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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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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姐,闲着怪闷的,你就说说前几年赵爷做的那些趣事,和那些赚钱美事。那些事当真比咱做的这些还刺激?还赚钱?赵爷和你为何不继续做下去,反而改做这事?”水仙一连气问了海棠几个问题。

    曲赛花听了水仙的话,对赵玉茁前几年所做也来了兴趣,她更想借此从海棠口里了解赵玉茁和苗壮两人把当年虚莲庵的遗事发酵到了什么程度,以便制定相应的挽救措施。于是,心中也在催促着海棠快说。

    “海棠姐,咱姐仨如今也是一根绳上的妈炸,一条船上的人了,还有啥好隐瞒的,难不成妹妹和水仙还会埋汰自己不成?你就说说你和赵爷的那些事呗,也让妹妹长长见识,开开眼界。”

    看样子,海棠原本是不想说那些往事的,可搁不住雪莲和水仙两人撺哄,于是便从她是怎样认识赵玉茁开始说起。

    三年前的一天,赵玉茁来到海棠所在的丽春楼,与老鸨子谈了半天以后,便在无亲无故的妓女中挑中海棠姑娘,并为海棠姑娘赎了身。

    赵玉茁在丽春楼挑选海棠的时候,非但看她年少漂亮,更多的是看中她聪明伶俐,与自己颇有默契。果然,两人相处数日,赵玉茁在教给她今后要做的事情时,她的聪明,伶俐充分体现出来。她不但能深深体会出赵玉茁的用意,更能给赵玉茁补充一些随即应变的方法和推脱责任的技巧。

    赵玉茁原本想把海棠调教成一个能说会道、巧言善辩,轻易能出门入户的假道姑,以便弥补自己对当年在虚莲庵西院求子的那些夫人们接触上的不便。

    因为自己在虚莲庵西院的那几年里,将前去“求子”的那些夫人的家乡地址暗暗做了记录,前些时日子,她们中的几人便已成功被自己敲诈。

    尽管这是一个无本万利,屡试不爽的发财门路,可总是因为自己男人的身份,不好与更多的夫人接触,故此,便受着当年虚莲庵东院里的那些走门串户尼姑们的启发,也想培训几个尼姑来帮着自己完成这一宏伟的敲诈计划。

    然而,问题又来了,赵玉茁却有没有妙莲庵主招收尼姑的本事,苦思冥想几天之后,兴奋地的大叫一声:“天无绝人之路!”,随之便飘飘然来再丽春院,赎出一个聪明伶俐,美丽妖娆,善解人意的海棠先做实验。

    海棠不但适应能力和应变能力极强,大出赵玉茁的意料,其胆量之大更是出乎了赵玉茁的意料。正是海棠这逆天的胆量,加之自己从《祝由百科验篇》中偷学了点防夫妇外遇、治阳痿早泄、以及小儿惊厥、鬼上身等自己感兴趣的祝由术,使赵玉茁想起了在高岭镇做过的那些即来钱快,又刺激好玩的老行当,并决定自己与海棠先从这里做起。

    于是,赵玉茁便决定把诈骗那些当年在虚莲庵“借种”的夫人们这件事往后撂撂,将它留作保底生意。

    赵玉茁不仅相信海棠的能力,更相信海棠的忠心。于是,便把自己在高岭镇所做的案列、经验,一股脑的说与了海棠。果然,海棠又是举一反三的提许多自己独到的见解和新思路。这使得赵玉茁信心陡增,并且在做了充分准备以后,开始了他与海棠的第一次配合。’

    一天傍晚,申家村申员外的公子申步之和奴才申录从县城消遣回来,当路过一片坟茔地的时候,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位身姿婀娜的妙龄少女,主仆二人顿时被这仙子般的女子给迷得神魂飘荡,住步欣赏。

    只见这位少女,眉如翠羽,肌如雪白,着荷叶绿绸缎内衫,披一件紫罗兰色披风,下身穿粉红长裙,裙摆随风轻逸,似仙女落埃。

    天色虽晚,少女的美色依稀清晰可辨,申步之看着越来越近的妙龄女子,不由得流下口水,住步自语:“柔姿风骚仙下凡,粉面含春娆吾心;清风兮兮今别过,再无娇艳起相思。”

