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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金捉鬼猎人-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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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你怎么能这么糊涂呢?二娃如果生病了可以去医院,怎么能用这种方法呢。”刘洋在一旁也是急了,可怜了孩子被这么残忍的对待,更可怜的是居然还是他的亲生父母这么对他。
“你们都别在这胡说八道了,二娃身上有邪灵,会给人带来灾难的,谁接触他谁会就倒霉,他父母也是想救他,你们这些人不安好心,还肆意破坏,如今还这种风凉话。”大师的话在村民当中引起了交头接耳,金娘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里的人大多数都还是相信这个大师的话的偿。
金娘慢慢退至夫仔身旁,小声道:“说看来是说不通了,没办法,咱也装神弄鬼一回吧。”
“你想干什么?”夫仔的心里涌起不好的预感,这个金娘想一出是一出,天知道她又要干什么事情来。
“他们不是相信大师吗?我就是最好的大师啊。”
“可你这样不是他们吗?”
金娘眼神诧异,望着夫仔,“我难道不是最好的大师?”
夫仔想了想,哦,对哟,她还真是,这还真不是骗他们。
就当村民们都开始相信那个大师所说话的时,金娘慢慢走至人群中间,突然凭空抽出一张火符,村民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都看呆了,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那个大师却不以为然,“雕虫小技。”
“你说什么?叼着虫的小鸡?那你倒是给我叼一个看看啊,敢自称是大师就得有大师的本事,我刚才说了,今天你撞到枪口上了,我得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大师,不过呢,其实也不用多么证明,因为你并不认识我,这就足以证明,你算不上什么大师了,我的名号你都不知道,你还敢装神弄鬼的去帮人除灵?”
金娘说完将符灰洒在二娃的身上,瞬间二娃青紫的面脸就恢复了红润,他的父亲都看呆了,目光就没离开过金娘。
“姐姐我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愚蠢的除灵方法,你师承哪里啊,哪个缺心眼的师傅教你的?”
刘洋小声在夫仔耳边嘀咕,“小姨妈到底是干什么的?”
“说来话长以后再告诉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大师被金娘这么一问,有点着火了。
“三年前我在蓬莱山开坛做法,为苍生求得甘霖,座下弟子千千万万,江湖上谁不知道我妙音法师,你居然还问我是谁?这不是太可笑了吗?”
“妙音法师?我怎么从来没听过?”大师不屑一顾。
“也难怪嘛,你成天呆在这山里头,外面的世界你能知道多少?这一点我可以不怪你,可是你用这么愚蠢的方式去除灵,你不是在丢自己的脸,你是在丢我们所有法师的脸,不知道的人会真的以为我们就是这样给人家办事的。”
那大师也是村夫一名,平时自然不怎么出山,看金娘刚才的举动,加之她说话时的那股气场,还真的不由自主的就信了,大气也不敢再喘一下,默默退到人群后面抽着闷烟。
二娃的父母被金娘说的一愣一愣的,再看二娃,脸色恢复,精神也立刻就好了,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开始叫妈妈了,这下村里人可都相信了。
“小姨妈说的都是真的吗?”刘洋半心半疑的问夫仔。
夫仔叹口气,“从本质上来说算是真的,只是这封号我也是头一次听。”
“法师啊,刚才是我们得罪了,请法师千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啊。”二娃的父亲上前笑道:“我们山里人没见过世面,不知道法师的厉害,法师救了我家孩子,我们一定要好好放法师。”
“拯救无辜生命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怎能承受你们的感谢呢,你实在太客气了。”
“法师啊,那,二娃他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一直高烧不退,夜里又哭又闹,我们把他叫醒了,他却对我们又打又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金娘听着皱皱眉头,“他最近去过什么地方啊?”
“我知道。”一个跟二娃年纪差不多大的小男孩说道:“二娃去了西头的母亲河。”
村民一听脸色都变了,七嘴八舌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金娘听不清楚,便问刘洋,“什么情况?这母亲河是什么来历?”
