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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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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诵毕,袅袅起身,在我的对面福了一福。我正不知道如何客气,老妪过来把少妇搀到坐上,也要给我施礼,此时我已经离坐,便连忙制止。
老妪还是给我福了一下,起身说道:“小哥,这么说,那老者说的扇面与扇骨脱离,也就不再是骨肉分离之兆了?”
本章完
第75章 重孙解梦言吉象 曾祖考量道未臻(2)()
老妪还是给我福了一礼,起身说道:“小哥,这么说,那老者说的扇面与扇骨脱离,也就不再是骨肉分离之兆了?”
“那是自然!这种梦,我正巧听老爷爷为人解过,他老人家是这样说的:‘扇面是衣服,骨架为皮肉,穿衣见世俗,脱衣见丈夫。’所以您家小姐非但不会骨肉分离,并且今天酉时便会与您家姑爷团聚。”
“何以见得是‘酉时?’”少妇羞红着脸,小声问道。
我说道:“在‘谦’挂中,妻财‘丁卯’藏于六二爻之下,今日酉时冲出妻爻,为其一;‘酉’可剥木,折扇五行属木,酉时剥衣得见丈夫,为其二。故此,可判人来于酉时。”
少妇已经彻底释怀,再无顾虑。此时她满面绯红,尽显羞涩,起身吩咐老妪道:“王妈,今儿好好款待这位小哥,若是官人真能到来,定当重酬小哥。”老妪已是笑逐颜开,她满心欢喜的答应着少妇。
“小哥安坐,奴家告过。”少妇说完,轻移金莲,款步走向内室。
此时,我才想起了马车,心想:“我已经远离了山路,纵然赵伯发现我丢在半路回来找寻,也绝计找不到这里来。我还得赶紧回到山路,不然曾祖也会着急的。”
我连忙告辞,急着往门外跑去,不料,没跑几步,便被老妪一把扯住,他笑着说道:“老婆子已经把鸡杀好,小哥怎好离去,还是安坐。”
我那里还有心情“安坐”,执意要走,老妪却诚意留客,我两人便拉扯了起来。此刻,我已是急的语无伦次,胡乱地说道:“有道是:男女授受不亲,像你这样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放手!”
“吆喝!多大点屁孩,还没有俺孙子大,也给俺讲什么‘授受不亲’,你还是安心等着吃红烧鸡块吧……”
这老妪,一根筋,咋就不知道我心中急处,不能理解一下我。
别看她年纪大,手头还真有把力气,只可惜天道律条不允许我使用天尊赐给的‘九牛二虎之力’,否则就是一百个老妪能奈我何。如今,我只好无可奈何随她返回客堂,“安坐”等着她的红烧鸡块。
“安坐”了一会,心道,既然不能抗拒她的好意,索性安心等待她的红烧鸡块。况且此时阵阵肉香已然使我垂涎欲滴,忍俊不住。于是,食欲使我安心安坐了下来。
今天的红烧鸡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味,我边吃便不住口的夸赞着老妪的厨艺。可是不知咋的,就在肚子将饱之时,一种莫名的睡意猛然袭来,那感觉就像中了孙悟空的瞌睡虫,没等离开饭桌,我便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睡梦中,我回到了马车上,把今天给人解梦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学说给了曾祖。实指望曾祖听完会表扬或夸奖我几句,不想,曾祖却面沉似水,静默不语。
我看到曾祖神态严肃,已经猜到那家人将会发生不幸。因为,即便那位老者解得结果正确,我给人的结果偏颇,可我的结果至少让人家暂时忘记了忧愁和悲伤,何至于使曾祖对此事表现的如此凝重。
曾祖沉思的时候,我是不能打搅他老人家的。所以我站在曾祖的对面,像做了天大错事的孩子一样,低头啜气,等着曾祖训斥。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曾祖缓缓地把我揽到怀里,轻声说道:“鸿儿,那位少妇的梦你没有解错,你运用“梅花易数”装的卦也没错,解得也很到位,只可惜那户人家的结果最终还是那位老者给出的结果。”
“啊!咋会是这样?老爷爷,那户人家的结果要么是家主归来为‘吉’,要么是家主遇险为‘凶’,或者家主在外平安而不归为“小吉”。如果我与老者结果都正确,那这两个截然相反的结果怎会同时发生?这岂不是自相矛盾了吗?”我歪着小脑袋,看着曾祖,不解的问着。
我没等曾祖回答,我又把自己想到的另一个结果和产生的疑问一并自语出来:“莫非、莫非这家家主应验了我的结果,平安归来呈了‘吉’,却因在外种下的‘因’致使回家后又结出个‘果’,这个‘果’转而应验了老者的‘凶’?也不对,既然是‘凶’还没有发生,那位老者为何不给人家说个化解的方法?”
