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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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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张秃子听了我的话,笑的更灿烂了,那双小眼睛眯着的看不到一丝神采,可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我张秃子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见你们这样的,既然你们不想结善缘,那就等着报复吧,给脸不要脸,用不上三天,我让你们跪着来求我!”

    下一刻,张秃子突然变脸,那对阴冷的小眼睛中放出一抹冷光,那根肥胖的手指依次指了指我和赵亮。

第一百三十章 势力() 
在我们村,我们的地盘,张秃子竟然放狠话,说什么让我和赵亮跪下来求他,我实在是想不通,他是哪里来的底气?

    “跪下!”

    下一刻,我猛地抓住他那根还没收回的手指,向下一掰,呵斥了一声。

    “啊!”

    张秃子疼的嗷的一嗓子,身体跟着弯了下来。

    “跪下!”

    我再次呵斥道。

    “跪。我跪!”

    张秃子哀嚎着,腿一软便跪在地上。

    赵亮看了看我,眼珠子转了转,递上一个讨好的笑容道:“嫂子,您来了!”

    “嗯!”

    我哼了一声,手上又是一用力,张秃子疼的眼泪都出来了,嚎叫道:“服了服了!”

    “服了?”

    我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的目光,手上的力道再次加大,张秃子的手指发出一道清脆的啪卡声。他的手指被我掰断了!

    “啊!”

    张秃子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我这会有些懵逼,一是奇怪张秃子的突然改变,从开始到结束,他一直笑眯眯的。虽然最后都放了狠话,他也没必要说什么让我俩跪下求他吧?

    二是褚墨的反应,她这次有些猛,直接上我的身,三下掰断了张秃子的手指。

    “奇怪我的反应?”

    褚墨从我的身体中走出。冷声问道。

    “嗯!”

    我点点头,褚墨对外挥挥手,十余只大老鼠好似人一样,排队站着走了进来,高举的小爪子上托举着两个人偶。

    “什么东西?”

    我低下头,拿起两个人偶,人偶扎的很简单,背面有人名,一个是我,一个是赵亮。

    不仅如此,上面还有我和赵亮的八字。

    八字这种东西,或许以前不怎么重要,可现在,如果随意暴露八字,下场会很惨。

    最明显的就是现在,张秃子这个狗东西竟然扎了我俩的小人,他这是要咒我俩啊!

    “你看看他的左手!”褚墨指了指昏迷着的张秃子。

    我蹲下来掰开张秃子左手,里面捏着三根毛发,我看了看褚墨,她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草!”

    我踹了张秃子一脚。这狗比,刚才趁着谈判的机会在桌子上搞到了我和赵亮的毛发。

    我说他怎么突然变了脸,这是觉得能拿捏我俩了!

    “人偶从哪搞来的?”我问道。

    “喏!”

    褚墨冲外面努努嘴,大黄吐着舌头站在门口冲我献媚似的笑了笑,尾巴快摇到天上去了。

    “大黄?”我问道。

    “嗯!”

    褚墨点头,说大黄发现有人在门外鬼鬼祟祟的,冲出去把人咬跑了,发现了这两个人偶。

    “醒醒!”

    明白了经过,我又踢了张秃子一脚,张秃子没动,好像还昏迷着。

    “你不醒是不?”

    赵亮咧嘴一笑,一脚对着张秃子的左手踩了下去,一点一点的碾着。

    “别踩!”

    张秃子嚎叫一声,睁开了眼睛。

    “死秃子,老子让你装!”

    赵亮上去一顿爆踹,我也跟着踹了两脚,张秃子这人太阴。

    这次如果让他成功了,我俩不死也得脱层皮。

    “起来,说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俩!”

    踹够了,我把张秃子提溜起来。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立威!”

    张秃子哭丧着脸吐出两个字,说这一带名声最响的就是我们俩,一个能打,一个会看病,只要把我俩压服下去,他就能垄断这一片。

    这一次碰上我俩也是机缘巧合,正好我们都被村长的死牵扯到一起,他就想借着这个机会,搞垮我俩。

    “我俩的八字是怎么弄到的?”我问道。

    “买来的!”张秃子哼唧着说道。

    我和赵亮都上过学,上学就会有学籍,学籍里面的情况记得很清楚,他去查一下档案,就都知道了。

    至于具体的出生时间,也很简单,出生证明什么的也不难搞!