“小姨妈,站了半天也累了,不如,我们先回去,喝点茶,吃点东西我再慢慢告诉你。”
“这样也好。”金娘又对二娃的父母的说:“回去以后多给他喝些水,让他好好休息休息,把他的鞋倒放在门口,这段时间暂时别让他下床了。”
“好的,好的。”二娃父母带着孩子回了家,村民们也各自散了去。
刘洋的父母也是客客气气的领着金娘回家,这么一个**师去她家里作客,心里都美成花了,两口子还算计着要让金娘给他们的房子看看风水,再帮他们算算命什么的,真把她当法师了。
……
刘妈妈将家里最好的茶叶都拿出来了,看他们对自己的态度,金娘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感觉上真成了神棍骗吃骗喝了。
“怎么一提到母亲河,村里的人就是这种表情啊,那里发生过什么事吗?”金娘喝着茶问道:
刘洋无奈的看看金娘,“小姨妈,你不知道,这母亲河是我们村里人的禁忌,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去的,那个地方邪门的很,这事还得从我很小很小的时候说起,那时候母亲河只是一条普通的河,夏天的时候我们都喜欢去那里游泳,母亲河的水清澈甘甜,养活了我们全村的老老少少,不管冬天温度多么底,它永远都不会结冰。可是后来,有一次出事了,我记得那是盛夏的一天晚上,因为夜里太热了,我和几个朋友因为睡不着,就相约着去母亲河游游泳,当时我们几个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那天晚上母亲河的水跟平常不太一样,因为是夜里又没有灯,大家都没有注意。”
“那你是怎么感觉到不对劲的?”
“是因为味道,那天我闻到了一股从来没有闻到的味道,有点臭臭的又有点腥腥的,当时我们还开玩笑以为是谁闹肚子了,后来我们就回来了,洗完澡回来以后更睡不着了,老是能闻到那投臭臭的味道,实在是熏着没法睡,所以我起身到院子里去打井水,把全身上下都洗了一遍,香皂都用了大半,这才稍微好点。后来天亮了,村里都炸开了锅,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到说是母亲河那边出事了,于是我跟着大家一起去了,等我们去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身上那股臭臭的味道来自于哪里了,当时我们几个小伙全被吓懵了。”
“母亲河里死了人?”夫仔问道,照这个情节发展下去,应该就是这样了。
刘洋摇摇头,“如果只是死人这么简单就好了。”
“不是死人,那还会是什么?”
“是碎尸,整条河里都漂浮着碎尸快,有脚,有手,还有一些被泡的发胀的肠子,心肝一类的,总之整个母亲河臭的实在让人无法忍受,我当场就吐了,一想到昨天晚上我们几个居然就泡在这一堆烂肉里,我当时真是想死的人都有,感觉身上还有那股味道,光是那一天我就洗了七八次澡,皮都快被搓破了。”
夫仔的表情已经完全暴露了他心里的想法,“这太恶心了,那你们后来报警了吗?”
金娘怨念的看着夫仔,“怎么一有事,你的第一句话就是报警?”
“我是个警察,这当然是我的第一反应,再说了,满河都是碎尸,难道不报警吗?你还准备自己打捞吗?”
“报警了,第一时间就有人报警了,这件事情你不知道吗?应该就是你爸爸他们那一队办的。”
“我爸?”
“是啊,我记得当时在河边看到的是你爸爸没错,难道你一直都不知道这件事?”
夫仔摇摇头,“我爸很少跟我说关于案子的事,再说了,我那时我多小啊,他跟我说之个,那不是会害的我晚上睡不着觉吗?”
“你不要打断他,让他接着说。”金娘喝着茶,表情略显沉重。
“警察来了之后对这样的场面也是非常吃惊,一些年轻的小警察受不了,纷纷都吐了,甚至还有人晕过去了,碎尸块的打捞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我们的学校就建在离母亲不可不过的小山上,因为河水的恶臭,学校不得已都放假了,我每们这些小孩没事做,天天就偷偷跑到母亲河附近去看他们打捞,后来尸块都被打捞完了,可是河水还是很臭,渐渐的就没有人去那条河了。自从出了那事,大家对母亲河都非常恐惧,甚至有人传说在母亲河附近听到有人在说话,后来那里就成了我们村的禁地,十多年来都没有人再去过了,连通往河边的小路都被杂草给封了。二娃好端端的怎么会往那儿跑,难道真的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那案子后来破了吗?”金娘问道:
“刚开始的时候,全村的人都被叫去问话了,我们几个小家伙更是被叫了好几回,可是问来问去,实在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再后来就没有后来了,警察也就不来了,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到现在也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金娘放下茶杯,站起身。
“你是想去母亲河吗?”夫仔见金娘起身便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不去现场看看怎么知道呢?”
