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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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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明白,说白了,无论是什么庙,一旦立了起来,秉承香火信念而生,就有了审判阴阳的权力,就相当于一个土地,所属范围内的一切阴魂鬼怪,都在管辖范围。
靠着这个权限,率属于狐仙庙的仙家赚取功德速度比当出马仙要快上十倍,度过天劫的希望最少翻倍。
王老蔫破山伐庙,将庙推倒,还夺走了惊堂木,相当于把这一份功德抢入了自己的手里,还断了那些仙家度过天劫的希望。
有句话说得好,夺人饭碗,如同杀人父母,王老蔫干的就是夺人饭碗的事,无论是狐仙,还是狐仙代理人姜栾丽,都不会放过他。
“姜鹏,四年共赚三十九万八,与八起车祸有关,腰斩弃尸!”王老蔫这时再次开口,审判了一位村民。
这么一会的功夫,接受审判的村民多达二十多位,该死的都已经死了,还待审判的只剩下数位。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审判自己!”姜栾丽冷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入院子,传入王老蔫的耳中。
利用车祸赚死人钱,是王老蔫给出的主意,虽然他没具体实施,可认真算起来,他才是主使人。
王老蔫好似没听见一样,还在审判。
“啪!”
当最后一名村民审判完毕,王老蔫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尖着嗓子说道:“王解放,四年共赚一百三十八万,与所有车祸有关,车裂!”
听到这,我心里一惊,没想到王老蔫竟然给自己判了死刑。
第四百零四章 庙灵()
姜栾丽同样没想到,王老蔫竟然会给自己判死刑,瞳孔一缩,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王老蔫诡异的一笑,放下惊堂木,从桌子后站起,理了理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走向了那一排行刑架。
车裂是什么,我很清楚,说白了就是五马分尸,这里没有马,却有死人。
几根绳子分别套住王老蔫的脖子和四肢,然后同时拉紧,王老蔫的身体顿时被拉了起来,悬在半空。
“呃!”
王老蔫自喉咙中发出一阵奇怪的声响,脖子渐渐拉长,手脚也随着拉长,发出一阵磨牙般的声响。
我有些看不明白,王老蔫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是大仇得报后,觉得了无生趣了?
不太像!
虽然接触的不多,但是我能看出来,王老蔫不是这种人。
姜栾丽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明显,她也想不明白,王老蔫打的什么主意!
撕喇!
就好似撕破布一样,王老蔫的身体发出了一道刺耳的声响,他的脖子上出现了一道道裂纹,向外拉伸着,猩红的肉芽暴露而出,暗红色的血渗了出来。
“啊!”
王老蔫张着嘴,眼睛外凸着,痛苦到了极点,胸膛急促的喘动。
“不好!”
下一刻,姜栾丽好似想起了什么,想要去阻止,可惜已经晚了。
嘣的一声中,王老蔫的身体四分五裂,头和四肢飞了出去,暗红色的血洒满了整个院子。
“卧槽!”
我看呆了,就好似橡皮筋紧到了极点,骤然放松,人头弹到了半空,老王蔫圆睁的双眼中,透着一股得意。
头掉了,四肢断了,还能得意,这明显不正常。
“快找找,这附近有没有庙!”
姜栾丽和疯了一样的喊起来,她身后的那些仙家瞬间跑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搞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王老蔫要当庙灵!”
姜栾丽扔下一句话,急匆匆的走掉。
“庙灵?”
