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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gl-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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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靳苂恍然大悟,才想起实验室还有台高分显微镜,虽然不能通电,但是只要光线充足,还是能看见的。

    “女士,作为交换,你能不能教我中国功夫?”靳苂对功夫十分感兴趣。刚才出云出剑飘逸俊朗的气质已经完全迷倒她了。

    秦楚努力地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看来面前的化学家不但是个化学家,还是个工科精神十分了得的化学家。不盘根问底,不发现物质的本源誓不罢休的顽固分子。

    “啊!失礼了,到现在还未自我介绍,让女士久候,有违绅士之风。”像是突然惊醒,靳苂失声说道。

    “你好,i手去。

    出云看着莫名。

    “这是她国家的问候礼节,握手。”秦楚解释,随即伸手去握住靳苂的手,用力地握紧。靳苂吃痛,眼中带泪地看着秦楚。

    “她是出云公主,你放尊重点,她很喜欢治人死罪。”

    “怎么会,这位高贵不凡的公主,一定很善良。”靳苂才不信。

    “时辰也不早了,本宫该回宫了。”出云公主觉得,在这里,自己似乎显得格格不入。心中莫名生出烦躁,虽还没到万爪挠心的程度,但这些年来,却是没有过的,所以这种感觉让出云本能地想逃离。

    “哦。”秦楚点头。

    “公主晚安。”

22第21章() 
“本宫想走走,几个人跟着就行,你们先行回去吧。”

    出云公主走出坤落宫,看着宽大的马车,跪膝等候的众人,突然想起了秦楚刚才的话,没由来的,便放弃了乘车的念头。

    “喂!等下……公主……”

    出云闻声转头,便见不远处,朝她不断挥手,匆匆跑来的秦楚。

    “道长……”

    “差点忘了,这个给你。”拉过出云的手,秦楚便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出云掌上。

    “这是?”出云低头,看着手中用纸包住的小方块。

    “糕点,要不要尝尝看?”秦楚咧嘴笑道。边还顺手打开纸包。

    出云低头,果真见四块大小相同,晶莹剔透带着香味的小方块。不疑有他,还真的伸手捏起一块就往嘴里送。

    “哎!我说是糕点你就真的尝啊!”秦楚出手握住出云就要往口里送的小方块。

    瞧这面前这平时聪明到了极致,有时去很傻的女人,秦楚心下泛起无尽的柔情。

    闻言,出云皱眉。

    “好啦,别生气了,跟你开玩笑呢。”秦楚拿过出云捏在手指中的小方块放回了纸包中。

    “这是今天我和靳苂做的香皂,纯天然的,用碱性植物的草木灰提炼的小苏打和脂肪皂化而成。”

    闻言,出云公主的眉不但没有舒展,反而更收紧了。秦楚看了,又岂会不知面前的人是何种因由。随即又道:“我知道的,你不喜欢不能掌控的东西,但是,有些事情,也得慢慢去了解和接触啊,我来自一个你没接触过的世界,如果你想学习,我很乐意把你想了解的事情教给你。”

    秦楚语气温和,完全没有刚才的气焰嚣张。面对态度截然的秦楚出云公主有些无所适从。

    “你不是想知道纳米是什么么,明天我在殿里等你来,带你去见见。好啦,别生气,整天冷着脸,多伤人啊!”秦楚没有放开出云的手,反而伸出另一只手往出云公主的脸颊上轻捏了一下。

    一旁静候的人,心中大惊,同时也为秦楚捏了把汗。

    这出云公主在宫中是出了名的冷面冷心冷血,除了入阳郡主能让她能像个人之外,待别人,无论血亲,或是其他,都形如陌路。

    何况,即使如入阳郡主,估计也不能像如今这般,肆无忌惮的轻薄这走近便冷寒入骨的公主。

    这举动,只怕是九命的猫妖,也难有活路。可如今……这没脸没皮的小道士却做得如此有恃无恐,肆无忌惮。

    秦楚见出云依旧不说话,仍是不气馁,似乎非要出云公主说点什么,她才会善罢甘休。

    “夜里凉,这个带上。”最终秦楚放弃,把系在自己身上的披风扯下,塞给出云。随即又叨叨念地道:“我给你的那件衣服,你记得穿上,这里虽然是皇宫,你武功很好我承认,但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人总有倒霉的时候,以防万一对你对我都好。我算栽在你手上了。”

    “栽?”

