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窥天神测-第1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心里也多少琢磨出点什么来了,声音一沉:“阿琐,这次咱们不是来玩儿的,我劝你快点给我把药蛊给找到了,不然蛊神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想让你的那些蛊虫,全都养不成吗?”
我觉得出来,背上的阿琐微微一颤,这才不情不愿的道:“好了莫好了莫,蛊虫是奔着北面飞的,去莫去莫。”
看她这才像是老实了,我这才要带着她们俩往北边走,没成想刚要走,外面又是一阵脚步声,我们没法子,只好继续躲在里面没敢出来。
门口经过的人叽叽喳喳在什么。
不管事什么,也能算是关于这个宅子的线索,我凝气上耳,听得出来应该是两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是啊,又生气了。”
“姑爷总是不回家,这也不是办法,”第二个年轻女孩道:“哪个新媳妇能熬得住,按现在正应该是感情好的时候。”
“姑爷长得那么帅,那肯定周围有不少狂蜂浪蝶的,确实没安全感,”第一个年轻女孩儿带着笑道:“就我看着也喜欢啊。”
“这话让她那个醋坛子听见,看撕不撕你嘴!”
姑爷……是我们本地人跟主家女儿丈夫的称呼,听上去,这一家人刚办了喜事啊。
我的心一揪,长得帅,不是我自恋,我长得虽然不如陆恒川,也算拿得出手,能不能是跟我一模一样的“我兄弟”,跑这里跟这里主家的女儿结婚了?
卧槽,这子可以啊,婚后住女方家,这特么不是上门女婿吗?
难怪能堂而皇之的藏在这里,只是不知道这一家到底是圈子里哪一家,好好地白菜被猪给拱了。
“是啊,”一个年轻女孩接着道:“不过要她也很委屈啊,好端端的结婚,明媒正娶,为啥连个婚礼也不能有,哪个女孩儿这一辈子不喜欢个盛大的婚礼。”
“对啊。姑爷虽然帅,可也是挺怪的,难道跟咱们陆家结亲,还委屈他了不成?”另一个年轻女孩儿义愤填膺:“多少先生想跟咱们陆家攀关系,何况陆茴长得还漂亮,随随便便一个先生做了咱们家上门女婿,不得满世界炫耀去。”
我的耳朵里顿时“嗡”的一声响,卧槽,这是陆家?这个新娘子,是陆茴?
整个圈子里面,要陆家,也只能是这一家,名声太如雷贯耳,连雷婷婷也愣了一下:“这个……是陆恒川他们家?”
没错……确实是陆恒川和陆茴的家,“我兄弟”竟然敢冒着我的名躲在这里,还特么给陆茴当上上门女婿了,特么狗血剧都没这么狗血行不行?我拳头一下攥紧了,你娘,见了那狗东西,我特么非把他脑浆子给打出来不可!
第309章 戴鸡环 下午4点和下午7点两更合并没有多收钱()
只见那个缺了手的尸骨,坐起来了!
我脑瓜皮顿时就个炸了,卧槽,什么情况这是,这死人是能诈尸,这骨头架子也诈?这也不对啊,她那邪气明明在手掌上,身体按说跟粘在了鱼胶桶子上的前臂骨一样,是死的了!
再仔细一瞅,不由暗骂了一句娘,只见那个尸骨不是坐起来,而是把我压在她身边做记号的绳子卷了起来,等于我跟她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这么一走,她被我的力道一扯,这才给“坐”起来的。
这绳子怎么卷她身上的呢,是因为这水面底下可不跟浴缸似得平平静静,而是暗流涌动,有个暗劲儿往里卷,跟小漩涡似得,这才把压着绳子的石头卷开了,倒是把绳子给绕在骨头架子上了。
而眼瞅着我被那个暗流的力道一带,又往后退了不少——这个骨头架子跟水草混在一起,我要把她带出来,非得把所有水草都给连根拔起了不可。
真是日了狗了,本来打算当记号的绳子,成了我的夺命索了!
我一着急,手上用了力气,也拔河似得想把这段绳子从骨头架子上给抽回来,可这暗流的力道也很大,加上缠的结实,成了死扣,我根本也拽不过去,身子反而给带了一个踉跄,离着水面更远了!
这不行,我要是再这么被缠下去,非给这货当成陪葬兵马俑不可,于是我赶紧就把小刀给取出来了,打算弃卒保车,大不了回水面上换完气重新下来一趟,麻烦是麻烦,也特么比淹死强。
没成想我刚把小刀给拿出来,才用上了劲儿,那小刀就因为刚才割水草割出的满下子粘液,从我手里给滑出去了!