我嘀咕一句,有些明白了。
活人是当不了庙灵的,只有死人才能当庙灵,成为所谓的土地爷。
王老蔫是出黑的,他在附近几个村子的名声很大,名声大,才会有香火,而香火是成为庙灵的基础。
如果姜栾丽找不到王老蔫的庙,不能及时把庙里面代表着王老蔫的神像砍倒,那事情可就真的大条了。
一旦成为附近几个村子的庙灵,这一段高速路都在王老蔫的掌控范围内,不说别的,一旦让他死在路上的那些阴灵,用一句俗话就是,他要牛逼了。
对于那些怨灵,王老蔫选择用自己的死来赎罪,他是整件事情的幕后主使,他死了,那些怨灵的怨气便消散了大半。
成为庙灵后,想要掌控这一切,对他来讲很容易。
他甚至能改善整条路的状况,只要多托梦,告诉那些村民,继续赚钱,会断子绝孙,就好似这个村子一样,剩余的几个村子,绝对不会再赚这个钱。
到时候只要补上第三块石敢当,一切都会很完美。
一旦这样,姜栾丽想要报仇的想法便会落空,死的那些仙家也就白死了。
“真他娘的阴啊!”
我摇摇头,不由得有些后怕,人心才是最毒的。
为了报仇,王老蔫隐忍了这么多年,最后把全村都坑进去了。
他是一个废人,不可能有后代,岁数又大了,再活也活不了几年,索性置之死地而后生,当一地的庙灵土地,比活着更加潇洒。
“堂主,咱们怎么办?”灰老大冒出头,跃跃欲试的,颇有些要帮助姜栾丽找王老蔫庙子的想法。
“凉拌!”
我给了它一下,为了这一天,王老蔫算计了多少年,根本没人知道,他的庙在哪,也没人能想到。
如果能这么轻易的找到,他白活了这么多年。
况且我有种预感,姜栾丽如果不走的话,恐怕没好下场。
我转身往老徐家走,边走边说:“这不能待了,收拾收拾赶紧走!”
“哦!”
它们仨略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缩回我怀里。
我的东西很简单,一个包,一把剑,回屋我提包便走。
至于收尾,自然有人收尾。
死了这么多人,出了这么大的事,用不上明天,警察就回到。
村里的人没死绝,死绝的是男人,女人和孩子,大部分都没事,不过他们也受到了惩罚,身子骨会弱上很久。
出村后,顶着风雪,我直接上了高速,路过那个剪刀口时,我稍稍感觉了一下,煞气明显弱了很多。
这明显不对,要减少,也只能是怨气,煞气怎么会少?
借着手机光,我发现两块石敢当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柄剑,那柄剑正好插在那个凸出的弯处,锁死了煞气输出的通道。
“算计真深!”
我摇摇头,很显然这是王老蔫找人干的,他算好了一切,对于姜栾丽,我不抱任何希望,她要是聪明一些,现在就走,保住命应该不难!
如果她过于疯狂,还想着干掉王老蔫,以王老蔫的城府,被干掉的绝对会是姜栾丽。
不过这些都和我无关,我要赶紧离开。
走出这个事故口,我没沿着高速走,这一段已经封闭了,想要走出去很难。
走出大约一百米后,我拐下了告诉,进了附近的一个村子。
这附近的村子都是靠着这条告诉过活,现在虽然过了十二点,可开门营业的并不少。
随便找了一家看起来没异样的农家乐,我开了一间房,舒服的睡了一觉。
这一夜外面并不安静,村里的狗不时的嚎几声,不过这些都和我无关了。
第二天一早,我花钱打了一辆车,去附近最近的县城。
上午十点,我买了一张通往省城的火车票。
打车走虽然快一点,但是会遇到什么,我无法预测,坐火车人流量大,被搞的可能性很小。
遇上了这么一档子事,能小心就小心。
十二点,我上了火车,在这之前,我给周贤明打了一个电话,他已经到家了,一切平安。
褚墨那我也打了一个电话,她也同意我做火车,还让我别多管闲事,赶紧回家,说她想我了。
这一点我是没想到的,褚墨貌似很少露出小女人的样子说想我,在我的记忆里,都是我说想她。
坐火车很安全,我完全卸下了防备,躺在铺上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站了。
“堂主,咱们连夜走吗?”
下车后,灰老大尖细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
“不走了!”我顺嘴回到。
现在是下午五点,最早的一趟车是凌晨五点的,那个点走,还不如买早上八点的火车票。
客车这个点同样没票,就算是有票,我也不会做。
我也没走远,在站前找了一家还算不错的宾馆,开了一间大床房。
“舒服!”
