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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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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两人当日肯定不是被人施了祝由术,因为自己用祝由术给他制造出的这种症状,不用“祝由术”的解法,非但一辈子不会自解,就是医术再高明的大夫也是望洋兴叹,无计可施。从海棠的话中也不难看出他们当日的症状并不是用祝由术给治好的。
“海棠姐,那日你和赵爷被阮铁成他们送去公堂,只是赵爷挨了一百棍的处罚,你不是没受责罚吗?你和赵爷受的惊吓难道是被发配到赵爷原籍后发生的?”雪莲好奇的问道。
听到雪莲发问,海棠的神情又有些许紧张,水仙连忙扶住她的肩膀,说道:“海棠姐,你若不愿想它,就别说了。都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做甚?咱们的赵爷定然是吉人自有天相。咱还是多念叨几句:‘白眉神,祈求您保佑赵爷无病无灾,生意兴隆吧。’”
雪莲听了水仙的话,竟然情不自禁吃吃的笑了起来。隔壁的曲赛花不知道雪莲笑在何处,正在纳闷之际,海棠一扫阴霾,也突然笑了起来。须臾,又是水仙一阵喘不上气的娇笑。
三人笑够以后,雪莲说道:“我是从来没听说‘白眉仙’管过与青楼无关的事情,水仙求青楼的保护神来保护既不是老鸨又不是鸭头的赵爷,不知道白眉仙能作何感想。他老人家若想到人间那句俗话: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会不会望而却步,避嫌不闻。”
听了雪莲的话以后,曲赛花也差一点没有笑出声来,心想:“既可怜又可悲的几个孩子,你们的归属在那里?
当曲赛花想到失忆的赵玉茁时,不由叹了口气,忖道:“唉!我曲赛花的归宿又在哪里?看来等我找到苗壮和那三个尼姑以后,实现当初在大堂上的承诺,只好带着永远失忆的赵玉茁回他原籍老家,守着三个孩子过日子了。”
曲赛花正在百感交集感叹着过往可未来。隔壁三人的笑声过后,雪莲仍然不忘话题,说道:“好姐姐,给妹妹说说啥事能把你和赵爷吓成那个样子?”
或许三人说笑一通以后,海棠放松下来,情绪不再似之前那样容易激动,她接过水仙再次递过来的水杯,一饮而尽,稍作沉思便把她和赵玉茁在被魏补福送往赵爷原籍的路上所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当日在兴隆县大堂上,赵玉茁被县太爷以诈骗未遂罪判了一百刑杖。赵玉茁当场便被打了这一百刑杖。而后被逐出县境,押回原籍。海棠被判免责,随赵玉茁一同交由赵玉茁原籍的县衙监管。
当日,赵玉茁被打了一百刑棍以后,臀部已是血肉模糊,行走不得。
县太爷瞧着赵玉茁的狼狈相,眉头皱处发起善心,便再次加罚已竟受过杖刑的魏补福,让他驾车将赵玉茁和海棠送至高陵县县衙,并将高陵县县衙的回文带回来交给兴隆大堂。此事做好以后方准魏补福回家。
魏补福和海棠两人将赵玉茁抬上马车,驶出兴隆县城以后天色便已经黑了下来。魏补福正后悔没有在县城找家客栈住上一晚明天赶路,却见前面目及处亮如白昼。突然的惊奇使他暂时忘却了刑伤疼痛,狠抽马鞭直奔亮处,意欲在此处借宿。
来至近前,魏补福却后悔不迭,连声“晦气”。原来,此光明是来自阮府到处张挂起来的灯笼。
