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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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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弓强听到父亲这样问,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问道“爹,您说啥”
公允生认为是自己听邪了耳朵,并未回答儿子,对奴才们说道“动手吧,注意安全。”
因为树的三面都有建筑物,为了砍伐后让它往没有建筑物的那方向倒,需要在树梢拴三根绳子,用于掌握树的倒向。
栓绳子本应是奴才们干的活,不知儿子弓强那里来的勇气和豪气,不待奴才们动作,就已将三根绳头往腰中一盘,利索的爬到了树梢。
当公允生发现儿子时,他已经开始往树干上拴着绳子。
无奈,公允生只好带着埋怨和担心,仰头不错眼珠的看着儿子弓强的一行一动。
当他看到儿子把三根绳子拴好,抱住树干站要往下来的时候正想舒口气,却突然感到儿子的身体有了异样。
公允生看到儿子尽管想努力抱紧树干,可是,搂抱树干的双手,竟然慢慢的在脱离着树干,身体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往树冠里的枝杈中拖拽。
公允生的神情顿时紧张起来,高声喊道“弓强抱紧了,儿子你咋啦你可要抱紧了。”
公允生那苍老嘶哑的叫喊声尚未落地,只见儿子的身体猛然离开树干,呈搂抱树干的姿势,被那只无影手薅住后背拉进浓郁的树冠里。
眼前这惊险的一幕,险些惊掉公允生的下巴,他已是魂飞魄散,干张着嘴吧说不出话来。
尽管公允生被吓得丧魂失魄,瞠目结舌,可树下的奴才们却分别扯起从树梢上垂下来的三根绳子,分别在树周围寻找着适当的固定点。
树下这三个奴才,纵然没有看到刚才树上的那份惊险,公允生的叫喊声总应该听到可是,这三人就像是冷血动物一般,对弓强的死活漠不关心,就连往树上看一眼的关心都没有,仍是各自做着各自手里的活计,更像公允生的声音不被他们听到似的。
稍加清醒起来的公允生,第一个念头便是看看儿子将从何处掉落下来,尽管他使劲往后仰着脖子,两眼努力的在树冠里搜寻,以致将脖颈累的不能再伸直也未看到儿子弓强的身影。
公允生心中的担心,猛然被惊异和恐惧完全占据,一种树冠吞噬了儿子的念头袭上心头。于是,他再次扯开嘶哑的嗓子高声喊道“儿子听到爹的声音吱一声”
直到公允生累破了嗓子,再也叫喊不出声音,也未听到儿子的回音。
公允生无力的瘫在地上,两只昏花的老眼仍然看着偌大的树冠,尤其是儿子弓强消失的地方。
固定绳子的三个奴才陆续回到树下,他们看着神情怪异的老爷,神情也都怪异起来,奴才弓大小心的说道“老爷,请您离远一点,小的好动锯。”
公允生一把拉住弓大,颤抖着手指向树冠,口里呜呜呀呀说个不停。由于公允生的嗓子已经累坏,他呜呀着比划了半天,弓大也没有明白老爷想表达些什么。
弓大听到老爷的嗓子突然变得说不出话来,神态又是如此怪异,心中闷惑不已,可又不知道如何与之沟通,只好抬头看着老爷手指的方向,听着老爷急气白咧的呜呀声,极力猜想着老爷想表达的意思。
另外两个奴才也顺着公允生的手指看去,也是一头雾水,努力猜想着老爷的心思。
正当三个奴才极力猜想老爷心思的时候,公允生的两只眼睛猛然瞪园了,神情猛然紧张,嘴里不再呜呀,伸出的手指也开始颤抖。
