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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胎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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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鬼到底会不会出现。”秦楚起身,凑近那悬挂在显眼处的墨竹。

    “谁知道,我估计是看不见了,所以我准备回去睡觉。”靳苂伸了个懒腰。今天她一直在研究那幅画,鬼画中毛笔的走势与墨的走向与普通的墨竹对比并无出入。如果不是这屋主人说得真切,她断不会信那是什么魂魄所化。

    “现在快十点半了,你守在这,我问主人给了被褥,就睡在隔壁。一会真有动静,叫醒我。”

    “那为什么不刚才12点才叫我起来!”

    “想得美,我今天累了一天了,机器还要加油上润滑剂呢!”靳苂朝着秦楚瞪了一眼,随即转身不再理会她。

    秦楚先来无事,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顿时动了心思,想要写信给她惦挂的出云。

    提笔写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随后是一番感谢后,秦楚开始发挥她的本质特性,语言轻佻地对出云公主进行调戏。

    带厚厚的三十页纸写完,突然一阵清风吹过画轴,撞击到了墙壁之上。秦楚眯眼,严重绿光一闪,画上的墨迹竟开始慢慢浮动,须臾便化作女子模样立于墙上,抬头看着早已空白的画卷须臾愣神之后,便化作一缕青烟从窗外飘出。

    “靳苂。”秦楚疾步走向靳苂把她叫起。与之一并追出院外。

    水榭香洲之上,青丝如墨,静怡如水,淡雅如云的女子,正倦手袖内,至于腹间出神地看着湖上映月。

    秦楚轻声走进,也不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在等,等着女子发现。

    “你说过,我等上二十年,等你重回人间便可了我一愿,匆匆韶华,如今我却在这等了三十四载……”

    “嗯?”秦楚疑惑。这女鬼,似乎认识她?没理由吧……

    “当初你游历人间,在这元洲遇见我一缕孤魂,念我爱之深切,以我之魂为墨,画我心中所念。”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阎君为何一去便是三十四载?此前二十年之约,可还作数?”女子转身,似是怒极。阴沉着脸一下子闪到了秦楚面前。

    “姑、姑娘……你认错人了!我不是阎君。”秦楚连连后退,摆手否认。

    “我今天来,就是要给你找的你所爱之人的。”秦楚急忙道,一缕烟魂,连万鬼朝拜的阎君都已不怕,还有什么能让它畏惧的呢?

    “十年生死两茫茫,二十年已让我断了念想,何况如今三十四载悠悠……”

    “我会给你找的的,你要相信你们两人之间的羁绊总是生死也难以夺取,若不然,阎君就不会留你在人间。”

    “真能找到他么?”女子轻声问。

    “我会为你找到他的。”秦楚点头。即使不能马上找到,但我也会为了你走遍这片大陆的每一寸土地。

    “四十年前,这宅子住着一户人家,家中出了一位才貌不凡的小姐,元洲城内为见其一面挣个头破血流也是常事。”

    秦楚上下打量着面前半是朦胧半是轮廓的人,寻思着,这才貌不凡的小姐说得果然不假。

    靳苂在一旁也认真的听,能见到这样灵异的存在,若是在现代,一定是一件轰动科学界的大事。

    “奈何,这才貌不凡的小姐天生是个哑巴。”

    这女子一语既出,靳秦两人便疑惑了,若那小姐是哑巴,那现在说话的是谁?

    “那日,我闯入这宅子,也是无意为之。”

    “等等!”秦楚似乎感觉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小姐和你有什么关系?”

    “正是我所爱之人……”

    此言一出,秦楚和靳苂顿时有被天雷劈中的感觉。怎么去到哪里都能碰到?难道真的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因偷了一富贾的钱袋被发现,最后翻墙进了这宅子避祸。”女子说着,又转身走到楼台之侧,抬头看着皎皎明月。

    “东躲西藏了一阵,忽然就被轩阁内的琴音吸引了过去。家父乃当时名极一时的乐师,自小我对琴便也耳濡目染,轩阁中虽走喜乐,却是哀感,所以我就这样走了过去。”

    “你就没有吓到她?”

