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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阴妻-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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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顿饭,我们吃了两个多小时,算得上慢了,外面这四桌还没吃完,或者说吃完了,但是没走更为恰当。

    领头的光头男斜靠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转着手机,我们出来时,他的眼睛眯了一下,才有了老张被绊倒。

    “没事,没事!”

    老板老郭赶忙过来,想要把事压下去,我能看出来,他也很无奈,也想把光头男弄走,可他不太敢。

    老张起来盯着拌他的那位看了半响,最后在老郭的哀求下没坑声,继续向外走。

    老张不追究,我们仨也没吭声,不过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光头男还搞事,绝对干他。

    我们前脚刚出门,光头男那一伙也结了账,跟着我们走了出来。

    “那人叫尤世伟,我们这挺出名的一个出马的!”

    刚喝过酒,我们也没开车,而且老张也说了,离我们不太远,也就二百多米的距离,走着走一会就到。

    可我们在前面走,走了几十米,身后便传来一阵汽车的轰鸣声,光头男开车跟了上来。

    他们速度控制的很好,就压在我们身后十米左右。

    “这是要搞事啊?”

    王志超皱了皱眉头,顿了一下,老张冷笑一声,道:“没事,让他们跟着,尤哥脾气不大好,一会有他们受的!”

    老张这么一说,倒是把我的兴趣勾了起来。

    顺着石板路走了大约五十米,向下一拐,进入一条沙土道,走了将近百米后,拐入一条小胡同,老张指了指中间的一家,说道:“那就是尤哥家!”

    我们刚走到门前,身后传来一阵轰鸣声,其中的一辆车陡然加速,冲了过来。

    胡同本来就窄,这么一加速,不想被撞到,我们只能跳入了道沟里。

    见我们跳入道沟里,车停了下来,这不是开玩笑,而是赤裸裸的挑衅。

    “汪!”

    大黄首先不干了,冲着那两辆车就开嚎。

    “再他妈叫,老子砍了你!”

    车门打开,一个剃着板寸头的男人拎着一把刀指着大黄骂道。

    与此同时,堵在胡同口的那一辆车发出一阵轰鸣声,缓缓的开了过来。

    我笑了,这是蓄谋已久啊,想的就是把我们堵在这里。

    这条胡同是死胡同,两辆车一堵,我们没法跑,这两辆车,一个加速过来,就能把我们撞死。

    我看了一眼老张,他这会没音了,只是阴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来,砍吧!”

    我对板寸男勾了勾手指头,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

    “找死!”

    板寸男狞笑一声,车发出一声轰鸣,倒着向着我们开来。

    “汪!”

    大黄嚎叫一声,猛地蹿了出去,四肢轻巧的在地上一撑,跳了起来,正好落在车顶,顺势一滚,落下时对着站在车门处的板寸男就是一爪子。

    “啊!”

    板寸男嚎叫一声,从车上跌落,滚在道沟里,我们也顺势向外一跳,躲在一边,让过了车。

    “啪啪啪!”

    另外一边,大黄没客气,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那位板寸男。

    “走!”

    趁着这个机会,老张招呼一声,径直冲向尤家。

    尤家的门是开放式的铁门,外面破旧的木头栅栏,老张一脚踹到栅栏,便冲入了院子,带头向里冲。

    身后,那辆车在一阵轰鸣声中猛地撞过来,这次我可以确定,对方没想着留手,就是奔着人来的。

    我们仨想都没想,跟着老张跑入了尤家的院子。

    进入尤家的一瞬间,我身上的汗毛站了起来,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想都没想,在地上一滚。

    “嗡!”

    下一刻,一道破风声在耳边响起,一根弩箭钉在我身后,木制的箭杆在地上颤抖着,发出一阵嗡鸣声。

    来不及多想,我再次翻滚,又是一道嗡鸣声,又一根弩箭钉在地上。

    “卧槽!”

    我暗骂一声,那种悚然一惊的感觉还没退去,我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这他妈的是想要我死啊!

    “汪!”

    就在这时,大黄舍弃了那个板寸男,化为一道黄色的闪电,迅速的冲入了院子,向着屋门处冲去。

    第三根弩箭在这时射出。

第三百五十四章 光头之死() 
大黄在半空中扭动了一下身体,弩箭从狗嘴处掠过,偏离了方向,带起了一颗带血的狗牙。

    “汪!”

