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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妻倾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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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遂点点头,“只不过我只调查到她去了那里,但是之后的几天就不知道了。”

    我感觉脑袋嗡的一声,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

    我们村就叫做牛头村,正是那个牛头镇下属的一个小山村,而孙遂说那女的在一年多前去了那里,这也太巧了吧!

    接着我赶紧问孙遂死者当时去牛头镇的准确日期,孙遂回忆了一下,然后给我说了一个日子。

    我听完后大惊,因为那个日期,恰好是当初我和安小天回牛头村的前一天!

    现在我已经敢肯定,这一定不是一个巧合。也许这个叫王萍的女人,和我们村子,或者说与我们当时遭遇的那些事有莫大的联系。

    我一连抽了三根烟,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以后,才让孙遂继续开车。

    当初在村子里至今还有一个谜团没有解开,那就是当时我和安小天去村长家的时候。在地下室烧纸钱祭拜天桩的人是谁,那些带血的脚印又是谁留下的?

    我想,这些一定和这个叫做王萍的女人有关,说不定,她就是当时在地下室烧纸祭拜天桩的那个神秘人!

    到了死者租住的房间后,更加印证了我的这个猜想。

    死者租住的是一个小单间,里边还保持着案发前的摆设,现场保护得很好。

    家里边看起来很普通,跟一个普通上班女性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我在她的卧室,惊讶的看见一个神龛,神龛上放的正是一尊通体黝黑的天桩神像!

第一百一十六章 再现谜团() 
而最为特别的是,这个天桩神像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小小的古铜色项链,我小心翼翼的将其取下一看,发现这条项链的吊坠是个古铜色的菱形状的东西。

    我瞧着有些眼熟,仔细一想,顿时大吃一惊!

    怎么和三千公主的吊坠一模一样?

    当初在地狱之门,我就在耳机哥那里看见过三千公主的吊坠,也是一个古铜色的菱形,只不过我现在看见的这个要小很多,但是样子却一模一样。

    难不成,那个三千公主,和天桩也有着什么联系?

    我努力压制住心跳的加速,继续仔细勘察着现场,本以为只是一宗很普通的玄术界案子,却没想到一环接一环的,竟然又和我扯上了关系。

    不过这还没完,当我在抽屉里翻出一张照片时,再次懵了。

    照片上是死者和一个少年的合照。诡异的是,那个少年竟然穿着一件女人的裙子。

    照片中,死者笑得特别灿烂,但那个穿裙子的少年却表情木纳,眼神中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

    而触动我神经的,不仅仅是这个少年诡异的装扮。而是,我认识这个人!

    王进!

    当初在学校里,我去调查两个新生的时候,这个叫王进的人,正在用笔勾勒着阴阳桩的形象,看见我之后,便突然坠楼自杀(详见本书第三十九章)。

    这件事到现在为止都还是个谜团,本来我已经渐渐淡忘,可是现在他又出现在这里!

    “这是死者的弟弟,大概两年前在学校跳楼自杀,名字叫做……”孙遂看见我对着照片发愣,就连忙给我介绍相片上的人。

    我打断他。缓缓道,“名字叫王进,两年前转入四川某某大学,并在转校以后没几天便离奇跳楼自杀。”

    孙遂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因为当时我就是那个最后和他接触的人,他就眼睁睁的在我面前突然跳楼……”

    “原来那个人是你啊!”

    孙遂吃惊的看着我,“那个时候我还没有调来这里,不过之前清理一些卷宗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当初的两起坠楼事件,虽然各种证据都指明这只是普通的一起意外坠亡案件,但我一直觉得这件事有蹊跷,没想到你就是当初最后那个接触他的人!”

    我点点头,手里死死捏着那枚菱形吊坠,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的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地狱之门开启,村里出现怪事,为了调查张雅进了学校,王进坠楼,小相岭,再回牛头村,如今却又在这里看见了阴阳桩神像,而那当初跳楼的王进,刚好是死者的弟弟,并且他的姐姐,还是一个祭拜阴阳桩的神秘人物。

    这一连串看似不相干的事,细细回想起来,发现其中一环扣着一环,每一件事的出现,都完全不是巧合。而是必然!

    “孙警官,死者的老家离这里远不?”我想了一阵后,向孙遂问道。

    孙遂想了想,道,“不算远,开车也就三个多钟头。不过下车后还得走上个把小时的山路。”

    我点点头,“能不能现在就带我过去?”