“正是后种结果。你的预测是侧重于人家家主回来与否,那老者的预测是侧重于人家最终的吉凶,这就是‘点’与‘面’之别,这正是你需要思考的问题。既然老者不予破解,自然是有他的道理。”曾祖肯定了我的猜测,也指出了我预测中的片面。
我问曾祖:“老爷爷,您对哪位老者十六字谜做的解说有何评价?”
曾祖说道:“老者语出直白,并没有用真正的解译示人,这可能是他内心另一种不得已吧。”
“老爷爷,这个梦如果是您来破解,当做何说?”我好奇心又起,想听听曾祖道出其中玄妙。
曾祖刚要开口,我被一阵寒暄声吵醒,睁眼打量之下,才知道自己竟然睡在了这户人家的厢房里。
我走出房门,看到老妪满面笑容,正在招呼三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进客厅就坐,其中有一位年轻英俊、风流倜傥的年轻人俨然一幅家主的表现,也随着老妪热情敬让着其他那两位年轻人。
我看了一眼西山的太阳,已是酉时中刻,心中已经知道这位英俊的年轻人便是这老妪的姑爷,他的确是在我预测的酉时里回到家中。
看来我的预侧没有错。这是我初次给人解梦,也是初次运用易理占卜事情,看到结果如是,心中本应该有点成就感,为此高兴才是,但曾祖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因此,我此刻看到这家的家主到来,不仅兴奋不起来,反而为这家人的命运担忧起来。
既然我从马车上掉到了这个地方,这兴许就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所以,我就不能眼看着美丽多情的少妇和忠主热情的老妪她们两人的死活而不顾。
我决定留下来,看看这位家主,在外这大半年的时间里到底种了个什么样的‘因’,我要阻止两位无辜的女人尝食那个‘果’。
我乘老妪和他家姑爷热情待客,还没有留意我的时候,又回到厢房,并且轻轻地掩上了房门,从窗缝里观察着这家姑爷的行径。
客厅里喝五邀六、猜拳行令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他们是中午没有吃饭,还是提前用的晚饭,可从他们的酒令和狂语中,使我感觉他们已经辱了斯文,坏了纲常,更使我感觉不到他们与秋闱有何关系。
老妪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和耐性,她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神情也焦躁不安起来。她出出进进,唉声叹气,最后走进了少妇居住的内房,再也不出来伺候饭厅里的这三个人。
本章完
第76章 驱仨鬼梦中尝果 教三人醒后知因(1)()
老妪出出进进,唉声叹气,最后走进了少妇所居内房,再也不出来伺候这些寡廉鲜耻之徒。
我已感知到老妪不高兴的原因,非但她看不惯她家姑爷及这两人的德行,非但她为自己的小姐倍受姑爷冷落而抱不平,就我这个局外之人也不习惯这三人的轻薄,也因想起少妇那悲婉、凄凉的琴声而为少妇倍感悲楚。
三人酒喝到兴头上,说话的生音觉来越高,越来越放肆。更甚者,三人竟口无遮拦,污言秽语起来。有些话我虽然不甚明白,但我却能分辨出它的低俗、鄙陋与雅致、博识。