三个奴才意识到老爷的景状定然是被什么东西给吓成了这样,于是,三人再次抬头顺着老爷手指的方向看去,结果令老爷仍然令老爷非常失望。
三人实在看出树冠有何异象的时候,已然开始怀疑老爷是否生病或撞邪,于是,便决定先把老爷送回府去,而后再回来伐树。
弓大请示道“老爷,您累了奴才们先送您回府休息可好”
弓大一连问了好几遍,公允生才有了反应,但是,他并未收回看向树冠的目光,而是挥手给了弓大一个耳光。手指树冠,口里再次呜呀起来。
原来,公允生瞪园眼睛的时候,突然看到弓强的脖颈正卡在树冠最下一层的树杈中,整个身体荡在了空中。他打弓大的时候,是嫌这三个奴才冷漠,不关心弓强的死活。可是,公允生哪里知道,荡在空中的弓强只有他自己能看得到,三个奴才好像是肉眼凡胎,不识“真神”一般。
三个奴才谁也不敢再提送老爷回府的话题,可谁都又猜不出他的心思以及此状缘由,只好眼睁睁看着他越来越怒脑,越来越呜呀。
更让三个奴才弄不不明白的是,公允生在又给了弓大几个耳光之后,曾有几次想挣扎着站起来,可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三个奴才本想将他扶起来,却被即倔强又恼怒的他给打脸驱开。
奴才们已经不知道怎样伺候老爷,一个个看着集伤心、恐惧、惊异、无助、无奈、悲痛、暴力等多种景状于一身的老爷,谁也不敢近前,凭怕受到再次打脸或更重的责罚。
而公允生,却在即无力站起,又无力指使这些可恨的奴才救助儿子的同时,眼泪终于模糊了视线,那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恸撕碎着他的心。
三个奴才看着行为怪异的老爷,束手无策之际,不仅埋怨起少爷,弓大说道“少爷若是不走,兴许能明白老爷此刻的心情,或许能劝得住老爷止悲。”
弓大口中“少爷若是不走”这句话,让公允生心生怨毒,尤其是听到民俗中代替“死”字的那个“走”字时,对三个奴才见死不救的行为恨之入骨。两只眼睛竟然冒着凶光,咬牙切齿看着三个奴才。这种神态,俨然把三人当做了杀子仇人。
公允生要为儿子报仇拼命的神态油然而生,他猛然抹去眼泪,再次看向吊在树冠下的儿子。
公允生此刻看向树冠时的神态,又像是在为儿子报仇前先安慰或先告知儿子一声似的。可当他抬起头,看向树冠的瞬间,神色再次大变,口中再次呜呀,脸上呈现出了比之前更加诡异,更加惊恐和更加悲痛的表情。
本章完
第230章 第二三〇章 老杉树横祸未平 嗮谷场飞灾又起(1)()
因为此次映入公允生眼帘的是儿子弓强的身体已然是一幅白骨,白骨上布满了尺许长的虫子。这些虫子,有的正在啃噬着白骨,有的竟然钻入骨内吸食着骨髓。还有的因为争抢一个啃噬点而相互蚕食。这种惨状已经令弓允生忘记仇恨,同时使他惊恐到了极致,也使他悲恸到了极致。
然而,弓允生这种到了极致的惊恐和悲痛,并未持续太久,便又化作对身边这三个奴才的怨、恨、恼、怒。并且这种这种怨恨恼怒,在他心中也到了极致。
他怨恨恼怒这三个奴才为何不上树去栓绳子,如果是他们中任何一人上树,此刻被虫子啃噬的便不是自己儿子;他怨恨恼怒三个奴才,为何不想法子去树冠里救援儿子,如果去了树冠里救助一下,兴许儿子还有生的希望;更怨恨恼怒三个奴才,不想办法接下吊在树杈上的儿子,竟致儿子尸骨无存,残忍的让自己眼睁睁看着儿子被这些虫子啃噬而痛不欲生。
有了这几个极致的公允生,被点燃起来的胸中怒火,猛然被腹中这股怒气助燃,竟然迸发出一种极致的能量。只见他诈尸般倏地一下站了起来,两只眼睛金刚怒目般看着三个奴才,面孔凛若寒霜,双眼尽显着入骨之恨。
