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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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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不是个好人,她做了很多不对的事,但不影响她活着,妈妈没办法眼睁睁的看着她被这样对待,她始终还是你父亲的妈妈。”
两小的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招招手让他们先回房间去玩,我看着他们嬉笑着离开后,站起来,转身进了小白的房间里,她正依靠着墙壁,旁边就是轮椅。
我跟小白使了个眼色,小白摇头,表示从进来到现在婆婆一句话都没说过。
我也不知道这段期间里婆婆到底是受了什么事,但她现在的精神状况看上去的确很不好。
我见她也没什么事,就招小白出门去了,哪知道我们刚走到门口时,背后突然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干枯的像风割在枯草上,很难听。
我惊的转过身去,猛地对上了婆婆的眼,她就这么看着我,眼神扇动了一下,然后她开口,干裂的嘴皮子一张一合的,说了我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话。
“你的儿子,活不过夏天。”
你的儿子,活不过夏天。
谁?
第237章 男女之事()
我浑身像被冷空气包裹冻住了一般,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小白快速把拉开的房间门一关,“嘭”的作响,她吼道:“你给我闭嘴。”
婆婆原本精致的脸被折腾的像沙皮狗一样,皮肤完全垮下来,耷拉在脸上。眼珠子就在这折叠的脸皮子里动了动。
我甚至怀疑上一个婆婆也已经死了,而这一个又是复生出来的下一个,永远也死不了的婆婆,永远会生存下去的复刻品……
我觉得嗓子很痒,压褶声音深沉的问她:“你说的是谁?为什么这么说。”
婆婆紧紧盯着我,连话也不回,时间长了就开始疯狂的大笑,声音尖锐刺耳。
小白冲过去,一把扣住她下巴,逼得她笑不出声来。警告威胁到:“你再胡说一个字我马上把你下巴拧断!”
婆婆还是痴狂的笑着,好长一段时间里她仿佛谁都没理谁都不管,只沉浸在自己的笑声里。
而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安。
“你给我说清楚,你说的究竟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的孩子究竟会出什么事!”
脑子里立马联想到无字书上的四个字。二次觉醒。
难道说的人是豆豆?
此时笑声渐渐消去,婆婆张开的皱嘴皮子慢慢合拢,连同她的眼皮子缓缓搭下去,她像睡着了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轮椅上。
我慌乱的快步走上前,用力摇晃着婆婆的肩膀,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重新缓缓张开的眼睛,激动道:“你快点说,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你说出来,你快点说出来!”
我想我现在已经比婆婆还要疯狂了,脑子里反复划过她说出的话。
她是被人偶诅咒过的人,倘若她稍微能有一点感知到别的东西呢。就比如她知道有关人偶有关二次觉醒的事。
可我的一番折腾是徒劳,婆婆睁开眼睛后,瞳孔没有焦距。她像在看我,又不太像。
我被她这前后矛盾的表现折磨的心力交瘁。
“你告诉我,如果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给我提,但你先告诉我,你刚才说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指的是谁,你说啊!”
婆婆冷漠的脸上又渐渐浮上个莫测的笑容。
身侧的小白伸手轻放在我手臂上。担忧道:“思思你冷静一下,我觉得她在胡说八道,你别信。”
我摇摇头,神情激动的看着小白,戚戚道:“可我觉得不是。”
小白的表情也变了,她咬着唇:“思思,我会帮你问出来!”
小白凶恶的视线落在婆婆身上,势要严刑逼供的样子。
我抓住小白的手,打断了她,虚弱道:“先别这样,等陆礼承回来。”
我不想陆礼承一回来又知道这事误会了什么,要对婆婆做什么都得当着陆礼承的面。
“他还没回来?”
小白冷不丁的一句诧异话引起了我好奇,我对上她的眼,小白下意识的回我道:“昨天晚上。我看见他出去了。”
“真的?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我现在急需找到他。”
小白面露难色道:“我没问,只在窗口看见他的身影。他也看到了我,然后冲我比划了一个别说话的手势,我以为他很快就会回来。”
看来他是故意要瞒着我了!我心里的猜想已经差的八九不离十,他肯定是为了前世出去的!
