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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公主杀人事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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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失忆,也没痴呆。”

    “哦。”

    这头拆家一样的打斗还在继续,我烦躁的叫停了两个人,敷衍道:“行了行了,都收拾一下,我累了要睡觉,还有你,陆礼承,我不管你跟左征有什么恩怨,从现在起,到七天之后,左征的安全由我负责,你要是没听明白,我也不会再讲一遍,小白,睡觉。”

    小白跟着我身后走了,我还没躺在床上超十分钟,门被一脚踹开,我抽起脑袋下的枕头往门口砸去。

    来者伸手一接,又把枕头给我抛了回来,他也跟着过来的,伸手扣着我下巴,表情严厉。

    “有些话我愿意再讲一遍,但是每一遍你不听,就要罚。”

    我听他冷洌的语气快冻进我心口里了,就怪不舒服的,我好心提醒他,今非昔比了。

    陆礼承的身体僵了下,随后他居然很认真的问我,怎么样才肯离左征远一点。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冷风灌进心窝子里,痛的很,有点酸,又发涩。

    “怎么都不可能了,陆礼承。我跟左征,是因为左征帮我,他在我最需要帮忙的时候帮我,我目的从一而终,一直非常简单,我就要两点,我的孩子平安回来,我要葛家婆孙生不如死,虽然现在我迷茫啊,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左征给着我希望,他好像在告诉我,只要我等,只要我满足他要求,他就能把我想要的都给我,明明我想要的对你而言很简单了,不是吗?”

    我盯着他的眼久了,总觉得干涩涩的,怪难受的。

    “可是你呢,我这一切的麻烦不就原起于你吗,我好好的当了妈守了寡,好好的孩子被情敌拐走了,我现在连我孩子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都不知道,我甚至连,连有一个还是两个都不知道,我难受啊,陆礼承,我太难受了。你凭什么就能肆无忌惮的把我希望给扼杀了,这不公平。”

    我说着说着又开始啰嗦了,我甚至怀疑自己前世时唐僧,难过悲痛的时候太爱碎碎念,我并不一定是说给陆礼承听,大多数时候,我是说给自己在认真的听。

    以至于陆礼承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短暂的休息时间结束,左征脸上有伤也不妨碍他游离在圈子各阶层人士里面,正好是左征说的第七天,今晚我就能见到自己孩子,想到激动的时候,连项链都带不好。

    小白打趣我,说我紧张过度,我笑笑,很兴奋也很期待,告诉她我等这一天到来之前,每一秒都是煎熬的,这样的日子我真是过够了。

    小白只是笑,没搭腔。

    重新遇见的小白总觉得变了点,没之前的严肃疏远,也比之前细心,我忍不住又问了她,究竟我生产那天,她的记忆还剩多少,小白摇头,说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很想算了,可是我当时明明记得小白说了“两个”,我想不出除了两个孩子外还可能是别的什么,但左征液明确的说过,孩子只有一个。

    按常理来讲,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孩子,当时小白说的,是别的意思呢。

    这一天是左征为我过的最大型的聚会,晃眼间哈哈看见几个一线在堂子离走来走去,又,正好出演当下最红电影得,可我就看了一眼,就别过眼去。

    关于今天的安排,左征一个字都没透露给我听,会场经过严格把控不会有记者进来,这次只在圈内公布,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脸上带伤的左征在面对人群时候也一点不慌张,镇定自若。

    我做不到他这么心平气和,还是会紧张,但今天到底我才是主角,要撂了挑子没把场面撑住,我怕左征不满意会找我麻烦。

    正好到音乐声降下来的时间,他带着我恰好转了一圈,把里面人都熟悉了一遍,再牵着我手,往中间台上走去。

    到这时候我都在猜我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这样我也好把等会讲话的词润色够。等到现场慢慢安静下来后,左征才不疾不徐的对着话筒,先是过了一遍场面话,把气氛慢慢凝了起来。

    几十双眼睛同时盯着我,我总觉得怪,但又说不上来怎么了,等到左征开始介绍我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挺了挺背,不忘挂着最得体的微笑。

    一定不会有任何疏漏。

    直到左征说……

    “今天邀大家来,是想郑重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未婚妻,沈思思。”

    左征话音落,全场哗然,我却浑身冒着冷汗,背脊一阵恶寒。我总算知道哪里不对劲,我正对面的角落里,带着面具的挺拔身影,一双怒火冲天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像蓄势待发的猎豹,准备好要撕碎我。

