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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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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边是高岭镇,咱就到哪里住店,还有大半个时辰的路程。小少爷如果饿了,车厢包裹里有点心,您先垫吧垫吧,说话得空咱就到了。”
“啊哦”,我答应一声,便解起了包裹。
“吁、吁……”马车突然被赵伯吁停。由于马车停住的太急,我差点被点心给噎住,咳了好大一阵。当我的咳声小了点后,才听到赵伯自语的声音:“奇怪?去时好好的路道,怎么来时就不通了呢?”
他跳下驾坐,站在马头前眺望片刻,转身对曾祖说道:“老人家,出了古怪,几天没走的路,说断就断了。这都能看到对面高岭镇的灯光了,好端端的官路咋就会变成了沟壑呢?”
“赵伯,兴许前边的灯光不是高岭镇的,咱们走岔道了不是?”
赵玉璞说道:“小少爷,错不了,高岭镇距俺家来回不过一天的路,所以俺走的很勤、很熟。你看,镇南佛塔上的灯光和往常一样明亮。”
本章完
第83章 九赵玉璞惊觑路断 九尾狐现身陈冤(1)()
赵玉璞说道:“小少爷,错不了,高岭镇距俺家来回不过一天的路,所以俺走的很勤、很熟。你看,镇南塔上的灯光和往常一样明亮。”
我一听在高岭镇的南面有一座塔,好奇心使我也站在马车上往赵伯手指的方向望去。可我怎么努力也看不到塔的影子,只看到影影绰绰的两点灯光像是远挂天边的两颗暗星。
赵伯手指着它对我说道:“那就是第七层塔上的两盏灯笼,所以它北面的小镇定是高岭镇。”
我相信赵伯的话,心中有了少许紧张。便钻进了车厢,刚要向曾祖问原因时,只见曾祖正在掐决心算,我赶紧把到嘴边的话咽回肚里,轻手轻脚的坐到了曾祖对面,静等着曾祖算出的结果。
我的两眼一直在观察者曾祖的面部表情,看到曾祖始终神情自若,泰然处之时,心境宽松了许多。
方才我心中的紧张并不是惧怕这些恶鬼邪祟,而是因为这几天曾祖还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一晚,我是心疼曾祖,故此心中才有了些紧张。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曾祖声音温和,问赵伯道:“可有道绕行高岭镇?”
“是有个小道可以绕行,不过这条路上非但没有投宿之地,而且山路崎岖,甚是曲折颠簸,白天马车尚可勉强通过,晚上实在太过冒险。行不得,行不得。”
曾祖听了赵伯的话又沉思了片刻,便走下了马车,嘱咐赵伯道:“你切将马车回走百步,待我叫你方可驶回。”
就在赵伯调转马头之时,五个大头鬼也一个个飘出了车厢,来到我和曾祖身旁。
曾祖在手中书符的同时,我也试着催动了意念。顿时“尊神”所化东“南方好生命度天尊”在我的脑海里呈现,我连声喏道:“好生命度天尊!”
我心中瞬间便有了“天尊”位列巽宫的信息以及“天尊”赐予你入口即化的‘龙眼’。这道法力是专门奖惩各种动物、植物成精成怪的法器。由此联想到此时此地的变故定是什么精怪兴的风,作的浪。
我已经知道了症结所在,问曾祖道:“老爷爷,这只是精怪的障眼法而已,咱们只管往前走,看它能耐咱若何?”