    “对啊,就是被你迷人的气质,无与伦比的美貌迷得三魂七魄都找不到了。”秦楚笑道。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顿时没了刚才紧绷的神经,纷纷忍俊不禁。

    出云公主环视了一圈,决定不再理会秦楚,径自转身就走。

    “香皂是给你洗手用的,洗澡就别用了……我怕碱性太大……”秦楚朝着出云渐渐变小的背影拢着手喊。

    “公主,小道长很是有趣啊……”竹歆在一旁笑道。

    “无赖……”出云低低地给了一个回应。换来竹韵“咯咯”地笑个不停。

    秦楚能感觉得到,这西瓜口味的“冰沙”公主对她的态度也是特别的,但是,如果对她,她能少些试探,少些算计,就再好不过了。

    入了寝宫,等候已久的侍女送上温水供出云梳洗。看着手中拿着的纸包,出云打开,从中拿出一块便真的用它擦起手来。

    手中滑腻的感觉,洁白丰富的泡沫,若有若无的香味,无不让出云感到新奇。脑海中浮现着秦楚咧嘴的笑容。

    明天……

    “果真如此?”

    “属下句句属实。”

    “好,你且下去吧,有何异动即使予朕汇报。”

    “诺!”侍卫应声,当即伏首退出。

    “这些倒是有趣了,金钱女色都不为所动,竟打起朕女儿的主意……”老皇帝冷哼,嘴角轻扬。

    “累死我了……”秦楚回到屋内,就一屁股往凳上一坐。

    “追上了?”

    “追上了!”

    “这公主倒有趣了,你想追就得加把劲!”

    “想是想啊,可是,难!难!难!”秦楚无奈,要让这冰山震上一震都比火星撞地球难,何况是要她融化!

    “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么。”

    “你别老中国!中国!的。你也是黄皮肤黑头发!”

    “我最多算个华裔,出生成长都沾不上中国边,只是父母和爷爷带着学中文,其实我还不会写。”靳苂说得有点难为情。

    “原来是香蕉人——外黄内白。”

    “差不多吧,但是我中文说得很好啊,你看,很多成语我都会。”

    “是么!那我考你一个。”

    “什么?”

    “你未来的另一半叫什么名字?”

    “……”靳苂莫名地看着秦楚。

    “你不是对成语熟么!”秦楚一脸鄙视。

    “是啊,这和我未来另一半有什么关系?”

    “有啊。”

    “那你说!”靳苂就不信了。

    “你叫靳苂对吧?”

    “嗯,没错,我爷爷说,‘苂’字好,苂,意燎原也,光明兴盛。”

    “嗯,确实是好。你爷爷不但希望你光明燎原,起的名字也预言了你的未来。”秦楚点头称是。

    “那到底和我未来另一半有什么关系?”

    “你听好了!”秦楚一本正经。张口欲说,靳苂翘首以盼,认真聆听。

    “我只说一次啊!”

    “说吧。”

    “金蝉(靳苂)脱壳(qiao)嘛……”秦楚喝了口茶。

    靳苂一听,当即一愣,口中重复了数遍,才明白过来。

    “秦楚!你这禽畜!”明白过来的靳苂心中的小火苗,当即如她的名字一般,燎原遍野,旺盛非常。

    而秦楚,早已溜之大吉。哪还找得到人的影子……

23第22章() 
“看见了没,看见了没?”引着出云在高分显微镜下,看着纤维的形状,秦楚叨叨念地问。

    出云认真地看着通过面前这怪异的机器看见的衣服结构,结构整齐排列的小微粒,密密麻麻,甚是奇特。

    “每天也只有这一刻的阳光够猛烈了,过一会估计就暗下去了。”靳苂调节着手中的高光镜,让投射的光线更充足些。

    “这就是纳米,就是很小的肉眼看不见的长度。”靳苂在一边解释。这里的东西没想到秦楚会这么大方地拉着个人来。

    “甚是奇妙。”出云起身,目前,这两个人给自己带来的,是一个她从未接触过的事物,新奇百变,且技艺高超。

    “这里要保密,这里的东西,若真的利用了,有可能改变一个国家的历史。”秦楚目光深邃,看着面前的现代仪器,心中的那片深埋的眷恋顿时被唤起,“但是,如今,它就是我思乡的之地。”

    “嗯。”出云只是简单的应了声,并没有过多的表示她的态度。

    “秦楚……”第一次,出云出声叫出这个名字。“待找到入阳,我会帮你找到回去的路。”

    “呵呵,谢谢你的好意,但是,入阳小郡主就是我回去的开启之匙。”

