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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机并非不可泄-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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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奎满脸疑惑,说道:“陈兄,虽然五云派存于五云山数百年,可从未听说过五云派的山门坐落何处。愚弟小的时候倒没少听长辈们说五云派如何为百姓求雨,如何为百姓禳灾之事,这些事情却又都是他们门派弟子下山来做。所以没人知道他们的门派在哪里。
近些年,随着老一辈人的过世以及五云派不再为百姓求雨禳灾,五云派便不再被人提及,知道有五云派的人也越来越少,故此,若想打听去往此处的路径很难。”
果果天真的说道:“萧伯伯,侄儿曾听新任掌门玄通师父对真人说过,五云派山居下山的唯一路径通往高岭镇。您若不知道路径,您不妨向您认识的采药人打听一番,兴许能有收获。”
萧奎看到果果便想起自己的儿子,心一软便答应道:“你们回家等消息,只要有消息,我便去陈家村找你们。”
果果却说道:“萧伯伯,侄儿跟你一起去打听消息,不知咋的,侄儿在家心慌的不行,总觉得这种心慌只有去到五云派山居,方能祛除似的。”
萧奎不好推辞,便带着陈三父子二人陆续找了几位年长一点的采药人。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采药人虽然都没有到过五云派山居,却一致认为所见到的那唯一一条通往大山深处的并不明显且布满着荆棘的狭窄路径,便是通往五云派山居的路径。
陈三问明这条路径的具体位置以后,便在高岭镇置办了一些食物和礼物之后,领着果果进了五云山。
萧奎改邪归正以后,灵魂果然得到洗涤,不但远离了违法之事,良善之心也大发起来。他担心陈三父子迷路,便带了些干粮之类的食物追了上来。
三人走了六天的路程方来到采药人所说的这条极不明显的小径。他们在这条小径上又走了三天后,在第十天早晨,正要往前走的时候,突然看到远处一柱炊烟,袅袅什空。
萧奎兴奋的问道:“果果,远处炊烟是不是山居里的孩子们在做早饭?”
果果爬到附近的一个小山丘上眺望了片刻,回来说道:“萧伯伯,那里不是山居,山居三面依岭一面为壑,而炊烟处却在两山夹着的壑中,与咱们所处的地形相似。”
陈三观察后说道:“孩子说的没错,炊烟处与咱们是在同一条路径上,说不定是采药之人。”
萧奎疑惑的说道:“不知道他们是几人,也不知道他们是进山还是出山?”
果果高兴起来,两只小手扒开着荆棘藤蔓只身往前走去。
陈三正要追随果果而去,萧奎一把拉住陈三说道:“陈兄,您赶快把孩子抱回来,并把扒倒的荆棘乱草复原,快去,回来愚弟再告诉原因。”
陈三一向佩服萧奎的智谋,当看到萧奎满脸严肃的神色,知道事出有因,并不多问,急忙把果果给带了回来,并按照萧奎嘱咐,复原了路径原貌。
此刻萧奎也没闲着,他把昨天晚上弄到的杂草也做了复原,之后把陈三父子带离小径,藏身在果果适才爬过的那个小山丘后面的草丛里。
三人藏好之后,陈三不解的问道:“萧兄这是为何?”萧奎说道:“几辈子的采药人都不曾进到这里,所以前面炊烟处不可能是采药人,退一步说,即便是采药人,在路径上做饭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故此,愚弟断定他或者他们定然是赶路的。俗话说‘小心无大过’,在弄不清对方是何样人的时候,咱们还是小心为妙。”
“萧兄,您以为是山贼?山贼不可能藏这么深?您是不是多虑了?”
萧奎煞有介事的说道:“陈兄,愚弟坑蒙拐骗二十几年,别的本事没长,只长了一颗防人之心。在没弄清楚前边之人的善恶之前,咱还是观察明白之后再做打算。”
“萧兄,您说前边之人是往里走,还是出山?”