    “现在就去?”

    “对,现在!”

    路上我脑子里一团乱麻,总感觉背后有一只看不见摸不着的手,一直在操控着这一切,就像是一张大网一样,时时刻刻都罩在我头上,只要等到时机成熟,那张大网就会把我吞噬……

    王萍的老家是个非常偏僻的小山村,我和孙遂下了车后,就开始顺着一条崎岖的山路摸黑步行,在天亮之前,总算是看到了那个小山村。

    远远的,我就看出这个小山村不大对劲,整个村子笼罩在一层薄薄的雾气当中,而且我利用玄术,发现这层雾气中隐隐透着点黑色,这是很明显的鬼气,而且浓郁程度严重超出正常范围,看来这个村子不干净!

    走进村子的时候,我也发现不大对劲儿,虽然村里人都有早起的习惯,可是现在天才刚蒙蒙亮,我发现各家各户的门已经打开着,但却没有看见一个人影,整个村子安静得出奇,连鸡鸣狗叫都听不见。

    一路上,我感觉阴嗖嗖的,处处透着诡异。孙遂身为警察,洞察力超乎常人,也感觉到了村子的不对劲,不过他的胆子很大,没有露出一丝胆怯,只是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搭在了后腰的枪把上。

    王萍的家在村东头的一处斜坡上,孤零零的一幢土房子,房前屋后菜地长满杂草。院子的篱笆破烂得不成样子。

    看见这一幕,很难将一个都市丽人和这里联系起来,王萍手机上的自拍青春靓丽,穿着打扮性感时尚,谁也无法想象,她是从这里出来的,而现在的城市,又有多少人是和王萍一样的呢?

    拼命晒出的光鲜背后,是残破不堪的贫穷和血淋淋的现实。

    她家的门虚掩着,并没有关上,我也注意到,门上连锁都没有挂,但看着这幢破旧的土房子,我想也没有必要挂锁了,恐怕小偷进来都找不到东西下手。

    孙遂礼貌了叩了叩门,里边没有回音,却隐隐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

    我和孙遂对视一眼,默契的提起警惕,然后缓缓将门推开。

    一股发霉的味道顿时扑鼻而来,房间里更是破败不堪,连个像样的家具都没有,甚至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挂在墙头上,发出微不足道的一点暗光。更让这间本就破败的屋子增添几分苍凉。

    “是客人吗,门口的水桶里有水,锅里还有几个糠馍馍,渴了饿了麻烦自己动一下手。”

    里屋传来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

    孙遂咳嗽了两声,道,“婆婆。我们是警察,想找您了解一下情况。”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后,一个老妇人佝偻着脊背,从里屋缓缓走了出来。

    老妇人衣衫褴褛,骨瘦如柴,不过却把自己打理的很干净。手里还拿着一串佛珠,一双眼睛已经看不出任何神采,贫穷和接二连三的丧亲之痛,已经彻底压垮了这个农村妇女。

    得知我们的来意后,老妇人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而是显得平静。那种平静不是普通的平静,是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我和孙遂没有询问她太多的问题,因为我们实在不忍心再让这个老妇人提起这些伤心事,只是在王萍和王进的房间里仔细勘察了一遍。

    我在房间里找到一本破旧的影集,上边全是王萍和王进的照片,看得出,他们的感情很好,即使姐弟已经成人,可是从房间里摆放的两张床能看出,他们任然同住一间房,因为实在没有更多的屋子让他们分开来住。

    这本影集记录着姐弟俩的成长,我发现就在三年以前。王进都还比较正常,在相片里和姐姐搂着脖子灿烂的笑着。

    可是越往后,就越不对劲,王进在照片里的表情开始显得阴郁起来,到最后,几乎姐弟俩每一张合照上。王进都穿着女人的裙子。

    而王萍却一如既往的笑着,我不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足以让一个正常的大男孩变成另外一个人。

    在床底下的一口红皮木箱里,我们找到很多素描画,画上无一例外的全是阴阳桩。

    看得出,那是两个人的笔迹,说明王萍生前也喜欢画阴阳桩。

    除了这些以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离开的时候,我和孙警官把身上的现金全拿了出来,偷偷的放在挂在门口的小布包里。

