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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灵媒女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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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门卡打开了门,房间里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电视机开着,金子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而我,我居然在卧室门口,手里捧着一本书在看。
我一脸惊奇的看了一眼金子煕,她朝着我苦笑了一下。我不知道她笑得具体的含义,但我知道事情麻烦了。
居然出现了另外的金子煕跟叶天,而且居然经历的事情还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说都带有独立的思考能力。但唯独我例外,好像这两种不一样的事情我都在经历。
让我奇怪的是,房间里的金子煕跟叶天居然看不到我们,就在这时候,那个叶天好像发现了什么,朝着我跟金子煕所在的方向看了过来。
我居然感觉到心生恐惧,好像害怕什么要发生一样。
那个叶天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走向我,就在要跟我碰面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就好像有面镜子在我的面前被打碎了。
我看到那个叶天在我面前粉碎,的确是粉碎,那个粉碎的叶天由活生生的人瞬间如同玻璃般碎裂,只是在碎裂处,沾染着血迹,我的心忽然一揪一揪的痛,痛的我手捂着胸口蹲在地上。
那个坐在沙发上的金子煕,也是化成了碎片,我身旁的金子煕身体微微颤抖,嘴角有着血渍,脸色苍白。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我跟金子煕两个人了,电视还在播放,刚才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叶天看的那本书,掉落在地上,书呈现出打开的样子,还是我看的那一页。
金子煕朝着我苦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有些明白发生了什么了?"金子煕长出了一口气说道。
"是那面镜子,对不对?"我站起身问道。
金子煕点了点头!
"发生的这些事情,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虚幻的?"我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突然好累的感觉。
"如果我说都是真的,你信不信?"金子煕苦笑了一下,慢慢的走到冰箱旁边,打开冰箱,拿了一听可乐扔给我,然后自己拿了一盒奶。
"那洛晓寒?"我接过可乐,伸手打开,喝了一口,冰凉的感觉入肚,让我头脑稍微清醒了一些,终于不再难道迷糊了。
"你不用担心她,她没有事,现在有事的是我们。不过我跟夏小凉的家族跟它们有约定,暂时它们会消停一段时间,但是等他们卷土重来的时候,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现如今双方的实力对比基本持平,所以你必须尽快成长起来,这样一来,胜利的天平才会倾斜向我们。"金子煕说道。
我问金子煕,她嘴里的它们是谁,金子煕告诉我它们具体是谁她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可以跟我说说她所知道的事情。
我朝她摆了摆手,因为我现在脑子里真的有些混乱。我甚至有种感觉自己都不是真的。我沉默了一会儿。才跟她说我想知道,那天早上她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金子煕再次苦笑了一下,我已经不记得这是她今天第几次苦笑了,从她的苦笑中可以看出她的很多无奈。
那天她接了一个电话,说是大光头死在夜总会了,打电话的自称是夜总会的保安。
金子煕就急匆匆的赶到夜总会,到了夜总会门口她才发现,保安已经死了,而且尸体已经僵硬,也就是说打电话的不会是保安。
她想用手机把现场拍下来,突然她就感觉到她所站的整个区间仿佛被挤压一样,她整个人都有些扭曲变形。她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随后她模糊了意识,失去了知觉,直到被我扯出来,这段时间她就跟睡着了一样,没有一点印象。
金子煕说的很简单,这就让我产生了疑问,对方抓金子煕目的何在,金子煕的衣服去了哪儿?按说现在的金子煕不可能欺骗我,或者隐瞒我什么?可是目的是什么?
"凌枫去了哪儿?"我问道。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我走的时候,他还在,而且他的伤势,想要站起来都难,更别说走了!"金子煕悠悠的说。
"你就没有联系过他吗?"
第116章 奇怪的老人()
"我找了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但是都没有找到。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我也都联系过,也没有任何的回复。我甚至侵入警察的内部网查询过,结果就是凌枫起码有十年是不存在的,那十年他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金子煕说道。
这不对啊,我曾经记得金子煕说过她跟凌枫从来没有间断过联系的,怎么又说十年没有这个人的信息呢?