萧奎说道:“前边之人若是进山,与咱如此近的距离,小径上的荆棘、杂草以及拦路藤蔓应该有被他们蹚倒的痕迹,实则是没有这种痕迹。故此,前面之人与我们是相对而行的,是出山无疑。”
第449章 山居里的孩子(2)()
萧奎说道:“前边之人若是进山,与咱如此近的距离,小径上的荆棘、杂草以及拦路藤蔓应该有被他们蹚倒的痕迹,实则是没有这种痕迹。故此,前面之人与我们是相对而行的,是出山无疑。”
“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次幸有萧兄陪伴,大恩不言谢,您这份恩情,陈三以及儿子果果将铭刻在心,没齿不忘。”陈三由感而发,语出诚恳。
结果果然如萧奎分析的一样,此刻,他们三人已经隐隐约约听到说话声以及刀斧劈斩荆棘杂草的“嚓嚓”声。
“萧兄,听动静来人不少,走得很慢。大山深处咋会有这么多人?”
“切莫出声,但愿咱们走来蹚倒的杂草不被发现。”萧奎无不担心的说道。
半个时辰过后,这伙人已经来到萧奎他们昨晚休息的地方,幸亏萧奎对地貌做了恢复,这伙口吐着秽言恶语的人们没有发现异常,而是继往前走着。
“他妈的,我让你磨蹭!你他娘的没吃饱?!”
“哎吆…哎吆…爷您轻点……求您啦爷,您别老往一处打,我都快疼死了……哎呦……”
“你他娘的个头与最大,动作最慢,就是揍的轻!老子打死你方才…解了胸中这口恶气……”
“哎呦……我使劲砍!我使劲砍……哎呦!哎呦,爷别打了……”
……,……
这伙人中,有几个孩子边挥舞着手中刀斧清理着路径上的障碍,边承受着几个青壮汉子的毒打和谩骂。被鞭打谩骂的孩子们实在忍受不住痛苦时便悲泣着求情。
然而,这些挥动着鞭子的青壮们,生就一幅铁石心肠,任凭孩子们痛苦哀求,手中皮鞭照样狠狠落下,只是在情壮们打累了的时候,孩子们的哀求声才变成单纯的痛哭声。
果果听到求饶声和痛哭声之后,突然在大喊着“虚无师兄,虚渺师弟……”,同时,起身欲冲向人群。
萧奎手疾眼快,就在陈三被惊呆,果果要站起的瞬间,他一手按住果果,一手捂住果果的口,这场惊险才算过去。
萧奎随着果果可劲的点头,这身冷汗才算出尽。他松开捂着果果口的手,轻轻的擦拭头脸上的汗水,满脸的惊怖,随着那片痛苦声的远去,才渐渐消失。
所有声音变得迷糊以后,果果再次爬上那个小山丘对着那些人的背影望去,口里说着:“一、二、三、四……十五、十六。十六,是十六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咋就一个也没能逃掉呢……玄通掌门,您咋也被捆了呢?您不是法力很高吗?您咋就……”
站在山丘上的果果,边抹着眼泪,边自言自语,满脸的痛苦已不由言表。
陈三坐在山丘上把果果揽在怀里,萧奎问果果道:“孩子,你确信这就是五云派山居里的那些孩子?”
