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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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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煞气挺重,怨气也有,眉角开了,嘴角含媚!”

    观察了片刻,阿桑探出爪子,在陈可可的身上摸索着,每摸索一下,便给出一个答案,当爪子放在陈可可的肚子上时,它的脸色一沉,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问道:“人你是从哪抓来的?”

    “黄豆豆送来的!”

    我老实的回道,把会见黄豆豆的经过完整的说了一遍。

    这一点无法隐瞒,更何况还有一个陈可可,如果有一句谎话,恐怕我会遭殃。

    听我说完,阿桑陷入了沉思,爪子依旧搭在陈可可的肚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

    “怎么了?”我疑惑的问道。

    “她怀孕了!”

    阿桑抬头,一字一顿的说道。

    “别开玩笑!”

    我摇摇头,以为阿桑是在骗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阿桑凑过来,那双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着我看。

    “不像!”

    我摇摇头,心里很清楚,事情麻烦了,我这次恐怕又被白晶晶坑了。

    “真有意思,有意思!”

    阿桑却噗嗤一声笑了,转过去绕着陈可可转了两圈,扭头喊道:“老白,出来一下,还有小茉茉,你也出来!”

    “怎么了?”

    话音刚落,里屋便传出老白略带疑惑的声音。

    “你来就知道了!”阿桑有些不耐烦的喊道。

    “怎么了?”

    老白很快过来,脸上充满了疑惑。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阿桑指了指陈可可的肚子说道。

    说完,她便跳入我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下。

    “这谁啊?”

    老白没见过陈可可,凑过去在她身上闻了半响,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你。

    张茉看了一会,凑过去拿起陈可可的手腕,开始号脉。

    “她怀孕了!”

    半响,张茉一脸凝重的说道,眼睛却看向了我。

    “不是我干的!”我连忙摇头,这个锅我可背不起。

    “没说是你干的!”

    张茉皱着眉头,指了指陈可可的肚子说道;“她怀的不是人!”

    “啊?”

    我张大了嘴,这什么情况,陈可可坏的不是人,难道是鬼胎?

    “蛇胎!”

    老白跟着吐出两个字,一会看看陈可可的肚子,一会看看我。

    “白姐,你都说她怀了蛇胎了,还看我干什么?”我被她看的毛骨悚然的,连忙说道。

    “主人,没准你们俩还能沾上点亲戚呢?”老狗顶着光头凑过来,贱兮兮的添了一句。

    “滚!”

    我现在看到老狗便来气,看它这副贱样子,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没准真是这样!”老白看了我一眼说道。

    “什么情况啊?”

    我毛了,心里隐隐的有了一个猜测。

    陈可可怀了蛇胎,也就是说,孩子他爹是条蛇,而和我双修的另外一位,也就是柳天秀,也是一条蛇。

    老白和老狗说我和陈可可能沾上点亲戚,也就是时候,那窝蛇胎的爹和柳天秀的关系很近。

    想到这,我越发确定,自己被白晶晶坑了,她把陈可可留给我的时候,那副样子就好似甩掉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现在看来,这确实是一个天大的麻烦。

    我和陈可可有仇,不死不休的那种,然后她现在变成了我的亲戚,肚子里怀的那些小蛇还不一定和我是什么关系!

    只要想想,我便感觉脑袋疼。

    “咋办?”

    我看了看阿桑,又看了看老白,阿桑闭眼,老白转头,她俩都不接话。

    我又看向张茉,张茉琢磨了半响,眼中冒出一道亮光,说道:“谢寅,要不你把陈可可交给我吧,我帮你处理她!”

    “怎么处理?”我愣愣的问道。

    “这你就别管了!”

    张茉摆摆手,那张原本冰冷的脸上透着一股少有的火热,就好似遇到了绝世珍宝一样。

    “你想要把那些小蛇炼成蛊?”我脑袋里闪过一道亮光,瞬间反应过来。

    张茉没说什么,可沉默便是默认。

    我有些挠头,这就麻烦了,在不知道那窝小蛇的父亲是谁前,我不可能答应张茉。

    “张茉,你把她身上的媚药解了吧,让她恢复神智,咱们先问一下再说!”我想了想说道。

    “好!”

