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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敲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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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我却是回了一句,“你个死胖子快给老子闭嘴。老妖婆老子没见着,我只知道我现在拽着的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一条鲜活的人命!”
话音刚落,战姬再次露出浅笑,“在那以后,你是除了父王母后之外最关心我的人,谢谢你!”
听到这里,我脑海中莫名出现一个画面。一个本身份尊贵的少女,却在一夜之间成为别人口中的怪物,这无疑从天堂跌到地狱。然而这些几乎都印证了壁画上的内容,也就是说,当她从月姬变成战姬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原来那个她了。
人言可畏,不论古今,舆论都是一把双刃剑。
当时,她究竟经都经历了什么?
突然,我只觉得双手一空。她竟然松手了,我早就应该想到了,“不——你没有错,错的是让你变成这样的人。”
只可惜,我的声音她再也听不见了。
“轰隆隆!”
响声如雷,整片通道开始坍塌。
胖子一把将我扛在肩上,然后迅速朝着通道外面跑去。
当我们走出洞口,回头望去,整座山脊都在坍塌。而守在外面的谭万里连忙朝我们招手。在谭万里与小背篓的带领下,我们巧妙避开了塌方的山脊,过到了山谷的另一边。
看着不复存在的“落鹰沟”,我知道,这里以后恐怕又要改名了。而更让我们吃惊的是,那垮塌的地方竟然有水声传来,紧接着,就有一股溪流淌出。
溪流顺着山谷而去,流经那已经枯竭了二十年的河道,然后汇入白龙江。
似乎在这一刻,这里再次变回了那处不可多得的风水宝地。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给小背篓父母迁坟了。
就在这时,我用手摸了摸腰间的伤口,我惊喜的发现,竟然痊愈了!
“怎么回事?”
我疑惑的问了一句,胖子上来乱摸一通后,也是一脸古怪的看着我。
黑衣人说:“你摸摸自己的怀里。”
我一摸,却是拿出一块青铜残片,“这……”看着残片,我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黑衣人说:“这才是真正的残片,而之间坠入无底黑渊的只不过是拓本。”
果然,我记得那张残片上印刻的是金文,而现在手里拿着的是我完全不曾见过文字。说是文字其实还有些牵强,因为看上去更像是一些古怪的符号。
“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这时,胖子问道。
黑衣人说:“空臣。”
说完,他缓缓褪去脸上的黑纱,露出一张英俊得面容。
这实在令我有些吃惊,开始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某种缺陷而蒙面,没想到其实长得这般俊美,甚至比小背篓还要清秀。
空臣又说:“从现在开始,它属于你了。”
听着对方的话,不知为何,我并不觉得惊喜。倒是胖子嚷嚷着就要抢过去看,不过当他听到空臣接下来说的话后,连忙将手缩了回去。
空臣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她虽然放弃了永久的生命,但却获得了新生。而你获得了新生,却又会失去很多宝贵的东西。结束即是开始,开始亦注定了结局。”
果然,这的确不是一件好东西,只要一想起自己在古墓见到的一切就还心有余悸,“那我丢了它?”
“你丢不掉的!”空臣淡淡的说:“它会跟你一辈子。”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这些?”对于空臣的身份,我越来越怀疑,他似乎一直都跟在我们身边,但又没有什么存在感。
“我曾经听一个高人说过,如果你以后遇到麻烦,倒可以去长寿谷寻他。”
当我回过神的时候,空臣已经不见了踪影。我问了其余三人,震惊的发现,他们也不知道空臣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别听那混蛋胡说八道,不就是块破铜片吗?扔了就是了!”
说完,胖子又要伸手来拿,不过最后还是把手缩了回去,“还是你自己扔吧!”
我明白,他们虽然不信,但因这块铜片所引发的一切事实似乎又让人不得不信。显然,他们这话也只是在安慰我。
我可不想,每天入睡后都有一个咒灵来掐我脖子,一使劲,就将手中铜片扔了出去。铜片调入河中,然后就再也看不见了。
胖子笑着说:“老子就说那小子一定是在吓你,这不就扔掉了吗?”
我看着远去的溪流,心想:“希望是这样吧!”