三人口中那些不堪入耳的话,使我心中愤恨,忖道:“这些人咋会有资格去省城参加秋闱,即便去了,如果再让他们高中了,那岂不辱了圣贤、没了天理。”
也不知道老妪的姑爷从前修养、人品如何,如果本性天生如此,那就真的枉费了她家小姐对他的那片痴情和牵挂之心了。
我心中为少妇抱打着不平,心中愤恨尚未平息,酒桌上一人大声叫嚷的那句:“唉!在他妈的给爷添俩好菜!老太婆!死哪里啊去啦?一点眼神经没有?”顿时,使我胸中的怒火凭添到了极致。
再看老妪,她听到那厮的叫喊,没好气的从内房出来,也没有搭理她的姑爷,竟直接去了厨房。她家姑爷却通红着脸,看着怒气冲冲王妈的背影,带着极其的无奈和羞愧,轻声叹了几口气。
他看到王妈进了厨房以后,起身离坐,走进内房。也不知道房内发生了什么,他进去片刻,内房传出少妇悲楚的哭泣声。
尽管少妇哭泣的声音不高,还是被老妪听到,她来不及放下手中刚洗净的青菜,猛然冲出灶房,疾步跑进了少妇房间。瞬间,她便连拥带推的把姑爷赶出了房门,并顺手把房门关上。少妇的哭泣声,顿时听得不再是那么真切。
姑爷满脸羞愧,低着头坐回酒桌旁,仍旧听着那俩人在放着厥词,仍然带着那一脸媚相,殷勤的为二人添酒布菜。
突然一个人高着嗓门大声说道:“邵章,这里没你的事啦,快去给媳妇灭火!没听到小娘子急哭了?你可别忘了咱们之间的君子协定?小娘子上半夜是你邵章的,下半夜可就是胡生兄和我的了。”
被这人称作胡兄的人也能插嘴说道:“邵章兄,看你愁眉苦脸,一幅熊相,你大可把心放宽,待俺哥俩让小娘子美上天以后,她还不知道怎样喜欢死你那!呵、呵、哈、哈……”
胡姓笑声未落,便听到姑爷“嘿、嘿、”两声附喝,以及另一人开怀的淫笑声。随即便是一阵“砰砰”酒杯相互砰击的声音。
“披着人皮的畜生!”我狠狠的小声骂了他们几句之后,便想着用什么样的办法救助少妇,惩治淫徒。
可是想来思去,怎么也不能想出一个力所能及的办法。忖道:“这要是恶鬼,我便会运用尊神赐给我的法力为民除害,让它们永世不得超生。可是,这种败俗伤风,有违人伦的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才好?”
天很快就黑了下来,已到掌灯的时间。这个时候王妈才想起睡在厢房里的我,因为我从窗缝中已经看到她向我这边走来。
我连忙来到门旁,不待她推门,便猛然把门敞开了一道缝,伸手将她拽进门来,又顺手将门关上。
她虽然被吓了一跳,还是很快领会了我的意图。一边用手拍着胸脯,一边小声说道:“小哥,你也看出姑爷领家来的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小声问王妈道:“老妈妈,您姑爷天生就是这幅德行嘛?”
“秋闱前,姑爷知书达理、本性良善,从不交接恶人。真不敢相信这么一位正人君子何以交结起了狐朋狗友来?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姑爷这大半年在墨缸里已经变了色?”
我听了王妈的话,确定了王妈对他们的行径也是厌恶至极,这才问王妈:“老妈妈,适才我从他们口中听出一些不利于你家小姐的话,您听了这些疯话是咋想的?”
