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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天神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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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女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笑吟吟的蹲在了我面前:“下一步怎么走啊?土狍子大师。”
事儿不能就这么完了。第一单买卖就砸了,以后还怎么在这里混?那老太太不对劲儿。
天一亮那房东屁颠屁颠的就来了,先看了一眼确定我没缺胳膊少腿,就是一副特别佩服的谄媚表情:“就知道大师牛逼!事成了吧?”
牛逼你娘,一万个草泥马差点从我心里喷涌而出,老子差点被你给坑死!
但为了形象,我只好装作很有素质的说:“您瞒事,这可不地道。”
我本以为老板会羞愧,没成想他一脸茫然:“我瞒啥了?”
我一愣,这老板不像演戏,就把那老太太的事情讲了一遍,结果那老板眨巴了半天眼睛,才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卧槽,那死老太太死了?死我那楼里了?”
尼玛,房东也不知道这事儿?
原来那个老太太是那大楼作为民房出租的时候的租户,是个没儿女的孤寡老人,因为岁数大又爱管闲事,经常干点居委会类型的事儿,结果有一天房东要把楼收回,搞得楼里居民一下子无家可归,这老太太就成了个钉子户,整天去为民请愿的闹腾。
可是自从修空调小伙子出事儿之后,那老太太也跟着消失了,本来人们的注意力就都被小伙子给吸引了,谁有功夫管个老太太。
要是我不提起这件事儿,房东都不知道世界上还存在过这么个人。
我一下就明白了,那老太太为什么没穿寿衣下葬?就是因为她死在了楼里,两年都没人知道!
楼道里之所以有那么厉害的尸臭气,是因为真有个尸体带着无人问津的怨气烂在了那里!
可是这老太太到底是咋死的呢?又跟那个摔死的小伙子有啥关系?
死人的死法不一样,请走他们的方法也不一样,意外死的人偏执,被害死的人凶,不得不查清楚了。
为今之计,恐怕得先把老太太的尸首给找到了,但估计那尸首肯定在某个难以发现的地方,不然不至于这么久还没被人发现……对了,老太太不是去电梯调配室吃敬粮了么,她的尸体肯定在那附近!
可是打上次闹鬼的事情一传开,没一个人肯进那栋大楼,看来还得我自己把老太太给弄出来,入土为安好生下葬,尸臭应该就解决了。
而这次再面对那俩死人,因为昨天的法子破了,就不能再用欺骗的方法将他们给带出来了,得下狠手,强行把他们给拖出来。
我后背微微有点发凉,拖得出来还好,万一拖不出来,我自己就得被他们给拖进去。
第21章 装死人()
房东察言观色,问有没有啥是他能帮忙的,我正好有事交代他做,跟他说完,倒是想起来了整个大楼的规划了,就问他这个楼当初装修的时候是不是找人瞧过。
那房东连连点头,说当时是找了个大师给瞅的,那大师老厉害了,可惜看完之后淡出江湖,就再也没见过他。
那个大师是不是跟房东有仇,诚心坑他啊?算了,背后落井下石实在不地道,我给拾掇好了,让大楼再也不凶就得了。
等房东按我的吩咐去办事,我出门就到左邻古玩店去了,问他有没有带裂纹的老瓷器。
古玩店老板忙说找他算找对人了,从库房里给我提来了一个非白送给我,说愿意交个朋友。
我不好推辞,就道了谢,应邀给他测了个字做回礼,而字相预兆他这一阵要发一笔小财,把他喜的眉不见眼见的,说真发财了一定请我喝酒。
等我回到门脸,冰山女在我面前翘起了修长的大白腿,今天暖和,她只穿了一个齐腿根的牛仔短裤,我一看,她那造型都能上成人杂志封面了,差点把鼻血给飚出来,赶紧就转了脸收拾要用的东西,可这毕竟是男人的天性,搞得我老是想看她。
冰山女翘起了红唇:“怎么,昨天晚上没够,今天还得二刷?”
我也不懂啥叫二刷,好像是再来一次的意思。
“二刷是可以,”冰山女接着说道:“你打算怎么个刷法?”
