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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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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何?为何?!俗话还说‘生不逢时,时势造英雄,乱世出英雄。’我之行,何之过?王爷,您倒是说话?!”
言多必失,此刻,阎王爷才找到反驳的理由。说道:“太平盛世博学者比比皆是,岂能人人为官?若你的那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单指做官方论为有用,那么天下人人皆为‘官’,‘民’从何来?无‘民’‘官’从何说?你对这句话的理解足以证明了你学识深浅?品行高低?
你对你另一句俗话的理解,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若是人人为了做你认为的那种英雄,非要在太平盛世人为的制造出个乱世,一个时势,你自己说,到何时天下才有安宁之日?这也足以证明了你世界观的正确与否。
一个饱读诗书之人,未见得便是一个道德高尚,遵纪守法,忧国忧民的人,你不认为这一点在你的身上充分得以体现?
殊不知世人爵禄深沉,关系气运,主导国运。国运昌盛之时,岂容你这种文界流氓,世之学痞出仕。你虽为儒,却妇人般短见,你虽善变,却强词夺理。本王没有时间再听你狡辩,看你狂妄,你还是边去地狱接受酷刑的加罪,边反省自己的罪恶去吧。
不过,在你去地狱受刑之前,本王爷念在你读过那么多书的份上,告诉你一个秘密,当你把十八层地狱里的酷刑挨个尝试一遍之后,若然没被毁灭,单凭口说服罪,是没有鬼差搭理你的。鬼差会让你从头再来承受一遍给刑具加了力度后的刑罚。周而复始,直到你灰飞烟灭,宣告你的轮回周期结束为止。
你若在尝试过一遍刑罚,或两边或数遍之后,若然没被毁灭,却已真心服罪,便在新一轮刑罚开始之初,说句‘我愿来世做牛、做马、做奴、做婢赎前生之罪。’鬼差听了你这句话之后,便会让是去摸‘测谎石’。
你可要谨记,只有真心悔过服罪,才可说出此话,才可去模测谎石。否则,非但永远失去摸测谎石的机会,还将会承受几种新的,专门用来惩处那些在地狱撒谎的刁顽罪鬼。牛头马面,送岑连魁去地狱。”
岑连魁不待牛头马面近身便猛然站起身来,高声说道:“阎王爷,我在与异邦恶人拼命前已经决定承受千死的惩罚来赎前生之罪,此刻去地狱并无不甘。心中不甘的是您的断案仅凭臆断,上天从未赋予过我做官的机会,您怎可断言我不配做官……”
阎王爷猛拍惊堂木,厉色喝道:“牛头马面,将罪犯押往地狱,不得有误!”
牛头马面拖起岑连魁才要走的时候,我从殿外走了进来,并笑着说道:“阎王爷,一向可好,请您看在我的薄面上,给岑连魁回阳间做官的一次机会,让他认清自己的斤两,省得落下您凭臆断断案的口实。”
“真人别来无恙,本王有失远迎,莫怪!莫怪!”