    “自然是吓到了。”女子轻笑,似乎回忆带给她数不尽的甜蜜。“我还慌慌张张地上前捂她的嘴,让她不要声张。”

    “真是有趣!”秦楚笑到。心想,要打听当时才貌出众的女子,还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老狼来了,积分没有了…身为作者不能免俗的在意…但作者君有支持她的读者,这是最华丽的积分…感谢大家!

47第46章() 
厚重的古琴之音在轩榭之内奏响。远远望去水榭湖心的小亭之内;两个女子,一人头绾垂发分肖髻;身着海棠绘花袄裙坐于苇席之上;时不时动上一动身;缓解跪坐发麻的双腿;其前矮桌满目琳琅的各色糕点。

    而另一人着衣素雅;须走近了方能看出花色;暗纹白兰开蕊的袄裙,绾的又朝云近香;气质娴静,一看便知是大家闺秀;优雅地跪与苇席之上,古琴一端置于腿上,一端安于苇席。素手轻挑琴弦,厚重之音便随之倾泻而出。

    一曲抹,抚琴的女子轻轻摁压琴弦上的余震,让琴弦停止震动。

    “今天心情很好啊。”一旁的女子笑,说完还不忘拿了块石桌上的糕点塞入嘴巴。

    那琴案上的女子瞧着朝她笑得一脸灿烂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走近正在不顾形象地咀嚼的人,扯了腰封上扣着的丝帕,卷指为她扫去嘴角的碎渣。

    那塞得满口的女子就这样任由着面前的人动作,依旧笑意不减。

    “今天什么让你那么高兴?”把口里的东西吞了进去,身着海棠绘花的女子歪着头问。

    那执着丝帕的女子浅笑着摇头。并没有直接开口。

    “你虽然不会说话,但是你的琴可是替你开口了,快说,否则大刑伺候!”女子说着,严着脸,一把把面前挨着她的女子搂住。

    “嗯?是么!这样当然好,你爹答应给你出游再好不过了。”看着怀中的女子拉过她的手在她手里写的话,海棠会花的女子笑得更灿烂了。

    “那我们明天去玩?”女子轻笑,依旧没有放开怀中素衣女子的意思。

    “放风筝?或者去捉鱼?再或者……”

    知是面前的人有意逗自己,素衣女子嗔怪瞪了一眼圈着自己的人。

    “呵呵,那就这样决定啦,明天我们去湖边,那里可以放风筝,也可以游湖捉鱼。到时候我烤鱼给你吃。”

    怀中的女子点头,算是应了这个建议。突然像想起什么,女子随即牵过方才放下的手,在她手中写道:我不习水性。

    “那我时时刻刻跟着你,别人下去了还能叫喊,你掉了,只能嫁给河伯做媳妇了。”看着掌心一笔一划的信息,女子笑道。

    那素衣女子闻了她的侃谈,原本握住她的手稍稍用力。那笑得得意的女子顿时色变。

    “我错了!我错了!偌仪小姐饶命!”被捏的人眼角挂了泪珠子,可怜兮兮地连连求饶。

    “看来你和那位小姐相处得不错啊。”秦楚坐下了,听这女鬼的讲述。人之经历,我之故事。

    “那日之后呢?你们去游湖了?”

    “嗯,偌仪小姐很开心,我从来没见看见她笑得那么无拘无束过。在家里,就算吃一碗饭,规定要吃多少口才能吃完,一口不能多,一口不能少。”

    “呃……好可怕。”

    “这也是富家小姐的悲哀,走一步路规定是多少距离,无论做什么,都必须按照标准来做。”女鬼轻声道,若不是这样的禁锢,她的偌仪该是最快乐的人。

    “吃碗饭要多少口?”