这个口气,跟小学时候的班主任似得,居高临下。
看在昨天她帮我踹开了玻璃门的份上,我就回答道,我打算先把他们给引出来,然后扔出去。
冰山女一听来了兴趣,问我具体怎么干。
其实说白了,就跟打猎一样,用能他们喜欢的东西把他们吸引来,然后把他们塞进有裂纹的老瓷器里带出来,临了放一挂鞭断了他们后路就行了。
如果说昨天把它们骗出去的法子是文送,今天这个法子就是武送,等于抓住他们,再一脚踹出去,反正已经得罪了他们了,干脆撕破脸算了。
就跟海绵吸水一样,泥土属阴,有裂缝的瓷器能吸引死人,这瓷器越破旧越管用,所以我才跟古玩店找了一个来。
但是实际操作还是头一回,我也不知道死人咋进去,横竖就按着《窥天神测》里面说的来吧。
我带上贡香糕饼,买了一只公鸡和一挂鞭炮就算准备好了。
冰山女一看我这模样,笑话我是个卖杂货的。
等到了那个空调调配室,我还跟昨天一样,灭了光源,先把糕饼搁在了瓷器里盖上,摆到鬼门位上点了两根贡香。
因为昨天得罪了他们,所以今天请他们,礼一定要比昨天隆重,他们俩在大楼里这么久没人祭奠,我带来的东西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还有就是,哪怕他们不为这些东西来,也会为找我算账而来。
放好了东西之后,我就守在了门口,盯着贡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又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发觉后背被旁边的冰山女给踹了一脚,与此同时,屋里像是起了风,而我身边被栓住嘴的公鸡,也躁动不安了起来!
睁开眼睛一看,只见贡香的火苗在一片黑暗之中忽明忽暗,像是有人正在贡香旁边用力吸吮烟一样!
我顿时就来了精神,来了!
而且今天比昨天形势好,一高一矮两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一起绕在了贡香旁边!
本来他们俩应该是有某种嫌隙的,但是现在为了好处,嫌隙也顾不上了。
我抱紧了公鸡,等那两个黑影吸贡香吸的正痛快的时候,利落的割开了公鸡的喉咙,把公鸡那一腔热血,猛地撒到了那两个黑影身上!
死人为至阴,公鸡为至阳,阳伤阴,死人最怕鸡血。
果然,鸡血一浇,那两个身影倏然就不见了。
我站起来开了灯,抱起了瓷器晃了晃,果然听见里面传来了水声,这说明死人怕鸡血,躲进去了!
而这个时候,瓷器外面已经被鸡血泼满了,他们想出也出不来!
没成想这一次倒是很顺利,我忍不住也得意了起来,抱起了瓷器就往外走,心想这下终于能扬眉吐气了,谁知道冰山女却喊了一声:“小心!”
我一愣,就觉出来那瓷器里面的东西像是活了一样,猛然震动了起来!
我的心一下就提起来了,卧槽,《窥天神测》里面没说死人进去还会动啊!
而瓷器外面满满的都是鸡血,滑溜的不得了,我拼死抱住,可里面的东西力气太大,那瓷器本身又挺沉的,一个没拿稳,咣当一下摔地上就碎了!
这特么哪儿是摔的瓷器啊,这摔的是我的心啊!这下子要是把这俩死人给放出来,我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冰山女见状,立马就要放炮,可是这要是再惊动他们,以后就更难抓了!
事到如今,也没别的选择了,我一咬牙,拿定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拦住了冰山女,自己冲着那团子从瓷器里冒出来的黑影就撞过去了!
因为说实话,人体比旧瓷器更能招鬼,我特么就算拿着自己当容器,也得把他们给拖出去!
冰山女显然知道我的目的,大吼道:“你不要命了!”
就这样,我忽然觉出一阵冷来,脖子一阵发沉,压得我几乎站不起身来,这个感觉,像是有人坐在我脖子上,拿我当马骑一样!
上来了一个!但没成想,我还没找到第二个,一个干瘪的声音在我耳边又低又诡异的说了一声:“快跑。”
我一下愣了,这死人是什么意思,关心我?不能够啊,我这一直蹬鼻子上脸的弄他们,泥人还有几分土性呢,怎么这死人这么善良?
但是再一想,我就琢磨过来了,骑在了我脖子上的,是那个老太太!而老太太分明不想留在这里,要逃出去!
而这个时候,冰山女一脚踹在我后背上,也急了:“后面的我弄,你赶紧滚!”
忽然关于老太太的很多想法,浮现在了我脑海里,我明白,一个分神,就可能跟李国庆媳妇中邪一样被老太太控制了,赶紧用力咬了一下舌尖,腥甜的血和剧痛传来,我这才稳住了心神,咚咚咚的往下跑!