    张茉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

    今晚私会豆豆时,豆豆没中媚药,不过她的身上带有媚药的那股子味道,陈可可的意识从始至终都是不清楚的,控制她的是白晶晶。

    我之所以没中招,一是因为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些天被褚墨压榨的,二是心中早就有了防备,三是蛊种,今天是它在我心脏处蠕动了一下,让我陷的没那么深,四便要亏了老狗的准备。

    “春意浓!”

    看着张茉替陈可可解媚药,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三个字,也明白自己到底忽略了什么!

    春意浓是一贯道特有的一种媚药,很少外流,为什么豆豆和陈可可的身上有这种媚药的味道?

    我二话不说,立马给黄豆豆打电话,想要问个清楚。

    结果显示关机,打给白晶晶,倒是通了,可白晶晶给出的答案,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我问她是怎么搞到春意浓的,她说是买的,问她哪买的,她说是她独有的渠道,如果我想要,她可以卖给我点。

    我又问她是怎么抓住陈可可的,她说碰巧遇到了陈可可,便把她抓住了,这么说,和没说差不多。

    “谢寅?”

    撂下电话,便看到陈可可一脸疑惑的看着我。

    “是我!”

    我凑过去,笑着点点头道:“怎么样,没想到会落到我手里吧?”

    陈可可愣了半响,突然娇媚的一笑,给我抛了个媚眼道:“落入就落入呗,顶多被你吃了,还能怎样?”

    “你不知道?”

    看她的表情,我心里一动,她很可能不知道自己怀了蛇胎。

    “我知道啊,我落入了你手里吗?”陈可可还在发嗲。

    我直接指了指她的肚子,说道:“你怀孕了,难道不知道吗?”

    “别开玩笑了!”陈可可第一反应是不信。

    我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头缓缓的低下,看向自己的肚子,喃喃道:“我怀孕了?”

    一边喃喃着,一边伸手摸向自己的肚子。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怀孕呢?”

    下一刻,陈可可猛地抬头,狰狞着看向我。

    “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我揉揉鼻子,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个陈可可到底是怎么回事,连自己的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现在是几号了?”

    陈可可喘了两口粗气,终于恢复了平静,抬头问道。

    “二月三号,马上要过年了!”我回道。

    “三个月,我昏迷了三个月!”

    陈可可喃喃着,眼睛眯缝着,在回忆着什么!

    “三个月?”

    我暗自计算了一下时间,也就是说,自打争夺城隍印失败,陈可可死了一个替身后,便一直处于昏迷中。

    “谁,到底是谁?”

    想了半天,陈可可依旧没想出什么,握着拳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看她那副样子,恨不得把孩子掏出来。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陈可可还不知道自己怀的是蛇胎,如果知道了,恐怕会发疯。

    我捅了捅阿桑,如果不是她,陈可可的那个替身就不会死,也就不会重伤,更不会被人算计,昏迷了三个月。

    这个事,应该由阿桑说。

    结果阿桑又闭上了眼睛,根本不理我。

    其他人也是,纷纷转过头,就好似没看懂我的意思一样。

    对于陈可可,这会谁也恨不起来,甚至有些可怜她,重伤一次,恢复过来得到的第一个消息竟然怀孕了?

    这实在是有点惊悚,如果知道自己怀的不是人,而是一窝蛇,恐怕得崩溃!

    “那个,可可啊!”

    正当我要硬着头皮告诉她这个消息时,老狗站了出来,它向前挤了挤,两只前爪搭在炕沿上,那双狗眼故作深沉的看着陈可可,缓缓的说道:“你知道吗,你和主人,也就是谢寅要成亲戚了!”

    “啥?”陈可可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老狗。

    我有些无语,老狗又开始发贱了!

    “我的主人呢,有一个媳妇叫柳天秀,也就是我的主母,她的本体是一条大白蛇!而你呢,怀的是蛇胎,孩子他爹是一条蛇,没准和我的主母还有点亲戚关系,这么一算,你俩可不就是亲戚吗?”

    老狗一边瞟着陈可可,一边说道,脸上的表情要多贱有多贱。

    “啊!”

    陈可可听了先是一愣,随即尖叫起来。

第四百章 拍片() 
“别叫了,再叫你肚子里的那窝蛇崽子没准就被叫出来了!”

    阿桑抬起头,懒洋洋的说道。

    “啊!”