这特么真是炉子翻身——倒煤(倒霉)啊!
我没法子,只得游得更深了一点,想把小刀子给捞上来,可没成想那小刀子沉的飞快,我跟本来不及够着,腰上的绳子被暗流的力道一卷,就更紧了!
不行,一股窒息感袭来,我只觉得自己已经快喘不过气来了,索性凝气上手,打算把那段绳子给直接扯开,可不是我力气不够,而是那道绳子本身为了安全,就是非常牢固的,再有就是水底下湿滑,我有劲儿也用不上,只能气的干瞪眼。
眼瞅着离着脑袋顶上的水面还那么远,我心里越来越着急了,难道老子就这么被拖下来了,不应该啊!
没成想正在这个时候,忽然有人像是在背后拉了我一把,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小子怎么这么笨,不会化整为零?叫你帮个小忙,这么费劲?”
这个声音是……干爹?
其实在水下,是听不太清楚声音的,可因为后背的东西,我耳朵灵。
我这就明白了,冥冥之中,这一趟我果然是被干爹给安排回来的!
想也是,城隍庙闹成这样,可能城隍老爷也看葛三多可怜,动了恻隐之心没罚他,就让我过来帮忙的——不对,是看葛三多可怜,还是看这个女尸可怜?
不管怎么说说,这个尸骨害人的事情,城隍老爷心里绝对门清的,但他们也不愿意硬掺和,就是想让我一个行走阴阳的先生从中搭把手,把事情给解决了呗?
我回过头,想看看干爹,可干爹的声音又响了起来:“瞎看什么,你这气还够不够你瞎看?”
这倒是,我已经快憋不住,是硬撑着才没蹬腿晕厥过去——等上了岸,我一定得回去好好锻炼锻炼肺活量!
干爹刚才说的是啥来着,化整为零……对呀!
特么的,这骨头不是拉我吗?我特么倒不如把你给拉上去!
于是我索性直接潜到了水底下,凝气上手,用了个狠劲儿,灌在了那个尸骨的腰椎上,一下就把那具尸骨给打成了两半。
尸骨都是由关节组合成的,这么一散,就从水草的缠绕之中给脱出来了。
我见这尸骨的脚上还缠着个东西,应该能做个身份证明,就把尸骨下半身的腿骨给提了上去,一股劲儿的就往上游——阴河里面还是有一股子小漩涡,我忽然有了一种预感,要是跟着这个小漩涡走,会不会又能到了鬼门关那条护城河里去?
一想起了那个护城河,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那白塑料袋似得女人,我特么这辈子是不想再见第二次了。
而暗暗的,我总觉得自己往水面上游,游的特别轻松,就好像有一股力道,在水底下托着我似得。
我心里明白,这是干爹送我哩!
就在我马上要突出水面的时候,忽然干爹又一句话响了起来:“你这一趟回去,可要提防点,有人要害你,这次,是动真格的。”
有人要害我?哪个刁民?
但我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脑袋已经冒出了水面,新鲜空气带着凉意从口鼻灌到了肺里,我不由自主深深吸了一口,这个畅爽劲儿就别提了,比雪碧广告里的可强多了。
“千树!”雷婷婷一眼看见我,高兴极了:“你可算出来了,怎么这么长时间?顺利吗,有事没有?”
我摇了摇头,一猛子又给扎回去了,可是水底下已经漆黑一片,空荡荡的,早就没有了干爹的踪影。
“千树,千树!”一看我又下去了,雷婷婷急的不行,怕我被什么东西给拉下去了,甚至想跳下水来给我拉回去,被唐本初慌慌张张的给拦住了:“婷婷姐,你可别想不开,这又不是殉情,我师父的身手你知道,他自己连阴曹地府都有后台,你要是为了他出啥事,那……”
雷婷婷不听:“我就下去看一眼,我放心不下!”
我怕雷婷婷真下来,赶忙钻回水面,摆摆手:“没事没事,我马上上来。”
说着,我先把那一条腿骨给拽了上来,湿淋淋的甩在了岸上,溅了李国庆一身水,这一下把李国庆吓得赶紧躲开了:“千树啊,你,你别这么大劲儿,可别……可别得罪了人家……”
“得罪个屁。”我上了岸,抹了一把脸,看向了葛三多:“其他的地方都给烂没了,你瞅瞅,就脚腕上还留下了这么个东西,你认识不认识?”
