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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奶爸搜鬼记-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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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日子,沧安澜明明期待已久,可等一切都发生在眼前,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心里一阵阵的抽痛。她穿的极好看,是件红色水袖的舞衣,上面绣着国色天香的牡丹,头上挽着简单的一个发髻,她一定是在和艺师学舞艺。
可想到将来她会穿成这样要跳给别的男子,沧安澜心里翻搅的越发难受起来,一把拽住她快要拖地的袖子,懊恼的说道:“你要按着我的要求道歉!”
花南蝶双手用力的拽扯袖子,见怎么都拗不过他的腕力,甚是不满的说道:“松手!你到底要怎样!”
第五十四章 盛开凋零()
此时的沧安澜怎么都不放手,灿若星光的双眼中忽闪而逝的某中东西,让人抓不住,却想探知,脸上露出邪魅的笑,使得嘴角弯起的弧度漂亮极了,风流的说道:“南蝶你亲我一下,亲我一下,我就松手。”
花南蝶脸“唰”一下变的涨红,不可思议的望着沧安澜,像是发现了什么怪物似的,一脚踢在他的腿上,大声喊道:“沧安澜你个不要脸!青天白日就敢来我院子里耍流氓!来人啊!通知将军!说沧安澜在我院子里耍流氓。给我放狗!”
院子里的丫鬟和教舞蹈的师傅急忙从屋子里冲了出来,一看果真是穿着银甲的三皇子,谁也没有本事去阻拦,舞蹈师傅急忙跑去找花乐香,丫鬟们见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一会儿就牵着跟人一般个头,呲牙裂嘴的恶狗,出现在远处。
沧安澜见丫鬟们真的把恶犬牵了出来,不禁好笑,这哪里是人牵狗简直就是狗牵着人,生怕恶犬伤到花南蝶,他急忙把手松开,对着丫鬟们厉声喊道:“千万不要放狗!”
被突然松手的花南蝶,当时手中正使着劲,惊呼一声,措不及防的向后跌倒在地上。沧安澜见她在地上吃痛的表情,急忙蹲下身关切的问询道:“南蝶,你没事吧?”
“别碰我!臭流氓!”花南蝶站起身失声喊道,用力拂开沧安澜探来的手,浑身沾满灰尘的向后退了一步,像受到惊吓灰秋秋的兔子。
见她一脸怯懦的表情,沧安澜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有些过分,想起他们前一阵说的最后一句话,偏执的再次凑到她跟前,眯眼笑道:“南蝶,你这样真好看。”
说着他从宽袖里取出那个被她不要的香袋,强行塞到她手中,不容拒绝的说道:“拿好了,不许再丢掉。”
乱了,都乱了,比前些日子更加心乱如麻,他是因剿匪结束太过兴奋,中了失心疯不成?好端端的说她漂亮······花南蝶手里拿着香气撩人的香袋,见他这样坚持,从脖子上解下佩戴在身上的翡翠玉牌,慌乱的塞到沧安澜的手中,指着院外说道:“拿着!东西我收下了,现在也不欠你的了,你可以走了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看着你烦人。”
沧安澜看着花南蝶下逐客令的表情,怎么看都觉的迷人俏丽,若有所思地问道:“南蝶,你今年多大了?”
花南蝶压抑着狂跳的心,瞪大眼看着一脸柔笑的沧安澜,他眼中暗涌的情绪散开来带着吃醉酒的迷蒙,不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担忧的回答道:“沧安澜,你傻了,我比你小三岁,今年十三了。”
沧安澜抓住他眼前的芊芊手指,一手托住那不盈一握的腰身,让她紧紧的贴在他胸口处,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安全和满足感涌上心头,困扰了他一个月之久,心里揪着痛的症状也跟着消失,一切都那么明了,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青丝,霸道的说道:“你那也不小了,现在你和我交换了定情信物,以后就是我的人。你现在赶我走,将来我就不让你跟我出门去打仗,不让你给我穿战袍。”
被他这样的举动惊诧的花南蝶忘记了挣脱,抬头看着从方才就不正常的沧安澜,焦急的惊呼道:“沧安澜,你大白天说什么疯话呢!”