“我记得他穿了一身黑的衣服,还背了一个包,那个包的大小跟我们之前背的差不多,他要去哪我就不知道了,思思,你看要不我先出去打听一下?对了,守陵族不是全国各地都有人在吗,要问那老头找到姓陆的应该不麻烦!”
我摇头,苦笑道:“要是让老头知道陆礼承在干什么,那我的处境更危险,算了,还是给那老头打个电话。”
小白帮我拿来了电话,我一通电话打过去,对方隔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声音洋洋洒洒的。
“喂,女士,有何吩咐?”
“我想你帮我找个人。”
老头玩味的“呵”了一声道:“请问女士,你要我找的人是谁啊,我散布了消息出去,今天之内,初步消息就会有的。”
“好,你帮我找一下左征。”
老头问也没问原因就答应了,我挂了电话后,小白疑惑的问我:“思思,为什么要找左征?”
“不能找陆礼承,要是老头顺着陆礼承这条线摸到了前世的事话,我挺麻烦的,他们守陵族随时可能叛变。左征消失了这么久,感觉不太简单,他可能知道点什么,也是跟我前世有关的,只是他潜伏的一定很深,不易让人察觉他的目的,这样起码也能在老头那边应付一下。”
小白听完连连点头,又露出恍然神色,快速回到房间里又出来,伸手递给我一份报纸。
“思思你看,这女人有消息了。”
我低头一看,杂志的封面就是风歌,她还是浓妆艳抹的定格在封面里,很有韵味,我视线往下滑,发现她的手一前一后的放着,这姿势虽然没什么奇怪的,可她收回去的手刚好是上次缠了绷带的手,总让我觉得奇怪。
她的手还没好?
我翻看着杂志内页,找到了关于风歌的报道,其中有一个记者提问,就问道了关于风歌左手尾指的事,问她出了什么问题,保险公司的理赔程序走到哪一步了。
风歌的回答是受了点伤,其他的都没再说了。
我脑子冒起个想法,风歌这伤,跟我有直接关系,她上次用左手伸进我身体里,腐蚀了五根手指尖,其余四根手指都恢复完好了,只尾指还缠着绷带。
是湮吗?
湮能帮风歌恢复也能不帮她恢复,当然也可以选择性的帮她恢复。
比如留下一根尾指。
一想到这,我发现湮做事真的很分明,他估计是留了惩罚给风歌的。
对了,这事或多或少跟湮也有关系,要是我能找到湮,是不是就能找到陆礼承了?
我惴惴不安的等老头那边的消息,果然,不出一天时间,他给我回了电话,说是打听到了,左征还在四川。
“还在四川?他具体在哪?”
“在成都,春熙路上逛着呢,一左一右的勾着两个美女,昨天晚上从一个大酒店里出来,啧啧,年轻人啊,真是艳福不浅,一点不知道悠着点。”
我听老头这么说,第一反应是左征又重抄旧业当起了牵线人了,可这年头细细品来,总觉得不对劲,左征留下来应该没那么简单。
“那你有帮我联系上他吗?”
“有,我找人给他留了你的联系方式,他应该会联系你的。”
听到这,我在心里暗骂了老头两句狡猾。
他分明可以直接要到左征的联系方式给我,可他选择的是把主动权交到左征手上。
可毕竟他真的帮上了大忙,我连连感谢后准备挂电话,那头的老头却出声阻止了我。
“哎我说,女士你这么着急着找他这个人是因为什么啊,没别的,我这人好奇心重,就想打听打听,怎么另一个也往那奔了啊。”
这老头拐弯抹角的要套我话,结果给我提供了一个重要信息,陆礼承回去了!
我只好带着笑腔信口开河道:“既然老人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瞒你,这男男女女之间的私事还能因为什么,可能我这口子知道了我和那边还藕断丝连,就气不过要去找他算账,我怕两边一不高兴打起来,要见了血光不太好,这毕竟才刚过完年。”
“哦呵呵,原来如此,女士你早说啊,早说我就上去拦着了,不过……为什么这两人见面,没打起来啊,感觉还和和气气的。”余鸟有号。
我一听,整个人一震,对着电话那头急道:“你说什么,你说这两人已经见面了?!”