葛三多听问,赶紧就蹲下身来,仔细的看那个腿上的玩意儿。
在水底下自然没有岸上看得清楚,我也分辨了出来,那个腿骨上挂着的,是个首饰,但是这个首饰肯定不是什么贵金属,早就氧化的不成样子了。
我们这边的女人戴首饰,只有项链耳环和手镯,确实没有往腿上挂东西的习惯,也跟测字测出来的一样,这个女人,肯定是个外地人。
葛三多瞅着那个脚上的东西,苦思冥想了起来,却怎么也想不出啥有用的,倒是陆恒川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这个人,脚骨薄,主劳碌,腿骨细而屈,主困苦,应该是从外地逃难过来的,跟你也就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的关系,照着这个想。”
卧槽,我一下想起来了,难怪陆恒川能从骨头上得到这么多的线索,闹半天这死鱼眼不仅会看面相,还会看骨相!
一般来说,骨相都是一些盲先生们精通的,因为他们看不到命宫地阁有没有青气红光,只能靠用手摸人的骨头,通过骨头的征兆来测算。
咋他明明长了死鱼眼,还学这个?
骨相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学会的,得费相当大的功夫,复杂精密程度,绝对不输给面相,就跟一门语言差不多,所以有视力的人学这个也没啥必要,而死鱼眼这算得上是“通晓各国语言”,虽然我心里不服,可没法不承认,他还真是个精英。
话说到了这里,葛三多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啊,对了,脚上带着首饰,逃难的外地人,没错没错,是在这个地方见过一次,可是,她,她死了?还死在这里了?”
李国庆来了精神:“你想起来啦?你再想想,她是咋死的,跟你有啥关系不,要这么害你?是不是当年你把她,给怎么着?”
“那怎么可能!”葛三多先是瞪了李国庆一眼,接着却浮现出个迷茫的表情来:“我虽然见过她,可真只能是个一面之缘,确实没干过啥对不起她的事情,她为啥害我们家?对了,”
葛三多抓着我:“我不仅没害她,我还算是帮过她呢,这特么的,不是恩将仇报吗!”
我就让葛三多细说,他跟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怎么认识的。
葛三多就开始讲述了起来,说那一年,他跟他老婆俩人上街背着扁担做买卖,就在这个地方,看见个年轻女人,抱着个小孩儿在要饭,穿的衣衫褴褛,但还是能看出来,不是本地的打扮,脚上还套着个环。
在我们这里来看,除非是谁家养的鸡怕飞了,才在脚上套环呢,意思跟狗链子差不多,当然没女人愿意戴个鸡才有的首饰。
当时我们这边也不算富裕,肯奉献爱心的并不多,远远一看,那个女人像是在跟路过的人说啥,很恳切的模样。
靠近了,听到这个女人跟别人说的意思,是她本来是南方某个地方的人,今年家乡闹了水灾,她死了男人,也无家可归,只在这里有个远房亲戚,本来想过来投奔的,可到了地方,却怎么也没能找到,希望路过的能给她一点帮助,现在真的需要吃饭,不然没有奶水,孩子要活生生给饿死的。
而且她会详细的问人家联系方式,坚决说自己不是乞丐,她现在也不是乞讨,而是借,等找到了亲戚,是一定要还的。
这听上去,跟那种“可怜可怜”吧的不一样,更像是骗子哩。
对乞丐,还会有同情心,可是对“骗子”,人们却觉得不值得同情——骗子骗了你的钱,还要笑话你蠢,才不要上钩被人当猴耍。
所以并没有多少人肯给她吃的。
正这个时候,葛三多两口子挑着整扁担的零嘴从这里经过,闻到了葛三多担子里的味道,那个女人喃喃的说道:“真香,真香。”
葛三多自己倒是不咋,可葛三多老婆瞅着这个女人怀里,瘦巴巴,饿的大哭大叫的孩子,可能想起了自己一面也没见上的孩子,倒是动了恻隐之心,从扁担里拿了几个黄米馍馍,就塞给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本来已经恳求的身心俱疲,脸上都带了绝望之色了,可眼看着从天而降的黄米馍馍,她那双眼睛重新有了光彩,接过来一边道谢,一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同时也没顾着身边有人,把奶头塞到了孩子嘴里,希望自己能尽快有了奶水。