    落地之后,大黄嚎叫一声,整张狗脸都因为愤怒而变了形,四肢在地上一撑一弹,冲向了一面窗户。

    噗的一声中,大黄冲了进去,没有预料中的玻璃破碎声,反而是纸张碎裂的那种声响。

    “看住老张!”

    我交待一下王志超,向着屋里冲了进去。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大黄沉闷的嘶吼声,它正在和一个人厮打着,狗嘴死死咬着那人的脖子。

    那人好似没有知觉般,拳头不断的扬起落下,捶打在大黄的身上,发出一阵闷响。

    “去你妈的!”

    我跳过去,抓住那只胳膊,向后一折,发出一声脆响,同时回转身体,沉膝压在那人腰间,同时抓住那人的脖子,向后用力一扭,又是咔吧一声脆响。

    “吼!”

    大黄同时用力,向外一扯,咬下了一大块皮肉。

    我没停,拉起这人的另外一条胳膊,猛地折断,然后是两条腿,最后将他的腰折断。

    做完这一切,我跑到大黄跟前,问道:“大黄,没事吧?”

    “嗷呜!”

    大黄抬头,从嗓子眼里发出一道呜咽声,伤心的吐了吐舌头,让我看它的牙。

    上牙槽上,有一颗锋利的犬牙从中而断,剩下的一半向外翻着,牙根处满是豁口,还在向下滴血。

    “忍着点!”

    我揉揉它的脑门,闪电般的伸手,将那一截牙根拔下,大黄疼的一哆嗦,发出一道压抑般的嘶吼。

    “好了,好了!”

    我捏了捏大黄的狗脸,小心的输入一道气流,帮它把血止住,才见目光放在身侧的那人身上。

    这位不是人,而是一个机关人。

    扭断他胳膊的那一刹那,我便已经发现不对了,所以才将他的四肢打断。

    我走过去,将他的头拧下,揭开上面蒙的那一层皮,破开胸口,将藏于胸口的一个木头小人拿出,然后涂上鲜血封禁,这才揣入兜里。

    屋外,那两辆车停在门口,之前的那位光头男大咧咧的站在车门处,冷眼看着院内。

    我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带着它从门口走出,王志超见我没事,明显松了一口气。

    老张则是哭丧着一张脸,一张嘴便解释道:“谢老弟,这事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咋就成了这样!”

    “行,命挺大,这都没死!”

    没等我吱声,门口的那位光头男开口了,他对我翘了翘大拇指道:“这次算你点高,下次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他钻入了车里,两辆车先后发出一阵轰鸣声,消息在夜色中。

    “说吧,到底是咋回事?”

    光头男一走,我立马看向老张。

    “我真不知道啊!”老张带着一丝哭腔回道。

    “你不知道?”

    周仁笑嘻嘻的问道,脸色陡然转冷,道:“你把我们当傻子吗?”

    “我真不知道,不信你们可以和周围的打听打听,这是不是尤世伟家?”老张还是不承认,脸上就写着两个字——冤枉。

    “滚你妈的!”

    周仁一巴掌扇过去,指了指钉在地上的那两根弩箭道:“那他妈的是什么,一个出马的能搞出这东西来?”

    “我哪知道啊?”老张还在喊冤,说啥也不承认这是他设计的。

    “行了,放开他吧!”

    周仁伸手还要打,我一口打断,机关人是什么东西,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是匠门的东西,也是高家的东西,周仁是高善民安插进来的,要说这次的事情,他一点不知情,我绝对不信。

    周仁如此表现,无非是在和老张演双簧,来一出苦肉计,以为我看不懂吗?

    我实在是没心情看他们表演,我这人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要是给我一脚,我要是不踢回去,我他妈的就不姓谢。

    老张阴我,我没证据,可这事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咋回事。

    老张是民警,算是我的同事,明面上我动不了他,可这事不算完,回头我就找张茉要一份蛊毒,给他下上,他要是能找到高人把毒解了,算他命大,解不了纯属活该。

    还有周仁,这事他要是没掺和进来,我谢字倒着写。

    本来我还想着相安无事,这下好,第一次合作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个下马威,刚才那三枚弩箭,要是钉在我身上,不死也是重伤。

    “说起来咱都是同事,我能干那丧良心的事吗?”

