话我,我一个丫头片子,能有什么高见呀。不过,我倒真有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您想要儿子的问题。”梅花的脸上浮现出羞涩的表情。
“说吧,我洗耳恭听。”
“章哥,其实,您有两种选择。一种是让我现在就做您的情人,帮您生个一男半女。第二种选择是先跟我结婚,等苗丝雪借尸还魂了,就跟我离婚。”梅花紧盯着我说。
“啊!”我吃惊地望着梅花,简直不相信这是她说出来的话。
“章哥,您觉得我的建议如何?”梅花问
第493章 第【0493】章:快递送了颗炸弹()
我用手点了点梅花的额头,夸奖道:“你这个脑袋瓜子不是白长的,点子一个接着一个,真有你的。”
梅花扭扭腰,撒娇道:“章哥,您别慌着夸奖我,快在我这两个方案中选择一个嘛。”
我扑哧一笑,问:“假若我一个也不选呢?”
梅花把嘴巴嘟得老高,生气地说:“章哥,您要是不喜欢我,只当我没说,算我自讨没趣。”
我见梅花生了气,赶紧安慰道:“梅花,不是我不喜欢你,而是我一个人做不了主呀。”
“您咋做不了主?”梅花疑惑地问。
“梅花呀,你是女人,应该明白女人的心思嘛。你想:我让你做情人,让你当临时老婆,苗丝雨会同意吗?”我诚恳地解释道。
“苗丝雨不是已经死了,她咋能知道这些事?”梅花不解地问。
“苗丝雨虽然死了,但她的阴魂还在阳间呀。不瞒你说:苗丝雨的阴魂就在我的箱子里呢。每隔个十天、半月,我俩就会见一次面。所以,我的情况她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啊!”梅花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半信半疑地问:“章哥,您没骗我吧?”
“我没骗你,真的。我把苗丝雨的阴魂装在一个宝葫芦里,这个宝葫芦就放在我的箱子里。”我恳切地说。
梅花失望地低下了头,她似乎在琢磨着什么。过了好一阵子,梅花抬起头来,说:“章哥,您要是没骗我,那么,就让我和苗丝雨见一面。”
“你你要和苗丝雨见面?”我吃了一惊,心想:这个黄毛丫头不但头脑好使,胆子也不小呀。
“对。我想跟苗丝雨见一面。”梅花肯定地说。
“难道你就不怕鬼?”我好奇地问。
“我当然怕啦,不过,我即使再怕,也得和苗丝雨见一面,因为,只有和苗丝雨见一面,我才能当面和她把话说清楚。”梅花勇敢地说。
“你你想当面说服苗丝雨,让她同意我娶你,或者让你做我的情人?”我吃惊地望着梅花。
“是啊。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了。”
“你难道就不怕苗丝雨听了你的建议,一怒之下把你杀死了?”我问。
梅花摇摇头,说:“我相信您深爱的女人,一定很有气质,很有爱心,很通情达理。我也相信苗丝雨能为您考虑的。况且,我的两条建议都没夺走她的心上人,只要苗丝雨借尸还魂了,我立马就和您断绝情人关系或解除婚姻关系,把您完整地还给她。”
坦率地说,我现在开始对梅花另眼相看了。我觉得这个姑娘有胆有识,是个很不一般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有爱心,能设身处地为他人考虑。
“梅花,你是一个很优秀的姑娘。说老实话,你这么对我,我是受之有愧呀。”我说的是实话。虽然我帮助了梅花,但花费的钱只是九牛一毛。但是,我却“买”下了梅花的整个心。
“章哥,您就让我见苗丝雨一面吧。”梅花恳求道。
“你你让我想想。”我不忍心拒绝梅花的这个要求。不过,我想:得事先给苗丝雨打个招呼,让她出面拒绝梅花,迫使梅花死了这个心。
我不愿意让梅花把一辈子都耗在我的身上,最后,一个人孤伶伶地老去。
“章哥,我给您三天的时间考虑。”梅花对我下了最后通牒。
我和梅花又说了一会儿话,就道别了。我俩说好了,三天后再见面。
临别时,我对梅花说:“你跟徐达的事儿到此结束了。从此,你再也不要理睬他了,即使在大街上碰到了,也要装做不认识。”
“我知道了。”梅花点点头。
我给徐馆长布下的“美人计”落下了帷幕。
我一回家,就把给徐达拍的“整理了一下,然后,选出十来张,拿到照相馆冲洗出来。
我准备分三步“点燃”徐馆长后院的那把火。
第一步,先把那天晚上,徐馆长第一次遇到梅花时,在街边拍的照片寄给徐馆长的老婆。
第二步,再把那天在大华旅社拍的照片,寄给徐馆长的老婆。
最后把那份“承诺书”寄给徐馆长的老婆。
我之所以要分三步走,是想耍弄一下徐馆长,让他一步一步地走向深渊。
我把照片送给快递后,就守候在徐馆长老婆的公司附近。
等了两个小时,快递终于来了。
当快递送进去二十分钟后,我也进了公司,我要看看徐馆长的老婆收到后,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王姨,您好!”我一进门就亲热地喊。
徐馆长的老婆王姨正低着头,翻看着我寄来的我冷不丁一喊,把她吓了一跳。
“是是小章呀,你又是顺路来看望我的?”王姨的脸色铁青,一副冷峻的模样。
“王姨,我不是顺路来看望您,而是专程来给您送东西的。”我兴冲冲地说。
王姨慌忙把桌子上的照片收进抽屉,她疑惑地问:“你是专程来给我送东西?”
