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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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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开了好一些时间,按照这车速和时间,估计已经开到郊区了,离主城区越远我的危险越高,我始终不敢耍小聪明睁眼看周围环境,直到车停了,我下意识的张了张眼睛。

    居然是一张放大的男人脸凑到我跟前,裂开嘴,夸张的笑着!

    “嘿嘿,这下你看见我样子了。”

    对方简单一句话,我彻底绝望了。

    被带到一个房子里,绕了几个弯后把我放进了堆满杂物的房间,房间一边一把摇摇欲坠的木椅子,和一捆麻绳,另一边是打的几个地铺,有散乱的扑克牌,空的泡面盒子,打火机烟盒酒瓶子什么的。

    看样子这群人,已经在这里住了几天时间了。

    “进去吧美女,还是想让哥哥抱你进去啊。”

    我背部一僵,赶紧往木凳子的地方走,老实坐下,也不主动开口。几个男人也进来了,眼神在我身上打转,我感觉就跟针扎了一样非常难受。

    好在我晚上出来穿得比较保守,该遮的地方都遮了,那几个人看了我一会儿觉得无趣,又转身坐在地铺上,把散着的扑克牌又洗上,开始打起牌来。

    我坐在木凳子上干等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的感觉非常煎熬,我尽量把呼吸都放轻了,怕惊动正玩得兴起的几个男人。五个男人,我一个女人,空房间,啤酒,种种条件加起来,时间长了,我就彻底危险了。

    这种觉悟更让我绝望,这时候我突然更想快点见到幕后主使者是谁,他带我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玩牌的吆喝声时大时小,大概过了有两个小时,其中一个从地上坐起来,朝我看了一眼后出了房间,随后响起一阵连续的水流声。

    “我说尼玛这老二,撒个尿也在门口撒,真几把不讲究,还时间这么短,哥哥都替你丢人。”

    说完屋里的人哄笑起来。

    被叫老二的从屋子外进来,手放裤裆刚拉完拉链,嘿嘿直笑:“老子一夜七次郎你说我时间短,你要不要凑合着试试哥哥的厉害?”

    “瞧你这牛逼吹得,五秒真男人吧你。”

    几个男人凑一堆讲着荤段子,我紧张的双手抠在凳子边上,老二说笑的时候突然又看了我一眼,这一眼仿佛直接把我打进地狱里。

    “不信我是吧,不信我就试给你们几个逼玩意看看?”老二眼神越来越淫秽,一直停我身上再没挪开了。

    “哎,我说你这他妈是唱的哪出啊,你这是要霍霍美女就直说啊,拐他妈几个弯,别瞎几把闹,过来。”

    “老子不管,你们不是不信么。”老二搓着手,表情非常兴奋,他朝我走过来,越靠越近。

    “操,你还想独吞啊。”

    “就是,还玩尼玛的牌,老子也憋了好几天了。”

    “等等,”此时已经害怕得嘴唇像冻住了,只能勉强说几个字,离我最近的老二还没听清,兴致极高的还弯腰把耳朵湊我面前来要听。

    我红着眼眶,使出最后力气,往老二耳朵处一咬。

    “啊~!!!你个臭婆娘松口!啊!疼死老子了!”

    老二抱着流血的耳朵,恼怒的抬起手一巴掌给我扇过来,我被扇得偏了头,半边脸发麻,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

    “你找死是吧!”

    见老二狼狈样,其余几个男人怒气冲冲的瞪我。

    我吸了吸鼻子,用力的忍着不掉眼泪下来,此时这种剑拔弩张的危险下,我必须靠自己,我也只能靠自己。

    我喉咙干涩发苦,怒瞪着说话的那男人一字一句强调道:“你们想清楚,你们要是动了我,后果自负。”

    几个男人愣了愣神,反而更恼了,其中一个一脚踹开旁边的玻璃酒瓶子,酒瓶子哐嘡直响,震得我心脏非常难受。

    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恐惧,兴奋的笑着,阴阳怪气道:“人老板说了,把你带过来,怎么折腾都行,只要留你一口气在,哥几个想怎么爽就怎么爽,还用你提醒?刚才哥几个还不想操你,你偏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既然这么想让咱们爽,那就别管我们不客气了。”

    “老板能收买你们,那我能吗?”我抬着眼,差点哭出来。

    “哈哈,你想收买我们?怎么个收买法啊美女?用哪里收买啊?”他淫秽的视线在我身上来回扫。

    我颤抖的手在上衣口袋里一摸,把东西给拿了出来。

    “啥?你就打算用块破玉牌子收买我们?”