金子煕也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尤其是当凌枫身手敏捷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发觉眼前的凌枫好陌生。
说到这里我不打算再问了,我发觉问来问去?谜团越来越多,越来越大,让我都有种头脑爆炸的感觉。
我不明白的一个地方还有,为何刚才的那个叶天跟金子煕会变成碎片?而我脑海里经历的那些,是不是就是在房间里变成碎片的那个叶天所经历的?
金子煕告诉我,具体原因,她也不是很清楚,不过这跟人的气场或者说精神磁场有关,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精神磁场,这才有了人与人在精神上的区分。
类似于物理上所学的正负两极,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当你的精神磁场跟另外一个跟你精神磁场相同的人相遇的时候,就符合同性相斥的道理,谁的精神磁场强,谁就留下。
这也就是说,如果镜子复制的那个我,精神磁场足够强的时候,如同镜子一样破碎的就是我了。
当本体灭亡,或者说叫本体破碎的时候,也就意味着魂飞魄散。那个镜子还有一个特殊的作用,那就是它会让每一个复制的个体越来越强,也可以说是精神磁场越来越强,直到有一个超过本体的精神磁场。
因为精神磁场相同,精神磁场弱的消亡的时候,排斥力会让精神磁场强的感受到痛楚,尤其是心血所在的位置,也就是胸口。
但是这种类似复制的做法,并不是没有限制的,而必须是接触过那面镜子才行,还有什么禁忌,金子熙就不知道了。
这也不对劲啊?如果是这样?那么第一次带我走的金子煕是假的了?那个假的就是刚才碎掉的那个?这也不对,因为我看到另外一个自己在看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不管是在梦中,还是在那个叶天的意识中,张慧明也存在着,但是现在看来,她却并没有离开过教学实验楼,这又是为什么?
我想到这里,本能的距离金子煕远了一点,我伸手就想解开栓住我俩的红色棉绳。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恐惧,我知道我自己是真的,但是我不能确定金子煕是不是真的?
我也不知道那面镜子制造出来,或者说复制出来的人,目的是什么?真的就只是为了杀害一个人,或者是让他魂飞魄散吗?如果是这样有很多的方式可以做到。
还有一点我不能确定,那就是在教学实验楼,我第一次被带走的时候王刚还有张慧明都在,一直到我刚才回来的时候,他们依然在,他们难道不会感觉到奇怪吗?还有张慧明应该从来没有离开过,那么我在房间中看到的张慧明难道也是假的?她怎么会接触到那面镜子呢?
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有种要把自己给撑爆了的感觉。金子煕疑惑的看着我解手腕上的红棉绳,但是却没有阻止我。
"这到底是一面怎样的镜子?为什么凌枫说他回来了,快走呢?"我一边低头解着红棉绳,一边嘴里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这绳口太紧,还是我的手不太听使唤,总之我就是解不开,我想要拽断,但是发觉这绳子太结实了,这就跟小时候家里老人们纳鞋底时用的麻线一样。
"你不用费力了,你解不开,也扯不断,这是红线,听说过月老吗?从此后我都会跟你系在一起。"
金子煕有些幽怨的说道,一直以来都给我一种女强人风范的金子煕,此刻眼中却十分的柔弱,好像承受着难以承受的痛苦,我原本浮躁挣扎的心境,突然有些平静下来。
我不去管手腕上的红绳,坐在沙发上,金子煕看了我一眼,也坐在我的旁边。
"不管你信不信我?我接下来要说的,都事关重大。我希望你记住一点,你很不同,不管是你的身世,还是你的能力,只是现在你还没有发现而已。"金子煕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的说道。
"别跟我说我可以成为超人,拯救全世界,我不会相信的,我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我只想把林幻儿救过来,我只想我身边的人可以都好好的,我没有那么远大的理想,就算是地球爆炸了,都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都说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你也看出来了,我根本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普通人。"我双手抱着头,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出来的。
还别说,说完以后,原本有些压抑的心情,反而舒服了一些。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些,但是最近你也一直在接受不是吗?你记住你并不是一个人,你身边有亲人,有爱人,有朋友,还有好多需要你帮助,需要你照顾的人,你想想如果现在你放弃,那么她们怎么办?做人不能太自私了。"金子煕叹了一口气说道。
我狠狠的灌了一口可乐,我自己已经有些拿不准主意了,我尝试着沟通林幻儿,可是林幻儿没有任何的反应,我抬起头,看到金子煕注视我的目光,我居然看出来他那里面是期许,还有寄托。
我拍了拍额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然后朝着金子煕点了点头,我也知道很多时候都需要自己去面对,可是那种无力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痛心。
金子煕眼神中流露出心疼,我能够感觉出来,而且是通过手腕上的红绳感觉出来的,我跟金子煕四目相对,我突然有种错觉,那就是我俩居然心意想通了,我想这也是红绳的作用吧!