魏补福刚要调转马头,不想被阮府里跑出大门的几个奴才给拦住。
很快,赵玉茁和海棠二人便被阮家奴才带至阮家丹房,并分别被绑在两根木桩上。被绑后的二人,同时发现与自己一样被绑在对面木桩上的两男四女。
赵玉茁从这两男四女的着装上已经猜到他们也是丹客,并且这四位女子是丹客为缘人准备的采阴鼎器。赵玉茁看过这四个女子以后,不由的扭头看了向眼海棠。
此时,海棠也已经想到他们的身份,怀着同样的心思扭头看向赵玉茁,两人四目相对,神露憾态。
两人心照不宣,都深知对方此时心中不是为行骗失败被绑悔悟,而是感叹自己准备不足,虑事不周。猛然对眼前之人心生敬佩,敬佩他们自带肉鼎,多出了诈骗胜算。尽管已是殊途同归,最终都被绑在这里。
赵玉茁和海棠感慨过后,正在猜想阮家如何处置被绑众人之时,只见有几名壮汉簇拥着阮铁成和罗刚来到被绑人众面前。
阮铁成神色冷峻,神态庄重,像是要处理一件以及庄重之事一般。而罗刚则嬉皮笑脸,吊儿郎当走到被绑的每一个人面前,不时用手中折扇敲敲他们的顶门,捣捣他们的小腹,做出一些滑稽可乐的动作,呈现着一种放荡不羁、玩世不恭的神态。
罗刚玩腻以后,来到赵玉茁身边,将手中折扇猛然打在他的头顶上,用力之猛使赵玉茁“哎呦”一声。随着他这声“哎呦”,被绑的所有人霎时都把头抬了起来,目光也都投向了罗刚和赵玉茁。
罗刚收起笑意,猛然严肃起来着,说道:“俗话说:跑顺了腿,吃惯了嘴。世间丹客都知道阮家老爷有酷信丹术的癖性,便纷纷登门骗他,以致他老人家耗尽万贯家财尚不自知。
家财耗尽也就罢了,不是有句‘千金散去还复来’之说吗?做儿女的总不能拂了老人之意。然而,你们丹客不知进退,不画底线,为了那点贪念越发用狠,竟然用什么肉鼎来祸害愚弄一位花甲老人,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的肉鼎果真能使人延年益寿吗?
破费点钱财,做儿女的对老人不好逾矩劝诫,可是,老人的身体受你们的摧残蹂躏,做人子的怎能不痛断肝肠?这种摧心剖肝,抽筋剜肉的创痛,你们这些黑了心肝,泯灭了人性的丹客,可曾想过?
如今,老人被你们残害致死,你们却仍不死心,竟然又把主意打到我表哥的头上。
表哥本以为将你们送官,官府有义务也有办法使你们悔悟,不想今天县太爷对赵玉茁的量刑让我们大跌眼镜。似这种刁顽的东西,就这样不痛不痒的给放过,怎能保证他们能潜心改过?若然轻易放你们走了,不知又将给多少善良的信客带来灾难。本少爷正在劝解由此带给表哥的苦恼,不料,更狠的一伙丹客竟然装备齐全,驾临阮家。这岂不是倒霉摧得。”
本章完
第190章 第一九〇章 故事揭丹客骗局 海棠诉鬼神手段(2)()
罗刚意犹未尽,继续对众人说道:“今天本少爷负责人的告诉你们,‘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这句话,就是专门为你们流传下来的。
今天赶上本少爷来表哥家串门,算你们八人倒了大霉,你们六人权在背了赵玉茁两人的卦,若不是衙门对赵玉茁量刑太轻,本少爷兴许已经把你们六人交到了县衙。今天我们还就不再报官,要亲自做一回县太爷,给你们长个终生难忘的记性。”
罗刚振振有词,掷地有声,除了赵玉茁挨了罗刚那重重一折扇后,再也不敢低头以外,其他被绑着的人均深深低下头颅,不知再想些什么。
“表哥,咱先审那一伙?”罗刚看着满脸严肃的阮铁成问道。
“先审我们!我们可是县太爷定了罪的,本与你们已无瓜葛,念在您们有切肤之痛,也就不追究你们罔顾国法,私设刑堂的行为。快快问过我们,放我们出府,你们别忘了,我们可是大老爷发往高岭镇的犯人?县太爷还等着高岭县的回文那?”