    秦楚的意思出云自然明白,但对于秦楚的拒绝,出云却是在意的。自己难得的好心,面前的这个人却不领情,如此不识好歹,出云心中无端的生出怒火。

    秦楚却不知她已经得罪了面前这个淡若云烟,冷若冰霜的女人,依旧是扬着笑脸。

    “公主,皇上遣了人往坤落殿去请道长……”

    那人的声音幽冷,似是鬼魅一般飘了进来,险些吓到了秦楚与靳苂。

    “知道了,你退下吧。”

    “走了?”秦楚瞧见外面已没了动静,开门探头四处张望。

    “回宫。”出云公主一扬晋袖,转身对着霸占着门的秦楚。

    “哦。”秦楚识趣地开门,侧身让出云先走。

    看着徐徐远去的绛色曲裾背影,秦楚很想上前一把把腰带扯了。大家可别误会,此时的秦楚思想很是正直,她只不过单纯地想给这冷傲的“冰沙”公主一点颜色瞧瞧。并没有过多的非分之想。

    所幸冷宫虽偏僻但距离秦楚住的地方距离不是太远,秦楚与靳苂两人疾步奔走还是赶在了老皇帝差遣过来的人之前偷偷地回到了住所。

    “道长可是起身了?”老太监听闻,这怪异的沙子道长总是过了晌午方才会起身,如今晌午还未到,老太监只能在问外轻声询问。

    “今天小道知晓有贵客,特起了个大早,在此等候公公。”秦楚掀开帘子笑道。

    “道长说笑了,小的那是什么贵客。”老太监躬身,但秦楚的恭维还是很受用的。

    “公公前来,可是皇上有事需要小道去办?”

    “道长神机妙算,皇上吩咐小的来,确有一事。”接过秦楚给倒的茶,老太监很是满足。

    “不知是何时?要劳驾公公前来。”

    “此时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

    “哦?小道若能其力,当效犬马之劳。”

    “都城十五藩王,月前染了怪病,遍访名医,就连宫中诸位御医也束手无策,药石无效。”老太监放下茶盏,神情也严肃了稍许。“近日早朝一连缺席,皇上善心,体恤臣民,又知道长医术高超,妙手回春,遂特遣了小的来,让小的陪道长去为十五藩王诊治一番。”

    “为皇上分忧小道荣幸之至。”这老谋深算的老皇帝!秦楚心中大骂,分明是给自己试水。要是能治好,还好说,要是治不好,不知道又有什么刁难的。这“陪”分明是押解!哪还有选择的余地。

    “小道绵力,承蒙皇上厚爱,受宠若惊,待我收拾一番,便随公公去。”

    “不知十五王爷是何种病症?”路上,秦楚问旁边的老太监。

    “身体倦乏,脚不能立。面容浮肿。”

    “额……”这样说,秦楚有些难办了,这症状很多病症都有出现,那还是等看见病患再做判断吧。

    “道长,不知这位是?”看着一直紧随的人,穿着宫装,若是没有明文,不好带出宫门。

    “这是我在宫内偶遇的人,小道看她天资聪颖,有意受她医术。”

    “这……”老太监想说,这似乎不太合宫中规矩。

    “我已经向出云公主说过了,出云公主也允了。”

    “若有出云公主允许便无碍了,小的还要恭喜道长,寻得高徒。”老太监拱手笑道。

    “承公公贵言,若小道医术得之一二者,小道也瞑目了。”

    “道长年纪轻轻,又岂会有那阴司之忧。”

    “小道二十又八了,家师为我卜过一卦,此挂凶险,言我这命数不过而立。”

    “这……这……”

    “哎!万物皆有缘法,天命如此,小道也不强求,只愿这世间得我医术者有之一二,无憾矣……”秦楚说得神态自若,一副视生死如轻烟的超然态度。

    一旁的靳苂看着,终于明白,为什么秦楚能混成这皇亲国戚都要礼让三分的程度了。

    神棍啊!这职业也是技术活!不是谁都能当的。

    “真人难道无化解之法?”老太监一脸担忧。

    “家师也说随缘……”秦楚轻道,她说这番话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有理由相信,这话会一字不差地传入老皇帝耳里。

    车轮滚出了皇宫高大的宫墙,滚进了十五王爷的府邸之内。秦楚下车,对面前的景致颇为喜欢。

    亭台楼阁,水榭香洲,具备江南的秀气之余,又不失殿宇恢宏端庄,处处展露这屋子的主人的气派和身份。

    由着王府的家丁引路,来了前厅,秦楚与靳苂侧头低声,讨论着这王爷的病情,那老太监在旁,听着他们的交谈内容,默默无声地喝起茶来。

    “老奴拜见王妃,王妃千岁……”