其实那个孩子的年纪,应该已经快断奶,能吃点稀饭汤水之类的东西了,可惜当妈的,没法找到稀饭汤水给他吃。
葛三多老婆看着孩子叼着奶头的小嘴,心里一阵喜欢,就蹲在了那里看——这也是葛三多老婆自打没了孩子之后的一个习惯,瞧见小婴儿,就舍不得走,总得眼巴巴的看上半天。
葛三多一直心疼媳妇,现在瞅着日头,又急着上镇子上卖凉粉——凉粉放不得,耽误了要变味道的,就自己先上街了,让老婆看够了孩子,就赶紧上镇子上去找他。
老婆答应了下来,俩眼就恋恋不舍的粘在那孩子脸上——孩子的脸比那个外地女人干净白嫩,显然那个外地女人就算顾不上照顾自己,也不肯让孩子跟着她受罪。
葛三多开始寻思,老婆老瞅着人家孩子也不是办法,实在不行,托人上哪儿给抱个孩子吧。
结果那天不知道为什么,老婆一直没有上镇子上去找他,他这心里还怪纳闷的,疑心他老婆难道有啥事儿,提前收摊就赶回家里去了,结果回家一看,他老婆正呆呆的坐在了炕上,啥也没干,俩眼一点神采也没有,跟丢了魂的似得。
这可把葛三多给吓了一跳,连声问他媳妇咋了,是不是撞上啥了,要不要找人给瞧瞧啥,他媳妇却一反常态,不跟平时一样跟他推心置腹,而还是一副心里有事的样子,直接转身躺下了,背对着葛三多,一声不吭。
葛三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寻思自己今天也没得罪她啊?算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谁也猜不出来,没准明天就好了呢。
而那几天,他媳妇一直都是那么个状态,呆愣愣的总像是在寻思啥,葛三多在不炒零嘴的时候,还看见他老婆上厨房去,用手去晃荡那个从来没躺过孩子的吊篮,嘴里还横着歌儿:“风儿清,月儿明,树影照窗棂……”
葛三多很担心,寻思媳妇想孩子想的走火入魔了,就过去跟她说,要是不行,咱们抱个孩子吧?
可是葛三多媳妇一听这个,当时就瞪了眼,连连摆手,说不养不养,她这辈子,没有养孩子的命,还是别糟蹋孩子了吧。
葛三多更纳闷了,流产一个孩子,就惊吓成了这样,那人家流产七八个的,不照样还是抱养孩子吗?当个绝户头别的好说,死了谁给你养老送终呐?
可不管咋说,葛三多媳妇坚决不要抱养孩子,这计划只好不了了之了。
时间一长,他媳妇也就慢慢好转起来,不那么魔怔了,葛三多光惦记着媳妇,那个桥边的要饭女人,他就更没往心里去了,要不是今天把这个骨头给弄出来,他这辈子都想不起来自己见过那么个带鸡环的女人。
“这么说来,那个带鸡环的女人,肯定是在葛三多上街之后,跟葛三多媳妇之间发生了啥事儿啊!”唐本初一拍巴掌:“师父,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那还用说?梁子肯定不是凭空结下来的,对女人而言,她们看重的东西比男人多,所以执念往往都要比男人深重,男人不外乎金钱权利美女,而女人则有相貌,嫉妒,名节,而女人最看重的,不用说,是孩子。
葛三多媳妇和这个带鸡环女人之间,肯定在葛三多走后发生了什么,发生的事情,一定就跟孩子有关。
“你说,是不是葛三多媳妇跟人家抢孩子?”李国庆赶紧拉了拉我:“结果,葛三多媳妇为了孩子,把大人给推河里去了,所以……人家才找上门来?”
“找上门来,也是因为师伯吧,要不为啥这个女人之前不算账,现在来算账了?”唐本初立马说道:“照着师父刚才说,尸体是被水草给困在水下了,哎呀,那就是尸体一直在水底下含冤不化,因为师伯把她的手给带上来,她才得到机会,展开报复的!”
李国庆被唐本初说的讪讪的,不吱声了。
“真要是这样,她不是为了抢孩子吗?那孩子呢?”葛三多显然不相信自己媳妇是这么残暴的人,立刻说的:“我们家,可一直没有过孩子啊!”
“那就是她害怕了,把孩子也给扔下去了!”唐本初赶忙看向我:“所以她觉得对孩子愧疚,才再也不肯抱养其他孩子的。”
“那不可能!”葛三多脑袋上绽起了青筋:“我媳妇是什么人我了解的很,她对孩子有多喜欢,我形容都形容不上来,说句不好听的,她就算自己死,都绝对不可能害孩子!”
所以说,那个孩子是关键,他又上哪儿去了?