曾祖说道:“鸿儿,众生平等。适才我已经查过,此精并非恶意,也不是无事生非,所以才想绕道而行。既然绕不得道,就只能随缘。有时候我辈也要随缘顺事方凑功德。”
我虽然不能尽懂曾祖话中之意,但我明白曾祖所说的随缘顺事就是遣用机缘,就像飞舞的蝴蝶与飘落的花朵共舞;就像孔圣人所说:“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
曾祖曾经对我讲过,自然界春夏秋冬的寒暑变化,是不可回避的;天地赋予万物众生之生命,它们承受阴阳圆缺的变化也是不可抗逆的。所以,我认为曾祖欲绕道前行是顺势,当听了赵伯的话知道不能绕行时,必然要随缘了。
“何方精怪,还不现身?”曾祖话虽温和,却透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老朽念你修行千年不易,挡老朽去路必有缘由,故此不迁怒与你,若再不现身,可就别怪老朽破你法术,毁你千年道行。”曾祖一反温和,疾言厉色起来。
曾祖声音刚落,忽然一阵阵寒风裹杂着呼啸的哨声戛然而止,这阵寒风透着极强的冷冽,使得五鬼频频的向我和曾祖身后躲藏。
寒风迅速集聚,眨眼现出了原形。我瞪大眼睛仔细观瞧,不由倒吸口冷气。原来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只九尾狐狸。
但见这只九条尾狐,全身毛发如浅黄色锦缎一般在星光下泛着微微金光,两只眼睛大而有神,神情恭而不琐,唯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它的九条尾巴长不过半,就像被剪刀齐齐剪去半截一般。就是这九条短且丑的尾巴为其平添了些可怖。
它站立如人形,前肢先做作揖状,然后后肢跪地,前肢匍匐,口吐人言说道:“真人息怒,恕九尾狐拦驾之罪,九尾狐有下情回禀。”
曾祖口气又平和如初,说道:“起身说话。”
九尾狐谢过曾祖以后,并未起身,神情变的凄惨不已。
它抬头看了曾祖一眼,又连忙把头低下。就在它抬头的瞬间,我已经看到了它满脸的泪水和满面的悲容。虽然是狐面,可是它的表情太过形象,已经于人类不分伯仲。
它就像受了天大委屈的人类一样,平复了一下激动地情绪,这才说道:“真人啊,小狐原本设此一障是想请您改走它路,饶过高岭镇。因为小狐今晚要报一个诛天大仇,怕您阻拦。小狐曾想,此仇得报以后,就是舍去这千年修行,被置万劫不复之地也在所不惜。”
曾祖说道:“既然老朽与你有一面之缘,不妨听你一诉。起身来讲。”
九尾狐仍然后肢跪地,只是挺拔起前身,用前爪摸把泪水说道:“真人那,今天小狐故设此障目的有二,其一是不想让您阻挡我报家仇,其二是试探真人道业。既然真人道业臻厚,那小狐就请真人主持公道……”
九尾狐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悲愤,以致于最后大放悲声。只哭得草木悲秋,星月昏暗,我和五鬼也不仅簌簌落泪。
九尾狐先是对曾祖说起了它的家史以及人们是如何对它族类的误解,之后才说起了由于人们的误解和贪婪以致于伤害了它几十条子孙性命的悲惨经过。
我从九尾狐的口中第一次了解到了九尾狐的家族史,从此改变了我与常人相同的认识,但是我的认识正确与否还有待在今后与九尾狐的交集中取得验证。
据九尾狐讲,西晋著名文学家、训诂学家郭璞,曾赞誉九尾狐说:“太平则出为瑞”;【魏书】也多有为九尾狐著说:“王者不倾于色,则九尾狐至”、“王法明修,三才所得,九尾狐至”,“王者六合一统则见”等等;汉代班固【白虎通德论•封禅】多表述九尾狐:“狐九尾何?狐死首丘,不忘本也,明安不忘危也。必九尾者也?九尾得其所,子孙繁息也,于尾者何?明当盛也。”;【吴越春秋】将其与大禹治水娶涂山女娇联系在一起,可见九尾狐不仅是吉祥之兽更是贞贵之兽。
九尾狐为了证明自己正如古贤所说的那么真实,还说:“汉画像石中的人们就将九尾狐与兔、蟾蜍、三足鸟等并列于西王母娘娘身边,以呈示祥瑞与子孙兴旺。”
它讲到这些时眼神中略显有些兴奋,随即又悲叹一声说道:“唉!虽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人们是真实、客观的看待我们这个瑞兽族类,可后来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便……”
本章完
第84章 九赵玉璞惊觑路断 九尾狐现身陈冤(2)()
九尾狐讲到先贤们对狐族的赞誉时眼神中略显兴奋,随即又悲叹一声说道:“唉!虽然有好长一段时间人们是真实、客观的对待我们这个祥瑞之兽的族类。可后来一些别有用心之人便……”
“后人因何事该改变了对你们的认识?以致加害你们?”我怀着一种复杂的心情问道。
九尾狐看了我一眼,沉思片刻,一阵伤感过后。便说起了唐代以后人们是如何改变对它们族类认识的。
唐代的白居易在【古冢狐】中,却把九尾狐丑化为“能丧人家覆人国”的恶兽。他的依据是把身变妲己的九尾狐用美色迷惑纣王而亡国的罪责强加在了九尾狐身上。
世人人云亦云,谈妲己媚纣王而色变。可是,白居易为何不想一想九尾狐化作妲己的所作为何?它哪不是遵从了女娲娘娘的懿旨?所做种种岂是她的本意?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真不知道白居易写【古冢狐】是出于何意?