    老妇人并没有起身送客,而是坐在屋子里,手里捻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对着姐弟俩小时候的一张照片出神。

    从老妇人家离开后,我感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无法得知,也无法感受老妇人的那种心情。悲伤到极致过后,剩下的就是麻木。

    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肉体活着,心已经死了。

    走出很远之后,我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发现那老妇人正蹲在门口,点着香,烧着之前,最年念念有词。

    虽然我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但是我能猜到大概:丫头,伢子,老伴。回家吃饭了……

    我们本打算在村里打听一下王萍的事,可是发现这个村子特别奇怪,家家户户虽然都敞开着大门,可是却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最终,我们只好走进一间在当地看上去还算是比较好的屋子,发现里边没有开灯,窗户也拉着窗帘,光线特别暗。

    “请问有人在家吗?”孙遂在屋子里喊了一声。

    半晌后,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请问你们找谁!”

    我和孙遂吓了一条,连忙转身,看见一个老头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身后,阴沉着脸,一脸警惕的盯着我们。

    “大爷您好,我们是公安局的,想找您了解些事情……”孙遂连忙表明来意,并客气的递了根烟过去。

    那老头先是盯着孙遂看了一阵,然后缓缓伸出手,机械般的将烟接过,放在鼻子前边嗅了嗅,然后才缓缓说了一声,“谢谢。”

    “大爷,你认识村东头的王萍吗?”我问道。

    那老头并没有把烟点燃,而是放在鼻子前边嗅,一面嗅着,一面缓缓蹲在地上,他旁边就有条凳子,可是他却没有坐上去。

    半晌后,老头才缓缓道,“王萍啊,认识,一个村的,怎么会不认识呢。”

    正当我想继续问他一些事的时候,老头眼里突然闪过一抹阴狠,用一种极其怪异的强调道,“她是村里的邪祟,害了全村的人,我怎么会不认识!”

第一百一十七章 拜月坛主() 
我和孙遂被老头这个眼神吓得本能的腿了几步,那老头儿一面说着,一面豁一声从地上站起来,直勾勾的盯着我和孙遂,并一步步朝我们逼过来。

    “大爷,你冷静一点,能告诉我们是怎么回事吗!”

    我一面问着,另一只已经暗暗扣在了别在腰上的修罗鞭上,只要发现这老头对我们有什么威胁,我就会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看见孙遂也下意识的把手朝后腰摸去,我不动声色的朝前迈了一步,将他护在身后,如果这老头有古怪的话,他的枪是没用的,一些灵体用人间的寻常东西,根本就伤不了那些东西。

    那老头只是激动了一阵子过后,竟然一下哭了出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起来十分伤心。

    这弄得我和孙遂面面相觑,等这老头情绪稍微平静一些过后,我才走过去又冲他轻声问了一句。“大爷,你为什么提到王萍就那么难过啊,是不是她伤害过你?”

    我一面说着,一面拿出打火机帮老头把烟点着,那老头吸了几口烟后,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话说来话长,王萍那个邪祟,害的人何止我老汉一个啊,整个村子都算是毁在她手里了,这事儿说来话长,两位既然是公安局的同志,那就坐下说话,我慢慢把事情从头到尾给你们讲一遍。”

    老头自称读过几年书,所以说起话来逻辑倒是很清楚,除了啰嗦一点以外,整件事倒是被他叙述得井井有条。

    “本来啊,我们这个村子穷是穷了点,但家家户户至少也有口吃的,饿不着冻不着。日子还算是太平,可是随着社会的发展,村里的年轻人开始变的不安分起来,也不踏实种地的,全到外边去打工,这本来应该算一件好事,也算是跟着社会的步伐……”

    我和孙遂都快听睡着了,但又不好打断他,还得装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

    碎碎念了半天之后,老头终于把事情扯到了正题。

    “这个王萍啊,也是村里出去打工的,每年都回回来好几次,对村子的人也很好,人长得漂亮,又聪明,全村的人都喜欢她。”

    “可是就在三年前,她突然带了一尊神像回来,当时大伙儿过去看,看见那神像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王萍说这是拜月坛主,会保佑大家平平安安,当时王萍在村里的形象很好,大伙儿都很相信她,所以就跟着祭拜起那尊所谓的拜月坛主来。”

    “本来这事儿也没啥不对的,村里人最开始只是把这拜月坛主当成一尊普通的菩萨祭拜,可是到了最后,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