    老张被松开后,还在那磨磨叽叽的,还跑到栅栏边上,跳过去敲隔壁的门。

    住在隔壁的是老两口,被敲醒后迷迷糊糊的,等老张亮出身份,立马精神了。

    按照这老两口的说法,我们找的这户确实是尤世伟家,尤世伟也确实是一个大神,不过人去哪了,他们不知道。

    我默默看着没吭声,无论老张怎么表演,都摆脱不了嫌疑,我现在就想知道一个事,那个光头男是谁?

    在我的记忆力,好像没有这么一个敌人。

    看那位的样子,恨不得我去死,这次的事情,也是他搞出来的,老张和周仁应该在幕后出主意的。

    “行了,老张你好自为之吧,有些事没必要明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清楚!”

    等那老两口回屋,王志超制止了还想继续找人作证的老张,然后深深看了周仁一眼,转头对我道:“我们回县里!”

    “嗯!”

    我点点头,没理会有些愣住的老张,和王志超一起向外走。

    “哎呀,这事闹的!”

    周仁紧走几步赶了上来,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和他无关一样。

    我和王志超没理他,出了胡同后,直接往回走,打算开车回县里。

    大黄嘴上有伤,又挨了好几拳,表面上看似乎没事,可这会走路一瘸一拐的,我打算把它弄回家,让老狗好好看看。

    老张低着头,始终跟在我们身后,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还在那装无辜。

    “周仁,你今晚留下,在这驻守!”

    来到车跟前,王志超停下,回头命令道。

    “行!”

    周仁转了转眼睛,立马答应下来,“这就交给我吧,有事随时联系!”

    王志超没理他,开门直接上车,我跟着上车。

    启动车后,王志超一脚油门踩下,带着我回县里。

    “这次的事,你别管了,回家待几天休养休养,那个光头的身份我会查的,老张我也会处理,至于周仁,我想办法把他弄走!”

    沉默了一会,王志超先开口了。

    “志超,老张和周仁你不用管,我自有打算,至于这次的事,我得善始善终,会管到底的!”我回道。

    王志超沉默了片刻,说道:“下手干净点!”

    “知道了!”我回道。

    王志超这个态度让我很满意,他没阻止,也没和我讲什么大道理,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嗯!”

    “汪!”

    又开了两分钟,王志超和大黄同时发声,向外望去,顺着他俩的目光,我发现有两辆霸道栽在下面的大沟里,看样子正是之前那两辆。

    一脚刹车踩下,王志超停下来,我们仨一起开车门下车。

    两辆车的状态都不好,一辆撞在了道沟旁边的树上,直接翻了过去,一辆车头直接扎入了雪里,里面的人看不出死活。

    大黄绕着车嗅了嗅,对翻倒的那辆车叫了两声。

    我走过去拽开车门,一颗光头歪了出来,那双眼睛圆睁着,布满了血丝,脑门上满是血,嘴大张着,向外流着混着血水的液体。

    我摸了一下脉,人已经死了。

第三百五十五章 蛊奴() 
“死了?”王志超问道。

    “那几个呢?”

    我点点头,问了一句。

    “也死了!”王志超回道。

    两车一共八个人,没有一个活下来的,两辆车的车体完好,虽然出了车祸,可没有明显的破损。

    里面的八个人,从伤势来看,最严重的一个不过是骨折,可同样死了。

    我把光头男拖出来,取了一下嘴里流下的液体,轻轻碾了碾,很黏,就好像胶水一样,还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相比于光头男,两个司机死的更惨一些,皮下充血,胸腹处有明显的凹陷,看着像是骨折,可仔细检查后,便能看到,这两人内里被掏空了。

    “这伙人比咱们先走了也就二十分钟吧?”王志超站起来,皱着眉问道。

    “也就这样!”

    我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说道:“叫人来吧,今晚有的忙了!”

    “知道!”

    王志超锁着眉头摸出手机,往县里打了一个电话。

    大半个小时后,警局来人,处理尸体。

    我把王志超拉到一边,低声问道:“周仁怎么还没到?”