“小姨妈。”刘洋面带怀疑的看着金娘,“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我怎么感觉你这么像……”
“神棍?”
刘洋点点头,“您真是啊。”
“差不多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骗人钱,也不会害人命的。”
刘洋带着两人往母亲河的方向走,好多年没来过了,这里的杂草都有人高了,前面的路根本就看不清楚,金娘一脚踩空了,差点摔倒,夫仔从背后一把抱住她,刘洋回过头,“这里的路难走,又看清,你们一定要紧跟着我,小心点。”
夫仔放开金娘,转而拉过她的手跟在刘洋后头。
母亲河看起来就是一条普通的小河,虽然被刘洋说的有些恐怖,但那毕竟也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母亲河应该已经恢复到它原来的样子了,夫仔走到河边,沿着河岸走了一圈,突然他叫道:“找到了,这里有脚印。”
两人闻声迅速走过去,果然看到有一些散乱的脚印,从大小来看确实像一个孩子的,这时刘洋突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他指着脚印旁边的一个坑,“你们看这个像不像一个脚印啊?”
夫仔看过去,还真是有点像,可是这个脚印看上去可要大多了,至少也是一个成年人的了,“这么说,二娃不是一个人来的,是有人带他来的。”
“二娃不是已经醒了吗,那直接着问他不就好了吗?”
夫仔点点头,“我们是不是可以去找二娃聊聊?”夫仔一转身却发现金娘已经走到另一边了,她正蹲在那用手抄着水往嘴里送,“你在干什么啊?这水多脏啊。”夫仔走过去。
“二娃不急,他暂时没事,只要那个假大师不要再去煮他就好了,我们有别的事要做。”
“你是要找我爸吗?”
“不错啊,都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正好,我也好久没有回家看看了,这次准备回去的时候再去看他的,现在看来要提前了。”
“小姨妈,你能带我一起去吗?”
金娘皱皱眉,“你去干嘛?”
“好奇啊,这么大的事情,到现在都没个结果,我当然想知道啊,而且我也很想知道你要怎么救二娃。”
“你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金娘道:
刘洋满不在乎,“这事过去十几年了,从来没人提过也就算了,现在二娃莫名奇妙病了,可能是被某个人给带到这儿来的,这么刺激的事,我要是不参与,我的心会痒死的。”
“我还以为八卦是女孩子的天性,没想到你们男生也这么八卦啊。”
“小姨妈,就带他一起去吧。”
刘洋拼命的点点头,满怀期待看着金娘。
“知道了,一起去吧。”
……
张立波看起来老了不少,两鬓的头发都白了,也是啊夫仔都这么大了,一晃二十多年都过去了,夫仔在外上学一年也只回来两趟,毕业的这一年为了忙实习,夫仔一直都没有回过家,这次突然回来,张立波看起来格外高兴,他已经退休好几年了,家里养了很多的花草,没事的时候就照顾这些花花草草打发日子,张母很热情,招呼着刘洋和金娘,一眨眼的功夫就将茶和点心都端上来了。
金娘看着这样一个家庭,很和谐,很幸福,所以才养成了夫仔这么阳光的性格吧,一个家族的好坏直接影响到孩子的成人。
“爸,刘洋,你认识,我的高中同学,上学的时候他老在我家玩的。”
刘洋不好意思笑笑,那时候他找夫仔就是一个目的,打游戏机,为这事没少挨张立波的骂。
张立波笑笑,“小时候都爱玩,没想到现在都有出息了,我听说你出国了,怎么回来了?”
“是的伯父,我之前在法国学习经营,现在回国创立了自己的公司,国外再好始终不如自己的家好,何况我父都在国内,家有父母,不远行,我记得上学那会儿,这是您常挂在嘴边的话。”
“你小子,不错,不错,你父母有福气。”张立波笑笑,又看着金娘,“这位是?”