    陈可可就好似被掐住了嗓子的鸭子,留下一个抖音,那张脸说不出的狰狞。

    缓了半响,见她平静下来,我才开口道:“说说吧,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副样子的?”

    “不知道!”

    陈可可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喃喃自语道:“当初替身被毁,我重伤昏迷,意识始终不清,经历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可可就是如此,不过她现在对我们来说,是一个烫手山芋。

    杀了她肯定不行,她肚子里怀着一窝小蛇,杀了她,那窝小蛇肯定活不了,到时候蛇爹找上来,我们没法交待。

    “真行!”

    我琢磨半响,不得不翘起大拇指,说一个大写的服,白晶晶这一手太高了,明面上是报恩,把陈可可送给我,可实际上,这又是一口大锅。

    在没找到蛇爹之前,陈可可我们必须得养着。

    “三元宗没动静吗?”我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陈可可他爹是三元宗的大人物,亲闺女失踪了这么久,他一定不会无动于衷。

    没人回答,阿桑趴在我怀里不吭声,老狗缩了回去,至于白姐,她根本不知道陈可可的爹是谁!

    我环视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陈可可身上,陈可可一脸的迷茫,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对自己亲爹的消息,她也不是很清楚。

    “那就先这样,散了吧!”

    想了半天,我挥挥手,先养着陈可可,明天放出消息,说陈可可在我手里,等三元宗主动联系我,到时候要上一笔赎金。

    如果能钓出来蛇爹,那更好了,陈可可留在我手里,就是一块烫手山芋。

    凌晨四点,褚墨悄然出现在屋内,察觉她回来后,阿桑嘀咕一句,翻了一个身继续睡,我起身刚想开口,她伸出一根手指放在我嘴上,轻声道:“天亮再说!”

    我安心躺下,再次睁眼,天已经大亮。

    陈可可被捆的和粽子一样,躺在炕梢,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眼睛瞪的溜圆,正一脸阴沉的看着我。

    她用这种目光看我很正常,我俩之间的恩怨一句两句说不清,特别是褚墨,那一次的巴掌扇的痛快淋漓。

    “怀了蛇胎?”

    面对陈可可的目光,褚墨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讥讽,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过去掀开陈可可的衣服,露出了一个白皙的肚皮。

    “啪啪!”

    褚墨二话不说,把陈可可翻过来,让她仰面朝天,然后照着她的肚皮就是两巴掌,留下两个通红的巴掌印。

    “呜!”

    陈可可挣扎着,那张脸因为愤恨彻底变了形。

    “都这个时候了,还和老娘装大尾巴狼?”

    褚墨冷笑一声,抓起陈可可的一只手,指甲一掐,弄出了一个口子,殷红的血渗出,落在了雪白的肚皮上,最后渗入了肚脐内。

    血很快将肚脐填满,原本平坦的肚子突然颤了一下,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啊!”

    陈可可发出一道不似人类的哀嚎,手和脚好像麻绳一样扭动着,肚子却诡异的一动不动,定在那里。

    “咕嘟咕嘟!”

    好似水开一样,一个个血色的气泡自肚脐内涌起,那张雪白的肚皮更白了,就好似透明一样,下面是一条条泥鳅一样的小蛇在扭动。

    我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可惜,这样的画面只持续了片刻,随着肚脐内的血被吸取干净,那张肚皮又恢复了正常。

    “再来一次!”

    我有些激动,陈可可肚子里面的那些小蛇,根本没看清,如果滴的血再多一些,一定能看清。

    “不行!”

    褚墨摇摇头,指了指陈可可道:“再来一次,那窝蛇就要钻出来了,到时候她活不了,那些小蛇也活不了!”

    视线上移,我的目光从那张雪白的肚皮上移开,这才发现,陈可可双目无神的看着屋顶,头发已经被冷汗浸透,一副极具透支的模样。

    “看到了吧,再来一次,她就死透了!”

    褚墨伸手在陈可可的脸蛋上拍了怕,拿出了散在她口中的破布,带出一串粘稠的唾液。

    这样的陈可可,我是第一次看见,实在是有些惨不忍睹,那副模样,就好似死过一样。

    “还有,收拾一下,一会我们去县里,给她检查一下!”褚墨摸出一颗药丸,捏开陈可可的嘴,塞了进入。

    “检查什么?”