    “我再打一个!”

    王志超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给周仁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那一头的声音很杂,周仁的舌头都大了,胡乱应付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喝酒呢?”我问道。

    “听声音应该是!”王志超回道。

    我揉了揉下巴,事情有点不对,这才多大一会,周仁就喝成这样?

    “我回去看看!”

    我待不住了,尸体有王志超处理,身份他也可以查,我回去根本做不了什么,还不如看看周仁和谁喝的!

    “小心一点,遇事别逞强!”王志超捏了捏我的肩膀说道。

    “知道了!”

    我点点头,对大黄招招手,大黄吐着舌头跟过来,狗眼中带着一丝迟疑。

    “大黄,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上车后,我揉揉大黄的脑袋问道。

    “汪!”

    大黄点点头,叼了叼我的衣角,扯出那块包裹着唾液的黄表纸。

    “你是说,这上面的味道和尸体上的很像?”我问道。

    “汪!”大黄一个劲的点头。

    “明白了!”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冻死的那四个人和今晚死的这八个,恐怕是同一个人下的手。

    周仁那人比猴都奸,虽然不知道他的酒量,但是有一点可以确认,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喝多。

    二十分钟后,刚进入团结乡,便看到周仁和老张在老郭的店里喝酒。

    两人在包间,正好挨着窗户,从外面可以看的一清二楚,周仁明显喝多了,脸和猴腚一样。

    老张倒是很精神,而且还在不断的劝酒。

    “汪!”

    大黄嗅了嗅鼻子,隔着窗户对着店里大叫一声。

    “走!”

    我眼睛一亮,把车停好,和大黄一起下车。

    “呦,您来了?”

    见到我,老板脸色露出一丝喜色,凑过来小声道:“您可看看吧,老张都喝了二斤了,和那几位的状态一模一样!”

    “你确定?”我问道。

    “确定!”老板猛地点头,说道:“越喝越精神啊,我看着都怕,刚才又要了二斤!”

    “有我在,你放心!”

    我笑着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径直走向包间。

    一进门,老张脸上便浮现一抹复杂的情绪,说道:“这事真不是我干的!”

    “老张,没少喝啊?”

    我坐过去,伸手在老张的肩膀上拍了拍,指了指酒杯道:“喝了两斤了吧,你酒量多少来着?”

    “我酒量多少来着?”

    老张一愣,喃喃自语道。

    “你多少酒量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再这么喝下去,恐怕会和冻死的那四位一样!”我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老张猛地惊醒,站了起来。

    “我说,你喝了二斤了,再喝下去,命就没了!”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老张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着,眼睛突然一亮,道:“我想起来了,是老郭,我刚才进店想要和老周喝点,他给我们上了一道开胃菜,吃完我就想喝酒!”

    “老郭,老郭!”我听后立马招呼了一声。

    “来了来了!”

    老板应了一声,很快推门而入。

    “开胃菜是什么?”我直接问道。

    “就是普通的老虎菜啊!”老板一脸莫名其妙的回道。

    “谁做的?”我问道。

    “厨师啊,这道菜一般人都会!”老板古怪的看着我,问道:“咋了,菜有问题?”

    “老郭,把厨师叫过来!”老张急了,一把抓住老板的手,急切的说道。

    “行,我去叫,你别急!”老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还是转身去叫厨师。

    这个点,来吃饭的人不算太多,进屋的时候我看了,一共三桌,菜都上齐了,厨师并不忙。

    “哎,小谢,你怎么来了?”周仁这会从桌子上抬起头,醉眼朦胧的看着我,那张脸红的跟猴腚一样。

    “我来救你的命!”我笑着说道。

    “别扯了!”

    周仁挥挥手,话说的不清不楚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而是拍了拍大黄的脑袋,大黄这会正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周仁,鼻子不时嗅嗅。

    那意思我明白,周仁身上有光头男那几位的味道,而老张,身上有死尸身上的味道,这两位都中了蛊。

    我很好奇,是谁给这两位下的蛊。

    很快,老板领着一个干瘦的男人推门而入,介绍道:“老张,这是我们厨师,姓古,叫古大川!”

    老张伸手拉了我一下,问道:“谢老弟,怎么回事啊?”