赵玉茁看准阮铁成是一位有法度之人,认为他现在只是气极了官府对自己量刑太轻,心中那份怒气未平,又加之罗刚从旁火上浇油,才有了这种过激行径。如果先审自己,在审问自己的过程中,自己巧言奉承,见机行事,兴许挨顿打骂就能了事,势必自己初猎这行,没有实恶。
赵玉茁还想过,若果先审问对面之人,看他们这种阵势,想必是此道老手,恶事定然累累。一旦让这些人的罪恶,激起阮铁成胸中的怒火,使他失去理智,便会有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事情发生。
基于此,赵玉茁理直气壮,提出要求。
“你他娘的是谁?有你说话的份!”赵玉茁话音刚落,罗刚手中折扇再一次狠狠敲在他的脑门上,同时骂道。
“少爷教训的是,小人也是为省您的事才这么说的,您想,小人是初犯,审着简单,不同于那些累犯让您头痛,再说……”
赵玉茁被打以后,并未气馁,而是低眉顺眼说着先审自己的理由。正说间,自己的分辨却再次被砸在头上的折扇和骂声给打断。
“爷,您就少说两句吧,是非自有公断,咱没有真正伤害到他家,他也不能没个青红皂白,没个王法章程?要不然,他们的行径与丹客行径有何不同。”
海棠劝说着赵玉茁。她并非只是担心赵玉茁枉受皮肉之苦,更多得是想从阮铁成先对那一伙人的审问中,学点经验,长点见识。
她想:“势必这次与赵玉茁出道是无师自通,边做边学。虽然抱定了见机行事、适可而止、不好就跑的想法,还是因为经验缺乏未能遂愿。尽管这些行家里手也落的和自己一样下场,可终归是命运使然,却不能否认内行丹客知识和经验的宝贵,这些东西可遇不可求,今天若先审了他们,倒不失为自己学习的一次大好机会。
赵玉茁领会出海棠的心思,便不再说话,任由罗刚大骂一阵,只是在心中回骂几句聊慰其心。
阮铁成平静温和的警告众人:“你们虽然该死,但是,本少爷无权剥夺你们的生命。不过,事也有个万一。你们只要如实回答本人的问题,让本人将你等做过的那些骇人听闻,不为人知的恶行作文立说,公诸于世以惊醒世人,并在你们真心改过的忏悔声中饶过你们。否则,先父的丹炉将是你们的归宿。”
“你听到了没有?听到了没有?万事有个一!有个一!”罗刚算是给赵玉茁杠上,阮铁成话音刚落,他便用折扇在赵玉茁的头上每说一句,便敲击一下,一连敲了四下。只敲得赵玉茁龇牙咧嘴,不敢吭声。
阮铁成走到赵玉茁对面一位四十几岁的肥胖男人说道:“你说,共骗过几起?成功几起?失败几起?”
“小人骗过两起,失败一起。”这人眨巴着眼睛说道。
“表弟,他说谎了。”阮铁成平静的对罗刚说到。
罗刚双眉上挑,转身从赵玉茁身边走到肥胖前,说道:“表哥告诉我,他只能给你三次说谎的机会,你每用一次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本少爷陪感失望,本少爷倒希望表哥能多给两次,怎奈他太过仁慈,不忍心看我的手段。你告诉我这次的谎话算再三次以内否?”