    最善揣摩主子心思的奴才申录,虽然听不懂主子说些什么,但主子的口水和眼神,他是看的最明白不过。于是,对主子说道:“少爷,天色将晚四下无人,奴才把她给您掠进府去,娇不娇、骚不骚,岂不全凭少爷您了…。”

    未等奴才把话说完,几步之遥的少女对申步之嫣然一笑,紧接着粉面羞红,媚态盈盈,赶紧举袖半掩粉面,低头碎步疾走进了坟地,似在躲避着这主仆二人。

    申步之色眯眯的眼神被少女牵进坟地,脚步便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少女踏进了坟地。当少女身影被墓碑遮挡视线以后,申步之竟然迫不及待的疾走了两步,当他走过墓碑再次看到少女之时,猛然“妈呀!”一声怪叫,便昏倒在墓碑旁。

    刚才,申录看到少爷走进坟地,认为少爷艳福以偿,正犹豫自己是否也跟去的时候,少爷的那声惨叫已然把他的魂魄吓掉。他在本能的倒地以后,又本能的爬起身来,边本能的“妈呀!妈呀!”大叫着往申家村的方向踉跄跑去,又边本能的撒下一路屎尿。

    正当申录逃得的鼻青脸肿、穷形尽相之时,却撞在风尘仆仆迎面走来的一位道长身上。吓破胆的申录正要跪地求饶,却认出这人身上着的是道装。于是话锋一转,改求饶为求救。

    这位道长虽然没有半点仙骨道风,可他道袍前后的八卦图,以及手中的拂尘还真让申录把他认作可救命的神仙。道长不仅使屁滚尿流的申录魂魄回归了本窍,竟然还使他想起求道长去救少爷。

    他瘫坐在道长脚下,双手紧抱道长双腿,语不成声的说道:“道长,求您、您快去救、救救少爷?”

    道长被眼前之人给弄得一头雾水,打个稽首,唱道:“无量天尊,居士听好了,贫道只会驱鬼捉妖,不会治病救人,救你家少爷还是去请郎中吧。”

    道长说完,便要挣开申录的双手,申录却死死抱住不放,恳求说道:“道长,少爷、少爷、爷、呃、呃、呃……”申录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居士,你别这样,到底咋啦?你好好的说,贫道能做的自然考虑,贫道若不能做,你也别耽误贫道去募化修缮道观的银子。”

    “能做!您指定能做,可是,就不知少爷现在是否已被那女鬼给吃了。啊、呃、呃……”

    本章完

第182章 娼妓装鬼初体验 假尼扮道倒自然(2)() 
道长看到申录婆婆妈妈的样子,自己倒着起急来,大声呵斥道:“像你这样哭哭啼啼、没完没了,分明是在给女鬼吃你家少爷留时间。你既然盼着你家少爷被女鬼吃掉,到别处哭去,贫道还要赶路!”

    道长震怒,申录果然止悲,他放开道长双腿,竟自站了起来,尽管浑身仍然颤抖着,还是手扯道袍“勇敢”的往坟地挪步而去。

    墓碑旁只有俯卧倒地的申步之,他即没有被鬼吃掉,周围也没有女鬼的影子。当道长问“鬼在何处?”的声音传进申录的耳朵里时,申录这才敢把眼睛睁开。

    当他只见少爷,不见女鬼的时候,试着松开了扯着道袍的双手,战战兢兢的来再少爷身旁,又胆颤的环视四周一遍,这才俯身将申步之抱在怀里哭喊道“少爷醒醒,醒醒,您甭害怕,道长在此……”

    道长听着申录的话虽然别致,倒很受用,稽首道:“无量天尊,快背他回家去吧,贫道还要赶路。”

    申录抹把眼泪恳求道:“道长,您看小人身单力薄的样子,怎能背的动少爷,还是麻烦您在此给少爷看着鬼,小的回庄上去叫人。”