阎王爷说着话已让走下银安殿,迎至我近前。他牵着我的手来至银安殿上,给我设好座并请我就坐之后,说道:“本王在真人这里岂能不讲情面?你有所不知,本王既使把岑连魁赦回阳间,他能否做官凭的是上天的安排,并非你我能左右。”
“王爷,本真人在殿门外听到贼子狡辩的时候,便请托尊神‘太乙救苦天尊’将贼子的谬论奏明了上帝。上帝采纳了文曲星君的谏言,已传下神谕,决定给他一次做官的机会,借此次检验他真凭实学的机会,随时校正天庭为阳间选拔官吏的条列。本真人这里有尊神‘太乙救苦天尊’赦下的‘神镜一面’,王爷可与本真人借此神镜看他一生有何政绩。”
阎王爷听后,欣然说道:“本王谨遵神谕,即刻送岑连魁还阳。本王请真人去往后殿,边饮酒畅谈,边观瞻神镜。”
“恭敬不如从命,本真人谨遵王爷法谕既是。”
阎王爷道声“真人客气了”之后,对殿下说道:“黑白无常,速送岑连魁还阳。”
我与阎王爷之间的这番交谈是属天机,故此交谈中使用的是密音,这是第三者听不到的。所以,当阎王爷吩咐黑白无常把岑连魁送回阳间的时候,岑连魁认为是自己狡辩和责问起到的作用,以致狂妄的本性立现,竟然在二鬼架着他离开银安殿的时候,仍然回头数落着什么。
回到阳间的岑连魁,莫名其妙的活在了二十几岁那年春闱大考的礼部贡院里。他看着考题却无从落笔,心道:“想我十几岁便已中举,作赋填词,成句答对可谓信手拈来,可国策长论我却胸无点墨,此情此景让我这这位曾经的神童好不尴尬。这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之前我咋就不对国事、民事、家事做些留心呢?看来今科我这位昔日的神童,要名落孙山任人耻笑一番了……”
岑连魁眼高手低,迟迟无从落笔,心烦处睡意袭来,便伏案睡去。睡梦中他遇到上次大考猝死在他所在这个号棚里的一位参考的举人。这位举人说道:“愚兄家住南省云翔县、云鹤镇镇西十里处的云联村,愚姓联,名举,字孝堂,殁年二十三岁。家中父母尚在,有妻常氏,有子取名常亮尚在襁褓里。愚兄因为家中贫困,入场前所得疾患未得医治,致使命题未作,便一命呜呼。
当时,愚兄的鬼魂被无常鬼带走,肉身被护卫贡院的兵士抬走,我这个灵魂却因为对命题论述的痴迷而被遗落于此。三年来愚兄苦于无法走出贡院,今日于您有缘,故此拜会您于梦中。您若出贡院的时候,能把愚兄带出贡院,并把愚兄送回家去,若然因此官运亨达之后能照拂愚兄父母妻儿一二,愚兄便帮你完成三场答题。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单凭愚兄胸中锦绣,虽不敢保你状元及第,却也能让你金榜题名,名列前茅。介时,贤弟便可就光祖耀宗,门楣生辉了。贤弟意下如何?”
岑连魁对这种好事虽求之不得,却深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理,便忧心忡忡般问道:“尊兄,恕弟愚钝,愚弟非僧,非道,身无半点法力,实不知怎样才能把您带离贡院?”
第518章 再世为人(2)()
岑连魁对这种好事虽求之不得,却深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道理,便忧心忡忡般问道:“尊兄,恕弟愚钝,愚弟非僧,非道,身无半点法力,实不知怎样才能把您带离贡院?”
联举的灵魂兴奋起来,激动着说道:“只要贤弟同意,最后那场完卷之后,您同意愚兄致您睡去,愚兄可藏身在您的睡梦中,随您的身体离开贡院。”
岑连魁仍无不担心的说道:“尊兄,若然愚弟被叫醒又当如何?”
“这点您大可放心,只要愚兄不主动离开您的梦境,他们是叫不醒您的,只会把您当做疲劳过度给送回客栈。”
岑连魁已是欣喜若狂,大声说道:“君子一诺千钧,愚弟定不负重托,还请尊兄提笔!”
岑连魁自己被自己的梦语给惊醒,监考官员以及临近号棚里的考生也被他的梦语给惊到。被惊到的考生们一怔之后,便继续着各自的答题,有一考官迈步至岑连魁近前小声提醒道:“休得喧哗,若有下次,你便将被取消考试资格,听清了吗?”