果果抽涕着说道:“萧伯伯,我们十七个孩子朝夕相处多少年,侄儿怎能认错?侄儿数过,他们十六个都在这里。也难怪他们都在这里,新掌门玄通都被绑了,他们又有谁能逃得掉?萧伯伯,爹,咱得想法救救他们。”
“救,是必须的,但是咱不能硬来。一是咱势单力薄,硬来的话,非但救不了他们,还会搭上咱们。二是咱不知这伙人的底细,即便能救下这些孩子,他们回去之后,也不会与咱善罢甘休,到时候,遭殃的还免不了是咱自己。依我看,咱悄悄跟在他们后面,弄清楚这伙人的底细以及它们捉这些孩子的目的以后,再想法营救,或报官,或找帮手。”
“孩子,就听你萧伯伯的,适才若不是你萧伯伯,恐怕咱也被人给捆啦。这伙人能制服掌门,可见功夫了得。萧兄咱听您的,见机……”
话说到这里,陈三突然不语,两只眼睛注视着早晨炊烟升起的地方,神情有些紧张。萧奎察觉陈三的表现出现异常之后,目光由陈三的脸上移向陈三目及处的同时,伸双手分别扯拽着他们父子二人急忙忙滚爬下山丘,再次藏身在草丛里。
三人刚隐蔽停当,只听有两个人你言我语信步走来。
一个尖细刺耳的声音使萧奎三人身上各自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这人拖着每一个字的长音说道:“真的娘的晦气,数百年的五云派就这么点家底,掌门也他娘的如此不堪一击,早知如此,我乌云子倒乐得待在‘春香院’享受温柔。这份功劳交由您缺大人独得也就是了。”
“仙长,您此言差矣。此事重大,我缺格岂敢贪功误事?‘春香院’里的温柔跑不了,可万一跑走个小崽子,稷大人一旦发了怒,不但仙长您再也没有机会享受春香院里的温柔了,就连我缺格也少不了大人的惩罚。这下好了,无一漏网,回去得了赏金,仙长尽可以包下整个春香院。”
尖细声再起:“缺大人,您鞍前马后侍奉稷大人几十年,大人怎舍得惩罚您?说笑了,说笑了……”
“仙长有所不知,大人一向赏罚分明,功过两清,您不见大人身边,无一人敢违拂大人心意?”
“缺大人,也不尽然吧?贫道常见史蛮虎冲撞大人,还有那个净元秃驴,贫道看他在大人面前也是嚣张的很,每每大人都是一脸和气,对此二人甚是宽容。”
“仙长,您此言还是差矣。您不知……”
这二人走远之后,萧奎心情沉重起来,消极的说道:“陈兄,这些孩子只能听天由命了,这伙人背后是官家。无论它们口中的稷大人是那个衙门里的老爷,都不是咱平民百姓能惹得起的。算了,咱还是别触这个霉头,为了安全起见,咱须在此等上半天再往回走。”
“不行!爹,萧伯伯,咱怎能见死不救?况且这些孩子曾经都是果果的师兄弟。果果去跟踪他们……”
“孩子,咱们跟去太过冒险,一旦落入魔掌,后果不堪设想。你想,咱们已经知道了一个稷大人、一个史蛮虎、一个缺格、一个乌云子还有一个净元秃驴,这就够了。”
陈三抱紧挣扎着要去追赶那些人的果果,急切的说道:“仅前边那些青壮,我们已是施救无望,你没听后面二人对话,掌门玄通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可见这二人有多厉害?明知不可为岂能为之?孩子冷静点,还是听萧伯伯的,安全回家再做道理。”
果果终于冷静下来,慢慢的理解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不再吵闹,躺在陈三怀里抽涕了一阵子之后,便沉沉睡去。
第450章 山居里的孩子(3)()
果果终于冷静下来,慢慢的理解了其中的厉害关系,他不再吵闹,躺在陈三怀里抽涕了一阵子之后,便沉沉睡去。
陈三一边擦拭着果果脸上的泪痕,一边轻声问道:“萧兄,您说那个稷大人要这些孩子做什么?都是些半大小子了,卖掉是不可能的。退一步说,即便有人买,所卖银两比起他们此行的艰辛和用度也得不偿失啊。”
萧奎沉思片刻,肯定的说道:“这些孩子决然不是用来卖的,愚弟虽然猜不出那位稷大人拿这些孩子做何用途,但可以断定,若没有这些孩子,他们会利用抢、偷、拐、骗等手段,从百姓中弄取另外一些孩子。
即便有这些孩子,也难保他们不从百姓中掠取,所以,回去之后不仅要看好自己的孩子,还要提醒亲朋邻里,请他们也要看好各自的孩子。”
“萧兄说的是。但愿这些孩子没有性命之忧。”
果果醒来的时候已到申时,萧奎看着精神稍好了点的果果,说道:“孩子,此事事关重大,回家之后一切有你爹和伯伯去想办法救这些孩子,你切莫对人提及此事。否则不但救不出他们,还会惹祸上身,祸及全家。你能听明白吗?”