    内廷的链子被挑起,须臾,便从里走出一约莫三十左右的美妇,此人头戴五色琉璃八宝金凤冠,身着彩凤呈祥绛红曲裾,对襟褙子之上是牡丹争艳,猫眼缀的腰带半露。尽显奢华尊贵。

    那出云公主是濯濯而不妖,遗世而独立,简单的点缀便是一朵傲世不争的白莲花。

    可面前的人,若也用花了形容,便是一朵气度万千活色生香的粉面牡丹,宛若古琴弥音《凤求凰》奏响,翩然起舞高贵端庄的金凤凰,举手投足无不风情万种。此等华丽奢侈的打扮,靳苂看得眼睛都傻了。

    “王妃金安。”秦楚弓腰,她不想下跪,只能用这种折中的办法。

    那一旁的靳苂听着秦楚问好,本能的上前一步,伸手。

    “请王妃见谅,我这新收的弟子瞧着王妃的神色,想为王妃号脉。”秦楚上前,连忙把靳苂的手拉下。

    那王妃转眼,适才正视起秦楚。

    “本宫有何病症?”

    作者有话要说:  玄幻快出来了,嘿嘿,你们记得晚上不要看

24第23章() 
“王妃是否经常觉得乏力、易倦,易怒、严重的时候甚至头晕,耳鸣?”这王妃的出现,给了秦楚无限的惊艳。但惊艳过后,秦楚还是细心地观察面前的人,眼睑泛白,覆在腹间手中,指甲往上翻形成所谓的汤匙甲。

    “王妃,这便是皇上特意为王爷请来的神医道长,就是他当日在宫内,用奇术救下严太医。”

    “果然英雄少年。”王妃颔首称赞道,俨然一副长者姿态。

    “额……我28了,算不算少年?”秦楚笑起来。

    瞧着秦楚面容,那王妃却是不信。

    “我师傅三百多岁,依旧如壮年男子,小道不过二十有八,又何足为奇?”

    “道长有所不知,男子十六储须,若真二十又八,那近而立,须发当有寸长。”老太监解释到。

    “我还真不知道。”秦楚笑道。

    “依道长所言,本宫是何疾,要如何医治?”

    “王妃的疾症可不药而愈。”

    “道长此话当真?”老太监闻言,却比那王妃还欣喜。

    “自然不假。”秦楚点头,随即又道:“但王妃半年之内所用膳食,须有小道安排。”

    “道长这……”

    “那便有劳道长。”

    “应该的,治病救人小道天职。”秦楚说着,转头对旁边的靳苂道:“王妃的病症你也知道了,前日为师还与你说过,不巧今日便遇见,王妃膳食安排便由你去吩咐吧。”

    “好。”靳苂应道。随即王妃着人带了靳苂下去。

    靳苂知道自己又犯了皇家忌讳,也不多言,跟着王府的家丁便去了。心中想着,这缺铁性贫血,到底吃啥好……

    “有劳王妃带我去见王爷。”

    “道长这边请。”

    “王爷病症,王妃可知?”

    “月前王爷便开始手脚不便,脚尖未能着力,请了御医诊治,号了脉,开了方子,却不见好转,一直拖到如今,不能站立。”

    秦楚随着人走入房内,淡雅的熏香便直扑鼻息,让人忍不住多吸上几口。

    “你就是那妙手施术救下严太医的小道士?”躺在床上的人,瞧着走入的年轻人,略微有些惊讶。

    “王爷,正是小道。”秦楚弓腰,打量这面前面部略微浮肿的男人,这男人据来时那公公透露,不过三十五岁的年纪,不算很大,但蓄起的胡子把他整个人拉向了十年后的面容。

    “依你之见,本王可有药石?”

