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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笔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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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只是轻易的一甩就把大黑的身体打飞了出去。
我看着远处打斗的情形,心里着急,赶紧跑了过去,捡起地上阿贵掉的匕首,一下子就扑了上去,朝着熊瞎子的后背就捅了刀子,但是我一点经验都没有,熊瞎子的后背都是皮肉,一刀扎进去,除了让他疼之外,丝毫作用都没有,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熊瞎子回头就是一巴掌,当时我就感觉我的脸已经不是我的脸了,眼珠子都快被打爆了出来。
阿贵得了空,从腰里面抽出了手枪,朝着熊瞎子的脑子就是一枪,直接把熊瞎子的脑门子给打穿了,鲜血狂飙,但是熊瞎子没死,凶性大发随手就给了阿贵一巴掌,阿贵也被打了个结实;一半脸一下子就肿起来了。
我晕乎乎的爬起来,东倒西歪的;阿贵倒是比我厉害的打紧,爬起来朝着熊瞎子的后背赶紧开枪,我听到“噗噗噗”的穿透声,随后便是一阵狂吼,熊瞎子爬了起来,横冲直撞的就跑开了。
阿贵使劲的开枪,但是已经没子弹了,他把我扶起来;我呸了一口,一口血水还有一颗老板牙掉在了地上,我看着阿贵,半拉脸都肿起来了,但是比我好很多,他捡起手枪,对我说:“娘的,扒了熊皮回去给六叔贺寿。”说完阿贵就追了过去。
大黑也“哽叽,哽叽”的爬了起来,追了过去,我又吐了口血水,嘟囔着;阿贵真他娘的是个男人;但是也得分时候;我吼道:“妈的,你是个人,狗不懂事就算了,你还能不懂事?还追?”说完就跟了上去。
能够把熊瞎子打跑,我已经觉得是一件幸运的事了,之前我都懵了,稀里糊涂的就给熊瞎子捅刀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要是我一巴掌被拍死了;那真他娘的冤枉。
我追上了阿贵,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大黑也是一样,地上都是血,前面就是吼叫的声音,或许是熊瞎子受伤太严重,疼的厉害,阿贵用手电照着,看到了熊瞎子,跌跌撞撞的,估计是活不了了,就赶紧追了上去。
我也追了上去,追了十几分钟,熊瞎子的踪迹居然消失了,大黑在地上使劲的闻,随后开始发出“呜呜”的声音,显得有些害怕。
我拿过阿贵手里的手电,朝着四处照了一圈,发现已经出了树林,地上的雪还是非常厚,但是视野已经变得很开阔了,在东面居然有一栋建筑物,规模很庞大的样子,我说:“可能进了屋子。”说完就朝着建筑走了过去。
阿贵跟着,手里的枪握的紧,他的右手断了一根小拇指;是上次在九龙山里面被血猴子给啃掉的,用枪不方便,所以他现在多数是用匕首,要不然熊瞎子早就得死了。
我走了几步,就看到地上有猩红的血迹,虽然脚印被大学给盖上了,但是血迹却融化了血水,没那么容易被掩盖掉。
大黑好像也找到了气味,摇着尾巴一路的狂嗅,就在这个时候,猛然传来了一声哀嚎;叫的让人心慌慌的,惊的我跟阿贵都对看了一眼。
大黑抬起头,两颗眼睛紧紧的盯着,脸上露出了颇为严肃的神色,随而快速的狂奔过去。
我见到大黑又追了上去;就火了;骂道:“回来!妈的,真他娘的是一头会挑事的狗,活该你被打死。”但是虽然这么说,我跟阿贵还是飞快的追了上去。
我跟阿贵跑的比较慢,追上大黑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黑漆漆的庙门口了,我抬手用手电照着寺庙的大门,当下把我吓了一跳,一屁股就坐在了雪地上,我就看到庙门口有两尊罗刹,凶神恶煞的瞪着我,满脸都是血,獠牙毕现的。
阿贵把我拽起来,随后就走到罗刹面前,用手抹了上面的血迹,居然是湿的,虽然凉了,但是显然是刚喷上去的。
我抬头看了一眼庙门;匾额破破烂烂的;上面写着三个大字“金龟庙!”