“萧伯伯,您尽管放心,侄儿已经知错,保证回去只字不提此事。”
因为小径上的障碍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清理,萧奎他们三人走起路来,比来的时候省劲很多,尽管留着脚步,天黑的时候,还是隐隐约约看到了前面那伙人做晚饭升起的炊烟。
见此状萧奎说道:“咱不能再往前走了,咱也不能在小径上过夜,咱要在远离小径的地方等到明天下午在走。”
来时走了十天的路,返程却走了半个月。回到家里的萧奎和陈三,因为害怕那伙人的势力,便把这件事情暂时埋在了心底。
萧奎简要的述说过他遇到的情况之后,问道:“真人,您来啦,小人心中这个包袱总可以放下来了,小人正苦于无法解救那些孩子呢。”
“你和陈三为何不去报官?”
“回真人的话,小人哪敢啊?此事若一个不慎,恐怕就不再有人知道此事啦。”
我明白萧奎话中话中所指,说道:“你告诉陈三,本真人会把这件事情弄清楚的,同时告诉果果,本真人会救出那些孩子们的。”
为了不给萧奎惹麻烦,我是隐身离开酒楼的。我先是到了岭北县城西的史家,在史家见到了史蛮虎。
此时,史蛮虎在客厅里正与皮泽彪、段二虫等人议事。只听史蛮虎说道:“奴才史醜从乌泉坟墓处回来说,乌云子这个老杂毛不知道发了什么邪风,在乌泉的坟地抢过马车独去,到现也没回来禀报事情结果,不知他是去了尚书府,还是他娘的真中邪疯癫不知道回来?”
皮泽彪说道:“大哥,您劝劝稷大人,别只迷信这个杂毛老道,没有他的僵尸计划,咱也能从乌家弄回那四粒珠子,咱也能帮着大人安瞪大宝。也不知道稷大人这些年打得啥主意,一直不让动乌泉这个老王八蛋,要不然,珠子早到手了。有这几颗珠子再手,何愁收买不下朝中那几个权臣?
话说回来,乌云子若真的能够如愿以偿,任意驱使僵尸,恐怕就不会再把大哥您放在眼里。你是不知道,这个老杂毛常夸海口,说他将来会率一支僵尸军团为稷大人列土封疆、充作先锋。稷大人也很寄托他这支僵尸军团。”
“大哥,三弟说的是,我听说杂毛老道已经着手组建他的僵尸军团了。我还听说,他组建僵尸军团的念头,是受了蒋方成养乌泉成灵僵的的启发。大哥,若果僵尸军团真的如乌云子说的那样厉害,到时候就怕乌云子不受稷大人和您的摆布,咱和稷大人几十年的心血,算是白白给他做了嫁衣。”
段二虫无不担心的提醒着史蛮虎。
“熊三,你说乌云子的僵尸军团能否组建起来?净元大师对此事有何看法?”
