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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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戊鬼顿时大了胆子,急忙跑到另一个我面前,又是扯衣襟,又是拽胳膊,忙了个不亦说乎。可另一个我对戊鬼视若罔闻,麻木的不要不要的。这种现象使我觉驾驭另一个我仍然需要意念。于是,我便动用意念,指令另一个我对放肆起来的戊鬼沉着脸“嗯!”了一声。就这一身,吓得戊鬼噌的一下逃到我身后,抓紧这我的衣摆,就连看一眼另一个我的勇气都没有了。我笑着说道:“莫怕,本真人只是验证驾驭他的方法而已。你记好了,无论本真人幻化的他如何严肃,如可骇人。他都不会伤害你们五个的。”
大头鬼对我百分百信任,有了我的保证,它瞬间失去惧意,又跑到另一个我面前对我说道:“主人,您让这个、这个、这个主人对小鬼笑笑。”
我用意念指令他对大头鬼露出笑容。在满足戊鬼好奇心的同时,一个新的问题出现。
因为当日曾祖与广通打斗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广通给他幻化出的广通发指令,而且那么多的他都能各自为战,招数迥异,凶狠泼辣,其勇猛和战斗力丝毫不逊色广通本人。我想其中应该有更巧妙驾驭幻化出的个体的方法。不可能像我现在这样,一行一动都需要给个指令。真是这样他们反倒成了累赘。
于是,我便试着用意念对他发出了这道指令:“以本真人所能去卯位消灭巫婆脸的蜘蛛精。”
就见另一个我,一行一动完全与我相同,猛然一个腾跃飞往卯位,就在看到蜘蛛网的时候,那个我果然就像我想到的那样,把一堵土墙排山倒海般压向蜘蛛网和蜘蛛精。
蜘蛛网已然被盖在墙下,可是蜘蛛精并未被压在墙下,而是以闪电的速度围着另一个我织起了蛛网。
被困在蛛网里那个我,尽管对着蜘蛛精连连挥掌,却均不见起效,无奈中又用了数次神火,还是起不了半点作用。
就见被围在蛛网里的我试图跃向空中,可为时已晚,因为一跃间,至丈高处便被蛛网反弹回地面。
蛛网越织越密,空间却也越来来越小,直至仅剩下伸拳踢腿的空间才不再缩小。我身旁的戊鬼先是惊呼,再是哭喊,后来,竟然是跃身而起意欲救他。
我急忙拉住戊鬼,戊鬼看到我以后方才少有了些安心。回头看了一眼被困蛛网里的那个我,开口祈求道:“主人,您快去救救那位主人!”
“好你等着。”我说完话,便往地上又脱口唾沫,这口唾沫在我的意念中迎风而生,顺风而长,眨眼的时间便又是一个我站在面前。我用意念向他发出消灭蜘蛛精以及救出那一个我的指令。
当他腾空飞走以后,戊鬼说道:“主人,您多吐几口,索性化出十个八个的小、小,的,一鼓作气把那个蜘蛛精弄死不就得啦。”
我何尝不想速战速决,可是,我不想放弃亲眼看到自己的生命在受到极度危险时能迸发出怎样能量的机会。尽管这样做很残忍,我却不断自我安慰,也不断地给那两个我鼓励和安慰:“勇敢点!坚强点!我会救你们于最为难之时的。”
本章完
第258章 罗盘显灵点阵眼 真人神威破封镇(6)()
这个我风驰电掣般赶到卯位,当他看到蜘蛛精正围着之前那个我急速旋转吐丝织网,发现蜘蛛精已经将身体置在了网外,失去了蛛网的那层屏障,这个我便以为有了战机。已是,便围着网球与蜘蛛精做反向运动,意在及早给蜘蛛精迎头痛击。
可这个我却忘了蜘蛛精的小脑袋是可以做周天转动的,所以,早在这个我从申位往卯位来的时候,蜘蛛精便有了应对措施。
蜘蛛精的速度比这个我还快数倍,这个我本以为会与它照面,可是围着网球转了一个周天却也没有看到蜘蛛精身影。
这个我猛然醒悟,已然知道蜘蛛精早已识破自己的意图。并未与自己周旋。这个我来不及思考如何解救被围在蜘蛛网球里的我,而是警觉地寻找着蜘蛛精的去向。
可就在这个我四处搜寻蜘蛛精的时候,却忽略了从空中铺天盖地落下来的一张蛛网。这个我再想逃离已比登天还难。眨眼间他便被这层蛛网盖住。
我看到,这个我虽然被网盖住,却不被蛛网压倒,虽然突出无望,却也挣扎出一个踢腿伸拳的空间。
蜘蛛精的网给两个我留出了相同的空间,我猜不出它是有意而为,还是无力将这两个我完全困死。若是无力而为也就罢了,若是有意,那么它的用意何在?
