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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铜鬼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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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牛和田七慌忙地松开盘在腰间的绳索,爬山是需要将绳子盘在腰间,只有下来的时候才需要放开绳子,我们情急之下乱成一团,缠在腰间的绳子久久打不开,急得我一头大汗。
绳子缠在腰间,形同作茧自缚,真要是遇到母蛇,我们行动都不方便了,但现在说什么都完了,绳子就是救命的稻草,我们还指望它保命呢。
海爷想了想,决断地说道:“谁也别松绳子了!赶紧往上爬,母蛇体型巨大,我们往下走跟送死一样,往上走,它只能跟我们一样爬着追赶,或许还有点希望。”
腥臭之气越来越浓,我猜想母蛇快要到了。嘴里大喊一声,招呼大牛和田七跟着疯子老汉和海爷赶紧往上爬,这个时候能跑多块就得跑多快。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人类的爬行速度怎么能比过母蛇的速度呢?但逃命的本能却强迫我们走一步算一步,真要逃不掉时,只能怪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这下好了,偷吃了母蛇的蛇皮果,还侵犯了它守护的昆仑山脉,它不咬死我们才怪呢。
我和大牛还是有担当的,拼命催促着田七赶紧跟上海爷和疯子老汉,我俩跟在后面断后,说是断后,其实跟送死差不多,一旦母蛇攻击,我俩吊在半山腰肯定难以幸免。
大牛举着猎枪,到处寻找母蛇的影子,他说先打两枪再说,别到时候连开枪的机会都没有,那他亏大发了,一弹不发就进了蛇肚,没脸见人啊。
我提醒大牛说:“母蛇巨大,照着蛇头开枪,打别的地方没用。猎枪装的是火药和铁砂,根本伤不了它。”
大牛哭丧着脸说:“要知道哥们今个遇到母蛇,我老早给它准备一杆散弹枪啊,炸不掉它的脑袋,起码也蹦它一身窟窿眼。哥们这次八成交代这了,就这杆破枪,打蛇头也打不死这么一条巨蛇,只能激怒它,然后活吞了你和我。”
看大牛的样子要哭,我恨铁不成钢骂道:“你丫做梦吧?你咋不说弄门火炮呢!你脑袋就是一根筋,炸药没在你身上吗?喂它两管尝尝,准能开膛破肚,没准还能弄个大蛇胆泡酒呢。”
大牛喜形于色地说道:“嗨,老子还有炸药呢,这回咱心里有底气了。母蛇蛇胆肯定小不了,多大的酒缸才能泡得下啊,咱俩开个酒坊算了,专门卖母蛇药酒,天下第一酒坊。”
我俩临死都这幅德性,笑着死总比哭着死舒服得多。我说:“到时候我数钱,你打酒,你这人捡了钱就眼红的人,不适合管账,别开张三天就关门了。”
大牛嬉皮笑脸说:“这么瞧不起哥们的定力?我是喜欢数钱,那也得展望未来,到时候酒坊开到********上,国家大战略,别说走出亚洲了,整个欧美市场都是你我的。”
山壁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响了,能感觉到后背的山石都在发抖。
我脸色一紧,嘱咐说:“别耍嘴皮子了,先活着走出昆仑山脉再说吧。炸药省着点用,别都喂了,母蛇是神蛇,万一不上当,咱俩还得留着点炸药保命呢。”
大牛说:“有数,放心吧,革命烈士临头都留颗手雷什么的,咱哥俩宁死不屈!”
我骂道:“你丫想什么!留着对付追我们的母蛇,不是自杀的!满脑子全是浆糊,给你洗脑都不管用,给你换颗脑袋得了!”
我和大牛打嘴架的空档,下面似乎有了动静。
脚下的石头开始震动,像是从山体里面有什么东西爬出来一样,我脸色大变地大声喊道:“母蛇怎么从山体里面爬出来了!这家伙不是隐藏在山壁上的呀!”
大牛鄙视地看了我一眼说:“你的脑袋也该换了,蛇洞啊!它难道睡山坡上啊。”
我仰头大喊道:“母蛇出来了!你们快跑!”