    申录说着,放下怀里的申步之,也不管道长同意与否,起身便走。可他刚走两步,却又突然转身说道:“您若走了,我便告诉老爷说‘你见死不救’,你也就休想在此地求施了,我可是记清了你的容貌。”

    道长看着申录这幅或活脱脱无赖行径,懒得理会,只是伸手试探了一下申步之的鼻息,而后席地稽首打坐。

    不大会,一辆马车停在路旁,申录领着几个奴才来到墓碑近前,他们有往马车上抬申步之的,有的往马车上拽拖着道长,时间不长,道长便被强行请进申府。

    众人在把申步之从马车上抬走以后,道长却被人看在了小客厅里。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时间,只见一位五十几岁,身体微胖,身着华服的男人急匆匆踏进客厅,他尚未站稳脚步,已是躬身到地,口中说道:“仙长见谅,恕愚慢待。”

    “员外说的哪里话,舐犊之情令贫道羡慕,何怪之有?员外严重了。无量天尊。”道长站在老人对面稽首回礼。

    来人正是申步之的父亲,申府员外申月生。他是在几位大夫对昏迷不醒的申步之束手无策以后,才来见道长的。

    两人寒暄过后,申月生倒也坦诚,说道:“不瞒仙长,适才有几位大夫为犬子诊断过,他们均无良方,一致推荐请仙长施法救治。故此,请仙长慈悲,救救犬子。”

    “既然如此,贫道倒可一试,能否随员外之意还须看令郎的造化。”道长既不夸张,也不谦虚,平淡的答应着申月生的请求。

    “适才,家奴申录已向愚禀过,说仙长正为贵观修缮求施,您尽管安心救护犬子,无论结果如何,愚都愿奉银千两,以求积下这份功德。”

    “员外心善感天动地,贫道怎敢怠慢,这就施法向神明禀明员外这份功德,但愿阎王爷念您这份功德,法外开恩,放回令郎魂魄。”

    申月生千恩万谢以后,领着道长来到申步之的床榻前。道长看了一眼除了身体余温尚存,其他征兆与尸身一般无二的申步之,心中感叹海棠用药计量的准确,和手法的巧妙。竟情不自禁自语道:“鬼斧神工,神来之笔,堪称偷天妙手。”

    道长略显兴奋的神态使申月生大惑不解,脱口问道:“仙长说些什么?是吩咐愚谋?”

    道长瞬间察觉失态,为了掩盖,仍持原态朗声说道:“无量天尊,贫道窃喜令郎尚有余温,还不至于魂魄回来无所归依。若无这点余温,就是阎王爷亲送令郎魂魄回来也与事无补。此时此刻缘遇贫道定是令郎命不该绝。”

    道长几句话非但掩饰过自己的失态,更使申月生喜从悲来,连连作揖请求着他及早做法,并一再表示等儿子康复以后亲自去道长清修的道观祝祷祈愿,表奏道长功德。

    道长让申月生吩咐下人在申步之的门外架起一张八仙桌权做法台。依法台为中心,按照二十八宿常值方位,布下二十八盏油灯。随后,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那个包裹,从中取出纸墨笔砚一一列在法台上。

    道长做法之前对申月生说道:“员外看好这二十八盏油灯,贫道做法之时若然灭掉一盏……,唉!您还是专心看好了,千万不可出现差池。”

    道长的话让申月生猛然想起三国中诸葛亮五丈原禳星续命被魏延撞破的典故,不由的被惊出一身冷汗,心中庆幸今晚风平浪静的同时,担心着“魏延”出现,急忙问道:“仙长,可否将灯移至室内,在天井难保不出意外。”

    “员外不闻‘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若然天意已矣,室内又当如何?员外尽心便是。”道长的话无疑是往申月生的怀里塞进了一个火炉,使他焦躁而无奈。

    申月生把所有奴才都赶出了院落,他不放心任何一个奴才守灯,又怕自己脚下生风将灯带灭。所以,他提心吊胆,举步维艰,如履薄冰般巡视在二十八盏油灯之间,度时如年般祈祷着法事尽快结束。