我四处看了一眼;这个庙修的突兀;一片老林子里面突然出现一座庙;而且还是残垣断壁;非常的可怕;就拿门口这两尊罗刹来说吧,差点吓死老子了。
阿贵顺着血迹摸进了庙门,地上一条深深的血迹,阿贵就皱了眉头问我:“有人托了尸体进来,地上都是血?这里有人?”
我看了看;地上一跳血印拉的老长;但是却没有人的脚印;我骂了一句:“也可能他娘的不是个人。”
说完就拽着大黑脖子上的项圈进了庙门,大黑现在颤颤巍巍的觉得很怕似的不愿意进去,我拖着它进去,但是它嘴里却发出呜呜的低鸣;我气的踹了它一脚;狗日的;现在不敢了?
虽然我生气;但是我不能跟畜生计较;我跟阿贵都进了庙门,里面是个大院子,残破的院墙拉了足足有一把多米远,里面都是厚厚的雪,地上还有没被淹没的杂草,可见这里现在是多么的荒凉。
在前方是大雄宝殿,我手电照进去,里面一尊巨大的?龙象在里面,虽然已经被烧的残破不堪,但是依然宝相庄严。
但是我心里一惊,地上居然有一头巨大的黑乎乎的东西,而且还冒热气,阿贵看了对我说:“是熊瞎子。”说完就跑了过去。
我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杀了熊瞎子?虽然熊瞎子受伤了;但是能把熊瞎子叼这么远;那东西肯定也不小,我说:“阿贵,小心点”。说完就拉着大黑跟了过去。
阿贵回头看了一眼,停下了脚步,我俩并肩走,他手里的枪握紧,我显得有些紧张,悄悄的进了神龟庙,我手电照射了一圈,里面残破的很,没有人,但是我看着地上的脚印,很杂乱,而且我也可以肯定这些脚印不是人的脚印。
阿贵悄悄的蹲下,看着地上的熊瞎子,他走了过去;悄悄的踢了一脚;突然;我两就看着一头光溜溜的东西从熊瞎子的肚子里面钻了出来;一钻出来就跑的飞快。
我跟阿贵都吓的往后跳;我骂道:“这他娘的像是个没壳的老王八啊!什么玩意这是?”
第76章:迷村怪人()
那东西光溜溜的;头特别长;跟他娘的老鳖一样;四个爪子特别大;看上去像个猴子;但是更像是老鳖;我没太看清楚;所以有些不确定;我跟阿贵心里都有些慌;这个东西能把熊瞎子托进来;那肯定也不是等闲之辈;所以一定得当心。
我打着手电;朝着里面照;大殿里面灰蒙蒙的;一股霉味扑鼻而来;一尊巨大的?龙的雕像树立在大殿里;身上漆着金;但是现在却被灰尘给覆盖上了;我之前就看着那怪东西钻进了?龙像后面;我打着手电;往里面一照;就看到一个光溜溜的东西。
我一看就觉得想笑;这东西光溜溜的;对我呲牙咧嘴;但是我一点都不觉得吓人;因为它就是个老鳖;而且是个没壳的老鳖。
阿贵走了过去;将老鳖的尾巴给抓住;将这个没壳的老鳖给拎起来了;谁知这么一拎;这头老鳖朝着阿贵就是一口;吓的阿贵赶紧甩手;这头老鳖掉在地上想跑;但是被我一脚给踩住了;然后拿着墨线给拴住了尾巴;但是这玩意力气极大;我居然拽不住;要不是大黑这头狼狗在叫唤;估摸着它就跑了。
阿贵把熊瞎子给翻过来;本来想把皮给扒掉的;但是一看熊瞎子的肚子被掏空了;里面的五脏六腑被吃个干净;就对我说:“我看着眼熟。”
我低下头看着熊瞎子;也觉得眼熟;突然;我想起来一件事;我说:“那天捕鱼的时候;有两个人死了;也是肚子给掏空了;难道是这玩意给吃的?”
老鳖在咱们东北都有鳖犊子的称呼,因为老鳖跟人一样,如果你找到一个老鳖的窝,里面绝对不只一头老鳖,都是拖家带口的。
而鳖仙咱们又叫海大仙,每个海大仙要化形都跟其他仙家一样,得吃人,脱壳,我看着这个光秃秃的老鳖,难道他是要化形了?还是被人家给炸上来不得不化形?