可惜母蛇的动静太大,上面的人根本听不见我的喊声,大牛有点绝望说:“老大别喊了,他们听不见的,母蛇八成缩在山壁的石洞里,否则不会这么大动静,看来蛇吃人的事不是牧民造的谣,是真的。”
我说:“甭管真的假的,盯紧点,看看母蛇从哪冒出来!别被吃了还不知道怎么死的。”
大牛忽然尖叫一声,指着脚下喊道:“母蛇!”
我往一下看了一眼,一个像小山一样的蛇头凸出山体,红色的蛇信子足有三米长,或许发现了我们两个,张嘴狂吐蛇信,两个眼睛红得像灯笼。
老辈人说,碰到蛇眼是冒红的,说明这条蛇快要成精了,至少修炼了上千年,就差渡劫那一关了。
我狂吼一声说:“大牛,快跑吧!这蛇惹不起,慢了只能等着喂它肚子了!”
大牛一愣说:“炸药还没喂呢,这叫要跑?”
我领着往上爬,边爬边喊:“遇到蛇精了,不跑等死啊!喂个屁炸药,留着跟它同归于尽吧!”
(本章完)
第247章 死了一只母雪狐()
我刚爬出几步,猛然一回头,却发现不见大牛的踪影,我恨恨的想,这小子关键时候总是给我掉链子,逃命的空隙都能扯后腿。
我喊道:“大牛快点啊,偷吃了蛇皮果,母蛇不会饶了我们的!”
没有回音,我们心想不好,大牛肯定遇到事了,否则你不会不回答。
我停下来,看见大牛依然停在原地不敢动弹,母蛇将身子盘绕在山壁上,蛇头凌空举起,一双冒血的红眼睛死死盯住大牛,只要大牛敢动弹一下,它会发出凌空一击。
我满目骇然,我说这小子一动不动呢,原来被母蛇瞄上了。
顾不得自身安危,我抓起一块石头向母蛇的蛇头扔去,没奢望打伤它,只要暂时吸引住母蛇的注意力,大牛就能暂时脱困,当然我肯定被它紧追不舍了。
母蛇很镇定,面对飞过来的石头,突出蛇信劈过去,啪的一声响,巴掌大的石头竟然被抽打的粉碎。
对于我的袭击,母蛇只是甩着蛇头怒嘶一声,出乎我的想象,它并没有向我攻击,反而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牛,它血红的眼神布满了愤怒和仇恨,似乎将对我的愤怒也强加给了大牛。
大牛吓得腿脚发软,半响才干说话,但声音掺杂着哭腔说:“老大快救我!它跟我对上眼了,死活不松口啊!”
我继续拿石头扔母蛇,口里埋怨道:“让你跑你不跑,这回想跑多跑不了了!”
母蛇继续吐出蛇信,将我扔去的石头劈得粉碎,它似乎看穿了我的声东击西之计,就是按兵不动,但也不急着吃掉大牛,我都不知道它打得什么算盘。
大牛被蛇头逼在山壁上,根本无路可逃,它只需将蛇头扑过去,大牛必定死路一条。可奇怪的是,母蛇为何迟迟不动手呢?
我刚刚开始百思不得其解,梳理一下前因后果,我似乎觉得母蛇盯着大牛,不是因为他长得胖,很可能是因为他身上的蛇皮果。
不管猜得对不对,我赶紧对大牛喊道:“扔个蛇皮果!”
大牛一愣神,没明白我的意思说:“死在眼前了,还扔什么蛇皮果,这不是肉包子打狗吗?”
我骂道:“母蛇为什么死盯着你不放?还不是因为你身上藏着蛇皮果?”
大牛恍然大悟地点了一下头,事不宜迟,赶紧从布袋中掏出一个蛇皮果,没想到他刚掏出蛇皮果,母蛇就不安分了,血眼骤然冒出了血雾,像是人的怒火一般。
傻子都能看出来,母蛇愤怒了,大牛吓得不敢动弹了,他担心恼怒之下的母蛇提前发动攻击。
我喊道:“你丫倒是扔啊,先投石问路!”