    “小道要检查之后才能下定论。”秦楚小心地回答,随即低声:“得罪了。”

    “道长请。”

    秦楚得了许可,掀开男人的被子,撩开衣袖,检查手臂,测量了脉搏,随后曲起男人的脚,敲击膝盖肌腱。

    手脚麻痹,全身下肢沉重,脚尖不能抬起,由于末梢神经的麻痹,膝盖肌腱没有膝跳反射。这是脚气病的症状,但这并不是最严重的,随着病情的恶化,从而引发脚气性心脏病。

    心悸,气喘,胸部会有压迫感,下肢或者脸部出现浮肿,脉搏加速,很容易引起急性心脏衰竭,导致死亡。

    面前的这个人,病情恶化得很是厉害。

    “王爷,此病无药可医。”秦楚直言,这个时代,要提取不稳定的硫胺素,困难得很。

    众人闻言,当即脸色大变。那王妃瞧着卧在床上因激动剧烈气喘的男人,立刻上前扶起男人为男人抚背顺气。

    “王爷,但此病也可不药而愈。”秦楚仇富的心理展现得淋漓尽致,她就见不得别人富有,而且是剥削民脂民膏,奴役百姓的为富不仁。

    “道长,若是能救得王爷性命,良田千亩,加官进爵,只需道长一句话。”王妃正色道,似是握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金一堆,银一堆,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小道要之无用,救人是小道天职,但此病确不是小道能医,但小道知此病可不药而愈之法。”

    “请道长相告,救我夫君性命。”那王妃此时早已花容失色,哪还有方才仪态万千的风度。

    “王爷,王妃,此病,在小道修习典籍之上,名曰:‘天惩’。”

    “天惩……天惩……”王妃呢喃,那床上的男人,闻言,脸色又是一黑。

    “王爷,过往已逝,不必再过于在意,但往后时日却也长远。”

    “请道长指引。”十五王妃抬手印干了眼角的泪,随即又道:“无论要何等诚心,本宫愿三跪九叩前往仙山为王爷祈福。”

    “过往种种,无不云烟缥缈,但这阴司簿上却是清清楚楚,哪一笔该还,哪一笔该销,一字皆不差,王妃三跪九叩,又能换了多少勾销?”秦楚负手而立,俨然一得道智者,超然脱俗的姿态。

    “这!这!如何是好!”老太监急得跺脚。

    “小道方才已说了,王爷此病,也可不药而愈。”

    “请道长相救,本王若痊愈,当感激不尽。”男人慢慢地支起身子道,随即又道:“本王随先王开拓疆土,所造杀孽,愿往后行善,仁爱百姓,换得善终。”

    “王爷此病,须结善缘,种善果,方能得善因。”亭台楼阁都修得那么华丽,我就不信你没钱。让你们破破财也不为过,搜刮民脂民膏那么多,就该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秦楚心中冷哼。

    “这……这……道长,你都快急死老奴了。”老太监瞧着秦楚的话,很是着急。

    “小道今晚借月施法,为王爷借缘,王爷从今日起,就与这都城一般老百姓通吃一食,同寝一室。”

    “这……这……那粗坯山村野夫,如何能同王爷万金之躯……”王妃急了。

    “小道只说出这一法子,至于用与不用,全在王爷。”

    “道长请说……”床上的男人开口。

    “每年王爷拿出善款,救助穷苦百姓,以结善缘,王爷此时卧床,还未能履行,待王爷体复如初,要与城区郊外农夫一道耕田劳作,同吃同住。”秦楚在心中笑的得意。

    “小道保证,不出三月,王爷便可与郊外农夫一道扛锄头。”三根手指竖在三人面前,笃定非常。

    “如此?本王的病便可不药而愈?”

    “从今日起,王爷每日所食,须与普通农家三口之粮无异,若心不诚,小道亦是无力回天,若心诚,小道敢保,三月之后,王爷当能健步如飞,雄风不减。”

    “好,本王且信你一回!”

    “王爷莫忘了,三月复原之后,要与城中百姓同劳作,此诺今晚小道借缘,便告知天庭仙君,若王爷心不诚,‘天惩’将复。”

    众人闻言,无不惊疑,面前这着装诡异的小道士,说得言之凿凿又容不得人不信。

    “本王自当诚心向道,每日行善,捐助百姓,拨款赈灾。若得以康复如初,当躬耕陇亩,行以先贤。”

    “王爷有此一诺,小道愿为王爷祈天借缘,布法逆天。”秦楚拱手。

    “有劳道长。”

    “如此,也无小道何事,便先行告退了。”

    “秦楚,那个王爷是什么病?”回到坤落殿,靳苂问。

    “脚气病啊。”

    “那不是多吃粗粮就行了吗?”