第238章 目的()
“是啊,要不女士你赶紧过去,不然闹出点事可真不太好,年轻人有什么事可以坐下来谈嘛,不用闹得这么僵。”
老头说得抑扬顿挫,我差点就被他情绪感染了。
可我要是真去了四川。这一两天时间赶回来的可能不大,豆豆和陆长安马上就要开学了,我不守着不行。
见老头这明里暗里要把我往四川引的口吻,我更不放心了。
“老人家,我啊,最珍贵的就是我两个儿子,这一点谁都知道,我也没打算瞒。如果我儿子再出了事,我肯定会急得失去理智,要是在这过程里磕了碰了点什么东西的话。我做不了保证。”
“呵呵,女士只管放心处理自己的事,您孩子这边,我们守陵族以血以头颅作担保,出不了任何事。这是守陵族跟您的承诺。”
“嗯,我再考虑,就这样吧。”
挂掉电话。我还是摸不透老头的意思,低眼看了看电话,指腹在屏幕上来回摩擦,我现在只能等左征主动给我打电话再说。
他会给我打电话吗?他会告诉陆礼承我联系上他的事情了吗?
这一天里我都提心吊胆的,到了晚上九点,眼看着两小的欢欢喜喜的围着我身边转,无忧无虑的,后天我就要送他们去学校,这时候去四川也来不及了。
那就……不去了吧。
“好了,到时间睡觉了,洗澡。谁先来?”我作势拿着浴巾,站在卫生间门口。
两小的你看我我看你,脸上的笑容都消了。
“哥哥,你……”
“要不弟弟你先去吧,我,我有点忙。”
“哥哥你在忙什么啊……”
“我……我积木还没给你堆好呢,弟弟你先去忙你的吧。”
说完陆长安缩着脖子就要往边角的地方挪。
我哭笑不得的一把抓住他了领口,这小孩儿天不怕地不怕,天上下刀子都愿意帮豆豆挡着。结果遇上洗澡这事,就胆怯成这样了。
“你是哥哥就带个头吧,你先洗,豆豆在外面等着,一会儿换你。”
我拎着不停扑腾双脚的陆长安进了卫生间里,他极努力的想要掩盖表情的恐惧,可看见浴缸,脸倏地拧成一团,快要挤出水来。
“快点过来!”
陆长安倒退两步,还挺委屈的冲我喊道:“小爷前天才洗了,不洗。”
我憋着笑,把他抱夹起来:“你还好意思说这个,等你去了学校之后,别让女同学知道。嫌弃你我可不负责。”
陆长安双颊上染了红晕,他别过脸不服气道:“谁要让女同学看,小爷有弟弟就好了。”
我翻个白眼:“等你长大后再这么说吧。”
把不停乱动的陆长安抱进温度合适的浴缸里,刚准备抹上沐浴露,身后的门敲响,房门打开,小白拿着电话进来。
“思思,是左征打来的。”
我一激动,赶紧把手胡乱在身上擦拭,可泡泡一时半会儿擦不干净,小白直接把电话帮我贴在耳朵边上。
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立马对着电话话筒“喂”了一声。
“思思,你找我?”
是左征的声音!
“嗯,你总算给我打电话了,你是不是跟陆礼承在一起,他现在人呢?!”
“啧啧,没想到思思好不容易主动找我一次,居然是为了那个男人,你这把我晾晒到一边的态度让我很难过啊。”
一听左征跟我迂回的态度,我立马起了疑虑,我深吸一口气,认真的问他:“左征我再问你一遍,麻烦你告诉我陆礼承现在在哪,他安全吗,如果你方便,能不能让我跟他讲句话,或者你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也行啊。”
“不行。”左征不由分说的回了我这么一句,我还没再开口说话,他补充道:“他已经进了联系不上的地方,给你也没用。”
联系不上的地方……陵墓?!
“他是进陵墓了?那你怎么不拦着他!他去见你干什么?”
“他啊,就是想让我别多管闲事,让我老实点,然后自己离开了,我也没办法阻止,毕竟他好像坚定的样子。”
明知道左征和陆礼承之间有过节,在这节骨眼上左征是肯定不会出手帮陆礼承的,可知道左征这么直白的告诉我后,我才愿意相信真是这样。
“那好,那你就告诉我,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确定是往陵墓去了吗,走之前他说过什么没有。”
“唔,刚刚走的,确定是去那里,他说什么来着,我想想啊……”
我见左征已经开始在拖延时间了,知道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想让小白挂掉电话,结果刚挂掉的那瞬间,只听电话那头传来左征的声音。
“他说这一次,要做个了断。”余鸟狂划。
了断?!
