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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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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得上。”吕先念说这话的时候,是命令的语气。
“为什么啊?”我问。
“欧阳家祖坟那报应,最有可能落在欧阳楚楚身上。师父我也没有别的招了,只能让你每天盯着她。一旦她有什么不对,我们也好早做准备。”
吕先念嘿嘿笑了笑,说:“老子跟欧阳老狗是一辈的,虽然年纪比你大,但按照辈分来算,她可是你侄女。”
侄女?欧阳楚楚居然是我侄女?那我去五中上学之后,到底是该喊她欧阳老师,还是叫她欧阳侄女啊?
第67章:奇门之法()
“我才不要一个对我管东管西的侄女呢!”我说。
“不想让女人管,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泡了。”吕先念这老家伙,怎么开始不正经了呢!
“你刚才不说她是我侄女吗?”我问。
“又没血缘关系,哪有那么多讲究。只要你们年轻人你情我愿,我是不会说什么的,至于那欧阳老狗,我谅他也不敢说什么。”
吕先念这个老不羞。哪有一点儿师父的样子啊?
本想在龙岗场住一晚再走的,可吕先念说没铺我的床,大晚上的,把我赶出了家门。
这么晚了,班车已经没有了,我找了个黑面包,回了渝都。
刚到酒店门口,欧阳楚楚便给我打来了电话。
“在哪儿?”那娘们问我。
“有事吗?”我问。
“快滚到我家来。”那娘们凶巴巴地说。
这么几天没联系我了。今天突然给我打电话,难道是吕先念那老家伙,跟欧阳德通了气。吕先念叫我多离欧阳楚楚近一点,师父的话。我是不能不听的。
都到酒店门口了,我必须得上楼去看看卫虚啊!
这小牛鼻子,居然又在看奥特曼。
“大晚上的,这是被你师父赶回来了?”卫虚笑呵呵地问我。
“哎!”我长叹了一口气。道:“不留我过夜也就罢了,还给我找了欧阳楚楚那么个冤家。给你打个招呼之后,我还得马不停蹄地去那娘们那儿。”
“吕先念不会是在撮合你俩吧?”卫虚问我。
“他说欧阳家祖坟那报应,可能会落到欧阳楚楚的身上,因此让我盯着她。”我说。
跟卫虚扯了会儿犊子,我便下了楼,打了个车,去了未来公寓。
1701,就是这里了。
“叮铃!叮铃!”
我按了下门铃,等了差不多半分钟,门才慢慢地开了。
穿着一身睡裙的欧阳楚楚,头发湿漉漉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她那睡裙虽然并不透,可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所以我隐约能从那傲人的山峰上,看到两个小点。
“看什么?滚进来!”
欧阳楚楚注意到了我的眼神,还凶巴巴地吼了我一句。
“大晚上的叫我来。是要干吗啊?”进屋之后,我的眼睛依旧没舍得离开欧阳楚楚的身子。
还别说,穿着睡裙的她,还真是有些性感吗,有些让人想入非非。
“好几天没抽查你,英语单词背得如何了?”欧阳楚楚问我。
“背单词多没意思啊!要不你直接教我做题吧!反正都是应试考试,只要会做题,那就能考过。”我道。
“基础那么差,离考试也没几天了,就算再怎么逼着你背,也不可能在几天之内,把初中三年的单词量补上。”欧阳楚楚顿了顿,说:“今天我给你讲题。”
欧阳楚楚那睡裙的领口很正常,开得并不低。但因为在给我讲题的时候,她那腰是勾着的,所以里面的风光。只要稍加留意,我隐约还是能看到一点儿。
“叫你看题,眼睛看哪儿去了?”欧阳楚楚一边捂着胸口,一边红着脸问我。
“你比题好看。”我说。
“讨厌!”欧阳楚楚拿起桌上的试卷,“啪”的给了我一下,道:“自己做。”
欧阳楚楚进屋去了,她换了一身睡衣出来。
睡裙是性感,睡衣那玩意儿,遮得严严实实的,什么都看不到,怪没意思的。我那颗躁动的心,自然就慢慢地安静了下来。
在欧阳楚楚又跟我讲了一会儿之后,我突然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世间万物,都是有规律可寻的。英语和汉语,都是语言,其间的有些规律,应该也是相通的。
就算是不认识这些单词,用奇门之法去推,应该能推出答案。天我都能窥,一张破英语试卷的答案。我能推算不出来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试着推算了几道,发现自己推测出来的选项,跟欧阳楚楚最后跟我讲的答案,全都是一模一样的,一道都没错。
英语试卷除了最后那作文和完形填空之外,全都是选择题。要选择题全都能做对,再怎么也能考一百二。
答案都能推算出来了,我还学个屁啊!