南北宋时的田况在他的【儒林公议】说宋真宗时,把陈彭年为人奸猾,善于媚惑皇帝,冠以‘时人目为九尾狐’之说,可见他也把九尾狐丑化成为了一个祸国媚君之物。
宋赵令畴【候鲭录】卷八:“钱塘一官妓,行善媚惑,人号曰九尾野狐”。他又把九尾狐族丑化成媚人的娼妓。
到了当代,险恶之人著【狐狸缘】,其中把九尾狐描写成了淫荡丑恶的化身,竟然通常把妓女比狐,把最坏最恶的妓女比作九尾狐。
至此以后,特别是到了北宋初期,九尾狐更是被世人给彻底丑化,并且冠于了善使奸猾、善于媚惑、善于摄人魂魄等罪名,世人最终把用“狐妖”、“狐媚”的称谓取代了九尾狐和狐狸的名子。
人类与九尾狐类之间便有了一道不可愈合的鸿沟。随着误会的加深,人类越来越不能容忍九尾狐族的存在。更甚者,有些人竟然堂而皇之戮狐取皮牟取暴利。对于这些人而言,我狐族这幅皮囊也成了世人加害的原因之一。
更可恨的是那些文人墨客为了迎合世俗口味,不惜余力、挖空心思的去捏造事实,张冠李戴,来中伤九尾狐类,这更是给九尾狐类的生活和生存雪上加霜。九尾狐族的成员不得不收殓行径、隐蔽踪迹,更加小心谨慎地与人类相处。
说道愤恨处,它看着我问道:“狐族至今也没有弄明白这些文学大家何以如此仇视、丑化狐族,他们哪一位是我们狐族劣行的受害者?哪些以杀狐取皮为业的人,那一个是狐媚的受害者?”