第三十六章 靠我自己() 
这一刻我承认自己身体突然抖了一下,左征不着痕迹的把手往我腰上扣,嘴角撑起完美角度的笑容,他把我往前轻轻推了推。

    他在示意我讲话。

    我清楚我接下来的话会有多重要,我接下来的仕途,我的孩子,以及陆礼承的愤怒,都会在我要说的这番话后,渐渐变成事实。

    站在话筒前,我紧张的手指僵硬着,努力表现得能镇住场子的样子,可视线老是不由得往那个角落飘,三两下后发现那块空了出来。

    是他走了,还是我产生幻觉了?

    “思思。”

    在我停顿了几秒钟后,左征温声喊着我的名字,他该是有点不耐烦了,正催着我快点演完这一段。

    左征未婚妻……

    多么完美的头衔,简直就是个活招牌,想都不用想,在这圈子里能得罪左征的寥寥无几。

    只要我开口承认,或者点下脑袋,那我以后毫无疑问的,一定会顺风顺水。

    明明不用考虑,我却足足在台上站了有一分钟时间,这短时间的空白足以让台下的议论声变得嘲杂。

    不用偏头,我甚至能感觉到左征在我身边渡来的怒意,我攥紧的手心沾了一层汗,明明只要点个头就好。

    气氛在我的沉默里变得越来越古怪,左征同我一样牢牢的闭着嘴,他没出来缓和气氛的意思,他在逼我表态。

    我微微张嘴,声音比我想象的嘶哑许多。

    “我……”

    “噗,大家别被左老板的小伎俩给骗了,说是介绍未婚妻,指不定又是想给手里的苗苗们造造势卯足噱头,前天晚上还在人家床上说买钻戒呢,这会儿突然冒出个未婚妻,大家伙儿说,我信还是不信。”

    一条琉璃红长裙款款摆动,大波浪长发披散在香肩。从台下挤过人群优雅的上台来挽着左征胳膊的,是正当红的一线舒玫!

    舒玫莞尔一笑,手腕轻轻搁贴在左征的手脖子上,暧昧的视线流连在左征脸上,再用另一只手指贴着他下巴,把他脑袋轻推来对上自己视线。

    关键是左征依旧一副从容姿态,不避不迎。

    活脱脱一副俊男美女相恋的和谐场面。

    台下的吵闹声更甚了!

    这一玉女形象示人的舒玫突然打扮的这么妩媚不说,出道五年的她第一次明里暗里的提及自己的另一半,对象还是左征!

    站在这两人面前我显得尤为多余,我小心翼翼的缩到人群里,至始至终都没人再把关注视线放我身上。

    我莫名得从备受瞩目的主角,一下沦为个看客。我松了口气,偷摸摸的退下了,走到一半,左征犀利的眼神快速扫我一眼,吓得我发憷,再看,又没了。

    我赶紧往后走。

    从会场里出来,冷风刮在肩膀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我抱了抱肩膀取暖,脑子很乱。

    舒玫现在是随时能上头版头条的人物,怎么可能突然主动破坏自己星途,宣布跟左征有牵连,就算有,按她的位置想,只会瞒了又瞒,左征是哪方面的牵线人大家心知肚明。

    所以能让这个准一线出来搅乱整个局的人,又怎么会是等闲之辈。

    我呼出长长的一口气,只担心今晚的表现不满意,我还能不能如约见到孩子。

    晚上,我公寓里。

    我已经换好了衣裳,双腿蜷曲坐在沙发上,小白帮我温了杯牛奶放我面前,坐我旁边,气氛静谧,除了我仿佛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跳声外。

    直到一阵规律的叩门声响起,我健步冲到门口,赶紧拉开门一看。

    嘴上期待的笑容,在看到来者只有一人的时候垮了点,我努力保持微笑:“进来吧,要不要换鞋,你想喝点什么,还是……”

    “要去见你孩子吗?”

    进门后的左征冷不丁的冒了一句,我仿佛浑身的血液逆流回脑子里,除了“孩子”两个字,其他的都听不进去了。

    我连忙点头,紧张的连睡衣也没换,就跟着左征一起下楼了。

    期间他只字不提聚会上的事,我也不好开口。我的沉默算变相的忤逆,一定让左征非常失望。

    可他即便如此还愿意带我去见孩子,是真的吗?是我从一开始就把左征想得太糟糕了吗。

    轿车缓慢行驶在黑夜里,周围的霓虹灯依旧闪烁着,我心跳得很快,手指抠在门边上不敢乱动。

    直到小白脱口而出的一句“到了”,我震惊,又想起小白是猎鬼人才放松了警惕,她能嗅到陆礼承的气息也会发现别人的,比如我孩子。

    这么说来,我孩子真在这里?