    “我去过她的书房,看过那册子,饭须四十又八筷。行跨不过一尺五,字不过十五,声不过眠语……”

    秦楚听着,怎么感觉这是在设定机器程式。她的出云是不是也是这样?以前还真没数过她吃一碗饭要吃多少口。

    “机器人的程式也没那么标准。”靳苂有点愣,若是都照着这框框条条做,多恐怖啊!

    “后来呢?后来你怎么会这样?”

    “我伴着偌仪一年有余,后来偌仪她爹为她订了一门亲,是张学士家的长子。”

    “呃……后来?后来如何?”秦楚急闻,若是这势头,不会有什么闹出人命的事情来啊。

    “订了亲之后,偌仪心虽没有什么大的起伏,但我看得出她不喜欢。可是不喜欢又能如何?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三书六礼出了就是铁钉钉的事情了。”女鬼轻声一叹。回忆里,那素雅娴静的女子,每每让她想起,心中总是无限甜蜜。

    “这竹子画得真好,可惜我没什么造诣,最多认识两个字。”女子抢过案桌上墨迹未干的墨竹,嬉笑道。

    “我也希望自己化作竹子,日日夜夜地伴着你,这样即使你嫁过张家,也不会孤单。”

    看着低头看画的人神情寂落,提笔的女子放下笔,上前去,轻轻握住那捏着画纸的手。

    “偌仪……”舒雅的笑,总能抚平我心中的忧伤,只是你心中的寂寞与孤单,是否需要我为你拭去?

    女子浅笑,淡若秋兰,默默的摇头,似乎在有一种无声的力量,悄然抹去一室的寂落。

    “偌仪,我……”女子放下手中的画,反握住哪温暖的手。只是鼓起万千勇气就要说出口的话,却被带着兰香淡怡手轻轻地点住了嘴巴……

    思之若狂,偌仪,你现在,可还记得,可还能想起我?那些少年是,海棠秋睡,蓝湖垂钓之情,之景么?

    “那……”你们两个有没有盟约……秦楚很不想打断女鬼的回忆。但看这情况,两人的进展很是缓慢微妙,她一直以为女鬼是因为和这偌仪小姐私奔,被打死的,但看来不是。

    “我与偌仪只有心中各自心意。从未曾说出口过。”女鬼似是明白秦楚心中所想一般,怅然答道,若当初,表明心意,带着她一起离开,会不会,又是另外一番天地?

    “那……”

    “我是在偌仪成亲当日被张学士府中家丁打死的。”

    “怎么回事?”秦楚皱眉,这大澜王朝的王法就形同虚设?

    “偌仪出嫁,我本是算府中丫鬟陪嫁到张家。偌仪天生口不能言,要她一个人在张府我自然不放心,所以也甘愿如此一直伴着她。”

    “呃……”秦楚怎么感觉这件事好复杂。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靳苂皱眉。

    “其实,在偌仪出嫁前一日,我喝了酒,酒后一时难以克制,占了她的身子……”女鬼低叹,她时时刻刻满脑子想着的人都是她,却又最对不起的是她。

    秦楚与靳苂两人闻言,当即没了语言,面前的女人太恐怖了,居然还能这样把人家给占了。

    “怎么被张家发现的?”

    “张家派了喜婆过来,不小心瞧见了偌仪脖子上的痕印,便去报了张老爷,后来查了。”

    “你就这样被打死在那晚?”

    “嗯。”女鬼点头,随即转身,看向秦楚轻道:“我的魂魄进不去张家的喜堂,便在外徘徊,后来便遇见了你。”

    “呃……不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老狼来鸟,这两天,那该死的国产机子又罢工,我修啊修啊修啊,忙了好久,终于挤了时间出来码字,日更神马的最有爱了,我会坚持,尽量的!飘过,抱着大家么个!特别感谢小小地长评,小路子华丽丽的留言,还有大家一文一个,不厌其烦的留言。老狼看着很开心。

48第47章() 
“张学士具体叫什么;当什么官?”看着时辰,子时快过了;秦楚虽然想听故事;但是若是今天说不完;又要等下个月的十五;一个月怎么等?

