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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师笔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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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大晌午的;路上还有不少行人呢;走着走着;就看到那严文光一头扎进了山包下面的水坑里;你知道那水坑有多大码?”

    我跟王红当然不知道;我踢了阎六一脚;让他别卖关子;阎六喝了口茶才对我说:“自由马蹄印那么大;但是你猜怎么着?严文光被淹死了;被马蹄印那么大的水坑给淹死了。”

    阎六这么一说;我心里就犯嘀咕了;这马蹄印那么大的水坑怎么可能淹死人呢;我问:“没人救吗?”

    阎六当时就摆手了;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会问;当然有人救了;而且还不止一个;但是你猜怎么着?十几个大汉;就是拉不起来栽倒水坑里的严文光;看着他活生生的被淹死;有人说是鬼神作怪;严文利就让我来找你来了;他说你是大仙;肯定能把人带回来。”

    我听着怪的很;王红才告诉我严莉那姑娘的怪事;后脚阎六就来告诉我严莉她爹死了;而且还死的这么邪乎;这两件事之间;让我感觉有种莫名的联系在一起。

    我说:“这件事我接了;走;现在我们就去穆家村。”

    我跟我娘商量了一下;张芙蓉给我备了茶水;带了些吃的路上吃;下午我们就到了吉林;晚上的时候到了穆家村。

    严文利在村口等着我们呢;严文利又胖了一圈;他儿子又升官了;现在到了市里面;之前的案子他儿子立了口碑;所以严文利高兴;但是这没高兴几天;严文利的堂哥就死了;就是哪个严文光;而且死的那么蹊跷。

    所以严文利一见到我;就跟我吐苦水;说他父亲的坟是不是出问题了;他们严家是不是出问题了;要不然怎么老是死人呢?

    我听了就跟他说;绝对不是他严文利的父亲祖坟出了问题;而是死了的那位祖坟出问题了;祖坟蒙阴的是血亲;嫡系;对旁支会有点影响;但是绝对不会影响到身家性命;我跟严文利解释了一通;让他安心。

    穆家村到了晚上人心惶惶的;因为接二连三的出怪事;让穆家村几百户村民夜晚都不敢出门;我们四个人带着一个赶车的小哥;朝着出事的地方赶;路上只有一盏马灯的光;看上去颇为诡异。

    很快到了地方;几个人跳下马车;看到一座丈二高的小山包;方圆五六里;说是山;充其量也只是个山包包;山上闪烁着鬼火;一个个坟丘林立;估摸着穆家村有不少人都是埋在了这座小山包上。

    赶车的小哥就站在远处不敢过来;严文利也不敢;把马灯给我;让我自己个过去;我跟王红还有阎六走了过去;果然看到在路边有个山坳坳;在山坳坳里趴着一个人;那个人直挺挺的;脸面盖在一个小坑里;那个坑就是一个马蹄印;是马踩出来的坑。

    王红骂了一句晦气;对着尸体说:“娘的;我便宜的老丈人死的真冤枉啊;被一个马蹄印的水给淹死了。”

    阎六打趣对他说:“你咋不跪下来哭丧?哭一通;说不定人就爬起来了。”

    王红呸了阎六一口;但是他不信邪;还真的跑了过去;一双手抓住那坑里的人肩膀;咬着牙一用劲;就要把人给捞起来;我知道王红力气极大;想来搬一具尸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我看着王红呲牙咧嘴的;就觉得不好;感情还真搬不动吗?

第41章:常蟒偷脑() 
王红怪叫了一声;呲牙咧嘴;脸憋的通红;把那尸体给抬起来不到一寸;但是只有一寸;没有多余的。

    “撕拉”王红把尸体上的衣服给撕开了;身体一下子被摔了出去;一屁股坐在地上;摔的他嗷嗷叫;骂道:“你这个死鬼;活该你枉死;老子好心搬你;你动都不动;我呸!”

    王红大骂不已;虽然之前叫老丈人;但是我知道是在逗趣;王红虽然浑;但是绿帽子可不会白带。

    我走了过去;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马蹄印觉得奇怪;里面的水满满的;这个天气;别说马蹄一口水;就是大白湖里的水都要被蒸发掉一层;这是什么水?居然能扩而不散?活生生的把一个人给淹死?