这才想到快点离开他的怀里,粉拳砸在他坚实的胸膛,沧安澜只是按着她的腰身,任由她的敲打,没有在带任何嬉闹的味道,严肃认真地说道:“你年岁小,那我就等你两年。”
“等我两年干什么啊!”花南蝶一头雾水的脱口问道。
沧安澜伸手捏了一下她的脸颊,满是宠溺的说道:“所以说你傻。”
“啊?”
还没待花南蝶彻底明白过来,沧安澜就先下手为强,俯身在他刚刚掐出红印的地方,轻啄一口,薄唇沾染上花的香气,嗅着这份独属于自己的清香,俯身在她耳边厮磨道:“这样以后谁也不能娶你了,你只属于我沧安澜一个人的。”
花南蝶捂着跳的开始抽痛的心口,望着沧安澜,感觉眼前的一切都变的不一样起来,完了,她不但没有生气,心里反倒觉得有点雀跃,她恨极了这样没出息的自己,再看院子里的丫鬟们惊诧的表情,南蝶羞的脸都红到耳根,眼中含泪,对着沧安澜委屈的踢打道:“臭流氓!我······我打死你!”
沧安澜从未觉得女子也能看起来这样可爱,或许只有眼前的少女才能让他心里什么都装不下,柔声道:“南蝶,你这是要谋杀未婚夫么?”
未婚夫?沧安澜是认真的?!花南蝶望着眼前的男子,虽是在说笑,眼中却闪着真挚的光,侯门一入深如海,她还没做好准备,更何况他向来多变,谁知会不会是他一时玩性大起的主意?
南蝶犹豫的把香袋递了出去,低头难过的说道:“这个定情信物还给你,你是沧月国的皇子,将来会有很多女子嫁给你,我们两个不相配。”
这种拒绝,他是绝对不会承认!他想要的女子只有这一人,沧安澜一把将她死死的抱在怀,像是要揉在骨血之中,深吸一口气对着院子里大声的喊道:“花南蝶!你给我听着!这样的话我只说一次,我欢喜你,将来只对你一个人好。”
看了眼打对面完全傻愣住的花乐香和花南容,沧安澜笑的愈发得意,伏在南蝶耳边,悄悄的,只对她说道:“我与你没有般配一说,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你的心会因我而感到温暖么?”
这次沧安澜抱着她,南蝶没有再拒绝这个拥抱,这样的承诺比不得山盟海誓,却让她的心炙热滚烫,这个傲慢的皇子,这个告诉她冷暖自知的少年,早已住在了她的心里。
两年里,花南蝶看着沧安澜穿着军装,从少将军到将军,他的每一次出战,她每次会亲自为他戴上翎花红缨的头盔,银色的花纹铠甲变成了蛟龙出海的黄金战甲,他把的卢追风马送给她做生辰的礼物,说将来成亲以后要一起踏花追风。
只是在约定的那年,她不但突然失去了母亲,就连送她白马的皇子也和别的女子成了亲。
在沧安澜成亲的那天,她依旧穿着服丧的白色孝服,在马厩里不知站了多久,她知道宰相府里的人都在议论她,花南容,一直守在她身旁,生怕她做什么傻事,不知来劝过多少次,她都不为所动,不言不语,心道,原来那个人不是我,你也可以成亲。
及笄的大日子,花英涵在前厅接待客人,丫鬟兴冲冲的跑进屋子说,三皇子来提亲了。
花南蝶像是没听到似的,她被强行扶到前厅,每个人看起来都很高兴,花英涵将花乐香留下的嫁妆全都交给她以后,便去招呼沧安澜。
这种感觉当真奇怪,明明是期盼已久的他正向自己走来,却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这样遥不可及。
再也没有比及笄那天更清楚的感受到,沧安澜已经从不再是那个独属于她的冷暖自知,而是那目光冷冽,俊雅非凡的皇子。
这天花南蝶脸上没有任何的喜悦,她对他俯首称臣,乖巧的行礼,谦卑的垂首,冰冷而又决绝道:“南蝶在这里恭祝三皇子殿下新婚之喜,我虽已及笄,但百善孝为先,臣女要为母亲守孝三年,请您回去吧。”
转身离开,自始至终没有丝毫动容,这用青春年华编织的情爱囚笼,到底是把谁困住了?谁又能知道?