“小人不敢撒谎,上次在北省成功,今次在贵府失…哎吆…”
罗刚还未等这人把话说完,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已然插进这人的右肩胛骨里,刀尖已然从背后透出。
罗刚年纪轻轻下手狠毒,丝毫没有犹豫和胆怯,当松开刀柄的时候,看也不看一眼肥胖男,而是对阮铁成说道“表哥,您继续。”
阮铁成这次换了个问法,吩咐一位家奴拿来六根芦苇,家奴将这六根芦苇分别交到这四女两男的手里。因为他们都被反绑在木桩上,所以互相之间看不到对双手的动作。
六人正不知阮铁成意欲何为,阮铁成说道:“你们六人将共同作案的次数用手中芦苇折段表现出来。我数到十,即可呈现。开始了。一、二……十。”
阮铁成大约用了十分钟的时间数完这十个数,而后用六个家奴分别收了他们手中折好的芦苇段节。
阮铁成抬头看向分别站在六人身后的六个奴才。四个女人身后站着的奴才都伸出表示八的手势,站在稍瘦身型男人身后的奴才伸出了表示七的手势,而站在肥胖男身后的奴才却伸出表示五根手指。
阮铁成无不惋惜的对罗刚说道:“他这次又撒了谎,表哥给过他机会。”
罗刚看到表哥惋惜的表情不以为然,走近肥胖男将插在他右肩胛骨里的匕首猛然把出,顺手又插入他的左肩胛骨里,这次竟将半个刀柄插进体内。
随着肥胖男再一声的惨叫,被绑在他身旁的那位身形稍瘦,年龄在三十左右的男子高声喊道:“小人又想起了一次!又想起一次!是八次…”
“稍安勿躁,表哥还没问你。”罗刚用手轻拍着这人的脸轻声说着,动作极尽温柔。这人却被这这种温柔吓得尿湿一地。
阮铁成看着肥胖男,摇头叹息,平淡的说道:“说吧,共骗过几次?”
“老子骗过一百次!一千次!你当真要了老子的命?你问的着吗?你眼里就没有王法?要么把老子杀了来个痛快,要么将老子送官,何必浪费老子的时间。”肥胖男强忍着剧痛,呈起英雄。
本章完
第191章 恐怖凶残难想象 手段门径当逆天(1)()
肥胖男不能忍受被人戏谑,强忍着剧痛,呈起英雄怒道:“老子骗过一百次!一千次!你当真敢要了老子的命?你问的着吗?你眼里就没有了王法?要么把老子杀了来个痛快,要么将老子送官,何必浪费老子的时间。”
阮铁成毫不在乎肥胖男的咆哮和谩骂,仍心平气和的对罗刚说道:“这一百次?一千次?表弟,他算是撒了一次谎?还是算撒了两次谎?”
众人看到阮铁成平静如水的神态,心中反倒突然升起一种难以言状的恐惧和恐怖,这种恐惧和恐怖不但是他们有生具来想都没敢想过的,更是对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担心到了极致。
众人正在为肥胖男担心,罗刚却并未加罚他,而是像变魔术般手托蓦然凭空冒出来的一个紫檀木匣,并从中取出一粒晶莹剔透的丸药,说道:“丹客们,你们炼出的仙丹固然神奇,但是阮家也有几粒与之不分伯仲的仙丹向你们炫耀,现在就请你们见证它的神效。”
罗刚将手中的那粒丹药交到一个不才手里,说道:“去让众丹客一饱眼福。”
就在罗刚手中多出这个紫檀木匣的瞬间,赵玉茁的心便已提到了嗓子眼。因为他认得,这正是被罗刚拿去的自己的做戏道具。罗刚现在拿出它来定然是要拿自己开刀。他此刻对这表兄弟二人的畏惧已经达到极致,精神极尽崩溃,神志已然有了些恍惚。
赵玉茁虽然极具恐慌,接下来他看到的总算让他有了少许安心,因为那个奴才只是用手捏住那粒丸药在众人眼前一晃,便塞进仍然叫喊着的肥胖男的口里,并使劲托着肥胖男的下巴使他不能吐出那粒药丸。
很快那粒药丸便起了药效,肥胖男两处刀伤不再流血,虽然他那种不怕死的气概仍在,可两处刀伤带给他的痛苦表情已经不复存在。显然这粒丹药不但止血而且止疼。
没有了伤痛的折磨,肥胖男狂暴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此刻,他把阮铁成伤害自己的行为,误是为了是在自己身上实验或炫耀这种神药而故弄玄虚,并非真要弄死自己。他还认为阮铁成的这种玩法,也不排除黑吃喝的可能。
于是,不再绝望的肥胖男心里却产生出一种强烈生的欲望。这种欲望使他不再抗拒阮铁成的审问,而大声说道:“姓阮的,老子也算死过一回,不管你是拿老子做实验,还是拿老子炫耀你的丹药,总之你是救了老子一命,老子也不欠你什么,就实话告诉你,老子出道以来就伙同这无人人共做下八件骗案。你若想听个详细,就给老子松了绑绳,老子不但把丹客所有的秘密告诉你,说不定咱还能成为朋友。”
阮铁成走到肥胖男面前轻声说道:“人无信则不立。读圣贤书的人岂能言而无信。”
“哈哈、哈哈…想啥那?你认为这药是救你命的?表哥慈悲,最见不得别人痛苦,如果你们丹客建起来的丹炉够大,能直接将你投进去,表哥又何必多此一举,浪费这粒神药?”