    “我只记到;他是岳峰七年任的巡抚。其余皆是不知;那不过是张学士在元洲的一处宅子,当日只是遣轿子来娶亲。”

    “呃……这样的话;只能尽力打听了,你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的。”

    “岩玲珑在此谢过阎君。”女鬼闻言自是欣喜,连忙拜谢。

    “呃……我不是阎君。”秦楚很无奈,怎么什么人都把她当阎君,她和阎君很像?

    “我跟阎君长得很像?”秦楚捏捏脸,她跟入阳像还能说个所以然的理由,但和这阎君……

    “容貌原是皮囊,阎君在世间幻化千万,二十年之约虽不能如期,但阎君乃一方君王却未曾失信……”

    “呃……”敢情这女鬼是在提醒她死不承认赖账是没用的。秦楚听了心中无限叫苦,寻思着这阎王游戏人间在世间留了多少手尾,遇上这些还好,要是遇上些什么风流债,还是些山妖鬼怪……

    “我绝对不是阎君,物有相似,相似、相似……”

    “她已经不在了。”靳苂轻声道。

    秦楚回神,才发现她面前早就空了一片,哪里还有女鬼的影子。

    “靳苂……”秦楚擦擦额上的汗,心里越想越慌。

    “怎么了?”

    “你说,那阎君会不会留下什么感情孽债之类的。”要我都背黑锅怎么办?

    “这个……”靳苂也看出了那么个端倪来了,也略带忧心地道:“瞧这阎王很喜欢管闲事,之前狼王似乎知道这阎君喜欢幻化成人游走人间,所以才会笃定你是阎君。”

    “要是真有什么妖魔鬼怪找上门来要我负责,或者这阎君搞大了谁的肚子也找我,我不是很冤枉?”

    “这也没办法,或许是因为你就是接了地府的气来到这世界的,所以……”

    “靳苂,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快点找到那个入阳郡主。”秦楚擦擦汗,她不想真的有人抱着孩子,大着肚子找上门让她负责……

    “我觉得找出阎君在哪比较实际。”靳苂建议到,这阎君那么喜欢游历人间,一定也是四处走动,说不定路上还能遇见。

    “你说得对,这路上咱们要留意些什么特殊人物。”

    “嗯。”

    “好,我们回去睡。”

    “你不是刚起没多久吗?怎么还睡?”

    “不睡这大黑夜的,难道我们还秉烛夜谈么?”秦楚朝靳苂翻了个白眼。

    靳苂无奈耸耸肩,跟上秦楚的步子离开了湖心轩榭。

    “咦?谏箾姑娘,你怎么那么晚睡不着在练剑?”秦楚刚转了弯,正要推门进屋,却听见不远有些许动静,走进去瞧,之间那谏箾正在舞动着剑,丝毫不顾及她身上的伤。

    那谏箾余光瞥了秦楚一眼,便不再理会,专心继续练她的剑。

    “啧啧!”秦楚双手交叉,一脸戏谑地笑道:“你这样使得我都怀疑自己,到底给你缝的衣服,还是伤口。”

    “怎么了?”靳苂闻了这边的动静,也跟了过来。

    “喏,自己看。”秦楚扬了扬下巴。

    “谏箾姑娘,你的伤口才缝合三天。”

    “无碍。”谏箾总算答了一句,却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练剑是她每日必做的事情,前几日养伤已断了些天,如今伤口好了许多,她又岂能闲下。

    “秦楚咱们别打扰了谏箾姑娘练剑,我们回房睡吧。”靳苂伸了个懒腰,转身就走。

    “这……这……”这靳苂平时严谨得很,做事也是严格按照准则的,秦楚本是打算看戏,看这靳苂发飙训人的,怎么突然就走了!