我疑虑的时候,见阿贵对我点头;觉得也是这样;我看着这玩意;它好像不怕我;也不怕大黑;我就让阿贵把熊瞎子的皮给扒了;然后朝着这头老鳖一裹;直接给拎起来了。
任由那老鳖在里面怎么钻;都钻不透。
我跟阿贵回到村子足足走了三个小时,大雪封山不说,方向也不明,要不是遇到了出来找我们的鱼把头赵大安我们还有一段时间走呢。
昨天晚上我们没回去,赵大安等了许久,还给留了饭呢,不过左等右等都不回去,他就急了,一大早,雪停了,他就坐着狗橇车跟彪子出来找我们,在路口遇到的。
阿贵把熊皮往车上一抖,身子一歪就上去了,我们两躺在车上,脸肿的跟猪头似的,彪子看着倒是兴奋;对我说:“胡哥你们打了熊瞎子?太牛了,去年我们村来了一头,咬死了好多牲口,都没人敢出来,有枪都不敢,你们居然给打死了。”
我惨笑着,看着彪子兴奋的神色,显然他对于打猎之类的事情很热衷,但是我知道这其中的凶险,昨天晚上要不是运气好,估计脑袋都能被熊瞎子给打爆了,那一巴掌,足足有五六百斤重,到现在我脑袋还晕乎乎的。
回去之后神婆给我们弄了点草药在嘴里嚼,别说;还真能止痛,后来我才知道,那居然是大麻叶子,难怪能止痛。
忙活了一夜;乏的很;我让渔把头把熊皮里丢进大缸里面;千万别给放出来;也别看;渔把头照做;后来我跟阿贵猫在吊脚楼里就呼呼大睡;但是白天睡觉根本就睡不踏实;我总是感觉身上冷冰冰的;而且觉得老是有人叫我;声听不真。
“大仙!”
“大仙!”
我听着有人叫我;我也不知道人家为什么叫我大仙;但是听着习惯了;所以一听这两个字;我就知道是在叫我。
我睁开眼;看了一眼;身后有个老婆子;不是赵大安的婆娘;这个老婆子有点意思;脸特别长;拄着拐杖;一脸笑眯眯的;我看了一眼;居然变了地方;这他娘的是什么地方?
屋子不大;就是一个小茅庵;我躺在床上;床头有个大水缸;床下就是桌子;桌子上面有菜;老婆子对我说:“大仙啊;您受累;老生招呼个热乎饭;你趁热吃。”
我听着就害怕;这他娘的一觉醒过来就在了别人家;还有个老婆子请我吃饭;搁谁谁也不敢吃啊;我知道肯定是招阴了;所以我不动声色;我就下床;我说:“你这个老婆子;做啥子?心不诚啊你;所谓好酒好菜;你有菜没有酒;我吃不痛快。”
说完我就走;开来门我就跑;外面的天;大太阳;我不敢回头;这种事千万别回头;我一路跑;这地方我不知道是那;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我拿出来罗盘;但是怪了;罗盘的针在里面转啊转;怎么都不停;所以我根本就分不清方向。
我知道这地方有门道;我四处看着;我寻龙点穴也有点门道;我看着外面;都是房子;一排排的;都是简易的茅舍;泥巴糊的墙;都是俺们东北这块的泥巴房子;我看着房子的坐向;就分清了方向。
东北的房子几乎都是坐南朝北的;所以你看着房子的大门朝那;你就能分清楚方向了;我找到了东边;我往东走;向阳;容易找到人。
我走啊走;不知道这地方是不是渔潢村;我对渔潢村不是很熟悉;只在赵大安家走过;不像是在龙口村;我闭着眼都能摸到家;所以这时候;我特别小心;我走啊走;一家家茅舍都关着门;整个村子静的出奇;跟他娘的鬼村一样;要不是头上的太阳顶大的个;我还以为自己在阴曹地府呢。
但是我不论怎么走;感觉都走不出去;我有点像是鬼蒙眼了;就在村子里面打转一样。
走了好半天;我肚子饿的厉害;突然;我看到一个老头;白花花的胡须;驮着个背;坐在泥巴墙糊的院子里面;桌子上面放着一瓶酒;他看到我了;就招呼我:“大仙;来喝酒;来喝酒。”
我心里还是很很害怕;人生地不熟的;我那敢吃别人的东西;喝别人的东西?我看着那个老头笑眯眯的;但是我特别害怕;我转身就走;一边走还一边骂:“有酒没有菜;你想把我灌醉了?干啥子?大仙我不吃。”
