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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gl-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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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第65章() 
“啊啾……”秦楚响亮的一个喷嚏;双手颤颤地接过靳苂递来的热水,遇了暖气;面上毛发上凝聚的霜慢慢开始融化。渗进衣领;冰冷的水又是一阵寒意;惹得秦楚又是一个冷颤。

    “你、你、你……怎么、会来的……”秦楚牙齿颤得咯咯作响。

    “是竹韵小姐捎人来传了信;让我带上御寒的物件;卯时宫门开的时候进宫接你出宫。”

    “冷死我了……”热水到肚,全身都暖了过来。

    “你怎么了?”

    “我迷路了。”

    “皇宫很好走啊;正北正南的。况且你平时再徒步野营;辨别方向对你不是难事啊。”靳苂纳闷;一个有长期徒步旅行经验的人;会迷失方向;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秦楚白了靳苂一眼,会徒步旅行,就不能迷路么,这是哪条明文规定的。

    被温水和被子裹得暖烘烘的秦楚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可惜马车内不能手脚全全舒展,但被折腾了一夜的秦楚,此时已很是满足了。

    “秦楚,这次你有多少分把握?”看着秦楚缓和过来,靳苂适时地开声问。

    “没什么把握啊,人还没见过呢。”秦楚松开捂紧的被子。无奈的耸肩。没有病症,没有详细深入的了解,谁能做出诊断,中医还讲究“望、闻、问、切”呢。

    “那这次我们要怎么办?”靳苂急着追问。

    “先去看看。只能这样了,如果能救,当然最好,如果不能,世上之事,莫不是最虚为真,最幻为神。”秦楚正身,说得一本正经。

    靳苂突然觉得外面的寒冷传不到车厢里,热得她满额的汗。

    皇宫里,一天的忙碌也开始了,华严殿内,出云正被伺候着穿上要上殿请安的礼服。

    “公主,早点准备好了,可是要吃了再行出发?”雅兰躬身低头走入,细声轻语地禀道。

    “先搁着,待问安回殿再用。”

    “诺!”

    “等等……”像想起了什么,出云叫住了雅兰。

    “平日里都是本宫朝圣问安后适才准备早点,怎么今日改了时辰?”

    “昨日道长来时交代了落雪,她说公主卯时三刻便起身,四刻出门,却要到巳时二刻方才能回到华严殿,长久下去对身体不好,所以要我们早起些,为公主准备早点,让公主吃过再出门。”雅兰很没同情心的把秦楚扔了出来做挡箭牌。把公主势要烧成灰的秦楚火上浇油地再拿出来烧一次。

    公主一听是秦楚,脸上神色就变了一番。放平的手收回时的力度竟扫灭了还没有来得及熄灭的烛台灯火。

    “宫中礼度,自有规律,食时始之,擅自更改,你可担得起?”出云冷声道。

    “属下之罪,请公主责罚。”雅兰连忙下跪,这账,已经落到了秦楚的头上无疑了。

    “念你所作所为乃心系本宫,此番便不予追究,若下次再犯,绝不轻饶。”

    “诺!”

    “备车。”出云转身步子不急不缓地迈出内厅。

    车轮有条不紊地前行,驶向各自不同的目的地,不知最后的结果,是否是殊途同归?

    “谏箾姑娘,难道你就不会笑一下?”车厢里很无聊,秦楚不怕死地去逗她对面正襟危坐的谏箾。“呀,不对,应该叫靳夫人?妹媳?啊,好难称呼。”

    “秦楚,你别玩了。”外面赶车的靳苂看不下去了。

    “喂喂,心疼娘子了?嘿嘿,你让我不逗我就不逗嘛。”秦楚笑得猥琐又无赖。

    “你!”靳苂气结。最后选择收声,赶车。

    “对了,妹媳,后面跟着的那只,和你们宫主比起来,谁厉害?”秦楚一直想问了,上次她救回来的崖一飞,自称江湖三大高手。她得问问,是不是真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厉害。

    “冷袖无徵宫主实力不容小窥。”

