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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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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我特么得赶紧尿出来冲干净头脸上的丧芝散!

    但是我的手刚摸到了裆里,忽然又从里面碰到了一个异物,跟刚才在墙上摸的一样,滑溜溜,凉飕飕,带着鳞片……

    你娘,那玩意儿盘我裤裆里来干啥?防止我在这些女人面前露点?

    “还敢造次!”

    果然,大姆妈阴沉沉的发了话:“把你那根东西给收起来,不然金花嘴下不留情,你们李家断子绝孙,可不怪我。”

    金花……这是拿那玩意儿挟持我那话啊!

    讲不讲理,起码让我尿完了啊!再了,这么个玩意儿盘裆里,也特么太吓人了!

    “这里面有误会!”我立马大声道:“我确实叫李千树,但我不是你们要找那个李千树!他仗着跟我长得一样,到处以我的名义招摇撞骗,大姨妈英明神武,可千万不要被那狗东西给骗了!”

    “大姨妈?”一些女人的声音从一边嘀嘀咕咕的响了起来:“他是故意假装不认识大姆妈吧?撒谎撒的未免也太扯淡了……”

    “对啊。还一模一样的人呢,真是狗急跳墙,连像样点的谎也撒不出来。”

    “他这个长相,化成灰都认得。”

    “你是看他长得俊吧?”

    “讨厌,瞎什么!”

    卧槽,这里来了好多女人?这么老子的鸟被这么多女人给观摩了?你们给门票钱了吗?还特么的在这瞎逼逼。

    “千树,你变了。”大姆妈的声音像是很失望:“你以前从来不谎。”

    “我现在也没谎!”我赶忙道:“你们,跟那个琥珀眼,根本就是认错人了!”

    “你还好意思提阿琐。”大姆妈的声音冷了下来:“阿琐是被你给打成那个样子的?”

    “不是不是,我没动手!”其实换位思考,我都觉得扯:“是另一个李千树辣手摧花,我就是被他拉来垫背的,我对天发誓,那个琥珀眼,我一根汗毛都没动过!”

    “啪!”正这个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响声,好像谁泼了水,片刻,那个琥珀眼的声音就给响了起来:“疼……”

    但是这个“疼”字还没利索,我就听见了她倒抽冷气的声音。

    “阿琐,你才见阿香成了这个样子,你怎么也要这样犯傻!”有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哪里来的胆子!”

    “就是因为阿香变成那样,我才不想走阿香的老路!”琥珀眼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非常倔强:“我就是喜欢千树哥哥,我就得嫁给他!”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个降洞女了?”其他女人七嘴八舌,听意思是恨其不幸,怒其不争:“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

    “嫁人了,自然就不做降洞女了!”琥珀眼这个时候似乎发现我了,立刻大声道:“千树哥哥?大姆妈,你别为难千树哥哥,要罚只罚我!”

    是啊是啊,我特么的就是个无辜的吃瓜群众啊!

    “呵呵。”那个大姆妈好死不死的,竟然冷笑了两声。

    我心里是再明白不过了,越求情,恐怕大姆妈就会越生气,谁能乐意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白菜被猪给拱了之后,还来给猪求情?

    当然了,我可不是猪,“我兄弟”才是。

    “大姆妈,你听我,”我连忙道:“那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可能中毒了,而且没走远,先让你的金花休息会儿,容我尿个尿,我领着你们抓他,就知道我的是不是实话了!”

    “你别再花言巧语了。”大姆妈的声音冷了下来:“跟上次一样,又想逃走了?这次恐怕没这么容易。”

    着,像是跟身边的女人可能是使了眼色什么的,我听到了一阵“唰唰……”的声音,像是有很多苍蝇之类的飞虫给包抄过来了,嗡嗡的让人头皮发麻。

    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降洞女使的,那肯定不能是苍蝇,而是……蛊?