“唉!咋想?能咋想?虽然炸了我老婆子的肝肺,可还得顾怜姑爷的脸面,尽管他自己不要脸。他们胡噙一通,过吧嘴瘾罢了还好,若然真要对俺家小姐不轨,哼,看我老婆子不拿菜刀将那两个畜生剁了才怪。”王妈气愤的说道。
“像这种人,已经迷失了人性,别说是您,就是你、我与你家小姐三人合力,也难以制止他们的兽行。更何况您那个叫邵章的姑爷,竟然置尊严于不顾,一味地附和讨好那两人,到时动起手来,还不知道他会帮谁?”我说这些话并不是泄王妈的气,只是据实而言。
王妈是个明白人,自然清楚这一点。倒是因为我对她家小姐的那份担心,使她面上露出了许多感激之态。
然而这种感激在他脸上一掠而过,转而便换成一幅诡异的微笑,这种笑意竟然使我心中瞬间产生一丝惊恐。随即,又感觉她好像是在告诉我说:“小哥,你担心的事情,我老婆子已经全部料理干净,无需再担心了。”
“小哥,你没有注意到,已经安静下来?”王妈说话时,诡异的脸上又多出几分得意。
“啊!老妈妈,难不成你、你、你已经把他们都剁了?”我心中惊奇万分,随之而来的是悲伤和恐惧,转而又是害怕她杀我灭口的惊悸。
如果她想杀我灭口,我是逃不掉的,因为白天她留客吃饭时,使用的手段我是领教过得。所以,我心中没有逃走的一丝念头,而是用惊悸的眼神看着她,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要么说“姜是老的辣,醋是陈的酸。”王妈从我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了我心中所想,轻声笑了起来,脸上的诡异荡然无存,转而又是上午的那种和蔼、敦厚和热情。
王妈看到我仍是用一种不能理解的眼光看着她时,苦笑一声,说道:“小哥,莫怕。我老婆子还没有杀人的那个胆量,就是有那个胆量,也不敢违犯王法。我怕小姐受到伤害,只不过在他们的菜肴里放了点东西,想让他们安稳的睡上一觉而已。”
“啊!老妈妈,中午那红烧鸡块里,你也给我放了点那个东西?”听了王妈的话,我心是踏实下来了,突然又想起了中午睡倒在饭桌上的情景,张口问道。
“不满小哥,我老婆子为了留住你,在中午吃饭的时往你饭里放了一点点,只是想让你睡到酉时,丝毫没有想加害你的意思。”王妈直言不讳,痛快承认。
我不解王妈此出何意,心中早已有了满腹怨恨,嗔怒道:“老妈妈,您何以如此?我好意为你家小姐排忧,你竟然耽误我的正事,是何居心?”
本章完
第77章 驱仨鬼梦中尝果 教三人醒后知因(2)()
我不解王妈此出何意,心中早已有了满腹怨恨,嗔怒道:“老妈妈,您何以如此?我好意为你家小姐排忧,你竟然耽误我的正事,是何居心?”
王妈先是对我福身一礼,然后说道:“小哥,俺家小姐已经几天茶饭不香、坐卧不宁、愁眉不展了,我看着很是心疼。今天你的到来,才使得她抛却了忧愁、散尽了阴霾。
可高兴之余,我不得不想,如果到了酉时,俺姑爷回来自然皆大欢喜,如果姑爷不能如期而至,小姐岂不又要回到从前。
老婆子知道自己笨嘴拙腮,再也没有办法劝解小姐,所以,便藏了私心,想出了这个法子。老婆子想,若真等不来姑爷,介时还少不得小哥再给小姐开解一二,若然放你走了,介时到哪里再去找你老婆子只想着小姐,却忽略了小哥的感受,耽误了小哥正事,恕罪、恕罪。”
王妈边说着话,边不停的万福致歉。
事已至此,我只好苦笑作罢。可当再次想起这个邵章和他带来的那两个人时,对王妈的怨气渐消,进而代之的是对那三人的憎恨和对少妇的担忧。
我不再计较王妈给我饭里下药之事,问王妈道:“老妈妈,你想过没有,等明天他们睡醒了以后,您当如何应对?”