    我紧张又激动的从车上下来,紧紧挨着左征站,他朝前走,我半步不敢拉下,走得很急,忍不住轻声冲他道谢。

    左征勾了勾嘴角,一个字没说。左征说话,我害怕,他不说话我更恐惧。但此时我只奔着孩子去,其余的倒没多想。

    直到左征锃亮的皮鞋踩下最后一个音,再没动了,我也跟着停下,望着面前的建筑,居然是个……幼儿园。

    破旧不堪的,荒凉的,好像成了危楼,再没人进去过。

    “就在这里,十分钟。十分钟你找出来,你带走,以后你们的安全我全权负责,如果你找不出来,或者找错了,后果自负。”

    我猛咬下嘴唇,刺痛的感觉提醒我不要失控,我尽量平复好情绪,放低姿态,唯诺道:“对不起。”

    “九分钟。”

    “刚才是我不对,你放了他,你要我怎么做我会照做,行吗?”

    “八分钟。”

    “左征,我向你道歉,我向你下跪都可以,求求你,跟他没关系……”

    “七分四十秒,猎鬼人多走半步,减少一分钟时间,亲爱的,你还有七分二十秒。”

    左征说话声音很轻,像他平常一贯的温柔,却没有一点温度,他笑容无比阴冷,在黑暗里看得我浑身恶寒。

    他像嗜血的撒旦,对我施下恶毒的诅咒。

    我深吸一口气,再没看左征一眼,转身朝幼儿园方向进去了。

    现在能救我孩子的,只我自己。

    空荡的老旧幼儿园有三层楼高,破旧不堪的窗户微微打开,一边是堆放陈旧坏败的游玩设备的操场还有个长方形的小坑,里面堆满了泥沙。

    进来之后,我没回过头,身体周围的冷空气像骤降了好几度,非常冷,我顾不上那么多,视线在周围扫了好几遍,再大声的喊。

    面前的危楼像容纳声音的容器,余音绕了一圈,一遍遍回荡在十几个空教室里,声音阴阳怪气的,不像是我发出来的。

    约莫一分钟过去,什么都没发生,我着急,想冲上楼去看,没走两步,旁边突然发出“咿呀”的声音。

    我惊恐的扭过头去。

    操场的跷跷板,竟自己动了!

    静止的秋千甚至以夸张的幅度前后摆动,连地上的沙坑,也发出细细的沙流声音,皮球更是在没有任何外力的状况下,再地面上下弹动。

    只见原本空无一人的小操场上,竟然一下浮现出好几十个小孩子的样子,几乎那一瞬快占满了整个操场。

    两个正坐在跷跷板上玩闹,三个握着铁链在秋千上欢快的荡晃,还有蹲在地上玩沙的。

    每个孩子嘴角夸张的牵扯,却一点声音没发出来。

    我大惊失色,双脚僵着无法动弹,就在这时候,这群小孩儿似乎注意到我,几乎同时停止了全部举动。

    只那几十双黑溜溜的大眼睛,诡异的,怔怔的盯着我。

    “妈妈。”

    几十个稚嫩的声音重叠在一起,森冷的像饥饿的小兽发出痛楚的呼叫。

第三十七章 我的孩子是……() 
我惶恐无主,刺耳的悲悯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叫着“妈妈”两字,震得我心慌无措,听到的时候,我心不自禁软下来。

    可这些近乎相同的声音里,究竟哪个是我孩子?

    脑子一片空白,我攥紧拳头的手指刺进手心肉里,逼迫自己清醒冷静。

    现在还剩多久,六分钟,五分钟?