落刚说着话,手中已然多了一把寒气逼人的鬼头大刀。只见他手起刀落,肥胖男的右胳膊便被硬生生的给看了下来。
肥胖男瞪着惊奇的眼睛看着落在地上仍在抽搐着的那只胳膊,不相信这是真的,更不相信这只胳膊是自己的。可当他看到自己右肩头下确实少了一节时,目光便呆滞在这个肩头上不再移开,以致左胳膊被罗刚砍掉落地都没有察觉。
在场的这些丹客们,被眼前残忍的场面吓得魂飞魄散,有的紧闭双目不敢再看,有的昏死过去不能在看。
阮铁成看到这种情形以后,吩咐一个奴才,说道:“取一粒丹药化水,每人赏给一碗,以免耽误了观瞻。”
那种丹药再显神奇。被强灌喝下丹药化水的丹客们,昏迷的瞬间清醒过来,闭眼的眼皮挣开。瞬间众人的眼皮就像被撑起来似的,连眨一下都已不能。
这种血腥残忍的场面再也不会遗漏任何人的眼睛。那怕再残忍、再血腥百倍,因为那粒丹药化水的作用,任谁也不会再昏迷、晕厥。
这种强迫,使丹客们对恐怖的承受能力陡增。当再看到肥胖男的两只腿分别被砍下来的时候,神情自然了很多。尽管仍然汗如雨下,屎尿横流,糗事频频。
肥胖男亲眼看着被砍下来的四肢,全然没有丝毫的痛感和恐惧,越是残忍,越是暴力他越是认为自己身处梦中。于是,他怀着梦醒即刻安然的安慰,有了一探此梦结果的好奇心。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四肢,猜想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便把眼睛盯在罗刚手中的鬼头砍刀上,心里却想着接下来可能要对自己的脖颈下手。尽管他认为是在梦中,还是不免把脖颈往脖腔内缩了几下。
已经没有了四肢的他,此刻缩几下脖颈,很让观瞻的丹客费解,不知这是一种自然的条件反射还是求生欲望的自我意识。这些丹客已然觉得肥胖男的这种行为和所有担心已毫无意义、已无必要。
肥胖男虽然不错眼珠的盯着罗刚手中的砍刀,却没有看清他是何时将刀收起的。正遗憾罗刚将刀收起没能按照自己梦中设想的那样砍向脖颈,却不理解放下屠刀后的罗刚,为何猛然拍掌三下。
罗刚掌声才落,便见一只高三尺,围丈余的鼎状物件悍然而至。众人正惊奇它是如何来至眼前的时候,肥胖男却笑着大声说道:“姓阮的,等不及了是不,把炉搬到了爷面前,是想让老子为你炼制银根,还是金母?老子已经说过,只要给老子松了绑绳,再给老子备桌上好的酒菜,这种丹客不传之秘,老子便破例传你。哈哈、哈哈…”
肥胖男笑声未落,只见这个鼎状物件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变作一只三腿怪兽。这只怪兽身形似牛,头面似虎,口中发出着“獂”音的叫声看着罗刚。
罗刚用手一指肥胖男说道:
“南有金玉,北有铜铁,西有汞铅,东有贝珠,中有獂鼎,唯缺酵引,难成冥钱;
丹客为酵,獂鼎履命,各有使然,…;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罗刚话音落处,这只被罗刚称作獂鼎的怪物,便在地上捡拾着肥胖男的四肢“啯嚓、啯嚓”的吃了起来,并且在吃的过程中把肢体上的衣袖、裤腿和鞋子全给吐了出来。
当这只獂鼎将四肢吃完以后,看着肥胖男着起急来,显然它没有虎豹啃噬猎物的能力,眼看着肥大的脑袋和躯体就是下不了口。
就在这时,罗刚手中的那丙大砍刀又出现在了手里,只见他在肥胖男的头和躯干上横七竖八连挥几刀,而后将手中砍刀往地上一扔,双手抱膀,欣赏起獂鼎的贪婪。
眨眼间捆绑肥胖男的木桩下只剩一些凌乱的碎衣片和绳段。那只怪物在变回鼎状物件的同时离开众人视线。