三个奴才自从进府,还从未见老爷出现过这种神态,故此一个个已被吓得惊慌失色,浑身战栗,呆傻的站在了原地,不知如何应对暴怒起来的老爷。
弓允生并未因三个奴才胆颤而息怒,反而越发的怒不可遏,他一扫平时的老迈,竟然快步树下,弯腰捡起一柄斧头向着身边一个奴才狠劲劈去。
这个奴才毕竟年轻,生死关头,竟然清醒过来。他在猛然躲闪这一斧的同时,本能使他抬手去抢夺斧柄。然而红了眼的弓允生,不等奴才近身,已将斧头再次砍向身旁的弓大。
弓大正为弓允生的行径惊呆着,猛然看到斧头对着自己砍来,也或许是本能让他往老杉树旁躲去。
弓允生看着想藏身老杉树后面的弓大,就像找到了冤家对头一般,紧追过去。
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年轻力壮的弓大竟然跑不过年过古稀的老人,眼看弓大就要被弓允生给追上,也正好跑到老杉树近旁。于是,弓大便急忙围着老杉树一头转圈,一头躲避着弓允生一斧斧的劈砍。
两人没有转上几圈,弓允生竟然蓦地住步转身,手中斧头竟然向身后劈去。公允生这一斧劈下,只听到弓大“哎呀”一声便倒在树下。
弓允生知道已然得手,脸上顿时露出一阵狞笑,疯狂般连连挥动手中斧头,一口气往倒在血泊中弓大的身体上连砍数斧。
弓允生或许感到怒气已出,或许已经乏力,他随着弓大的身体不再抽搐而放下了手中斧头,也不再攻击另外另个奴才。
实际上,他就是想攻击另外两个奴才也已不能,因为在他砍中弓大的同时,那两奴才已经相互搀扶着溜之乎也。
“少爷你没事吧老爷您倒是给少爷留口气啊”
坐在地上休息的公允生耳边突然传来弓大的声音,警觉起来的他,抓起斧柄猛地站起身来,惊惧的看着血泊中的弓大,刚要再次举起斧头时,耳边弓大的声音再次响起“老爷,您连个完尸也不给少爷留吗您这是咋啦”
当公允生确定声音是从树后发出来的时候,这才仔细低头看向血泊中的这人,他看着看着竟然把手中下斧往地上一扔,双手狠劲揉起眼来。
他将双手拿离眼睛,弯腰将目光凑到被砍这脸前的时候,猛然跪倒在地,将这人抱在怀里才待痛哭,便昏死过去。
躲身树后的弓大小心翼翼的来到弓允生近前,当确定老爷已经晕过去以后,这才一边做着随时逃离的姿势,一边弯腰轻呼道“老爷,老爷,您醒醒”
就在弓大叫醒弓允生的同时,之前逃走的那两个奴才领着弓允生的长子以及杨半仙等人来到树下。也是在这个时候,弓允生放下怀中儿子弓强的尸体,再次用双手握紧斧柄,猛然对着已经逃出去两步的弓大劈去。
就在弓允生这一斧劈空的同时,自己也被闪了一个趔趄,他一手用斧头住着地,一手指着弓大,嗓子竟然能怒骂出了声音。
只听他用嘶哑的嗓子,歇斯底里的骂道“你个畜生,若果不躲、不逃,让老爷劈上,何至于误杀我儿,我给你没完”
弓允生越吗怒气越大,就在他提斧再次要迈步追赶弓大的时候,却不料头重脚轻,猛然栽倒在地。
大儿子赶过来将他抱在怀里的时候,只见他大瞪着愤怒的两眼已经没有了气息。
伤心欲绝的大儿子已经麻木,杨半仙指使众人将公允生和弓强父子二人的尸体抬回弓府。至此弓家两条人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丢掉。
公允和正蹲在艾氏送给的那几分地的地头上,看儿子弓倍增铲除着麦茬,盘算着将晒场扩大至何处。许七却慌慌张张的跑来找他,并对他说道“允和叔,您快去族长家一趟,族长家出大事了,弓家老人就剩您一位了,您去给拿个主意吧。”
公允和听完许七的话,两腿无力的坐在地上,有气无力的说道“许七,慢慢说是咋回事”