    “到什么程度?”秦楚无奈地给了一个白眼,窥不窥总有个程度啊,反正她就不怕。

    “宫主所习功法,神秘莫测,再辅以冷袖无徵内修心法,可谓自成一家。”

    “呃……你有没有见过?”是不是真的那么神乎其技啊。秦楚在心中腹诽。

    “无缘得见。”

    “我就是不该问的……”秦楚揉着快要爆裂的太阳穴。

    “秦楚,不对劲!”靳苂突然警觉。马车也停止了前进的步伐。

    “什么事?”秦楚挑开车,下车四处张望。谏箾早已从马车之后下了车,此时已护在了靳苂身边。

    “怎么了?”秦楚没发现什么异常。

    “桃林。”靳苂指着一片粉红的景色。

    周围一片落英缤纷,粉色的桃花瓣在风中起舞,风带来花瓣淡淡的清香,让人不自禁地深吸一口。一条小路贯穿其中,笔直地通向桃林的远方。

    “嗯?”很美,但也不至于这样惊讶吧。

    “现在可是秋天。”靳苂道出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别吓我,你说得那么阴森森的。”秦楚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襟。

    “深秋桃林不足为奇,冷袖无徵便有一片迷林,四季桃花盛开。”

    “奇怪的不单单是这个,还有这路,其实我们的马车刚才经过这里。”靳苂手指指向马车前被滚轮轧过的筷子。“刚才掉的,我没捡……”

    “四时之巡,节季更迭,因缘幻化,羁绊终成……”空中突然飘来哀怨之声。

    谏箾迅速的拔剑,冷静地观察周围的动静。周围只有风吹过的声响,树,只有风打出的节奏。声音清晰可闻,若不在远,此人必是隐秘得极好。若是以内力传声,那此番在此估计又是一番恶斗。

    “谁?”秦楚眼中绿光一闪,迅速地查看周围,均无异样。

    “怎么办?”三人挨近一起,每人一个方向,观察周围动静。

    “前面有人!”靳苂指着她的方向,秦楚迅速顺着靳苂的方向望去。

    女子折枝,在鼻中轻闻。随即一展面靥。突然,不知那里闪出的身影,从身后一把把女子抱住。换来女子一声惊呼……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今天实在事情太多了…一个人在。 实验室…做三个人的活…36度的高温伤不起的…作者君去睡了了…各位记得留言打分…给作者君动力…欢迎催更…欢迎吐槽…作者君这里欢迎各种留言…hohoho…

67第66章() 
“什么情况?”秦楚凑近;低声问,前面的郎情妾意是不是她们眼花了?

    “锦瑟……”身后的人软语轻音。一身素锦浅青边的直裾;温雅文气。双手大袖直垂;与一袭浅紫的襦裙百褶绫罗相宜相衬;覆在女子腰间的手细长而白皙;“我要走了。”

    “你……”被抱住的女子欲转身回头;但身后的人把环住身前女子的手收紧。头从颈间穿过,埋入女子项间。把女子整个人圈入怀中;使她无法回望。

    “对不起……”浅声呢喃;如泣如诉;如风中扬起的桃瓣;带着清浅别离的忧伤。

    “必须、要走?”滴泪如雨;吐字如扣,女子哽咽而泣,却不曾阻止别离的去留。

    “嗯……”低应一声,身后的人在女子颈间轻蹭,似是眷恋此刻的美好。

    “为什么……”女子咬着唇,强忍悲伤。

    “我不能……”身后之人欲言又止。

    “我不在乎。”女子摇头,手紧紧地扣住那锁在自己腰间的手。

    “对不起……”

    两人面容,不远处的三人,仅能看清那浅紫襦裙的女子,那女子身后的人,似乎隔着一层她们看不见的面具,即使距离足够近,却依旧无法看清她的面容。

    秦楚眼中绿光闪过,并无异样,但不远处的声音清晰可闻,可似乎那对伤心别离的人,并没有发现她们。还是这对小情人太过心无旁鹜,眼里只有对方,所以她们这几只体型巨大的生物都已经被忽略了?