    申月生的注意力全部倾注在油灯上,道长如何做法他自然是一概不知。

    道长做法结束,将一道神符烧化在一个水碗里,并叮嘱申月生将这碗水一点不剩的灌进申步之的肚里,否则,即便是大罗神仙降世也难再救申步之的性命。

    申月生又是在一阵作揖打躬中吩咐管家先陪道长去了餐堂,自己亲自将那碗救命的神汤一点不剩的灌进了儿子肚里。

    申月生焦急的等待着儿子醒来,焦躁中无意看到一只大鸟不知何时落在了法台上,大鸟在法台上东张西望一阵后,用嘴在道长尚未收去的符纸上啄了数十下,竟自腾空而去。

    申月生刚想出门到法台前看个究竟,申步之的一声呻吟使他猛然转身把目光投在儿子身上。只见申步之呻吟过后,渐渐发出明显的呼吸声。

    申月生急忙俯身轻声呼唤:“之儿,你醒醒,为父在此,儿子,你醒醒…”

    申步之在父亲的呼唤下猛然睁开了眼睛,眼神却透着极度惊恐看着父亲。

    申月生欣喜之余伸手去抚摸儿子手的时候,申步之猛然闪身,口中大喊着“鬼啊、鬼啊…”的往墙根爬去。

    申月生被儿子的惊恐之状惊得目瞪口呆,一时竟不知如何安慰儿子。

    本章完

第183章 吓浪子得心应手 唬学童狼奔豕突(1)() 
没有老爷吩咐不敢进院的奴才申录,在院门口听到申步之熟悉的叫喊声,知道少爷已经清醒了过来。再听之下,却感觉出醒来的少爷仍不正常。于是,他跑来餐堂对道长说道:“道长,您快去瞧瞧,少爷虽然醒过来啦,可是、可是仍然叫喊着害怕。”

    道长轻轻放下酒杯,自语道:“没道理啊?既然能够醒来,神志应该清醒。”

    申录看道长安坐不急,又催促道:“道长,您还是去瞧瞧吧,老爷肯定在着急。”

    道长起身,顺手取过佛尘,走出餐堂。

    道长来再申步之的小院,管家和申录便规规矩矩的留在院外。

    道长在走过法台时,瞄了一眼法台上的符纸,脸上闪过几丝得意之后,喏声“无量天尊”,便疾步走进房门。

    申月生看着儿子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且兀自乱语,正在伤神,见道长进门犹如见到救星般急忙迎了上来,并急切的问道:“仙长,您看犬子这是为何?”

    道长不理会申月生,而是稽首连道三声:“无量天尊!”随后拈起手指掐算了半天说道:“是了、是了……”

    申月生见道长卖起关子,着急的问道:“仙长,犬子情状到底为何?您倒是请讲啊。”

    道长对申步之不管不问,却不错眼珠的审视起申月生来。道长那种眼神看得申月生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直到申月生实忍不住心中恐慌,要开口说话时,道长方叹口气说道:“也许是天意使然,贫道已尽力了。无量天尊!”

    “仙长,油灯可是一盏也没灭,那碗神水一点没撒,这岂不是天已见怜?您咋还说是天意使然?法台尚在,还请仙长再次做法,救救犬子!”

    道长沉吟片刻,神色猛然庄重,语气猛然严厉,说道“员外,令郎神志清醒与否,已不在他,而取决于您。适才贫道做法已向神明表奏您布施千两的功德,神明定是感念,这才使令郎还魂。而如今定然又是神明追查到员外时常蒙昧神道、许愿不还、言而无信,故此使令郎魂还志昏。这岂不是天意又是若何?”

    申月生被道长言破隐私,顿时面红耳赤,局促不安起来。

    道长抓住申月生的软肋不放,继续说道:“员外可知‘举心动念天知道,果报昭彰岂有私’。令郎结局正是您父子二人平日所积。贫道言之已尽,就此告辞。”

    道长也不在意申月生的感受,出门便去整理法台上的东西。就在这时,申月生满脸羞愧,悲楚的说道:“仙长留步,以往在下是做过言而无信的事情,可今次许偌确实没生悔意,既然您说‘举心动念天知道’,那此次我的诚心天为何不知?还请仙长明察。”

    申月生的这句责问,使道长回过身来又审视起他来,申月生底气十足,随之胆气陡增,重复了句“此次许诺绝无悔意!”