我听见身后已经响起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明白冰山女跟那个小伙子算是正面干上仗了,赶紧就喊她:“冰山,你赶紧出来,只要到了一楼,我就可以解决了!”
“你特么到了这个时候,还好意思吹牛?”冰山女凛冽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有,我不叫冰山!”
我心说生死关头,谁特么管你叫啥?不过我也明白这话真说出来,不用说死人了,冰山女就得把我当场给交代在这,就直接回身扯住她,把她往电梯里拽!
结果电梯也不知道什么毛病,门关的特别慢,眼看着那道人影就要挤进来了,我一把鸡血就糊在了门上,那个人影像是被伤了一下,当时就退了几步,接着电梯门关上,数字跳动了起来,冰山女立刻踹了我一脚:“你不要命,别带上老娘!”
明明是你自己非要来,还赖我。
不过我也没心情跟她拌嘴,只盯着电梯数字,冰山女又问道:“为什么到了一楼你就有法子了?”
这时候,一楼已经到了,我拉着冰山女就出去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材轻盈的冰山女此刻像是有千斤重,怎么也拉不动,我回头一看,傻了眼,那个小伙子蹲在后面,攥住了冰山女纤细的脚踝!
真尼玛是属狗皮膏药的,我没法子,又把食指上还没好的伤口咬开了,气沉丹田,狠狠拍在了小伙子的手上!
那小伙子抬起头,怨毒的眼神让我直打哆嗦!
但现在也顾不上怕了,我拽出冰山女就跑到了大门外面,先把怀里一根二踢脚摸出来,“嘣”的一下就点上了,我身上的老太太显然被吓了一跳,我身上一下就轻了!
好,老太太算送走了!我接着冲着白虎探头角大叫了一声:“喊!”
只见房东领着几个穿的干干净净,却显然是农民模样的人,一边烧起了大叠的元宝黄纸,一边冲着玄关就大喊了起来:“刘大刚,回家吃饭!”
冰山女一下愣了:“喊魂?”
我点了点头,我交代给房东的事情,就是让房东把小伙子的亲人找来,等小伙子到了能见到他们的地方,在十字路口上喊小伙子的魂,小伙子是意外客死在异乡的,赶这种死人,没有比亲人的迎接更管用的,这能让他找到回家的路。
冰山女有点意外,但丹凤眼里终于不再是鄙夷,而是压不住的佩服。
这个时候,玻璃门里像是吹出来了一阵旋风,把那黄纸的纸灰全卷走了,奔着西边就刮过去了,我明白,小伙子也回去了。
房东赶紧跑过来,紧张的问事情成了没成,我点了点头,告诉他,我终于弄明白老太太和小伙子到底都是怎么死的,又为什么占在这里不走了。
房东和小伙子家里人都瞪了眼,连声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22章 养小鬼()
因为那个小伙子,其实是被那个老太太给害死的。
一听这个,房东顿时就愣了,说没想到那个死老太太胆子那么肥,竟然还是个杀人犯。
我摆了摆手,说其实不是老太太故意杀人,是因为那个老太太主要是想在工具上动动手脚吓唬吓唬这些改建房子的工人,可是伙子运气不好,被工具害死了。
而那个小伙子死了之后,老太太意识到自己已经酿成了大错,胆子小怕吃枪子,吓的在自己动手捣乱的地方上吊了。
结果因为那个地方太隐秘,老太太死透了都没人知道。
而小伙子因为死在异乡,没家里人来喊,是不认识回家路的,只好就在里面彷徨,等小伙子知道是这个老太太的害死的自己,怨气大发,死活不让老太太投胎。
自杀的死人根本没有横死的少亡鬼厉害,老太太整天被小伙子吓得东躲西藏,就希望赶紧离开这里。可是一她身体在这没人收敛,二小伙子根本不让她出去。
所以老太太想方设法的就要吸引别人的注意好把她发现了解脱出来,可惜把人吓走了一批又一批,一直也没能得偿心愿,这次我一来,她开始以为是阴差,还挺高兴,谁知道我是个活人假扮的,当时也非常失望,但是我今天一来,那老太太死乞白赖就想跟我一起出来。
小伙子的家人听完眼睛都红了,说别怪刘大刚有怨气,他来这里做工,是为了凑聘礼,他跟一个姑娘从小就要好,再凑一万块钱聘礼就能娶到了,而他干完这个活儿,刚好够一万的工钱,可惜还没拿到手,人就……