大牛在我的催促下,咬牙恨声道:“去你奶奶的母蛇,还你一个蛇皮果!”,他单手一扬,将蛇皮果摔向母蛇的脑袋。
我本以为母蛇依然会像击碎石头的动作对待蛇皮果,但我错了,它将蛇信吐得笔直,蛇皮果落在上面,咕噜噜地往前滚动,直到嗖的一下落尽它的嘴里。吞下蛇皮果,蛇信像是一根弹簧般收了回去。
母蛇的动作只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看它吞吃蛇皮果的动作如此娴熟,肯定平时习惯了这个方法,只不过一个蛇皮果是被扔过来的,一个是树上的果实,其间的区别微乎其微。
母蛇并没有因为吃掉了一个蛇皮果就放过大牛,血眼继续死盯着他,它似乎知道大牛身上藏着多少颗似的。
见到有机可乘,我向大牛喊道:“快跑!一边跑一边扔一颗蛇皮果,它感兴趣的是蛇皮果,不是你!”
大牛猛然向蛇头扔去一个蛇皮果,趁机转身往山壁上爬去。
母蛇吞食蛇皮果的方法的确很独特,依然吐出蛇信将蛇皮果平稳地接住,直到它自个滚到嘴里,这个过程滑稽可笑,却给了大牛一点机会。
我在上面看得很清楚,只要母蛇吞掉了蛇皮果,我就大喊道“扔蛇皮果!”
大牛一听到我的呼喊就会把剩余的果实扔向下面的母蛇,可笑的是它刚想追赶大牛,蛇果就飞了过来,它不得不继续吐出蛇信接住蛇皮果。
大牛爬得高度跟我差不多了,我再次大喊说:“快点扔蛇皮果!”
这回大牛头也没回,玩命地往上爬,一边爬一边说:“黔驴技穷了,老子一颗果子都没有了,老大赶紧逃命吧!”
我气得骂道:“你小子太不仗义了,没有蛇皮过了,你也不事先通知我!”
大牛气喘吁吁地盘着海爷和疯子老汉丢下来的绳索,说道:“红眼母蛇都成精了,我怕它听见!”
我使劲拽着另一条绳索,像猴子般爬上去,余光里看到母蛇龇牙咧嘴地朝着我们示威,不知道是不是它愤怒到了极致,眼睛冒出的血雾几乎笼罩住了蛇头,蛇头嘴巴下面的灰白蛇须都立了起来,像是一头威猛的狮子似的。
我心里颤抖不已,心想这回玩完了,我们失去了蛇皮果的保护,母蛇一定不会放过我俩,修炼千年以上的母蛇不但长了一对血眼,连蛇须都长全了,八成快成龙形了。
脚下山石轰然滚动,想必是母蛇爬行着巨大的身子,那些附着在山壁的岩石不堪忍受,这才纷纷落下山崖。
我向撅着屁股往上爬的大牛喊道:“别跑了,你的速度比得过母蛇吗?”
大牛一想也是,随即停止了爬动,挂在绳索上喘着粗气,抽出腰间的砍刀说:“老子挂在这跟丫拼了!”
脚下腾起一大片尘土,也传来隆隆巨响,这架势别说拼命了,看着都能把人吓死。大牛握着砍刀不停地打哆嗦,别看话说得很硬,事到临前,他心知肚明,母蛇动动手指头都能将我俩碾死。
我对大牛说:“你丫赶紧的,把最后一个蛇皮果掏出来吧!这个时候了,你小子舍命不舍财啊你!”
大牛愣住了,跟个傻子似得说:“你怎么知道我还留了一个蛇皮果?”
我没好气地说道:“你丫的作风我能不知道?你撅着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什么屎。”
大牛依依不舍地从怀里拿出最后一个蛇皮果,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脸舒畅说:“世上恐怕就这一个了,我真舍不得拿你为了这条死蛇,可是没办法啊,哥们命都没了,也保护不了你了。”
我看大牛蠢到家了,气得暴跳如雷说:“不是让你直接扔的!”
看着母蛇从下面渐渐地露出脑袋,大牛叹息一声说:“不直接扔了,难道我当着母蛇的面自个吃了!”