第二十九章 是我对不起你() 
“陆家!你拿着这块牌子,帮我找上海陆家,你们要的一切都好谈。”

    这块玉牌子我一直揣在身上,说到底还是有些东西割舍不了,我不信那么多记忆都是假的,直到陆礼承用冷漠对待来推翻我的坚持。

    本想今晚用玉牌去砸了他家玻璃,最后还是没忍心,现在转瞬居然成了我最后的救命福牌,不知我该哭还是该笑。

    “陆家?哪个陆家?上海当地哪个?我呸,你以为你算老几,难不成被陆家谁睡过了就以为自己几斤几两重了?真他妈异想天开,这什么破玩意,是不是玻璃做的,老三你看看。”

    老三接住玉牌拿在手上看了又咬了,摇摇头又点点头,匪夷所思道:“大哥,这玩意感觉有点年份了啊,好像还是个古玩意。”

    “古什么古,一看就是个破玩意,老二耳朵还流血呢你就鼓捣这些破玩意,这娘们不收拾了!?”

    “废话么不是,先把那玩意揣上,等会再看。给老二报完仇再说。”老大的凶恶的视线扫回我脸上,他黑黝黝的脸挤成一团:“你他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咬破我兄弟的耳朵?老子要你明白明白后果,左耳朵是吧,你左耳朵也别想留了。”

    他接过老三递来的刀,在手里捏着上下晃荡,倒面反射的灯光太刺眼,我眯起眼睛,此时已经绝望透了。

    他不会来了。

    “等等。”我轻声喊住了把刀柄握紧的老大,重新抬起眼睛直视他:“那你动手吧。”

    老大愣了愣神,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快速跟老三老四互换眼神,速度极快,他继续凶狠的提了提刀。

    “你真不要命了是吧?”

    “我要命,你也不会要我命,不是么?”

    估计被我的气势吓到,老大正了正神色:“你什么意思?”

    “从一开始我最担心的是你们不想留我活口,但你们也说了,老板要留我命的,就算我伤了你们老二,那图财的你们会为了给老二报仇要我命?”

    “哈哈,美女说你胆子大还是心太宽,留你一条命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就行了。”

    “那你们也不会。”我轻声打断老大的话,飘忽的视线朝前方看:“你们做这场戏不就是想演给我看么,你们想逼出那个人,我也想,但是你们看,我们都失败了。”

    我捕捉到老大脸上极快的划过一丝古怪的情绪,他没嘲笑我的话也没反驳,看来是了。

    我缓缓的闭了闭眼,背后的汗湿透了衣裳。

    刚才咬老二耳朵的时候,慌乱间我看见墙壁上凌乱的涂鸦好像有了规律,仿佛是为了掩盖一些东西,欲盖弥彰的在上面多添了几笔,平常看不出什么名堂,可那一瞬间我着急了,居然看到了故意被掩藏起来的东西。

    龙飞凤舞的符子居然满墙都是,密密麻麻的排列着。如果不是凑巧,那这如果是用来对付鬼的符字,如果故意填满了房间,要么是房间里有鬼,要么是房间里马上会有鬼。

    等一切的思路理顺了之后,我恍然大悟。

    知道我心思缜密所以故意不让这群人戴上口罩,故意说留我一条命就行的话加深我恐惧,没有意外的话,刚才那一出戏是故意要给我看的,而我遇到危难下意识的会想到陆礼承。

    设计这么复杂的一个局的的人,恰好也知道这点。

    他至始至终没有要对付我,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引陆礼承出来,在这个满是陷阱的房间里。

    他机关算尽却遗漏了一点。

    陆礼承的心上人回来了,我又与他有何干系?或者说没有他心上人这层,陆礼承心思缜密,会不知道这是个为了等他自投罗网的局?

    面前的几个男人倒也沉得住气,老大把刀递给老三,拉了张凳子反坐在我面前,他手臂搭在板凳靠椅上。

    “老子在这道上混了二十几年,见过的女人不少,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佩服的,你说得对,刚才说的一切都对,但我吧,看你脑子这么好,那我就敞亮点把话说开了,也省得你再动脑子猜,你还有地方没说到。”

    “什么?”