    “你是预谋已久啊!”

    我冷冷的一笑,从学籍到出生证明,这些东西可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到的,这说明张秃子想要害我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我冷声问道。

    “哥,直接弄死得了!”赵亮满不在乎的说道。

    “我有用,我对你们有用!”张秃子脸都白了,大滴大滴的汗珠从脑门上渗出来,也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疼的。

    “有什么用?”我沉声问道。

    我很清楚,亮子是真的动了杀心。他刚才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想弄死张秃子。

    “我能替你们赚钱,还能替你们打探消息,更能替你们和韩老二牵线搭桥!”张秃子慌张的说着。

    听他提到韩老二我有些惊诧,瞬间明白,和村长合伙坐庄的人是谁,就是这个韩老二。

    韩老二算是我们县的一霸,黑白两道通吃,据说很有势力,其实就是一个大混子。

    真要混的明白,早就把自己洗白了,比如早些年被称作三哥的姚三,人家现在摇身一变,成了开发商,我们县里好几个楼盘都是他开发的。

    韩老二这种,干的都是游走在黑白边缘的活,比如开小额贷款公司,坐庄玩黑彩。

    “来,把这个吃了!”

    褚墨眼珠一转,一抬手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扔进了张秃子的嘴里。

    “什么东西?”

    张秃子咳了半响,甚至连手指的疼都顾不上了,还是没咳出来。

    等张秃子安静下来,褚墨冷笑着说道:“扒开衣服自己看!”

    张秃子拉开衣服一看,在他的心口部位,出现了一条大约三厘米长的黑线。

    “这是什么?”张秃子这会是真慌了。伸手想要把那条黑线搓下来,可越搓,那条黑线越明显,甚至还增长了一丝。

    “告诉你也无妨,这是蛊毒!”褚墨大大方方的说道。

    “蛊毒?”张秃子重复一变,脸色更差了。

    “不错!”

    褚墨点点头,说道:“黑线上接喉咙,下接肚脐,什么时候到位置了,什么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哦。对了,你可以找人解毒,时间吗,是三天,三天一到,解不开你只能死!”

    褚墨示意张秃子可以走,那意思很明显,解不开你只能回来求我们。

    “让我走?”

    张秃子刚被下毒,就被放了,他还不信,瞪眼看着我们几个。

    “走吧,三天后你会跪着来求我们,到时候我们慢慢聊!”褚墨笑了笑,把张秃子之前送给我的话又还了回去。

    张秃子迟疑了一下,确定我们不是骗他后。转身就跑。

    “蛊毒是张茉留下的,就是为了预防出现这种情况!”

    张秃子跑出大门,褚墨见我俩在看她,很痛快的说出了答案。

    “哦!”

    我点点头,算起来褚墨离开有大半个月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哥,马上十二点了!”

    赵亮这会突然来了一句,让我想起来,今晚的目的是什么!

    我来村长家是为了等村长回魂的,结果等了这么长时间。村长还没出现,一旦过了十二点,那就代表着村长很可能再也不会出现了!

    褚墨看了一眼村长的尸体说道:“恐怕不会来了!”

    “媳妇,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我问道。

    “我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什么都知道!”褚墨白了我一眼。

    “妈的!”

    我暗叹了一口气,本以为是手拿把掐的事,没想到搞了这么多天,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我就奇了怪了,村长到底是谁杀的?

    线索线索找不到,魂魂找不到,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这也太牛了!

    “挠头了吧?”褚墨笑了笑。

    “嗯!”

    我点点头,确实为难了!

    “所以咱们也该有自己的势力了,起码不能跑单帮,张秃子就是咱们的第一个试验品!”褚墨胸有成竹的说道。

    “势力?”我喃喃着,这是我从来没想过的事。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村长回来了() 
我这人没啥大志向,以前想的是努力上班,攒钱在县里买套自己的房子,现在是想好好修炼,过自己的小日子。

    褚墨突然说要发展我们自己的势力,我还有点不习惯。

    “一个好汉三个帮,就你和亮子两个,早晚得让人坑死!”褚墨哼了一声,掰着手指数我们的敌人,陈可可,李珣,苗寨。还有一个王钰宝态度不明。

    陈可可是三元宗的,女人恨起一个人来最可怕,她就好似一个幽灵,说不上什么时候冒出来。

    李珣和我有夺妻之恨,这几次的事情里面都有他的影子在。

    苗寨就不用说了,只要蛊种在我的身体里面一天,他们就不会放过我。

    王钰宝看着是个纨绔子弟,可心眼多的很,更因为混过社会的缘故,做起事情来,很绝狠毒。

    “咱不求有多大的势力,但起码周围的几个村镇得在咱们的掌控中。一旦有个风吹草动,咱们得知道!”褚墨皱着眉头说道。

    “行吧!”