    “你们别动他,你们别动他!”琥珀眼的声音尖锐的响了起来:“千树哥哥没做错什么!”

    但是琥珀眼可能被人给牵制住了,根本没能来救我。

    真尼玛是屋漏偏逢连阴雨,难道老子就这么交代到这了?

    情急之下,我最后喊了一声:“琥珀眼,我最后托你一件事情,你赶紧把我伙计的那个蛇蛊给解开了!”

    “都什么时候了,你不惦记自己,还惦记那个老女人?”琥珀眼的声音满是难以置信:“千树哥哥,你……”

    “别这么多废话,你要是不解开,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接着对大姆妈道:“还有一件事儿,您弄死我可以,谁让我今天走背字呢,但是我跟您件事儿,我是大先生喊来帮你们找琥珀眼的,要是好心当成驴肝肺,反而被你们给害死了,你们先想想,跟大先生那边怎么交代。”

    肯找大先生求助,那就肯定认可大先生的本领,而我既然是大先生派出来的,那必然是大先生的亲信。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降洞女行事这么邪,仇家肯定不少,再跟大先生这边结了梁子,饶是大姆妈,也得掂量掂量值不值。

    果然,我一提大先生,那些虫子振翅的声音,立刻就消失了。

    “大姆妈,这子花样百出,是不是在谎?”有女人心翼翼的问道。

    “就算他想谎,他又怎么知道我托大先生这件事情的。”大姆妈就是大姆妈,真没白活这么些年,给她点个赞。

    但她显然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信几分。

    “信不信随你。”我道:“你也可以带我去见大先生,让大先生……”

    “如果,大先生不知道是我把你带走的呢?”大姆妈冷冷一笑:“我们的手脚,一直很干净,你这百十斤的身躯,可以处理的连一滴血都不剩。”

    我的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你娘,现在后背上的东西没法用,他们真把我喂了蛊虫,我也发不出什么脾气。

    “再了,你也不用拿大先生来压我,就算你是大先生的手下,犯了我们降洞女的规矩,他大先生一样也得卖我几分面子。”大姆妈冷冷的道:“先把他带回去。”

    “嗡……”一阵虫子的轰鸣声在我耳边炸起来,夹杂着琥珀眼的哭喊,还有其他降洞女的窃窃私语,我只觉得头昏眼花的,加上丧芝散的毒性漫上来,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转过来,鼻子先闻到了一股清新的药草香,睁开眼睛,却发现又能看见东西了,我眨了眨眼睛,奇怪了,我先前中了丧芝散,没有童子尿,解不开啊?

    再一看自己现在这个处境……跟特么咸菜一样,被泡在了一个装满不明液体的大缸里,药味儿就是从大缸里传出来的。

    卧槽,这什么情况?难道要腌了我吃?

    动动手动动脚,好在浑身没缺一块肉,意外的,竟然还挺神清气爽,跟做了药草浴似得。

    咋,大姆妈好歹还是找大先生了解真相,不打算喂我九层蛊了?这女人心,海底针,是真没错。也不知道我昏睡过去多久了……心猛然揪了一下,更不知道,雷婷婷身上的蛇蛊被琥珀眼给解开没有。

    不行,我得赶紧回去。

    “喂,李千树,你醒了?”有个银铃似得女声猛然响了起来,特别悦耳。

    我抬起头,看见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美女。

第259章 下蛇蛊() 
我心里明白,是那个蛊发作了,连忙把雷婷婷扶着坐下了:“你哪里难受?”

    “心。”雷婷婷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心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咬了……”

    我盯着雷婷婷白皙的胳膊,那胳膊上出现了一点细细的纹路,红色的,还是我凝气上目才看出来的,一般人可能根本看不出来,那个小纹路从被琥珀眼扎的地方开始往上蔓延,一路顺着胳膊钻到了身上……肯定是不好让雷婷婷脱了衣服给我看,但猜也猜得出来,是钻到心里去了。

    你娘,这个好像是“蛇蛊”。

    而王德光忽然一拍巴掌,也说道:“我见过中了这种蛊的人!”