史蛮虎话音刚落,客厅一角站起一人,这人四十几岁的年纪,中等身材,一般样貌。他毕恭毕敬作揖之后说道:“回老爷的话,乌云子组建僵尸军团的僵尸,准备全部使用十六岁以下的儿童。
原因是这个年龄段儿童的思想单纯,最容易被洗脑,洗脑后的儿童做成的灵僵最忠心于他。他的这个计划得到稷大人的支持以后,便一头收罗天下十六岁以下的男童,进行着洗脑,一头放出他的弟子和他的师兄弟们到处寻找养尸之地。
净元大师对此事并不看好,其一,这么多孩子莫名其妙的失踪,短时间内便会因百姓恐慌而引起朝廷重视。其二,养成僵尸容易,养成灵僵极难。蒋方成之所以能养乌泉为灵僵,源于乌泉的鬼魂不能被地府拘去。仅这一个条件,便制约住灵僵养成。
就此两条,稷大人听了净元大师的分析之后,曾给乌云子提及,乌云子却说道:‘贫道在全国各地暂时只掠取那些无人问及的孤儿,这样做,尽管限制了数量,却不会引起注意,便不会使百姓恐慌。至于所用鬼魂,贫道已经有了张冠李戴,李代桃僵的计划。这便是在世间捕获一些孤魂野鬼,在各个鬼节捕获一些来阳世探望的地府鬼魂。通过对这些鬼魂的洗脑,使之为我所用。’
稷大人听乌云子说的头头说道,看他把握十足,便再次支持了他的这个计划。他的这个计划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至于掠取了多少童子,捕获了多少鬼魂,寻到几处养尸之地,便是他的秘密,凭怕稷大人也不尽知。”
熊三说完,他身旁站起一人,此人三十几岁的年纪,獐头鼠目,猥琐鄙陋,说话如公鸡打鸣,若把语速放缓十倍,听来便与乌云子说话一般无二。
只听他说道:“史老爷,您可是得提防养虎为患啊。您老人家想,若是换做与人斗智、斗谋、斗勇,放眼天下谁能是您的对手?可是,若论与鬼斗,与僵尸斗,您还得指望僧道术士。所以,为防不测,尤其为防老道的僵尸兵,您应该广纳僧道术士于门下,并让这些僧道术士专门研制一种克制僵尸兵方法。小人认为防患未然,方立不败之地。请您老人家明察。”
史蛮虎带着欣赏的笑容说道:“麻先生说的有理,这件事情就有劳麻先生去办。”
史蛮虎稍作沉思,补充说道:“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若有志同道合的僧道术士愿意投在老夫门下,他们若有真本事,你大可代表老夫招纳他们,并许他们高官厚禄,世代荣华。”
第451章 控制他的思维(1)()
史蛮虎稍作沉思,补充说道:“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若有志同道合的僧道术士愿意投在老夫门下,他们若有真本事,你大可代表老夫招纳他们,并许他们高官厚禄,世代荣华。”
麻先生急忙恭维道:“史老爷人间龙凤,贤路开处,定然众望所归。在下仰仗老爷神威,也就乐得做个收纳而已。有一点请老爷放心,鱼目混珠、滥竽充数的事情是绝不会发生的。”
史蛮虎对麻先生的恭维表示满意,点头示意他就坐。
通过这些人的对话,我虽然知道五云派山居里的那些孩子已经被恶道乌云子掠取,却没有听到乌云子在哪里为这些孩子洗脑,于是,我对甲鬼说道:“你去控制史蛮虎的思维,让他问问熊三,被乌云子掠去的孩子们被藏在了哪里。”
甲鬼领命后,只听史蛮虎吼道:“熊三!你说,恶道乌云子把掠来的那些孩子藏在哪里?”
史蛮虎异常的神态在吓的众人打个寒战,之后,整个客厅里便是大眼瞪小眼的一阵寂静,只有熊三一怔之后,颤抖着身体,急忙离坐跪在地上磕头后,回道:“小人无能,小人该死,至今小人也未能打听到恶道乌云子把那些童子藏在哪里。老爷请您宽限小人几日,小人就是头拱地也要把这件事情打听清楚。”
“坐回去吧!”