我看见母蛇赶上来了,浓重的腥臭气扑鼻而来,这家伙一身骚气味,估计躲在山洞中常年不出来。
时间不多了,我对大牛说:“蛇皮果上面绑上炸药,炸不死母蛇,也能炸伤它,否则你我怎么逃命?”
大牛顿时想开了,咧着大嘴嘿嘿直笑,说道:“跟着老大你冒险总能化险为夷,你这脑袋比金子还值钱!”,说着话,他把整捆炸药都拿了出来,看他的意思想把整座山炸塌了。
我阻止说:“一半吧,母蛇乃神物,修炼不已,我们不能违背天意。再说山峰这么高,一旦炸药过量,容易引起山崩,我们依然难以逃命!”
大牛仰头打量了一下,点头说:“亏你阻止及时,这么一大捆炸药爆炸,山峰肯定会山崩,到时候就跟母蛇同归于尽了。”,他取出一般炸药,将蛇皮果绑在上面,这果子的味道很浓,母蛇不用看,隔着老远都能味道。
母蛇果然闻着味冒出来,像以往一样目不转睛的盯着大牛手中的蛇皮果。
我怕母蛇识破我们的诡计,立刻喊道:“快扔!”
大牛抖手扔了出去,母蛇嗖的一下伸出蛇信,稳稳当当地端住了蛇皮果,它似乎愣了一下,凭经验蛇皮果没这么重,但已经来不及了,蛇皮果飞快地滚向它的嘴边。
我突然大喝一声说:“你丫怎么没点火药啊!”
大牛举着一个按钮说:“什么年月了还点火药!这是电子雷,管,遥控的。”
大牛嘚瑟的不行,突然不小心提前摁动了按钮,蛇皮果刚到母蛇的嘴边就爆炸了,“轰”的一声巨响,山峰跟着晃了两晃,我看见母蛇的嘴巴被炸掉了一半,仰着身子摔落山壁,下面传来声声“嘶叫”,这种声音在神话故事里听到过,像龙一样的叫声。
大牛很高兴地喊道:“母蛇死了!它被炸死了!”
我心里有数,母蛇嘴巴被炸掉了一半,还不至于死掉,这回恐怕是逃回了山洞
(本章完)
第248章 黄烟毒屁()
田七从上面露出个头来,招呼我喊道:“天宁抓着绳索赶紧上来,刚才母蛇在下面,我们都不敢乱说话,怕这么多人惊扰了它。”
我心想我们和大牛在下面经历生死一劫,你们三个却躲在上面猫着没动静,幸亏我俩没事,要不然到了阴曹地府还得回来找你们算账。
大牛却不像我这样客气,话里有话地上上面的海爷和疯子老汉说道:“两位爷爷,你俩刚才被吓死了吗?没死的话,怎么也借给给我俩一点胆啊。”
疯子老汉心有余悸地说:“母蛇是我们牧民的神蛇,我不敢冒犯啊,扔给你一条绳子就不错了。”
海爷咳嗽一声,掩饰尴尬说:“赶紧上来吧,我们三个上面看得清楚,母蛇掉到蛇皮果树林就消失不见了,我猜想跑到山洞里面去了,说不定啥时候还冒出来哩。”
垂下的绳索三四十米,我和大牛不久就爬上去了,这个时候顾不得谁埋怨谁,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疯子老汉拿出几件棉袄,让我们穿上,说昆仑山峰太高了,自下而上分了两个区域,一个是花红树绿美轮美奂,一个是白雪皑皑冰天雪地,一会就到了天崩地裂的上半部分了,不穿点棉袄,大家都得被冻死。
爬行没多远,就感觉到了寒风刺骨,岩石上面布满了冰碴子,越往上越是滑不溜丢,我仰望山峰,上面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或许满目皆是苍茫茫的白色,我的眼睛忽然什么都看不到了,除了白雪,整个天地都是银装素裹。
我惊愕喊道:“海爷,大爷,田七、大牛,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了,你们在哪里?”