我越走心越凉;而且肚子越饿;我都能听到肚子里面“咕噜;咕噜”的;跟打雷似的;我又走了一道;突然;我看到一家比较大的院子;房子也是大理石盖的;院子也不是泥巴糊的;像是用砖头砌的;但是说来就怪了;这个房子的顶居然是圆的;像是个老坟的丘一样;我看着就骂:“傻熊;把房子盖成老坟;这人也是个熊人。”
这个时候;我闻到了肉香;那肉的味道;别提多香了;把我馋的口水直流;还有酒的味道;特别香醇;这两种味道混合到一块;我心里什么事都装不下了;我赶紧就猫进了院子里;看到一个穿着寿衣的老头坐在石磨梗子上面;我对着他笑;他脸板的很;头长下巴尖;长的太他妈的难看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看着就放心了。
人家无事对你笑;不是有鬼;就是有诈;所以这个老头板着个脸;我就放心了;我看着那石磨梗上放着一个盆;盆里面居然是“下水”炖粉条;我一看;就馋的不得了;我就说:“老伯啊;你看;我迷了路;你可能给我指条路啊。”
老伯没搭理我;给他自己倒了一杯酒;我看着心里就痒痒;我是真想喝酒啊;头上的太阳那么大;但是我冷的邪乎啊;真想搞杯酒烧烧身子;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讲;老头看我站在那里半天;也有点不好意思;就说:“大仙;那怎么搞呢;我也不熟路啊;我一辈子都没出去过;我那孙子出去都回不来了;你可能给我找回来啊?”
我听着觉得奇怪;不过心里高兴;人家有事相求;我也就坐下来了;我说:“咋?你孙子走丢了啊?我看你面相是多福的人啊;咋能有这事呢?”
老头见我坐下了;就给我拿了个酒盅;给我倒酒;我拿着酒盅;嘴里说:“不胜酒力;不胜酒力。”但是那个抬起来的手啊;就是不拿下来;直到老头把酒杯给我倒的满满的;我这把手拿回来;喝了一口;这酒进了肚子啊;那叫一个火辣;烧的我嗓子眼都疼;但是特别够味。
我看着盆里的下水;嘴馋的很啊;赶紧的拿筷子;捞了一个肠子放到嘴里面;使劲的嚼着;猪大肠炖的稀烂;入口即化;我吃着上瘾;吃了一口还想吃;就赶紧夹着吃;我一边吃还一边脸皮厚;问:“老伯啊;你孙子叫什么啊?什么时候丢的啊;报官了没有?”我一边说一边吃;嘴根本就不闲着。
老头也不说话;就板着脸看我;还给我倒酒;我心里高兴;一口气吃了一大盆;喝了四大杯酒;这肉真香啊;酒真醇啊;喝的我晕乎乎的;早都忘了东南西北在什么地方了;但是怪的很;我越吃越饿;越喝越渴;我看着盆里有汤;就端起来把汤给喝了;但是嘴里面一下子塞进去四五个球一样的东西;我就怪了;嘴巴嘟囔了两下子;把嘴里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
吐到手里我一看;我当时就傻眼了;他娘的;居然是四个人眼珠子。
我瞪大着眼珠子看着这四个眼珠子;我傻了;他娘的;这盆里什么东西?
第77章:怪梦()
我看着那四个人眼珠子;心慌的厉害;冷颤连连;胸口也不自觉的起伏起来;“哇啦”一声;我就吐出来了;吐的满地都是;把之前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猪大肠;猪肺猪肝。
我认为的猪下水;吃进肚子里的都给吐出来了;我怀疑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猪身上的东西;而是人身上的东西。
那老头看我吐的厉害;就给我倒杯酒;问我:“大仙啊;吃不惯啊?这东西挺好吃的;我吃了几百年了;觉得挺合口的啊;可能你是吃多了;来,喝杯酒润润!”