许七便把从弓大以及另外两个奴才口中听来的,关于公允生领着儿子弓强和奴才们伐树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允和叔,您老说咱村这是犯者那位大仙了接二连三出这么多怪事,您快和杨半仙商量个对策,最好请个法师化解一番吧。照这样”
许七的话本属正常,却不知公允和为何发起怒来,他未等许七把话说完,竟然暴喝一声“你懂个屁小王八羔子”
“允和叔,小侄并未对您不敬,您怎可出语伤人话,我给您带到了,去不去由您。”
许七挨了一顿臭骂,又不好与上年纪的人理论,正要悻悻离开,却不料公允和竟然横眉怒目,不着边际的吼道“贱货你说谁是花拳绣腿谁是银样镴枪头今天老夫就让你这个贱货看看银样镴枪头的手段”
公允和说着话,一个健步便追上许七,猛然把许七的身体搬转过来的同时,双手“嗤啦”一声便将许七的衣衫撕破,就在许七一怔间,又是撕扯一声,许七的裤子已然也被撕破。
本章完
第231章 老杉树横祸未平 嗮谷场飞灾又起(2)()
此刻,许七虽然不知道公允和用意何在,却明白他已然神志不清。于是,许七对着正在铲除麦茬的弓倍增呼救道:“倍增哥!救命!倍增哥救命,允和叔疯了”
起初,弓倍增只当是爷们话不投机,父亲是在教训许七,并未把父亲的气恼当做回事。可当听到许七的呼救声,一声高过一声的时候,这才感觉父亲的行为的确有点怪异,这才急忙赶了过来。
因为许七的求救声已近歇斯底里,所以,匆忙跑过来的弓倍增竟然忘了放下手中锄头。
当弓倍增来到两人近前的时候,不堪入眼的一幕已然发生了。
弓倍增的脸被眼前的景象给羞臊的通红。他忍住羞耻,伸手薅住父亲的驳领,想将赤裸着下身趴在许七身上做着猥亵动作的父亲提起。
然而,公允和就像生根在了许七的身上,任凭弓倍增将上衣抓扯烂,也没能把他提离许七的身体半寸。
弓倍增确信父亲已是着魔,凭自己的力气又拉不起来父,思量片刻决定去拉许七。然而,此时许七正被父亲死死压在身体下面,若想拉起许七,就必须将父亲推倒。
于是,弓倍增也顾不得羞臊,一手推住父亲的肩头,一手推住父亲的腰眼,将平生最大的力量运到双上以后,双手猛然推出。
这一推,果然如了弓倍增的心愿,尽管自己不能将父亲拉起来,却顺利的将他推下了许七的身体。
可当弓倍增要伸手去拉许七的时候,却发现尽管父亲倒向一旁,双手却死死抱着许七的腰部,两人仍然紧贴在一起,没有分开的可能。更可况被吓傻了的许七,此刻瞪着捏呆的两眼,已是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尽管如此,弓倍增还是做了做后努力。结果和自己想象的一样,仅凭自己的力量仍不能将许七拉开父亲的怀抱。
就在弓倍增束手无处的时候,突然看到身边的锄头,心想:“但不是附在父亲身上的这个邪魔,怕不怕恐吓,我不妨举起锄头装作要打的样子,兴许这个邪魔能被吓走。”
无计可施的弓倍增再也看不下去父亲对许七猥亵再次升级,便捡起地上的锄头,双手握紧锄头把柄,将锄头高举空中,做着要往下砸的姿势。
弓倍增不仅摆出一幅凶狠的架势,表情也装的异常凶狠,喝道:“哪里来的邪祟,若不赶快逃命,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尽管弓倍增叫破了嗓子,脚在地上踱的“噔噔”直响,可父亲非但无动于衷,竟然转身再次将许七紧紧压在身下。
弓倍增认为,自己恐吓不见成效的原因,是父亲没有看到自己这幅凶相,父亲看不到也就意味着附在他身体上的邪祟也看不到。
于是,弓倍增再次下了狠心。他走到两人近旁,用脚蹬歪父亲头,大喝一声:“邪祟!休走吃我一锄头!”