晚上七点,洗完澡后我仰面躺在床上,舒服的哼唧一声,有多久没这么痛快的洗过澡了,我自己都不记得了!
“你们仨轮流守夜,出事了马上吱声!”
我把灰家三兄弟拎出来,嘱咐了一句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虽然暂时安全了,但是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还会碰到什么。
它们哥仨这次没犟嘴,老实的应承下来。
“堂主,有点不对劲!”
睡得正香,灰老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了起来,我猛地坐起来,看到的便是三双瞪得溜圆的眼睛。
没等我开口问,耳边便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
我顿时眯起了眼睛,伸手向门外指了指。
它们仨点点头,表示门外有些不对劲。
我住的这家宾馆环境不错,走廊里铺着地毯,正常情况下,是不会传出脚步声的。
可门外的脚步声很清晰,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那种咔咔声,很有节奏感。
我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两点钟。
我看了一眼门外,那个高跟鞋声还在响,似乎是有一个女人在走廊里不住的走。
我想了想,不想管闲事,重新躺下,也没了睡意。
“咚咚咚!”
我不想管闲事,可闲事自己找上了门,刚躺下,便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问了一句。
没人应答。
我动都没动,继续摆弄手机。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没玩了是吧?”
我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门口把门一开,就如同我预料的那样,门口一个人没有,走廊也是如此。
“堂主,上面!”
灰老大的爪子勾了勾我的衣服,向上指了指。
我猛地抬头,一双猩红的眼睛映入了我的眼睛内。
一个女人趴在棚顶,正冷冷的盯着我。
“我不搞你,你也别搞我!”
我和她对视了半响,缓缓开口道。
她没开口,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变。
“真他妈的!”
我烦躁的骂了一句,砰的一声关上门。
我仔细琢磨了一下,这一路上很不太平,无论是小镇里张秃子的异变,还是那条死亡高速,每到一个节点,似乎都会出点事。
这次也是如此,我刚进入酒店,又有东西找上了门。
“咚咚咚!”
果然,没等我转身,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卧槽!”
我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从兜里摸出一张五雷符,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那个女鬼在搞事,直接丢出去。
“你到底想干嘛?”
拉开门的一瞬间,对上的便是那双猩红的眼睛,只不过这一次,那双眼睛里面噙满了泪水。
“帮我!”
她的嘴唇蠕动了片刻,吐出了两个字。
我捏紧了五雷符,冷冷的看着她。
“帮我!”她的嘴唇再次蠕动,吐出了相同的两个字。
“帮你什么?”我皱皱眉,略有些无奈的问道。
“事先告诉你,我对省城也不熟悉,就是一个过路的,找人报仇什么的别找我,超度还可以!”
没等她说话,我马上说道。
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似乎想要说话,可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见我有些不耐烦,她伸手向着左侧一指,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个小小的婴儿自拐角处爬了出来。
第四百零五章 巧合()
婴儿很小,身上还带着血污,青紫色的小手在地上爬的飞快,不过几秒钟,就爬到了女人的跟前。
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两位,她俩看样子对我没恶意,搞出这些动静,也只是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而已。
“帮帮我!”
女人将孩子抱起,孩子小嘴一张,吐出了一个成熟女人的声音。
“不帮!”
我向后退了一步,砰的一声关上门。
大半夜的,一个女鬼来敲门,让我来帮忙,这不是扯淡吗?
我以前从来没有来过省城,在这里一个人都不认识,只是随便开了一间房,半夜就有一个女鬼来找我?
“堂主,我觉得是你身上的香火气息惹的货,怨鬼特别认这个!”灰老大钻出来唠叨着。
“堂主,那个小孩很可怜的,看样子还没足月!”灰老二唏嘘的说道。
“是啊!”灰老三跟着附和。
我狐疑的看了这哥仨半响,道:“你们仨又打什么主意?”
“没啥没啥!”灰老大打了一个哈欠,从我身上跳下来,四仰八叉的往床上一躺,说道:“休息休息!”