    我随口问道,眼睛依旧盯着陈可可,对于塞入自己嘴里的东西,她连反抗都没有,也不知道吞咽,全凭借褚墨的推送,才咽下去。

    “看看她肚子里有几条蛇,长到多大了,还有多久降生!”

    褚墨一边说,一边解开陈可可的身上的绳子,动手脱衣服时,她顿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道:“我要给她换衣服了,你想要看你老情人赤身裸体的样子吗?”

    “不想!”我立即摇头。

    “不想你看啥?”褚墨眉角向上一翘,冷哼一声。

    “我这就走,这就走!”

    我连忙转身,在厨房转悠了一圈,没找到吃的,便去了任婶家。

    “小二,给你哥弄点吃的!”

    见我过来,任婶连忙凑上来,递给我一个询问的眼神。

    我没吭声,而是看向了朱二,这小子别别扭扭的,半天才从鼻腔里蹦出一个“恩”字来。

    他这样,我反倒安心了,有情绪表现在脸上,总比憋着强。

    “谢寅!”

    傅青丝也凑了过来,一脸询问的看着我。

    “没事!”

    我笑了笑,把昨天的情况说了一下。

    “蛇胎,作孽啊!”

    任婶听了先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随即便唾了一口,骂道:“活该,陈可可那个小婊子,终于得到了报应!”

    对于任婶这种瞬间变脸的能力,我早就适应了,我注意到的是,她一句没骂白晶晶,甚至提都没提。

    “婶,我这次可又被白晶晶坑了!”我试探着来了一句。

    任婶一听我这么说,立马苦口婆心的劝道:“晶晶那孩子也是个苦命人,大侄子你别和她一般见识,你看这次你也没吃啥亏,没准还能认回一门亲戚来,这不是挺好点事吗?”

    我疑惑的看着任婶,白晶晶这小娘皮到底给任婶灌了什么迷魂汤,让任婶这么替她说话。

    “哥,面好了!”

    任婶被我看的有些不自在,朱二替她解了围,端着一碗面走过来。

    “吃面吃面,有啥事,吃完再说!”

    任婶连拉带拽的把我按倒桌子前,把这事给岔了过去。

    傅青丝始终用一种关切的目光看着我,朱二则是用另外一种目光看我,被这两人这么一盯,我实在是没心情吃,随便扒拉了两口,借口吃饱了,逃也似的离开。

    到家之后,褚墨已经把陈可可收拾的干干净净,正等我回来。

    “走吧!”

    进屋之后,褚墨对陈可可一勾手,陈可可便直挺挺的站起来,跟着褚墨向外走。

    四十分钟后,我把车停在了县中医院院内,带着陈可可走向后楼。

    由于停尸间设置在中医院内,我们几个和中医院的医院都混了个脸熟,有两个关系还不错,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很清楚。

    虽然如此,但是当片子拍好,见到上面的拍出来的东西,给陈可可拍片的医生还是被吓的脸色煞白。

    “老黄,这张符你拿着,回去烧了混着水喝掉就行!”

    我塞给医生一张符,便带着陈可可向外走,脑袋里回荡的全是片子上的内容。

第四百零一章 柳家二爷() 
片子上,属于小腹的那一片,是密密麻麻纠缠在一起的十三条小蛇,只看一眼,便让人头皮发麻。

    我皱着眉头,出门后带着陈可可坐电梯,直到负一层,然后走向停尸间。

    不出意外,王志超在这里,我进来时,他正抱着一本心理学看的津津有味。

    “超子!”

    我走到他面前,敲了敲桌子。

    “谢哥!”他侧头发现了站在我身边的陈可可和褚墨。

    “那啥,你看看这片子!”

    我把片子递过去,他看了一眼,脸色便是一变,眼神在陈可可和褚墨身上来回流转。

    “这位怀了蛇胎,你看看,如果手术的话,能不能既取出那些小蛇,又不伤人性命?”我指了指陈可可问道。

    “我仔细看看!”

    王志超盯着片子看了半响,眉头皱的越来越紧,说道:“我自己恐怕不行,得让王姐过来!”

    “行,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立即给王寡妇打电话。

    半个小时后,王寡妇领着徐老蔫,挎着一个大袋子推门而入,扬着大嗓门道:“谁怀蛇胎了,这么多年,我还没遇到过呢?”