    我咂咂嘴,褚墨这就是赶鸭子上架,不过她说的倒是在理,那几个敌人一个比一个阴,不做点准备还真不行。

    “什么叫行吧。是必须有自己的势力!”褚墨一瞪眼,伸手捏住了我腰间的软肉。

    “行!”

    我立马转换态度,斩钉截铁的说道。

    “哥,村长媳妇回来了!”赵亮这货来了一句,把我从褚墨的手里解救出来。

    我侧头看了一眼,王婶拎着一个拖把。正咬牙切齿的往回走。

    “侄子,怎么样了?”

    一进屋,王婶便凑过来,眼巴巴的看着我。

    “还是不行!”

    我摇摇头,王婶眼中立马浮出一抹失望之色,还跟着咬咬牙,似乎是想骂我,最后又把话咽了下去。

    “那行,婶回楼上了!”

    运了半天气,王婶才把气喘匀,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上楼了。

    我也很无奈啊,村长这种情况,我是第一次遇见,我这会也是一脑门子的问号,搞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间一点一分的流过,很快到了十二点,村长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我清楚,村长是不会回魂了。

    第二天一早,出灵的车到了,我和王婶交待了两句。把实话撂了。

    出乎我的预料,王婶倒没怎么生气,很可能是经过一晚上想通了,不过提出一个要求,下葬的过程让我全程陪同。

    我同意了,毕竟拿了人家一万块钱,这点小事我还是可以答应的。

    五点出发,六点半到达火葬场,七点半火化完毕,九点到坟地,十一点我们已经回到村里了。

    全程顺利,没遇到任何麻烦。

    十一点半,宴席在村长家大院准时开始。

    白事宴席没什么可说的,村里能来的都来了,我们简单吃了一口便回家,人多太闹。

    “大侄子,出事了!”

    昨天熬了一宿,本打算睡个午觉,刚要睡着,任婶便跑了过来。

    “咋了?”我有些无奈的问道。

    “郝瘸子闹开了!”

    任婶拉着我便走,说情况有些不对。

    “闹就闹呗,他也不是第一次闹了!”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跟着任婶走,出门才发现,赵亮也被拉起来了。

    郝瘸子这人我很熟悉。每次吃宴席,不管红事还是白事,他都要压桌,如果无伤大雅,就让他吃,他喝够了就走了。

    可你要是撵他走,他绝对要闹的。

    郝瘸子腿有残疾,人还是一个无赖,你打不得骂不得的,碰他一下,他在讹你点钱,实在是不值当。

    “婶,你说这么点事,你把我和亮子拽起来干嘛?”

    我打了个哈欠,抱怨了一句。

    “就是!”赵亮也跟着附和。

    “一般的事我能把你找来吗,你和我来就知道了!”任婶很急,翻来覆去就是出事了那一套,具体出啥事又不说。

    很快,我们到了村长家,还没进院,就看见村民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还不时露出一阵惊呼声。

    “让让!”

    任婶一嗓子下去,连挤带撞的开出一条路,我和赵亮跟着进去,发现情况不对头。

    村长家摆的是流水席,一共二十桌,先到先吃,吃完就走,可这会,二十桌摆着。只有一个人在吃,那就是郝瘸子。

    王婶这会正领着儿子还有一帮亲戚和郝瘸子对峙,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既惊又喜。

    见到我过来,她对我们连连挥手。

    “婶,怎么了?”

    我一看就知道出事了,嘴上问着眼睛却盯着郝瘸子。

    “你看看他!”

    王婶情绪有些激动,手指着郝瘸子,身体跟着抖了起来。

    我走到郝瘸子跟前,也发现了不对。

    郝瘸子印堂黑亮,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典型的鬼上身迹象。

    见我过来,他抬眼看了看我,说道:“谢寅来了啊!”