我急着让小白再打电话过去问个清楚,结果左征已经不接电话了。
我好不容易擦干了手上的泡沫,冲着小白急道:“不行,我还要去趟四川。”
小白没反对也不支持,她皱了皱眉头:“你一个人去很危险,思思。”
“我知道,可是我要不要带走两小的?不跟在我身边,我也不放心他们。”
小白也挺为难的:“思思,如果你决定要去,你就去吧。但他们离开上海不太好,年纪太小,折腾,又开学了。”
是啊,小白说的很有道理。
“你放心,这边我会帮你看好的,你去的话,要小心自己的安危才是。千万保持联系,如果这边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
小白这么说我算放心了点,可看新闻,风歌也回了上海,她要冲两小的下手可怎么办,公公那边也是,要来夺,我人又不在。
“小白,帮我给守陵族的老头打个电话去。”
小白赶紧翻了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几秒后,对方接起来,我赶紧开口道:“我要跟牛忙忙说话,他在吗?”
“他在,我帮你叫他。”
老头一点不意外我的做法,竟然在很快时间里,电话那头的声音就变成牛忙忙的了!
“喂。”
“喂?牛忙忙是你吗,我,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一下,你方便告诉我吗?”
“说。”
“守陵族跟我的契约,不知道你听说没有,我现在有要紧事离开这里,我担心我孩子出事,我离开后,能相信守陵族吗?”
我心忐忑的等,好半天了那头的牛忙忙也没说话,半晌后,他沉着声音反问我道:“思思,你前世的事,我有说过吗?”
我心一跳。
“守陵人要不是坚守誓言承诺,也走不到今天,除开诅咒外,守陵人有诚信。”
我心虚道:“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我多虑了。那你,最近还好吗?”
牛忙忙笑了声:“你这才想起我了吗?”
我慌忙解释:“不是的,我是怕你不想见到我不想听到我声音,我一直很想跟你说句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了,答应我一件事情。”
“好,你说吧。”我对牛忙忙心里一直都有亏欠,听他向我提要求,我不仅不生气,反而会觉得这是修补我们关系的契机。
“别解开守陵族诅咒,我要守陵族彻底衰败在这个时代!”
“什么……?”
“我苟且潜伏在守陵族这么长时间,就是想见到我可能没死的妈妈,可她却被守陵族折磨至此,我不会再给守陵族留余地,我要的就是守陵族灭亡,你帮我。”
牛忙忙说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轻声问:“怎么,怕了?不愿意了?”
“不是,我……”
“先就这样了,思思还有事,之后再给你打电话。”
正当我犹豫时,小白把手机拿过去,冷淡的回复后马上挂掉了电话。
第239章 宛如梦境()
“小白,我……”
“思思,先别考虑这些,做目前的事要紧。”
说时小白看了看浴缸里的陆长安,她熟练的把他抱出来,擦拭他身上的水渍。一边做一边说道:“思思你就别担心了,有我在,有守陵族的人在,你公公也不会轻举妄动,风歌那边……”
“风歌那边,应该有人能压制她。”
湮。
我只要快点着到陆礼承就能快点找到湮,只要有湮在,我相信风歌会受制于他。
“那你要去吗?”