我眼睛有点发酸,而冰山女比我想的感情丰富,眼泪哗哗的没比小伙子家人少流。
完后刘大刚家人就给我磕头道谢,说那个姑娘天天梦见刘大刚说想她,可是不知道怎么回去找她,这下在我的帮助下,他终于能回去了,也算是了了他的心愿。
我哪儿受得了这么大的礼,赶紧就把他们扶起来了。
之前我就跟房东说,该给小伙子家人的赔偿,一分不能少,不然这个大楼的事儿就解决不完,显然房东知道轻重,已经处理妥善了。
做了好事,就算没有回报,也是心安的,我越来越觉得,济爷教给我那些看似酸腐的人生守则,其实都是真理。
接着我指出地方,将老太太的尸骨从空调线路间里取出来处理了,大楼的臭气也真的跟那些浓厚的阴气一起消散了,又按我说的,在对着白虎探头的地方补上了泰山石敢当,事情就解决完了。
房东对着失而复得的大楼抹了半天眼泪,直夸我神通广大。
其实这些事情,一半是我推测的,还有一半,是老太太骑到了我脖子上的时候,我在她脑海之中看到的。
这种沟通,跟鬼上身一样,还真没法用科学解释,但是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老太太的惊惧,悲伤,还有后悔。
说到底,还是因为她的孤独,因为她发现,只有她在做这些“为民情愿”的事情的时候,才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她。
可怜还是可恨,说不好,我心里有点唏嘘。
等回到了门脸里,都快凌晨了,我一直都没摸到在这个终于属于我的房子里睡一觉。
这个门脸一楼开店,二楼有三间卧室,三楼是个杂物间,光是家具就都是我以前从没用过的好物件,可见上个主人对这里没少下本。
躺在床上,我都有点怕这是做梦,掐了自己一把才安心。
刚想放心的笑出来,想起李家老宅,济爷和芜菁的事情,又笑不出来了,这才刚刚是一个开始,我要走的路,还很长远。
起来洗个澡,发现这城里的卫生间还带大镜子的,我脱下衣服,一下想起来了我后背上的那个东西,赶紧就背过身在大镜子前照了照,可是我的后背真跟冰山女说的一样,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那烧灼的感觉到底是个啥呢?
没成想我还没琢磨出来,洗澡间的门忽然开了,冰山女抬眼就瞅见了光溜溜的我,丹凤眼一瞪,就尖叫了一声,上来还甩我一耳光:“变态!”
完后就碰的关上门跑出去了。
卧槽,耳光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把我耳朵都打嗡了,我特么的做错啥了?
半天我才琢磨过味儿来,吃亏的不是我吗?
算了,冰山女本身就不太正常,把济爷的医药费赚回来,赶紧把她给赶走,跟她处长了,我特么的非让她整成神经病不可。
等我洗完澡出来一开门,又吓得差点坐地上:“你别过来,有话好好说!”
只见冰山女板着脸站在门口,那表情跟要拿刀削我一样。
谁知道她不仅没削我,反而一把把我拉过去,用毛巾包了个鸡蛋,在我被她打肿的脸上滚,声音虽然还是挺横,但也有点抱歉的意思:“那什么,我没跟男人一起住过,不习惯,刚才打你……”
我想听她说对不起,结果她下蛋似得憋得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疼吧?”
人贵知足,别说,第一次有女人,用修长细嫩的手指头碰我脸,我手脚有点不知道往哪儿搁,就点了点头,说大不了以后我用楼下的洗手间。
冰山女说算我识相,扔下鸡蛋就回主卧了——那是门脸最好的一间屋,她好像没学过啥叫客气。
在她即将关上卧室门的时候,忽然又退出来,没看我,自言自语似得说了一句:“我叫陆茴。”
接着就关门了。
哦,这自我介绍来的可够晚的。
我忽然觉得,也许冰山女没我想的那么冰山。
回到了屋里,伸了个懒腰就睡着了。
结果睡了没多长时间,我忽然听到头顶有人来回跑的声音。
开始我没当回事,心想楼上住的人回来的可够他妈晚的,但是再一想就琢磨过味儿来了,卧槽,不对啊,三楼也是属于我的,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人住!