“多谢大人恩典,晚生谨记,谨记。”
考官看了岑连魁的白卷,摇头叹息自语了句:“这又何必……”,之后便缓缓离去。
此刻的岑连魁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提笔在手,刷刷点点,一挥而就。眨眼间一片宏论跃然纸上。
三场下来,岑连魁鬼使神差般交了完卷,就在考官宣布毕本次大考圆满完成,考生可以退出贡院的时候,岑连魁却伏案昏睡起来,并且鼾声雷动,感染的所有举子哈欠连天,也想倒头便睡,以解三天来的紧张和疲惫。
主考官很通人情,果真如联举灵魂所说,见叫不醒岑连魁,便派了两个军士把他送到客栈。
被军士放到客栈床榻上的岑连魁,在梦中听联举说道:“愚兄多谢贤弟言而有信,帮愚兄离了贡院。感激之余,愚兄还是再次恳请贤弟勿忘践行诺言,待发榜过后,有了闲暇时间送愚兄回到家乡,并照拂愚兄父母妻小一二。”
岑连魁也是在百般感激中喏道:“请尊兄放心,愚弟但凡有了时间便即刻送尊兄返乡。愚弟会视尊兄的爹娘为爹娘,视尊兄的子女为子女,视尊夫人为亲嫂嫂相待,以报扶持大恩。只是愚弟还要请教,愚弟怎样到你回家?这段时日愚弟把您请在哪里?”
联举说道:“这个简单,三年前愚兄来京之时,在京城南门以南三十里处歇脚的时候,曾经注意到官道旁边有一处武家坟茔地,愚兄将借住此等候贤弟到来。
等您闲暇之时到在此地,只须轻声呼唤愚兄姓名,愚兄便会幻做一阵旋风至您面前。介时还请贤弟提前准备一件长袍,只要您对旋风展开长袍,愚兄化作的这阵旋风会便会附身在长袍上。
您只将这件长袍带在身边,直到寒舍,将长袍交于家父即可。过程中切记不要对旋风吐唾沫,切记不要将长袍带进寺庙、道观以及道场、法事现场。”
“愚弟谨记尊兄嘱托,您尽管在武家坟茔等候愚弟便是。”
随着联举一声“愚兄去也!”岑连魁从睡梦中醒来。没过几天,皇榜张贴出来,岑连魁不仅榜上有名,竟然高中榜首,为第三名的探花。
他与前两名的状元榜眼经过殿试之后,状元、榜眼被钦点去了翰林院任职,岑连魁则被外放至西省新宁府做了个从四品的府台。
新宁府下辖雪莲县,云莲县、新莲县,宁莲县、玉莲县五县。因为雪莲县是其故乡,所以他初次做官可谓是做了家乡的父母官。
几年之后,岑连魁所治理的五县虽然没有改观,可他的两个兄长却仰仗着他的官威把生意做到了五县的个个角落。在与人竞争的过程中,岑连魁间接或直接出马为他的两个兄长剪除过不少对手,故此岑家不几年便成为了新宁府辖内最富有的人家。
由于很多的生意都掌握在了岑家兄弟手里,这些生意又都不往县衙交税,原来积极完税的各县生意人都被岑家挤走或鲸吞,所以,商业欠收的国库税收,各县的县令只好摊派到其他行业之上。这样一来,其他行业便怨声载道,叫苦连天。可想而知,岑连魁的政绩有多糟糕。也因此,他到任几年也没能得到升迁。
岑连魁苦于不能升迁,他的两个兄长却苦于他的官职之权所限,而不能把生意拓展至其他府县。这这种纠结之下,兄弟三人对金钱的这个共同认识“钱能通神”便派上了用场。
于是,岑连魁的两个兄长不惜重金买下许多名人字画、珍珠玛瑙、古玩玉器、美女佳人等等行贿之物,让他进京贿赂权势。自古便有‘有钱能使鬼推磨’之说的世界,这些世之奇珍自然起到了出人意料的结果。
岑连魁一趟京城之行过后,不足一年,便升任西省按察院,成为掌观一省司法监察大权的正三品臬台大人。
尝到买官甜头的岑连魁,在三品臬台任上三年不到,随着两个兄长生意普及整个西省带来的财力,一路买官至西省主管军政、民政的一品巡抚兼兵部尚书衔。
人心不足蛇吞象。靠买官升至如此高位的岑连魁仍不满足官欲,最终把自己买到皇上身边,做了天子近臣。此刻,皇上加封他为太子少保,领太师衔。并授权其朝野上下所有二品以下官员,或升或降,或任或免,均由他做主。