见我认真了没半个小时,欧阳楚楚立马就把眉头皱了起来。
“又不认真了,都会了吗?”那娘们有些生气地问。
“会一些。”我假装谦虚地说。
“一些是多少?”欧阳楚楚问我。
“就这么一份试卷,多的不说,六十分我还是勉强能考到的。”我道。
“六十分格都没有及,有什么用?至少也得考九十分,你才有通过考试的可能。”欧阳楚楚说。
“我要能考九十分,你可以亲我一下吗?”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情不自禁地来了这么一句。
“等你有本事考九十分了之后再说吧!”
欧阳楚楚居然没有拒绝我,该不会这娘们,是真的对我有意思吧?
“要不你拿份英语试卷给我做做?如果我得了九十分,你就亲我一口。”
吕先念让我跟欧阳楚楚离得近一点儿,要她能亲我一口。也算得上是肌肤之亲了嘛!如此,我和她的距离,不就自然而然地拉近了吗?
“行啊!要考不到九十分,差一分就抄十遍英语试卷,差十分就抄一百遍。”欧阳楚楚瞪了我一眼,道:“我就不信,抄不死你!”
老师就是老师,套路还真是够多的。为了罚我抄试卷。她居然一口就答应了跟我赌。
从小到大,都是吃老师的亏,一次便宜都没占过。
这一次,欧阳楚楚愿意跟我打赌,我岂不就等于是白捡了一次占老师便宜的机会吗?
“愿赌服输,不得耍赖!”我道。
“谁耍赖谁是小狗。”欧阳楚楚说。
欧阳楚楚拿来了试卷和闹钟,还给了我一支签字笔。听力的部分,由她给我念。
她念的是个什么鬼,我一句都听不明白。不过,听力全都是选择题,我直接就可以把答案推算出来。
欧阳楚楚都还没念完呢,我便稀里哗啦地把听力部分的答案选完了。
“你怎么选的?”欧阳楚楚停下来问我。
“选择题嘛!全靠蒙啊!”我道。
“反正一会儿差一分抄十遍。你爱怎么蒙,就怎么蒙。”欧阳楚楚说。
“我知道,耍赖是小狗。汪汪!”我嬉皮笑脸地回道。
“你以为学两声狗叫就能应付过去,就算叫再多声,抄试卷也一遍都不能少。”欧阳楚楚凶巴巴地说。
“要我考了九十分,就算是蒙出来的,你也一样不能用学狗叫来抵消该亲我的那一口。”我道。
“我是老师,言出必行!”欧阳楚楚说。
有了她的这个承诺。我自然就可以放放心心的,继续往下做题了嘛!
选择题做起来,那是相当快的。不过半个小时,我便把所有的选择题都做完了。为了不让欧阳楚楚看出我的小伎俩,在做的时候,我故意错了一些。反正我的目标又不是全队,能考九十分,赢她一把,那就够了嘛!
“蒙啊!你倒是继续蒙啊!”
见我盯着完形填空看了好半天,却一个空都没填,欧阳楚楚便笑呵呵地说了我一句。
试卷上那么多的英语单词,随便抄几个在上面不就搞定了吗?虽然这样会全都是错的,但总比空着要好嘛!
最后的作文,用推那是推不出来的,我只能在卷子上东一句西一句的抄,也不知道自己抄的些啥玩意儿。
“你以为随便抄几句,我就能赏你两分?”欧阳楚楚问我。
“老师改卷不都这样的吗?就算全错,写了半天也有辛苦分啊!”我说。
第68章:人要服老()
“辛苦分?”欧阳楚楚呵呵地笑了笑,道:“自己写的,可以给两分辛苦分,像你这种当着老师的面,在老师的眼皮子底下东抄抄,西抄抄的,一分也别想有!”
“不给就不给!”我白了欧阳楚楚一眼,说:“明明就是小气。还说得冠冕堂皇的。”
欧阳楚楚没有搭理我,而是拿了一支红笔出来,在那里批改起了我的卷子。
在批改了一大半之后,欧阳楚楚用神奇的小眼神看向了我,问:“你真是蒙的?”