    阎六也蹲了下来;看了一头;说了这么一句“人各有命;阎王让你三更死;没人敢留到五更。”

    这句话说的极对你要是命到了;别说一口马蹄印里面的水能把你给淹死了;就是你河口凉水也有可能把你呛死。

    但是人死为大;得把人拉回去入土为安才是;这个天气;尸体马上就臭了;在这里放时间久了;说不定会造成瘟疫的;但是我看了尸体一下;奇怪了;居然没有生蛆;这个天气;死物在外面;要不了一天就会生蛆;但是这具尸体好好的;连尸臭都没有。

    难道是五鬼守尸?五鬼是一种亦正亦邪的鬼;作恶时能祸害一方;做善时;能让你感天动地;有时候五鬼遇到了可怜人枉死;就会守在他们尸体边上;防止有什么东西坏了他们的肉身;直到仵作来帮他们查看身体;收集证据才会离开。

    我看着死人的头是朝着西北方的;就嘀咕着:一亥二绝三生气,上下六煞初二医;二爻三爻为五鬼,全变卦后延年吉。

    亡人的头向西北,就以《乾》卦推算,二爻和三爻变化后,就变成《震》卦了,为五鬼在正东方。

    我对王红说;去到正东方烧一捆黄纸;王红问我:“干嘛我去烧?”

    我打趣的说:“谁让你是人家便宜的女婿;你不烧谁烧?”

    王红不干;气的坐在路边上;爱谁谁去;我见请不动王红;就让阎六去;阎六问我是不是五鬼守尸;我跟他点了点头;他也知道该怎么做;于是就到了正东方;从万宝囊里取出来一叠黄纸;这种东西他常备;点燃了黄纸;他神神叨叨的念了一通;然后用一块石头吧黄纸给压着。

    突然;起了一股邪风;把黄纸上的火吹的东倒西歪的;就像是无数个人在哄抢一样;把严文利跟那个赶车的小哥吓的不轻。

    我看着黄纸烧的旺盛;赶紧的抓着尸体;猛然往上一拽;哗啦一声;尸体被拽起来了;王红看着就奇了;赶紧跑过来;但是他还没说话;吓的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一头冷汗直冒。

    原来尸体的脸部被泡的已经发皱了;根本就不是人的脸;更加诡异的事;尸体的两个眼球不见了;眼窝子深陷其中;一拉出来鲜血淋漓;那模样;要是胆子小一点的;都能给吓死。

    我看了也吓的一哆嗦;阎六也抖了一下;但是我立马知道这个人死的不平常;也不是被淹死的;而是被杀死的。

    “常蟒偷脑”

    我跟阎六嘀咕了一句;或许是心有灵犀;我两对看了一眼;但是我们都没有多说;我让王红把尸体背上去;王红搞死不干;就算是严文利给他两张大钞他都不干;说是这具尸体是他见过最可怕的;打死都不背;弄的严文利没办法;只好求我。

    我对王红说:“你想不想知道谁给你带的绿帽子?”

    王红一听就稀罕了;赶紧问我:“咋?你知道?赶紧说;我弄死那个瘪犊子。”

    我笑了一下;说:“想知道就背。”

    王红气的哇哇大叫;但是没办法;只得把尸体给背起来放在马板车上;我跟阎六都没急着上去;而是站在那口马蹄印前;说来也怪;这个山坳坳居然没有蚊虫鼠蚁;这个天气;到处都是蚊子;但是这里赶紧的很;我对阎六看了一眼;他也明白;从袖子里掏出一根铁棍;三尺长;朝着马蹄印里面一戳;因为用的劲很大;似的阎六一头就栽下去;眼看着一头就要栽倒水口了;我赶忙伸出脚蹬住他的肩膀;这才把他给拦住。

    “空的!”