熊三归坐以后,史蛮虎恢复常态,依旧笑容可掬。众人看他情状变化如此之大,心中虽然狐疑,满脸却不敢有半点懈怠。就连段二虫、皮泽彪二人也是一幅虔心受教的神态,探着身体,欠身虚坐着半个屁股,做好了随时跪下的准备。
史蛮虎环视了几眼众人,发现众人神色与以往不同,虽然不明原因,心中却甚是畅快,索性微闭双目,身体后仰,乐享起众人对自己的这份敬畏。
众人看到史蛮虎心满意足的这份惬意,认为这便是史蛮虎立下的新规矩,于是,那些两个屁股同时坐在座面上的人,急忙往前挪着屁股,直到侧着身体,半边屁股全部虚坐之后,才在轻舒口气的同时,脸上露出少许安心。
我厌恶这些让人恶心的神态,便来到大厅外透气。我才有些舒服,又不得不再次进到大厅。因为乌云子在一位身高过丈,头似麦斗的,身披袈裟,手拿法杖的和尚陪同下,气势汹汹闯进客厅。
乌云子旁若无人,径直走到史蛮虎面前,对正在闭目养神的史蛮虎稽首:“无量天尊,贫道稽首,看史老爷这份畅意,定然认为贫道死在奴才史醜手里。可惜,贫道命不该绝,让史老爷您失望了……”
“大胆恶道,你可知道你在对谁放肆?没大没小、不知尊卑的东西,你给三爷滚出去吧!”
史蛮虎听着乌云子数落,才要动怒,当看到和尚的时候,便把胸中怒火强压了下来,脸上一闪而过杀气,瞬间被无辜般的微笑给取代。他不理会乌云子的数落,而是起身想要与和尚寒暄。
就在这时,皮泽彪站起身的同时,已然伸出双手将乌云子抓起,并随着口中那句“你给三爷滚出去吧!”,将他扔出门外。
和尚看得真切,非但没有拦挡皮泽彪的野蛮行径,而是稍一侧身,竟然给皮泽彪让出方便。
众人就像任何事情未发生一般,看到史蛮虎对和尚拱手的时候,也都纷纷起身拱手,在史蛮虎那声“净元大师一向可好”的问候过后,众人也纷纷附和了句“大师一向可好!”
和尚把手中法杖交给身后的一个小和尚之后,双手合十,先是道声“阿弥陀佛”,随后说道:“老檀越别来无恙,老衲有礼。众位施主,老衲有礼。”
和尚给史蛮虎还过礼后,又面对众人合十还礼。之后被史蛮虎让到客位就坐。
这时,被皮泽彪扔出门外的乌云子一瘸一拐的来到和尚面前,诉苦道:“大师,您已亲眼看到,贫道在稷大人面前没有撒谎吧?贫道一向尊重史老爷,的确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致使他想要贫道这条命。”
和尚看着满脸无辜的史蛮虎,说道:“老檀越,恕老衲冒昧,老衲是受稷大人之托,为了解史醜与乌云子仙长之间的那场打斗而来。麻烦你找来奴才史醜,让他与仙长对个质,老檀越意下如何?”
“都是老夫对奴才管教不严,得罪了仙长,这才劳动了大师尊驾,罪过罪过。大师吩咐,老夫怎敢不从。来人,传史醜过来。”
其实不用传,史醜看到乌云子到来之后,便已经等候在了客厅门外。因为他的脸上不仅无缘无故、莫名其妙挨了乌云子两佛尘,马车竟然也被乌云子抢走,害得他徒步走了一百多里地的山路,这些冤屈正愁无处去诉,正巧看到乌云子进府。
史醜心中便打定主意,一定要当着老爷的面,向恶道问个清楚。他躲在门口,伺机进门理论。当史醜听到乌云子数落老爷的时候,觉得机会来到,才要进门指责乌云子,却看到乌云子被暴怒的二爷皮泽彪给扔出了客厅。
史醜正想趁机对趴在门外的乌云子补上两脚,却被史府里的一个名叫史利的奴才给拦住。史利说道:“你不看老和尚为何而来?二爷教训恶道无妨,你守着和尚打老道便是罪过。”
史醜猛然醒悟,对史利说道:“多谢兄弟提醒,不然咱有理也说不清了。我是一时被恶道气昏了头,他明明打了我,作践了我,竟然恶人先告状,竟然还惊动了和尚,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他?”