    “你可会来接我?”

    “嗯……”身后的人抬手,接下一片花瓣。纤指捻起,握起怀中的手放入女子掌心,轻轻的屈起。那片花瓣,染上了女子的温香,托着思念,化在掌心。

    素白浅青边的直裾,身影淡去,最后只剩下浅紫的孤独,留在飘落的花雨里。浅紫的身影跪倒在地,摊开手掌,那带着温度的花瓣随风,回归至它本该的轨迹。

    未从眼角流淌下的泪水,却湿透了整颗心。风扬过,花雨满天,是树满载的思念,还是离人泪?

    秦楚揉揉眼睛,不敢相信消失淡去的身影。她的眼睛没有看出异样,但是眼前的事物,分明不是常物。

    突然马匹嘶鸣,惊声阵阵。

    周围花瓣四散,树影弥蒙,影像骤然支离破碎,山塌地陷的摇晃惊得三人色变。

    “你想去哪?”秦楚扯住要迈步出走的靳苂。

    “前面那姑娘……”靳苂一脸焦急,那里的树那么多,万一有事怎么办?

    “你自身难保!”秦楚大吼一声,心中大骂靳苂这没开窍的东西。

    “不好!”秦楚三人所在之地,突然下陷。

    “啊……”秦楚所站之地失去支撑,一个不稳便往地下无边的黑暗中直坠。

    “小心!”谏箾轻功卓绝,闪避周围塌陷的地形还算游刃有余。见靳苂想伸手去拉秦楚,谏箾一个蹬步,拉住靳苂。

    “秦楚……”靳苂直直地看着秦楚往下落。

    “为什么不让我救她!”一向温吞水一样的靳苂眼睛刹红朝着谏箾怒吼,“那是生命!你可以视人命如草芥,但,我不能!不能!”

    谏箾咬唇,也不与靳苂争辩,依旧紧护着靳苂,小心地避开一块一块塌陷的地壳。

    四周的桃林消失无踪,周围一片荒野,只有地面还在塌陷。靳苂的不配合,使得谏箾的工作负担有所增加,避开坠落的石块,塌陷的巨石;开始力不从心起来。此时,她才刚着地,脚下的地面便开始向下滑去。谏箾一个蹬腿,使出了十成的力道往上越,奈何塌陷的泥土松软,一使力,便整个地散了开来。

    “放手!”靳苂一声大喝。

    谏箾看了一眼靳苂,也不作多想,一手想上托力,利用方才往上的蹬力惯性,一咬牙,便把靳苂推上了还未塌陷的土地。

    “谏箾……”靳苂一声嘶吼。换来的却是之后,轰隆倒塌的声音作为回应。

    坠落的漂浮,身后是无边的黑暗,一点一点的正在和光亮远离。她会没事吧?眼睛缓缓闭合。黑暗!本该就是她该走往之地,只是,如今到来得早一些罢了。

    “谏箾姑娘……”

    是谁在耳边叫唤她的名字,又是谁,会叫唤她的名与姓?

    “还不醒?”

    这又是谁的声音,这么让人讨厌!

    “看来只有出绝招了!”

    “你想干什么!”

    是谁?

    “我要撕开她的脸,老娘一直不信她脸上的什么胎记!”

    “没有什么信不信的,她的样子没什么不好。”

    是谁?冰冷的手指,带着让她安心又熟悉,似药非药的气息……

    “谏箾姑娘……”视线有些模糊,眼前的人是谁?谏箾缓缓的睁开双眼,却看不清面前的人。

    “嘿嘿,醒啦,就只有你困在梦境里面出不来了。”一声阴阳怪气的侃谈。

    谏箾闻言,虽未曾完全清醒,却不由皱起眉头。

    “嘿嘿,会皱眉了……”