“是啊!”我点头道。
“用蒙能蒙对这么多?”欧阳楚楚显然有些不信。
“我对了很多吗?”我嬉皮笑脸地看着欧阳楚楚,说:“可能是我今天运气好,蒙一个对一个。”
欧阳楚楚很快便把英语试卷批改完了,然后在那里给我加分。
93分!我考了93分!
“刚才我们打的赌是什么?”我贱呼呼地把嘴凑了过去。说:“亲我!”
“这次不算,在特招考试里,你要是英语能考上九十分,并顺利的考进五中。我再亲。”
耍赖,欧阳楚楚这娘们,居然跟我耍赖!
“你这样有意思吗?说话不算话!”我很生气。
“我怎么说话不算话了?我答应过考90分就亲你,有答应过立马就亲你吗?”这娘们。居然跟我钻字眼。
“反正你是说话不算话,不配为人师表!”我道。
“想抄单词了是不是?”欧阳楚楚笑吟吟地看着我,说:“上次叫你背的单词,还没抽查完呢!”
“欧阳老师,你是最好的老师,我刚才那是开玩笑的。”
我可以不给欧阳楚楚面子,但不能不给吕先念面子啊!他叫我进五中读书,我自然必须得进五中读书啊!
以后进了五中,至少在名义上,欧阳楚楚是我的老师嘛!她要想整我,罚我抄作业什么的,随便一找,借口就是一大堆。
进五中是为了保护欧阳楚楚,怎么搞到最后,我这个保护她的人,还得在她面前装孙子?这事怎么想。都没道理啊!
吕先念坑我!
“这才乖嘛!”欧阳楚楚笑吟吟地伸过了手来,在我脑袋上摸了摸,说:“今天就先到这里,我也要睡了,你回去吧!”
不说开车把我送回酒店,至少也应该把我送下楼嘛!
欧阳楚楚这娘们,居然不送我,只跟我挥了挥手,说了声再见。
这一趟没白来,虽然英语单词并没多认识几个,但英语题我会做了啊!别的不说,至少应付五中那特招生考试,完成吕先念交给我的任务,是没多大的问题了。
第二天早上,我和卫虚去餐厅吃了早餐,正准备出去玩。罗总给我打来了电话。说他在酒店门口,有重要的事要跟我们讲。
一走出酒店大门,便看到罗总那辆悍马了。
“什么事?”我问。
“师院那栋女生寝室,修的时候,不是很多公司都不接吗?当时师院里面就有领导提议,说换块地修。”罗总压低了声音,说:“备用的地都找好了,最后拍板的人没同意,说堂堂的大学学堂,不能搞封建迷信。说不能修,那就修在那里看看。”
“拍板的人是谁?”我问。
“关校长。”罗总接过了话,说:“当时他是副校长,是那寝室修好,连续两年死了两个女生之后,才升任的校长。”
“死了学生还升官?”我有些无语。
“第一年死了个女生,说是自杀,外面倒没什么风声。第二年又死了一个,而且依旧是在七月十五,那块地的传言自然就起来了。当时那郑校长,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最后引咎辞职了。作为副校长的关校长,自然就顺理成章的,接了校长的班。”罗总说。
“拍板在那里修宿舍的不是关校长吗?怎么倒霉的是郑校长啊?古往今来,就算是有黑锅要背,也得是副的先上啊!”我道。
“所以这事很奇怪,里面肯定有蹊跷。”罗总顿了顿,说:“辞职之后,郑校长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知道他跑哪儿去了。今天我来找二位,就是打听到了他的消息。”
“你是说,郑校长知道内情?”我问。
“这个我说不准,但我一个人去见他,肯定什么都套不出来。小神仙你看相那么准,小真人对付鬼怪又那么有本事,有你们二位一起去,肯定是能得到一些收获的。”
罗总这家伙,给我和卫虚戴起了高帽子。不过我得承认,他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行!”我点了下头,说:“那我们就跟你去看看。”
我和卫虚坐上了罗总的悍马。
车先是上了内环。然后上了高速,出了城,最后开到了一个叫下江镇的地方。
“郑校长的老家在下江镇,我打听到,从校长那位置上下来之后,他便回了老家隐居。”罗总说。
跟着罗总去了镇子的边上,半山坡上有一栋不起眼的二层小楼,孤零零的矗在那里。
“那就是郑校长的家。”罗总指了指那二层小楼。
下江镇不是那种穷镇子。镇上的二层小楼还是很多的。别的那些院子里,都是晒得萝卜干、咸菜什么的。郑校长家的院子,被搞成了一个小花园。百花争艳,很有味道。
除了院子与别人家的不同以外,门上贴的对联,那也是不一样的。
别人家都是买的那种印刷品,郑校长家的这个对联是用毛笔写的。那字跟卫虚的比起来虽然差了一些,但也绝对算得上是出自书法家之手。
有一个白发老者在院子里侍弄花草,一看那气质,便可知道,其绝对是个有学问的老教授。
“他就是郑校长?”我问罗总。
“我没见过真人,只看过照片。从那脸型来看。应该是。”罗总说。
“郑校长好!”