此刻,蜘蛛精看看被困在蛛网里的两个我,又抬头看看申位的我,脸上也是疑惑满满,惊奇重重,半点得意之色也没有。
蜘蛛精原本就如刀刻般的皱纹变的更加深邃,使人摸不透它的心机多深。一对碧目中泛着冷森的凶光更显凶残,让人不寒而栗。外翻的两唇露着血红的牙龈,虽未有牙齿,却仍不停的噬嗑着,制造出一种欲将人碎尸万段的恐怖。
我当然不会被它吓到,可对征服它又没有信心。它或许深知地利和天时对它的重要性,所以才不跨出卯位半步。但是,我从它先后困住两个我的过程中,却又看不出这地利和天时对它起了什么作用。或许离开了卯位,它便吐不出这么多的蛛丝?又或许我或我幻化出的我,到了卯位便不能正常发挥法力的威力?
此刻,我想不出更好制服蜘蛛精的办法,蜘蛛精也不敢擅自离开守地,我与他对视着,对峙着。它把主要精力放在我身上,只是时不时的转上一圈脑袋,环顾一下四周。我虽然与它对视,可我的注意力大都用在了他身后仍在做着无畏挣扎着的两个我身上。更多的是想着如何出奇制胜救出他们。
看着看着,我发现被困在蛛网里的那两个我,只有脚下没有蛛网。于是我想,如果换做曾祖,便不会给困住了,因为曾祖完全可以从脚下泥土山石中遁去。
我幻想着:我若有曾祖这般遁术,定然在遁出丝网以后,乘其
我的幻想尚未结束,却见幻化出的两个我,已然遁出了蛛网,并悄无声息的在蜘蛛精身后同时发掌。
我在惊奇和诧异中正为这一偷袭叫好,却不料蜘蛛精的眼睛正好随着脑袋转动到两个我的对面。蜘蛛精反应了得,竟然随着往空中抛去的一条蛛丝,电光火石般攀爬向空中。
两个我也不含糊,腾空的同时,四掌连续不断的击向蜘蛛精。
在这一个回合中,蜘蛛精能周遭转动的脑袋将它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尤其是脑袋上的两只眼睛,总能准确预判出两个我的掌力下一次所击方位,致使四掌的优势尽失。
缓过劲来的蜘蛛精在招架的过程中已经有了反击的能力。只见它在巧妙躲避掌击的过程中,已然开始结网,两个我对蜘蛛精的意图尚浑然不觉,竟然然紧追着它不停的挥掌猛击。蜘蛛精看似被动躲闪,其实它已是在按照自己的意图引诱着对手进入到它预设的网中。”
我正在奇怪两个我之前能按照我的想象遁出蛛网,此刻却为何不能感知到我的心念,却发现他俩的体型越来越胖,行动也越来迟缓。
当我定睛以后,这才看清这两个我的身体上已然爬满了碗口大小的蜘蛛。这些小蜘蛛正在用自己不大的牙齿啃噬着他俩。心想:“定然是这些东西干扰了他两的灵犀。”
我不允许残忍的一幕发生在他俩身上,也不忍心看着他俩被啃噬,便要纵身跃去解救他俩。
戊鬼却及时拽住我的衣襟说问道:“主人,您有了应对之策?”