王妈一脸的无奈,叹口气说道:“唉!此一时彼一时,走一步看一步吧。但愿俺那个得了‘失心疯’的姑爷,明天能清醒过来,把这两个畜生赶走。”
“老妈妈,这只是您一厢情愿,还是想个万全之策,永绝后患才好,不然您家小姐迟早……”我想到哪位老者解梦给的结果,着急的提醒着王妈,可说到了那个结果时,还是把话停住,不忍出口。
我的话使得王妈恐慌不安起来,她在我面前来回踱了几步,非但没有想出怎样办法,还竟然埋怨起我来。
她说道:“小哥,你解得梦是很准,可就是没有解出姑爷会变成这幅德性,更没有解出他还会领家来两个祸害。这梦解得再准,又有屁用?……”
王妈这句“解得梦很准”,一下提醒了我。心想:“那日在狄家村,曾祖就曾安排投生女鬼用梦境使狄家人幡然悔悟,最终一家人和睦相处、相亲相敬。我何不也效法曾祖一回,也用一次这个‘梦’,来解决今天的这个难题。
有了主意,我心中高兴,紧皱着的两道眉毛瞬间得以舒展。
我看着仍然在埋怨我的王妈,笑着调侃说道:“老妈妈,您也别再满怨我了,您不是有孙大圣的‘瞌睡虫’吗?等明天那两个人醒来以后,您乘机再给他们用上,让他们醒了睡、睡了醒,一刻也不给他们做坏事的时间不就得了。”
王妈看到我笑得自然,已然猜到我想出了法子,登时明白我是再给她还玩笑,她却没有心情谈论她那个“瞌睡虫”。
急切的问道:“小哥,快说说你有什么好主意?”
我收起笑脸,一本正经的说道:“老妈妈,您的那个“瞌睡虫”只能应付一时,算是治病只治了一个‘标’,只有病的‘本’得到根治,病才能真正治好,您说我讲的对吗?”
王妈并没有轻视我是个孩子,至始至终对我都很客气,此时我讲了个“标本兼治”,使她对我更加刮目相看,她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打量着我,就好像初见一般。
突然,她猛地把我搂到怀里,低头在我的头顶上亲吻了好几下,并口口声声的念叨着:“小哥,您真是俺家小姐的贵人,俺不后悔往您饭里放了那点东西,兴许就是俺那一念,这才救了俺小姐的命。”王妈激动地已经有点忘形,语无伦次。由此可见,她与少妇的感情有多深厚。
王妈用力太大,使我有点快喘不过气来,连忙挣开她的怀抱。红着脸,歪着头,看着仍然激动着的她,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抱过我的人不少,有爹、娘、爷爷、奶奶,偶尔还有叔叔大爷,当然,抱我次数最多的还是曾祖,曾祖抱我的次数多到数都数不过来。这些都是我的亲人。我的记忆里这还是第一次被外人搂抱。我对这一抱,丝毫感觉不到温暖和安全,反而有种被利用,被算计的感觉。
我最终还是被王妈对她家小姐的那份深情给感动,不再计较心中的感受。我问王妈:“老妈妈,您给那两人用的‘瞌睡虫’,能让他俩睡多久?”
“我担心他俩醒早了会伤害小姐,所以药量重了点,估计明天日上三竿才能醒来。”王妈恨恨的说着。
“老妈妈,您还有这种药吗?”
“有、有,自从姑爷秋闱出了远门,为防不测,老婆子好歹准备下了这种东西。”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愧意,不好意思的看了我一眼,转而却又换成一幅得意的神态。。
她笑着说道:“准备了大半年,第一次竟然用在了恩人身上,到现在我还觉得怪对不起您的。”
“拜托老妈妈,我知道您手里还有那个药就行了。”我打断王妈的絮叨,问道:“您为何不给您姑爷也用上点?他这幅德行怎么还有脸见自己的媳妇?”