    道长稽首诵了声“无量天尊”以后,郑重的问道:“员外,贫道离开以后此处可有异象出现?”

    道长的话让他突然想起了刚在落在法台上的那只大鸟,连忙说道:“有、有,仙长不问,我到给忘记了。”

    于是他便把之前看到大鸟的情形说与了道长。

    道长听后,急忙来到法台前伸手拿起被大鸟啄过的那张符纸。道长看过以后神色肃穆,转身回到房里对申月生说道:“员外差一点误了令郎,您快去取半碗水来。”

    员外慌忙取水,道长却从身上取出一点药粉用这张符纸包好,待水到以后,将符纸连同药粉一并点燃以后放在水碗里,道长用金刚指指搅匀了以后,说道:“员外,叫几个人按住令郎,强行给他灌下去吧。”

    员外到门外吩咐申录找来了人,几个人把这碗符水强行给申步之灌下以后,申步之便安静了一会之后,熟睡过去。

    申月生看着熟睡中的儿子,问道长:“仙长,犬子这一觉能睡多长时间?”

    “明天日上三竿,腹中饥饿自然醒来。员外尽管放心也就是了。”

    果然如道长所说。第二天日上三竿,申步之腹饥起床,虽然说起昨天之事仍心有余悸,倒也已能从容面对。

    道长看到申步之正常起来以后,便给申月生辞行,申月生便将一张千两银票和百两现银一并交到道长手里,道长也不客气,袖起银票扬长而去。

    赵玉茁和海棠首战告捷,两人好好的庆祝了一番。随后,如法炮制又顺利做了几出,皆尽收全功。

    光阴似箭,转眼两年过去,赵玉茁再次走出家门,找到海棠住处。于是,两人边游山玩水尽情玩乐,边寻找猎物伺机下手。

    终于有一天,两人把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身上。这个男孩名叫郭玉,父亲郭天祥,家里开着酒坊,布莊。两人选中郭玉是因为他家有钱自不必说,另一个原因是他家到私塾这三两百步的距离中间,有一颗老槐树,正是这颗老槐树给了赵玉茁和海棠灵感。

    一天下午,突然阴云密布,电闪雷鸣,天空瞬间昏暗下来,眼看着一场暴雨就要来临。郭玉和他的同学们已经没有了读书心情,一个个早已经包裹好了书本,只等着先生一声放学。

    先生也是怕雨淋了学生,急忙宣布下课。郭玉同其他同学一样,争抢出学堂门口,便撒腿往家跑去。

    正当他将要跑到那颗老槐树近前时,不知被什么东西给伴了一脚,当他爬起身去捡甩出手去的书包时,猛然发现书包被一个骷髅头给压住。

    或许是郭玉思想单纯没有对骷髅头害怕的意识,又或许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缘故,只见他一把将压在书包上的那个骷髅头扒到一边,捡起书包要跑,不料,却再次被绊倒在地。

    这次趴在地上的郭玉,看着紧抱在怀中的书包,脸上露出少许安慰。他正要起身之时,一道闪电将一个披头散发,口吐猩红长舌,双眼滴血的女鬼面目映进眼帘。

    郭玉没被骷髅头吓到,却被眼前景象吓得打个冷颤,一怔间,却急言念叨:“嗡嘛呢叭咪吽!…”

    郭玉一边重复念着佛家六字真言,一边大瞪着眼睛与这个可怖的面孔对视着,

    郭玉见菩萨明咒只能使这个俯视自己的女鬼呆愣,却不能使她逃离时,猛然松开抱着书包的两手,右手瞬间把左手碗上的一串佛珠摘了下来,并顺手将佛珠往女鬼的长舌上砸去。

    女鬼虽然被咒语惊住,但当郭玉右手中的佛珠砸在长舌上时,却猛然清醒过来,她非但没有被咒语和佛珠制服或吓跑,反而将整个身体紧紧地压在了郭玉的面部。

    就在郭玉拼命挣扎之时,只听不远处传来声声大喝:“孽障,哪里走!…”