    说完,他低头夹了一口菜,慢慢咀嚼着,咽下去后,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无论是他的声音还是这副做派,都不是郝瘸子,倒是和村长有八分相像。

    “村长?”我惊疑的问道。

    “没规矩,连个叔都不叫!”郝瘸子一顿筷子,横了我一眼。

    这一眼横过来,我确定了,这就是村长。

    俗话说的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们又是招魂的,又是等着回魂的,结果连根毛都没见到,等我们放弃了。他自己出来了!

    我平复了一下心情,问道:“叔,你是从哪回来的?”

    “郝瘸子家!”

    听我问这个,村长的脸霎时阴了下来。

    “郝瘸子家?”

    我看了看村长的脸,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从郝瘸子家回来,还上了郝瘸子的身。

    “叔,是不是郝瘸子杀的你?”赵亮在旁边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我愣了一下,郝瘸子和村长没矛盾啊,他怎么会杀村长?

    我怀疑谁,也没怀疑到郝瘸子身上。不过赵亮问完,我们都盯着村长看,等着他的答案。

    “王八羔子!”

    下一刻,村长火了,一把掀了桌子,站在地上绕着圈的骂,反反复复都是那几句。

    “爸,到底咋回事,你说啊?”

    村长儿子不淡定了,急的和屁猴似的,王婶也是,不过我能看出来,他们急的不是村长是谁杀的,而是想问钱的事情。

    “我…;…;”

    村长抬头刚吐出一个字,突然翻起了白眼,人也跟着晕倒在地。

    “哎!”

    王婶率先冲了上去,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的。搞了半天,村长总算睁眼了。

    “嫂子,咋的,想要非礼我啊?”

    可一张嘴,发出的却是郝瘸子的声音,他又变回来了。

    “去你妈的!”

    王婶气急了,一个大耳刮子呼了上去,发出啪的一声。

    “你打我?”

    郝瘸子眼中闪过一丝委屈,随即便是欣喜,他二话不说,在地上打起了滚,嘴里喊道:“快来看啊。村长家属打人了,我耳朵穿孔了!”

    这副样子,活脱脱是一个无赖。

    “大侄子,你看这怎么回事啊?”王婶急了,拉着我的手哀求着。

    “亮子,你上!”

    对付这样的人,还得亮子出马,我努努嘴,赵亮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冲上去薅着郝瘸子的脖领子把他拎了起来,二话不说,就是两大巴掌,直接把郝瘸子打懵逼了。

    可能两巴掌太重,郝瘸子的眼神又有点不对,好像要变回村长。

    “走,去郝瘸子家!”

    我扫了一眼郝瘸子,立马做了决定。

    郝瘸子不可能凭白无故的被上身,他家里一定有什么秘密。

    最奇怪的是,郝瘸子明明都被村长控制了,他是怎么夺回身体控制权的?

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瞅啥() 
去郝瘸子家,没人有意见,刚才村长也说了,他是从郝瘸子家来,不管这话有几层意思,去看看总是没错的。

    我和赵亮在前提着郝瘸子,王婶他们跟在我俩身后,村民坠在最后,今天这事,可以算的上是我们村近十年来最大的一次轰动性事件了。

    郝瘸子兄弟两个。他是老大,下面还有一个妹妹,早年嫁到了外地,因为有这么一个哥哥,这些年很少回来。

    他又是个瘸子,除了一个低保,还有几亩地,没啥大的收入来源,一年搞的那点钱还不够自己的酒钱,一直没媳妇。

    因为懒。他家的院子杂草丛生,我和赵亮进来的时候还听到了蝈蝈的叫声,也算是够奇葩了!

    院子杂乱,屋里脏乱,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霉味扑鼻而来,锅台边上长了一圈白毛,地上到处是垃圾。

    我和赵亮把郝瘸子扔在地上,向后退了两步,打算出去喘两口气。可郝瘸子却好像疯了一样,在地上爬了两步,猛地向前扑倒,把一块垫桌子的石头抱在了怀里。

    “你干什么呢?”赵亮瞪了瞪眼,作势要抢石头。

    “我的!”

    郝瘸子红了眼睛,死死的抱着石头,大有你和我抢,我就和你拼命的架势。

    “亮子!”

    我叫住赵亮,眼睛盯着郝瘸子怀里的石头,那石头不大,就是一块带棱角的青黑色石头。

    虽然不大,却足够砸死人。

    因为赵亮的两巴掌,郝瘸子的身体已经有点要被村长占据的迹象,进院时他更是眼睛发直,透出一股阴冷。

    可自打抱住那块石头起,郝瘸子是一点被附身的迹象都没有,我非常怀疑,那块石头就是砸死村长的那块。

    “为什么杀村长?”