当我们回到龙溪沟,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当村里人询问我们老支书与杨家树的去向时,我们都将其归咎于塌方。毕竟,要是实话实说,不知还会闹出什么麻烦事。
直接落鹰沟再次塌方,而他二人都不幸被掩埋其中。反正整座古墓都已消失,就算他们执意要挖,恐怕也什么都挖不到了。
不过小背篓还是为老支书设了灵堂,毕竟在最后一刻,他们父子两似乎已经和解了。
毕竟,其实细细想来,老支书似乎也没有错。他所做的一切虽有些偏执,但都是为了信仰。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龙溪沟。一同离开的还有谭万里,他要先回贵州老家,然后再去云南给同学兼好友的杨家树奔丧。
不过我知道,他这一去恐怕是再也不愿再回龙溪沟去了。而我与胖子也许会在回去,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毕竟,那里并不是一个值得回忆的地方,但令人纠结的是那里又有一个热情可爱的小背篓。
本章完
第28章 沉睡的诅咒 电厂组39号上梁()
我的故乡虽然不在重庆,但因为从小就生活在这里,所以就对这里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当我的脚再次踏在这片土地上的时候,内心是五味杂陈,。这里的行人、船只、熙攘的人群,以及那些熟悉的吊脚楼都让我感触良多。
现在想起来,父亲让我们举家迁移到这里明显是经过仔细考虑的。俗话说得好,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他与赵叔叔当年在重庆犯案,想必也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就藏在这里吧!再则,他担心自己有一天身份会暴露,所以才利用胖子的父亲打掩护,就算有天警察找上门来,看到的也只是一张假的全家照。
这也是赵叔叔一直耿耿于怀的原因,不过他们最后的和解方式也让我大跌眼镜。
根据胖子的描述,其实在胖子的母亲还怀着他的时候,爷爷就偶然发现胖子有着天生的缺陷,就算勉强生下来也活不过五岁。果然,在胖子四岁的时候,就患了怪病,每次发病都会莫名用自己的头去撞墙,现在他的额头还有一道显目的伤疤。
后来,他的母亲来重庆找到了爷爷。与我一样,爷爷也用了一些偏方才缓解了他的症状。说起来,胖子所犯之病骑士我小时候掐自己脖子差不多。如果我没有猜错,这一定与我们父亲受到咒灵的诅咒有关。之后的几年,爷爷几乎每年都会带着我回新乡。我现在才明白,原来他是去给胖子治病。这件事一直都是大人之间的秘密,直到五年前,胖子母亲去世时才将真相告诉了他,而他后来又告诉了赵山虎。
事情到了这一步,才算真正了然。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其实胖爷我早就想来重庆看你了,不过也好,如今以一种特别的心情站在这里感觉也不错。”
我说:“你丫的这次打算在重庆呆多久?”
胖子说:“以前不来找你,是因为那件事情,现在所有矛盾都已经消除了,除非你赶我,不然我是不会走的。”
我苦笑着说:“等你到了我住处你就会明白,其实跟着我是没有前途的。”
“是吗?”胖子有些不相信,“我说陈三折同志,你别以为胖爷我不知道你的家底,现在身上还有你家古董店的钥匙呢!”
说完,胖子就在身上摸索起来。只不过很快,他就疑惑的说:“真是活见鬼了,钥匙呢?我明明一直都放在身上的。”
看着胖子的模样,其实我很想说“你丫的是真的见鬼了”,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人都回来了,还去提那些倒霉事岂不很扫兴?
于是我搭着胖子的肩膀,笑着说:“走!哥今天请你撸串,标准的重庆味,巴适!”
胖子一听到吃的,那是哈喇子吞个不停,“那还等什么?胖爷我今天不吃垮你!”
这一次,出于上次的原因,我没打算去以前常去的那家。然而,当我从店门走过的时候,那老板却是热情的叫住了我。
正当我准备问他什么事时,那老板忽然拿出一叠钱就要给我。
我与胖子惊呆了,后者见着我的反应,连忙解释道:“我说陈老板哪!你上次跑到我店头,说是要撸串,结果什么都没吃就睡着了。我当时还以为你工作太累了,就没有喊醒你。结果我一转步,你就丢下一千多块钱走了,撵都撵不倒!”