    接着就开始讲,说他以前去湘西跑买卖,行路都是要找地方吃饭的,有一个同行的人到了一个店子吃了里面的糍粑,结果那糍粑比他想的贵,他就贪小便宜没给钱,也就是现在说的“逃单”。

    等离开了那个小店子,还跟王德光显摆了一番,说都说当地人惹不得,可白吃他们一碗饭,不是也没什么吗?

    王德光就劝那个人赶紧回去给人家还钱去,抛开是不是当地人不说,他们做糍粑也是起早贪黑赚钱图温饱,你何必去占人家便宜,这不成了偷了吗。

    可那个人就是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振振有词说一个糍粑能有多少钱,少了他这份开店的饿不死,多了他这份开店的发不了财,坚持不还。

    王德光拿他也没办法,就让他自求多福,那人还笑话王德光怂。

    结果不长时间,那个人就开始说心口疼,像是被什么东西一口一口的咬,痛的满头是汗,满地打滚,王德光也被吓一跳,跟知情本地人打听了打听,本地人一瞅中蛊人的那个样子,都露出了鄙夷的表情摇头,说这个人肯定是偷了人家的东西,才会被下了蛇蛊的。

    王德光赶忙就问蛇蛊是个什么意思。

    当地人就解释,说蛇蛊是端午节这天,把九条品种不同的蛇倒挂在树上,秤砣压住尾巴,蛇头朝下,用细棍掸,让它们跟钟摆一样左右晃动。

    下面用九个土碗重叠接着,蛇口里流出弦涎、泡沫和血水入碗中,取渗透到第9个碗的毒液晾干为末备用,放在冷饭、冷水、冷烟杆或酒里给别人吃了,就是蛇蛊。

    而蛇蛊入体,就会一口一口的啮咬中蛊人的心,咬成千疮百孔,让人痛不欲生,但是还死不了,啥时候人家愿意让你死了,才会让蛇蛊钻心,当然,这一钻心,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了。

    眼瞅着这个中蛊的人确实症状跟本地人讲的一样,看来无疑是中了蛇蛊了,王德光看那人也确实受罪,就问本地人既然这么清楚蛇蛊,能不能帮忙给解开。

    本地人一听这个,脸色就变了,连连摇头,说一方面,本地人就算会放蛊,也不能跟同行做这种相互拆台的事情,还有一方面,就算他们能做,可蛇蛊的九条蛇是什么品种的搭配,只有下蛊人自己才知道,就跟密码一样,其他人是解不开,猜不出来的。

    还说当地人虽然下蛊的手法很重,但很重视是非因果,绝不会仗着本事凭空害你冤枉你,肯定是你自己自找的,除非你找到下蛊人,让人家原谅你。

    王德光知道是卖糍粑的人下了蛊,连夜翻山越岭给折回去了,想把那个卖糍粑的店子给找到,结果到了那里一看,摊子早就收了起来,再也没找到了人。

    等再回去,那个中蛊的人疼的撕心裂肺,根本受不了了,而且跟晕车似得一个劲儿吐,还喊着头晕,看得出来,他吐出的出了糍粑,还有蛇鳞片和蛇皮,说明那个蛇蛊在他心上越长越大了。

    最后那个中蛊的人受不住折磨,跳井死了。

    听到了这里,唐本初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就为了一点糍粑,就至于给人下这么重的手?糍粑能值得人命金贵?”

    王德光说当地人信因果,并且把偷窃当成了重罪,怎么下手也不为过。

    那个琥珀眼,显然就当雷婷婷偷了她的人,才下了这个重手吧,真特么的是个无妄之灾。

    雷婷婷一听了这个故事,不知道是被勾的还是本身确实会产生恶心感,跑到了厕所里就吐了起来。

    唐本初担心的看着我:“师父,你说这可怎么办?难道婷婷姐也得……”

    “是啊,”王德光忧心忡忡:“老板,你还真得跟那个降洞女成亲啊?”