我听着觉得稀罕;这老头吃这些东西吃了几百年了?我一琢磨;就知道坏了;这他娘的肯定不是个人;我暗骂自己一时大意;居然着了道了;但是这个时候没了退路;我也只好跟他虚与委蛇;把酒杯给端起来;我刚想喝;但是转念一想;就没敢喝;我看了一眼;这一看;我傻眼了;里面的酒是红色的;通红;通红的;跟他娘的鲜血一样。
我的手一抖;酒盅就掉在了地上;在地板上滚了几个圈;酒杯在地上打转;发出一阵圆弧的东西在地上打磨的声音;我看着那老头;那老头也看着我;他还是板着脸;对着屋子里喊:“出来收拾咯。”
我听着觉得奇怪;心想这老头家里还有人吗?这会;我就看到两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老头;一个年轻小子;我一看这两人;背脊就感觉拔凉拔凉的。
王老六;王福全!
这两人就是那天在乌乌喇河里捞出来的那两个死人;这两人脸色麻木;走路跟飘似的;一看就不像人;我下意识的朝着他两的肚子一看;我一看就更加恶心;两人的肚子空洞洞的;里面的东西都被掏空了。
“大仙啊;是不是吃不惯他们的下水啊?这些凡人吃的五谷杂粮;身体也是糟粕。”
“大仙啊;给你炖个蹄子怎么样啊?”
“大仙啊;这酒用他们的血酿的;我尝着还可以啊。”
我脑子有些眩晕;这老头一句句的话在我脑海里跟炸锅了一样;我不知道该听什么;想什么;就觉得恶心。
我看着那两人进去了;稍一会就出来一个年轻的人;他端着盘子;上面盖着盅;放在石磨梗上;那老头说:“打开尝尝。”
我冷颤连连;嘴角也在抖;我不想打开;这里面是什么东西我也都知道了;但是那老头见我像是不好意思的样子;直接就给打开了;对我说:“大仙啊;你好好尝尝;老汉我还指望你办事呢;可不能慢待了你啊。”
我一看那盅打开;心就揪了一下;里面放着两个人头;就是刚才那爷俩的;人头上的四个眼窝子都空了;就那么空洞洞的望着我;我觉得寒心。
老头又给我倒了杯酒;我赶紧打住;我说:“老伯啊;酒也喝了;肉也吃了;咱们有事说事;你有什么吩咐;小的我是尽心尽力;一定帮您给办成了。”
我认怂了;遇到这个老头;遇到这种事;除非胡半仙爷爷在;否则;就我说的;没人能跟这个人斡旋,所以我心里就想着;先稳住他;然后回去再说。
老头还是没有笑容;一脸愁眉苦脸的;对我说:“大仙啊;我在这乌喇国得了造化啊;也算是占山为王了;但是前些日子啊;不知道来了些什么人啊;把我的家给炸的开花;我那孙子出去收礼去了;一直没回来;差点给冻死了;后来啊;他跟我说;他遇到一个大仙救了他啊;让我好好款待;说他能不能回家还得看大仙的;所以我就请大仙你来啊;我好好招待你;你看着什么时候能把我孙子送回来啊?”
我听着老头的话莫名其妙的;什么孙子?走丢了还能跟他说话;我脑子有些不灵光了;我摸不透老头的话;这个时候那老头突然抱着一颗脑袋瓜子;就啃了起来;吃的满嘴都是血;我看着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那老头一边啃;还一边瞪着我;脸色很呆板;他对我说:“我孙子一天不回来;我就吃一个人;大仙;你要不要也尝尝啊?”
我看着那个老头把手伸过来;他手里的脑袋瓜子鲜血淋漓;突然;他手里的那袋瓜子张开了嘴对我喊:“大仙救我回家!”
“啊!”