九尾狐说到这里,脸上挂满委屈和无奈,它看到曾祖并未反感它对狐族辩冤,继续说道:“人们虽然对九尾狐族产生了莫大的误解,甚至于难于容忍,可九尾狐只是尽量不与人类发生纠葛,以免被人类伤害,并未仇视人类,并未与人类为敌。
非但如此,还因我们本性使然,以德报怨,时不时地对人类做些善事。我们一旦遇到危难之人,仍不会袖手旁观,定然用各种隐蔽的方法来帮助遇难之人度过危机,只是被救之人不知情罢了。今次,小狐便是因为救了一位贪得无厌之人,才给自家惹出了这场天大的祸事。”
九尾狐说起自家的这场祸事,先是悲泣一番,随后才详细道出祸事的因由和此次报仇的目的。
千年修炼,这只九尾狐已能幻化人形。既然修成人形,便有了一些人的感情和人的嗜好。这只九尾狐却染上了嗜酒的习惯,于是,它经常幻化成一位和蔼可亲的古稀老者,到自家北面的高岭镇来估酒。
九尾狐虽然以老者的形态做事,却仍然不敢忘记人们对自家的偏见和仇视,所以做事很谨慎,从不在外面吃酒和长时间逗留,总是来去匆匆。因为高岭镇是个大镇,每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加之它从不固定在一家酒店打酒,所以,几年下来从没有引起过人们的主意。
十几年前冬季的一天,九尾狐和往常一样,带着买好的酒,高兴地走在高岭镇通往自家的路上。正走间,发现前面目及处有一老者正要把头伸进吊在一颗歪脖树上的绳套中。
九尾狐已经有千年修行,一眼便知道那老者是要自缢轻生。便高声大喊:“老丈使不得!使不得!…”
两者相距不远,老者本应听到,可是他去意已决,毅然的把头伸进了绳套里,同时把垫在脚下的石块用脚尖踢倒,身体顿时荡在了空中。
九尾狐再不敢怠慢,扔掉手中装满酒得葫芦,再也顾不得隐藏行径,风似的来到老者身边。
就在与老者两丈之时,它举手对老者头顶的绳子挥去,眼见得那绳子“噶蹬”一声断开。老者落地的瞬间,九尾不正好赶到他的身下,伸出的两手也正好将老者接住。
此时老者尚未断气,看到救下自己人时,非但不感激,反而埋怨起来,说道:“您这位老哥哥好不懂事,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为何就不知道成人之美?……”
九尾狐理解这位老者的心情,对老者的话并不在意,而是出语开导:“看您的穿着,您非但不是被生活所迫之人,还当是颇有家财的员外,有如此美好光景,还有何想不开?况且这等行径还将会致儿女于大不孝的境地,你让他们往后还怎样做人?”
老者一听九尾狐提起儿女,不仅潸然泪下,哽咽着说道:“老哥哥,家家一本难念的经,就是我那些不争气的儿子、儿媳把我逼到了这步田地。”说着竟然泣不成声,继而嚎啕起来。
九尾狐心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既然救下你,就要救活你,不妨听听你病根生在哪里。然后对症下药,看看我这个千年九尾狐能否救得了你?”
“员外先莫伤心,请员外告诉老夫您家住哪里,等您咽气以后,我也好有个地方去给您的家人报丧。”九尾狐试探着与老者交流。
“唉!莫提家人,莫提那两个畜生!莫提那两个狐狸精!人死不管身后事,就不劳尊翁大驾了,我死后尽管让野狗啃了就是。您还是少管闲事,走吧!走吧!”老者心灰意懒,面如死水,擦把眼泪,冷冷说道。
九尾狐说道:“员外,您不闻‘人死难以复生’?俗话说得好:‘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只要活着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就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春’的到来。老夫想,您这样一死了之,是解决不了现有问题的,你即便不顾及带给后人的伤害,怎能不考虑如何面对九泉之下列祖列宗事情?”
老者听后,思量再三,把拳头狠劲的锤在冰硬的地上,老泪横流,呜呜咽咽的说道:“唉!照您这么说我活没法活,死不能死,当如何是好?”
九尾狐真诚的说道:“员外,当事者迷旁观者清,您这位当事者钻了牛角尖也未尝不是,不妨把您的苦楚对我这个素不相识的旁观者说道说道,看看老夫能否帮上点忙。”
老者抬眼看着九尾狐,逐渐止住悲声,用衣襟擦去满脸的泪水,说道:“我也知道‘好死不如赖活着’,但凡有一点办法,我也不会走这条路……”
本章完
第85章 扈员外伤心自缢 九尾狐善念救命()
老者抬眼看着九尾狐,逐渐止住悲声,用衣襟擦去满脸的泪水,说道:“我也知‘好死不如赖活着’,可我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走这条绝路。”
老者说着低头沉思了片刻,说道:“人说‘家丑不可外扬’。若不是我看老哥银髯剔透,气色红润,出语练达,满是同情,相信您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我家中丑事怎好往外吐露半句?今儿见到您这位贵人,我也就豁出去这张老脸,把家丑扬上一扬,老人家能给指条生路也好!”