戊鬼的话使我猛然认识到自己的冲动动和鲁莽将会产生何等恶果。于是我便试者催动意念,幻想着十阶聻煞能将那些小蜘蛛啃噬在嘴里、咽到肚里的皮肉再幻化成我加入战斗。
奇迹出现,眨眼间,只见他两身上的那些小蜘蛛精瞬间被猛然生成的新我给挣破身躯,纷纷洒落在地。
新生成的我,成长的速度比广通快了万倍。眨眼的功夫已然都能加入战斗。我想这种神奇定然是拜十阶聻煞所赐,由是,我心中已然开始不再排斥这个十阶聻煞。
有一利便有一弊,上百个我在一同个狭小的空间里各自为战,显然,相互之间有了许多羁绊。
解决这种局面刻不容缓,我心想:“没有了小蜘蛛的影相,他们应该能够感念到我的意念。我何不如此这般这般,使他们按照我的设想智斗这个蜘蛛精。”
我意念动处,只见所有的我不再被蜘蛛精牵着跑,而是猛然四散开来,在高悬空中蛛网的外围将蜘蛛精团团围住,寻找战机。
接连出现的变故,已然使蜘蛛精心生恐惧。当它看到织网将成,在即将收网前,对手却纷纷退出网外,不免有了一种前功尽弃,功败垂成的灰败感。
蜘蛛精看着四面八方,铜墙铁壁般的合围,正要用空中蛛网把自己包裹起来。因为我不知道它将自己包裹起来以后会是个怎样结果,于是我不能在失去这个机会,便用意念指令身居在十二地支方位的十二人,同时出掌击向蜘蛛精。
随着一阵山摇地动的巨响,蜘蛛精的身体就连呈粉末状态的机会都没捞着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随着巨响发出的瞬间,湖面上的封冰也发出了不断“咔嚓、咔嚓、”冰裂,冰碎的声音,并且这种声音一直持续到冰层完全破碎并开始融时才逐渐消失。
看到此情此景,我惊讶中充满兴奋,一时间竟然忘了那些个我。还是戊鬼的痛哭声唤醒了我。
当我再找那些我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他们的身影,于是我便问坐下地上痛哭流涕的戊鬼:“你哭什么?湖面解冰,高兴才是?对了,那些我去了那?你可曾看到?”
本章完
第259章 砚台献两部天书 戊鬼封一砚之官(1)()
戊鬼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指着地面上尚未干枯的两点唾沫说道:“除了这两位小主人来此化作原始,其他的在巨响的同时瞬间凭空消失。这些小主人眨眼间说没咋就没了。啊、啊、啊”
我看着地上的两口唾沫,也生出些许伤感,同时也知道了用法术幻化出的他们,当随着赋予他们的使命完成以后,便会退化到原始。
伤感难免,但他们总归是一种虚幻。于是在我的劝慰下,戊鬼逐渐理智起来。当它发现面前湖水已然泛起轻波,层层轻波又荡出一圈一圈的涟漪,圈圈涟漪生出层层浪花,层层浪花却又轻拍着湖岸发出着欢快愉悦的美妙乐声时,破涕为笑,转悲为喜。
我暂时没有欣赏湖面美丽的心情,轻拍了戊鬼肩头一下,便腾空来再被绑的这人面前。当我再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神情只有惊讶,已经看不出有丝毫生的生希望。
我冷冰严厉的喝道:“说!如何能使小白龙现身?”
“我没能挡住你破封镇,横竖已经是死,所以也就没有可隐瞒的了。不过,我只是尊师命,当白龙苏醒发狂挣扎的时候来加强封镇,再就是当有人来解除封镇的时候启动阵眼神魔应对程序。故此我只是一个执行者,其它一概不知?”
这人话音刚落,戊鬼又发出惊奇的叫喊声:“主人,您快看,这是什么?”