    说道这里,老头眼里闪过一抹恐惧,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接着道,“有一天王萍突然回来,让全村的男人都穿女人的衣服,说这是奉了拜月坛主的旨意。大伙儿一听就不干了,大男人穿女人衣服,这不是闹着玩儿嘛。”

    “王萍见大伙儿都不听她的。就让她的亲弟弟王进换上女人的衣服,并警告全村的人,说我们违背了拜月坛主的旨意,将会有灾难降临。”

    “村里的人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可不久以后,村里的牲口就开始接二连三的死去,开膛破肚的。心脏也没了。本来以为是山里的野兽干的,村里便组织了几个猎户,半夜巡村看守牲口。”

    “可是第二天,村里的牲口同样被开膛破肚,而那几个猎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到现在都还没找到,只是在山脚下发现了他们衣服上带血的碎片。”

    “这下村里的人集体慌了,连忙把王萍找回来。王萍回来以后,说拜月坛主已经发怒,以后村子里的所有人,每天睡觉前都要把门打开,由拜月坛主挑选合适的祭品,并告诉我们,能够作为拜月坛主的祭品是一件至高无上的荣耀。”

    “当天晚上,有几户人家不信邪,睡觉前把门关着,可是到了第二天,发现那几户人家全都死绝了,女人没了身子,男人没了脑袋,要多惨有多惨。”

    “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不敢不听王萍的话了,家家户户睡觉之前,都会把门打开,这个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

    我连忙问,“那把门打开以后呢?就没出过事儿了吗?”

    老头眼里闪过一抹悲凉,叹道,“哪儿能啊,刚开始是没啥事儿,可是到后来,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人在晚上莫名其妙的失踪,王萍说那都是被拜月坛主看上的祭品,以后每个月拜月坛主都会挑选一位村民作为祭品。”

    “我们村里人没见过世面,但都不傻,知道这祭品,八成是没命了,可又不敢违背那个拜月坛主的旨意,只要谁家晚上睡觉关门,第二天肯定得惨死。”

    “一直到现在,村里每个月都有人失踪,再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这村里啊,恐怕就一个人都不剩啰!”

    孙遂连忙问道,“那你们为什么不逃出去?”

    “逃?”老头苦笑一声,“我们不是没想过,那件事以后,有几户人家半夜偷偷出逃,结果第二天全惨死在村口,王萍说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拜月坛主的监视下,谁敢出逃,就全家死光!”

    老头说着,眼泪又开始淌了下来,“我的老伴,一对儿女,已经全部遭了殃,现在家里只剩下我一个了,你们快些离开这里吧,今晚就是拜月坛主取祭品的日子,你们不是本村的人,用不着待在这里遭殃。”

    我问,“那个拜月坛主长什么样?村里有人见过吗?”

    看着老人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又生生咽了回去,我连忙道,“大爷放心,请你相信我们,我们一定会把这个祸害村民的拜月坛主抓住,给相亲们报仇。如果你知道点儿什么,请你如实告诉我们。”

    那老头一哆嗦,愣愣的打量了我们一阵之后,道,“你们说的可是当真?”

    我从后腰上取下修罗鞭,“放心吧大爷,那拜月坛主只要敢来。我就用鞭子把它抽成一堆碎肉!”

    老头疑惑的看着我,然后苦笑道,“年轻人,你的好意老汉我心领了,如果你喜欢鞭子的话,我家里还有两根马鞭,你都拿去吧。走吧,赶快离开这里。”

    我说这可是修罗鞭,不管多厉害的邪灵,我一鞭子下去……

    老头摆手打断我,“村里的骡子早被拜月坛主掏去了心肝,你要修骡子,去别的地方吧。”

    我……

    这个时候。孙遂突然从后腰把枪掏了出来,在老头面前晃了晃,老头一看,顿时来了精神,“原来你们有枪啊,这下村子有希望了,好,我现在就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

    孙遂把枪收好,冲我露出个玩味的笑,我看着手里黑乎乎的修罗鞭,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看来关键时刻,还是枪炮好使啊!