一走到院子门口,罗总便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这里没有郑校长。”那老者顿了顿,说:“只有郑泽江。”
“郑泽江不就是郑校长吗?”罗总笑呵呵地说。
“三年前是,现在不是了。”郑泽江将我们三个打量了一番,问:“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人命关天的大事。”卫虚说。
“什么人命关天?”郑泽江问。
“师院的女生寝室。”我接过了话,道。
“我已经不在师院了,那里的事。我管不了。”郑泽江摆了摆手,说:“师院的事,你们应该去找关校长。”
“女生寝室修在那地方,就是关校长拍的板吧?连着两年,死了两个女生。拍板把寝室修在那里的副校长屁事没有,还升了官,你这个正校长,反倒给他背了黑锅。正职替副职背黑锅,这个道理,不管是放到哪里,都说不通啊!”我道。
“人这东西,既然老了,就得服老。”
郑泽江叹了口气,说:“我就想安安心心地了此余生,别无他念。你们三位,还是走吧!”
“你知道那寝室里住着多少人吗?”卫虚问。
“一层楼18间寝室,都是四人间,一共五层。”郑泽江说。
“三百多个学生的性命在那里吊着,你这余生能安心?”卫虚追问了一句。
“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顺。”郑泽江轻轻摇了摇头,说:“人得服老。”
“就算是服,那也应该是心悦诚服,而不是屈服。作为知名学者,怎能因为人老,就丢掉自己的铮铮铁骨呢?”
郑泽江那声“服老”,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我要连这个都看不出来,还好意思说自己是臭算命的吗?
第69章:无缘无故()
“一把老骨头,早就经不起折腾了,哪还有什么铮铮铁骨?”
郑泽江不愿细说,显然是有难言之隐。
我可是臭算命的,他不愿意说,我可以看嘛!
口角并腮有黑纹,须忧脏腑不调匀。
郑泽江的口角和两腮部位有黑纹隐现,是脏腑上有疾病的征兆。他这脏腑之疾。是因鬼邪之气入体而生。
“你服的不是老,是惧,惧怕的惧。”我道。
“老也好,惧也罢!总之人得有自知之明,蚍蜉撼树,那是撼不动的。”郑泽江说。
“要不介意,让小道我给你看看。”
体内有鬼邪之气这事,我是搞不定的。还得卫虚这小牛鼻子来。
郑泽江把我们三个请进了屋,卫虚给他看了看,问:“家里有银针吗?”
“没有。”郑泽江说。
“要没有银针,就只能用绣花针凑合了。”卫虚顿了顿。道:“不过没事,用白酒消消毒,效果是一样的。”
郑泽江找来了绣花针和白酒了,卫虚拿着针在白酒里沾了沾。然后便在他身上施了起来。
“冲脉者,五脏六腑之海也,五脏六腑皆禀焉。其上者出于颃颡,渗诸阳,灌诸阴;其下者注少阴之大络,出于气冲,循阴股内廉…;…;”
卫虚一边施针,一边念叨。也不知道他念这些大家都听不懂的玩意儿,是为了卖弄,还是施针的时候真的需要。
不过,在他施完针之后,郑泽江口角和两腮上的黑纹,立马便全都消散不见了。
“感觉还行吧?”卫虚问郑泽江。
“神了,小真人你真是神了。”郑泽江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之后,说:“你就给我施了几针,我这心也舒了。气也畅了。”
“郑校长你还服老吗?”我笑呵呵地问。
“老还是要服的,不过就算是年迈,能尽一点儿微薄之力,还是得尽的嘛!”郑泽江改口了。
看来我看的相没白看,卫虚施的那针,也没白施。
“从校长的位置上退下来,就是因为鬼邪之气入体,差点儿要了你的老命?”我问。
“作为专家学者,应该讲究科学。但有些东西,科学它确实解释不了。修女生宿舍那块地,是块千年阴地,人占不得。当时找了很多家建筑公司,没有哪家敢动工。”
郑泽江叹了口气,说:“大家都认为做不得的事,最好还是不要去做。师院的地盘那么大,换一个地方修宿舍。并不是什么难事,何必非要去找这不痛快呢?”