我突然有些明白了,刚才金子煕说这根红绳,就如同月老的红线,那么是不是说我跟金子煕又被无情的拴在一起了。
我笑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笑,只是觉得,这事儿太狗血了。这老天不带这么玩人的吧?
最先遇到的是林幻儿,紧接着一个不靠谱的家伙,又把我跟夏小凉进行了滴血联姻,这算是有了一个媳妇儿,这次又是金子煕主动的把红线送到我的手里,是不是也就是说她也会是我的媳妇儿。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提倡的都是一夫一妻制,尽管有一些国家还可以一夫多妻制,但在我们国家还是坚决不允许的。
"你别想多了!现在是情况紧急,我不得不如此,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做给谁看呢?"
金子煕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这一句话总算是让我放心了,这应该是金子煕了,不然老是一副委曲求全的样子,我真以为是假的呢?尽管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区分真假的标准。
既然没办法选择,那就勇敢的面对。我忘记这句话是他奶奶的谁说的了,反正此刻用来对自己进行一番阿Q精神鼓舞,还是不错的。
"那到底是一面怎样的镜子?"我问道。
那面镜子谁也不知道它的名字,大家都叫它魔镜。凌枫所说的的他回来了,并不是说魔镜,而是其他的东西。金子煕开始了讲述,在这个过程中,我发觉我跟金子煕之间的红绳越来越淡,渐渐的看不到了。
我抬起手,现在已经感觉不到它的存在了,但是自己心里却越来越觉得眼前的金子煕就是我的一切,就是我的爱人。尽管不说是海枯石烂,但也起码不离不弃,金子煕也是如此,看我的时候,眼神不再冰冷,而是多了一番柔情,甚至还会脸红了。
紧接着我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我的脑海里关于红绳的记忆在消除,就跟电脑上的删除一样。
金子煕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想她可能也跟我经历着同样的事情。这事就跟身体颤抖一下一样,随后我很自然的伸手把金子煕搂在怀里,她也没有任何的反抗,靠在我的怀里跟我继续讲刚才的话题。
我的脑海里清楚的知道,少了一段记忆,但却就是想不起来少了什么!
金子煕的讲述是从她小的时候说起的。那时候她们家住在南川市的一个四合院里,整个院子住着四户人家,她家住的是东边的,而凌枫家是南面的,两家距离比较近。
北边那一户我也认识,是夏小凉的家,而西面那一户只住着一个孤苦的老人家,老人姓茅,叫什么名字,就连他也不记得了。打从解放开始,茅老头都住在那儿。
老人家好像特别的怕光,他家的门窗都被厚厚的油毡纸给糊住,平时很少走出房门。
自打金子煕记事起,她就没有看到那个茅老头出过院子,也不见他家有烟火,而且这个老人家脾气古怪,不愿意跟人说话,但是平时院子里的大人们见了茅老头都十分客气的打招呼。
第117章 不伦不类的摆设()
自打金子煕记事起,三家的大人就嘱咐,不要靠近那个老人的家。三个孩子尽管好奇,但也能够听话,一直以来也算是相安无事。
平时没事闲聊的时候,三个孩子总是凑到一起看着西边黑黑的屋子,展开无限的联想。
金子煕跟夏小凉打小就知道她们的父母不是一般的人,做的事情都属于机密的类型,平日里,也非常注意对两个人的锻炼,从她俩五六岁开始就学习各类国术,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开始学习各种道术法术,这些东西对于十二三岁的孩子来说,就像有魔力一般。