    “老板,这位古师傅什么时候来的?”我笑着问道,同时打量了一下这位厨师。

    这位厨师不高,一米六左右,黑瘦黑瘦的,从外表看,不像是东北人,倒是有点像是南方人。

    见到我们,他有些局促,黝黑的脸上泛起一丝红色,眼神也有些躲闪,似乎很不善与人交流。

    “二个多月了吧?”老板回忆了一下说道。

    “行了,你先出去吧,我有些话要问他!”我指了指门外,给老板使了一个眼色。

    老板秒懂,二话不说,立马出门,顺带着把门带上了,还使劲推了一下。

    大黄那张狗脸上这会满是警惕之色,鼻子不住的来回嗅,身体也一点一点的弓起来,开始呲牙。

    “坐吧!”

    我伸手指了指椅子,对古大川道:“说吧,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为啥下蛊?”

    “你说啥呢,我听不懂!”

    古大川搓了搓手,一脸的疑惑。

    “都这时候了,还有啥可瞒着的?”我笑了,指了指身旁的老张,又指了指醉的不成人样的周仁,说道:“这两位身上有啥,你可是最清楚的!”

    “哎!”

    古大川挠了挠头,道:“这都让你发现了,主子,你真厉害!”

    “等会,你叫我啥?”我有些懵逼,这他妈的啥情况,如果我没听错,这个古大川好像加我主子。

    “主子啊?”

    古大川非常自然的说道,又伸手指了指老张,说道:“酒虫还没成熟,我本来想要培育成熟,在献给主子你呢?”

    “酒虫?”我问道。

    “对啊!”

    古大川点点头,说道:“就是酒虫,不过我们都叫富贵蛊,我们老家那一片都说,身有酒虫,富贵万年,所以酒虫又叫富贵蛊!”

    “长山刘氏,体肥嗜饮。每独酌,辄尽一瓮。”

    这是我听到酒虫二字后脑子里冒出的第一句话,这句话出自蒲松龄的《聊斋志异》。

    说的是长山有个姓刘的,身体肥胖爱好喝酒,每当独饮,总要喝尽一翁。

    一翁是多少,我不知道,但是印象里的一翁,怎么也得百十斤,当然了《聊斋志异》是蒲松龄写的志异故事,可能当不得真。

    但是现在鬼神都出来了,没准里面写的都是真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位古大川说酒虫是为我培育的,我没忍住,问道:“就为了给我培育酒虫,你前后弄死了四个人?”

    “不就死了几个人吗,不算啥的!”古大川咧嘴一笑,满不在乎的说道。

    “对了,刚才在店里吃饭的那八位,对您不敬,还对您起了坏心思,我把他们都弄死了!”

    说完,古大川呲牙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如果我没看错,里面似乎有一根根头发丝细的虫子在爬。

    “还有这位,他也对您不敬,我给他下蛊了,他绝对活不过今晚!”他又指了指周仁。

    我有些挠头,古大川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非常真诚,看着不像是说谎,可关键却不是这个,是他根本不拿人命到回事。

    特别是他提到那四个死者时,那种淡漠的语气,就好似死的是四个蚂蚁。

    “咱们先捋一捋,你叫我主子,这是打哪论的,我咋不知道呢?”我问道。

    “我是蛊奴,你身上有蛊种,自然就是我的主子!”古大川理直气壮的说道。

    “什么?”我皱眉问道。

    “蛊种啊,就在您身上,还认你为主了,我是蛊奴,自然就是您的奴才了!”古大川摇头晃脑的,看向我的眼神亮晶晶的,就好似追星族一样。

    我磨磨牙,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冒出来一个蛊奴?张茉也没和我说过这些啊?

    “你等会,我打个电话!”

    我伸手让古大川停一下,摸出电话给张茉挂了过去。

    “谢寅,有什么事吗?”

    电话一接通,张茉略有些疲倦的声音传了出来。

    “张茉,你听我说,有一个家伙自称蛊奴,还说什么我是他的主子,还要弄一个酒虫给我,说这是富贵蛊!”我立马说道。

    “你听我说,现在什么都别做,立即离开,那个人很危险!”张茉焦急的说道。

    “问的怎么样了?”