本章完
第192章 恐怖凶残难想象 手段门径当逆天(2)()
眨眼间捆绑肥胖男的木桩下只剩一些凌乱的碎衣片和绳段。那只怪物在变回鼎状物件的同时离开众人视线。
赵玉茁和海棠互视一眼,各自狠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当发现没有疼痛感的时候,在一次互视中,都露出些许安慰。显然,两人也认为自己是身处梦中了。复杂的心态下,一时间竟然忘却了是那碗丹药化水致使自己失去了疼痛的感觉。
罗刚表演暂告一段落,阮铁成来到稍瘦些身形的男丹客身旁,说道:“我若没有记错的话,阁下撒过一次谎,不知阁下可曾记得?”
这位丹客早已经被刚才的景状吓破了胆,早已失去任何狡辩的能力和胆量,诚实的答道:“小人糊涂,故此少折了一节苇段,小的不敢再隐瞒,还请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啊。”
阮铁成冷冰冰的说道:“责罚是要给的,至于轻重还要看你接下来说不说谎了,你可知说谎只有三次机会,你已经用过一次。”
这位丹客看了一眼捆绑肥胖男的木桩,认真而又机械的回道:“小人家有八十老母在堂,故此不敢再有谎言。”
“我信你堂上有八十老母,这话若从她的口里说出便是一次谎言。”阮铁成说话间,目光已落在他旁边的一位女丹客身上。
这位女丹客早已被吓得面如土色,此时听到阮铁成的话锋转向了自己,虽然清楚自己尚未撒谎,还是被吓得卤门上走三魂,脚底下跑了七魄。大瞪着眼睛不知做何才好。
“说吧,自做肉鼎以来,死在你这只肉鼎上的共有有几人?”阮铁成抛下那位男丹客,果真发难这个女丹客,出语已经有些冷冰。
女丹客深知杀人偿命的道理,尽管死在她身上的那些痴迷丹术的员外、财主是自己纵欲过度所致,可她也深知追究起责任,自己终难脱干系。
就在肥胖男挨第一刀的时候,这位女丹客就打定不说谎的心念,当看到肥胖男被活分几块喂了獂鼎的时候,她更坚定了不说谎的信念。可事到临头,听到阮铁成问出这种让她说实话便是死罪,不说实话便喂獂鼎的问题时,不得不犹豫起来。
“贱婢虽做肉鼎,可从未害死过人?奴婢不敢撒谎,请、请老爷明察。”女丹客心存了侥幸,最终选择了瞒罪撒谎的回答。
阮铁成如炬的目光只看了女丹客一眼后便转身离开,走出数步对迎上来的罗刚说道:“表弟,她说了一次谎话。”
“阮铁成这句声音不高,平淡无奇的话,尽管对女丹客如五雷轰顶,可女丹客在罗刚出手之前还是大声分辨道:“你凭什么说贱婢说谎?您这是草菅人命、私设公堂、滥用私刑、藐视国…啊、啊…”
罗刚不想再听这位女丹客咆哮,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手掌只在女丹客面前一拂,随着女丹客的惨叫声,两只血淋淋的眼珠已然到了他的掌心上。
盲了眼的的女丹客只顾哀嚎,再也听不到阮铁成的问话,阮铁成对罗刚说道:“怎么啦?丹药化水的时效已过?看来还要再浪费一粒丹药,重要的是让她明白自己这谎,撒在了那里,所以,还不能让她疼死。”
罗刚无奈,将手中的两只眼珠又塞回到女丹客的眼眶内,随即从刚才那个紫檀木匣里又取出一粒丹药交到一个奴才的手上。这个奴才习惯性的用姆食二指捏住这粒丹药在众人面前走过,随后才强行塞进女丹客的嘴里。
没有了疼痛的女丹客同时也止住了惨叫。这时,从阮铁成身后走出一位含冤含恨、欲泣欲啼、素装薄粉的羸弱女子。她径直走到女丹客身旁,轻声的说道:“暗室亏心,可知神目如电?它日做的亏心事,今朝还识骨白人?春媚,还识得故人?”