或许是弓倍增这一声暴喝起的作用,又或许公允和有了其他想法,总之,随着弓倍增话音落处,公允和竟然放开许七,倏地一下站起身来。
猛然站起身来的公允和,回头怒视着儿子,疾首蹙额,切齿说道:“是你告诉贱人老夫是什么、什么‘花拳绣腿’?是你告诉贱人老夫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那好,老夫便让你们这对狗男女挨个见识一回所谓‘银样镴枪头’的厉害”
弓倍增弄不明白父亲颠三倒四再说些什么,只管装出一副金刚怒目的神态,再次晃动高举着的锄头,大声喝道:“邪祟!哪里走?吃我一锄头!”
公允和猛然站起身的时候,弓倍增还认为是恐吓起了作用,所以他并未理论父亲说些什么,也没有打算逃跑的念头,而是再次吹胡子瞪眼睛,如前法一样炮制了一遍。
适才公允和起身,果然不是恐吓所致,因为他看着儿子这幅神态,非但未有丝毫的惧意,一头重复着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头做着与口中荤话像相应的夸张出几倍的动作扑向儿子。
看到父亲此刻的神态,弓倍增一边躲闪着父亲,一边狠狠的把锄头砸落下来。只不过他每一锄头,都有意落在父亲刚好走开后的那个位置。其用意还是想依次达到恐吓的作用。
弓倍增一边挥舞着锄头与父亲周旋,一边大声对赤裸躺在地上的许七疾声说道:“兄弟!你快跑啊!快跑,快去请杨半仙”
此刻,许七那里还能跑得了,他已是浑身酸软战栗,心乱神迷,失去了逃生的能力和逃生意识。
公允和感到在儿子这里一时半会不能的手,当听到儿子提醒许七逃跑的时候,自己也得到提醒,于是他丢掉儿子,转身又跑回到许七的近前。
公允和看着躺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许七,脸上露出一种满足的惬意,正要再次扑向许七的时候,弓倍增晃动着锄头也已感到。
紧要关头,弓倍增手中锄头分别贴着父亲身体左右虚砸了几下,就是这几乎砸在公允和的身上的几下,使弓倍和的脸上突然露出些许恐惧。这少许的恐惧,使他抬头往四周巡视一番以后,转身疾步跑向晒谷场周边跑去。
弓倍增认为父亲这次是真的惧怕了自己手中的锄头,这才慌忙离去的。于是,便趁这个时机安慰着许七。
弓倍增一边安慰许七,一边时不时往父亲跑的方向看上两眼。
许七尚未安抚好的的时候,弓倍增突然想起父亲跑去的方向有口水井,于是,便再也顾不上许七如何,起身去追赶父。
弓倍增误会了被邪祟俯身的父亲是去投井。其实,父亲是看到了场院边上放着的那个石磙。是想用这个石磙对付弓倍增手中的锄头。
当弓倍增拼命追到他近前时的时候,刚转过身举起石磙的公允和,看到儿子手拿锄头已近在咫尺,便毫不犹豫的将石磙仍向儿子。
父亲的行径大出弓倍增的意料,他根本想不到父亲会用石磙做武器。因为上千斤的石磙,几个年轻人抬着已是费劲,父亲却生出如此神力。
这种景状彻底吓坏了弓倍增,他一边躲闪着频频投来的石磙,一边对许七高喊道:“许七!快去请杨半仙!救命”
石磙落地的“噗通、噗通”声,倒把许七震明白过来。他看着不远处惊险一幕,听着弓倍增悲泣的救命声,忘了全身赤裸,颤巍巍爬起身来,就要去喊杨半仙,
就在许七将要迈步的时候,他却看到公允和在多次砸不中儿子以后,竟然不再追赶儿子,而是将石磙往儿子逃跑的前方空中扔去。许七看到弓倍增身处险境,急忙喊道:“停下!倍增快停”
公允和看着下落的石磙,猛然狂笑起来。
本章完