    我跟阎六嘀咕了一句;这个马蹄印不是马踩出来的;下面也很深;所以阎六的铁棍插进去才会栽下去;要是阎六一个不稳;一脑袋栽倒水坑里;估计也会没了命。

    我拿着石头朝着洞里面丢了一下;但是下去就没了影;深不见底;于是我心里便有了几分猜测;但是我没跟阎六说;他也洞;我两上车之后;赶紧就离开了山坳坳。

    马车进了穆家村;直接来到了严文光的家里;这会都半夜了;他们家还在开着灯;一见我们来;就走出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看样子像是两口子;严文利给我介绍;这男人的叫严亮;女的叫王芳;是他媳妇;他们在家等着呢。

    我吩咐严亮把尸体给搬下来;我吩咐严亮;把尸体放在堂口;千万不要把尸体上的白布给掀开;千万不要;严亮照做;在堂口摆了竹床;把尸体给抬上去。

    我跟阎六王红洗手;严文利让严亮媳妇王芳给煮面;我们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严文利颇有威严;吩咐着;对付就照做。

    我们稍等了一会;面就来了;严文利夸王芳懂事能干;而且又贤惠;又夸严亮懂事孝顺;家里的里里外外都是他们两口子操持;但是我却不以为然;用一句话说严亮;鬼牙尖露,诡计奸贪;牙之长者,露于唇外,谓之鬼牙,当门二齿齐大而平固者,诚信可交之也,若旁齿尖露,犬牙交互,曰鬼牙,其人必多诡计奸贪,不可交也,所以这个人表现的孝顺;也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其内心必然奸诈。

    从一件事就可以看出来这个人奸诈了;我看他在家闲的很;但是如今是农忙;家里没有堆粮食;必然还没有收;他老爹去收粮食;但是他这个壮年却在家里;这说明了什么?不是懒;就是狡诈偷懒。

    二他媳妇也是个极品;我送她两句话;神眉峥嵘,凶豪恶死。

    神眉者,神气眉也,二眉丰隆,厚而长;但是她棱骨高削,性必豪凶,为人霸道而必死夭非命也。

    不过我也没有点破;我把尸体带过来;把人给葬了;就行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也懒得去管闲事。

    吃过了晚饭;我听到门内有个老婆子喊话;说是要小解;我就推开了门;看了一眼里屋;屋子里面臭气哄哄的;一个木桶就在床边;但是床上的老婆子却下不来;兴许是年纪大了。

    我看老婆子年纪七十有了;应该是严文光的老娘;我就走了进去;要扶她下来;老婆子见我一个陌生人;还不敢动;对我说:“我儿子呢;我儿子呢;我不要你扶嘞;我儿子天天扶我嘞;光;光啊!”

    我听着老婆子的话;知道她还不知道自己儿子已经过去了;于是我说:“你家儿子在外面躺下了;我扶你吧。”

    说我就扶着老婆子下来;老婆子的腿脚不好;但是勉强能站着;我刚扶她下来;那个孙媳妇王芳就进来了;颇为不好意思的对我说:“大仙不劳您的手;这种事;我来伺候就好;您赶紧出去;免得沾了晦气。”

    这个女人来了正好;我松开了手;让给了她;就出了门;把门给带上了;但是刚要走;就听到一句咒骂声“你这个老不死;你咋不死;死了个能赚钱的;你死了咱家还少个吃饭的;老头子死了;咋赚钱;尿的那都是的;真难伺候。”

    我听着有点气愤;这种女人不孝就算了;还咒老人死;简直是大逆不道;但是刚要推门;阎六就说:“你还想咋?各安天命;别忘了本分;说我就跟王红到了里屋去;我叹了口气;阎六那句话说的对;各安天命;莫要多管闲事。

    我们三个被安排到了一间房舍;是老头子生前的房间;严文光早年丧偶;所以独居;为了不慢待我们;就给我们住主房;我们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呕吐声;吐的特别凄厉;我怀里的尸猫一下子就钻出来脑袋;两只眼睛盯着隔壁的偏房;我觉得有点古怪;就走了过去;王红却拦着我;对我说;“那是严莉的房间;你去干啥?”

    我听了就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但是王红是咋知道那是严莉的房间呢?王红看我瞪着他;就说:“那天救她回来的时候进去过一会;你别多想。”

    “丢人;你咋不死了呢?真给我丢人;你咋不死呢?哎哟;讨债鬼;把爹都给害死了;你咋不死呢?”