    “喂!你不能恩将仇报啊!”秦楚一个闪身,躲过谏箾突然放出的暗器。幸好还没有什么力气,否则老娘就要挨钉子了。秦楚拍拍小胸脯。

    “没事了……”扶起地上的谏箾,靳苂小心翼翼地喂了口水。

    谏箾转过视线,迷蒙的眼睛终于聚焦看清抱她在怀里的人,头脑也开始慢慢清晰明了起来。

    “你差点就在梦境里面出不来了。”秦楚弓下腰。幸灾乐祸地朝着谏箾咧嘴笑。似乎在说,快感谢我吧,否则你就要在梦里睡死。

    “喂喂,你可是喝了我的血。”秦楚晃着已经被她自己包得像木乃伊的手指。

    “夫君……”谏箾略带懵懂却又清晰的吐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靳苂被惊得咳嗽不止!夫君……真是神奇的称呼。

    “哈哈……”秦楚大笑不止。这靳苂此时脸上的表情,真是太有趣了。

    “我是女的……”靳苂低叹。

    “没错,没错,她是女的,所以,夫什么的,没她份。”秦楚憋着笑。笑死她了,这谏箾平时一脸冷淡,没想到,意识没有完全恢复会那么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留言真少啊…难道是作者君没来得及二更…所以大家生气鸟?要抛弃作者君了咩…嗷……(对手指

68第67章() 
“秦楚;刚才是怎么回事?”靳苂皱眉,她被弄醒;就发现自己挨在树干上;哪里还有刚才天塌地陷的惊天动魄。

    “不知道;不过估计是被带入了梦境。我清醒的时候你们两个没醒;我猜是因为我的血可以迅速的产生免疫抗体;才把我带出梦境。所以我就喂你们喝了几口。”

    “那……刚才……”靳苂咽了咽口水,她们刚才是什么时候被带入梦境的。

    “从昨晚我们露宿在这里开始;就已经入梦了。”秦楚直起身子;看着四周景物。

    靳苂看看四周;怎么和昨天的景物会不一样。荒废得和坟场没两样的地方;昨晚居然觉得环境清凉空气清新。

    “估计是我们没入梦时;就已经入幻了,幻境和梦境同时对我们施展,而且如此神不知鬼不觉,这次又是什么在作祟。”秦楚皱眉,对方看来神秘且不友善。

    “不管如何,我们先离开这里。”秦楚皱眉,她心中隐约有种感觉,此事没有那么快就结束。

    “你究竟是何人?”一旁沉默许久的谏箾突然拔剑相对。

    “又来了……”秦楚眼神眄向靳苂,心中腹诽道,快把你家的拉走,天天怀疑这,怀疑那的,怎么就没怀疑你!

    “谏箾姑娘,我不想再说一遍,你听好了,我是道医秦楚,道为玄黄问天之道,医为悬壶济世之术。所以,你遇见的,看见的,听见的,或者感觉到的,有可能是鬼怪,有可能是别的什么,我和靳苂两个,就是为了寻找这些而行走世间,你明白了么?或许你怕了?”秦楚正色,她觉得,既然这实心眼的姑娘决定要跟着,也得告诉人家一声,免得被吓坏了。

    谏箾移眼看向靳苂,似乎要求得一声印证,靳苂轻轻的点了下头,以示为真。

    “还有,谏箾姑娘,我知道你的职业是杀手,所以,请你尽可能的不要在我们面前杀人,虽然这是掩耳盗铃的举动,但至少,我们不会出现敌对的局面,见到伤者我就会救。”哪怕敌对的是你。

    谏箾缄默,她之所以会接封宝阁的任务,便是因为想跟着身边的人平平静静的过日子。想起梦中,那对着她嘶吼的人,谏箾的心莫名一揪,痛得难以自抑。

    “好了,秦楚,又我们不会有人受伤的。”瞧着谏箾沉默,靳苂连忙解围。“怎么了?”瞧见谏箾皱眉,靳苂有些担心,毕竟她是最晚一个从梦中脱醒的人。

    “你梦见了什么?”秦楚一脸暧昧地凑近,问靳苂。

    “什么什么?”被靳苂转移了注意力,靳苂不接。

    “那个梦,每个人都会不一样,反射的有可能就是你心底最黑暗,最害怕的事情。”

    “哪有那么神奇,那你梦见了什么。”

    “我没有什么黑暗的事情啊,所以我最快醒,也最快察觉到那是梦,所以更入梦我就醒了。”

    最害怕的事情么?谏箾心中一声自嘲闷哼。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开始害怕了?