听着老板的话,却是一惊。我记得上次是与那个假胖子一起来的,当时他说他在老家打伤了人急需钱,我才给他的。可选择听来,我那天一直在梦游啊!
“呼——”我深一口气,借过钱然后说道:“谢谢!”
紧接着,反正我说过要请胖子撸串,那还是在这里吧!用重庆人的话说,反正这老板“耿直”,那就还是在这里吧。
再怎么也不能因为那个咒灵,就对这里产生偏见。
吃饭的时候,我将之前那事给他提了。不过也巧了,胖子那小子还真在新乡干倒了两个知青,不过都是一年前的事了,早就已经了了。
席间,胖子说要送我一件礼物。我看他神神秘秘的样子,笑看他能拿出什么好东西。当然,我也知道,胖子与我的情况几乎差不多,哪里还能拿出什么好东西。不过要是这丫的能从战姬墓里带出一两件古董倒也能缓解一下如今的生活状况。
只不过当他将一个大烟枪拿出来的时候,我却是吃了一惊。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但却是父亲曾经用过的。接过烟枪,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因为这恐怕是父亲唯一下来的东西了。
胖子似乎不想让气氛变得很伤感,于是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得意的说:“南部是十六连发自动手枪,是当年老爷子从一个日本特务身上缴获的,绝对真品,现在他传给我了,怎么样?还不错吧?”
见着胖子的动作,我险些喷出一口热油,小声提醒道:“你丫的活腻歪了?还不收起来。”
现在是关键时刻,要是被有心人看到,那还得了。
对于我的话,胖子不以为然,他一边收枪一边说:“早就打不响了,担心什么?”
听着胖子的话,我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小子,明显不是一块喝酒的料,才三两不到就朦着眼睛红了脸。
还是早些带他会店里休息,免得这家伙上了头,又把他那家伙掏出来嘚瑟。
回到古董店,胖子几乎都霸占了厕所。最后竟然还在厕所睡了。没有办法,我只能把这家伙向拖尸体一样架回房间,然后伏在案上,看着父亲留下来的烟枪。
烟枪已经很旧了,看上去至少也有百十个年头了。
忽然,烟枪上似乎刻有一行文字。字体很小,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一排黑点。我拿来放大镜,然后仔细研看了一番,我惊讶的发现,这些字竟然是繁体,显然并不是这个年代刻上去的。
我小心翼翼的将其拓印在一张纸上,只见上面写着“电厂组39号上梁”的字样。电厂组39号不正是我老家的宅子吗?
难道父亲是想告诉我什么?
看来自己还得抽时间回老家一趟。
本章完
第29章 巢山悬棺 胖子的打油诗()
我是在一阵刺痛中醒过来的,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腰腹,只抓着一把粘稠。我被吓坏了,连忙开了灯,原是腰腹处的刀伤又裂开了。并且还散发着一股腐臭气息,这种味道似曾相识,——古墓中的那些干尸也有同样的味道。
这一刻我知道,事情有些麻烦了,悔不该丢了那青铜残片!
我想起身去叫胖子,但只一动就从座椅上摔了下来。似乎……似乎双腿已经失去控制了!
我想喊,但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被一团什么东西堵住,只能发出一连串“咯咯”的声音。
怎么办?
正当我意识到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脓的时候,我绝望了!这显然是要变成了怪物的节奏啊!
并且,如果我能保持清醒的意识还好,否则还不知道会给这座城市带来怎样的灾难。战姬是诅咒源,而我们在古墓中所见到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受其影响而出现的再创造诅咒体!如果我也变成怪物,那铁定又是一个诅咒源。等到那时,一切都完了。
我越想越害怕,连忙趁着上半身还没有失去控制,拼命朝着胖子所在的房间爬去!我不奢望他能救下我,但他能在关键时候解决问题。我不希望变成那样的怪物,同时也不想给这座城市以及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带来灾难。
所以,只要胖子能及时出手了结我,然后在用明火焚之,或许就能避免一切。
然而,我还未爬到房门,意识就逐渐开始涣散。正当我极度无助的时候,听到了开门声。有人打开了店门。
是谁?
那人走到我面前,我却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红影。
什么东西?
我疑惑的看着他,紧接着他似乎把什么东西放到我面前,然后说道:“我说过,这玩意儿你是丢不掉的。”
是他!