    我们在主屋听到有人叫骂;就赶紧过去看看;一推开门;就看到一个汉子在骂一个女人家;那汉子正是严光;他见我们一进房间;楞了一下;然后赶紧的去安抚趴在床沿上吐的翻天地覆的女人;然后又是一番说辞;他故作心疼的说:“妹子啊;你咋这么不走运啊;老天不长眼啊;慢点来;别呛着;要我给你找大夫吗?我这就去啊。”

    我看着严光假惺惺的离开;也没拦着;这种人奸诈的很;连自己的妹妹都是说一套做一套;典型的小人。

第42章:谁?() 
我看着严莉;她吐的厉害;也许是女人在害喜;吐了一会;她抬起头;我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这哪里是人;分明是鬼。

    严莉看上去极为懒散的样子;模样也是骇人;头发蓬乱,青黑眼圈,两眼塌陷,嘴唇干裂,四肢粗糙,全身无力,整个人萎靡不振,提不起精神。

    这种面色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招阴了;我问严莉:“你这个样子持续多久了?”

    严莉看着我;像是看到了鬼一样;害怕的不得了;但是她见了王红;就急忙跑过去;躲在王红的身后;我见了有些奇怪;王红更奇怪;把她推开;这时候外面有点光照进来;吓的严莉大喊大叫的;疯疯癫癫的把帘子给拉上;好像一点光都见不得。

    我跟阎六朝着外面看了一眼;只是烛火而已;为什么会这么害怕?这一家子真的有些问题;整个屋子都显得好诡异;一具尸体;一栋老房子;一对奸诈的夫妻;还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了这一切;我虽然有点头绪;但是还是不敢太确定。

    严莉抓着王红不放;非要让他晚上陪着自己;我跟阎六自然识趣;赶紧离开屋子;阎六还打趣王红捡了个便宜;但是我却知道;王红又麻烦了。

    我到了主屋;点了一支香烛;阎六问我:“半夜三更;难道你想祭鬼?”

    我没有答;而是问:“你不觉得严莉有问题吗?她像是有了身孕;也有害喜的症状;但是却没有半点孕气;但凡女人怀孕;身上都有血气;但是严莉只有死气;我看她精神萎靡不振;精气外泄;致使身体虚脱;这是房事过度的症状;之前王红说她日日夜夜跟人同房我还不信;但是现在见了;我却信了。”

    阎六眼珠子转了一圈;也觉得有些蹊跷;阎六对我说:“王红跟我出去了三月;根本不在东北;那个女人不是被鬼给玩了;就是遇到变脸淫贼了;这种事我活了五十多年;只在我爹活着的时候遇到过一回。”

    我听了很敢兴趣;就问:“你还记得吗?”

    阎六脸色变得难看;对我说:“我哪能不记得?那时候我也才刚记事;咱们龙口村那时候还不叫龙口村;叫黄仙村;那时候传说有一头黄仙在我们村子得道了;人人拜黄仙;那时候我爹不拜;我们道家人才不拜什么畜生;但是说来也怪;那年雪特别大;我爹在村子里除煞的时候;见到了一个女人;她口口声声说被男人欺负了不认账;那时候我爹颇有威望;就去找那个负心汉;但是那个男人对天发誓没碰过那个姑娘。”

    我听着给阎六倒了杯茶;他说的跟现在差不多;我就说:“你接着说。”

    阎六泯了口茶;接着对我说:“那个男的颇有资本;是数一数二的才子;村子里喜欢他的人多了去;那个女子也是其中之一;男的就骂那个女的是痴人说梦;想要赖他;虽然男的家里穷;但是有骨气;打死不认;闹的不可开交。”

    “那个女的夜夜寡欢;她的家里还颇有点资产;出了这种事家里人都觉得无光;后来那女的死了;死的蹊跷;突然间就没了命;后来那个女的家人就把负心汉给抓住了;非得见官;那时候东北就是个无法无天之地;女方家人见自己女儿死的冤枉;就想让男的陪葬;就给县老爷塞了钱;把那个男的判了斩立决;就这么的;男的被砍了;两人给埋到了一块。”

    我听了就觉得有些悲哀;那时候真的是无法无天;只要有钱;你就是老天爷;阎六接着说:“但是这件事可没了;你猜怎么着;后来;那个男的回来了;好生生的回来了。”

    我听了就问:“是不是没死?跑了?”