    “老板还说了,要是晚上三点前没见着改见的,那你这活口也不用留了,老板说像你这样的女人就算死了也就是走个程序我们屁事没有的命,再聪明的女人,这世界上一抓就是一大把,没有背景能力,你光靠脑子,白费!好了,这还有十五分钟,是不是骗你的,咱们十五分钟后,再看。”

    老大站起来,使了个眼色,跟老四一起把老二扶到地铺上坐下,没人说话,气氛安静得诡异,我鼻息越来越急促。谎言被戳穿,老大再没理由骗我,我已经是个喊不来陆礼承的人,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更何况只剩下十五分钟。

    老大撒一个十五分钟后就会被戳破的慌,一点没用。

    他说的没错,整个世界每一秒都有人死亡,我死了不过是伤了我父母的心而已,没有别人会在意。

    而这样直白的承认自己活着无用,也真够我伤心一阵的了。

    那么所以,陆礼承不来,十五分钟后我必死无疑了?

    这么明显的陷阱,他陆礼承又不是个蠢货,过来找死?

    比起来设下这陷阱的人是不是更蠢一点,不怕得不偿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居然还在担心这些琐碎的事,刚才紧张害怕绝望过,现在知道了结局,仿佛没那么难受了,只觉得被汗打湿透了的衣服穿在身上真的很冷。

    滴滴滴,滴滴滴。

    闹钟的声音从角落的地上传来,我跟这男人的视线一起看了过去。

    老三拿起闹钟,面朝着老大扬了扬,再关上了闹铃按钮。

    “美女,时间到了,哥几个就对不住你了,你下辈子多长点心眼,别再被人当猴耍了。”

    老大再次提着刀朝我过来,他步子落得不快不慢,我正巧数了一下,一共五步。

    刀尖已经贴在我心口上,隔着薄薄的针织衫往我身体里送,扭曲的刺痛逼迫我呼吸一紧,身体不自觉弓了起来,我低着头看,刀口那一块得布料被染成了褐红色。

    “对不起了。”老大表情真诚的盯着我,轻轻的说了一句。

    “不,是我,对不起你了。”我弯着腰,头冲着老大扬起,嘴角挂着惨烈的笑,说话却很吃力。

    “什么?”老大懵了。

    “你回头看。”

    老大一听,猛地往后转身,他手中的刀尖又往我身上刺进去了一点,我痛得满头是汗,叫苦不迭。

    早知道……不这么装逼了。

    “你怎么进来的?!”老大收回刀握在手上,声音里透着满满的紧张。

    他们接收的情报是引诱一个男人进来,他们不知道的要牵扯进来的,是个男鬼。

    “我进来还个东西。”陆礼承黑着脸不看那群男人,深邃的视线落我身上,他看起来,非常生气。

    只见他突然扬起了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呈抛物线往我这边飞来,我下意识的伸手去接,再张开掌心一看。

    是个掌心大小的石头,是我在陆宅墙角捡的那块,石头的样子我一直记得。

    不自觉地红了眼眶,心里酸涩发胀,再看陆礼承已经慵懒的松开领带随手往地上一扔,极快的移动贴到老大面前,捏紧的拳头砸向老大的胃部。

    毫无防备的老大痛得弯了腰,咳出一大口血。

    “顺便再来收拾一下,欺负我女人的蠢货。”

    陆礼承阴着脸把老大的身体像物品一样抓扔到一边后,冷冷的说道。

第三十章 各自为营() 
陆礼承到底是信奉不啰嗦的态度,毫不拖泥带水的往冲过来的老三老四身上招呼。老二瞧见局势不对,顾不上耳朵,快速朝陆礼承背后一扑。

    陆礼承看不见,我却一目了然,心惊的大喊陆礼承小心,赶紧用他扔给我的石头砸过去,老二没来得及避开,脸皮子被石头划了一下,动作也顿了。

    此时陆礼承立马回头,一脚踹在老二肚子上,老二惨烈的痛呼一声,朝墙角倒去。

    “陆礼承,快走。”我来不及跟他解释墙面的怪符文,我怕他待久了危险,下意识的跑过去扣住他手指,拉他往外跑。

    陆礼承却定在那里不动,我慌张的望回去,只听他说。“来不及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

    到底是怕这满墙的怪符文,越来越让我心凉的是,为什么这些符文,我认得?