    “这位!”我伸手指了指木然坐在铁床上的陈可可。

    “是她?”

    王寡妇的眼睛眯了眯,绕着陈可可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躺下!”

    褚墨将陈可可放平,撩起她的衣服,露出肚皮。

    路上我俩简单讨论过,这一窝蛇的爹肯定不过放弃自己的孩子,不出意外,恐怕已经发现了陈可可的踪迹。

    之所以这样说,是基于褚墨的推测。

    人怀蛇胎,以前不是没发生过,可每次,得到的结果都很不妙,无论是人还是蛇,最后都没有好下场,结果往往是人死,蛇灭。

    说白了,人怀蛇胎,很多时候,不是人和蛇发生了关系,而是蛇将卵注入了人的体内,借腹生子。

    之所以采取如此极端的手段,原因也很简单,借由人腹生出的蛇,天生带有一丝人的气息,修炼时事半功倍,尤其是在度天劫时,往往要容易很多。

    不过蛇毕竟不同人,人怀孕可以正常分娩,可如果怀的是蛇,是不会正常分娩的,当小蛇成长到一定程度,想要降生,只有一个方法,破腹而出。

    沾染了母亲的血腥气,如此降生的小蛇,第一反应不是逃走,而是相互残杀,然后吞食,只能有一条成活下来。

    这就好比养蛊,只有最强大的一条才能成活下来,正因为此种方法过于残酷血腥,一直被禁止。

    仙家内部自有律法,放在以前,这种事情一旦发现,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但是现在吗?

    以前在东北,仙家一家独大,一旦犯错,根本无路可逃,现在各种势力纠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容于仙家,可以投靠别的势力,比如一贯道,比如下茅宗,比如苯教。

    正因为势力太多,很多时候,仙家律法并不能如同以前一样被执行,所以各种妖魔鬼怪都冒了出来。

    比如这一次,陈可可便被当成了一个工具,按照片子上那些小蛇显现出来的大小,也就一个月左右,那些小蛇便会破腹而出。

    所以我和褚墨才想要通过手术的方式,将这些蛇取出来。

    当然,这也不全是为了救陈可可,我还没高尚到那种地步,陈可可是什么人,我很清楚,她干的那些事,有现在的遭遇,纯属活该。

    我想要知道的是,是谁把这些小蛇养在她肚子里面的,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

    白晶晶之所以把陈可可给我,恐怕担心的便是这个人,她不想惹这个人,所以把陈可可送给了我。

    如果我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养着陈可可,一个月后,那窝小蛇破腹而出,那个人一定会出现。

    一旦等到那个时候,一切都晚了,陈可可必死无疑,到时候,她的死绝对会算到我们头上。

    我不想当这个冤大头,所以要手术取蛇,那个始终隐藏在幕后的人绝对不会坐视不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他钓出来。

    如果他不出来,那更好,我顺势把蛇取出来,然后放出消息,一方面威胁陈可可的父亲,索要赎金,一方面威逼仙家,查出幕后黑手。

    “啪啪!”

    我正想着,王寡妇如同褚墨一样,对着陈可可的肚皮拍了两下,陈可可呆滞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痛苦之色,身体也跟着扭曲起来,特别是她的肚子,明显能看到有蛇在里面蠕动。

    “那些蛇怕你!”

    我一眼看出了问题的关键,那些小蛇在躲着王寡妇。

    “嘿嘿!”

    王寡妇呲牙一笑,晃了晃手鼓,说道:“杀蛇杀的有点多,身上自然沾染了一些怨气!”

    “老弟你别说,这小娘皮肚子里面的蛇灵性还挺足,闻到了我身上的味道!”王寡妇眼神露出一股火热之色,看陈可可的目光就好似看到了一块绝世珍宝。

    “正因为灵性足,才叫王姐你来,你镇住她肚子里面的那些小蛇,我来做手术,取出它们!”王志超指着陈可可雪白的肚皮说道。

    “行,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王寡妇搓搓手,对于这里面的猫腻,她是一清二楚,这次的事,其实就是我们设下的一个局。

    对方不来,那正好,我们顺势取出那窝小蛇,对方来,那更好,我们都想知道,到底是谁,手段如此阴狠。

    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王志超是一个法医,对于人体结构最清楚的便是她,如何下刀,如何取东西,他门清,而且手术器械,他是一样不缺。