相比较而言,凌枫就内向羞涩的多,在二人练功的时候,他都是拿一本书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很多时候,家里大人们坐在一起聊起孩子们的时候,都会说凌枫更像是个女孩子。
这法术学的多了,金子煕跟夏小凉就开始蠢蠢欲动了,主要是她俩对于西边屋的茅老头太好奇了,她俩甚至偷偷的弄了牛眼泪抹在眼上看过,茅老头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头儿。
就是因为茅老头的普通,才让两个小丫头更加的确定,他这西屋里面肯定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俩人曾经旁敲侧击的跟家里人提起过,家里人不是笑呵呵的说她倆脑袋瓜子里面就知道胡思乱想,就是跟她们说好好的学习法术,继承家族衣钵,别的不要去关心,尤其是西屋的茅老头,不要去招惹。
既然家里人不想让她俩去招惹茅老头,她俩倒也听话,只是依然难以抑制心中的好奇,尤其是伴随着两人跟着大人出去抓了几次鬼,经过了历练之后。两个人再凑到一起的时候,就会嘀嘀咕咕很久。但是茅老头就跟长在屋里一样,从来没有离开过半步,这让金子煕跟夏小凉干着急没有办法。
很快两个人就长到十四五岁了,一天周末,夏小凉、金子煕还有凌枫做完作业,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无巧不巧的居然看到西面屋的茅老头,颤巍巍的走出了四合院,这在当时金子煕的印象中,茅老头还是第一次走出院子。
老人一走,三人就坐不住了,面面相觑。尤其是夏小凉,她打小就是一个没有稳当劲的主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当时也凑巧,三家的大人也都不在。
夏小凉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就朝着金子煕还有凌枫使眼色,两人明白夏小凉的意思,以前苦于没有机会,如今大好的机会就摆在眼前,如果错过就太可惜了。
金子熙没有什么意见,只是没想到凌枫却坚决反对,他认为大人们不让他们去肯定有大人们的理由,如果去了,出了问题就麻烦了,现在家里一个大人都没有。
夏小凉告诉凌枫,如果凌枫害怕,可以在外面望风,她跟金子煕进去。金子煕当时也是难以抑制内心的好奇跟兴奋。
凌枫想了想,与其在外面等着,还不如也进去,好歹他也是个男人,要保护好金子煕跟夏小凉两姐妹。
当时的金子熙跟夏小凉处于坐井观天的地步,老是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感觉出了什么事情,她俩肯定可以保护好凌枫。也就没有坚持让凌枫留在外面。
金子煕跟夏小凉回到自己的房间,带上了符纸,还有桃木剑等等捉鬼的一应器具。
凌枫看着全副武装的二女,左看右看,最后看到院子里水缸旁边,有一块磨刀石,看起来有板砖大小。凌枫拿起来还有些吃力,引得夏小凉跟金子煕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都放松下来了。
三人悄悄的靠近茅老头的屋子,当时正好是秋高气爽的好日子,按说这样的好天气是晾晒衣物的好时候,但是那个老人的家里,却依然房门紧闭。
这地方的四合院,家家出门是不会上锁的,因为不管怎样都有其他的人在家,互相照看着,可是唯独老人的家里却上着锁。
三人看到有锁,刚刚提起的那股劲,就有点打退堂鼓。尤其是凌枫伸手拉着金子煕跟夏小凉,不想让她俩进去。
金子煕也觉得如果是把锁头撬开,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这会不会就变成小偷,违法了呀?