我知道他是谁了,可是他怎么来了?
不行,我一定要找他问清楚。
然而,当我将面前的青铜残片我在手中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店门也“哐当”一声关闭。
说也奇了,残片一到我手中,那种钻心的疼痛感就逐渐开始减弱。
这究竟是为什么?
难道自己这辈子真的离不开它了吗?
我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但它又的确发生了。
后半夜我几乎没有休息,关了灯,一直靠在座椅上胡思乱想着。经过仔细回想,我也只想通了一些事。
那个神秘的黑渊吞噬了一切,但唯独留下残片拥有者战姬。当战姬又将残片转交给我时,她自己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也就是说,只有残片拥有者才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黑渊是由于我念出了上面的咒文引发,也就是说诅咒源不仅可以创造他们,同时也能毁灭他们。虽然她自己也会承受同样的痛苦,但至始至终她似乎都是一个不死的存在。
相同这一切,我真希望当初战姬没有将这残片交给我,而是与那些怪物一同被埋葬于那漆黑的深渊。这样,它就不会跟随我来到喧闹的人世。
我不停的摇着头,说实话,对于这次的白龙江之行,我后悔了!
可空臣又是怎么回事?他来自哪里?为什么知道这些?
渐渐的,我将解答这些疑问的关键都放在了那个神秘的存在——空城这次的及时出现,让我有些意外,如果不是他,我恐怕在劫难逃。
只不过他始终披着一件神秘的外衣,让我搞不清楚他所做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
虽然我知道他有目的,但又从他身上感受不到丝毫恶意,还真是让人难以琢磨。
对了!空臣曾经对我提起过“长寿谷”住着一个高人,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倒不如去听听那个高人有个怎样的说法。只不过在这之前,我还得回一趟新乡老宅。老家的宅子十几年没住人了,要是回去晚了,保不准就已经塌了,就算里面真有父亲留下来的什么东西也会被附近的村民拿去当柴火烧了。
所以在这之前,人有旦夕祸福,事也有急缓轻重。我现在必须得合理规划时间和路线,尽量不让自己入无头苍蝇般四处乱撞干耗时间。
我将自己的想法和胖子说了,这家伙犹豫了好一阵才决定和我一道回去。当然,原因我是知道的,还不是因为他打伤那两个知青的事。不过听了事情的经过,我个人觉得,那两个家伙是真欠揍,要不是有村委会的干预,那些村民不仅不会怪他,反而会拍手叫好。
也是,生活在农村的人早已习惯了忙碌的生活。忽然来了两个一天只会指手画脚,粗活累活都做不了的愣头青,换做谁也不会满意。更何况这两个家伙不仅不学着融入这个大集体,还净打村民家鸡鸭的主意。
我们记得我们买的是晚上七点的火车票,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到的河南。
算起来,我已经有八年没有回过这里。寻思着还是很感触的,不过这里的变化实在太快了,完全没有了当初的模样。
我与胖子简单吃了午餐,然后又坐上了客车。还别说,什么都变了,唯独这里的烩面味道一点也没有变,我荤素各来了两大碗。因为胖子只吃荤,一口气吃了四五碗,直呼痛快。只不过他的吃香实在太夸张了,直看得店老板食客目瞪口呆。
客车从新乡出发,经过两个多小时的颠簸,终于到达目的地。还没进村,就能看见村口房屋上的几个大字“贪污和浪费是极大的犯罪”。
胖子感触道:“口号年年换,还是小时候的日子让胖爷记忆犹新哪!”
我说:“时代都在进步,口号自然也会不断变更。”
胖子问道:“你还记得“饿死领”吗?”
我点了点头,说道:“记忆犹新,怎么可能忘记,也不知道那鬼老头投胎去没有。”
“谁知道呢?”胖子说:“说实话,在超英赶美那几年,要不是有你家老爷子的接济,我们娘俩恐怕也得去饿死领报道。”
我拍了拍胖子的肩膀,安慰道:“都过去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提那些事干啥?”
胖子一听也是笑呵呵的说:“其实现在想起来,还是挺有意思的。这样,我给你朗诵一首诗吧!”