之后的岁岁年年,每次见到的他都是慵懒倦怠的脸容,看着她柔柔的笑着。
他说:“南蝶,你听我解释,我心中只念你一人。”
他说:“南蝶,你长得越来越好看了,不过,幸好你还会嫁给我对不对?”
他说:“南蝶,的卢追风呢?我们出去走走怎么样?”之后沧安澜对着空荡荡的马厩发了好大一通脾气,马最后还是被他从其他贵族家里寻了回来,带到了澜王府中。
他说:“南蝶,为什么不和我说话?你厌倦我了么?你和太傅的事不是真的对不对?你还是会嫁给我的对不对?”
花南蝶双目无神地看着他许久,才说道:“三皇子殿下,请你自重。”
这次的沧安澜真的慌了神,他凝睇着在眼前的女子,曾是那样高傲的一个皇子,在她面前却卑微的如同尘埃,悲凉的柔声道:“你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了?我不喜欢你这么叫我,你好久没有叫我安澜了,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我必须得这样做,否则·······”
见她连视线都不肯再施舍给他,沧安澜又愤怒的命令道:“我现在以三皇子的身份命令你!回答我的问题!”
早该如此,不是么?花南蝶默默的垂首行礼道:“回三皇子殿下,臣女会嫁给李太傅,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南蝶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不是真心的!你就是想气我,是吧?”沧安澜伸手想要抱住她,而南蝶却厌恶的避开他的手,淡而疏远的语气道:“我没法说服自己与别人共享一夫,现在是你配不上我,我们再无可能。”
沧安澜仿佛看到,那曾独属于自己的珍宝就要对着他人笑嫣如花,心里像是被人剜去的痛,发疯了一样的砸着她屋子里的东西,厉声道:“我是不会同意的!即便你心里不再有我,你也是我的人,无论怎么都不会改变!”
花南蝶看着地上狼藉一片的碎片,如同彼此的心,闭眼道:“你走吧,我看到你就会想起那些龌龊的事情,让我觉得恶心。”
四周安静的可怕,沧安澜像是做错事的孩子,站在原地不再开口,不知过了多久,叹息一声道:“南蝶,那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不用了。”花南蝶看着他萧索的背影道:“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我心已属他人。”
沧安澜步履蹒跚了几步,握紧了拳,砸在她的房门上,咬牙道:“你做梦!你的守孝期一结束,我们就成亲。”
第五十五章 苹果理论()
“南蝶,南蝶,南蝶······”
洞外面密密细细的雨丝交织着,本有些潮湿阴冷的环境,突然灌来一股清新的空气,从外面势不可挡的吹了进来,带着秋山新雨特有的浓郁草木气息,这种舒服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洞中,让人在清醒中又很想再睡过去不要醒来。
花南蝶从混乱的记忆中醒来,冰冷石床的手指动了动,她抬眼瞥了眼洞口的人影,仿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却是只能翻一个身,面朝石壁,继续阖眼假寐起来。