    我好像之前见过或者没有,总之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有诡异的熟悉感,这种熟悉感令我非常害怕。

    他低下头来,眼神深了些,我注意到他视线落在我左胸位置,我尴尬的用手掩了掩,正色的说:“你现在别说话,伤口没有流血,有一点痛但能忍受,以最快速度或最慢速度离开这个鬼地方我都还有救,不要费力不讨好的去浪费时间报复,相信我,你陆家枝叶那么茂盛,会有办法的,君子报仇一天不晚,deal?”

    陆礼承似乎真的思索了一秒钟时间,他点头:“deal。”

    陆礼承说出不去了,我也注意到门是关着的,松开他的手,我上前去扯了扯门,却轻松的打开了。

    我欣喜的回头冲陆礼承招手:“我可以打开门,快走吧。”

    陆礼承板着的脸色突然一松,竟轻轻的笑了出来。

    我瞪他:“笑什么,走了!”

    他懒洋洋的跟在我身后,一起往外面走。

    估计已经快凌晨四点了,天色正黑,我左顾右看了会儿,见有条路可走,就不由分说的拽着陆礼承快步走。

    “对了,你是怎么过来的?你现在是活人吧?不可能是走路的话,你开车?你车停哪的,你说话啊。”

    我语气变得着急了。

    一开始出来没觉得有什么,可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天很黑,周围的东西看不清也就算了,可明显这四周的树啊草啊,古怪的是比天色还要黑上许多。就跟掺了墨水,一直都是黑的一样。

    我心跳加快,砰砰直跳的心像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一样,我回头看陆礼承,茫然的问他:“你刚才说来不及了,是不是现在也是啊。”

    陆礼承眼底闪过一丝赞许,他勾唇一笑:“恩,现在也来不及了。”

    陆礼承淡然的表情,让我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无力,都被人设计陷害了还笑得出来?他陆礼承是不是变活人后整个人都傻掉了?

    看来开门出来的这地方也是个陷阱,从这里是出不去的,我站在原地思考了有一分钟,实在想不出办法,就问陆礼承在想什么。

    陆礼承干脆的回答:“想你。”

    ……

    我正焦躁不安,真快被陆礼承无所谓的态度气吐血,可是……

    我上下打量他,定了定心中的疑惑,试探性的问道:“那你是有办法能出去了?”

    陆礼承耸了耸肩:“没有。”

    ……

    我暗暗嘲笑自己的愚蠢,连男人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何况是个男鬼。我是个人,再多的鬼画符对我都没用,可陆礼承不一样,既然有人故意设圈套勾引他过来,肯定是准备了很多法子的!

    再不快点出去,会对陆礼承越来越危险的啊。

    “不管了,就一直往下走吧,看能遇上个什么名堂,留在这也不是办法。”我琢磨陆礼承虽然曾经是个鬼,但这方面他懂的不一定比我多多少,两个人干等着没用,我的提议,陆礼承没反对。

    于是我们开始一路往下走,怕迷路,就顺着一个方向,我看看四周,努力去记周围环境样子,怕遇上鬼打墙。

    可好在我们这一路走的畅通无阻,什么都没遇上,要说这是陷阱,那也太怪了。

    我来的时候没敢睁眼看周围什么样的,现在也不知道走的对不对,又走了一阵,面前突然出现个矮房子,我都快哭出声音来了。

    “陆礼承咱们快过去问问,借个电话就能出去了。”

    结果陆礼承一直不动,他的眼神有点古怪,我着急又扯了他两下,才让他跟着我往前走。

    到了房子门口,我正想敲门,旁边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打断了我。

    “干什么呢你们!”

    我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去一看,天实在太黑了,这应该都快五点了吧,怎么比刚才还要黑点,我连来的人都看不清,只看出个大概轮廓,顾不上这么多,我赶紧问她能不能接一下电话用用,我们有急事。

    那人很久了都没说话,也不动,就像是一直在专注的打量我们,虽然着急,但有求于人我也不敢胡来,就等着那人开口。

    结果好半天过去,我乍眼一看,怎么原本站在那的人不见了!