熟悉的声音,明白的提示,女丹客的精神已然崩溃,她颤声说道:“你、你早已化作白骨,何以来到这里?”
“只因一句谎,累我走出坟,本来多此举,公子偏生事。春媚,领罪吧。”女子说完转身走回到阮铁成身后,便不见了去向,
被那位女子称作春媚的女丹客,已经感觉到那女子走去,沉思片刻说道:“我倒这是哪里?既然是阴司刑堂,所做也就没得可隐瞒了。即便想隐瞒也是不可能得。既然横竖是死,何必故弄玄虚?”
“回答我?死在你这只肉鼎上的人有多少?”阮铁成仍然冷冰冰的问道。
“何必多问,唤出獂鼎也就是了。”春媚倒也豪气,一幅视死如归的神态。
阮铁成不再多问,转身离开,轻声对罗刚说道:“曾观前定录,生死不由人。”
罗刚并不答话,只是回以微笑,便来到春媚身旁。众人正担心罗刚会把她活分了喂獂鼎,却又不见罗刚手里挥刀,而是见他执一条拇指粗的铁扦来到春媚身旁。众人看着他手里的铁扦,惊恐中猜想着他意欲何为。
罗刚即无半点施暴的征兆,又无半点下手时的犹豫,猛然将这根铁扦从春媚的顶门自上而下贯穿而入,而后抽出铁扦,将一根与铁扦般粗细的绒绳从顶门的这个铁扦眼中穿了下去。
看到这里,众人这才知道罗刚的用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果然没有出乎众人想象。只见罗刚用烛火点燃了春媚头顶上的绒绳,瞬间现场明亮了很多。
春媚的惨相众人本不想看,可是,那碗丹药化水使他们闭不上眼,不得不看。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春兰活生生的被当做灯油燃尽。捆绑她的木桩下只落下春媚生前的一只发簪和一对耳环。
众丹客是在丹药化水的药效下才有胆量看着眼前惨景而不至胆裂,而阮铁成和和阮家的奴才们,对这种掺象似乎见怪不怪,表现出的神态平静无奇,一个个安然自处,冷血十足。
尤其罗刚以残酷、荼毒的行径为乐,更让赵玉茁和海棠胆寒。
现在的赵玉茁已经又不确定自己是在现实或在梦中,因为他第二次看到那个奴才拿着那粒丹药从眼前走过的时候,使猛然想起喝过的那碗丹药化水,这才感觉到自己和海棠用咬舌感知疼痛的方法,来确定是在梦中或在现实中的行为是多么可笑。殊不知那碗丹药化水不但止疼,而且还止血。
现场随着春媚的燃尽,猛然暗了下来,罗刚好像有点不能适应猛然的黑暗,便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根铁扦,在地上拖着来到海棠身边。她审视着海棠,阴阳怪气的说道:“做了几件坏事?伤过人命没有?”
“做过几件坏事记不得了,却没伤过人命。”海棠虽然恐惧,回答却也流畅。
罗刚拖着铁扦来到阮铁成身旁问道:“表哥,她说谎没有?”
“还算诚实。”阮铁成平淡的回了一句。
“娘的,扫兴。”罗刚带着失望拖着铁扦每走到一个丹客面前,都要住步审视片刻。每到此时,被他审视的那位丹客,便有了末日来临的感觉和相应的生理反应。
本章完
第193章 丹客笑谈内外鼎 向古痛失金银财(1)()
适才,当罗刚从赵玉茁身边走过以后,罗刚那句“扫兴”,倒使赵玉茁庆幸起来。起初如果不是海棠及时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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