官做到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岑连魁,有了卖官鬻爵的权利,便心疼起自己买官花费的用度。于是,便明码标价、明目张胆着卖起三品以下的各种官职。几年下来,全国有七成二品以下的官员是从他这里买来的。
基于此,他的府上从来不乏文武大臣纷纷敬献来的奇珍异宝,海外贡物,从来不乏低眉顺眼,恶意奉承,讨好谄媚,卑躬屈膝的达官贵人,更不乏那些尚书、侍郎、巡抚、总督送来的异地美女。十几年来,他的门吏遍及天下,他的财富足可敌国,他的门吏治下的百姓已经到了揭竿起义的地步。
这种国情最终惊醒了皇上,可就在皇上谋划如何去掉这条大尾之时,有所察觉的岑连魁却先发制人,对皇上率先发难。他采取的行为方式是,召集通报在他这里买官的所有人,向他们通报了政治险情,做了政治风险的预判,最后这些人在岑连魁的号召下,进行了一次逼宫。
百官逼宫成功,皇上禅位给了岑连魁。岑连魁君临天下的当天,跟随他逼宫的所有官员全部晋升为朝廷重臣。
然而,正等待百官山呼万岁,叩谢皇恩的岑连魁,却被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的文武百官给拉下了龙椅,并把自己的管家杜叔扶上龙椅,随即对坐在龙椅上的杜叔,行起自己看不明白的异邦之礼。
第51章 第十七层地狱(1)()
然而,正等待百官山呼万岁,叩谢皇恩的岑连魁,却被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的文武百官给拉下了龙椅,并把自己的管家杜叔扶上龙椅,随即对坐在龙椅上的杜叔,行起自己看不明白的异邦之礼。
心知大势已去的岑连魁,在官场摸爬滚打了半生,早已练就出一身见风使舵,随机用变的识时务者。尽管他不会行众人所行之礼,基于‘礼多人不怪’的心念,便对昔日的管家行起了三跪九叩的君臣大礼。
百官文东武西分列站在金銮殿下,共同欣赏着岑连魁的礼仪,待岑连魁行礼至最后匍匐在地等候管家敕令平身的时候,却迟迟听不到“爱卿平身”四字。忐忑之心已然使他大汗淋漓,浑身颤抖了起来。
金銮殿经过短暂的安静之后,只听管家对百官用华夏语说道:“户部尚书桂二指,本大臣命你火速办理我国移民至华夏事物,争取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本土国民移来八成。”
跪在殿下的岑连魁,斜眼看向被管家称为户部尚书之人。忖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桂二指这小子,起初从我这里买的仅是一个五品道台,是我念在他甜言蜜语,迎逢适度的份上,视其为心腹,连使其连升至吏部侍郎,我又念他逼宫有功,刚刚什其为户部尚书。
不想他竟是管家布下的一枚棋子。看来我刚刚升任的吏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这些尚书们,定然也是管家的棋子。这些人无一不是通过管家的介绍,从我这里把官给买走的。
唉!何止这些新上任的尚书、侍郎?纵观整个朝堂之上,那一人没从我这里买过官?其中不乏从我这里连买几次,从七品买到二品大员的”
岑连魁兀自揣度,管家说道:“刑部尚书野田俊,本大臣命你残酷镇压华夏觉醒之人,以免他们煽动闹事,影响到移民进程。”