    这喝声,极尽歇斯底里,女鬼听到猛然起身就跑,转眼便跑的无影无踪。

    本章完

第184章 吓浪子得心应手 唬学童狼奔豕突(2)() 
就在郭玉拼命挣扎之时,只听不远处传来声声大喝:“孽障,哪里走!…”这喝声极尽歇斯底里,女鬼听到猛然起身拔腿就跑,转眼间便跑了无影无踪。

    发出叫喝声的是一位道长,当这位道长跑到郭玉身边的同时,另一壮年男子也同时来到郭玉身旁,并大声喊着:“玉儿,怎么啦?刚才那人是谁?。”

    “赵伯,这女鬼太也厉害了,六字咒语和佛珠都镇不住她,也不知道她往我嘴里塞的是什么东西,您再晚来一会就让她得逞了。这位道长来得也很及时,郭玉这里谢过您啦。”

    郭玉起身给道长作了个像模像样的长揖。

    被郭玉称作赵伯的人看着道长沉思了半天,自言自语说道:“真像,若然不是这身道装,我当真就认错了人。”

    赵伯领起郭玉正要走开,突然想起什么,便叫住走出数步的道长,说道:“道长留步,今天您也算救过玉儿一回,不妨跟我们回家,一来避雨,二来让我们尽一回地主之谊,对您好好答谢一番可好?”

    道长稽首,撇腔纳调,诵道:“无量天尊,贫道惭愧,小公子非贫道所救,您无须客气,您的心意贫道领了,贫道寻踪追此鬼数日到此,不可放弃。事出紧急,贫道就此告辞,告辞。”道长说着告辞,人已匆匆走远。

    赵伯看着赵玉茁匆匆离去的背影,仍在沉思。郭玉问道:“赵伯,您认识这位道长?”

    赵伯答非所问:“孩子,你刚才说那个女鬼往你嘴里塞过东西,东西还在吗?”

    “女鬼起身逃跑的时候让我给吐了出去,不知道能否找到?”赵伯在郭玉的指引下还真找到了那个枣核大小黑色物件。赵伯将它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说道:“这是一粒丹药,就不缺定能做何用。”赵伯收好这粒丹药以后便扯着郭玉的小手往家走去。

    赵玉茁走出五六里地以后,在城隍庙里与海棠会面。两人相视片刻,不由得同时大笑了起来。笑过以后,海棠说道:“幸亏我不是真鬼,若是,今天便被一个胎毛未退的孩子给收了。赵爷,您说这屁大点的孩子咋就那么大的胆?”

    “海棠,咱先不说这个孩子,此处不可久留,因为今天来接孩子的这个人已经认出我,他们回去也能猜出你是假鬼。无论真鬼假鬼,伤害它们的事实已经存在,故此,他们不弄清楚原委,是不会干休的。所以,我们必须远离此地。”

    海棠看着赵玉茁认真的样子,深知事态严重,便不顾庙外雷鸣电闪,拉起赵玉茁就走。可就在两人刚要跨出庙门的瞬间,同时发现不远处有三人正匆匆往城隍庙这里赶来。

    两人不约而同又退回到庙里,认为这是郭玉的家人找了过来。情急之下,两人回过身打量空间不大的城隍庙,只好勉强藏身在城隍爷塑身身后,相互对视,异口同声:“死不认账!”