声音从耳边传过来,只听疯子老汉说道:“别怕,我们就在你的身边,雪景伤眼,像你这种没经验的,很容易被白雪伤了眼睛。听我的照做就没事了——闭上眼睛,想象着草原升起的太阳,一片金黄,看,阳光刺眼,眼睛怎么睁也睁不开……”
疯子老汉说的每一句话都钻进我的心里,我脑海中顿时升起一个金色耀眼的太阳,满眼都是暖洋洋的阳光……,不知过了多久,疯子老汉喝道:“行了!睁开眼睛吧,没事了!”
我在梦境中正晒着太阳呢,猛然被人当头棒喝一声,我悠悠地醒来,睁开眼睛一看,海爷、田七、大牛和疯子老汉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每个人都流露着关切。
我心里一暖,说道:“我刚才怎么了?怎么好像睡着了一样。”
大牛说:“大爷给你催眠了,白雪伤了你的眼睛,你刚才连我们都看不见了,若不是大爷有招,你的眼睛就真瞎了!”
我心里很惭愧,其实雪原伤眼睛的事情早就听说过的,没想到突然之间被山峰的白雪吸引住了,一时间忘乎所以了,无意之中才会被伤眼睛。
我挣扎着从岩石上站起来,对疯子老汉鞠了一躬说:“大爷还是谢谢你救了我。”
疯子老汉说:“别当回事,雪岭草地我都去过,这个经验比较丰富,你们年轻人以后会懂得。大家继续往上爬吧,别一会都被冻坏了筋骨,再想动弹可就难了。”
疯子老汉不提还好点,这一提寒冷,我顿时觉得浑身的血液像是凝固一样,腿脚有点不听使唤了,大牛和田七跟我的感受差不多,也一脸茫然地相互看着。
海爷曾经来过昆仑山,这点经验他还是有的。对我们三个说道:“原地动弹一下筋骨,疏通了血液就好多了。”
疯子老汉从破棉袄里面抓出一把红色的干辣椒,慢慢地塞进嘴里,一会功夫满脸通红,头顶上冒起一团热气。
大牛眼馋说:“大爷你别光顾着自个吃啊,给我们一人一把呗?”
我心想疯子老汉刚才还光明磊落的令人佩服,这一会功夫怎么变得自私自利起来了?那么多辣椒每人没一点也行啊。
疯子老汉哈哈大笑了几声说:“你们身上穿着的棉袄不是棉花做的,里面都是干辣椒,自个吃自个的呗,干嘛?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
田七和大牛纷纷扯开棉袄,里面果然全是红通通的干辣椒,海爷和我紧随其后,身上冻得实在难受,捏一把辣椒塞进嘴里咀嚼起来,一股子辛辣从嗓子眼窜到心里,然后从心里蔓延全身,整个人感觉暖烘烘的,无比舒畅。
大家头顶都罩着一团热气,浑身也来了精神。
疯子老汉说:“风雪之地,干辣椒无比珍贵,没有它人早就被冻死了。”
我不禁感慨万千,沙漠缺不了水源,冰天雪地竟然也缺不了辣椒。老马识途,老猎人懂生存之道,若不是疯子老汉做了我们的向导,别说爬到昆山山顶了,早被半路冻死了。
雪峰依然高不可攀,没有任何参照物,我们只能在疯子老汉的带领下,缓慢地爬行,这个速度下去,我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到达山顶。
耳边寒风刺骨,头顶一望无际,脚下万丈深渊,我真不知道紧靠着手里的锤子和钢钎能不能征服雪峰。
疯子老汉找好一个地方,扒开雪堆,打好螺丝钉,把绳子垂下来,让我们几个爬上去。
这个时候疯子老汉特别值得我们信任,如果这个人心怀歹意,只要把钉在岩石上的螺丝钉松动一下,我们四个早就摔死了。