我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五鬼正蹲在湖水边,一手翻拿着砚池,一手正端着砚座,忽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盯住两手中的砚台眼皮不敢眨巴一下。
我已经猜到戊鬼定是发现了古怪,便快步走了过去,顺口玩笑了句:“口喝了是吧?”因为我知道鬼众们进食靠的是嗅觉和形式,并不是将真实的食物或幻化的食物使我吃进肚里。
戊鬼却非常认真的回道:“回主人,小鬼不是口渴,而是小鬼在清洗砚台上蜘蛛精的脑浆时发现了蹊跷,您看、您快看!”
戊鬼说着话已经对着我迎了过来,将两只手里的东西递在我面前。我先接过砚座,看到砚座底部有一个被折叠起来的浸透着密密麻麻微小字迹的纸张。我想,这些字迹的浸透应该是纸张见到水的缘故。
我本想等纸张干爽以后再将它取出,戊鬼却说道:“主人,它现在已经被水浸湿,若不及时取出展开晾晒,恐怕字迹互染,或相互黏连,那时可就麻烦了。”
“言之有理。”我赞同戊鬼的观点,便小心翼翼的将砚座底部的这件东西取了出来。
当我把它拿在手里的时候,才知道我和五鬼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这些密密麻麻的字迹,根本就不是用墨写成,这张展开后尺余见方的纸张却不是我们平常见到那种纸张,
看到“纸张”上字体的材质和纸张的材质,使我猛然想到了蚕丝。顿时感觉手中这张轻如无物,柔软如纱,细滑晶莹的纸张是蚕丝织成。
我细细观察后发现,织成这张蚕丝纸的蚕丝,并不是像日常见的那种单一的一条白色、或一条浅黄色,或一条粉红色的蚕丝,而是一种集黑、白、黄、红相间在一条丝线上的奇特蚕丝。因为这些字迹即不是额外刺绣在了这张蚕丝纸上,也不是用各种颜色的蚕丝钩编而成,而是巧妙的利用了一条蚕丝上黑、白、黄、红相间不同的颜色编织而成。
我感叹它的神奇和精妙,更好奇它上面所载的文字,于是便仔细识读起蚕丝纸上的文字,可终因字迹太小,任凭如何努力也不能将上面的文字读成语句。
我正在焦灼中,戊鬼将砚池背面的那件东西也去了出来,并送到我面前。
我看到戊鬼手中拿着的东西也是折叠在一起的蚕丝纸。我接过来展开以后,发现它与我手中的这张无论做工、材质、大小都是相同的,唯一不同的便是所载内容。这一点我是从字体格式的不同确定的,并非是看懂了文字内容。
戊鬼看到我专注了半天,叹口气说出了那句“简直就是天书”,以及我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从蚕丝纸上移开的表情,即可明白了原因,便不失时机的说道:“主人,您既然说这是天书,何不打开天眼试试?或许这本天书本就不是给凡夫俗子参研的。”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我顿时又兴奋起来,动起意念的同时,再次将一张蚕丝纸展开。
这次再看蚕丝纸上的这些字体,通篇上的字体虽然未有任何变化,神奇的是我想读那句话,那句话便闪烁着柔和的金光跃然纸上,字体比原字体不知要放大出多少倍,让我识别起来无比清晰、轻松。
当闪烁着柔和金光的撼龙经三字映入我的眼帘的时候,猛然想起曾祖说过,撼龙经是唐代风水鼻祖扬筠松仙师的扛鼎之作。
这部书阐述的龙脉文化已经深入人心。它不仅得到风水界的认可和追捧,不仅使百姓笃信在龙脉吉穴上埋葬祖先可使家族兴旺发达;在龙脉吉处建宅、选择商铺能够财源广进;更使历代帝王在开国建都选址时,为了国运昌盛,民泰繁荣而孜孜以求的理论依据;同时又使历代帝王为了国家长统,国家长治久安,民富国强而依其阐述的龙脉文化理论对中华龙脉做着努力的保护。