第232章 曲赛花故事讲完 城隍爷尚未断案(1)()
再次让许七目瞪口呆的是,眼看着从天而降的石磙就要落到弓倍增的头顶时,弓允和的狂笑声戛然而止,同时,他神情骤变,惊恐着大喊一声“儿子”,便猛冲到石磙下,在一把推开弓倍增的同时,重重的石磙正砸在他的头上。
公允和被石磙砸了个脑浆迸裂,石磙却顺势滚压至他的腰部停住,将他的尸体牢牢地压在地上。
打谷场上暂时归于平静,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弓倍增才相信了眼前的事实,才在陆续赶来的众人帮助下,把父亲的尸体抬回家中。
弓家村怪事连连,很快便传播开来,越传越远,越传越邪,以致在接下来十几年里,每年都有异人术士前来禳解。可每一年都没有挡住类似事情的发生。更让人恐慌的是,凶事发生的范围早已延至周边几十个村庄。
每年来禳解的这些术士异人,虽然都承认自己的修为不够,法力尚浅,但是,他们在禳解做法的过程中,却得出一个同样的结果。那就是:其一,始作俑者的确是杨半仙说的那个“怒冥幽灵。其二,每起凶事的发生,都与艾氏心中或口中的诅咒有关。”
这些异人术士在不能消灭怒冥幽灵的同时,便把矛头指向与这个冥幽灵颇有渊源的艾氏。元氏也便成了众矢之的。
人们尽管对艾氏敬而远之,仍怕她无缘由的诅咒,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
尽管艾氏有自知之明,但是,天长日久难保她不对某些人埋怨几声。可就是艾氏这一丁点的埋怨,产生出的怨气和怒气,也能使被埋怨者遭受灭顶之灾。
人们的这种担忧,最终变成众怒。其中有自认为与艾氏有点过节的人,以及那些冥幽灵伤害过的人,便冒险把艾氏送到公堂。
县太爷对此事不好定罪,但又碍于众怒不得不将艾氏收监待审。说也奇怪,自从艾氏被收监以后,虽然也有类似的凶事发生,可发生的次数却少而又少,这样一来,连换两任的县太爷,谁也没有胆量将艾氏放出大牢。
随着艾氏的儿子弓佳良渐渐长大,便几十年如一日,为大牢里的母亲鸣冤叫屈。
执着的弓佳良,不但坚持在县衙大堂为母亲伸冤,而且经常在城隍庙、土地庙、山神庙等等有神灵的庙宇,状告那个连累母亲受罪蒙冤的怒冥幽灵。
大堂下,艾氏将自己被关押在县衙大牢的经过说了一遍。
艾氏心平气和,丝毫没有埋怨,也不曾为自己叫喊半句冤屈。由此看来,她是默认了人们对她的成见,有了在大牢里孤独一生的打算。
罗刚问道:“艾氏,你的儿子弓佳良,整日为你喊冤叫屈,鉴于这件事情的复杂性,阴阳两家至今才商量出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来了结这桩公案。因为事情特殊,再对你做出此判之前,争取一下你的意见。
你若同意,就这么判,若不同意,也就只好维持现状了。只不过当你儿子再来探望你的时候,你要劝说他放弃申诉,莫在妨碍阴阳两界的公事。”
艾氏沉思片刻,忖道:“我说今日升堂为何有两位老爷?原来这位年轻面生的老爷是阴府老爷,您身旁虽然坐着阳间老爷,可这个大堂却不是阳间老爷的,看情形老身已是到了阴间,既然来了阴间,还有何商量?既然不同意留在地府,便要终生留在大牢,何苦为大家凭添麻烦。”
想到这里。艾氏对坐在副堂上的老爷说道:“阳间县太爷,奴家愿意留在阴曹地府,只烦请您回到阳间告诉奴家的儿子,要他好好过日子,奴家自愿选择这条路,乖不得老爷和当初送奴家来县衙的乡亲。”
副堂老爷笑着说道:“艾氏,你误会了城隍爷的美意,城隍爷是怜悯你,才请本县带你来,征得你同意后给你一个家人团聚的机会。”