“朗诵诗?”我险些笑出声来,这丫的死胖子小学都没毕业,那会朗诵什么诗。
胖子说:“听好了啊!一进食堂门儿,稀饭一大盆儿,盆内有个碗儿,碗里有个人儿。”
“噗嗤!”听到这里,我却是笑出声来,胖子念的哪是什么诗,明明就是一首打油诗。
见着我的反应,那家伙来劲儿了,又道:“小秋收,酸溜溜,吃进去屙屎用手抠!”
“我靠!你丫的好恶心!”这一次,我直接骂了这二货一句。这些打油诗其实我也有听过,大多是十几年前流传下来的。
本章完
第30章 巢山悬棺 李家阴阳术()
“是谁在那边?”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应声寻去,原是一扛着锄头的老农正站在不远处的枇杷树下盯着我们。
我看着那人,在脑海里寻思着,总觉得他有些面熟。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个赵小胖。”老农走到我们身边,然后对胖子说:“你孩儿的胆儿也太大些,净胡说八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把十几年前的事情拿出来说。”
胖子听对方一说,连忙认起错来,“叔儿,我错了!”
紧接着,老农又将目光转移到我身上,然后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有些不确定的说:“你是小三儿?”
我点了点头,惊喜的说:“您是何叔?”
何叔闻言,笑呵呵的说:“哎哟!都长这么大了,走,进屋说去!”
何叔原名何有才,是个实实在在的庄稼人,往年每次我与爷爷回到这里,他都会热情的招待我们,所以自然也对他很有好感。只不过八年没见,他的背驼了,脸上的皱纹多了,一头黑发也白了大半。
经了解,整个下河村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粮食多了,孩子们上学去了。就连那两个知青也公社的引导下帮各大队的村民搞生产。当然,这是好事。至少不会有“饿死领”那样的地方出现了。
不过我最担心的还是我家的老宅子,爷爷还在的时候,他会给村里的秦老头一些钱,然后帮着看管一下。直到爷爷与秦老头相继去世,再加上那时的我根本就不会管这些事,宅子恐怕早就墙不避风,瓦不挡雨了。
果然,当我回到老宅的时候。我发现宅子的整体已经倾斜,要不是有人用几根木桩撑着,恐怕早就倒了。走近宅子去,里面也是四面透光,瓦片杂草到处都是。
我没在这里住过,自然除了可惜之外,也没有过多的情感。
最后,我依照烟枪上的提示,房梁的正中间果然有个红布包。这东西我见过,小时候还问过爷爷,他说这是一种礼仪,在古代名为“上梁礼”,但凡伐木造物,搬迁之前都会在屋脊的正中间捆上这么一个红布包,以求吉利。
没有想太多,反正宅子也已经撑不了多久了。我找来楼梯,然后将其取了下来。
用剪刀剪开,里面包裹除了一些钱币与五谷之外还有一本泛黄的旧书。书的表面用繁体字写的《阴阳术》三个字。
阴阳术,我在龙溪沟听老支书说,似乎此物乃是李家之物,同时也与三声锤有着密切的联系。
翻开封面,第一页果然写有“非李家人不得研习,否则后果自负”的字样。
这可把我唬得一愣一愣的,我不姓“李”,我母亲也不信李,自然也达不到上面的要求。
一想到这里,我就要将书籍合上。只不过这一动,里面就有一纸张脱落。正当我以为是年代太久,《阴阳术》开始散架的时候,上面的内容彻底让我震惊了。
因为我在纸张的上方看到了只见的名字,看格式好像还是一封信。
“亲爱的三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千万不要感到吃惊。奶奶已经走了,奶奶去了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你会觉得疑惑,其实也不要想多了。奶奶姓李,你自然也拥有四分之一的李家血统,所以要修习这本《阴阳术》以及对三声锤的使用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需要忌讳的。其实在你娘怀着你的时候,我与你爷爷就已经算到了今天。这应该是你人生中第三次转折点吧?三儿,听奶奶的,你千万不要慌张,也不要害怕,你要学会坚强,要学会在黑暗中找寻信心,不论如何天是不会塌下来的。唉——虽然没有亲眼看到我的孙儿一眼,但我相信,二十年后你一定长得和你父亲一样长高大帅气。切记!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因为你的贵人会助你渡过难关!别了,我的三儿。还有,一定要记得尽快离开这座宅子!”