小白蹲着,怀里抱着陆长安,两人以同样的姿势仰望我。我对上两双眼睛,心里不是滋味。
“我还不知道。”
“思思,”就在我犹豫时,小白突然认真的喊了我一声:“不知道还有没有到四川的飞机,即便有,你过去还要坐车一段时间,再步行。这里面耗去的时间太多,不要犹豫了,我支持你去。”
“你要去找阿爹吗?小爷也支持你去,弟弟很想阿爹也很想你一起送他去上学,弟弟有小爷守着,不怕。”
被这两人一说,我只能勉强着说出去问问豆豆,结果问到的答案也是如此。
豆豆仰着脸,犹豫又为难,还是说了选择:“我舍不得妈妈,但也希望爸爸能回来。那妈妈你就把爸爸带回来吧。”
后路都铺好,我没有不去尝试的道理,简单收拾下东西,揣好了黑玉牌,我坐上最后一班去往成都的飞机,下飞机后按照熟悉的路线到了十陵镇,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我摸索着到了上次那家旅馆,老板还认出我来。
“美女,怎么这次你这么晚才来啊。”
我一听不对劲。赶紧问他怎么这么说,他还挺诧异的:“你不是来找上次帅哥的啊,你不知道,他来了之后非要订之前你们住过的房间,我说还有人呢,他就说要换,你说这怎么换啊,客人肯定不干啊,结果他直接给了一千块钱给那房间的客人,愣是把人给换到另一个房间去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这作风的确是陆礼承能干的出来的,听到这事,我心里像被羽毛刮了一下,痒痒的。看来那就是他没错了。
“那他走了没有,房间还在?”
“没退房,就是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那你把房间门卡给我吧。”
“那可不行。”原本刚才还在聊着熟悉事的老板一下变了脸色:“这房卡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呢,怎么也该跟客人说清楚才行啊,到时候出了事,谁负责。”
“你不都是见过我们一起过的吗,我不会偷拿东西的,我就是想进房间等他,要不我多开一间房,把房钱付给你,身份证也抵押给你,你把他租的那间房的房卡给我,行吗?”
“那也不行啊,这样,我跟客人联系一下,问问他再说。”
我一愣,下意识的激动道:“你有他的联系方式?”
老板奇怪的扫了我一眼:“是啊住店的时候都会留,我打一下问问。”
他狐疑的看我好几眼,估计被我的举止吓到了,手放来遮住自己嘴巴,我谨慎的盯着他的脸看着,直到看到他嘴角一动,“喂”了一下。
我二话不说把电话给抢过来捏在手里,手心密布的汗水差点打滑着把手机给摔了出去,我激动的对着电话吼道:“陆礼承是你对吧!你现在在什么地方,你千万别一个人贸然行动,你知不知道!”
我吼出来后,心里疏通了许多,紧紧捏着电话,不管老板怎么骂我,只专注的等电话那头的回应。
可过了一阵,那边还是不说话,也没有响起挂电话的声音,我忐忑的又带着哭腔说道:“我总感觉你现在非常不安全,你为什么要一个人做决定,你知道两个小的还在等你回去陪他们上学吗,你走了都不打一声招呼,难道不知道会有人在担心的吗!”
“谁担心?”陆礼承哑着声音开了口,竟问的是这个。
我心猛地跳了一下,握着话筒的力气又紧了许多。
“我担心啊,陆礼承我担心,我一听到跟你有关的不利消息我就紧张,我千里迢迢追过来就是怕你出事,我两个孩子还在上海等我,我每一秒都在提心吊胆的怕他们出事,但我还是追过来了,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好不好?”
此时老板已经绕过了前台,走到我面前来,要扯我手里的电话过去,我不让,他气急败坏的说:“没见过你这样的人的,人都到跟前了还要打电话,你快把点哈还给我,不然我报警了啊。”
什么?
我身体僵硬的转了身,看着面前漆黑的店门口立了个人影。
那身影我一看就熟悉,明明只认识了一年不到,却像已经深刻的进到我心里。余帅斤巴。
他迈了一步脚,进到灯光明亮的店里,我这才看清素有洁癖的他身上满是泥污,脸上灰蒙蒙的,露出些许疲态。
他握着电话的手收回了上衣口袋里,另一只手一直自然的垂下,不细看还看不出问题,可我眼神一下就定在了他的左手上再挪不动了。
我心慌的赶紧走上前,要去拉他的手臂,可陆礼承顺势退了一步,恰好躲开了我,这更让我起了疑虑,更要拉到他的手,他却抬起左手把我的身体挡了下来。
“思思。”
“你喊我干什么,我看看你的手都不行?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回房间休息,明天回上海,送孩子上学。”他单手绕过我,环抱在我背后,把额头抵在我头顶上,不让我去看他的脸,也不让我动他的手。
他这种刻意避开的态度,我心里实在没底。
可他又说出这么温暖的话,逼得我眼眶都湿了。
“你要办的事情呢?都解决了吗?还要不要干什么?就这么回去没关系?”我实在不太放心,一连问了一大串问题。
陆礼承闷闷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恩,没事了,解决了。”
他肯定的语气叫我安心了一点,可他的手呢?