    我没有迷茫的时间,要快点找出孩子。

    想到这,一口气吸进肺里,我坚定的朝着那群鬼童走去……

    鬼童们仍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惨白的脸上瞪着浑圆的两颗大黑眼珠子,却随着我的动作而动,不停重复“妈妈”两字的嘴一开一合。

    几乎一模一样,每一个鬼童的长相身材,几乎完全相同。

    “四分二十秒,思思。”

    铁门外传来左征“好心”的提醒声,我勉强压着心里的烦躁,转身朝危楼跑去。

    这操场上的小孩儿数量少说也有四五十个,可没有一个是我孩子,这种坚定的声音没由来的从我心底冒起来,分不清对错,可只有四分钟了,我只能赌一次。

    到了二楼,我快速跑完每一间空教室,除了破旧不堪的桌椅外,没人。

    我快速跑到三楼,“三分十秒”的声音从楼下斜边传来,我斜睨眼铁门外,小白站在左征斜后方,安安静静的。

    很快收回实现,我继续把挨着的教室都找了一遍,等我走到最后一间时,空荡的大教室里静谧无比,直到无风的教室门“咿呀”一声突然关上,像空旷的鸟笼,拉下希望破灭的牢门。

    这一刻我差点哭了出来。

    是不是左征在故意骗我,是不是这里压根就没我孩子,还是其实一开始,我就选择错误,那下面一堆的鬼童里,就有他在。

    凌乱的思绪缠绕纠结,我心痛的快站不直腰,不用左征报数,我也差不多猜到,没时间了,最多不过两分钟。

    这两分钟足够我从楼上下去,再到操场去挨个找,如果门没关。

    我试了几次开门,可房门却死死拽不动,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毫不犹豫的转身,站在教室窗户口,往下一望。

    从这里到地面足三楼的高度,正常情况跳下会造成身体器官破损或骨折,我没有选择余地,一条腿搭在窗台上,另一只腿也跨了上去。

    我双脚勉强能踩在窗外短窄的横杠上,我朝前迈一小步,身体往前倾一点,我额头的汗跟着往下掉。

    没多犹豫一秒,我紧闭着眼睛,纵身跃下,几秒后,身体停止下降,却没想象的疼痛,我纳闷的睁开眼睛,正正的对上熟悉视线,他深邃的眼神有些恼,更多的是哀。

    “折腾够了?”陆礼承双手撑着我身体,声音尽量掩盖过却还显得吃力。

    我不是滋味的推开他,从他身上挣脱后,没多看他一眼,直直的朝操场位置跑去。

    我没有回头解释的时间,我必须先找到我孩子,只有一分钟了,或者一分钟时间不到,我顾不上消磨他的愤怒,我没时间了。

    重新回到操场上,那堆小孩儿却没了踪迹,我迷茫的在冷寂的操场里转了几圈,没了,怎么会没了。

    铁门外清脆的鼓掌声渐渐靠近,左征嘴角讽刺的微笑正掐灭了我心中希望的烛光。

    “好玩吗?”

    我苦涩的反问他:“你觉得呢?”

    “表演的不错,我低估了你对你孩子的渴望,这倒让我有种想永藏他的想法,他要一直被留在我身边,你是不是就会愿意一直被我利用呢?”

    左征玩味的反问,很轻很讽刺,他金丝边框的眼镜后面,是我永远琢磨不透的复杂。

    “左老板真给我上了人生最重要的一课,千万别留把柄在别人手上,不然就算想一拳头打歪他鼻梁,也只能忍着。”

    “哈哈,思思你别太气了,我尊重你的选择,而你为你的选择承担后果,不是天经地义的吗,看样子是没事了,走吧,回去。”

    左征无所谓的态度折腾得我心肝抽疼,他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就是因为握有我孩子这个把柄吗,如果没有这层的话,如果……

    我顿时醍醐灌顶,视线落在左征转身的背影上,他没走两步,我幽幽的说:“左征,我能再相信你吗,我孩子在你这里?”

    左征的脚步僵了僵,他回过头来,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认真问我道:“你是在怀疑我?”

    我干涩的笑,毫不走心道:“我现在没办法相信你,如果我孩子真在你这里,为什么一面都不让我见到?说到底还是你不信任我,你怕我背叛你。可合作不应该是相互信任的?你不相信我,还强迫我相信你?你觉得合理吗?”

    路灯在左征背后,照得他整张脸都在阴影你,他顿了几秒,才吐出两个字。

    “回家。”

    过了会儿,小白朝我走来,想扶着我手臂,我轻轻挣脱了,叫她先回去,等晚上我有事跟她聊,小白楞了一下,才点了头。

    坐车回到家门口,左征先下车,直接先上了电梯,这人的行为越来越古怪,还觉得不够让我闹心的,还想到我那去继续撕?