“当时你是校长,照说决定权在你手上啊!既然你都决定不动那块地了,怎么最后又修在那里了啊?”我问。
“虽是关奇峰拍的板,但罗震你的功劳也不小。”郑泽江看向了罗总,说:“要不是你们泰正建筑公司的报价,比别的公司低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还愿意在那块地上动工。关奇峰就算是再怎么运作,宿舍也在那里修不成。”
“那时候我们泰正建筑都快破产了,只要是有钱赚的业务,哪怕赚得再少,也得接啊!正是接了你们师院女生宿舍这个项目,公司才起死回生的。”罗震说。
“既然让你起死回生了,干吗在宿舍修好三年后的今天,带着二位高人来找我啊?”郑泽江问罗震。
“那时候一心只想着救公司,没顾别的。现在报应来了,所以我请了这二位小高人,想让他们把这事彻底了结了。”罗震说。
“怎么彻底了结?”郑泽江问。
“要么拆了,要么那栋宿舍,永远不住人。”卫虚道。
“我在校长之位上的时候都做不了这主。现在退下来了,说话更是没用了。拆掉那寝室是不可能的,谁都负不起那责任。找个重新装修的借口,让寝室暂时不住人,这点儿权利,关奇峰还是有的。”郑泽江说。
“要关奇峰肯听我们的,我们也不会大老远的来找郑校长你了。”我道。
“找我也没用啊!”郑泽江长叹了一口气,说:“各怀鬼胎,神神鬼鬼,乌烟瘴气。好好的一个大学,本该是教书育人做学问的地方,现在搞成什么样了?”
“你能跟我们说说,当时那鬼东西,是怎么找到你的吗?”卫虚问。
“那天晚上,我在办公室弄学术论文,突然有‘咚咚咚’的敲门声传来。我打开门一看,发现门口什么都没有。不过走廊上的灯,一闪一闪的。当时我没太在意,以为是自己太过劳累,出现了幻觉。便回了办公室。”
说到这里的时候,郑泽江的眼里,不自觉的便流露出了一些惧色。
“刚回到椅子上,屁股还没坐热,那‘咚咚咚’的敲门声又传了过来。我问了一声是谁?但并没收到任何回答。我又去开门,外面还是没人。那个晚上,我被这么折腾了好几次。以为是谁在恶作剧,我索性就将办公室的门大开着了。临近十二点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长发女生,就是死在宿舍里的那个,出现在了门口,她在对我笑。”
“长发女生?你说的是张媛?”我问。
“好像是叫这么个名字。”郑泽江说。
“她是怎么死的?”卫虚问。
“说不清。”郑泽江摇了摇头,道:“突然就死了,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什么疾病,无缘无故的死在了寝室的床上。”
“无缘无故?”
卫虚皱起了眉头,问:“当时你们验尸没有?”