    “喂,靳苂,你不上去阻止她啊,她可是说要嫁你的啊。”秦楚走后面追。

    院落之中,在空中飞舞的宝剑停了下来。谏箾看着消失的两人不由皱眉。随即剑光再次飞闪,只是比之以前,剑式此时更为凌厉,更加寒气逼人。

    “你有多少把握可以迷晕她?”靳苂临到房门前低声问秦楚一句。

    “嗯?”秦楚不解。

    “我们不能带着她走。”

    “其实没多少把握,你看她,万事小心,除了你给做的东西,就是她自己做的东西,别的绝对连口水都不沾一滴,该是我问你,有多收把握迷晕她才对。”

    “完全没有。”靳苂无奈地叹了口气。

    “那就由她跟着吧,也没什么不好啊,除了她偶尔来句让你娶她,别的不是都挺好嘛。”有个免费保镖耶。

    “这……”靳苂语塞,“她还有伤……”

    “你瞧她刚才练剑的劲头,是个能看出带伤的人么,别人被砍上个见骨头的伤要养伤一两个月,这妞,三天啊!”秦楚提高了音量。夸张地竖起三根手指,“三天!完全没事一样那在那大展拳脚了,而且动作行云流水,怎么看都养眼。”

    “少给我装糊涂,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靳苂拍掉秦楚竖起的手指。

    “嘿嘿,那你还是去看看她吧,铁打的人身上带着伤做上那么大的动作还是会痛的,俘虏姑娘的心,就要在她最痛的时候。”秦楚痞笑。

    “你不是说困了么。”

    “嘿嘿,好困……”秦楚说着,便推门而入。嘴角依旧带着莫名的笑意。

    “你不是走了么?”听着走近的脚步声,谏箾冷声问。

    “呃……我很喜欢中国的功夫,你……能不能教我?”靳苂难为情地问。

    “你想习武?”谏箾收了招式,向靳苂走来。

    “嗯,我只是想学习一下,倒不是真的想成为高手,而且我这年龄再来学,估计连个三脚猫的也学不会。”靳苂讪笑,自顾自说道。

    “好。”谏箾轻应一声。

    “嗯?”

    “拿着。”靳苂依旧没反应过来,谏箾便已经把手中的剑递给靳苂。

    靳苂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一个杀手从不会交出自己的武器,如果把武器交给一个人,那便等于把生命交给对方。所以那时,靳苂除了嫌剑重,她拿不起之外,便再没了其它的感受。

    “不是这样……”

    这是谏箾第三十五次打断拿着小木剑出招练习的靳苂。

    “此招重心在后,出招之意,意在探滴虚实,故重心在后,进退攻守皆可度。”谏箾说道,还不忘动手矫正靳苂僵硬的姿势。

    “但是重心往后了,我右脚支撑不住。”

    “底子过于薄弱,故才虚实不控,有招无实。”

    “好难……”

    “练武非一朝一夕之间便能一蹴而就,须勤学持之以恒方能成事。”

    “好累啊,我们回去睡吧。”看时间,都快凌晨两点了……

    “时辰是不早了,明日日出再行练习。”

    “呃……”靳苂第一次觉得,她是自作孽,自己挖坑埋自己的。

    看着晃着小木剑,百般不愿的走远的背影,谏箾不苟言笑的脸,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别吝啬鲜花和收藏啦…用你们的热情支持作者君一把吧…

49第48章() 
秦楚和靳苂两人第二日便匆匆去了元洲衙门打探了当年官吏调遣迁移之事;细问知府当年那张学士官品阶位,为官如何。可惜这知府当得不过五年;三十五年前之事;除元洲遗留卷宗有据可寻之外;别的详细也探听不出。

    “这文绉绉的好难理解……”靳苂搔头皱眉;知府衙门的卷宗虽然详尽;却是超出了她能理解的范围;看着这些资料,靳苂情愿去演算华罗庚都没有解出的;壹加壹等于贰的正式,再或者;去做e8数列分析。