我还曾听曾祖说过,风水的形式派和理气派是在扬筠松仙师所处的唐代开始各成一派的。扬筠松仙师正是形式派的创立者。
仙师以龙、穴、砂、水和定坐向为重;以深厚的龙脉文化理论以及阴阳五行生克理论为基础;以八卦九星为基本元素;以寻龙择穴为原力,以追求天地人三才合一的美好为愿望,以使国泰民安,天地祥和为目的。通过大量论证,实地勘验,神明指点,方着出这部超越古人,后学无追的一部神着。
戊鬼看着我已经读到痴迷,用手扯着我的衣襟说道:“主人,咱回家在读呗,老真人该挂牵您了。”我接受戊鬼的建议,我赶紧把这张蚕丝纸小心折回原样,重新放回砚座。但是好奇心又使我展开另一张。我想,即便没有时间研读里面的内容,能预先知道宏着的标题或着论名称也是一件兴奋快慰的事情。
当我展开这张蚕丝纸以后,却没有了之前的惊喜。因为这部书的书名,我从来都未听说过。
我虽然没有惊喜,却因为它与使我惊奇的东西为伍,而陡增着我的好奇。于是我定睛看着书名,一边小声念叨着书名,一边琢磨着书名的含义。
本章完
第260章 第二六〇章 砚台献两部天书 戊鬼封一砚之官(2)()
诛魔要略,诛魔,顾名思义,可以理解为诛杀妖魔;要略,当解释为方略,战略,倘或是战法?难道这上面记载的是诛魔的方略、战略?诛魔要的是精湛的法术和高深的法力,难道还需要战略、战术?我从来没听老爷爷说起过。如果到了给妖魔讲战略的时候,那么,这些妖魔的可怕性便可想而知了。
俗话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藏宝之人既然将这篇诛魔要略与罗经和撼龙经这两件宝贝藏在一起,我便权且也把它当做宝贝。但愿我是孤陋寡闻,或许老爷爷能告诉我它的确是件宝贝。
我再次好奇的看向诛魔要略的尾后,想从中找到着书之人的大名。最终还是徒劳,便带着失望将它折叠回原样,放到砚池原处。
为了不使这三件宝贝丢失,我便把罗盘也放回到砚座中,并在次将砚池和砚座合二为一。当我发现此时的砚池和砚座根本不能合成一体的时候,方想起开启它的时候是诵了开门咒的。于是,我手托吻合好的砚池和砚座,想试着念诵闭门咒将之合二为一。
就在我默想如何改动闭门咒中的语句时,戊鬼瞪着大眼,满脸顾虑,说道:“主人且慢。您先把这三件宝贝取出砚台,再念闭门咒,看看砚池与砚座能否和好如初。若不能合为一体也就罢了。若能,您还需您再念诵一次开门咒,试一下此次合为一体的砚台,还能是否再次将它咒开。以免咒不开时,落个得而复失、空惊喜的窘状。”
“言之有理。”我认为戊鬼的提醒很有道理。于是将两张蚕丝纸和罗盘一并取出砚台,按照戊鬼所说做了几次尝试。尝试结果是,我驾驭砚池与砚座的合体与分离就像开关自己家门那样简单轻松。
我和戊鬼放下心来,便将三件宝贝藏在了合二为一的砚台内,顺手递给戊鬼,叮嘱道:“从今以后,这三件宝贝由你专职保管。本真人正是封你为‘掌砚官’,丢不了你,就不能丢了三件宝贝。”
戊鬼一幅授命的神态,严肃庄重的伸出双手接过砚台,郑重其事的说道:“主人放心,就是丢了小鬼,也绝丢不了这四件宝贝!”
戊鬼口中的四件宝贝和它这幅煞有介事的神态把我逗乐,我补充说道:“是四件宝贝,但是万不得已之时,宁可丢了宝贝,也绝不能丢了戊鬼!”
戊鬼双眼已经噙满泪珠,猛然将砚台抱紧在怀里,激动看着我,竟一时无语。
我再次来到被绑这人面前,问道:“你觉得本真人在捆你前,如果先给一掌,你看能否要了你的命?”