灰老二和灰老三也跟着躺下,三只瘸腿老鼠在床上排成了排,很有喜感。
我侧身躺下,对于灰老大的说辞,我接受,可心里依旧有疑虑,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情,我本能的觉得这事后面有阴谋。
躺下不久,我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手碰到了灰老大,触感很奇怪,有些僵硬,就好像丢了魂。
我激灵一下醒了,从床上坐起来,拎着尾巴把这仨货拎了起来,这仨货一动不动,什么反应也没有。
“狗日的!”
我骂了一句,把这仨扔在床上,下地直接开门,果然门外空空荡荡,那个女人和孩子都不见了。
把门关好,我回身看着床上的那仨货,我可以确定,这仨货一定是跑出去替那个女人做主去了。
我有些想不明白,以这仨货胆小怕死的性格,这次怎么转了性?
这仨货的魂跑出去了,我彻底睡不着了,把这哥仨摆成一排,有摸出三根香,刚想点,我又犹豫了,又把香放下。
那哥仨偷跑出去,说明有很大的把握,而且出事的地点距离这里不远。
我站在窗前向外望了望,车站方向灯火通明,最近半年,车站一直在扩建整改,闲人多,容易出事。
凌晨四点,三个淡淡的影子从门缝处钻了进来。
“去哪了?”我看着这哥仨,气就不打一处来。
“赚了点功德!”
灰老大嬉皮笑脸的回道,那两位直接钻回自己的身体。
“你们的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大了?”我直接问道。
“不是我们的胆子大,而是那娘俩太可怜了!”灰老大辩解道。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她拜托你干啥了?”我问道。
“托我帮她找尸体!”灰老大叹了一口气,说道:“太惨了!”
我没问,而是冷眼看它,等着它的解释。
“堂主,这次得你帮忙了!”灰老大搓了搓手,一个劲的抛媚眼。
“有事说事!”我瞪了他一眼。
“那女的让人害死了!”灰老大眼神一暗,又叹了一口气。
“屁话,说正经的!”
我还不能不知道那女人是被害死的,看她那怨气盈天的样子就能知道咋回事。
“她的尸体在后面的杨和桥附近,嘴被缝上了,外面套了个塑料袋,尸体整个被糊入了墙里,死之前,怀着七个月的孕!”灰老大忙说道。
“让我做什么?”我问道。
“打电话报警!”灰老大比划了一下电话。
“就这么简单?”我问道。
“就这么简单!”灰老大点点头。
“天亮再说!”我瞪了它一眼,依旧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杨和桥在火车站后面,那一片平房很多,小店也多,人流量很大。
不过电话也不能这么简单的打过去,起码不能用自己的,要不然根本解释不清楚。
天亮之后,我带着这哥仨去看了一下,女人被藏尸的地点是一间锁着门的面馆。
锁头是老式的铁锁,已经上锈了,这间店和旁边的店铺格格不入。
我对照了一下位置,这间店正好位于我住的那间酒店的后街,还正对着我住的那间房。
“有没有这么巧啊?”我嘀咕一句。
“就这么巧!”灰老大尖细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里。
“走吧,我去买张电话卡!”我转身走开。
半个小时后,来了一辆警车,打开了店门。
这附近人流量本就大,围观看热闹的很多,没用上十分钟,围观的人群便发出一阵嗡嗡声,尸体找到了。
我眯着眼睛向着店里望,那个女人站在店里,对我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她怀里的孩子也对我挥了挥小手。
“走了!”