刑部尚书野田俊道声“遵命”退下之后,管家继续说道:“工部尚书加央苟,本大臣命你修缮、建造、掠夺房屋,确保本土移民居住保障。吏部尚书熊本二,本大人命你尽快做好移民孩子们的教育事宜,同时做好以本土文化腐蚀驱逐华夏文化的准备工作。吏部尚书阄三只,本大臣命你在最短的时间里,从移民来的国民中挑选出华夏语言说的最好之人,让他们把华夏大小官吏全部替换下来”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管家才把对百官的任务分派完毕,之后又用岑连魁听不同的语言对所有人说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后,换回华夏语说道:“大理寺卿田中狼,本大臣命你把岑连魁收监。直到咱们完全控制华夏国之后,在把此人放出牢游街示众,让我们的百官拿他的行为做个反面教材。让百官都认识到卖官鬻爵不仅仅只是使百姓涂炭,民不聊生,也能亡国。”
岑连魁清楚自己得到的下场之后,头磕的如鸡啄碎米,边磕头边说道:“管家不、不、杜叔、不、不万岁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可从来没有亏待过您”
“岑连魁,本大臣并未亏待你。你所犯下的罪行可是颠覆国家罪,你给百姓造成的痛苦是最剧的,你应得到的下场是万世不齿,挫骨扬灰。所以,本大臣只是关你几年而已。因为本大臣还需要你遗臭万年名声来掩盖事实,以达到我们侵略过程中平稳过度的目地。安心在大牢里做你得皇上,不几年。本大臣便会封你为讨要大王,介时,你若讨要到谁的门上遭到拒绝舍,本大臣会念在咱曾有过主仆一场的情分上,为你讨回公道。田中狼,你可以押他去大牢啦。”
大牢里的岑连魁也不知道过了几年,被赶出牢门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发现一个奇怪现象,凡事衣着华丽,使奴唤婢,骑马乘车的,说的话与管家所说相同,自己一句话也听不懂。那些做苦力,任人殴打,衣不遮体的人们的惨痛声,倒与他说的是同种语言。这种现象最终让他想明白了原因。
在极度的悔恨和负罪感的驱使下,他摸起地下一块顽石,疾步走到一个身穿华丽服装,边说着异邦语言,边欺辱凌辱一位衣不遮体的百姓之人的近前,挥起手中顽石狠狠地砸在这人头上。
随着这个异邦恶人的脑浆迸裂,岑连魁也被围拢来的异邦恶人给乱棍打死。他的鬼魂随即被无常鬼带来至地府。
我同阎王爷在神镜里看到岑连魁已经被带到银安殿下,我便收起神镜,陪阎王爷什坐了大殿。阎王爷拍过惊堂木厉声喝问:“岑连魁,你可知罪?”
“小的不但知罪,还知罪该万死!小的甘愿受万死赎罪。”
“牛头马面,押他去到地狱服刑!”
牛头马面按照查察司给岑连魁所犯罪行定的罪量,直接把他押解至第十七层的石磨地狱。说起石磨地狱,不得你说几句地狱石磨的结构,因为它有别与阳间世人用于碾磨五谷的那种。
地狱石磨,上下咬合在一起的两片磨扇,首先大出阳间石磨的数倍。上面这个磨扇之上的磨眼,不是阳间设计的两个,而是四个,阳间的磨眼拳头大小,而地狱磨眼却如阳间井口般大小。
地狱石磨上下两片齿合间的磨齿,比阳间的锋利百倍。地狱石磨下边这片磨扇上的吐槽,非是阳间的一个那样,而是四个,磨出来的浆或粉将由这四道吐槽分吐到四处。
因为受磨刑的罪鬼是四个为一组同时被受刑,所以磨扇吐槽吐出的粉或浆,是被磨成浆或粉的四鬼的混合物。因为磨扇有四道吐槽,所以,四鬼产生的浆或粉的混合物又被分在四处。而被分在四处的混合物被地狱称之为“杂碎”。
当四个罪鬼全部被磨成粉或浆成为杂碎之后,鬼差便将四份杂碎分别放进编号为1、2、3、4的四个瓮中。被放进瓮中里的杂碎,经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出现四个随翁的编号为编号的1、2、3、4号的新鬼魂。