    “怎么突然走了也不打声招呼,都说了有事啊!”我有点不高兴了,就嘴碎的念叨了两句,这期间陆礼承一直没说过一句话,我奇怪的打量他好几眼。

    “陆礼承,你为什么不说话?”我问他,他还是没理我。

    我着急了,这天黑的我也看不清他样子,就多问了几遍,想听他开口说句话好确定他有没有事。

    等我问了七八遍之后,突然感觉没对。我换了个说法,又小心翼翼的问他。

    “是不是你现在……不能说话?”

    陆礼承点了点头。

    我明白过来了,为了确定我面对的是陆礼承这个人,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虽然这脸我也是第一次这样摸着,却很有熟悉感。

    我摸着摸着,他突然把我的手拽着,往他胸口上放去。

    我感觉到了温度,和跳动有力的心脏。

    这姿势太尴尬,我快速缩回手,脸却一直烫着。

    看来那房间的符文字真的有问题,是陆礼承受了点影响?

    我问他,他却摇了摇头。

    怪了,现在我无法从陆礼承那里听到“肯定”“否定”以外的有用信息了,如果要从这里出去,我不能过多的依赖他。

    “那行,你就先别说话,等出去了再说,我再去问家人试试看。”

    越过这房子,我主动牵着陆礼承的手往前走,他的手心传来的温柔让我心里发涩,我渐渐意识到,他是真的活过来了啊。

    说到底我还是没法接受陆礼承忽鬼忽人的状态,可今天能跟他见面就是个意外,我接不接受又有什么区别呢。

    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没了孩子没了干系,我能再见他或者他再见我,那都是以独立的姿态,他身边有人,我也有了雇主。

    毕竟我选择跟了左征,我们已经是各自为营。

    一路往下走,天还是没亮起来的迹象,我怀疑是我把时间给记糊涂了,说不定我们现在只走了十几分钟,我没多想,眼看着又看到一个平房。

    “走,过去问问看,说不定有人在。”我拽着陆礼承往前走,可陆礼承又突然站在那不动了,我拉了拉他也没反应。

    我突然预感到不对。

    “怎么了?”

    问完我才想起,陆礼承现在哪能说话。

    “是你不舒服?”

    他摇头。

    “是你有别的法子出去?”

    他还是摇头。

    “那你……是说那房子,不能过去?”

    陆礼承点了头。

    他这反应让我挺不安的,哪知道过了一会儿,陆礼承居然主动往那房子走去,我诧异的跟在他旁边,往那房子去了。

第三十一章 找不同() 
陆礼承停在房子门口不动,我看他好像没打算敲门的样子,就跟着站着没动,结果他突然抬了抬我的手,示意我敲门。

    我狐疑的准备敲时,耳边又出现了另一个吼来的声音。

    “干什么呢你们!”

    我除了惊讶外,多了几分疑惑,这次的声音跟之前的有所不同,这是个男人,年纪不小。

    但问的话为什么跟第一个人一模一样,我长了个心眼,没马上回答。

    那人就站在那一动不动的,也没说话了。

    我怕是自己多虑误会人,便笑了笑说了两句礼貌话,想麻烦他借电话用用,结果我刚说完,那人也不见了!

    怪了。

    一连两次遇到同样的状况,我第一反应是问问看陆礼承,问完才想起他不能说话。

    可是……

    为什么陆礼承不能说话呢?

    刚才我说话的时候他也没阻止我,说明我是可以说话的。而我跟陆礼承的差别在于一男一女,一人和……一个刚从鬼复活而成的人。

    所以,我是能说话而他不能的?

    没办法,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拉着陆礼承继续往前走,让我兴奋的是天色好像变亮了一点,像注了水的黑,看不清,却比之前好多了。

    又走到第三户人家门口,我谨慎的看着陆礼承面无表情的脸孔,着急得想你不能说话你倒是给我点暗示啊。

    可这人倒好,不开口也不动,甩手掌柜样的,一副不着急出去的样子。

    我只好又走那房子门口,正准备敲门……

    “干什么呢你们!”

    这句话换个嗓音又出现了!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惊恐和烦闷,为什么会这样,像是循环往复没有终点一样。

    我问他:“这是鬼打墙吗?”

    陆礼承点点头。

    果然!

    我得知原因后不由得生起闷气来,他明明知道原因不说就算了,起码该给我点提醒吧,一想到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心里毛毛的。

    害怕之余,我开始考虑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从那房间跑出来的时候已经很不对劲了,陆礼承说了两句话后就不再说话,是他从那时候起就发现了什么?