史利煞有介事的说道:“哥,你糊涂,俗话说得好‘打狗还得看主人’,恶道那里是打你,分明是对着老爷来的,这里面的猫腻说不准有多大,你可要有个思想准备,说不定平息猫腻中的问题,得牺牲你这条小命。”
“兄弟你可别吓我,我可是胆小如鼠最不禁吓。我自问没有违拂过老爷心意,老爷怎能不顾惜我这条小命?何况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没成人的子女。”
“哥,你自求多福吧,谁叫咱是奴才?你忘了前年史三辉是如何死得啦?他可是真有八十岁的老母在堂,三岁的娃娃嗷嗷待哺。”
史醜听到这里,猛然收起之前那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神态,神色慌张,满脸恐惧,搓着双手,就地转着圈圈,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咋办?这可咋办……”
第452章 控制他的思维(2)()
史醜听到这里,猛然收起之前那副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神态,神色慌张,满脸恐惧,搓着双手,就地转着圈圈,口中喃喃自语道:“这可咋办?这可咋办呢……”
也就在史醜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乱转、惶恐不安之时,客厅里传来史蛮虎那句“传史醜过来”,这句话差点没把史醜吓死,只见他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脸色蓦地变成灰白,两眼顿失光泽。
我虽然不知道史利对史醜说的那个史三辉是为何被史蛮虎弄死的,由史醜被吓成的这幅神态可以断定,史三辉死的定然很无辜、很悲催。
由是我想:史醜只是个奴才,他的罪过未见得该死,小爷我的的目的是查找那些孩子的下落,并没有滥杀无辜的嗜好,史醜的用途如果真如史利所说,史蛮若虎拿他做平息或缓和矛盾的牺牲品,小爷不会见死不救,袖手旁观。若非是如此,在孩子们未找到之前,乌云子也得平安离开此地,小爷还要跟踪他一回。
我打定主意,便对甲乙二鬼吩咐了一番,之后我便只等着好戏上演。
史醜被两个奴才架到大厅,他这种状态使乌云子理直气壮了起来。乌云子一手捂着被摔痛的腰部,一手指着史醜对净元和尚说道:“大师,您看看了吧,做贼心虚,史醜这是不打自招啊,您可要为贫道主持公道。来的路上您不是说过,咱们僧道绝不能受史蛮虎这等莽夫小人的排挤和侮辱,事实面前,您可要好好的主持一回公道!”
乌云子的胡言乱语,不仅把净元和尚弄的一头雾水,更是将他置于在了尴尬境地,他用陌生的眼光看着乌云子,一时间竟哑然在那里。
皮泽彪和段二虫已然将拳头攥的嘎嘣直响,喷着怒火的四只眼睛已经盯在净元和尚的脸上。史蛮虎倒不把乌云子的话放在心上,仍是满脸无辜的表情对不知所以的净元说道:“大师,奴才史醜来到,您请问话。”
听了史蛮虎的话,净元心道:越描越黑,老衲还是先别忙着解释,既然史蛮虎装作没听见,老衲也只能装一回糊涂。乌云子出此言定然是想强行将老衲与他捆绑到一起,老衲还真是看走了眼,想不到恶道还有疯狗的习性。往后处理恶道与史蛮虎只间的事情,包括此次事件,老衲还是慎重或回避为好。
净元和尚已然打定回避此事的主意,所以听了史蛮虎的话之后客气的说道:“老檀越,恕老衲虑事不周,接下稷大人吩咐的这趟差事,老纳只觉身轻言微、难以胜任,故此老衲此行权做来做客叙旧。至于奴才史醜与乌云子的事情还是请稷大人派能者处理。老檀越,老衲既然是来叨扰拜客,您该不会吝啬那杯香茗吧?”
史蛮虎那副无辜的神情猛然换做欢喜,急忙站起身来,拱手乐着说道:“失礼失礼,慢待慢待,请大师移步小客厅品茗,老夫也正想聆听大师教诲。”
净元和尚正想迈步出门,乌云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倏地一下蹦跳至和尚面前,伸开双臂吼道:“老秃驴,你可不能言而无信,贫道可是答应过你,誓死追随你左右,对史蛮虎等这些俗人同仇敌忾、不共戴天。
您也答应过贫道,待稷大人登上大宝,您我分别做左右国师,怎么?这就要倒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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