    “是啊,乡下粗粮多,所以我不是叫他和农民混在一起嘛,让他也是耕耕地,体验下生活。”

    “有道理,娇生惯养久了,总生病,还有那个王妃,我打听了,挑食严重,我把她最不爱吃的都给她安排了。”

    “我发现,你也挺来劲的。”

    “我那是为她好。”靳苂道。

    “是啊……”

    作者有话要说:  老狼来晚了,今天来了一车足以淹死十个我的牛奶,忙到现在;脚气病出自日剧《仁医》,大家有兴趣可以找来看

25第24章() 
当夜,秦楚为求真实,还真布了神台,在坤落殿的院落内,大施道法。口中念念有词。

    走近,若是懂外文的人,定能明白,起身那什么道法咒语,不过是杜拉斯的《情人》最经典的那句:“我认识你,我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你现在比年前的时候更美,那时候你还是年轻的女人,与你那时候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如今备受摧残的面容。”

    这段念完,又转而念了,英国诗人叶芝的《当你老了》,这些叽里咕噜的语言,在外人听来,和咒语没什么差别,但靳苂却听得烦了,念来念去都是这几句。

    最后还是突然而至的出云公主让秦楚停下循环式的机械“魔咒”。

    “公主,怎么今天那么晚还过来。”靳苂看着从屏风后面出现的出云公主,连忙起身笑脸相迎。

    出云公主从厅外便听见了内廷的动静,阻了通传,径自走了进来,便见月下站着的秦楚,抑扬顿挫地不知在念着什么。

    “她在给十五王爷‘借缘’。”瞧着出云疑惑的神色,靳苂解释,“十五王爷得了脚气病,她坑着人家破财,最后还说要做戏做全套,就真的在那里念‘魔咒’了。”对靳苂来说,那确实是挥之不去的魔咒。

    “咦!公主你怎么来了?”秦楚转过身,便惊奇地发现,出云站在屏风旁,听着靳苂在说什么,眼睛看了她的方向。

    “哈哈,是不是想我了?”秦楚欣喜地朝着出云跑了过去。十分讨好地冲出云笑。

    出云不答,神态如初。

    秦楚不满地撅撅嘴,却也不过多纠缠于其上。

    “宫中日前发生了一件怪事。”

    “嗯?”

    “父皇的花蕊夫人突然疯了。每每见人便说有鬼,时常大笑不止,时而大哭难收,逢人靠近,便狂性大发。服侍她的宫女太监亦相继疯癫,神志不清。”

    “额……”秦楚搔头,敢情面前这女人真把我当收妖捉怪的神棍了。“我只是个普通医生……”你别真把我当神棍啊……

    那出云公主瞧着秦楚神色,眉眼微动。

    “呃……我也可以去试试的,但是,找不找得出原因我不知道……”

    “喂,秦楚,这听着怎么那么玄乎,莫不是……”

    “胡说八道,鬼能随便出来,我就不用找得那么辛苦了。”秦楚斜眼朝着靳苂瞪去。不过秦楚转念一想,这入阳郡主不就是在这皇宫里失踪的么,说不定……

    “公主,我们现在去?”

    “你不是说没鬼嘛……”靳苂怎么觉得秦楚态度变得比非洲草原的气候还快。

    “去看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秦楚给了靳苂一个白眼,随即悠悠地飘走,进了内厅去收拾去了。

    “公主,你说,这人……脸皮比宫墙到底厚多少?”靳苂直眼看着飘走的秦楚。

    “三宫六院叠之亦未及也。”出云公主给了她的一个标准。

    “额……”三宫六院的墙加起来?好厚!靳苂心中一个感叹,随即一个机灵,心中大叹,原来秦楚在公主心中就是这样一个德行。

    “这……还真是阴森。”秦楚抱着手臂,背脊阵阵发凉。

    “公主,现在神志不清的人还在这边吗?”靳苂倒是比较关系这个问题。

    “都在内殿,有专门的人把守着。”

    “那我们去看看人吧。先看症状,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我总是不相信有鬼怪。”也不知道靳苂哪来的自信,说得那么笃定。

    “你怎么知道不是鬼啊?刚才是谁说难道的?”

    “我是为了制造气氛。”靳苂摸摸鼻子。

    靳秦(近亲?老狼不是故意的)两人你一句,我一言地跟着出云走入内殿。最后,看着里三重,外三层的守卫,双双傻了眼。

    “拜见公主,公主千岁……”出云经过之处,士兵纷纷行礼问安。出云旁若无人地直直往前,丝毫不理会周遭的人,倒是作为小跟班的秦楚,靳苂看着这些行礼的人,排山倒海的低身有些不大习惯。

    “花蕊夫人情况如何了?”行至门前,出云开声便问等在门口处,负责这里事项的官员。

    “回公主,太医开了安神静心的方子与花蕊夫人,如今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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