“哦,这位是……”夫仔这才想起,完了,怎么介绍啊,刘洋还在场呢,总不能他老爸不认识他的小姨妈吧。
果然刘洋的表情看起来特别诧异,“伯父,您怎么了,这不是小姨妈吗?您怎么还问她是谁啊?”
“小姨妈?”张母吃惊的看着金娘,“我什么时候有这个妹妹的啊,我怎么都不知道,逸夫,你在外头搞什么鬼呢,人家是带女朋友回来,你怎么带个小姨妈回来了?”
刘洋不明的看着两人,“你们到底搞什么鬼啊,你两到底什么关系啊。”
金娘微笑道:“让伯父,伯母见笑了,我跟夫仔跟他开玩笑呢,没想到他当真了,我叫金娘,我是夫仔的朋友。”
张母大笑,“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哎,害我白白高兴一场,我还以为我们家儿子终于把儿媳妇给带回来了呢。”
夫仔被说的不好意思,不停的在一旁打手势,可是张母并不买他的帐,依旧说道:“金小姐在哪儿工作啊?跟我们家逸夫怎么认识的啊?我们逸夫啊是个孩子,很多事情不懂,金小姐跟他在一起还请多担待点啊。”
就知道会变成这样的情形,金娘尴尬的笑笑,道:“哦,是这样的伯母,夫仔的女朋友,恰好是我妹妹,他两吵架了,后来夫仔找不到她就来找我了,还威胁我,要是我不把她交出来,他就一直缠着我,可是我妹呢恰好跟几个朋友去出去了,我也找不到她,这不,刘洋邀请夫仔来玩,他就把我拖来了,让伯母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
这下张母更开心了,“原来是这样啊,哎哟,你瞧我们家逸夫,真是小孩子脾气,给你添麻烦了,那将来他们两的事还要你这个姐姐多多费心啊。”
“感情的事还是给他们自己处理吧,旁人也帮不上忙,夫仔是个不错的男孩,肯定能收获自己的幸福的,伯母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这么好的儿子,你还担心什么啊。”
张母一听乐开了花,又连忙给金娘装满了茶,可刘洋在一旁可急坏了,他可不想听他们在一起唠家常,“哎哟,小姨妈,这话你们留着私下聊天再说,我们先说正经的,你赶紧办正事啊。”
刘洋这么一提醒,夫仔才想起来他们来的目的,“哦,对了,爸,差点都忘记了,我们这次来,是有事想问你的。”
“怎么了?”
“您还记得大约十多年前,凤尾山上的母亲河里碎尸的案子吗?”
张立波手一抖,茶杯摔到了地上,茶水溅的到处都是,“这件案子已经结了,没什么好说的了。”
第二百五十四章 精神患者()
张立波的情绪任谁看了都知道这案子有事,张母的脸色也不好,便一个劲的招呼金娘喝茶,可这三人哪会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了,夫仔追问:“爸,人命关天,你就别瞒着了,告诉我们实话吧,我们真的是为了救人,否则陈年往事谁还提它啊。”
“救人?”张立波不解。
“是啊,伯父,我们村里的一个孩子不知道被什么人带去了母亲河,回来之后就高烧不退,什么人也不认识,跟中邪似的,今儿早上还差被一个神棍给活活蒸死了,看在这个可怜的孩子的份上,您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吧,这样我们也好知道怎么去救他啊。”
这话若换作别的警察听了,可能会骂他们一派胡言,然后将他们赶出去,可是张立波不同,他亲身经历过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知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传言故事都是真的,所以他没有立即回绝,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张母将地上收拾干净,看着夫仔,“逸夫,如果是关于人命的,你还是不要自己查的好,先报警,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负不起责任啊。偿”
“妈,不是我们不报警,可是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光是孩子发烧怎么能立案呢?”