    阎六摇头;一副神秘莫测的样子;对我说:“当然死透了;女方家里在牢里就来了个畏罪自杀;然后抢尸体下葬;男方家里哭天不应;叫地不灵;找了我爹做主;但是我爹也回天无术;我记得那时候男方回来的时候;还惊动了不少人;回来之后发生了一件大事;他家里人接连暴毙;先是他爹;后来是他娘;紧接着全家老小一夜之间都没了性命。”

    我听着就觉得奇怪;难道是冤魂索命?但是这也不应该啊;索命也应该去找害他的人啊?

    阎六看我想不通;就稀罕的对我说:“这件事县老爷给压下来了;但是却被我爹给管上了;我爹知道那一家人死的稀奇;就蹲在那家人的外面守着;终于让他给发现了一个秘密。”

    极为急忙问:“啥秘密?”

    阎六小声的说:“那个男人不是人;只是一张皮而已。”

    我听到这就惊讶的说:“是黄皮子?”

    阎六神秘一笑;对我说:“最后我爹把那头黄皮子给弄死了;费了好大的紧;连六指都给咬掉了一截;使得道行消退;要不然也不会坏了你家的好事;我爹把黄皮子给弄死之后;就去了;那两人的坟地;把棺材给开了;你猜怎么着?”

    我挠了挠肩膀;哪里痒的很;每到夜半;就奇痒无比;我的左肩头有个伤疤;是那头老鼠给咬的;深可见骨;好了之后留下一个伤疤;不疼;但是痒;特别是午夜;总是痒的啄心;我说:“还能有什么;肯定是一窝黄皮子呗。”

    阎六点头;对我说:“那女的尸体没烂;完完整整的;但是里面骚气冲天;淫气不散;而更邪乎的是什么你知道;那女的有了身孕;身死胎不死;居然在肚子里活着呢;我爹见了;立马就给烧了;当时我在边上;记得清清楚楚。”

    我听了就惊讶起来了;说:“这个严莉跟那个女人岂不是像的很?”

    阎六点头;神秘的对我说:“之前她不是被那头淫猴给抓了吗?淫而不死;必定招阴;而且是淫货;我猜;肯定是遇到什么厉害的东西了;夜夜来祸害她;只是王红倒了八辈子霉;要带这个绿帽子;不过一开始把这个姑娘送回来的时候;她就说了;非王红不嫁;英雄救美嘛。”

    我看阎六脸上笑意连连;我倒是忧心忡忡的;这种事是要害命的;哪里能像他这样说的轻描淡写;这时候王红悄悄的跑进来了;脸上都是汗珠子;他害怕的跟我说:“二位大爷;你们赶紧来;见鬼了这是。”

    我跟阎六听着;赶紧跟王红出去了;但是王红小心翼翼的让我们别出声;而是拉开了一点门帘子;让我们偷窥;我跟阎六猫着腰;往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我两给羞死;那严莉也不知道是咋了;在床上说说笑笑;说的都是暧昧淫荡的话;突然她趴在床上;开始自己脱衣服,然后全身一丝不挂的盖着被子躺在床上,时而挣扎乱动,时而痛苦无奈;嘴里的叫声;让所有人都面红耳赤。

    王红一脸的憋屈;对我说:“妈的;她这是脑子有病;做梦自己个玩的那么尽兴;还他娘的想赖我?还好老子没认;要不然我就成了冤大头了;你们两给我作证啊。”

    我瞪了王红一眼;对阎六说:“是了;应该是了。”

    阎六也点了头;王红被我两弄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我:“三爷;我叫你一声三爷;你别卖关子行吗?”

    我看王红一脸焦急;就问:“你还是童子身吗?”

    王红一脸憋屈;说:“娘的嬉皮;老子没干过;你没看见吗?她是见了鬼了;不是我干的。”

    我知道王红误会了;我就问:“她是中招了;但是却是真心喜欢你的;连幻象都是你的样子;你想不想救她?一条命就看你是不是童子身了。”

    王红听了;憋屈的很;对我说:“咋救?”