    他伸手按着电梯开门键,等到我和小白上去后才收回了手,等我到家开门之后,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朝我看来。

    我愣了一秒,两秒,内心喷涌的激动我浑身战栗,我喜极而泣的朝他扑去。

    “豆豆?你是豆豆?”

    在客厅里孤孤站立的豆豆一脸茫然无辜的盯着我,我死死的盯着他看了许久,确定他就是豆豆,他怎么会在我家里,难道……

    “之前是惩罚,现在是承诺。不管你多兴奋,明天空出一天时间,早上九点下楼,有事。”左征一直站在门口没进来,手撑着门框,随后说道:“思思,你别辜负我信任,这是最后一次。”

    我回头看了左征一秒,情绪复杂,郑重的点点头:“是,我知道了。”

    左征走了,我手箍在豆豆手臂上,怕弄疼他特地注意力道,我上下打量他,确定他没事,心里松了口气。

    很多想问的想说的都不知道怎么表达,第一次遇见,他消失,他进我肚子里,到他现在好好的站我面前,明明没几个月时间,却像经历了非常多。

    “有些事,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还不是我孩子,但不管怎么样,你现在就是了,以后跟着我,好吗?”

    豆豆的黑眼珠子转动一下,他轻轻“嗯”了一声,又怯生生的点了点头。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把他抱紧怀里,怕吓到他不敢问太多,带着他去浴室里清洗一番后,再带他到我床上。

    “明天我可能不能陪你,先让你小白姨陪着,如果你有觉得古怪的地方,记得告诉妈妈回来告诉我,知道吗?”说到妈妈两字的时候,我心情异常复杂。

    豆豆抿着嘴,好半天没说话,他从出生到现在不知道都经历了什么,我想知道的太多,比如他为什么会跟我第一次遇见他的年纪大小一模一样,不想一次性让他说太多,慢慢来,给他个缓冲过程。

    “没事的,睡吧。”我冲他笑,把他揽进怀里,感觉他真实存在在我身边,越发踏实心安。

    回来了,我孩子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缓缓闭上眼睛,嘴角不自禁微笑,在快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个细小的稚嫩声音懦懦道。

    “你不恨我吗?”

    我想睁开眼确定听到的声音,可身体实在太累支撑不了,就睡了过去。

第三十八章 是非黑白() 
第二天睁眼,一看手机快到时间,我赶紧简单洗漱后拎着包包准备出门,先走到床边跪下来,手肘撑着床面,对着还在酣睡的豆豆额头轻轻一碰。

    再出了房间。

    走两步到小白那里,我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寸步不离豆豆,我答应左征要去见他,我怕他看见豆豆会起变卦,虽然我很想二十四小时都把豆豆带在身边。

    小白答应我每一个小时回报一次豆豆情况,我才放心离开,去跟左征见面。

    下楼后依然看见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跟陆礼承一样,左征的车一向低调,我上车后看驾驶位上的人是左征,还挺诧异的。

    他没多看我,没等我坐稳,就一脚踩下了油门,我身体猛地一晃,稍稍调整,只能自己贴回靠背上。

    我大致猜到左征还在生我的气,不敢多言。他再诡计多端也是把我儿子平安送回来的人,无论如何,我没有道理不感激他。

    等左征开车带我来到一家幼儿园门口的时候,我心里挺憷的。

    回想昨晚场景,要不是陆礼承突然出现抱住了我,我肯定会摔断条腿!

    我见左征已经下车,没理由不跟上,当我站在他身后的时候,一位幼儿园负责人非常热情的走过来。

    “你们好,这里是温馨国际双语幼儿园,我们这里的设备完善,师资力量优渥,非常适合儿童的早教培养,请跟我来。”

    在园里转了一大圈,负责人甜甜的笑道:“那么左先生左太太,你们目前对我们幼儿园还算满意吗?”

    我诧异的准备否认被突然盖上的头衔,却被左征的话截断,他扬了扬下巴,微微一笑道:“觉得这里怎么样?”

    这里……左征的意思,是要给豆豆选幼儿园?我心乱如麻,刚才在车上还担心着,哪知道他是带我来看这个!