轻生老者并非奉承之言,九尾狐所幻的确与众不同,容貌气质却似轻生老者所说。九尾狐并未在意老者说些什么,而是拍着老者的手说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必把自家的事轻冠一个‘丑’字?”
老者说道:“高岭镇镇西头那一处临街的深宅大院就是寒舍,在下姓扈,单名一个言字。镇上、县城都有扈家开的商铺,日子过得还算殷实。在这高岭镇也算是数得着的人家。所以近几年人们便称在下为扈员外或扈老爷。”
扈言说到这里,似乎忘了自己刚才还是一个寻死觅活的人,竟然舒眉展眼、洋洋自得起来。他得意盎然的样子,倒使得九尾狐双眉微微一簇,猜不透眼前之人到底是一个怎样心态的人。
可是,扈言的脸变得比川剧变脸演员变的还快,忽的一下又变得黯然起来,说话的声音也配合着黯然的脸色悲凄起来。
他变完脸继续说道:“我膝下两子,前几年长子扈佑成在省府衙门当差,常年不在家住。家中次子扈佑新跟着我打理生意,日子过得也还顺心。”
扈言才说了这两句,蓦地咬牙切齿切、神情愤恨起来,说道:“那时节两个孽障倒还让我省心,可是随着大儿子辞掉省府差事回到家里,家中丑事便是一处不撩一处的发生。件件都莫名其妙,事事都丑不可闻,处处都荒唐至极。桩桩都是由两个逆子那狐狸精似的媳妇引起。她们把家被弄的乌烟瘴气,让人窒息。就是这些匪夷所思,令人汗颜的事情层出不尽,接二连三,才逼得我不得不走这条绝路!”
扈言说着,神情已是焦灼不安,身体已然得颤抖不已。
九尾狐听到扈言把有恶行的儿媳比成“狐狸精”时,苦笑了几声。心中忖道:“你们人类有句古话说得好:‘子不教父之过’,就凭你能说出儿媳是狐狸精这三个字,可见是你人品实属一般,你两个儿子的行为未必不是上行下效。”
九尾狐对扈言口无遮拦虽有反感,却因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尤其是看到已经被气得瑟瑟发抖的扈言时,心中反而陡增同情。
它劝慰道:“扈员外,消消气,有句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惹您生气的终究是自己的儿子,毕竟血浓于水,亲情使然啊。您理清事情原委,对他们再善加教诲,老夫相信他们会成为回头的浪子。”
扈言神色凄惨,悲楚的说道:“我看,到了日从西出,河水倒流之日,这两个冥顽不灵的畜生也再难回头。今天我索性就与您老说个清楚,您看看大罗神仙下凡能否使这两个浪子回头”
扈言便从他的长子扈佑成从省府辞掉差事回高岭镇讲起。
扈佑成在省城衙门做事五年,不知道什么原因便突然辞掉差事,带着媳妇回到了高岭镇。
对儿子辞职回家,扈言的脸上虽然没有带出不悦的神色,心中却是极大的不悦,因为自己的儿子在省府做事是让他倍感荣耀的一件事情。
如今儿子携带家私从省城回来,是明摆着不再回去。虚荣心极强的他,心中自然是不高兴。可是“儿大不由爷”这句话他还是明白的,故此儿子做出的选择,他除了表示无可奈何之外还能说些什么?