这四个新鬼魂继续遭受磨刑,继续形成新杂碎,新杂碎被分别放在翁里再次变成另外四个鬼魂,这四个鬼魂已然继续遭受磨刑。就这样周而复始磨下去,直到翁里生成的新鬼魂有一个或两个、三个、四个成为最先受刑的罪鬼时,地狱便认为还回原形的罪鬼,它阳世所犯的第一宗罪已经赎清,可以发落至其它层的地狱服刑,以赎它在阳世所犯的另一宗罪。
由杂碎形成的新罪鬼在遭受磨刑时感觉到的痛苦,依然是加在原罪鬼身上的,并且这种痛苦随着磨刑,一轮比一轮将痛苦十倍。
有很多的罪鬼因为承受不住越来越剧烈的痛苦而不再生成新罪鬼,其它三个罪鬼也将随着这个罪鬼不能再生而不得再生。如若是这样,这一组的罪鬼便结束了它们的轮回周期。
第520章 第十七层地狱(2)()
有很多的罪鬼因为承受不住越来越剧烈的痛苦而不再生成新罪鬼。其它三个罪鬼也将随着这个罪鬼不能再生而不得再生。如若是这样,这一组的罪鬼便结束了它们的轮回周期。
岑连魁亲眼看到遭受磨刑后四鬼的杂碎,被放进三号翁里的已经还原回原罪鬼的模样并被送往其它层地狱之后,自己便被编成3号与翁里生成的1、2、4号三个星新鬼成一组,被投进磨眼里。
经过几十轮磨刑之后,与岑连魁一同遭受罪鬼已经换了十几个,岑连魁的罪也未赎清。岑连魁几近承受不住磨刑的痛苦,在新一轮磨刑到来之前,看到其它三个翁里的杂碎都已经还原成原罪鬼的时候,它在失去洗刷清自己罪孽信心的同时,也已承受不住磨刑带给的痛苦,便在被投进磨眼前,对同时即将被投进磨眼的三个罪鬼,痛苦万分般喊道:“对不起三位啦,我将不再奢求轮回,我已承受不住这份痛苦!连累你们啦!”
睡梦中的岑连魁被自己的这声喊叫给惊醒,他回想着梦中情景,回味着情景里每一个细节,在浑身被惊出的汗水湿透的同时,反思着自己的行为。当他证实到自己的行为将会如梦境中那样给百姓带来无限痛苦的时候,一个新的决定形成。
我从岑连魁的神色已经猜到他内心所想,便用旷遂大法将我两置身在一个没有耳目的空间。我现出身形对他说道:“岑连魁,你梦中所遇并非玄幻,皆是你行为再演将出现的结果,悬崖勒马,为时不晚。本真人想知道你此刻所想?”
岑连魁听到我自称真人,便离坐施礼,诚心诚意般说道:“小人多谢真人开悟,小人已有悔过之心,也已酝酿出补救之法,但不知可否能行,还请真人指教。”
“说说你的补救之法。”
“真人,由梦境情景结合现实中苍松子和管家杜叔的某些作为,小人已经开始怀疑二人是异邦恶人,也已清楚他们借助在下的虚荣和愚蠢,妄想达到亡我华夏的目的。因为小人的雪莲帮已然遍布各省,各省堂主不是苍松子的弟子便是管家挑选人命,所以这些人很可能都是异邦恶人。此刻,我这个一帮之主,恐已经难以驾驭本帮势力,故此,小人决定一边继续被他们利用,一边暗中自首官府,请求官府协助,在适当的时机,把他们一网打尽。”
“你有这种认识和觉醒,本真人很欣慰,官府那边的事情你无须去管,自有本真人协理,你尽管做好被他们利用即可。你当务之急是把分布在各省各地堂口的所在,以及各堂口堂主的情况,做个详细记录交给本真人。”
“这些情况都是由管家打理,为不打草惊蛇,小人须慢慢访查,真人要的东西恐怕需些时日。”
听了此言,我担心岑连魁一个不小心真的惊动了苍松子和管家,说道:“你无须查访此事,只小心做好帮主既是。此刻,你打算如何处置赵七这事?”
“小人尚未来得及考虑此事,还请真人示下。”
“这样,既然苍松子和管家都认为赵七持有障眼术,本真人便在你们将赵七全家载上马车的同时,将他们带走,再制造一次赵七使用障眼法逃遁的假象。”
“全凭真人,小人全力配合。天已到戌时,估计马车”
岑连魁话音未落,陨壑对守在门口的那人说道:“师弟,老爷在房里吗?”