    “马怎么办?”看着睡死过去的马,靳苂无奈的问。

    “喂,你不会打算让我用血救吧。”秦楚捂住手腕,连忙往后一缩。救两个人都花了她不少血,再救匹马,得花她多少血啊。

    “这梦真厉害,这马居然醒不过来。”靳苂走去过,掀开马的眼睑,属于深层睡眠特有的眼部运动特征十分明显。

    “收拾一下车厢里面的东西,我们步行离开。”秦楚皱眉,梦魇的气息越来越浓烈了。让她烦躁异常。

    “我来。”谏箾像拎气球一样,把三十多斤的工具箱提了起来。秦楚和靳苂两人看得目瞪口呆。

    “好……强大……”看着依旧健步如飞的谏箾,秦楚不由一声惊叹。

    “谏箾姑娘,你累吗,要不要换我来?”走了一个多小时了,靳苂侧身问。

    谏箾斜眼,看了一眼靳苂,随即把手中的木箱递过去。

    而秦楚则有多远闪多远,虽然那箱工具都是她的,但她可不想做苦力。

    靳苂伸手去接,看着谏箾拿得轻松的木箱,到了靳苂手里却沉重非常,靳苂咬着牙,双手提起箱子,才勉强走出两步。

    谏箾默不作声地看着靳苂的动作,这样柔弱的人,手无缚鸡之力,为什么竟觉得她能保护自己呢?

    “呵呵。”靳苂讪笑,自己说要帮忙的,结果貌似提不动。

    “喂!你们两个,眉目传情什么啊,别磨蹭了快走,这里很怪异。”不远处的秦楚忙喊。

    “喂!即使不会死,也会痛的啊。”秦楚摔了个狗啃泥。她好心提醒要快走而已,至于被扔暗器么,幸好她躲得快。

    “谏箾姑娘这……”靳苂一脸为难,她这是要劝谁?

    谏箾不语,径自回身,提起地上沉重的箱子。空出的另一只手,伸向一边的靳苂。

    靳苂看着伸来的手,略带迷茫地抬头,看向谏箾。

    “你笨啊……她是要你牵着走。”秦楚吐了吐口中飘进的沙石。给了靳苂一个白眼。

    “你最好牵着,她很容易有问题。”秦楚起身,拍拍身上的泥土。

    靳苂无奈地一叹,还是认命地把谏箾的手牵了过来。掌心中握住的手有些冰冷,长期握剑的掌心有着厚厚的茧子。

    一个女孩子纤细白嫩的手要被摧残什么样的程度,才会长出那么厚的茧子?

    “谏箾姑娘,如果可以,请别再杀人了。”

    “嗯。”谏箾低低地应了一声。

    之后,两人便再无交流,一路下来,只有秦楚依旧唧唧哇哇地在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让只有脚步声的旅途不至于沉闷。

    “打扰了,天黑了,能不能借住一晚?”终于看见了灯火人家,秦楚礼貌的敲门。

    “你们打哪来的?”屋内灯亮了起来。屋内的人不说同意拒绝与否,而是先问其它。

    “我们从东边的那块荒地一直走过来的。”

    “这里不方便,你们到别家去吧。”骤然,灯火一灭,任秦楚再怎么敲门也无人应答了。

    “怎么回事?”秦楚皱眉,连续问了好几家了,都吃了闭门羹。

    “主人家,天色晚了,能否行个借宿一宿?”秦楚就不信,再敲。

    “这么晚了,你们打哪来的?”主人家貌似也不急着开门。

    “小道一行,感觉此方妖气冲天,故才寻着妖气前来,正想明日赶往东边一探究竟。”