    “你以为我愿意啊,这玩意老娘已经看得想吐了。”秦楚也快被这些卷宗逼疯了。看这玩意简直就是遭罪。以前她总抱怨手术多浪费了她大好时光,现在她更愿意拿着手术刀多切几个人。或者去青楼里喝几杯小酒和楼里的姑娘亲几个小嘴儿,那才是享受啊。

    “刚才那知府说了岳峰七年的所有卷宗就有一百多卷,我们才翻那么六卷。”靳苂像泄了气的皮球。手中翻看的速度却没慢下。

    “看……”靳苂欣喜。

    “岳峰十六年迁至陇州任抚台。”

    “后面呢?”

    “都是废话了,我们上路去陇州?那张学士籍贯是哪,都三十多年了,会不会已经躺下了?”秦楚合上卷宗,信手又拿了一本。寻思着她该不该让公主殿下帮这个忙?

    “有可能,但是他的后人还在吧,官宦之家,不可能就他入朝为官。”

    “咱们回去吧,收拾一下明天就离开去陇州。”

    靳苂点头,随即放下卷宗与秦楚一道离开。

    两人正在边走边商量着明天的行程,突然一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冲了出来,直径地撞上靳苂。靳苂倒在地上,不禁痛呼。

    “哈哈哈,我撞倒你了!”秦楚方才只顾去扶靳苂未来得及看事情始末,如今闻这声音,这出来撞人的人倒像是在幸灾乐祸。

    掳了衣袖正要抬头去理论,却见她们面前站的人衣衫褴褛,衣服款式颜色早就没了昔日风采轮廓,但是上面的鸳鸯绣锦却是不常见的。一想到这个人大概是个乞丐,能有件衣服穿就不错了,还在乎什么鸳鸯不鸳鸯,故当下心便释然了。

    “行行重行行,与君相离别,相去万里遥,各在天一方。哈哈哈哈……”那破落的人看着秦楚又是一阵拍手,口中念念有词地傻笑。

    “看来是个傻子。”秦楚皱眉,怎么什么可怜人都被她遇上了。

    “拿去买些吃的吧。”靳苂柔柔被大地挤压得生痛的屁股,从钱袋里拿了几个铜板塞给一脸乐笑的人。

    “你不是他!”那蓬头垢面的人摇头,也不接靳苂手中的铜板,就这样径自跑开了。

    “这……”靳苂还没弄明白,这是什么情况呢,怎么就突然跑了。

    “对不住了两位,这疯子这些年就在这一带总喜欢出来撞人,还嘴里念叨的什么。”老伯一脸歉意,毕竟这是在他的屋前。

    “没事,只是那人有些可怜……”靳苂转头望向那乞丐消失的方向。心想,哪个父母那么狠心,人傻已经够可怜的了,居然还把她抛弃。

    “老伯,你若是常见到她,麻烦就给她一些吃的吧。”靳苂复在钱袋中摸了一些零钱塞给老伯。

    “唉……想来她也是可怜人。”老伯轻叹,他平日看着她可怜,有事吃剩下写米汤也会给她一些,故此她便也常来这一处,适才会在他门前撞了人。

    “麻烦你了老伯。”靳苂礼貌地道了谢,方才和秦楚离开。不想一进屋内,一早就不见踪影的谏箾已候在了那。

    “谏箾姑娘……”靳苂有些心虚,今天一早偷溜,根本没有起来练什么功夫。

    “这个是你们要的消息。”谏箾把纸条放在桌上,便起身要走。

    靳秦两人皆是一愣,最后还是秦楚最先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拿过纸条打开。

    “我们辛苦了一天才找到那么零星的信息,她消失一阵,就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了!”秦楚惊呼,这信息效率,太快了!

    “权当你救我一命的谢礼。”谏箾在门口稍顿,落声道。

    “靳苂,你是不是捡到宝了?”