后背的疼痛扯着让头脑里的神经一跳一跳的无比清醒,身体的炙热再次袭卷全身,像是有什么东西强行的想从如同蝶茧的皮囊破体而出。
她知道洞口来了人,而且把遮挡的树木弄开了,发现了藏身之处,只要一眼,她也仿佛猜到那个身影到底是谁。
此时内心和身体同时受着煎熬,现在沧安澜又追来做什么?当真不想再去探究了……
现在已经投入夜,李府的大宅却是灯火通明,除了言如郁、沧安澜和花南蝶他们,其他人都已经回到各自的屋子中歇息。
鬼彻清点完所有的人数之后,坐在屋子里,瞥了眼在床榻上酣然入睡的白溪月,把从山里摘得苹果放在了桌上。
黑沉沉的雨夜,雨声突然又急骤起来,这次的秋雨在傍晚就开始了,绵密而有力的雨点砸落在院中,节奏颇有种秋季的寂寥之感。
山精林萤也没有回来,山精天性脚步极快能探知树林中人们的行踪,若是沧安澜不再连山中停歇,此时山精应该早就回来通报。可现在迟迟不归只能说明山里出事了,不过不着急,事情闹得越大,才越好收场嘛。
鬼彻从宽袖中拿出从百鬼斋带出的百鬼异闻录,翻到山神那一页,摸着下巴,悠悠的念道:“霁月山神,曾允诺魔神,若圆满一世情缘,便入聚魂神灯修行。”
他又不屑的看了眼魔神附加的留言,歪七扭八的写道:山神一人入灯修行何其寂寞,想办法骗阿莹的魂魄入聚魂灯,鬼彻啊,霁月山神转世成人之事,我们可都是共犯哦~玩忽职守的罪责你也不想承担吧?加油,我看好你哦~好好照顾我家的白溪月哦~
最关键是在这段不要脸的留言后面,还多出一个魔神嘟嘴撒娇,贱的不能再贱的表情。
鬼彻缓缓的把百鬼异闻录合了起来,唏嘘的说道:“啧啧,果然是会算账,当真是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神君的魂魄都敢收入神灯之中······”
他本是在静静的坐着,一直强压的怒气终于抑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手里用力的捏着百鬼异闻录,“啪”的砸在地上,怒不可遏的喊道:“这都是什么鬼玩意!还有脸画表情!混蛋!王八蛋!也不怕喝水都噎死!有本事这一世都别栽在我手里!”
山神霁月的魂魄在今天也找到了,可那三皇子本来就不是省油的人物,现在还多出来一个花南蝶,这不是诚心出难题么?
树魅在屋子门口瑟瑟发抖的看着鬼彻发脾气,见院门口有人撑伞掌灯的走了过来,急忙对着还在发狂的鬼彻,大声喊道:“彻公子,春花姑娘来了啊。”
等尹春花进来的时候,鬼彻已经如常的坐在椅子上,淡然道:“春花姑娘,晚上好啊。”
尹春花没好气的坐在鬼彻旁边的椅子上,撇嘴道:“彻公子,大晚上的,你叫我有何事?”
鬼彻把从山精那里得来的香袋推在尹春花面前,理所应当的说道:“这是南蝶姑娘送你的回礼,你收好吧。”
尹春花拿起桌上的香袋,端看了起来,这花家看起来也不是小气的作风啊,怎么只送这个?疑惑的问道:“只是一个香袋?”
鬼彻见尹春花一脸猜忌的神情,生怕她有了戒备之心,急忙补充的说道:“这东西可是人家诚心磕头求来的灵物,你随身携带就好了。”
听这么一说,确实是钱财能买不来的物件,尹春花认真的把香袋别在腰间,再抬头看着鬼彻问道:“哦。你就为了这事,把我这么着急的叫来?”
鬼彻见被他灌上新搜魂香的香袋已经挂在尹春花身上,安心一笑,这尹春花就是被李庸他们教养的太过老实,要是给李隐或是李薇教养,结果可能就已明了,哪里还要他这番大费周章?对着尹春花嘲弄道:“我发现春花姑娘自打见到李嘉泽以后就变的唯唯诺诺起来,想着你其实打心眼里是不愿做李家的儿媳妇吧?”