我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脑子里是满满的疑惑。
“堂主,你啊,脑子里装的都是阴谋,所以看什么都是阴谋!”灰老大在我怀里晃着小脑袋,得意的不行。
它的意思我明白,不就是侧面讽刺我,人啥样,眼里的世界就啥样,就差说我是屎,眼睛里也是屎了。
“堂主,我说过,你身上的香火气太重,对于亡魂,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灰老大可能察觉到我眼底涌动的火气,立马转换话题。
这句还靠点谱,可我还是不能释然,这一切都太巧了一点。
无论是酒店,还是房间,还是那间小店,一切都太巧了。
不过不管巧不巧,都过去了。
进站买票,上车,一共七个小时的车程,还是卧铺。
昨晚上一宿没睡好,躺下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堂主,醒醒!”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摇醒了。
“干嘛?”我不耐烦的问道。
“对面!”灰老大伸着小爪子指了指。
我迷糊的睁开眼,向着对面看了一眼,愣住了。
对面坐着一个老太太,正笑呵呵的看着我。
“不是,您是打哪冒出来的啊?”我有些懵逼,这位穿着一个样式很土的绿毛衣,眼神很暖,但是她是一个鬼啊!
“你上车我就盯上你了!”老太太有些紧张的搓搓手,盯着我问道:“大姨求你一件事呗?”
“您说!”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面的疑惑更深了,火车上的人流很大,人气很足,很少有鬼能驻足的,看老太太的模样,应该在这车上待很久了。
“带我回家!”
老太太眼中闪烁的满是急切,身体向前凑了凑,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您是怎么在车上待这么久的?”我好奇的问道。
“玉坠!”
老太太抬了抬屁股,把被子掀开,从下面拿出了一个水滴形的玉坠,说道:“我就在这里藏着的!”
“真的假的?”我没忍住,惊疑问道。
这一切太巧了,不提那个女鬼,这个老太太也让我惊讶,一个玉坠,怎么能藏这么久,火车都会定时打扫的。
还有,难道这么久了,老太太就没找别人吗?
“就遇到你一个能看见我的!”老太太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释了一句。
“那你家在哪?”我问道。
“阳河!”老太太说道。
“什么?”我更加惊疑了,老太太说的地方就在我家隔壁,开车去,半个小时就能到。
“阳河啊!”老太太重复了一遍。
“真他娘的见了鬼了!”我挠了挠头,说道:“那行,这事我应下了,一定把玉坠送回家!”
“谢谢,谢谢!”老太太一个劲的感谢。
我挥挥手,表示没事,心里还想着这一路上遇到的事,所幸阳河不远,而且是我的主场,我很想看看,这后面到底有没有阴谋。
第四百零六章 牌位()
下午三点,火车到站。
“大侄子,婶想死你了!”
一下车,任婶便飞奔而来,把我拥入怀里。
任婶的热情我有些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也能想的通,亲生的儿子下落不明,我这个关系最近的还出了门,任婶心里肯定不踏实。
“哥!”
朱二也来了,看到我,他傻笑一声,挠了挠头。
“嗯!”
我点点头,问道:“婶,你们都来了,谁看家啊?”
“张茉看家呢!”任婶抱着我的胳膊说道。
“想没想我?”
出站回到车上,一个滑腻的身体挤了过来,甜腻腻的问了一句。
“想了!”
我笑眯眯的捏了捏她的手,侧头对另外一张俏脸说道:“秀秀,我也想你了!”
没错,这一次是全家出动,除了张茉,该来的都来了。
“朱二,一会先别回家,咱们先去阳河!”我交待了朱二一句。
“我知道了,哥!”朱二点点头,应了下来。
“去阳河干嘛?”褚墨疑惑的问道。
“送人回家!”
我把玉坠摸出来,递给褚墨,顺便把这两天的遭遇说了一遍。
“确实有些巧!”褚墨听了娇媚的一笑,道:“不过这样也好,我陪你走一遭!”
按照老太太的说法,她在火车上是突然心脏病死的,当时也是睡的卧铺,吊坠掉在了床铺的夹层内。
因为着紧那个吊坠,老太太的魂一直附着在吊坠上,在火车内游荡。
“对了,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说完老太太,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地下森林内,那个奇怪的女人好几次出现,她说认识褚墨,也认识阿桑。
“那个疯女人啊?”
褚墨还没说话,阿桑先开口了。
“别想太多!”
褚墨瞪了阿桑一眼,阿桑悻悻的闭嘴,趴在任婶怀里不吭声了。
四点十分,我们到了阳河老太太的家。
“怎么回事,好像没人啊?”