    “原来是道长。”门当即开了。

    秦楚和靳苂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道,看来刚才她们路过的那片地方确实有什么东西在作祟。

    作者有话要说:对手指…作者君来了…作者君一天都在自我检讨…木有留言…点击少之又少…肯定是作者君自身问题…作者君去充电学习…又研究…希望找出问题所在…

69第68章() 
不算繁华的小镇来了一位身着锦衣桃瓣绣花;金边直裾年轻公子。这位公子走入镇时就吸引了街上男男女女的目光。

    桃花扇在手,翡翠冠两边垂下的金蕙流苏随着他的步子轻轻摇动。玛瑙的搭扣腰带衬出一身白衣的纤尘不染;洒脱不羁。

    只是;这样优雅脱俗的人;样貌却是模糊难以辨清。不是因为太远;也不是因为蒙了面;易了容。只是单单的看不清。面目模糊,就犹如梦中的一个身影;从来不会有清晰的面容一般。就这样一位公子;在不算繁华的小镇住了下来。

    有人说他是来寻亲访友;有人说;他是经商路过;也有人说,他是来求亲问媒,总之这位公子出现的缘由,众说纷纭,却没有一人可以很肯定地回答你,这位年轻的公子因何而出现。

    年轻的公子自从住进了荒废已久的府宅。每日年轻的公子必是申时出戌时回。不驾车,不设仆,只是轻摇折扇迈着轻步,从府中走出,走往东边的桃林方向。

    要探院内究竟,每日便只有年轻公子出门,朱门开启的时刻。见过的人,无不称赞院内美轮美奂,繁花似锦,只是,却也只得见冰山一角。

    偶有人好奇,想拜访一番,却怎么也敲不开那扣紧的门扉。纵是上门繁复铁鞋踏破拜访的媒婆,每日耐着性子几乎敲断了朱门之上的辅首衔环,那紧闭的门,也未曾迎过一次客人。

    只是,自这年轻公子来了之后,镇上怪事频发,镇上女子隔天就会有一个染上怪病。人色憔悴,眼窝发黑,面容枯槁。大夫号脉诊断,皆不得解法。自从镇上的人开始传扬,是那年轻的公子带来的瘟疫。

    一家一家的女儿病倒,一户户的千金药石不能。镇上的人终抵不住谣言与恐惧。组织了队伍,在年轻公子的府邸上围堵。逼迫着他离开小镇。

    只是,围堵了四五日,年轻公子闭门不出,镇上的民众没了法子,便强行把门撞开。

    与门外气派雅致不同,门内,院落芳草萋萋,哪里有打理过的痕迹。小石路通往正厅,厅内,破落败损,缠丝满地。积压的灰尘,与荒废了十年光华,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岂是住过人的地方!

    年轻的公子,就这样消失在了小镇,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也无人知晓他究竟有没有来过。

    镇上的女子,开始慢慢恢复,大家纷纷松了口气。只是,一月之后,东边的桃林,一夜消亡,三十年来,再不发一支。

    入那桃林的女子,都会疯疯癫癫而回。口中呢喃尽是风花雪月之句。

    入那桃林的男子,均是神志恍惚而归。口中措辞竟是山盟海誓之章。

    从那桃林而过的商客,若能走到小镇,第二日必疯癫伤人。

    从那桃林而过的旅人,若能走到小镇,第二日必痴狂焚房。

    自此,小镇再不接自东边走来之人。

    自此,小镇再不种春早发枝的桃树。

    “原来是这样,可镇上没有任何人伤害过那年轻公子什么啊?”秦楚皱眉思考,看来其中必有隐情。

    “还请道长为我们桃镇驱妖除魔。”老者目光迷离,三十年来,这里再没有一支桃花,三十年来,这里再没有欢声笑语。

    “小道自当略尽绵力,只是其中缘由,还须查探一番,老伯请放心。”

    看着秦楚一副笑意盈盈,神秘莫测的嘴脸,靳苂心下狠狠地鄙视,就为了不付住宿费,你至于么!