第328章 老丈人()
瞅着我脸色不好,阿琐也不敢撒娇了,心翼翼的问:“千树哥哥,你没事吧,我……我看你这样,有点害怕……”
“害什么怕?”我嗓子沉下去:“这次给我看清楚了,那个蛊虫到底上哪儿飞。”
“好,”阿琐赶紧点了点头,暗暗咽了一下口水。
雷婷婷有点担心的看着我:“这事儿咱们要不要跟陆恒川商量一下,毕竟这是他家。”
“所以我就这个死鱼眼每次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我啧了一声:“这次一到了用他的时候,他肯定是不在身边!”
其实我也知道,是我自己不让他来的,可是这个莫名其妙的火气,就让我浑身不舒服,索性就拿着他当撒气桶了,反正他也听不见。
雷婷婷一直善解人意,当然知道我的心思,也没揭穿我,只是默默的把手机拿出来点了几下,可又失望的收回去了:“陆恒川的手机可能不在身边。”
“算了,本身也没指望他能帮上忙。”我吸了一口气,这会儿那两个年轻女孩儿的声音已经消失了,我看向了背上的阿琐:“现在你,蛊虫在哪儿?”
阿琐赶忙道:“就在,就在西北,你们顺着这条路一直往里走,就能找到了,真的真的,这次我绝对没骗人!”
为了让我多背一会儿,就乱指路,也真是幼稚的没有谁了。
算了,看在她年纪的份上,不跟她计较了。
这下可好,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杀气,在我后背上乖得跟个猫似得,大气也没敢出。
顺着这条路一直往里走,我看得出来,这应该是这个宅子的主位,难道“我兄弟”就住在这里?
凝气上目,我看得出来,那个的蛊虫在夜色之中,钻到了这个窗户下的缝隙里。
就是这里了。
我又用刚才的法子拿着石头子试探了一下,里面还是没有人出来查看,看来今天运气还行,两次潜进来,都是没人的屋子。
推开门进去,我就急着找药蛊,这里一片浓黑,我们也没敢亮起灯光来——万一把别人吸引过来就不好了。
我凝气上目,勉强着往里看,还没等我看清楚,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千树,你还知道回来!”
我一身白毛汗顿时就给淌下来了,我可没忘,我被这个声音骂了多少回——是陆茴!
卧槽,这么,这个是她和“我兄弟”的卧室?
他妈的,他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也好,竟然敢糟蹋一个姑娘的人生,我听到一片寂静之中,我手指头格格作响的声音。
我也想过很多次,和陆茴重逢会是一个什么场景,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物是人非到这种程度,我简直恨不得这只不过是一场梦,做过去就完了。
“我兄弟”,真特么是最恶的一个噩梦。
“你怎么不话?”听着声音,陆茴像是从床上下来了,气势汹汹的要开灯:“你还不过来?”
你娘,这要是开了灯,她看到“自己老公”带了俩女的回家,肯定不会听我解释,而是直接大喊大叫,招引一大帮人进来的,那就麻烦了!
“先别开灯!”我赶紧道:“你在一片漆黑里呆了这么久,刺眼睛刺眼睛。”
陆茴一听我这话,声音才缓和了几分,甚至还带着点窃喜:“你,关心我啊?”
我赶紧推了雷婷婷和阿琐一下,她们俩倒是激灵,知道我的意思是让她们俩先给藏起来,要是能找到药蛊,就先找药蛊,只听一阵窸窣的声音,她们俩的身影就不见了。
“那是那是。”我赶忙道:“你这……”
我本来想你这一阵好不好,但马上反应了过来:“你这一天过得怎么样?”
“你也不在家,闷都要闷死了,”陆茴带着点嗔怪:“今天你又上哪里去了?不对……”
陆茴的声音一下冷了下来:“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我身上……日了狗了,我身上背着阿琐,手里牵着雷婷婷,身上一定有她们身上的香气被陆茴的狗鼻子给闻出来了:“啊?我今天,就是……”
“粘的很清晰嘛?是vrcr的水蜜桃啊?”陆茴的声音越来越冷:“行啊,你以前光有贼心没有贼胆,现在两样俱全,你……”
“你听我!”我吸了一口气:“可能对你来,有点难以接受,可是天天跟你在一起的这个李千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李千树,你被人给骗了!”
“啊?”陆茴先是一愣,紧接着就以自己一贯的咄咄逼人道:“你什么意思?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以为编造一点鬼都不信的鬼话,我的问题你就不用回答了?我现在问的是,这个水蜜桃味儿,是在哪儿粘上的?”