“有法医来验了尸,什么都没查出来,也说不出个死因。正是因为如此,师院女生宿舍有鬼索命的事。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郑泽江说。
“是关奇峰把传闻压下去的?”我问。
“嗯!”郑泽江点了下头,说:“虽然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方法,但他真把那传闻给压下去了,一夜之间,便让所有人都闭了嘴。”
“你是由于没能把传闻压下去而辞职的,还是因为张媛来办公室找你,所以才辞的职?”卫虚问。
“在张媛来找我之前,对鬼鬼神神。我是将信将疑的。在看到她之后,我的世界观发生了颠覆,同时也坚信了那千年阴地之说。正是因为相信了,我的内心顿时就充满了愧疚。那栋害命的宿舍,是在我当校长期间修起来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郑泽江有些哽咽。
“所以你就辞掉了校长之位?”卫虚问。
“那宿舍才修好两年,便死了两个女生,我还有脸继续在校长的位置上坐着吗?”郑泽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一辈子问心无愧,没想到最后,却因为一栋修错了地方的宿舍而晚节不保。”
“鬼神之说,很多人都不信。”卫虚看向了郑泽江,说:“你们这样的教育工作者,传播的是唯物主义思想,尊重的是科学,讲究的是正能量。那些藏在阴暗里,见不得光,平日根本就瞧不见的东西,有所忽略,有所不在意,那是很正常的嘛!所谓,不知者无罪,虽然当时你在任上,但该愧疚的人,真不是你。”
“其实当时我要不同意,那宿舍也修不起来。泰正建筑公司的报价低了三分之一,我想着能给学校节约一大笔预算,才点头同意的。”郑泽江说。
“那些钱你贪了吗?”卫虚问。
“没有,全用来升级学校的硬件设备了。”郑泽江道。
“从修宿舍上节约的,最后全都用到了学生身上,好校长!”卫虚竖起了大拇指,说:“好人有好报,要节约出来的钱被你贪了,估计今天,我们就见不到你这老校长了。”
第70章:钻营之道()
“见不到我?怎么说?”郑泽江有些疑惑地问卫虚。
“要你真贪了那钱,张媛来找你,可就不只是对你笑一笑了。我们要想再见你,估计得在你的坟头上烧纸喊魂才行。”卫虚笑呵呵地说。
“你辞职之后,关奇峰接位,顺理成章吗?”我问。
“论资历,轮不到他;论能力,得看哪方面。”郑泽江说。
“哪方面是指的哪方面?”我有点没听明白。
“他当上校长之后。师院在学术和教学上,非但没什么长进,甚至还有了些退步。一些个在学校奉献了几十年的老教授,都因为跟他理念不合,而另寻出路了。但是,他在上位之后,师院变得比以前有钱了。不管是财政拨款,还是学校自身的营收。都可以说是财源广进。”
郑泽江顿了顿,说:“之前我还是校长的时候,一直想弄块地,修个新校区。上上下下的跑了好几年。一点儿眉目都没有。关奇峰一上台,不到半年,就把新校区给拿下来了。”
“他的面相我看过,擅钻营之道。这样的人。当校长不合适,适合去做企业。”我说的是良心话。
“小先生这话可是说错了,现在的校长,就得他这样的人来当。我这样的老古董,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不会阿谀奉承,学术就算搞得再好,教学质量就算再高,那也讨不到一分钱。没钱学校就穷,一穷日子就没法过。”郑泽江在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有些无奈。
“那栋宿舍的设计图,是谁拍的板?”卫虚问。
“关奇峰。”郑泽江接过了话,说:“那寝室的所有东西,都是他在负责。”
“对于那关奇峰,你还知道些什么?”我问。
“他在外面有个女人,叫陆曼。好像是个女商人。”郑泽江说。
当校长的时候,郑泽江一心做学问,管教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事,知道的自然不多。在说了陆曼这一茬之后,他就再没什么消息可以给我们透露了。
“二位有什么想法没?”刚一从郑泽江那里出来,罗震便问了我和卫虚一句。
“没想法。”卫虚说。
“师院那事怎么办啊?”罗震有些着急。
“还能怎么办?走一步看一步呗!”卫虚顿了顿,道:“反正那寝室现在是空着的,又没有住人,不会出事。”
“现在是空着的,可一旦开学,不就又有学生住进去了吗?万一到时候又整出人命,可怎么收场啊?”罗震说。
“修那宿舍的时候不管不顾,现在报应落了自己身上,你知道担心了?”卫虚问。
“我哪里是不管不顾啊?我那是无知。要知道那地方修不得宿舍,就算再多给我一倍的钱。我也不会修的。”
罗震这人,心底不坏。
商人嘛!都讲究一个和气生财。跟人尚且和和气气的,更何况是跟鬼!他要真知道那地方是鬼的,肯定不会去动。
“那个叫陆曼的女商人,你认识吗?”我突然想到了这个。
“不认识。”罗震摇了摇头,说:“不过你可以去问问唐诗,看她知不知道。”
唐诗?我可有好长一段时间没看到那娘们了,自从搬走之后,她再也没联系过我。唐诗的手机号我这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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