    稍加准备,他取出一些酒精棉,替陈可可消毒。

    浸过酒精,略显冰冷的棉花在陈可可的肚子上缓缓的擦拭着,受到刺激,上面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王寡妇脸上的嘻嘻哈哈之色褪去,变为了凝重,一手拿鼓,一手掐腰,左脚踏地,右脚抬起。

    在酒精棉离开陈可可肚皮的一刹那,王寡妇的右脚猛地踏下,掐腰的那只手重重的拍向手鼓。

    铃声,鼓声同时响起,陈可可的身体一震,肚子向上隆起,又迅速落下,向内缩着。

    王志超手中的手术刀也在同时下落,向着陈可可的肚皮划去。

    “砰!”

    就在手术刀即将落下的那一刻,停尸间的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踹开。

    我们几个对视一眼,正主来了。

    “柳二爷?”

    看到来人的一刹那,我惊呼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的怎么是这位?

    “哼!”

    柳二爷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堪,又迅速恢复正常,变为了固有的阴沉。

    “哼什么哼啊,我说柳老二,今天你要不把事情说个明白,老娘不会放过你!”王寡妇指着柳二爷的鼻子便骂开了。

    柳二爷的脸阴一阵阳一阵的,胸膛更是一阵起伏,似乎是在强自忍耐着什么!

    “怎么,还想发火啊?”

    王寡妇笑了,嘴角向上扯着,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嘲讽表情,才开口道:“原本我以为这是柳家的那个野仙干的呢,可没想到是您老人家,您说,这事要是传出去,您会有什么下场?”

    柳二爷阴沉的看着王寡妇,眼中闪烁着凶光,可最后,所有的一切化为了一抹无奈。

    正如王寡妇说的那样,他没法解释这些,仙规仙律或者管不到一些野仙,但是对于他这种名头大的,约束力很强。

    今天除非他把我们都干掉,否则的话,只要我们有一个活着出去,他便没好。

    “可可肚子里面的孩子,是我和她的!”

    缓了片刻,柳二爷开口了。

    “你和她的?”

    我指了指陈可可,我很清楚,柳二爷这句话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第二种可能,柳二爷和陈可可交尾了!

    第一种方法其实和养蛊差不多,以人为养料,而第二种,发生的几率非常小,一个是人,一个是蛇,能怀蛇胎的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现在,竟然真的发生了。

    “可可是罕见的纯阴之体,天生和我契合,所以才能怀上蛇胎!”

    把最艰难的说出来,后面的话,柳二爷索性不隐瞒了。

    “趁人之危?”

    我看了看陈可可,又看了看柳二爷。

    陈可可说过,那次替身被毁后,她便重伤昏迷,在三个月的时间里,她的意识几乎没有清醒过。

    既然这样,她和柳二爷交尾时的意识也是不清醒的,也就是说,柳二爷趁人之危了!

    我吧嗒吧嗒嘴,实在是没想到柳二爷能看出这事来!

    王寡妇和徐老蔫也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向柳二爷,恨不得把他看个通透。

    “厉害!”

    褚墨最过分,直接冲着柳二爷翘起了大拇指。

    “你们……”

    柳二爷那张脸胀成了紫红色,被气的直哆嗦,颤抖着伸手指了指我们,吐出了两个字。

    “别你你的了,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墨见火候差不多了,停止了嘲讽,面色一正。

    我们几个也是如此,嘲讽什么的差不多就行了,万一惹恼了柳二爷,他要真的和我们拼了,我们即便是赢,也是惨胜。

    更何况,今天这事,一看就有内情,没准柳二爷也是被坑的那一位。

    柳二爷沉默了半响,咬了咬牙,顶着那张胀的紫红色的脸说道:“我被人下药麻翻了,醒过来时一切已经发生过了!”

    “什么?”

    王寡妇惊呼一声,嘴角上弯,大笑道:“你是说,你被人下药麻翻了,谁那么厉害啊,能药翻柳家二爷,快说说,快说说!”

    柳二爷咬咬牙,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不把情况说明白了,我们不会放过他的。

    “一贯道!”

    沉吟了片刻,柳二爷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什么?”

    听到这三个字,我坐不住了,最近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不断在我的脑海里回转。

    每一件事的背后都有一贯道的影子,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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