我猛然弹了起来;身子在空中狂挥乱舞;我睁开眼;突然发现阿贵跟彪子都瞪着我;他两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像是见鬼了似的;我心跳的厉害;看着熟悉的吊脚楼还有两人;我就喊:“彪子赶紧去给我整口酒来;我得压压惊。”
彪子吓的不轻;赶紧的就下楼去了;不一会就蹬着楼梯爬了上来;给我整了口酒;我喝了一口;烧的嗓子眼疼;但是却放松了许多;我擦掉脑袋上的汗;骂道:“娘的嬉皮;做的什么怪梦;骇死老子了。”
我醒了之后才知道我一直都在做梦;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怪梦;说不清;我脑子里有点稀里糊涂的;这会赵大安的婆娘让我们下去吃饭。
我们仨从吊脚楼下去;刚坐上桌;我朝着怀里一摸;那头尸猫居然不见了;我觉得稀罕;这头畜生居然挪了窝了;不得了;但是我心里也怕的很;猫要死的时候;就会离家出走;我感觉那头尸猫命不久矣;所以他这么一走;我心里当时觉得空荡荡的。
渔把头给我倒酒;整个人还是显得有些颓丧;我端起酒杯的时候;就想起了梦里的场景;又看了看桌子上的菜;他娘的“下水炖粉条”;看的我就恶心;当下就没了胃口;我站起来;去了那口缸边上;开了盖子;我想看看那头脱壳的大王八咋样了;但是我一开盖子就傻眼了;里面的熊皮开了个口子;我把熊皮一拎上来;里面空空如也;我当下就惊了;骂道:“这畜生还他娘的成精了;给你关这里你都跑了;算你厉害;下次逮着你;老子给你炖了。”
我有些生气;本来还想研究研究这种畜生的;但是现在倒是没了研究对象了;我坐下李跟渔把头喝酒;我问:“渔把头;你可知道金龟庙吗?”
赵大安一听;就吓的脸色发白;跪在地上;使劲的磕头;足足磕了三个头才爬起来;我觉得赵大安有点过了;就说:“那金龟庙咋了?又跟你萨满大神有关系?”
赵大安抿了一口酒;悻悻的对我说:“大仙;你莫笑话我;那金龟庙可不得了;我上次跟你说过;二十多年前;咱们乌喇河干过一回从河底爬上来一个大老鳖;就是鳖仙;后来俺们村就竖了个金龟庙;自从那个金龟庙竖起来以后;俺们村可谓是连年有余;从来没吃过穷;都是鳖仙保佑俺们呢。”
我听着嗤之以鼻;彪子却对我说:“胡歌;你别笑俺爸;自从金龟庙被上面的官家给砸了;咱们渔潢村就再也没有打到过好渔;你瞧今年;还遇到了那种怪事;都是惹了鳖仙不高兴;惩罚俺们来。”
我倒是没坏了彪子的兴致;在俺们东北这一块;就是个苍蝇都能成神;所以信鳖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几个正喝着酒呢;赵大安的婆娘突然跑出来了;对我说:“大仙;九姑说了;金龟盼子;一日不会死一人;你还是早早的给送回去的好。”
我听了先是一愣;但是随即脑子一蒙;我问:“她是咋知道的?”
赵大安的婆娘一脸的害怕;对我说:“九姑开示;让我来告诉你的。”
我有些惊了;我做的梦;那九姑是咋知道的呢?我当下就感觉到了不可思议;但是赵大安的大儿子赵传志跑了进来;一脸的害怕;说:“爹;匪头死了;死的好惨呐!”
我一听死人了;心里就慌了;死的这个人跟我那个梦不知道有关系没有;我问:“大哥儿;那人咋死的?”
赵传志坐下来;他老子给他斟酒;他抿了一口;压压惊;对我说:“大仙;这事邪乎;那匪头也是被掏了肠子死的;肚子里空空的;啥都没有。”
我听了;心里有些谱了;看来那个梦不是一般的梦;但是那赵传志又说:“大仙;更邪乎的事你知道吗;那匪头死在了村委里;村里的人都说那匪头死有余辜;他第一个带头开棺材;被人家的魂给害死了。”
我听着讶异;这事居然跟那九口棺材扯上边了;那九口棺材奇的很;在它们出现之前;王全福跟王老六爷俩死的;咋死的到现在还没人知道呢;这会又死了一个;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我问:“匪头咋死在了村委会呢?”