这人不是道我话中的含义,机械的说道:“轻而易举,在下对您的法力和掌力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你知道我为何留你一命,而没有像对待它们那样?”我仍然问着使他不摸边际的话。
“恕在下愚钝,还请明示?”这人心态开始平和,眼神中仍然没有产生狡诈,仍是含有惊讶的那种平淡。
“你也看到了本真人除的恶手段,之所以留你一命是因为你不该死。你罪之大小并非是本真人臆测,而是由本真人这条量度善恶的法绳告诉的。绑你时它是法绳,松紧程度他便是准绳,你若该死此刻也就没命了。”
这人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静静的听着我把话说完,也明白了我之前问话的用意,便老实的说道:“您自称真人,便是在下平生有幸见到的第一位真人。看您年龄,在下怀疑,可您的法力和法术,使在下倍感荣幸得见真人风采。我深知真人的天职和品德,深信真人知道知道白龙被封印在此定然施救。白龙能遇到真人这便是天意。在下也不敢拂了天意,违了真人心意。故此真人有问,在下知无不答。”
“你告诉本真人如何唤出湖底白龙?”
“禀真人,这条白龙每年辰月的今天便会借着地运天象苏醒过了,并且挣扎反抗一番。也就是在它挣扎反抗的时候,师傅便差我或师兄前来追加一道镇符,使白龙顿失挣扎反抗的能力,在次沉睡一年。往年的今天都是师兄前来施镇,近两年,由于大师兄们事繁多,二师兄又不常住在山上,师傅这才差在下过来施镇。”
“如果每年的今天你们不来追加符镇,白龙能否挣脱封镇,逃出灾难?”
“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先辈们设在六处阵眼的镇器足以消灭挣扎出来的白龙。更何况主象白龙龙脉的龙脊处,封镇着一柄神剑。这道封镇,使得白龙即便乘借着辰月的地运天象跃出水面,也会因为主象自己的龙脉被封镇,而不能发挥原有的法力。之所以在它挣扎的时候追加符镇,是怕它在挣扎时弄出的动静惊动到神明或惊动到像您这样的真人。”
我听了这人的话,突然想起贞白逼问广通时说过得话,于是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封镇了一条黑龙?同样将一把利剑封镇在了主象黑龙的龙脉的龙脊山。”
这人听了我说的话,脸上的惊讶程度丝毫不比看到我除掉卯位蜘蛛精时的小。
他瞪大了眼睛,张了半天嘴才反问了句:“这是本门不传之秘,您何以得知?”
我答非所问,说道:“告诉本真人,这两条龙脉的龙脊在哪里?”
“在下只知道主象黑龙和主象白龙的龙脉,是同一条龙脉,同一条龙脊,那把神剑便是一剑镇封住了二龙。龙脉在五云山上,龙脊的具体位置,在下实则不知。因为每年二月二龙抬头那日,去那条龙脉龙脊的封镇处追施符镇,不是恩师带大师兄去便是恩师带二师兄去。此举并非恩师信不过在下,而是在下法力尚浅,还无法蹬上那两道山脉。”
“本真人权且信你,你两位师兄如何称呼?”
“禀真人,在下的大师兄名叫一桶,常伴恩师左右,从不出山门半步,所以不为世人所知。在我们师兄弟三人中他的法力最高。”
二师兄名叫广通。因为与外界打交道的事情,恩师都是交由他去做,所以在世俗便赢得一个广通大师的称号。他的法力高过在下很多。
不是在下长两位师兄的威风,如果今日把在下换做是他两人中的任何一位,由他来追施符镇,您若想取胜恐怕还要再费些周折。”
“照你这么说,今日你换做一桶或广通,本真人定是要落败了?”