    “呃……”

    “明天我们就出发,去兴元。”秦楚拿着纸条,兴冲冲地去走入屋内开始收拾。

    漆黑的夜,淹没了所有空间所有物体的色彩。

    “长风,宫主传召你回宫。”寂静的房间,突然想起的声音。

    “是。”谏箾低声答应。今日不惜暴露自己的行踪,私用职权仅是为了寻查一无关紧要之人。

    “还请宫主宽限几日,长风还有少许事情尚须处理,待处理妥善定会宫受罚。”谏箾单膝而跪。

    “有些事,你自己该拿捏妥当。”

    “尊者教训得是。”

    谏箾过了许久方才起身,那暗夜前来宣令的人,不知何时退去。

    “谏箾姑娘,你还没睡吧?”靳苂在外面敲门。

    “何事?”

    “我做了粥……”靳苂可算明白了,这谏箾虽然不喜说话,整天也是板着个脸,但只要你坚持一下,她就绝不会拒绝。如果她能不逼婚,那就更好了。

    “明天我们就要出发去元兴。”靳苂把托盘放下径自说道,此情此景,也不过前日方才过去,如今又是一番。

    这两人相处模式也确实奇特,任何一个人见了别人面上几乎占去半边脸的紫红胎记,哪有不惊呼嫌弃之理。可如今,虽这谏箾不屑样貌美丑,对自己样貌毫不在意,但这靳苂却也是怪,自始自终只道婚姻之盟不可无情而立,当两情相悦方能成事,却也没嫌弃这谏箾姑娘样貌分毫。

    谏箾不答,只是默默地吃着碗里的粥。

    “我问了秦楚,你的伤还没好,最好不要路途奔波,所以……”

    “你想抛下我?”谏箾冷声道。捏在手中的汤匙定在半空。

    “没有!”靳苂捏了把汗,自谏箾身上传出的阴冷之气,能生生的刺伤人。“只是想让你留在这等我们回来。”

    “好。”谏箾言简意赅地应了,这反倒让靳苂愣了神。刚才还和秦楚商量着要怎么找借口说服她呢,没想到一下子她就答应了。想到这,靳苂反而有点于心不忍了。难道办完事真的要不辞而别把她留在这?

    “明天我一早就走,这个你留着,要是遇到人要伤害你,别和他们硬碰硬,你还有伤,这个是高浓氨水,前天你也见我用过了。”靳苂掏出一袋子她做的陶瓷球放在桌上,叨叨念地解释。

    “我就这些了。”当初没出皇宫之前,她特地让陶匠烧制了三十多个空心的小瓷球,球上留了针孔大小的细口,在实验室残留下一瓶氨水被,自己用针筒全部灌了进去。昨天扔了两个,如今这桌上摆着的正是余下的东西。

    “此物我用不上。”谏箾似乎对桌面上的奇特暗器不感兴趣,只稍稍卡了一眼,便继续低头吃碗里的东西。

    “呃……虽然它不能伤人,但是它关键时刻也是有用的。”靳苂继续耐心解释。

    “我乏了。”谏箾推了碗,起身便走。

    “喂……”

    “东西你带走,明日若是还在,我便把它们全扔出去。”

    靳苂闻言,也只能默默收拾了桌上的东西,轻声地退了出去。

    “没有那面瘫女的马车真舒坦……”秦楚在马车上敞开手脚,充分占据马车内平坦的面积。

    “这样真的可行么?”靳苂不免有些担心。

    “有什么不可行的,你都做到这份上了,难道她还不明白你是逃婚不想跟她成亲?还是你想跟她结婚?”

    “可是……”

    “你还可是什么!她是个杀手!杀手最不缺的就是冷血冰冷的心。”

    “她的心不冷……”靳苂嘀咕地一句,似是在反驳秦楚,又似是在为谏箾辩解。

    这兴元城在元洲西南,骑上快马一日便到,但马车行径星程赶路也须上一日半,靳秦两人驾着马车行了两日方才到城门口。

    “请问,张海儒张学士府上可是此处?”秦楚礼貌地问着守门的小厮。

    “正是,不知两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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