大儿子从省城回家以后,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扈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并不是心疼儿子在家的用度,而是觉得儿子在家有失脸面,况且儿子在省城的那几年,他是没少在外炫耀、嘚瑟。而如今,他倒觉着儿子给他丢了脸面,自己走在街上总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故此心中好不愁闷。
一日,扈言实在按奈不住自己的那颗虚荣之心,便对大儿子说道:“你在外面这几年也没落下积蓄,如今回家来已经有些时日,咱这家底也不殷实,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我看你还是找点事做比较稳妥。”
扈佑成倒也理解父亲,说道:“您看儿子也不是做生意的料,还是到外面去找点公事做吧。”
扈言没想到儿子竟然答应的这么痛快,便给他取了几十两银子,意在催促他早日成行。
扈佑成的母亲知道儿子又要出门谋事,也从自己私房钱中取出十几银子,背着扈言塞进儿子手里,说道:“孩子,穷家富路,在外别委屈了自己。找不到事做就早点回来,别管恁爹咋想。”
扈佑成收好银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里叮嘱妻子一番,便出了家门。
大儿子刚离开家门,二儿子扈佑新便来到书房与父亲辞行。原来二儿子要去滨岛进一批货,早已经打点好了行装,只等从父亲这里取上办货的银票即可成行。
两个儿子相继出门以后,扈言心中舒畅了很多,晚饭便多喝几杯高粱烧。
喝多了酒的扈言本想回内房休息,不想却稀里糊涂的去了书房。当他看到书案后,迷糊迷糊中方知来到了书房。因为再懒得挪步,也就睡在了书房内屋的床榻上。
这些年来,扈言早已不与夫人同房了。他要么独睡书房,要么独睡内堂一间小卧室里,所以久而久之,他夫人也就不再关心他的起居。在众人眼里扈言睡书房是件很正常的事情。
今天他和往常睡书房不一样的是,当他睡的迷迷糊糊,醉眼朦胧时,突然觉得冷落自己多年的夫人在他念叨口渴的时候,来到书房,并且把他扶坐了起来,将一杯温茶送到他的嘴边。
扈言此时口干舌燥,心中对夫人心生感激,又因酒喝的太多,实在睁不开眼皮,便合着眼对夫人连声道谢,几口便喝尽了杯中茶水。
当他正要躺下身时,他的手无意间触到夫人胸部,醉意蒙蒙,迷糊糊中笑着说道:“老东西,怪不得今儿送茶献殷勤,原来这里变得如此硬实起来?”扈言说着,两只酷似干姜的老手胡乱在夫人胸上摸了起来。
夫人也不答话,为扈言宽衣解带以后,自己也迅速脱衣钻进了扈言的被窝里。
或许是酒力使然,或许是夫妻久未温存,又或许是刚才茶水的作用,扈言老当益壮,其雄风却未减当年。
扈言筋疲力尽,便与妇人相拥而眠,一觉睡到天了亮。
本章完
第86章 扈员外悲泣扬家丑 两儿媳着魔坏人轮()
天亮以后,扈言尚未睁眼,便已回味起夫人晚上的万种风情,自语道:“老东西,老啦老啦才让老夫解了女人风情,打明儿起就要老爷睡夫人房里吧?”扈言说着话,翻身压在了夫人身上,努着嘴向夫人脸上凑去。
“爹,不要啊,不要啊!”一个年轻女人娇羞的喊叫声猛然把扈言惊得瞪大了眼睛。当他看清楚身下的女人是自己的大儿媳时,瞬间被吓得脑门飞走三魂,脚底遛去七魂,整个身体僵硬在了大儿媳赤裸的身上。
原来,昨天晚上侍奉扈言茶水的正是大儿媳,扈言却稀里糊涂的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夫人,做下了这等伤风败俗、霍乱人伦的事情。
大儿媳娘家住在省城附近的一片闹区,姓石,她名叫石彩莲。石彩莲是儿子在省府当差时结识的,因为石家不愿意嫁女人太远,所以石秀莲和扈佑成的婚礼是扈言去省城为他二人超办的。
两人结婚以后一直住在省城,所以扈言并不了解这个儿媳。不过,大儿媳的美貌在高岭镇是屈指可数的,扈言也曾一度为有这么一位美貌的儿媳高兴过。
“您叫儿媳今后咋活?您叫儿媳怎么还有脸见人?呜、呜、呜、咿、咿……”扈言身下儿媳的哭声把他惊醒过来。他羞愧难当,双手掩面“扑腾”一声滚落床下,“咕噜噜”滚到床底不再出来。
扈言正在床下寻找地缝,妄想一头钻进去解羞,可让他想不到的是,不知羞耻的并非自己一人,大儿媳竟然也滚到床下,反了常态,竟伸手勾住扈言的脖颈,楚楚怜怜地说道:“老东西,你就这样绝情,屁不留一个就躲了儿媳。”
胡言一听,顿觉脑袋大了三倍,两眼冒起金星,磕磕叭叭,喃喃说道:“我、我、我把你当成了你、你、你娘,我喝多、喝多了,这可咋好?这……“”惊慌失措的扈言语无伦次,见儿媳双手勾住自己的脖颈,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僵持半天,扈言突然埋怨道:“我喝大了,你为何不走开?陷老夫于这等地步?”