    郝瘸子现在精神很不稳定,我索性直接问。

    “我没杀他!”

    郝瘸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喊完便看着怀里的石头发呆。

    “你没杀村长村长是怎么死的?”

    我继续逼问。同时指了指他怀里的石头道:“你是用那块石头砸的村长吧?别否定,不服咱们可以去公安局鉴定,看看上面有没有村长的血迹!”

    “我没杀他,我就是砸了他几下,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郝瘸子疯了一般的喊着,眼中的血色更浓了。

    这话一出,外面围观的村民嗡的一下子,王婶更是哭着喊着要进来找郝瘸子算账。

    郝瘸子承认砸人我不意外,他现在的精神状态非常不稳定,他现在是又惊又怕,恐怕这些天他没睡过一个好觉。

    “为什么砸他?”我继续问道。

    村长和郝瘸子无冤无仇,我想不通郝瘸子杀人的理由。

    “他瞧不起我!”

    郝瘸子咬牙吼了一嗓子,举起手里的石头当当砸了几下地,喊道:“我喝酒关他鸟事,我找不到媳妇关他鸟事,他凭什么说我?”

    郝瘸子这一爆发,说出了那天晚上的情况。

    村长喝完酒回来,正好碰上在村头鬼鬼祟祟的郝瘸子,酒劲上头,就骂了郝瘸子几句。

    郝瘸子这些年好吃懒做。还贪便宜,走到哪都有人数落他,他虽然面上表示不在意,可心里早就憋了一股火。

    村长那天又不知道怎么了逮住他骂个没完,一下子把郝瘸子这些年憋得火引了出来,结果惨剧发生了。

    “我他妈的什么也没做,就是多看了他两眼,他凭什么骂我?”郝瘸子还在咆哮着,那双眼睛里除了疯狂还是疯狂。

    “他问我瞅啥,我都绕着他走了,他还问,还追着我骂!”

    “我瞅他犯法了吗?”

    “骂完我还凶我,还说什么再瞅把我眼珠子抠出来!”

    “老子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下子,砸了不到两下,他就完犊子了,也不骂了,也不吵了!”

    郝瘸子神经兮兮的笑着,“他不骂了,躺在那抽抽着,老子一脚就把他踹沟里去了!”

    “打完人,我有些害怕,就拿着石头回家睡觉了,还不小心撞断了桌子腿,就把石头垫桌子了!”

    郝瘸子说到这。呵呵笑了笑,对着我们举了举石头。

    我和赵亮对视一眼,明白郝瘸子这么痛快,多多少少有村长借着郝瘸子的嘴说出真相的原因。

    其实村长的死符合东北的干架模式。

    “你瞅啥?”

    “瞅你咋地?”

    “草泥马!”

    然后便是乒乒乓乓的干架声,不过村长这个纯属喝多了装逼,结果被打成了傻逼。

    至于为什么招不出来魂,或者不回魂,原因很简单,村长的魂在那块石头上,而那块石头被压在桌子腿下,他根本出不来。

    这就好比被砍死的怕的是砍死他的那把刀,上吊死的怕的是吊死他的那根上吊绳,村长是被石头砸死的,他既怕那块石头,魂又附在了石头上。

    村长是被从背后偷袭砸死的,突然被来了那么一下子,肯定吓了一大跳,魂很可能被吓了出来。

    正好石头上沾了他的血,当时郝瘸子又足够凶,就把他的魂吸到了石头里。

    正常情况下,如果郝瘸子带着石头回家,绝对会被缓过来的村长玩死,偏偏就那么巧,他附体的那块石头被垫在了桌子底下,他被压在下面根本无法出来。

    今天可能是机缘巧合。郝瘸子着急来吃宴席,踢翻了桌子,石头露了出来,村长也跟着出来了,就有了后面的事。

    搞清楚真相,我有些哭笑不得,这里面根本没有什么阴谋诡计,一切都是巧合。

    不过不得不佩服郝瘸子的胆量,他头一天晚上砸死了村长,过了几天竟然跑到村长家去吃宴席!

    “我和你拼了!”