瞅着疯子老汉矫健的背影,这个人真是不简单啊,面对如此险峻、环境如此恶劣的山峰,他竟然面不改色地领着我们一步一步地攀登。人很神秘,我甚至不知道如此厉害的人怎么回甘心躲在牧民中生活。
如果我们不是听信一个孩童的话,并且在牛村长的指引下找到了这个被称之“疯子”的老汉,或许我们现在死在了神河上,而他也不会领着我们攀登雪峰。
所以说,人和人是有缘分的,因为一个缘分,却把不相干的人和事紧密联系在一起,甚至生死与共。
夜晚来临,我们能看到满天的星斗,终于知道什么叫“手可摘星辰”了,那些星星离我们如此至今,好像一伸手就能抓到似的。
看着田七跃跃欲试,我警告说:“别乱动,别星星没抓着,却把自个掉下去。”
田七看了一眼脚下,摸着腰间的绳索感慨说:“最美的风景只能目睹,最美的东西留着看就好,不一定非要得到。”
这话听着我心里想笑,但仔细一琢磨却又觉得很有道理,世间万物的存在,最美的东西很多很多,它让世人看到听到,但依然很多人想尽一切手段得到它,甚至摧毁它,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疯子老汉怕我们耐不住深夜的寂寞,竟然朗朗地唱起了牧民的山歌:遥望苍茫的大地苍茫的天,飞翔为了那梦中美丽的天堂,踏上风雨的人生风雨的路。歌唱为了那心中美丽梦,孤独的牧人选择琴弦,选择了缘定的流浪,远古的岁月远古的歌,就像河水心中流淌,遥望苍茫的大地苍茫的天,飞翔为了那梦中美丽的天堂,踏上风雨的人生风雨的路……
嗓音沧桑,极具穿透力,深入苍穹,像是天堂的歌声,这一首经典的《牧民之歌》,我们跟随疯子老汉的歌声唱起来,歌声围绕着雪峰,渐渐地远去……
一夜之间我们唱了无数遍,我终于如愿以偿地学会了一首牧民歌谣,天亮的时候,雪峰之顶似乎离我们不远了。
“叽叽”四周传来一阵子叫声,象鸟不像鸟,像野兽也不像野兽,疯子老汉指着山壁雪堆说:“这是雪狐!”
大牛举起猎枪,突然被海爷喊住了,他一脸恐慌说:“雪狐不能打!”
这个“打”字喊得出奇的声音大,再加上大牛冻僵的手指不听使唤,本来不想开枪的,却无意识地“砰”的一枪,虽然没打中雪狐,却惊动了它们,只见山壁上不少白影子窜来窜去,弄得漫天都是飞舞的白雪。
疯子老汉顾不得怪罪大牛,扼腕叹息说:“我们遇到麻烦了,雪狐是狐狸的一种,民间俗称半仙,我们恐怕吃不了兜着走啊。”
(本章完)
第249章 藏獒来了()
我不以为然说道:“民间传说的四大仙里面是有狐狸这一说,但雪狐不沾地气,生活在雪峰之上我觉得没那么邪性,应该冰清玉洁才对。”
大牛发现闯了祸,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就把事往轻了带说道:“狐狸就算成精也是一位美貌的狐女,不会害我们的。”
疯子老汉突然跪拜在地,连着三叩首,祈祷说:“雪狐雪狐,我疯子老汉给你们赔礼道歉了,开枪的娃儿是因为手被冻僵了,不是真心开的枪,饶恕他们吧。”
海爷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或许从未碰见过雪峰雪狐,虽然见老头子对雪狐无比崇拜,但纯粹那是个人行为,既不能阻止,也不能推崇,冷眼旁观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田七责怪大牛说:“你拿杆破枪就不知道姓什么了,还好打向了雪狐,要是打在人身上,你这算是打黑枪!”