    唐本地低声说道:“这婷婷姐也是脾气太爆,对方是个什么人她明明清楚,咋还上去招呼……”

    当然清楚,处理丝巾女的事情时,第一个想到了降洞女的不就是她吗?最担心的也是她,可现在,第一个招惹的,还是她。

    “不行!”雷婷婷吐完了,脸色苍白的从厕所里面出来了,倔强的对我说道:“她怎么要挟就怎么听他的?千树,你不许真跟她结什么婚,我没事,总会想出法子来的,我,我也不后悔,就算她再来一次,该跟她动手,我也绝不会犹豫。”

    “哎,”王德光偷偷叹了口气:“何必呢,至于嘛……”

    “把情看的重过命,”陆恒川一扯嘴角:“她觉得值。”

    说着,看向了我,一个“都赖你”的眼神。

    你个腹黑王八蛋除了会甩锅还会干什么?平时还能让你看相帮忙,现如今人家降洞女毛都不让你看见一根,你也排不上用场了,还在这瞎几把插嘴。

    我也懒得搭理他,问雷婷婷感觉怎么样,她强撑着摇摇头说没事,但是手还是压在了心口上,脸色还是煞白,肯定难受的要命。

    我寻思了一下,《窥天神测》里面说过,蛇蛊噬心,给吃鸡蛋,能缓解痛楚。

    我赶紧找了一些鸡蛋给煮了,让雷婷婷大口吞下去,雷婷婷这会儿受了这种折磨,哪儿还有心情吃东西,架不住我软磨硬泡,才张开了嘴。

    别说,这一招还真灵,鸡蛋下了毒,雷婷婷的脸色就真好看了一些,说是管用,心口疼减轻了不少。

    唐本初瞅愣了:“师父,你还会治蛊啊?是以前跟那个阿拉伯学的吗?”

    一听这个,雷婷婷脸色又不好看了。

    “什么屁话!”我赶紧给唐本初脑袋上来了一下:“我根本不认识那个降洞女,她的未婚夫,估计就是跟我长得特别像的那个,特么找到了我头上来了。”

    雷婷婷半信半疑:“真的?”

    我连连点头:“千真万确,我要是撒谎……”

    “别!”雷婷婷赶紧捂住了我的嘴,柔声说道:“你说我就信,别乱发誓。”

    她的眼里,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

    “嗨呀,”王德光和唐本初都撇了撇嘴:“又撒狗粮哇。”

    “这样就不用找那个女人了是不是?”雷婷婷看着我:“蛊解了?”

    我摇摇头:“治标不治本,这个法子只不过因为蛇更爱吃的是鸡蛋,注意力被鸡蛋转移,顾不上咬你,等它吃完了鸡蛋还会作祟的,治标不治本,而且那个琥珀眼给了三天的期限,如果不去找她,这三天之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你打算找她吗?”雷婷婷皱起眉头:“她的要求也太……”

    “再说了,她来无影去无踪的,上哪儿找她去?”唐本初插嘴道:“师父,那种女人绝对不能娶,特么什么时候一个不高兴给你个蛊尝尝,这辈子都担惊受怕,活着有啥意思?还有那个鬼的情蛊,万一下到了你身上咋整?真是想想就让人起鸡皮疙瘩。”

    “我倒是有个法子,”陆恒川瞅着我:“你听不听?”

第265章 进峒子() 
这个美女一身夏天的打扮,穿着背心短裤,腰肢柔软修长,可真能称得上肌肤胜雪,浑身白的发光!

    这个白劲儿跟琥珀眼的手差不多,但是这个美女的眼睛并不是琥珀色的。

    她就是降洞女其中的一个?咋不披着布了?