草泥马,别是欺负我乡下人进城,来了贼吧?我这个人防卫意识还是非常强的,杂物间虽然没有啥值钱东西,可卧榻之畔岂容他人酣睡。
想到这里我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抄起了一个扫把就上了三楼。
这条门脸街为了美观,全做成了尖顶子,三楼其实算是阁楼,得弯着腰进去,我怕打草惊蛇,就没开灯,这个阁楼很长时间没进人了,地上的积满了灰尘,我看过不少侦探小说,想起来福尔摩斯是瞅着脚印找犯人的,也照猫画虎在暗淡的月光下找,可是我将整个三楼全找遍了,除了我自己的脚印,居然一个脚印也没找到!
卧槽,我后背一下就凉了,这特么什么意思,来的毛贼是草上飞,踏雪不留痕?还是……
“哒哒哒哒……”忽然这个时候,我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贴着我后背就飞快的过去了!
我猛地回过头,却什么都没看见,而地上……一个脚印也没多!
傻子也知道,刚才那个脚步声,肯定不是人发出来!
我特么给人家的楼整了半天风水,自己住的地方居然闹鬼?
可是不对啊,这个房子来的时候我就看清楚了,门口艮方奔坤方有路成半月,是个聚气生财的好风水,直接把煞气挡回去了,虽然不能天下掉馅饼,但也算是个平安招财局。
而门口玄关有安平水,兑位挂了铜钱,妥妥当当的辟邪,不可能进来别的东西!
除非……是有人把那种东西带进来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慌了,心说难道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人潜伏到了这里来害我了?于是我故意屏住了呼吸,藏在楼梯夹角的阴影里。
那种东西看人,是从人气上看,我屏住呼吸,他们就看不到。
果然,不大一会儿,杂物间鬼鬼祟祟的探出了一个猴子似得身影,又瘦又小,转圈翻跟头,飞快的跑过地上,尘土上什么痕迹都没留!
错不了,这就是济爷说过,绝对不能碰的养鬼!
这是一种歪门邪术,就是取了孩子的天灯收灵,困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做事,让孩子的灵魂不得超生,阴损至极,折阳寿,确实能工具人一样带来方便,可是等于杀鸡取卵,要有报应的。
想不到那个我这么没下限,他是什么来头?
我沉下心,打算瞅瞅小鬼到底想干啥,如果可以,我就跟着它,找到它主人。
那个身影像是玩儿腻了,就从楼梯上下来,奔着二楼蹦跳。
我本来想追,可憋了半天气,愣一站起来头晕眼花倒是差点滚下去,赶紧扶住了栏杆,结果一下来不要紧,正看见那个小小的身影,钻到了冰山女的主卧里去了!
卧槽,冰山女要是吃了什么亏,肯定又得拿我开刀!
想到这里,我正想去敲门,忽然听见冰山女的声音从主卧传过来:“你怎么这么晚还出去?让那个土狍子发现了怎么办?”
我头顶顿时就冒了冷汗,尼玛,那个东西……是冰山女养的?
第23章 漏财局()
她明明是行内的人,咋干出这样损阴德的事儿,不走正道?
能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按说不可能被被济爷托付,她跟济爷到底啥关系?
那么清楚李家大宅的事情,又知道济爷给我留下了一本书,我觉得她瞒着我这么多,肯定有猫腻。
而冰山女今天像是要出门,又老生常谈的吩咐了我一句不许让人动我后背,拿了路虎的车钥匙就走,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机会,如果我跟踪上去,怎么也能摸出点什么线索。
没成想我还没来得及出门,忽然就被人给拉住了:≈ldq;李大师,你来你来。≈rdq;
我一看,好巧不巧是古玩店老板来了,说被我一算,真心发了笔小财,有个不值钱的东西卖给了个想捡漏的大头,三月不开张,开张吃仨月,非要履行承诺,请我去他家喝酒。
我推辞不过,被古玩店老板给拖走了,也罢,反正以后跟冰山女住在一起,探她底细的机会大大的有。
上次来古玩店光顾着拿裂瓷器,没留心店里的风水,今天坐在那百无聊赖的一看,发现古玩店的陈设有点不太常见,一扇雕花精致的紫檀木窗扇正对着大门,外面还透光,正有穿堂风。
古玩店老板看我打量店里环境,忙给我端上了一杯茉莉花茶,问道:≈ldq;你看我这屋风水可还行?是你前任那老爷子给我相看的,说何知人家出富贵,花窗木门遥相对,可是也不知道为啥,风水这么一改,买卖反而不好干,咋回事呢?≈rdq;
我一听这个差点把茶水喷出来,狗屁的富贵,《窥天神测》上说,若是门口对窗口,无异钱财入漏斗,这特么做买卖的,竟然给人摆个漏财局,难怪古玩店老板卖出去一样货就美成这样。
我对那老头儿也真是越来越服气,简直飞机上面挂暖壶≈dash;≈dash;水平高,这是相风水?