这也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啊!尹春花最近也和鬼彻熟悉起来,不再那么拘谨,站起身指着屋子外面,跺脚道:“彻公子!今天你没看到他有多在乎花南蝶么?他把言如郁带来的天机派弟子全都用去追花南蝶和沧安澜,丝毫不考虑我们在回来的路上,万一遇到伏击或是劫匪可怎么办······”
鬼彻端起茶杯,吹着还浮动在水面的茶梗,挑眉道:“哦,你这是吃醋了。”
尹春花扭头飞瞪了一眼鬼彻,非要把这明摆的事说出来,也就不再遮掩烦恼的情绪,自卑的开口说道:“我承认花南蝶小姐人很好,身份高贵,但是她和三皇子的关系,今天你也算见识到了吧?我在晋源城都知道沧安澜和花南蝶纠缠不清,可泽哥哥就是那么中意她······”
其实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尹春花,虽然被李庸一手带大,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气韵教养皆是大气风范,但到底还是寄人篱下的孤儿,内心比这院子里的任何人都要纤细,对于自己的事便胆怯的前瞻后顾起来。
鬼彻轻抿了一口清茶,又将杯中剩下的茶水泼到地面上,顿时屋子里弥漫出一阵茶的香气,没有秋雨的清冷,把杯子玩转在手里,怅然的说道:“既然春花小姐懂得经营之道,春花小姐就该知道有种东西叫做不择手段。”
尹春花转身呆愣的看着鬼彻,也不知他为何会突然说起这样的话题,正要开口询问,鬼彻单手支着脑袋,又寥寥道:“我就有一个很坏的毛病,那就是喜欢的东西即便得不到,也要毁在我手里。”
这种纵容占有欲的理论,在尹春花的观念里可是从未出现过,她抵触的凝眉道:“可这样不好吧?”
鬼彻拿起桌子上摆放的一个苹果把抛耍起来,目光随着苹果上下游弋,对着尹春花眯眼好笑道:“所以说你年纪小,没见过世面,拿这个苹果为例子,比如你我二人只有一人能得到它。”
说着他将苹果塞到尹春花手里,坦然道:“现在的局势是这个苹果是你的东西,理所应当归你所有,我没有任何理由占据。”
尹春花看着手中的苹果,是连山产的果子,经过淘洗之后,在屋子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金色光泽,举起在鬼彻面前晃了晃,嬉笑道:“所以说它现在是我的喽。”
鬼彻一耸肩,指着那颗苹果好奇的问道:“春花小姐可知这个苹果为何是金色的?”
这种果子也算是晋源城的一种特产,对于土生土长的她来说,根本没有任何难度,尹春花骄傲的解释道:“这种果子是并非我们常见的红富士苹果,而是香蕉苹果,不仅颜色和香蕉相似,连散发出的香气都带着香蕉的味道呢,我们的商户常把香蕉苹果运输到周边的城镇贩卖,价格是晋源城的五倍。”
还是个金贵的果子,鬼彻脸上满是好奇的伸手道:“可否借我闻闻?”
尹春花毫无防备的把苹果递给鬼彻。
“果真如此。”鬼彻拿到苹果放在鼻尖处轻轻的嗅了一下,优雅的张嘴在上面咬了一口,汁香四溢,苹果的清甜与香蕉的香味同时共存在嘴中,当真是种享受,他挑衅的看着目瞪口呆的尹春花道:“现在它是我的了。”
“你!”尹春花又好气又笑的看着狡猾的鬼彻,伸手要夺过苹果,却见他把手一抬起,得意的说道:“你瞧,我通过诱骗的手段,让你拱手相让,不但闻到了这苹果的香气,还尝到了它的味道。”
说着他用力的把苹果飞出屋子外面,方才还被抢来抢去的东西就被这样无情的丢掉,在地上砸的稀烂,沾满湿泥,啧啧道:“你现在连和我抢的机会都没了,游戏结束,你一无所有,只有无限的留恋。”