    再打量打量这里,不禁也有点纳闷,这是一个山洞样的地方,哪里哪里看着都特么原始,从窗户外面望出去,外面倒是鸟语花香的,都是树。

    县城有这么个地方吗?还是……我特么被弄到了降洞女的大本营里来了?

    “你还记得这里吧?”那个美女笑:“是咱们的峒子。”

    果然,湘西的苗人,貌似都跟山里的村落叫“峒子”。

    这可坏了菜了。

    “姐姐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我先卖个笑:“姐姐,我这是……”

    “你昨天中的毒,大姆妈看出来,用药蛊给你治好了。”那个美女甜甜一笑,蹲在了我面前:“好些了不是?”

    我赶忙点了点头,这药蛊本事挺大啊,连丧芝散都解的开:“谢谢谢谢,大姆妈既然肯救我,那肯定是看出来冤枉我了,不打算给我下什么九层蛊了吧?那可太好了,我就告辞了,江湖路远,有缘再见!”

    着我就想从大缸里面站起来,结果这么一站起来不要紧,我这才发现我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给剥光了,要是个美女,真称得上是个美人出浴,可我一个大老爷们这是整哪出?

    何况面前还有个真正的美女,而这个美女正兴致勃勃的观赏着我的身体构造跟她有什么不同,那专注的眼神看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紧又蹲回大缸里面去了。

    你娘,上次老子的鸟已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你们给围观了,这下还把老子的衣服给剥光了,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美女看我蹲回去,还有点失望,转身要走,我一瞅这怎么能走,赶紧把她给叫住了:“姐姐,麻烦你一下,我衣服呢?”

    “你要衣服干什么?”美女答道:“你用不着了。”

    “人要脸树要皮,我横不能没事遛鸟玩儿吧?”我傻了眼:“什么叫用不着了?”

    “大姆妈,要用九层蛊,就得在你身体好的时候下,效果才最大,”美女笑眯眯的跟在今天晚上吃个啥一样:“九层蛊现在已经准备好了,等月亮出来,就给你下。”

    卧槽,真是日了狗了,我怎么这个降洞女不顾不能给男人看身体的规矩,也不披着布了,合着在个马上就要死的人面前,是没必要披着布的!

    这特么的怎么行,我得跑!女人就是天真,以为剥光了我就跑不了了?我又不是老娘们,裸奔和送死只能选一个的话,我当然是选择裸奔了!

    但是我刚打定了主意,忽然那个美女回过头,道:“对了,忘了跟你个事儿。”

    “咋?”我瞬间来了希望,是不是有啥好事?

    “金花跟你在盆里呢,你最好别想跑。”美女答道:“不然金花咬你哪儿,可就不准了。”

    金花?我头皮顿时就给炸了,不就是那个盘在了我裆里那玩意儿,冷冰冰长着鳞片的吗?

    一低头,这药水是个有毒似得墨绿色,我伸手就往里面翻搅起来,美女看我这样,加了一句:“我要是你,我就不逗它。”

    “为什么?”

    “金花是大姆妈亲自用血养出来的,脾气跟大姆妈一样大。”美女笑吟吟的指着大缸边沿:“你看。”

    她话音未落,只见一个金灿灿的三角脑袋就从那缸药水里钻了出来,扑的一下冲我吐了一股信子。

    卧槽,蛇?

    不对……随着那脑袋冒出水面,两个爪子也给露出来了,跟个狗似得,特别亲热的就搭在了我锁骨上,一身金灿灿的鳞甲泛着油光,这是个大蜥蜴?

    眼瞅着这货张嘴就要给我来一口,我眼疾手快的运气在手,就把那货的嘴给捏住了。

    妈呀!这货有毒没有?

    “咯咯……”那个美女端详着我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李千树,你现在胆子怎么这么?”

    这个美女,也认识“我兄弟”?别,这还真是刺探“我兄弟”消息的好机会。

    想到了这里,我就开始诈这个美女:“姐姐,你就别笑话我了,我……我跟以前差别真的这么大?”