看着最后落笔的“奶奶”二字,我鼻子一酸,眼泪再也没能忍住。不过转念一想,我虽然从未见过我奶奶,但她老人家对于我的事情似乎早就知道了。而最令我觉得不可思议的还是上面的年月日,明显是在二十年前写的。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二十年就已经算到二十年后的事情?
太厉害了!真的太厉害了!
夸赞的同时,我忽然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怪响。一抬头,只见我只见取东西的地方裂开了一道口子。
这一刻,我忽然想到信件最后的提醒。原来奶奶让我尽快离开的原因竟然是这个,难道她连宅子什么时候倒塌也算到了吗?
太神奇了!
想着,我连忙对着一旁正翻箱倒柜寻宝的胖子喊了一嗓子,“你丫的别找了,房子要塌了!”
胖子一听,却是吓得一哆嗦,“老子就说今天的右眼皮怎么一直跳个不停,原来是这样!”
话音刚落,中间的房梁忽然断裂。紧接着,就有许多碎娃稀里哗啦的掉落下来。我们刚冲出宅子,那几根柱子也是瞬间断掉。
几乎同时,整个宅子都倒了下去。
胖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询问道:“怎么办?”
我说:“还能怎么办?让村口何叔把这里木料都收拾收拾然后分别附近的村民。”
胖子歪着脑袋问道:“免费!白送?”
我没好气的说:“就几根破木头碎瓦片你好意思让他们出钱?”
胖子一听,只能耸耸肩,嘟囔道:“土豪就是土豪啊!要是我,别说一块破瓦片,我家的蚊子你都别想捉只去。”
当我们将这个决定告诉何叔的时候,他却是激动得不得了,非要让我留在这里玩几天,只不过我的下一站早就已经计划好了。时间对于现在我的老说可精贵得很,所以我接下来先去祭拜了胖子的母亲,然后才向何叔辞行。毕竟,那青铜残片怎么看都像一颗定时炸弹,说不准在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当一切都处理完毕之后,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在耽搁一阵,天就黑了!
所以我们甚至连胖子家的老屋都没来得及去一趟,就直接坐车走了。
“长寿谷”我曾经与老教授去长沙考古时听当地的村民提起过。只不过当时没有在意,但反正也没过几年,现在去寻应该也并不难,所以我们的下一站就是长沙。
本章完
第31章 巢山悬棺 列车惊魂()
一踏上火车,我就开始研究奶奶留下来的那本《阴阳术》,里面果然记载着许多咒术,以及三声锤的一些使用方式和规则,内容倒是与老支书当初说的大同小异。
我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把内容记牢,然后再去一一验证。
咒术有五行,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相克,相辅相成。当认知到达一种境界时,修炼者才勉强算得初窥阴阳道的门径。而最有趣的还是有关于三声锤的记载。据《阴阳术》上显示,三声锤就好比一把能够打通阴阳两界的钥匙。但凡敲响阴阳锤,就能与棺材中的鬼魂沟通,并通过对方的回应作出正确的预判。如果你打扰的是个凶煞,切记不要与其纠缠,反之,则可以顺其意而为之。
不过最让我震惊的还是当三声锤与《阴阳术》完美结合时对一切阴邪之力的压制,也就是说,只要我修炼得当,或许有一天就能彻底摆脱对青铜残片的依赖。这对于我来说,绝对算得上一个好消息。
天快亮了,火车依然轰隆隆的在荒野中穿梭。我见旁边的胖子睡得正酣,然后就想起身活动活动顺便去上个厕所。
由于整节车厢的乘客几乎都在熟睡,我只好压着步子小心翼翼的走着。
然而,当我上完厕所正要开门出去的时候。我只觉得脚下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忽然抓住。我明显能感觉那东西是活的,吓得我瞬间睡意全无。低头一看,却是一只手。手上还带着血迹。
我被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谁在恶作剧。连忙一脚将手踢开,只不过下一刻那手又伸了过来,依然紧紧抓着我的脚踝,“他奶奶的!谁呀?”
我骂了一句,然后用另一只脚狠狠踩了下去。那手似乎吃痛,瞬间就松开了。我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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