尹春花看着脸上挂笑的鬼彻,暗想这男子到底是有多硬的心肠,不甘的说道:“彻公子的这番教导真是让我受益匪浅,我却不敢苟同。”
她走到桌前再次拿起一颗苹果,似乎明白了点鬼彻的意思,即便不能和李嘉泽在一起也不要留下遗憾对么?哪怕是不择手段,无奈道:“毕竟这只是个苹果,若是换作是人的话,你最后这样做,想必会伤透那人的心。”
鬼彻完全没有要强制她的意思,看着屋子外面的雨幕,叹生道:“唉,春花啊,选择权在你,不在我。回去吧,去看看你的泽哥哥,他现在可能很不好,说不定宋子善已经弄瞎他了。”
什么弄瞎?尹春花瞪大眼看着鬼彻,难不成叫她来是调虎离山之计?慌乱的喊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鬼彻给树魅睇了一个眼神,把雨伞交到尹春花的手中,撇嘴道:“自己去看喽,说不定还来的及。”
第五十六章 抉择前夕()
现在的尹春花哪里还顾的了撑伞,心里只想着鬼彻的话,瞎了!李嘉泽要是瞎了,对他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打击,不行,不可以!她跑出去时,看到院中被鬼彻丢弃的那颗已经碎烂苹果,深信若是这个男人出手,定不会犹豫半分半毫。
快!要快!细雨顺着她额前厚重的刘海滑下,遮挡着她眼前的视线,裙边上已经溅满了泥点,接近院子的同时,李嘉泽的屋子里传来宋子善的哭喊声,呜呜咽咽,像是再说着什么。
尹春花抬手抹去眼前的雨水,不知何时她也哭了出来,只是无声的与雨水柔在一起,让人不易察觉,猛地一推开门,弯腰粗喘着气息的对着屋子里的人喊道:“泽哥哥!”
此时李薇正抬手教训怀里的宋子善,突然一阵冷风从外面席卷进来,不禁的打了个冷战,再看尹春花的扮相,外面这么大的雨怎么也没打伞?一脸惊诧的问道:“春花?你这是怎么了?”
尹春花环顾四周也寻不到李嘉泽的影子,快步走到里屋,见李嘉泽正安静的躺在榻上歇息,双目处蒙着一层厚厚的纱布条,眼泪控制不住的夺眶而出,愤然的走出去对着李薇质问道:“薇姑姑,你和那个彻公子到底对泽哥哥做了什么?”
啊?李薇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尹春花,这丫头还是头一次对她这么无礼,有些不高兴的将身旁宋子善推了出去,命令道:“子善!还不跟你的春花姐姐解释清楚?!想让老娘我给你背黑锅么?”
宋子善唯唯诺诺的看了身后的李薇一眼,捏着衣角,带着哭腔的开口道:“春花姐姐都怪我,我阿娘让我为昨天的事给嘉泽哥哥赔礼道歉,我倒杯茶水给哥哥,可是,呜呜呜呜呜,可是我没有······”
李薇嫌麻烦的把宋子善拉到身后,朝着儿子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一双美目飞俏不满的瞪了眼尹春花,撇嘴解释道:“他脚上有湿泥,滑了一跤,手又没有拿稳把茶水洒在了嘉泽的脸上,事情就是这样!你以为怎么?我和子善密谋把太傅大人给杀了?”
这样失礼的行为对于尹春花还是第一次,她看着李薇神情中透出的不快,止住眼泪,连连摆手道:“姑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泽哥哥的眼睛有事么?”
李薇一脸嫌弃的看着窘迫的尹春花,不知道的以为是她这做长辈的在欺负人,恼人的摆手道:“哎呀,刘大夫已经看过了,没什么大事!”
听李薇这么一说,尹春花才注意到在里屋安静收拾东西的刘大夫,正步履蹒跚的走了出来,急忙凑上前询问道:“刘大夫,泽哥哥这到底怎么了?”