    老头说他曾经见过哪个拜月坛主,有一次他夜里起来上茅厕。亲眼看见拜月坛主正在祸害他家里的一头牲口。

    当时他以为家里遭贼了,刚准备喊,突然看见那人只是用手,就生生插进那头牲口的肚子里,然后一拉,那牲口的肚肠就全淌了出来,就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老头当时就给吓傻了。不过还是鼓足了勇气,躲在窗户后边看清了那个拜月教主的模样。

    老头说起这事任然心有余悸,声音都带着颤抖,“那东西穿着一条女人的画布裙子,胸口也是鼓囊囊的,当时我以为是个女人,可是那天晚上的月亮很大,我看清楚他的脸时,发现他竟然是个男的,只是一抓,便将一头牲口活活撕开……”

    事情到了这里,我已经猜出了大概,什么拜月坛主,只不过是一只阴阳桩作祟而已。

    但我也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普通阴阳桩是不具备独立智慧的,更不会开口说话。

    让王萍知道这一切的肯定不是那只阴阳桩,而那只阴阳桩也肯定不是王萍嘴里的拜月坛主,这一切的幕后另有其人。

    至于那个拜月坛主是谁,目的是什么,我暂时不得而知,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想办法解决今晚的阴阳桩,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因为孙遂手里有枪,所以老头对我们十分信任,答应所有一切都听我们的安排。

    为了将那只阴阳桩阴到这里,晚上的时候,我让老头把门关上,然后回屋呆着,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许出来。

    我看着孙遂道,“要不你也去里屋呆着吧,待会儿的情况可能会超出你的意料之外。”

    孙遂晃了晃手里的枪,道,“这玩意儿也不好使?”

    我摇摇头,“如果来的是人,这东西就好使。但如果不是人的话……”

    孙遂笑了笑,把枪收好,“行,这个就属于你们的范畴了,我只是个警察,待会儿我就不给你添乱了,你在外边小心些,我去里边保护好那老头。”

    我点了点头,和孙遂这种人打交道就是舒服,懂得道理,一点不墨迹。

    我一个人呆在堂屋,把所有的灯都灭了,整个村子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气氛显得特别诡异。

    虽然我受了一年多的严格训练,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菜鸟,不过心里边任然有些忐忑,这还是我第一次独立面对这些事情。

    不过信心我还是有的,阴阳桩不是没见过,当初重返血巢的时候,我还在血巢边上大战过阴阳桩,有修罗鞭在手,就不怕那些玩意儿。

    大概凌晨的时候,我终于听到外边传来一阵窸窣声,听上去有点像是脚步的声音。

    终于来了!

    我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紧紧捏住修罗鞭,蹑手蹑脚的朝门口靠近……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窝阴阳桩() 
脚步声到了门口就停了下来,我躲在门后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捏着修罗鞭的手心已全是汗,准备着等门一开,就一鞭子抽下去。

    可是等了一阵子后,也没见门被打开,而外面也没了动静。

    我小心翼翼的将头凑到门缝边上,借着月光往外一看,顿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儿是一只阴阳桩啊,这特么明明就是一窝阴阳桩啊!

    只见门外站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群阴阳桩,而且看上去和我之前见过的阴阳桩有所不同。

    虽然都是男首女身。但这些阴阳桩却长着两颗尖锐的獠牙,手上也长着长长的指甲,看起来特别渗人。

    说实话,看见这一幕后,我便心生退意,只不过现在由不得我,门口站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群,就算我跑也没地方跑,所以只能拼死一战,大不了今天就交代在这里!

    给自己鼓足勇气之后,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修罗鞭,呼一下把门拉开便冲了出去。

    啪!

    我狠狠一鞭,照着最近的一只阴阳桩便狠狠抽了过去,本来我准备抡完这一鞭之后,接着来一招横扫千军的。

    当初在血巢的时候,那时候我尚且还是个菜鸟,仅凭着一条修罗鞭就能将那些阴阳桩抽得到处飞,如今现在的我已不再是昔日那只什么也不懂的菜鸟,所以底气非常充足。

    但我没想到的事,我这一鞭子下去狠狠抽中那只阴阳桩以后,那只阴阳桩并没有如我想象的一般飞出去,发出一声惨叫之后,只是微微后退了几步。

    尼玛,这是什么情况!

    这个意外让我瞬间乱了方寸,照着那只阴阳桩又是连续两鞭,打到第三鞭的时候,那只阴阳桩才轰然倒地。

    这特么不对劲儿啊,以前一扫一大片的阴阳桩,现在怎么要抽三鞭才能放倒一只?