    我笑了一下;感情王红还是个童子鸡啊;随即说道:“进去跟他同房;童子身阳气足;能把她身上的阴邪之物赶走;当然了;你要是不想救;看着她死也行;有邪物在吸她的精气;看她的样子;大约又还要10天左右找就无法走路,到时候整个人就像被吸干的皮囊一般。”

    我说完了就走;让王红自己选择;而阎六也拍了拍王红的肩膀。

    我在屋子里坐下;阎六回来了;对我说:“真的遇上了;这玩意叫鬼含;没有点气候的东西都不敢做;你要是真的管上了;就得小心了。”

    我笑了一下;说:“那头老鼠厉害吧;还不是被剁成了人棍;我所谓邪不胜正。”

    阎六没说话;往床上一趟;倒头就睡;我在边上坐着;听着外面的动静;王红一直没回来;相信他已经有了决断;我偷听并不是嘴碎心坏;只是怕有什么动静。

    听了大约个把时辰;鸡叫了一遍;过了丑时;我也就放心了;于是眯着眼睛准备睡觉。

    睡的迷迷糊糊的;梦里听到那个老婆子在喊“牛要生犊子了;快去看看”又听到那个媳妇王芳咒骂的厉害;我也没管;睡的开始沉了起来。

    我感觉身上好痒;像是有什么凉冰冰的东西在缠着我一样;像是蛇一样;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事情;急忙睁开眼睛;一阵凉风吹过来;吹的我脊背发凉。

    “哐当!”

    我心里嘎达一声;不自觉的喊了一句“谁?”

第43章:牛棚魅影() 
没有人回答我;我坐在床上环视了很久;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应该是做梦;我擦掉头上的汗;已经汗湿了。

    “哗啦啦”

    我听到外面有下雨的声音;觉得身体有些阴冷阴冷的;我感觉像是做梦有点不真实,我耳朵里清晰的听到了一声声牛的叫声,我能分辨出恐惧的哀嚎,动物的叫声跟人的叫声很像,喜怒哀乐也是有不一样的表现的,我听的出来,牛在哀嚎。

    我从床上站起来,看着了看时间,已经寅时了,屋子很黑,但是窗户外面有一些亮光,我趴着窗户上朝着外面看了过去,是牛棚里面的亮光,外面噼里啪啦的,原来是下雨了,难怪我会觉得冷。

    我走了屋子,朝着牛棚走了过去,身上淋了一些雨,我快速的跑进牛棚的走道里躲雨,进去之后,我便看到一头老牛卧倒在地上,地上有一摊血迹,还有粘稠的液体,应该是老牛要生了,我看到小牛的腿已经生出来一半了,我当下便知道这头小牛可能活不了了。

    而且老牛也可能不保,但是我觉得很奇怪,老牛明明可以把小牛生出来,我从它的眼神里看出来了那种恐惧,但是并不是无力,相反,老牛还想站起来。

    我看着老牛爬了起来,在牛圈里走了两圈,又躺下了,那种不安的感觉让它显得有些烦躁,它又躺下了,然后开始用力,小牛又出来一截,老牛嘴里哈着热气,开始吐白沫,让人看了很不忍心。

    我打开牛圈,走了进去蹲在牛头面前,轻轻抚摸它的头,并不是安慰它,而是让它不要受惊了,一头老牛惊吓之后带来的危险不比熊瞎子来的差,我是想帮它,但是它可能不知道,不过我的担心多余了,我抚摸了两下,老牛就垂下头,摇着尾巴,耳朵扇动,喘了一口大气,像是终于放心了一样。

    牛是很聪明的;这个时候或许知道谁能救它一样。

    我回头拽着小牛的腿,使劲的往外拽,接生我当然没经验,但是牛不是人,而且小牛肯定是活不了了,我也没那么多情感,把小牛拽出来,抱住大牛一条命就行了。

    突然,我看到一个人影,回头一看,突然吓的我心一凉,我以为看到了鬼,一个佝偻的身体,一头白发,一脸春树皮的褶子,还有一双发红的眼睛,那神态犹如悲悯世人一样,显得特别可怕。

    居然是严家的老婆子;她居然自己走了过来,她吓了我一跳;我就说:“你走路怎么没声?”