“你觉得他们会想看到你出事的样子吗,你最好先老实告诉我出什么事了,之后我还能帮你说说话。”
“不用帮我说话,我没事,走了。”
他松开我,赶紧用右手来抓我的手,我准备躲闪,往他左边靠,他却以更快的速度躲开,还是用右手抓住了我胳膊,把我往他右侧一拉。
他右手臂重重的搭在我肩膀上,我半迁就半主动的跟他上了楼,等房间门一关,我迫不及待的一定要去弄个清楚。
可这时,陆礼承却在黑暗里主动说道。
“你真的要看吗?”
他郑重其事的问我,清冽的嗓音在诡异安静的气氛里滑进我耳朵里,惊得我心脏颤了颤。
原本那么肯定的我态度一下迟疑了。
我担心是陆礼承故意这么激我,我咬牙肯定道:“无论你发生了什么事我都要看,既然你都答应了,我也决定了,你给我看吧。”
“好。”
陆礼承爽快的答应了,随着“咔嚓”一声,房卡落入卡槽的声音,“啪”的一声响,点灯开关按下,头顶上方的白炽灯亮起,清扫了房间的黑暗。
我眨了眨眼,适应这光线,马上注意看到陆礼承的左手上。在平常这样的状态下,看不出他左手的异常。
我进而深吸一口气,把手往前面一伸。
我指尖靠得陆礼承左手臂越来越近,而我的心却越来越不安,当我把手指贴到他衣服管上时,又往前伸了伸,可这一伸,我立马绝望的抬眼看着他。
仿佛这一切都是梦境。
第240章 哭声()
我惊恐的盯着陆礼承的眼,情绪差点崩溃。
当我手用力一抓,完全抓住陆礼承衣袖时,空荡的手指收拢,掌心里只有薄衣料。
“你的手呢!陆礼承你的手呢!!”
我惶恐,陆礼承却神色定然。他单手抓住我肩膀,把我往跟前一拉,勾着手抱我进怀里。
“以后没人能取代你。”
我嘴唇麻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明明我好好的,心却像掏空了一个洞,冷风飕啊飕啊的刮进来,速度一急,心也跟着痛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样啊。你好好的不行吗?就算她出来了我也可以应付她啊,我可以的。我已经很厉害了,能保护好自己保护好儿子。你为什么要冒这个险做这种傻事啊!”
陆礼承抱我的力道更紧了些,我身体贴他贴得紧,像要往他身体里嵌。
“她和我都不该打扰这一世的你,是我扰了你的平静生活,我很抱歉。”
我把脑袋深埋在陆礼承的怀里,依旧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愿意为我这么久以来的折腾,是为了换一个安稳度日。是为了把我世界搅成一滩浑水的人意识到在我身上施行的恶意,并如数还之,能还我一个公平,能还我一个安宁。
可到现在的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日复一日的相处,真与假是与非已搅成一团拉扯不开。
我要的是什么已不知道,但至少保证周围人的宁康。
现在看来,错了,晚了。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从陆礼承怀里挣脱开,我仰着脸,激动的看着他的眼:“没关系。有湮在,他会治疗好你的手的,没关系,我们正好过来了,我陪你去找他吧,应该还来得及。”
我的激动换来的是陆礼承的淡漠,又有些微微的怒意。
他右手拽着我的手,拉得我往他身上贴撞一下,又把手掌按在我额头上。
“找他干什么。”
“只有他能救你这只手啊!”
“他废的。你说他要救吗?”
我心一紧,拽着陆礼承手臂的衣服料,眼神定格在在他脸上,特别不是滋味。
“我知道,我猜到了,但是我去找湮,我会想办法让他救好你的手的,你放心吧,你放心……”
我低声喃喃,不知道是劝陆礼承还是在劝我自己。
“睡吧。”
陆礼承避开我的话题,单手的力气很大,足够拽着我躺在床上,我背后刚一触到床面,陆礼承结实的胸膛压下来。猛得一下,我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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