下车后,我向着院里望了望。
“没人!”
褚墨也跟着下车,只看了一眼,便确定的点了点头。
我把吊坠拿出来,摩挲了两下问道:“老太太,您看怎么办?”
“把我送进去就行!”老太太自玉坠里钻出,泪眼朦胧的看着那间破房子。
“那行!”
我点点头,把锁头打开,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老太太说过,她只有一个儿子,种地靠天吃饭,一年赚钱一年不赚的,她儿子把地租了出去,一直在外打工。
儿媳妇在家带孩子,孩子在县里读初中,所以没人很正常。
老太太要求我把玉坠放在正屋炕上,这儿要求很简单,可一进屋,我便看到一张供桌。
供桌上只有一块简单的牌位,牌位上没有名字,漆黑一片,我虽然有些意外,但也没在意,把玉坠放在炕上转身就要走。
“咦?”
褚墨却拉了我一下,盯着那块牌位看个不停。
“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
褚墨嘴上说没事,但那个表情,只要不傻,都能分辨出不对来。
“唉!”
老太太这会叹了一口气,走到供桌前,轻轻擦拭了一下牌位,说道:“人啊,就是善忘!”
“老太太,这牌位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牌位是我祖上传下来的,很灵验的,以前家里有过不去的坎,只要上香供奉,祷告祷告,就能平安!”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抹眼泪,道:“可我那个儿媳妇,是一点也不信,我活着的时候,她就说过晦气,想要把牌位扔掉!”
“行了,老太太,你儿媳妇没把牌位扔掉已经不错了,人我也给你平安送到家了,你感慨归感慨,可别害人啊!”
我警告了一句,同时也觉得没啥异常的,这次的事情就是一个巧合。
“走了!”
褚墨的神色还是有些不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牌位,才走向外面。
离开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老太太站在窗前对我挥手,在表示感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身后,似乎还有一个影子。
“我没看错吧!”
我定住没动,揉了揉眼睛,那个影子又消失了。
“你看错了!”
“你看错了!”
褚墨和阿桑几乎同时开口。
“你们俩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啊?”我狐狸的看着这两位。
“没有!”
“没有!”
这两位同时摇头。
“秀秀,你说我是不是看错了?”我侧头问道。
“不确定!”
秀秀认真的盯着窗户看了半响,吐出了三个字。
“真是!”
我摇摇头,返身走回去,想要确定一下。
“大侄子,你这人咋这么犟呢?”任婶在我身后追着喊了一声。
“不是犟!”
我快步走向门口,一把拉开门。
“怎么回来了?”老太太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老太太,屋里就你自己一个人吗?”我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是啊!”
老太太一脸自然的回道。
我绕过她,径直来到供桌前,盯着那块牌位看,牌位很普通,从外表看,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我摸摸可以吗?”我回头问道。
“可以!”老太太伸手比划了一下。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了牌位,触感很正常,和大多数牌位一样,完全看不出异常。
“小伙子,你看,这次送我回家,我也没啥报答你的,要不然你把这块牌位拿走算了,当做我报答你的!”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有些舍不得的看了一眼牌位。
“把牌位送给我?”我问道。
“是啊!”老太太很认真的点点头。
我略有些无语,无论是帮人,还是帮鬼,看了这么多次事,我是第一次听说,给人送牌位的。
“拿着吧!”老太太显然很较真,直接把牌位塞入了我手里。
我看了看牌位,又看了看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脑子一愣神,就这么接着了。
“那我走了?”
拿着无字牌位,我试探着问了一句。
“走吧,走吧!”老太太挥挥手。
我一脑门的问号,抱着牌位走出门,发现褚墨和阿桑眼里有一种奇怪的神色,对于我怀里的这块牌位,她俩好像又爱又恨。
“真是奇了怪了!”
我嘀咕一句,走向她们。
“真晦气,哪有收牌位的!”任婶也有些不满,嘀咕了一句。
“收都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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