“小哥,您还小,等长大了就明白什么是‘久别胜新婚’的含义了,小两口这都大半年没见面了,老婆子怎忍心给姑爷撂上。”王妈笑意中带着酸楚,说道。
“老妈妈,您听我的,一定要给您姑爷用上那东西,否则我就无法治‘本’了。”
“小哥,难不成你的法子连姑爷都不放过?”王妈神情紧张起来。
我笑着说道:“老妈妈,我也没有杀人的胆量,即使有那个胆量,我也不敢违反国法,我只是想让他们三人安安稳稳睡到天亮而已。”我学着刚才王妈安慰我的话来打消她对邵章的担心。
王妈还真是个明白人,她听我把话说完,二话没说,便匆匆往正房走去。
我虽然是想效法曾祖,可是,曾祖用法,皆用于迫在眉睫之时,皆用在救人于命悬一线之机。
而此时,与曾祖用法的境况有所不同。因为眼前之人只是品行恶劣低下,口出秽语,不顾廉耻而已。他们虽然已有豺狼禽兽的企图,却没有做出实际的豺狼禽兽行径。所以在这种情形之下,天道律条是否允许我运用此法对他们格其非心、矫世励俗,还未尝可知。
为了法不枉施,我急忙催动意念,意在请示尊神:此用是否符合天道?令我兴奋的是,意念才动,尊神的法身便清晰的呈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本章完
第78章 驱仨鬼梦中尝果 教三人醒后知因(3)()
王妈去做事之后,我静下心神,催动意念。猛然心下大喜,“尊神”果然在我恼了海里清晰可见,我连诺三声:“太乙救苦天尊”。
我诵喏毕“尊神”神号,脑海里“尊神”幻化出的“东北方度仙上圣天尊”赐与我钻入左足的黄色“石榴’”登时使我足下有一股暖流涌动,瞬间流遍全身,我的心也随之灵性起来,我小声诵喏:“度仙上圣天尊!”。
既然我意念动处得到神谕,心中所想自然是合乎天道。于是我便思考着用何等方法才能收事半功倍之效。
“梦”,既然是从用“梦”境来明理,我又想起了曾祖给我说的那席话。心想:既然那位老者给少妇解梦解出的结果最终是“大凶”,那么这个“大凶”,定然应验在我所解出“吉”的这个结果以后,邵章与这两人的纠结,兴许就是‘果’之因。我若使他们在梦中把‘果’演绎出来,三人或许知耻醒悟。如若三人仍执迷不悟,冥顽不灵,只有在三人梦醒以后,当面劝化。若三人不听劝化,仍还是一意孤行,自绝于天道,这便是天意不可违,果报不可消,只有各按天命了。”
我看着王妈端着醒酒汤走进少妇房内,心中感慨:真不知道配制“瞌睡虫”之人的初衷是什么?救人?害人?
俗话说:“猛兽易服,人心难平;谷壑易填,欲望难满。”虽然降伏猛兽,填平谷壑是极困难、极艰险的事情,但是它比起降服人性,满足人心欲望又来的轻松、容易。
因为制伏猛兽所需的是一些技巧和力量,填平沟壑是用的“愚公”精神。但是,人心却是变化莫测;欲望却是无尽无休。有多少人在正直的外表下包藏祸心;有多少人在满口仁义道德粉饰下,做着鸡鸣狗盗之徒。
人人都会说:“福善祸淫,昭彰天理。欲害他人,必伤自己”这两句话。可有些人偏偏就喜欢在这善、恶中徘徊,这些人又都是待到祸事酿成,伤己已定之时,方才领悟其意。殊不知,大祸铸就,伤着已伤,悔之无补。
唉!这世上之人到底是“性本善?”还是“性本恶?”放眼看去,有几人心中没有心思和欲望?这些心思不可能全无恶念,这些欲望也不可能都极易满足。但是,人之善,人皆受善,人之恶,人皆受恶。却是不争的天道自然。
我认为,虽不能要求世人像圣人一样“至洁、“至善”、“志刚”,但世人却应让自己向“洁”、向“善”、向“刚”靠拢。只有这样,人们才能放下欲望的负累,追求和体验美好,世人才真正得以祥和、宁静。所以,我是真希望这三人通过梦境改过自新,能向洁、善、刚靠拢,莫待祸事铸成,悔之无补。