“对呀。”我把手里提着的塑料袋扬了扬,问:“王姨,您看这是啥?”
“啊!你给我买了陈家豆腐。”王姨惊诧地说。
“对呀。王姨,上次我听您说,最喜欢吃陈家豆腐,所以,我刚才特意开车跑去买了一点。”我把塑料袋放到王姨的办公桌上。
“小章呀,你真是个有心人啊。”王姨挤出一丝笑容,招呼道:“小章,快坐吧。”
我瞅了王姨一眼,问:“王姨,您身体不舒服吗?”
“没呀,我很好。”王姨略带惊慌地说。
“王姨,我看您的脸色不太好呀。”我故作关心地说:“王姨,您得注意身体呀。”
“小章呀。”王姨瞅了我一眼,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王姨,您有话要对我说?”我问道。
王姨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问:“小章呀,你是男人,你说说:男人是不是很容易出轨呀?”
我暗想:王姨的问话显然有所指,看来,她看到我寄来的照片后,已经认定徐馆长出了轨。
“王姨,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了?”我故意好奇地问。
“我我随便问问,就问着好玩。”王姨搪塞道。
“王姨,我觉得吧,这个不能一概而论。虽然有些男人容易出轨,但也有不少男人忠诚于自己的妻子。”
“那什么样的男人容易出轨呢?”王姨皱起眉头问
第494章 第【0494】章:我到后院去点火()
我摆出一副对恋爱、婚姻很有研究的架式,说:“王姨呀,我有个高中同学,大学专攻社会心理学,他曾经对我说过:一个人出不出轨,虽然有多方面因素起作用,但有一条最基本的因素,那就是爱情基因。爱情基因分为好几种,主要是两种:即发散型和专一型。如果是发散型的,那么,他就会爱上好几个异性。反之,则会专注于一个异性。”
“啊!还有这种理论呀。”王姨显得很吃惊。
“王姨,这个说法,目前正在研究阶段,还没有定论呢。”
“小章呀,你说:假若你同学的这种理论成立,那么,能不能检测出一个人带有何种基因呢?”王姨急切地问。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如果王姨感兴趣,我可以抽个时间再问问我的同学。”
其实,所谓的基因理论是我信口胡侃的,我根本就没有一个专攻社会心理学的同学。
“小章呀,你说说,假若一个男人出了轨,他老婆应该咋办?”王姨幽幽地问。
我一听,心中大喜。王姨能够征求我的意见,说明她可倾诉的朋友并不多,也说明她非常信任我。
“王姨,我觉得一个男人出轨了,首先要看他出轨的原因、程度。比方说:他是因为喝醉了酒,一时失去的自制力,那么,可以以观后效。如果就此一次,下不为例,完全可以原谅。人嘛,毕竟不是完人,总会犯这样、那样的错误。”
“嗯,你说得有道理。不过,假若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年轻的女人,厌弃自己的黄脸婆了,那该咋办?”王姨讨教道
“这就麻烦了。”我沉思了一会儿,说:“这种男人就是花痴,不可救药了,只能一离了事。”
“离婚?轻易离了婚,岂不是正中这种男人的下怀吗?”王姨气呼呼地说。
“离婚,也得先把这种男人搞臭,有乌纱帽的,一撸到底,让他顶着个光脑袋有财产的,全夺过来,让他变成穷光蛋有朋友的,让在朋友圈里臭不可闻,连门都不敢出。”我大手一挥,似乎要把这种男人扫到太平洋里去。
“好!说得好!小章呀,你这一番话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王姨兴冲冲地说。
“王姨,难道您的朋友、亲戚碰到这种花心男人了?”我问。
王姨瞅着我,犹豫着问:“小章呀,你还准备回博物馆去吗?”
我摇了摇头,说:“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嘛。我既然已经辞了职,就不可能再回去了。再说了,现在我有了自己的生意,完全能够过上富裕的生活。”
我知道,王姨担心我会再回到博物馆去,就会巴结徐馆长,这么一来,就和王姨不会一条心了。
“小章呀,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呀?”王姨问。
“王姨,您知道的,我会一点古董鉴定。现在,我帮一些富人鉴定古董,拿一点提成。”我坦言道。
“哦,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现在每年能挣多少钱?”王姨问。
显然,王姨对我挣钱的能力表示怀疑,她还是有点担心我会回到博物馆去。
“王姨,我对您透个实底,以我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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