    真相出来了。王婶的劲也上来了,冲过来要和郝瘸子拼命。

    村民赶紧把她拉住,又是哄又是劝的,还有人报警,毕竟这是一个杀人案。

    我和赵亮这会自然功成身退,一会警察就要来了,我们咋说,难道和警察说村长变鬼了,意外上了郝瘸子的身,这才搞清楚了真相?

    这么说,不论是警察,还是我们都交待不了。

    可王婶不愿意啊,她还想问钱的事呢,一个劲给我使眼色!

    我表示无能为力,围观的人这么多。根本没发问,而且石头是物证,我想拿也拿不走,警察不会同意的。

    闹闹哄哄的将近一个小时,直到警察来把郝瘸子带走,村民才慢慢散去。

    “大侄子,这下子你的名声可大了!”

    回去的路上,任婶得意的说道。

    名声大是大了,可也累啊!

    我知道任婶咋想的,无非是名声越大。来找我的人越多,赚的钱也越多。

    郝瘸子被带走后,事情很快便平静下来,王婶也没找我的麻烦,石头在警察手里,找我也没用。

    不过我倒是好奇,村长会不会在公安局显灵。

    转眼就过了三天,这天早上,我刚起床,就看到门口多了一个丑比,张秃子来了。

    “救救我吧!”

    见到我,张秃子二话不说,跪下就给我磕了几个头。

    “起来!”

    我皱皱眉,张秃子这是怕到了极点,否则他不会这样。

    张秃子听话的爬起来,撸起衣服,露出了白胖胖的胸膛,在的胸腹正中间,一条黑线上接喉咙,下接肚脐,按照褚墨说的,张秃子顶多还能活几个小时。

    “我有钱,都给你,我还有一场大富贵,也给你!”

    张秃子慌了,撂下衣服就往出掏银行卡。

    “等会,什么大富贵?”我感兴趣的是这个。

    “只要救我,我都说!”

    张秃子抓住我的胳膊,急切的说道。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威胁我们?”褚墨这时出现,冷笑着问道。

第一百三十三章 宝藏() 
“我没…;…;”

    张秃子话说到一半,褚墨闪电般的伸手,抓住他刚刚接好的手指,稍稍用力,又是一声脆响。

    张秃子好似溺水一样,大张着嘴,无声的干嚎着,眼角渗出了一滴滴泪水。

    “说!”

    松开手,褚墨厉声喝问道。

    “我说,我说!”

    张秃子瘫在地上。脑门上渗出了一层冷汗,有气无力的应着。

    所谓的大富贵,说的是我们县曾经的大地主张朝阳。

    张朝阳的名号,不只是在我们县,即便是在我们市都赫赫有名。

    张朝阳祖上是旗人的包衣出身,因为擅长经营,攒下了一份家业,传到张朝阳这一辈,张家已经是东来县有名的大地主。

    清末民初那一阵,东北很乱。先是日俄战争,后面又赶上胡子出身的张家雄霸东北,没多少年,918事变,东北被日本占领。然后便是伪满洲国建立。

    半个世纪的时间,你方唱罢我登场,东北就没消停过,可无论怎么乱,张朝阳始终屹立不倒。

    日俄战争时他站在日本这边。为日本提供军粮,发了战争财,到了张作霖主政东北,他又和张家攀上了亲戚,后来918事变,他又投靠了日本人。

    说他是墙头草也好,说他是卖国贼也罢,从清末到新中国建立的那五十年间,张朝阳长袖善舞,张家始终屹立不倒。

    俗话说的好,天道好循环,报应终不爽,新中国建立后,张家被立了典型,张朝阳被处死,偌大的张家一朝衰败。

    数代的积累,东来县超过五成以上的土地是张家的,在加上各类生意,说张家富可敌国有些夸张,可说一句巨富并不为过。

    可张家被抄家时。搜出的财物有限,或者说和张家的身份不相匹配,据说抄出来的财物不到张家的十一,其余的财物不翼而飞。

    后来传出风头,说张朝阳提前算到了张家的这一场大难,把超过九成的钱财埋入了地下,留给张家的子孙,等待复起的那一刻。

    “张朝阳是我太爷爷,我爷爷是他最小的一个儿子!”

    张秃子说到最后,也不知道是感慨张家的遭遇,还是手指又被掰断疼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按照他的说法,自打新中国建立,历次运动,他们张家都是最倒霉的,批斗批斗再批斗。

    前后将近四十年的时间,他们张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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