“小哥,姑爷已经熟睡,您看那里还需要我老婆子?”王妈打断了我的思绪,来到厢房。
为了方便驾驭他们三人的灵魂,我和王妈合二人之力,总算是把这三人都弄到了厢房。我看到他们借着药性,乘着酒兴睡得正酣,心中五味杂陈,一句“人之初,性本善。”脱口而出。
“小哥,您说啥?”王妈没听清我说些什么,忙问道。
“老妈妈,这里没您的事啦,没紧要的事情别来打搅…”
我叮嘱王妈几句以后,王妈又看了姑爷几眼,这才回房休息。
王妈走后,我掩上房门,催动意念。霎时,就见他们三人的灵魂(梦中的自己)已经按照我的意念重新回到了酒席桌前。
桌上三人神情各异,这家家主邵章,面带沮丧,无精打采,手执酒壶懒懒洋洋的正为稍瘦身型少年的酒杯续酒。
瘦少年左手捂杯,歪着头醉眼朦胧的看着邵章,口里伴着僵硬的舌头说道:“够了,酒、酒够了,既然没有说通你媳妇,那就用你手里的这壶酒去把她灌醉,我和胡生兄可不想“霸王硬上弓”,以免尴尬,弄个都不痛快。”
“就是吗!夏初兄说得对,情趣出自一个‘愿’字,这眼见得亥时已过,下半夜你媳妇可就归俺哥俩了,你还是早做点准备,免得坏了情趣,丢了义气。胡生附和着夏初。
邵章还是坚持续酒,羞红着脸,低声下气的求告道:“两位兄台,饶了小弟吧,我家娘子实在性烈,难以说通,兄台若是开恩,免了此事,改做其它,愚弟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夏初虽然深带酒意,耳朵却极其聪灵,他听完邵章的话,踉跄着站起身来,顺手拿起用手捂着的那只酒杯,猛然摔在地上,并伸手去抓邵章的驳领。
邵章连忙躲闪,夏初一手抓空,脚下一滑,“噗”的一声,趴倒在了饭桌上。
邵章的话胡生也听明白,他倒没有像夏初那样激动,而是风言冷语地说道:“邵章兄,那夜你与夏初兄的娘子惬意销魂之时,却为何没有想起自家娘子性烈?事到己身,拿性烈搪塞,分明是想背信誓言,玩不仗义。”
邵章被胡生说的哑口无言,此时方悔恨当初一念之差致如此尴尬境地,很明显,他虽追悔莫及,抱恨终天,却深陷那个“誓言”中不能自拔。
胡生看着唯唯诺诺的邵章,又开口说道:“你早已占尽了便宜,如今背信岂能不让夏初兄动怒。我看这样吧,反正还没有轮到去我家,今日只要夏初兄一人陪你娘子也就是了。你休再啰嗦,赶紧给夏初兄道歉、陪不是,然后,要么好好开导媳妇,要么灌醉媳妇,总之你是要话付前言,遵守诺言,不能有失君子之风。”
邵章无奈,闪烁其词:“有、有劳胡兄替在下开劝、劝夏兄,愚弟再进内堂劝解、劝解娘子。”说完,边回头看着二人,边磨蹭着去了内堂。
饭桌前,胡生看着邵章的背影脸上漏出几丝奸笑,片刻他收起笑意,随即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纸包,麻利的将纸包里的粉沫倒进夏初的水杯里,并用夏初的筷子在水杯里来回搅了几下。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以后,伸手扶起趴在酒桌上的夏初,连声叫喊:“夏兄,醒醒!醒来。”
夏初醉眼朦胧看着胡生,口中喃喃说道:“胡、胡、胡兄,今儿兄弟仗义,先让你、你占个先。待会邵章出来,你只管先进去和那娘子…”
本章完
第79章 驱仨鬼梦中尝果 教三人醒后知因(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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