    就在两人定好攻守同盟的同时,来人尚未进庙,声音早已传了进来,只听一人说道:“今天肯定是黑道日,不但事事不顺,还他娘的差点给淋成落汤鸡。”

    这声音让赵玉茁听着耳熟,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但是,从他的话中可以断定,他们绝不是为郭玉那事而来。

    “我说爷,当年那些姐妹都装作不认识咱,指定是在大堂上被吓破了胆,这决不是黑道日、黄道日这么简单,我看这事八成要弄个狗咬水泡空欢喜啦,咱是剃头刀子一头热,一厢情愿而已。”

    这是女人的声音,赵玉茁听着也有点耳熟,也想不起是谁。

    这两人声音刚落,又一位女人说道:“苗爷,怪就怪您没有您东家那本事,碧月姐也没有庵主的本事,要不然,您俩领着咱随便找块山清水秀的地方建上一个庵堂,就不会是这番狼狈光景啦。”

    这个女人的话让赵玉茁登想起了他们是谁。这苗爷正是当年的苗方,这两个女人定然是当年漏网的尼姑。

    知道他们的身份以后,赵玉茁开始猜想他们此来的目的。

    被称作碧月的尼姑说道:“碧清,你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年苗方和妙莲不就是指着《妇科医要汇编》和《祝由百科验篇》这两本书?要说嘴巴,他那一个能比的上苗爷和咱姐俩?咱要是能弄到这两本书,随便怎么做,也不会落他们那样的下场。”

    “一言中的。不过,此时再说已是废话,咱们还是务实一点,想法找到当年那些姐妹,让她们去为咱做事才好。”苗壮边说话,便把潮湿的长衫卦在了神龛上。

    “你们两个也把外衣脱了找个地方凉干一下。待会晴了天咱再去郭天祥家碰碰运气,他家铺子多,夫人私房钱和首饰指定少不了,做成这一家,咱这半个月也就算是没有白忙活。”

    苗壮说着话,好像已经开始帮着碧月脱外衣,因为碧月娇羞的说道:“谁要你献勤,你没看到碧清那幅要吃人的样子……”

    “我咋敢吃人?我是怕你们两人在城隍爷面前造作,一不小心被城隍爷给吃了。嘻嘻、嘻嘻…”碧清答话伴着浓浓的醋意,勉强发出几声不怀好意的嬉笑。

    三人正在口无遮拦,插科打诨之时,庙门外猛然一阵大乱,只听一人大声说道:“两个狗男女果然躲在庙里,看好门别再让他俩跑了。”

    紧接着又一人高声说道:“吆喝,还多出一人。干嘛,脱衣服?老子才不吃你这一套那。”

    显然,说话这人是误会了碧月和碧清,把她俩脱衣的行为当成了反抗。

    这人话音刚落,庙内便是一阵说不清、辨不明的争吵、谩骂和厮打。不大会,上了绑绳的苗壮三人便被来人带离了城隍庙。

    赵玉茁断定这些人是为郭玉之事而来,庆幸苗壮他们暂时给自己做了替罪羊。他清楚,一旦苗壮被押到郭家,真像即刻大白。于是他一扯海棠衣袖,两人便来到门口。

    两人探头缩脑在确定庙外无人以后,急忙逃离了此地,一口气跑出十几里,这才敢坐下来喘口匀气。

    “赵爷,您看这是什么?”两人刚把气喘匀,海棠左手里拿着两本簿籍递到赵玉茁眼前。

    赵玉茁惊奇过后笑着说道:“不错,虽然失手却没有空手,咱看看女鬼是想学习《五经》还是《四书》。”

    海棠一听,便知道赵玉茁认为这两本簿籍是抢得郭玉的,并未解释,而是将右手里的一件长衫也递到赵玉茁眼前。

    赵玉茁看到长衫,即可想起苗壮,连忙接过簿籍翻看起来。海棠虽然目不识丁,可她从赵玉茁不断变化的面部表情上已经确信这件东西要比《五经》《四书》重要的多。

    本章完

第185章 顺手牵羊得簿籍 爱不释手思财源() 
赵玉茁一口气看完一本,随机把这一本揣进怀里,紧接着把第二本打开。

    这一本使得赵玉茁边看边乐,以致笑出声来。当他把这一本粗略一遍以后,猛然将海棠抱在怀里,狠狠地在她的脑门上亲了几口,而后拉起海棠,像做贼似的左右看了几眼,说道:“此处不可久留,咱还得跑。”

    海棠虽不以为然,却来不及提问,只好像刚才那样又是一阵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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