“不、不、不,真人误会在下的意思,在下只是想说师兄的法力远在在下之上而已。不过,如果师傅来此,您是绝对没有胜算的。在下说的是心里话,并不是灭真人威风,正是为了提醒真人慎重。”
本章完
第261章 真人符咒渡真气 白龙获生幻人形()
“本真人谢过你的善言。你有何方法唤醒白龙?”我将话切入正题,严肃起来,问道。
“回禀真人,这个在下不知。不过,在下认为,现在湖面封镇已经解除,湖水已然碧波荡漾,昏睡的白龙应该已有感知,要不然它怎能在春回大地的时节,趁着龙旺的辰月坚持不懈,每年如此的挣扎一番。真人何不用法力渡些真气给它,试一试能否再次将它唤醒。”
“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若果把它救出湖底,由它指点主象自己龙脉的龙脊,岂不是如走了捷径。”
我看这人不断向我示好,于是,我在作法为白龙渡真气前动了恻隐之心,便将这人的绑绳松至只绑脚环和双臂,把他的脖颈给解放了出来。
瞬间轻松起来的这人,并没有忘记道谢。我则为了褒奖他的配合故意撒了个善意的谎,说道:“你不要感谢本真人,这是你的诚意和向善之心感念着准绳。本真人相信你不会像广通那样自掘坟墓,自绝天地。”
这人听到“广通”、“坟墓”、自掘”等字样脸上露出一种诧异的表情
我不理会这人作何表情,只为救出湖底白龙,便急忙转过在身来面对湖面,先是默诵尊神神号三遍,而后又将“北方玄上玉宸天尊”诵了三遍。因为当我诵毕尊神神号的同时,最先闪现在脑海里的便是尊神所幻化的这位天尊容貌。
由此使我想到的是‘北方玄上玉宸天尊’赐给我的那枚让我囫囵吞下的黑色‘板栗’。这是天尊恩赐于我的法宝。
尊神在恩赐法宝的时候,并不曾赐予使用方法,故此我曾请教曾祖,曾祖说:这是用于禁锢那些执迷不悟,屡教不改之徒,使其永远失去祸害苍生的机会。
我想,曾祖的解释是笼统的,禁锢与解禁是辩证的。所以尊神赐予的法力既能禁锢,便能解禁。不然在我要解禁冰湖封镇,解救白龙封印时,脑海里就不会出现“北方玄上玉宸天尊”尊神的容貌了
沉思中,当我的目光不经意落到戊鬼怀中抱着的砚台时,更坚信了我的认识。
忖道:阴阳是相对的,就像这尊砚台,能开便能合。既然天尊是在我动了解禁锢意念时出现在脑海里的,那么曾祖的解释便可引申到阴阳的另一面。就是此法力既能禁锢,也能解禁锢。既能使为恶者永远失去祸害苍生的机会,便也能使被害者脱离为恶者的禁锢。这才符合阴阳辩证,这才不失为尊神恩赐此法的真意。
于是,我在脑来里翻页着曾祖巾箱里那本符录。冥思苦想,搜肠刮肚的从中甄别着关于解禁的符咒。
我翻遍符录,最终从筛选出的“北极玄天上帝神咒”和“清水祖师咒”这两道符咒中,又因为碧清的湖水,决定了用这道“清水祖师咒”。
选定了相应符咒,我不再事迟疑,便一边在空中化符,一边咒道:
“谨请清水真人,黑帝化身,清水大真主:速封善利师主。
祈求有应扬名声,座下张黄苏李将,振起宝杖显身钦
千里吾使千里至,万里应令万里行;
真人一心三烦请,速至碧湖唤睡龙;
烦言真人来搭救,尔卫天道有此经。神兵火急急如律令!”
神咒三遍,符已书毕。只见坎卦方位,湖水轻泛,须臾一条十几丈白龙脊背渐渐付出水面。
我从白龙上浮速度和泛起的浪花便已经看到的疲惫,尽管“善利师主”已然告知它本真人前来搭救,它仍然提不出精神。也许这已是它呈现出的最强劲的精神和精力,因为它刚刚遭受到了追加封镇的摧残。
看着半天无力抬头的白龙,我真不敢想象被绑这人给它追加封镇前,在湖底弄出那么大动静的是现在这死气沉沉,命悬一线的白龙。
看着它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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