看到金子煕也犹豫,夏小凉也有些迟疑,但是小手还是很自然的摸上了那把看起来有些古老的铜锁。
三人就听到咔擦一声,铜锁自己打开了。突然的变故让三人十分的吃惊。就连夏小凉自己也忍不住向后退,可就在这时候,铜锁掉落在地上,房门吱呀一声自行的打开。
房子里面仿佛伸出三只无形的大手,把夏小凉三人给拽了进去,随后大手消失,房门关闭。在这一霎那,三人耳中再次听到刚才铜锁打开时的咔嚓声,金子煕知道应该是铜锁自动锁上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凌枫惊慌失措,哭了起来,夏小凉也知道自己闯祸了,紧紧的拽住金子煕的衣服,金子煕尽管也害怕,但却是里面最冷静的一个。
她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尽管外面是白天,但是这房间里面却有些黑,房子里的布局十分的简单,却带着一丝诡异,让人心底生寒。
整个房间里面,如同一个灵棚,但却不是白色的布置,反而都是红色的。正对门的是一张八仙桌,上面摆着各样的瓜果,吃食。中间摆放一个金黄色的香炉,里面焚着三支长香,烟雾缭绕。
在香炉的旁边是两个烛台,上面插着两根红色的蜡烛,蜡烛有小孩手臂粗细,就如同古代结婚时,婚房里面的龙凤喜腊,这蜡烛一看就是质量特别的好的那种,因为怎么烧都不见少。
在八仙桌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副大大的画像,画像里面的人看起来有些年岁了,因为他的衣服还都是清朝时候的样式,这就如同家里供奉的老祖宗样子。
这张画像跟茅老头有几分相像,这到没什么,主要是金子煕老是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注视着她们三人,而这双眼睛应该就是墙上挂着的这幅画像的眼睛。
但是当你仔细去看的时候,又看不到了。
"子煕!这张画像里面的人的眼睛会动,他老是看着我们,还在笑!"凌枫一边哭一边说,还用一只手挡着眼睛,不敢看的样子。金子煕伸手把哭泣的凌枫拉到身边,告诉他不要哭。
凌枫的话也证实了金子煕的猜测,但是任凭她怎么看,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感觉那张画像跟刚进来的时候,有些不同而已。
金子煕给夏小凉使了一个眼色,随后她伸手把桃木剑拿了出来,夏小凉也拿着一把桃木剑。凌枫在金子煕的安慰下,抹了抹眼泪,双手哆嗦着拿着那块磨刀石。
金子煕继续打量着房间,在八仙桌的周围摆着四把太师椅,看起来也都有些年月了,太师椅把手上黑色的油漆都脱落了,磨得十分的光滑。
这房子一共有三间,三人现在站的地方,算是一个客厅,左右各有一间卧室,这个房间里的摆设尽管透着诡异,但却十分的简单。
左右两间卧室也各有不同,这两间卧室都没有房门,只是挂着一个布帘子。但是这两条当房门用的布帘子,却大不相同,左边屋的布帘子整体是黑色的,中间写着一个大红的“喜”字,这个字红的娇艳,红的刺目;右边屋的布帘子整体是白色的,中间写着一个黑色的“奠”字,这个字黑的肃穆,黑的慎人。
这是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就如同客厅里不伦不类的摆设一样。
唯一让三人放心的是,直到现在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情况,凌枫也不想刚开始那么害怕了,眼睛瞅了瞅去的。
但是在选择进哪一个房间时,出现了分歧,夏小凉执意要进左面的房间,而金子煕就想进右面的房间。
因为金子煕觉得,房间进行这样的布局,肯定有自己的讲究,尽管她们这一派不擅长风水局,但是捉鬼基本上都与风水有关,小一点的事情,她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她认为这黑白两色正好是对应阴阳之说,在阴阳中黑代表阴,而白代表阳,因此她选择进入右边挂着白色布帘子的房间。
而夏小凉则认为,阴阳之说无可厚非,但是现在的布局来看,符合生死路的风水局,很多时候布局的人喜欢反其道而行之,把阴布置成生路,把阳安排成死路。
而且这个地方显然没有按照常理来布局,第一,奠字原本是在葬礼上悬挂的,都是黑底白字,这里却是白底黑字;第二,喜字原本是在婚礼上悬挂的,都是红底红字,这里却是黑底红字。
金子煕跟夏小凉争论不休,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都把目光落到凌枫身上,凌枫正吃力的摆弄着磨刀石,他感觉这块磨刀石在他的手里越来越光滑,而且隐隐的还有金光笼罩,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觉错了。
第118章 被点化的磨刀石()
当他注意到金子煕跟夏小凉目光的时候,手一抖,险些把手里的磨刀石给扔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看着金子煕跟夏小凉,夏小凉就把她跟金子煕争论的问题抛给了凌枫,让凌枫来判断到底谁说的对?