守门人小声说道:“二师兄,老爷正在打盹,吩咐任何人不能打搅。您还是等着吧。”
这时房里传出岑连魁的声音:“陨壑大师回来啦,想必马车已到,吩咐众人把赵七一家老小弄上马车回山。”
陨壑道声“遵命”,便和守门那人一同忙活起来,不一会,赵七全家老少六口人在睡梦中被便被弄上马车。
众人尚未乘上马车,我便把载着赵七这辆和载着赵七家人的另一辆的两辆马车送进了罡气隧道里,并把他们一直送进府台衙门后堂。
面对突然的两辆马车,府台张浩正在惊异,我手执玉璧站在了他的对面,说道:“张浩见驾!”
“吾皇万岁万万岁,微臣新宁府张浩恭迎圣驾。”
“新宁府平身。”
张浩起身后又对我拱手作揖道:“不知真人驾到有失远迎,请真人恕罪。”
“闲话不说,你要好生安顿马车上的六人,并且还要做到守密。本真人这就进京面见皇上,等这件事情了结之后,自然有朝廷派人来接走他们。”
张浩吩咐人安顿着赵七一家人的居住,我便回到舍药铺面,此刻监视管家的丙鬼也已回来,它看到我之后,急忙说道:“主人,管家出了赵七家门便乘马去了雪莲观。
他在雪莲观见到观主苍松子之后,两人去了密室。在密室里,两人用小鬼听不懂的语言交谈了片刻,之后,管家便离开道观,并到了镇上一家陶瓷店买了几个细脖瓷坛,来铺面取了药。
在他吩咐跟随的两人把药送走以后,便去了雪莲县的一家青楼,直到与一位青楼女子鬼混到戌时这再才回到赵七家中。小鬼跟踪他到此的时候,只发现惊慌失措的众人在听哪位三爷训斥,却不见主人的身影,小鬼在看到管家同那伙人灰头土脸、垂头丧气的回山以后,便回到铺面等您。”
丙鬼的陈述,验证了我对苍松子和管家身份的猜测,于是便去了京城。我将紧急状况禀明皇上之后,皇上夜招几位重臣进宫商议此事。我回到赵钱镇铺面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
我打个盹醒来刚洗把脸,戊鬼对我说道:“主人,那位三爷在铺面外一直在打听赵七的下落,尽管百姓都说不知,他仍不死心,仍不厌其烦的絮问着。”
我走出房门,看到陨陵、陨壑、陨丘、陨沟四人随着岑连魁身后,岑连魁一幅焦急的模样不停的穿梭在百姓的长队中。
我将岑连魁再次纳进罡气隧道,问道:“岑连魁,有何事急着见本真人?说吧。”岑连魁先是一揖,而后跪地磕头求道:“小人罪孽深重死不足惜,求真人救救岑家一脉族人。”
“岑连魁,你站起身来说话,说明白点,谁要伤害岑家?”
“真人,想那苍松子道法高深,定然在岑家祖茔动了手脚,不然大哥、二哥不会相继抱病而亡。此刻想来,苍松子此举定然是为了让小人掌观岑家家财而用之招兵买马。小人今日又听到噩耗,近族又有两位年轻族弟突然死去,故此前来恳求真人,抽时间去一趟岑家祖茔勘验一番,看是否如小人忧虑的这般,若是,求真人给予化解。”
我看着岑连魁悲伤的神态,说道:“你大可放心,本真人即刻去往你家祖茔查验。”
第521章 天门地户()
我看着岑连魁悲伤的神态,说道:“你大可放心,本真人即刻去往你家祖茔查验。”
我应岑连魁的请求来到岑家祖茔,我看到岑家祖茔的风水虽然如苍松子在岑连魁梦中所说,但是,天门虽宽,却已被关闭,地户虽然关锁有情,却被恣意敞开。尤其是岑连魁父亲墓穴已经朝向了地盘正针辛与戌的分金线上。
世人不知地盘二十四山的八条分金线即丁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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