“伯父,当年的案子我只听刘洋跟我说过一点,但不是很详细,他只说河里都是碎尸,这么轰动的事情不可能不了了之,既然伯父是当年负责的人,一定对案子非常清楚,但我知道,一行有一行的规矩,被封存的案卷是不能被私自查看的,我相信伯父也是非常为难的,但,容我冒昧的说一句,做警察呢最重要的不是抓坏人,而是拯救无辜,我相信以伯父的修为,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
金娘的这段话并不是用来说大道理的,她是为了来试探张立波的,以张立波的为人,自然不可能在刘洋说了实情之后,仍就这么犹豫,这不像他的作风,所以她才说的这么动情,如果张立波的态度还是这么犹豫不决,那就只能说明一点,他被下令封口了,这一点她是清楚的,当年的连环杀人案,到最后也是这样收尾的,很多人并不知道里面的实情,而知道的那些人全被下了封口令。
果不其然,虽然张立波的表情很是为难,可是最终他还是拒绝了,“事情过去太久了,不是我不想说,是我实在不记得了,当时这个案子参与的人太多,大家都被分开来执行,所以具体的内容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就是想说也无从说起。撄”
看张立波的态度是铁定不可能开口了,刘洋焦急的看着夫仔,可夫仔还未张口,张母便已经打断他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别一张口就是提案子的事了,你爸最近老咳嗽身体不好,你这次回来,多陪他几天,你看看人家刘洋,从国外都回来陪父母了,你说你,我们就你这一个儿子,你还偏偏跑那么远。”张母一开口,夫仔也没法再继续了,再看张立波的气色确实不好,“前几天我还跟你爸说,让他拖拖关系,把你调回来,离我们近一点。”
刘洋见夫仔都张不了口了,他哪里还能说话呢,也只好悻悻的闭上嘴,乖乖的喝茶吃点心了,一旁的金娘揉揉肚子,“点心都吃饱了,回头午饭也得吃不下了。”说着便站起身活动活动。
张母笑笑,“你们年轻人啊就是吃的少,活动量大,一会就饿了,回头午饭我们吃的晚一点,你就不会吃下不了。”说着张母便起身去厨房准备,眼看这谈话也就算结束了,夫仔也起身去给张母帮忙,刘洋见状跟着一起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张立波和金娘。
“我们家逸夫给你惹麻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张立波道:
“没有的事,夫仔很好,善良又阳光,帮了我很大的忙,能认识他我很开心,只是刚开始知道他是您的儿子我还挺吃惊,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太小了。”
“哦?你认识我?”
“是我师傅提起过您。”
“你师傅?”
“家师钟翎,不知道伯父是否还记得?”
张立波一听到这个名子,激动的站了起来,“钟翎是你师傅?”
“是的。”
“缘份真是奇妙啊,当年我认识你师傅的时候,应该还没有你呢,没想到一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连逸夫都这么大了,你师傅还好吗?”
“家师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哎……天嫉英才啊,你师傅是个很有才能的人,我这一生佩服的人不多,但却很佩服你师傅,她的胆色是我这一生见过最不了起的。”
“伯父,既然您认识我师傅,就应该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不是事非得已,我也不会来叨扰您的,关于母亲河的碎尸案,我相信你一定也被下了封口令,可是人命关天,既然这件事我管了,我就一定会查到底,伯父看在我师傅的面子上,请您告诉我好吗?”
“这……”张立波还是犹豫不决。
“我师傅一生的绝学全都传给了我,不管这件案子背后牵扯到什么事,什么人,我都承担的起,这一点请您放心,我也不会连累夫仔的,我不会让他牵扯进来的。”
张立波叹口气,示意金娘坐下,“这件事情一直是我心里的一个结,不瞒你说,当初刚接到这个案子的时候我曾想过去找你师傅帮忙,可不料那时你师傅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在哪,于是我便也放弃找她了,恰巧那时局里的领导班子都换了新人,新局长对这个案子看的尤其紧,限令一个礼拜必须破案,可是哪有这么容易呢,就算你师傅在也是办不到的,可没想到老天爷就像跟我们开了一个玩笑一样,凶手居然自己来自首了。”
“他来自首了?”
“我们也很奇怪,按常理说这样的案子,太离奇了,尸体又碎成这个模样,加之在水里又泡过,早就找不出什么线索了,到最后肯定都是无头案了解,可没想到他居然自己送上门了,我们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于是便让他把犯案的经过详细的说一遍,可是他却只说他是凶手,别的什么也不说,单单是这样我也无法给他定罪,后来我们在他们藏匿的地方找到了一些麻袋,经过鉴定麻袋上残留的血渍和我们找到的尸体有一些相同。”
“就算他不开口,如果你们有了证据一样可以定罪,何况他还认罪了。”
张立波摇摇头,“如果真只是这样简单,我又何必说它是我心里的一个结呢?”