我记得很清楚,陆茴是不知道“我兄弟”这号人物的存在的,刚想话,忽然有人来敲门:“陆茴陆茴,你在不在?”
是个老头儿的声音——陆茴她老爹?
陆茴这才松开我,清了清嗓子,有点不耐烦的道:“什么事,睡了。”
“要紧事,”陆茴他老爹假装听不出陆茴声音里的抗拒:“快开门,真的是要紧事。”
陆茴这才不情不愿的把灯开开,昏黄的灯光一亮,我看到陆茴身上只穿着一件吊带真丝睡裙,胸前背后,都是好看的不能更好看的曲线,牛奶似得皮肤映着微光,看的人两眼发直。
她白了我一眼,巧的脚塞进蕾丝拖鞋里,踢着拖鞋出去了。
她以前……有这种风韵吗?
但我反应过来,赶紧把思绪收回来了,结果回头一看,一眼落在了大衣柜上,倒抽了一口凉气——雷婷婷毫无疑问是带着阿琐躲到衣柜里面去了,衣柜的门缝里,还特么的夹着阿琐那个大袍子的衣角呢!
卧槽,真特么是日了狗!
而这会儿门已经开了,如果“老丈人”和“媳妇”发现了“姑爷”在衣柜里面藏了两个年轻美女,那……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陆茴,我可跟你……”我回过头来,看见了一个跟陆茴和陆恒川一点也不像的矮胖老头儿,这矮胖老头儿刚要口若悬河的什么,眼神落在了我脸上,一下给愣了:“千树回来了?”
我扯出了一个笑容,张嘴就要打招呼,可是话到嘴边卡了壳,叫啥?
叫爸爸?未免肉麻,叫岳父?又特么不是演古装剧!
三个人六目相对,都在等我嘴里一句话,我这才吐出一句:“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这个矮胖老头儿脸色一僵,目光闪动了一下,像是把本来想的话给咽下去了:“啊,你们也是,这么晚没睡?”
特么的,显然他刚才想跟陆茴得话,不好当着我的面讲——你娘,肯定想啥坏话!
“你到底有事没事?”陆茴有点不耐烦了:“要什么赶紧,大半夜的来就是为了嘘寒问暖?”
矮胖老头儿眼珠子一转,倒是伸手把我给扳了过去:“我是来跟千树两句话的,千树,你过来,咱们出去几句话。”
卧槽,会什么话?我可得精神点,别特么露馅了。
陆家是我们这一行最出名的名门望族,但是一直是独立在圈子外面的,并不受上头管辖,不算我们北派,就连其他几派也很敬重他们陆家,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用人之际,现在跟他们搞好关系还是很有必要的,能不闹崩还是别闹崩了。
“等一下。”陆茴道:“天凉,你们要出去,我给千树拿件衣服披上。”
着,奔着雷婷婷和阿琐藏身的衣柜就去了!
第310章 貔虎狗()
只要能弄清楚孩子的下落,那孩子就会成为这件事情的钥匙。
而从“没”字上来看,这个孩子恐怕已经不在人世,而且跟他妈一样,被沉在了哪里,不被人所知。
那个被逃难母亲视如珍宝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看来也只有葛三多的老婆知道了。
而葛三多的老婆被那只手给逮走了,招魂肯定找不回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得先把那个手掌骨给找到。
我一寻思,“没”字有手成“投”,“走投无路”,是说已经被逼到了一定程度了,而“没”意同“冇”,字形是右下角隐藏的意思,右下角,阴河的右下角,是一大片芦苇地。
地点我是算出来了,可是这一片芦苇地有一人多高,小孩儿进去都跟迷宫似得,那么小的一块手掌鼓,就算有了地点,特大海捞针似得,怎么找呢。
要是能跟李国庆用磁铁吸东西一样,把那玩意儿给吸过来就好了。
对了,我灵机一动,立刻问李国庆:“咱们村牛大壮现在还养狗不?”
李国庆听我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还挺纳闷:“牛大壮?你找他干啥?养呢养呢。”
我忙说道:“咱们过去一趟,跟他借个鼻子灵的狗。”
雷婷婷恍然大悟,显然已经明白什么意思了,唐本初瞪着眼:“用狗来闻骨头的味道是不是?师父高!真高!”
“原来如此啊!”李国庆一拍巴掌:“行啊,就是前一阵子吧,他养的狗把一个老头儿给咬坏了,赔了不少钱,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