    在有豆豆之前和有豆豆之后,我仿佛变成另外个人,只要他好好的什么都好,我吃苦受累都无所谓。

    而左征现在,正帮我解决了一个巨大麻烦。

    这家看完,左征开车带我到了第二家第三家,几乎快把上海排名靠前的几家幼儿园都逛了个遍,几乎到了晚上才参观了一半,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左征把方向盘打了半圈,往附近美食街开去。

    “要是感谢我,就请我吃饭吧。”

    我看了看手机,刚才正好是小白发来报平安的短信,我还是怕左征再见到豆豆会改变态度,只能小心将手机收好,在美食街下了车。

    为了讨好左征,自然是他看到什么我就二话不说付钱买什么,导致我们手上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大堆,吃了一家又换另一家。

    好久没有像今天这么放松过了,像肩上的担子都卸了下来,明明美食街上的食物只能简单果腹,我却吃得非常开心。

    那个我自然的以为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左征居然也举着透明塑料盒装的凉面,走几步会小小的吃上一口,额头上冒着密密的汗。

    我稍稍笑话他,他也不恼,反而跟着我一起笑,不同于平时他不走心的浅笑,今天的左征似乎……非常高兴?

    晚上被左征送到家门口,我又道了声谢,左征直接熄了火,手肘放在方向盘上,身体前倾。

    “今天满足你个要求。”

    “什么?”

    “今天我生日,答应你个愿望。”

    什么?!

    我大吃一惊,今天居然是左征的生日!想起他手机密码,1008,十月八号,也就是今天了。

    没想到我跟他已经认识了快三个月时间,就在他生日的今天,居然是他主动要求满足我一个愿望,这是不是弄反了?!

    左征淡然的视线里有几分偏执,我懂他是认真的,也就不避,沉思半分钟后,仰着头说道:“我想你答应我,今后无论遇到什么状况,即便是我会有危险的时候,只要我孩子遇到危险,请你一定救他。”

    我没有推脱,是不想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左征就是颗可以依靠的参天大树,只是树根周围是密布的毒液,连走进这大树圈里都难,更何况是依靠。

    不算母性泛滥,仿佛自然而然的,在考虑问题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孩子,我好的时候,也希望他好,我不好的时候,只想他平安无事。

    “好。”左征好像没思考过,干脆的应了,再从边上抽出一封牛皮纸袋递给我,我一看,是关于豆豆的。

    原来是关于豆豆落户的,几张纸上几乎解决了全部问题,我冲着左征连连道谢。

    要是没他,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心满意足的下了车,蹑手蹑脚的回房间,发现豆豆已经侧过身背对门口睡下了,我悄悄关门,去见小白。

    小白才向我解释,豆豆现在实际的年纪是四岁多了。因为鬼胎就是这样,前几天的生长是一天一年,到了第四天的时候,就恢复成正常人的成长模式,所以现在的豆豆,是四岁多。

    现在的豆豆跟普通人没有不同,只是身体里一半流淌着鬼祟的血液,始终是个不稳定因素,要想彻底变成普通人,十分复杂,但不是没有办法。

    听小白这么说,我宽心多了,只要豆豆没事就好。

    刚好是能上幼儿园的年纪,难怪今天左征带我去选幼儿园,向来说完话就不言语的小白,今天罕见的主动问起我,关于左征的。

    我愣了一下,还是耐心的告诉她现在自己的感觉,虽然左征的思想猜不透,可他毕竟帮了我太多,我很怕他,也感激他。

    “我觉得你跟左征挺合适的。”小白冷不丁的冒了一句。

    “什么?”小白说的语速不快,我倒是听清楚了,我是没明白,为什么小白会这么说。

    她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解释是她担心我,现在豆豆回来了,我后半辈子的幸福问题还没解决,她听我这么说,觉得左征很适合我,于是就那么一说了。

    我听完,语气稍硬的说道:“小白,我不管你是什么时候存的这个想法,我都希望你在这一刻彻底抹去,左征对我好我会想法子感谢他,而不是付出我自己整个人去感谢,一码归一码,况且左征想要女人不过是信手拈来,他要真想跟我发生什么,不用费这么大的心思。”

    小白表情尴尬了许多,忙着道歉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我捏了捏鼻梁,只说没事,就准备从她房间里出去,到门口的时候,我停了一下。

    “我记得你之前是最讨厌吃苹果的。”

    小白的脸色突然大变,我笑了下:“没想到你现在爱吃了,我看客厅的苹果少了两个,你要是喜欢,我明天看完学校回来多带点,早点休息吧。”

    我顺手把小白房门关好,门后她的表情如何是看不到了,但此刻我心里多少有了些盘算,但没确凿证据,我不能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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