    从我们前后三次经历的事件上看,每次在我准备敲门的时候就会有个声音来阻止,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可说话的人却变了。

    女人,老人,小孩,总感觉……像是一家人。

    对了!

    醍醐灌顶般,我脑中已经布下连接全部关系的网,还差一点,只差一点,我就能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了。

    只是……知道原因能对我们出去有帮助吗?不管了。

    我们继续上路。

    到第四次遇上同一间房子的时候,又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出现。

    我已经不打算走了,朝陆礼承看了一眼,轻声问他。

    “我们进去吧。”

    我说完,陆礼承勾着唇角,笑了。

    以一副“你真没让我失望”的表情看着我,我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他。

    我伸手,贴在房子的木头门上,这房子是好端端存在的,我试着推了推,没用,往后走了两步,提脚往上一踹。

    以为会废很大点力气,门居然应声开了!

    光线实在太暗了,我往里面仔细看了好几眼都没看清楚任何东西,正打算往里面迈脚试试,当我左脚刚踩进门里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拽住了我胳膊。

    我吓了一大跳!

    “陆礼承你有病啊!吓死我了,你不能说话不会提前打个招呼?呼,你的意思是,里面不能进去?”

    我拍着胸脯大口喘气,刚才太专注了,都忘了陆礼承这个人的存在了!

    他却笑了笑,摇摇头。

    否定的意思,是里面能进去了?

    “那你拦着我干什么?”

    他突然手往下一指,我顺着他视线看去,鞋带松了。

    这时候他已经半蹲了下来,黑黑的短发遮住了我的鞋面,他纤长的手指轻轻扯了几下鞋带,三两下就系好了蝴蝶结的样式。

    我稍稍咳了一下,避开他直视过来的眼神。

    “弄好了是吧,那我要进去了,没什么要紧事别打扰我了。”

    哪知道他又拽住了我胳膊,我还没开口,他先我一步跨了进去。

    这人也是,都这时候了还逞什么大男子主义,他故意把我拉到他背后,我只好一起进去了。

    房子是很老旧的平房,试了试电器开关已经不能用了,我只想找找台式电话,可房子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发现。

    倒是进到一个卧室时,把我吓了大一跳。

    打开房门后,右手边是一张老旧的木板床,放在木板床上的,是四套大小各异的寿衣!

    我头皮一下就炸开了,浑身汗毛竖起,关键这四套寿衣的大小,正好是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一个小孩的。

    这不刚好是我们听到那句话时的四种声音的年纪吗!

    是凑巧还是……

    “陆礼承,这房子,是不是死了一家四口?”我大气不敢出,连问的声音都放得最低,想马上离开这鬼地方,可有些事没弄明白,我不能走。

    他点头,我心烦意乱。

    碰上这事一定不是个巧合,选择绑架我的地点也不会是随便找的。

    等等。

    我抬头,视线绕着房间转了好大一圈,又看像那四套寿衣的时候,我赶紧扯着陆礼承的手往外跑。

    “快跑,房间有危险!”

    刚才还没发现,现在仔细一看,这房间分明跟绑我的那房子一模一样!

    之前以为农村的房子格局凑巧都一样就没在意,这么一看,说不定我跟陆礼承就一直没离开那个房间过!

    从房间里出来,天还又亮了一点,我气喘吁吁的拉着陆礼承跑,明知道会遇上鬼打墙,可是不跑干等着也没用。

    破解鬼打墙的办法我是一点都想不到,我以前哪想到会遇上这些!

    估计问陆礼承也是白费,他好像知道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不出我所料,跑了好一阵我们都没远离这房子过,这是里面再没有老大他们,换成了普通的摆设。

    这么一想,我又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如果刚才的房子跟之前绑架我的房间是一样的,那为什么我们刚才看到房间摆设会截然不同?

    就好像是突然被谁换了一样。

    可是。

    按常理来讲,不该先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房间样子,再被鼓捣成绑架我的那样吗,怎么现在仿佛顺序颠倒了一样。

    还是说现在时间逆流了?

    绑架我来的幕后黑手选择的这个房间刚好死过一家四口,他利用这房间设下陷阱等陆礼承来救我,等陆礼承进到满是符文字的房间里后,就进到了圈套里。

    难道我们真的是被带回到同个地方的另一个空间里了?

    我还是不敢确定,这方面的东西对我而言就是干净的像一张空白的纸,所有想法都是我单方面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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