    我刚想继续说,一道声音突然在我耳边响起,我猛地回头,看到的便是古大川那张近在咫尺的脸。

    “滚!”

    我想到没想,一巴掌抽了过去,他不躲不闪,硬挺着受了我一巴掌,说道:“主子打奴才,天经地义!”

    我被他搞的一懵,向后退了一步,带的椅子发出一阵刺啦声。

    借着这个机会,我愕然发现,老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晕了过去,周仁同样如此,趴在桌子上没了声息,就连大黄也昏了过去,吐着舌头在那呼呼大睡。

    “你做了什么?”

    我警惕的看向古大川,悄然握紧了拳头。

    “没什么,他们太累了,要睡一会!”

    古大川呲了呲牙,一根根头发丝细的虫子从他嘴里爬了出来,在他的脸上蠕动着。

    与此同时,他伸手指了指我道:“你也累了,也需要睡一会!”

第三百五十六章 酒虫() 
他不说,我还没感觉,他这么一说,我感觉眼皮有些沉,意识也跟着迷糊起来。

    “主子,睡吧!”

    古大川笑眯眯的看着我,那张脸在我的眼中有些变形,一根根头发丝细的虫子渐渐扩大,最后占据了我的全部视线。

    恢复意识时,我发现自己斜坐在一张椅子内,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仅仅能转转眼珠,大黄在我对面,瘫在一把椅子内,还没醒。

    “大黄?”

    我试着张了张嘴,只能发出一道微弱的声响。

    大黄没动静,还在那瘫着,门却在这时吱嘎一声响了,古大川走了进来,笑着道:“主子,您醒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艰难的问道。

    “我在伺候您啊!”古大川躬着腰,将姿态摆的很低,可那副模样,怎么看都和他说的相反。

    “那两人呢?”我又问道。

    “不急,你马上就能看到!”

    古大川凑过来,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后,凑到我鼻尖,一股辛辣味道传出,我闻过后,虽然依旧没力气,但是基本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他笑着问道:“怎么样,恢复一点了吧?”

    我盯着他看了半响没吭声,除了知道他不怀好意,我是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古大川也不在意,又走到大黄跟前,将瓷瓶凑在大黄鼻子前,闻了两下,大黄的眼珠转了转,睁开了眼睛。

    “行了,都醒了,好戏也该开场了!”古大川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出门。

    我强撑着从椅子上坐起,环视了一眼四周,这就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我身后是一铺火炕,炕上有一铺被子,被子鼓鼓的,下面不知道蒙着什么!

    “嗷!”

    大黄这时从喉咙里发出一道哀鸣,我转头,大黄的头歪着,舌头吐出大半,努力了几次,都没缩回去。

    “你是一只废狗了!”

    大黄的蠢样子让我笑了起来,笑完我叹了一口气,都这会了,我还能笑出来,也是服了自己。

    大黄用一种哀怨的眼神看着我,又吸了一下舌头,不但没缩回去,还滴出几滴晶莹的唾液。

    “真是蠢狗!”

    我又被逗笑了,门也在这时再次打开,古大川拎着老张和周仁走了进来。

    周仁这会已经清醒,不过身体软的和面条一样,胳膊腿垂在一旁,眼珠子乱转,见到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一个字没吐出。

    老张的状态不太好,眼神呆滞,嘴角向下滴着带血的唾液。

    古大川将两人放在炕上,让两人靠墙坐好,回头对我笑了笑道:“主人,酒虫马上就能取出,您别急!”

    我没说话,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这个古大川精神好像有问题,张口主人,闭口奴才的。

    他没在意我的态度,摆好两人后,将被子掀开,露出了一个木制的大盒子,他将盒子打开,从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里面是一根根摆好的银针。

    他取出两根三寸左右长的银针,来到老张面相,分别将两根银针插入老张的太阳穴内。

    “呃!”

    老张从喉咙中发出一道痛苦的呻吟声,呆滞的目光有了一丝变化,恢复了一丝神采。

    古大川凑过去,从背后扶住老张,贴在老张的耳边轻声问道:“来,告诉我,为什么要害我的主人?”

    “谁是……你……的主人?”老张艰难的张口,断断续续的蹦出几个字。

    古大川扶着老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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