    美女微笑,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是啊,你虽然好看,却不爱笑,老是冷冰冰的,话也不肯跟我们,姐姐妹妹喜欢你的,上去跟你亲近,你可倒好,不管是谁,都给钉子碰,我们私底下还呢,李千树恐怕是二郎神下凡,眼里容不下凡人的。”

    这话来形容“我兄弟”那是再贴切不过了,跟陆恒川一样,一副性冷淡样。

    这环境姹紫嫣红的跟红楼梦一样,都还屌成那样,不知道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嘛!

    “哎,那会不懂事啊,”我故意大声的叹口气:“也挺长时间了……”

    “是啊,”美女道:“你头一次来的时候,可是横着进峒子里的,要不是大姆妈,你可早就死了,结果你好不容易活蹦乱跳了,却不言不语的不告而别,未免太伤人心。”

    这就对上了!当年济爷把那个“死了的我”送给了一个披着布巾的女人,应该就是带到了降洞女所谓的峒子里去了,而那个女人救活了“死了的我”,这个“死了的我”,就是“我兄弟”!

    接着,他应该翅膀硬了,就从降洞女的峒子里逃了出去,再找了我坑我。

    根据米其林所,当时接走我的布巾女是披着黑布巾的,那她是大姆妈当时还没熬到现在的身份,还是另一个没见过面的降洞女?

    不管怎么,那个接走了“死去的我”的,肯定知道关于“我兄弟”的真相。

    我忍不住兴奋了起来,这趟算是来着了,从来还没跟“我兄弟”的过去这么接近过!

    “可是现在,你又勾搭了阿琐,大姆妈不生你的气,我跟你姓。”美女惋惜的叹了口气,目光火辣的打量着我的身体:“你还这样年轻,多可惜。”

    我现在,特么浑身是嘴也不清了。

    “阿绫!大姆妈找你哩!”正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喊起来,美女转过了修长的脖子应了一声,就出去了,末了没忘了给我个媚眼:“千树,你临中九层蛊之前,如果有什么心愿,只管告诉我们,我们能做的,一定帮你。”

    这不就跟砍头之前吃断头饭的意思一样吗?

    目送美女纤细的腰肢摆了出去,现在第一件事,是重获自由,变被动为主动。

    运气在手试了试,还好,因为丧芝散的毒已经被解开了,所以动手是没问题的,障碍只有这个金花。

    可有一点,就是这个“金花”既然是用大姆妈的血喂养出来的,那跟主人是心灵相通的。

    我要弄死它,大姆妈肯定立刻就会发现我的逃跑计划,随即杀过来,就跟之前我弄了白布裤,琥珀眼就立刻出现一样。

    弄死这货,就等于惊动了大姆妈的警铃,她一来,能给我吃什么好果子,没准立马就得给我下了那九层蛊。

    一想到大先生的描述,我忍不住又想抓裆。

    而金花那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我,似乎在询问我什么时候能放开它的嘴。

    不能弄死,那就让这货没法通风报信。

    我这么寻思着,就弯过了金花的大尾巴,就地取材,把金花的四肢给捆的跟烤乳猪似得。

    金花力气很大,也确实很凶,恐怕也真是有毒,一般人恐怕真没这么好对付,还真是托了我后背东西的福了。

    捆好了,我把金花往药汤子里一扔,就想出去,没成想这个时候,一个声音却响了起来:“你要出去?”

第260章 金丝绣() 
我瞅着死鱼眼:“你有屁就赶紧放。”

    死鱼眼转了转眼珠子:“你田宅宫起丰,主会遇上贵人,只要你跟紧了这个人,必定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的帮助,这事儿应该就能迎刃而解了。”

    贵人?我特么哪儿知道谁是我的贵人,怎么跟紧?