艾氏本心也是想着回家,听了县太爷的解释,也就理解了城隍爷的美意,便磕头谢恩道:“奴家谢城隍爷的恩典,奴家愿意回家。”
罗刚说道:“带犯妇艾氏到内堂服药,等他睡熟以后回来禀报。”
罗刚话音刚落,站在赵佳妍身旁的两位老妪便扯着艾氏退去内堂。
此刻,赵佳妍姐妹两人才知道这是城隍爷的公堂,堂上坐着的这位年轻老爷竟然是城隍爷,不仅心中有了些许恐惧。
又当看到这位严肃中透着慈祥的阳间老爷是,心中又多处几分胆气,便大着胆子,先福后跪,问道:“两位老爷,但不知何时放民女姐弟三人回家。”
罗刚说道:“本城隍见识过你的神术以后,自然会派马车送你们回家。刚才你也听到艾氏陈述。本城隍已经与县太爷达成共识,待艾氏睡熟以后,决定由你为她施法,让她失去怨、恨、仇、怒,而后由县太爷将她交她儿子弓佳良赡养终老。”
赵佳妍这才清楚了城隍爷的本意。可赵佳丽却自语道:“既然是这样,起初艾氏来的时候,老爷们直接吩咐民女为艾氏施法不就得啦,这倒好,听她聒噪了半夜,耽误了睡觉。”
此刻,罗刚一扫之前的严肃,笑着说道对县太爷说道:“观艾氏和赵氏女之言行,大人治下百姓敢于在大堂上陈词;对大人吩咐所做的事情,不求原因,对大人的信任可见一斑。知微见着,由此足以看出大人行事宽严有度,彰善瘅恶,民风淳朴。下官敬佩。”
“城隍爷过誉了,下官治下又何尝不是您城隍爷的治下!像艾氏一案,若不是您体谅治下百姓,又何至于夜审艾氏?此亦足见城隍爷怜民、佑民之心,是下官的楷模。”
就在阴阳两界这两个芝麻官相互赞誉之时,适才领艾氏去后堂的一位老妪来禀,说艾氏已经熟睡。
于是,阴阳两界的二位老爷带领着赵氏姐弟去到后堂,亲眼见证了赵佳妍为艾氏施法的全过程。
当赵佳妍三遍咒语过后,县太爷说道:“你姐弟三人如果找不到恁娘,或找到恁娘生活不能维持,再或遇到什么难处的时候,可以到连安县大堂找本县。”
城隍爷则吩咐一个差役赶着马车将赵氏姐弟载到了他们居住的村头。赵氏姐弟在村头下了马车,谢过马车夫以后,东方已经破晓。
由于赵氏姐弟一夜未曾合眼,又因为无家可归,于是便在村头找了个避风之处睡下。
姐弟仨这一觉便睡到日上三竿,当弟弟赵庆吵着肚子饿的时候,姐姐便背起他往已经被赵玉茁卖掉的那个家走去。一是去给弟弟讨口吃的,二来等待母亲。
就这样,曲赛花辞别新宅主走出大门不远便听到三个孩子叫“娘”的声音。
曲赛花听完女儿哭诉,对女儿好一番安慰,说道:“赵玉茁不是你们的爹,你们可是娘的亲闺女。有娘在,就不会让他再欺负女儿。不过,娘既然嫁给了他,就要把机会给足他,咱到他的原籍去生活,那里才是咱们的落脚之地。”
本章完
第233章 曲赛花故事讲完 城隍爷尚未断案(2)()
赵佳丽想到赵玉茁的兽行,无不担心的说道:“娘!他都不要咱娘们了,就是到了他的原籍,人家族人若不认咱,不容留咱,那可咋办?那就真落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了。以女儿之见,咱在这里随便找个地方容身,持术救人,赚些银子度日。况且县太爷有嘱咐,说咱若遇到难处可以去找他。”
曲赛花觉得女儿说的也有道理,说道:“女儿的想法虽然可行,不过,若要仰仗祝由百科验篇术救人,咱还得针对民间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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