凌枫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然后瞅瞅金子煕,又看看夏小凉,最后摇了摇头,说了句不知道。
"那你说,你跟着谁吧?反正我要去左边。"夏小凉双手掐腰,瞪着凌枫说道。
凌枫瞅了瞅金子煕,金子煕做了一个她要去右边的动作,凌枫低下头好像是沉思了很久的样子,最后站到了金子煕旁边。
气的夏小凉跺了跺脚,转身头也不回的掀开左边的黑色布帘子就走了进去。金子煕没有想到夏小凉为什么要这样坚持,思索了一会儿,金子煕叹了一口气,还是选择走了右边。对于这件事,金子煕自责到现在,如果当时她能拦住夏小凉,可能就不会有以后发生的那些事情了。
金子煕选择进右边的房间,布帘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掀起来的时候,几乎感觉不到任何的重量。在这里也出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金子煕可以进去,凌枫却进不去,他的面前就跟有一层无形的薄膜一样,怎么也走不过去,最后凌枫急了,双手举起磨刀石,狠狠地砸在身前,那层膜应声而破,凌枫总算是跟了进去。
这个房间一进来就有种阴冷的气息,房间里没有任何的摆设,连床都没有,只是在对着门的地面上摆着一口白色的棺材。
一般来说,人死后下葬的棺材都是黑色的,是用墨汁一遍遍涂的。这白色的棺材就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了,更加奇怪的是,棺材盖没有完全盖上,只是盖了大半,如果一个人躺在里面的话,应该是只盖住了胸部以下的部分,胸部以上都没有盖上。
难道这只是一具空棺材,里面并没有人?金子煕曾经听父亲跟她说过,在旧社会,上了年纪的人,都是自己给自己做棺材的,他们会买好棺材板,然后每天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用刷子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刷上墨汁,目的就是让棺材黑的透亮。等到老人百年之后,可以有个好一点的房子。
金子煕迈步就想要走过去看看,衣服却被凌枫拽住了。金子煕回头一看,凌枫脸色刷白,身体抖动不已。
"怎么了,凌枫?"金子煕关切的问道。
"别去,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里是是非之地,咱们赶紧离开,不然就来不及了。"凌枫拉着金子煕就打算离开。
但是金子煕却站住没动,告诉凌枫,让凌枫先出去等着她,随后她就迈步走到棺材前。
这具白色的棺材有一米半高,按现在的话来说,这可是高大上的豪宅了。金子煕走到棺材附近,仔细观看。看完之后,吓得倒退好几步,险些把身后的凌枫给撞倒。
这具棺材里面,躺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茅老头,只不过棺材里面的茅老头穿的是寿衣,看那寿衣的质地款式最少也是旧社会地主级别才能有的,很显然不是现代的东西。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原本茅老头微闭着的双眼,却在金子煕探头观看的时候,猛地睁开了,死死的盯着金子煕。眼睛没有黑眼球,整个是灰白色的,就跟现在的白内障差不多。
这才吓得金子煕后退了两步,但是碰倒凌枫,让金子煕从害怕中清醒过来。看了看手里的桃木剑,心里话:我可是能捉鬼的人,怎么真的遇到了,反而要怕了。
金子煕把桃木剑交到左手,右手拿出一张定身符,这定身符对僵尸粽子最有效了,然后迈步走到白色的棺材边,再次探头看去,棺材内躺着的茅老头闭着眼睛,脸上是一副很温馨祥和的表情,就跟睡着了一样,眼睛也没有睁开。
金子煕长出了一口气,这只要不是僵尸或者粽子,还是不难解决的,金子煕收起符纸,打量着整间屋子,这里除了这口棺材真的是啥也没有。一共也就十来平方的地方,一眼就能看过来。
突然金子煕听到有指甲划过玻璃的声音响起,金子煕一惊,寻声望去,声音是从白色棺材里面传出来的。金子煕再次看了一眼棺材里,茅老头还是一动不动的,但是那个刺耳的声音却越来越响。
金子煕也是艺高人胆大,把头探进棺材里,想要仔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原本躺着的茅老头,上身直直的坐了起来,要不是金子煕反应迅速,都能跟金子煕碰在一起,金子煕身体极速后退。
茅老头坐起来,他伸手把棺材盖给推倒一边,站了起来,尽管他的衣袖很长,但金子煕还是看到他锋利的指甲,指甲上面还有着散碎的木屑,看来刚才的声音就是这茅老头发出来的。
茅老头背对金子煕站在棺材里,突然他的脖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身体还是后背对着金子煕,但是头却是脸对着金子煕。
金子煕几乎忘记了拿符纸那件事,原来说跟做是两码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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