    “你也不用去费心找,该来的,当然会来到你身边。”陆恒川接着说道:“不过这个机遇是稍纵即逝,你抓不紧,就很可能会错过。”

    “陆先生,你对我师父真是真爱啊!”唐本初忍不住啧啧赞叹:“刚把功德养回来,又在我师父身上泄露天机!”

    是啊,说不让他糟蹋功德,还是给我相看,砸饭碗都不怕,搞得我还真有点感动。

    “哦,我就是在功德回来之后试试看饭碗回来没有,也不知道灵不灵。”死鱼眼淡然说道:“拿你师父这练练手。”

    “陆恒川,你他妈的给我买两瓶敌敌畏来,老子要跟你同归于尽。”

    “殉情也轮不到你跟我殉,”陆恒川不紧不慢的说道:“而且跑腿这种事,也该你做。”

    做你妈嗨,就知道你这个坑爹货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不过这王八蛋确实没有算不准的卦,不论如何我得记住了,到底谁会是我的贵人?

    唐本初王德光赶紧让我不要冲动,说陆先生也是一片好心,王德光还转移话题:“据我所知,降洞女都是终身不嫁的,哪儿来的未婚夫呢?”

    雷婷婷也点了点头:“这点确实想不通。我也听说,降洞女好像都很恨男人,所以一有什么跟男人有关的事情,她们一定会下狠手。”

    我也正疑心这一点呢,心说没想到“我兄弟”倒是挺有本事的,连终生不嫁的降洞女都能勾搭上,确实很牛逼。

    对了,别人没机会,他有机会啊!

    如果当年米其林看见的,济爷身边那个“死去的我”,就是“我兄弟”,而他是被降洞女给收留了,跟着降洞女长大的,仗着跟我相似的帅气长相,那当然很容易勾搭了一个降洞女跟他什么指腹为婚了。

    然后他就跑到我这里来给我捣乱,妄图破坏我和芜菁的冥婚,让我顶替他娶降洞女?

    不对不对,这么想就实在是太跳跃了,他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就只是为了让我给他当个替身成婚,也太大费周章了,他虽然混蛋,但并不是傻子,里面肯定还得有别的猫腻。

    长期在个阴盛阳衰的地方生活,难怪那小子性格怪异,变化无常,肯定是环境导致的内分泌失调。

    不过这样也算是个机会,跟降洞女联系上,一准能挖出了关于“我兄弟”的秘密。

    那我就按着陆恒川说的,等吧。

    三天……我瞅着脸色惨白的雷婷婷,不能说不心疼。

    “二先生,这一阵子你都没去上边,大先生不高兴了!”忽然门口来了“上边”的人,急匆匆的说道:“大先生有急事要找你,一直没找到呐!”

    啊?这一阵大先生让我处理的事情,我都干完了,还想着大先生既然这么忙,那我先不要过去打扰了,反正他也没空教给我下鬼棋。

    不过这个时候来找我,难道说大先生是这件事情上的“贵人”?

    我心里一动,交代了太清堂几个人照顾好雷婷婷,就跟着那人到“上头”去了。

    这个来喊我的开了一辆车,看样子挺贵,上车之后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心想这种车开到了村里一定很拉风,能把罗老太太之流的眼珠子给羡慕出来。

    这个人看出来我感兴趣,就顺口问我啥时候买一辆,我摆手说不会开。

    反正陆恒川雷婷婷都会,我更乐意坐个现成的,领导都是坐后座嘛。

    “那哪儿能呢,开车简单啊!”这个人是个话痨:“方向盘上搁点饲料,猪都能开。”

    我瞅了他一眼,合着我还不如个猪?

    那人察觉到了我的视线,意识到了这话说的不对,赶紧打了自己的嘴一下,不敢吱声了。

    这点屁事没什么好计较的,我瞅他手哆哆嗦嗦的怕他一紧张撞树上,只好转移话题缓解了一下气氛:“大先生这几天还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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