“好你个老东西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当时那股子劲头,鬼才相信是个吃醉酒的人。你假戏真做,我又怎好叫嚷起来使大家尴尬,你却不依不饶,简直就是个色狼。”
石彩莲说着,将勾着扈言脖颈的双手紧紧地往胸前猛的一拉,扈言的下吧瞬间贴在了石彩莲的粉颈上。她回嗔作喜说道“窗户纸既然捅破,也就别在做作,索性放开手脚,杀上几个回合,让你也领教领教俺们省城风尘女子的媚功。”
石彩莲说完,竟然肆无忌惮的动起风情,使出媚功。此时,原本羞不欲生,急于脱身的扈言,不知道咋的竟然鬼使神差般配合着她疯狂起来。全然把礼义廉耻抛脑后于不顾。
扈言对九尾狐讲述这一段离奇姤事之时,虽然满面羞臊,极尽羞愧,可眼神之中仍充满着疑惑和无辜。九尾狐也从扈言的表述中确信事出有因,扈言定是无辜受祸,原因定然出在他的儿媳身上。
扈言也从九尾狐的神情中看到了九尾狐对自己的同情和理解,心中宽慰了许多,继而说道:“我的身体早已疲于做床笫之事,不然夫人也就不会与我分榻而睡。谁知道那晚与狐精媾和时,身体强壮的出奇,那情状是我与生俱来从未有过的。
可事情过后,身体之空虚,之疲劳也是我与生俱来从未有过的,简直可以用生不去死,痛不欲生来形容。”
扈言的精神已然崩溃,谈及此事魂不守舍,惊恐不安。他一头给九尾狐诉苦,一头神色鬼祟,转动着脑袋,两眼向四处巡视着,就好像石彩莲跬步不离,如影随形般可随时随地羞辱、折磨自己。
九尾狐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扈言的肩头,安慰他说道:“员外休要害怕,石彩莲再疯狂也不会追到此处。她真若追你到此,倒省老夫的事了。”
扈言领情的苦笑几声,其情状甚是悲怜。他虽然相信石彩莲追不到这里,还是往四处瞄了几眼之后,才开口说起家中发生的那些更离奇,更难看的事情。
他说道,当他正莫名其妙与石彩莲纠缠不清之时,就听着“咣当!”、“咣当!”连着两声巨响,他夫人逼迫着管家连着踹开两道房门,站在了他和石彩莲的面前,
此时,石彩莲从容穿好衣裳,推开夫人洋洋不睬走出书房,须臾,她又回到书房,站在夫人身后,两只媚眼透出一种诡异的幽光看着夫人脖颈。
刚才,就在石彩莲把扈言推下她身体的瞬间,扈言的神志猛然清醒过来。当看到夫人被气绿的脸色和瑟瑟颤抖的身体时,瞬间来了无地自容,羞臊想死的感觉。
其实,扈言猜测到此事是儿媳被“狐媚”附体所致,非是儿媳本意。可是,儿媳善变,并不在妇人面前显露狐形,这便使自己百口莫辩。被夫人抓奸在床的他,羞愧懊恼,一时间竟然忘记遮掩赤裸的身体。他呆呆的看着夫人、管家和夫人身后行为诡异的石彩莲。
不可思议的事情再次发生,夫人未哭未闹,神情忽而放松了起来,脸色也出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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