    我的语气有点不好;被吓着了;心情自然会差许多;我擦掉脸上的汗,看着站在门边上的郑老太,突然一声惊雷炸了起来,显得气氛有些诡异,幸而我不是怕雷的人,否则,此刻会有多少人被吓破胆。

    严家老婆子没有说话,而是进了牛圈,蹲下来,摸着老牛的牛头,嘴里嘟囔着,我听不清楚说的什么,我脑子开始有些糊涂了,因为郑老太的口吻跟我做梦的时候听到的声音一样,你明明知道她在说话,但是就是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严家老婆子就是蹲在地上给老牛抚摸着,嘴里嘟囔着,雨声把她要说的话都给掩盖了,只有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显得格外的清晰,严家老婆子在哭;哭的很凄凉,我能感觉到很悲凉的感觉,从这里,我可以看的出来,严家老婆子对这头牛的感情视乎比对她孙子的感情还要深。

    中国人对牛的感情是非常特别的,古时候杀人耕牛等于绝人后路,律法上也是斩立决,因为耕牛承担着一家人一年的收入,所以耕牛是非常重要的,就是这样,古时候的农人对牛有一种非常特别的感情,是家人,也没有把耕牛当做畜生看。

    我没有多理会严家老婆子的感情,我拿捏着力道,把小牛给拽了出来,但是跟我想的那样,小牛是死的,拽出来就没气了,我松了一口气,但是突然心又悬了起来,因为严家老婆子突然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着我,她的眼睛非常浑浊,而且发红,人老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眼睛就会变得尤为的可怕,严家老婆子的眼睛就是如此,而且此刻她的眼神更加的恶毒,视乎觉得是我把小牛给害死的,这种没有由来的指责,让我心里有些毛毛的。

    “嘶嘶”

    我背后有些凉飕飕的,严家老婆子一步步的逼近我,但是我的耳根却听到了一阵嘶嘶的声音,这声音好熟悉!

    蛇!蛇吐信子的生意,但是我没有功夫管后面,因为郑老太恶毒的逼近了过来,双手像是要掐着我脖子一样举起来,这种感觉很像是做梦,突然,空中又劈下来一道惊雷,整个牛棚都为之大亮,我看到地上有一个粗长的影子,那影子正是一头粗壮的毒蛇趴在牛棚的顶梁上预做捕食,是针对我的,对蛇我内心又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我来不及多想,不管严家老婆子发生么疯,我先扑过去,把她扑倒,但是突然,我一下子像是扑空了一样,一头栽倒了地上,摔的我胳膊生疼,我有些傻眼,明明严家老婆子就在眼前,我怎么会扑空呢?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头长蛇挂在房梁上,身子已经扑了出来,刚刚收回去,我后背发凉,刚刚如果我不扑下,估计我就被它缠上了。

    这头蛇张着嘴,毒牙足足有两寸长,探出来的身体也足足有四尺,加上盘在房梁上的身子,足足有三米多,脖子都有成人的手臂那么粗,而且让人惊讶的是,它的鳞片居然是红色的,鲜红鲜红的,犹如滴血一般的红。

    “嘶嘶”红蛇朝着我探着身子,像是挑衅,也像是试探,我左右寻找郑老太,但是此刻那有她半点影子,我内心惊骇,这到底是怎么了?突然蛇猛然探下了脑袋,我猛然打滚,躲开了,这时候老牛站了起来,对着红蛇嚎叫,嘴里喘着粗气,用头去顶,蛇被顶的掉了下来,但是速度极快的就缠上了老牛。

    我爬了起来看着五六百斤重的老牛被这条红蟒蛇缠住之后,居然就这么的跪下来,身体在地上打滚,老牛喘着气,像是体力不支的一样,但是我知道,老牛这么做是极为聪明的,它的重量压的蛇很快就松开了,然后快速的逃窜,因为他不跑即便是把老牛给缠死了,它也会被压死。

    红蟒一脱身就朝着顶梁柱爬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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