大牛嬉皮笑脸说:“好妹子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手指被冻僵了吗?无心之过,无心之过。”
雪狐跳跃在雪壁上,竟然异常敏捷,除了当头落下纷纷扬扬的积雪外,我到是看不出有什么危险。
我走上两步,将疯子老汉搀扶起来,老头子迷信不迷信两说,人家为了我们消灾避祸又是磕头又是祷告的,这份虔诚令人很感动。
我刚把老汉搀扶起来,突然看到一个白色的影子凌空向大牛扑去,速度快到了极点,再加上白雪的一片,根本看不清楚扑过来的是什么东西。
只见大牛噗通仰面摔倒,若不是盘在腰间的保险铁环拉住了绳子,估计大牛此时已经翻落山下了。
大牛头顶罩着登山头盔,大部分是钢化玻璃,挡住脑袋的位置是透明的,上面留着两个明显的爪印。
就在大牛仰面倒地的一瞬间,我看见一个白影踩着头盔又向一边飞了过去,我一看方向正好是海爷站立的地方。
我心想坏事了,这八成就是传说的雪狐,除了它不可能有如此快捷的身手。
海爷不管三七二十一,早先看到大牛被雪狐扑倒,心里就憋着一股闷气呢,恰好看见这东西找死扑向自己,寒光一闪,半空中炸开一条血雨,啪嗒一声,一只硕大的雪狐掉在地上,瞪着眼睛,蹬了几下腿就死了。
目睹于此,疯子老汉忽然哭天抢地地喊道:“你杀了一只雪狐!它还是一只怀了崽子的母雪狐,大祸临头,大祸临头了!”
我看了一眼死在地上的雪狐,果然个头大一些,肚子突出来,看起来真像是怀孕的样子。
大牛狠狠地爬起来,踢了一脚死翘翘的雪狐说道:“杀了就杀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这只母雪狐是找死来的,我们没主动伤它!”
疯子老汉面色凄然,忽然发疯似的向大牛喊道:“你这后生,要不是你节外生枝放了猎枪,它们能主动攻击我们吗?这是动物本能的自卫反应,见到我们侵犯它们的领地,尤其母雪狐,天生护犊心切,洞穴里面藏着不少崽子,它这么做是想将我们赶走,但你们却杀死了它!”
我见疯子老汉快急疯了,赶紧出言安慰说:“大爷别着急上火的,事情已经这样了,看看还有什么挽救的办法没有?母雪狐已经死了,它肯定活不过来了,我们补救一下也行。”
疯子老汉眼圈血红说道:“挽救?补救?傻孩子,雪狐是四大仙之一,常年守候在雪峰崖壁上,借着山脉的灵气恐怕快成精了,杀死母雪狐的下场就是等死!”
骤然听到老汉如此不可理喻,喊一口一个咒着我们大家死,我心里不禁有气说:“大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杀死一只母雪狐,凭什么就应该让大家拿性命来补偿,就算它们报仇,我们也是来者不拒,惹急眼了,来一只我们杀一只,来两只,我们杀两只,人类才是统治之王,不能被这些雪狐吓破了胆!”
疯子老汉没想到我的脾气这么大,我一硬起来,他反而软了,叹口气说:“雪狐死后,屁股会放屁,这股味道我们闻不见,它的同伴却能闻道,赶紧将它埋在雪堆里!”
大牛抢先一步提起死在地上的母雪狐,突听“噗——”一声闷响,从母雪狐屁股后面冒出一股黄色的烟雾,大牛躲避不及,被黄烟喷了满脸都是。
大牛嘴里“啊呀”一声叫唤,噗通一声一头栽在地上,头一歪昏倒了。
疯子老汉面色青紫说:“来不及了,母雪狐放黄烟匹了,屁烟有毒,大牛八成中毒晕过去了。四周的雪狐一定会闻着黄烟屁追过来的!”
我拍了两下大牛的脸蛋,急声呼喊说:“大牛醒醒!大牛快点醒醒!”我抬起头,问疯子老汉说,“大爷他中毒死不了了吧?雪狐黄烟屁真厉害?闻着味道的人立马昏死?”
疯子老汉警戒地看着四周说道:“先别管他了,暂时死不了,大家赶紧警戒四周,恐怕雪狐要围过来了!”
我急声喊道:“大爷不能不管他,大牛是我们的主力军,他要是趴下了,我们恐怕少了一个得力干将啊,必须先救醒他!”
海爷和田七分两个方向神色紧张地戒备着,疯子老汉一看我脾气这么倔,拿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看了一眼田七,摇头说:“这娃女的不行!”,看了一眼海爷,嘴角一咧说,“死老头子更不行,过气了。”,最后盯着我问道,“你嘛,看着还行。后生,我问你,你可是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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