赵传志说:“你不知道;村里找人去看棺材;那帮学生又不看;身子娇气的很呢;那匪头胆子大的很;所以就去了;现在尸体还在村委呢。”
我听了就有所了解了;这时候;门被敲的咚咚响;吓了所有人一跳;彪子去开门;然后就开心的对我的喊:“胡歌;那老头的学生来找你了。”
我听着就稀奇;回头看了一眼;是学生打扮;应该是五哥的学生;没想到他今天就来找我了;但是却不是那个什么顾长青;我也没在意;但是我看他脸上都是汗;就奇了;问:“咋?”
这个学生脸色煞白;对我喊道:“起不来;起不来;老师教我来找你;他说只有你能让他起来。”
我一听就迷糊了;起不来?啥起不来?
第78章:嘻嘻嘻!()
我看这个学生的脸色铁青;说话也不清不楚的;明显的是被吓的不轻;我就走了过去;朝着他的肩膀重重的拍了三下;说道:“莫惊慌;跟我说清楚;咋回事。”
这个学生被我拍了三下;脸色明显好多了;咽了口唾沫;跟我说:“老师让我来找你去一趟;我也说不清楚;你去了就知道了。”
我听着也没说话;招呼阿贵跟我一起去;彪子也觉得稀奇;非得跟我去;招呼小黑就跟着去了;小黑是大黑的崽;渔把头家里养了好几条狗;冬天下雪用来拉车;听说小黑的父亲是头老牙狗;晚上从来不睡觉;到了白天就窝在门口的苞米棚里;我每次走过来的时候都能听到“呜呜”的声音;我知道这头老牙狗厉害;要不然它也不会对我叫而不咬我了。
我们到了村委;发现门口站着很多人;都是学生;我看五哥也站在门口;脸色愁得很;见我来了;五哥就走到我面前;我脸皮厚;叫了一声五哥;他也只是点点头;对我说:“我在信上看过;老六说你是个风水大仙;这一套我一向是不信的;但是我也做过胡子;曾经山上有个先生;他有些门道;一些乱七八糟的怪事也能给蒙混过去;今个我就遇到了一件事;你给我看看吧。”
我听着就稀罕;我问:“咋?啥怪事?我听你的学生说起不来;啥起不来?”
五哥说:“先别说那个个;死人的事不管我的事;你先把这个门给我打开;我还有许多工作要做;不能耽搁了。”
我看着那道门就觉得怪了;这门锁的咯吱响;我说:“没钥匙吗?”
一个小姑娘跑过来对我说:“当然有;但是打不开;而且我们对那看门的说了;千万别锁门;免得里面着火来我们都来不及救火;但是他倒好;早上丢了命;这大门也给锁上了;更稀罕的是;我拿着钥匙都打不开;本来想给砸了;但是老师不让。”
五哥听着那小姑娘的话;就显得很生气;瞪了她一眼;吓的她退后不敢说话了;然后五哥看着我;指了指木门;我就走了过去;这个门是最邪的地方;一间屋子最邪气的地方就是这个门。
开门时,感觉阴冷阴冷的,那必定是有东西在你房门后,你一开门,它就躲在门后。你说它不邪吧,它还偏偏有个词叫“邪门”。
我看着那锁只是普通的老锁;就让那小姑娘把钥匙拿过来;我对阿贵说:“你来开;开之前骂两句。”
阿贵心领神会;跟了我几天;倒是知道一些门道;接了钥匙;就插进锁眼里;对着木门喊道:“门后面是哪个龟孙子?再他娘的不顶着门;老子送你见阎王。”
说我阿贵就把锁一拧;说来也怪了;咔嚓一声;这锁开的干脆;一点都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这事;惊的哪些学生们一脸讶异;好多人都说之前试了很多次根本就打不开。
锁打开了;五哥很生气;让那些学生别多嘴;让他们进去干活;哪些学生似乎非常惧怕五哥;一个个的都进了屋子。
阿贵能开门;自然是有他的门道的;这个阿贵是个凶神恶煞的人;杀人不眨眼;鬼神邪祟怕五种人;道人;和尚;阳气重的人;其中还有一类凶神恶煞的人;这种阴气煞气极重;鬼神都怕;阿贵就是这种人;所以他这么一骂;后面就是有鬼挡门也不得不开。
门开了;五哥让我去那间空的屋子;我跟阿贵还有彪子一起去的;屋子里还是跟之前那样;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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