    容不得我多想。其余的阴阳桩见同伴倒地后,立刻嘶吼着,张牙舞爪的朝我冲了过来。

    我一边挥着修罗鞭一面用侯小飞教我的身法游走在其中,这些阴阳桩比起之前血巢的要凶狠不少,而且极其抗打,每一只都要抽到第三下才倒地。

    一个照面下来,地上虽然被我放倒了十几只,可是我的胳膊上也被抓了一下。

    要不是经过这一年多的强化训练,要是以前那个我,仅凭着修罗鞭的话,恐怕早就被撕成碎片了。

    我且战且退,渐渐就落了下风,再这么下去,我非得交代在这里不可。

    可是打了一会儿后,我突然发现一个细节,这些阴阳桩似乎特别嗜血,一个劲儿的朝我胳膊受伤的地方攻击。

    我心念一动,决定赌上一把!

    嘿!

    我用尽吃奶的劲儿扫出一鞭横扫千军,把这些凶残的阴阳桩逼退几步后,迅速把胳膊上流的血抹在两个肩膀上。

    这一招果然奏效,那些阴阳桩看见我肩膀上有血渍,便集体朝着我双肩攻来。

    我丝毫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而是任凭它们朝我肩膀上抓来,事到如今。我只好赌上一把,要是输了,这条小命就算放这儿了。

    哧

    冲在最前边的一只阴阳桩,爪子闪电般的往我肩膀插去,却听见哧的一声,那只阴阳桩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身体便向后弹了出去!

    我心里一喜,这招果然奏效!

    我肩膀上的龙鳞,之前无数次救了我的命,所以刚才,我就决定用这些龙鳞赌上一把,没想到阴阳桩还真的也怕这玩意儿!

    有了这一手后,我打起来就方便多了,根本就无视阴阳桩的攻击,把两个肩膀完全露给他们,一个劲儿的轮着修罗鞭就行。

    不到一会儿,地下便躺了一大片,随着最后一只阴阳桩的倒下,我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我靠近一只阴阳桩的尸体,准备掰下一颗獠牙和一根长指甲,拿回去给龙小蛮他们看看是什么玩意儿的。

    可是我刚靠近那只阴阳桩,眼前便突然亮了一下,一股蓝幽幽的火焰冲天而起,地上那些阴阳桩尸体一瞬间便被烧得干干净净!

    而且这股蓝色火焰非常奇特,除了阴阳桩尸体被烧得一点痕迹不留以外,旁边的草木丝毫未受到一点损伤。

    我看的暗暗惊讶,突然想起老头和孙遂还在里屋,便连忙跑了回去,看见他俩完好无损,这才彻底松下一口气。

    我给那老头说,那些祸害村里的东西已经被我收拾了,老头听后连连朝我道谢,说这些终于可以过太平日子了。

    接着他便兴高采烈的跑出去,挨家挨户的把这个喜讯告诉大家,我和孙遂拦都拦不住。

    村里人听说这事儿后,全跑到老头家门口,说什么也要留我和孙遂住一宿,并要好好招待我们。

    我和孙遂拗不过村里人的热情,只好应承了下来,村民们好酒好菜的全端了上来,弄的我和孙遂怪不好意思的。

    折腾完以后,看看时间。天已经快亮了,我和孙遂连忙起身告辞,热情的村民一路把我们送到村口,我们走出很远之后回头望去,还看见那些村民在村口密密麻麻的站了一群。

    只不过从头到尾我都没看见王萍的老母亲,也许她早已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了,一个心已经死了的人,外界发生什么对她已经不重要了。

    离开村子以后,走了一段路后,孙遂突然冲我道,“你有没有觉得王萍的母亲有问题?”

    我点点头说,“嗯。的确看起来有些古怪,就跟一具行尸走肉似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

    孙遂一面走一面道,“那老太太家的菜地全都荒芜了,而且也没见她养个鸡鸭什么的,她一个弱不禁风的老人家,每天吃的是什么。靠什么生活?”

    我说我们之前去的时候,锅里不还有几个糠馍馍吗……

    说着,我突然顿住,不对劲儿啊,就算是几个糠馍馍,又是从哪里来的?

    “而且刚才从头到尾也没听那老头提起过王萍母亲的事。”孙遂接着道。“按理说,王萍是她的女儿,可是那老头从头到尾对她只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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