上次测字我问出来,古玩店老板是个大林木命,今年犯太岁,这两年肯定过的不顺。
我给排了排爻,就教给老板,赶紧把窗户给封上,另外因为流年不利,最好从卫生间引出一条水龙头,搁在门板后面,虽然这水龙头平时肯定用不上,可是这叫山绕青龙,再在玄关西边摆上一个鱼缸,养点老虎鱼,这叫水缠白虎。
山绕青龙定是为商富厚,水缠白虎多是白手兴家,这样下去生意肯定坏不了。
古玩店老板听得一愣一愣的,当即就给装修公司打电话要改建,同时对我千恩万谢,还神神秘秘的说自己闺女现在正念大学,跟我年纪相仿,怕将来找个不靠谱的,问是不是可以先跟我处处。
我闹明白了古玩店老板的意思,赶紧摆摆手说已经在乡下娶媳妇了,不高攀了,搞得他非常失望。
在他准备酒菜的时候,我闲的没事就在店里乱晃,说实话真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在村里哪儿看过这样的西洋景,我对老物件也感兴趣,瞅着宋代瓷瓶,明朝香炉,觉得特别长见识,好像每一个东西,都带着一个故事。
结果我眼睛一错,看到一个玻璃缸,顿时就愣了,那里面装的也不是别的,竟然是济爷那颗翡翠核桃!
那翡翠核桃本来是用来封芜菁阴气的,后来被七舅爷给拿走了,我还以为再也找不到,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想到这个进过芜菁体内的东西落在别人手里,我心里就老大不舒服,伸手就要把翡翠核桃给拿出来,但是没成想,另一只修长的手忽然也伸过来,跟我同时落在了那个盒子上。
我一抬头,看见一个男人,目不斜视的盯着那玻璃缸,好像我根本不存在!
那人岁数也不大,应该跟我差不离,穿着一件纤尘不染的白衬衫,给人感觉特别洁癖,同时也特别冷漠。
当时我就很不乐意:≈ldq;这是我的。≈rdq;
那冷漠男人微微侧头:≈ldq;现在是我的了。≈rdq;
我当时就毛了,城里人都这么不讲理?
而刚要发作,古玩店老板就擦着手上的油腻跑出来了,招呼道:≈ldq;陆先生来了?东西我包好了,就等着您呢,≈rdq;说着有指着我跟他介绍:≈ldq;哎对了,这小哥就是我跟你讲的那个测字李大师,怎么样,年纪轻轻一表人才,让人想收家里做女婿,你有玄学方面的需要,只管找他,我拿人格打包票,绝对灵。≈rdq;
说着暗暗的拉了我一把,表示这就是那个冤大头,还想卖卖人情给我牵线做买卖。
卧槽,跟冰山女一样也姓陆,感觉这些姓陆的全是爱斯基摩人,住北极长大的。
我没法子,只得送开手,摆出一副专业人士的姿态镇他:≈ldq;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你就拿?到时候灾祸缠身你后悔就来不及了!≈rdq;
古玩店老板一听脸绿了,玩儿命拽我袖子,暗示我别砸了他这唯一的生意,可那个年轻人却不为所动,我心里着急,忍不住脱口而出:≈ldq;这是镇尸体阴气的你懂吗?≈rdq;
古玩店老板自然猛的嘬了一下牙龈,恨不得把我嘴缝上。
那人是撩起眼皮扫了我一眼,虽然还是淡淡的,但我看他这样像是有门,趁机说道:≈ldq;虽然核桃你定好了,可原主是我们家,不知道出多少钱你能割爱,我想拿回来。≈rdq;
话虽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提着的,默默祈祷他千万不要狮子大开口,并暗恨自己上次怎么没看到这核桃。
没想到那人却说道:≈ldq;只要你帮我一个忙,这个核桃我可以送给你。≈rdq;
≈ldq;帮忙?≈rdq;我问道:≈ldq;什么忙?≈rdq;
他从怀里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一张发黄的丝帛碎片,上面用朱砂写了一个≈ldq;飒≈rdq;字。
≈ldq;你想让我帮你找东西?≈rdq;我看了看,心里略略有点发沉:≈ldq;这个东西恐怕不容易找到。≈rdq;
立于风侧为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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