“他没有被判死刑?”
“你怎么知道的?”张立波惊讶道:
“这么变态的杀人方式,又堂而皇之的来自首,从司法程序来说肯定是要做精神鉴定的,没有意外的话,肯定会被鉴定为精神有问题。”
“确实,因为他具有暴力倾向,对社会具有很大的威胁,就将他送进了天使精神病院,可后来不好的事情也就从那里开始发生,他的责任医生在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就被他咬掉了耳朵,他把护士端来的镇静剂全都扎进了医生的眼睛里,一个星期内他连续伤了五名护士,三名医生,没有办法制止的了他,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四名身强力壮的护工都抓不住他,后来还是用了麻醉枪才将他制服住的。”
“然后呢?”
“医院的院长自然不是能再收留他了,政府只好又将他转到一家名营医院,可是结果还是一样的,无论他去哪儿,最终都以伤人告终,一年之内他连续转了五家精神病院,再到后来没有一家医院肯接受他了,国内的医院拿他没有办法,于是他便被转到了杰森爱坦疗养院,位于美国肯塔基州,自从送去那以后伤人的事件便停止了。”
“这家疗养院这么神奇啊。”
“说现在的名子你可能不知道,它的前身是威利疗养院。”
“恩?”金娘惊道:“那不是一所被废弃的疗养院吗?怎么现在又投入使用了?”
“没有完全的投入使用,只有一半的地方被人买下,重新改造建设,专门收治这些疑难杂症,无法控制的病人。”
“所以说,到现在他仍旧被关在疗养院?”
“我退休的时候他应该还活着,可是现在我就不知道了。”
“伯父,您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吗?”
张立波顿了顿,“果然把你师傅的精髓都继承的透透的。”
“您说这案子是您心里的结,可我还是没有听出来这案子哪个地方可以让你心结这么多年。”
“有一天晚上我突然接到电话,那是在送他去美画的前一天,医院突然打电话给我,说他要见我,当时案子已经结了一年多了,我都快把这事忘了,没想到突然就接到了这个电话,我立刻就赶去了,我以为他又出了什么事,可是当我到达的时候却发现,他好端端的坐在那,真的是好端端的,像个正常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报纸,我进来的时候他还对着我笑,因为隔着玻璃门,我也靠近不了他,但是我能感觉到那天晚上他特别的安静,没有一点想要发疯的迹像,让我感觉他好像变成了两个人,可是他的鉴定报告上并没有说他是双重人格,他见我进来便放下杯子,走到玻璃门前,我还是有些惧怕他,便向后退了一步,他见我这样反倒笑了,不是哈哈大笑那种,反而有点腼腆,当时我就糊涂了,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他看着我,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人不是我杀的,杀戮也永远不会停止,血液的味道会让人澎湃,有一天所有的人都会爱上这个味道’。”
“他的原话就是这样吗?”金娘问道,语气有些焦急。
“是,一字不差,当时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再也不说别的了,无论我怎么问他,他都不开口了,后来第二天他就被送走了,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难道人真的不是他杀的?”
“冒昧问一句,那些尸体还在吗?”
张立波摇摇头,“十几年了,早就被处理了,碎的太厉害,根本拼不出来,也就无从找起被害者的身份,后来就全部火化葬到一起了。”
“那些尸体是不是都是女性?”
“是不是全是我不确定,但却实大多数都是女性。”
金娘叹口气,陷入了沉思,张立波看穿了她的心思,便开口道:“救人一命自然是重要,但要先保全自己,这一点千万别学你师傅,如果你想要去疗养院,身边一定要带人,千万不可以自己去,那个地方既然能收留他,里头必然什么稀奇古怪的人都有,一定要小心,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往往不是鬼,而是人。捉鬼你或许在行,可是人就不一样了,人是狡诈的。”
“您的话我记住了,我不会鲁莽的。这件事情我也不会让夫仔知道的,您放心。”
张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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