这刘大夫是李家的熟人,年纪比李庸还要大两轮,李家大病小痛一般都是寻他来。此时他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李薇,伸出枯槁的手指了她片刻后,终是没有多言语,摸着山羊胡子对着尹春花说道:“无大碍,就是热茶水伤到双目,幸亏用袖子挡了一下,只是伤到了双目周围的皮肤,老夫刚才给他敷了药,绑上绷带,三日后,烫伤地方便会完好如初。切记三日不要把绷带解开。”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尹春花急忙弯腰行礼道:“多谢刘大夫,让您劳心了。”
“行了!我去送大夫。”李薇见事情也终于解决了,急忙一脸陪笑的搀住刘大夫的手臂,火急火燎的往外走,随行的丫鬟们掌伞紧随其后,瞬时间,屋子里又变的安静起来。
尹春花也不敢多加阻拦,生怕得罪了李薇,再看还在原地委屈的宋子善,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见他眼里绷着泪,呜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她实在不忍再责怪,正要伸手去揉宋子善的头,他又忽然避开,跑到院中去追李薇他们,扭头对着尹春花大声喊道:“春花姐姐,你日后千万别怪我!”
听着宋子善的话,也不知为什么,尹春花总感觉有些古怪横在心间,哪有专挑夜里来道歉的?她心虽有异样之感,却也没多放在心上,正打算回自己的屋子洗个澡,换身衣裳。
就见彻公子身边的樱桃姑娘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中,指着李嘉泽的屋子,眯眼笑道:“春花姑娘,这么快就要急着回去?”
尹春花站在屋子外的廊道中,摇头道:“泽······兄长他已经歇息下,我也不方便再去打扰。”
难得见她这样狼狈的模样,身上雨水滴滴答答的砸在廊道的地面上,似乎是意识到树魅的打量,尹春花拨弄着额前的刘海,倒显的不好意思起来。
树魅看着当真是有些心疼,没有理会尹春花的话,拉着她朝里面直径走去,说笑道:“我觉得你该进去看看他,指不定有惊喜呢?你不看,我先进去看。”
说着在快到李嘉泽里屋的时候,树魅松开尹春花的手,走到李嘉泽的床榻边唤了两声,李嘉泽本就睡的浅,耳边隐约能听到外面的吵乱声,被这么一叫,摩挲了一下双目,有些不适应的坐起身,循着声音的来处,正要开口询问,树魅就先恭敬的说道:“太傅大人,彻公子让我通知你,南蝶姑娘被言如郁他们带回来了。”
李嘉泽渐渐适应四周皆是黑暗的环境,听到花南蝶回来的消息后,心情显然愉悦了许多,急忙询问道:“是么?是南蝶回来了?言如郁他们可有损伤?”
果然和鬼彻交代的情况一模一样,早有准备的树魅对答如流的说道:“南蝶姑娘确实回来了,只是现在时候不早,她不方便来见您,明天再来给太傅大人道谢。言如郁他们交给彻公子处理便好,太傅大人也无需操心了,这三日静心养伤。”
想着花南蝶的情况复杂,女儿家的心思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就缓过劲来?李嘉泽体谅的说道:“哦,让她好好歇息吧,明天我再找她谈。”
树魅看了眼在门口呆愣的尹春花,对李嘉泽福身行礼道:“太傅大人,话我已经传到,奴婢这就先告退了。”
李嘉泽似乎没有意识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本要动身下地却停了下来,现在他的世界在一片寂静黑暗里,顾虑到一会还要叫人送他回来,叹声道:“多谢姑娘了,我这样不方便相送了,你就自便吧。”
“太傅大人,无需客气,告辞了。”
树魅走到尹春花身边拉着她走出了屋子,尹春花心中有无数个疑问,反手拉住树魅,把她带到自己屋子关上门,低声抱怨道:“花南蝶回来了,你们怎么也没通知我。”
树魅掩嘴笑道:“春花小姐,花南蝶怎么可能回来了呢?”
这样尹春花就更不能理解其中的原由,知道这樱桃是彻公子身边的人,温怒的问道:“那你们为何骗他?”
树魅把胸前的两根辫子往后一甩,严肃的说道:“您不觉得今天的事都很巧合么?其实都是彻公子交代的,你只有三天的时间,愿不愿意还是你说了算。”
什么三天时间?什么巧合?今天的巧合实在太多,她都不知道该从哪抓起,尹春花愁眉苦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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