    “这事情不简单。”老伯只有两个床板,秦楚堂而皇之地占了一床大的,剩下一床狭小的,留给了靳苂和谏箾。只是这床板硬得紧,秦楚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抬头,枕手。

    “你觉得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靳苂也睡不着,但谏箾似乎入了眠,靳苂低声问与她对头的秦楚。

    “那个红领带神棍男告诉过我,魂魄其实没有什么力量,只是,它们死前的心中过重的执念会让它们有无尽的力量,有时候,就连他们地府的公职差役也没办法收服,而必须由阎王出面施法。”

    “现在该怎么办?我们这次出行是要去冷袖无徵。”靳苂觉得,只要解决掉冷袖无徵,就有自由可言。

    “我也没打算现在就去查这鬼怪的事情。”轻重缓急她还是分的秦楚的。她得先趁热打铁加把火,把米给煮成饭。

    靳苂还想再说些什么,奈何谏箾一个翻身似乎也是睡得极不安稳,靳苂无奈,只好伸手环住谏箾,以免她掉到床底。此后三人再无语言。

    一早,一行人出发,走到村口处赫然瞧见,一名身着清浅襦裙,面容清秀的女子正神情寂落地坐在石头上,望向那片枯枝败木的桃林。

    “姑娘,可曾安好?”靳苂礼貌性地上前问候,看着神色,似乎遇到了什么困难。

    女子转过头,淡然地看向靳苂。

    就在此时,谏箾手中的剑,骤然出鞘,还未待秦楚和靳苂两人反应过来,剑锋便以迅雷之势一剑划向女子。

    “谏箾姑娘!”靳苂色变惊骇地转身,看向谏箾。

    秦楚脸色也好不到哪。这样明目张胆肆意妄为,就因靳苂对人多笑了几下。要是以后靳苂再对别人好点,是不是就不是现在的一刀两断?而是大卸八块?想到这,秦楚缩了缩脖子,心里念叨着,这女人吃醋好可怕!,公主,快来救我,有个女人和你一样可怕。

    谏箾却无异样。连收起兵器的动作,都行云流水。

    突然,谏箾伸手是拉靳苂,左手转过剑柄朝着靳苂后方捅去,靳苂一个不稳早已跌入谏箾怀中,未曾得见她身后的变幻。

    秦楚却是看了个清楚,刚才神色寂落的那个女子,不是人……

    她们大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啦啦啦。你们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嘿嘿嘿……

70第69章() 
须臾之间;晨光初照的大地一片迷雾。周围可见之物不过数一丈见方。秦楚四面查看,哪里还有靳苂谏箾的影子。

    眼中绿光一闪而过;周围空旷如野;别说是人;就连刚才一旁的大石;远处的枯枝烂叶也没了个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心中勃怒;靳苂却也没有怒不可遏地朝着谏箾加以责备。稍稍拉开距离想晓之以理,却见周围一片白茫。

    “刚才的女人有异。”谏箾冷声道;双手依旧护住靳苂;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靳苂能感觉到谏箾紧绷的神经与周遭散发的杀气。

    “秦楚呢?”四周观望;雾气弥漫;可见度很低。但声音至少还能传过去啊;怎么没人答声。

    “方才雾气骤漫。似是要隔开她一般。”

    “我们怎么办?”靳苂皱眉,她可不是神棍秦楚,而且她一点也不清楚鬼怪传说啊。

    “我断会保你安然。”

    “谏箾姑娘,若是有什么危险,请先保护好自己。”靳苂抬头,执起谏箾的手真诚地恳求道。

    谏箾没有应靳苂的话,只是稍稍低头,迎上靳苂的目光,眼眸平淡如水看不出心中波澜。

    “怎么回事!”周围的迷雾慢慢散开,又恢复了方才的清明,只是,与刚才不同的便是远处的桃林,枯枝败叶消失无踪,粉艳的桃花开满枝丫,繁茂纷繁,很是美丽。

    “我们又在梦里了?”靳苂皱眉。怎么总是被引导入梦呢!

    “你好像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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