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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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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凯奇挥挥手道:“吃火锅呢,想它干啥,想多了消化不良,吃饱了才有力气想!啊对了,我开了个无烟烤肉店,叫奇记,嘿嘿,三月八号正式开业,到时你们都来捧个场呗,我请!声明啊,捧场要捧一个星期才算啊!”

    嗲能笑道:“给几张优惠券什么的,我也好到处送送人,帮你拉拉客什么的!”

    “没问题啊!”王凯奇哈哈一笑,接着又愁眉苦脸,拉住阿朗哥:“阿朗,你说好不容易我找着一个哥们儿谈得来的,你8月就要去Y国了,我上哪儿再找一个阿朗去?唉!”

    嗲能不假思索地说道:“这有何难,你英语也很棒,不如跟阿朗一起去Y国,读个相近的专业也好啊!”

    王凯奇眨眨眼,“我没想过……”

    “现在想也来得及!”阿朗轻声说道:“你平时挺喜欢园林和家装,我觉得完全可以去啊!”

    火锅咕噜咕噜翻腾着,牛油香气混合着辣椒特有的呛味,我们几个大快朵颐,纷纷吃撑了才放下筷子,胜武摸着鼓鼓的肚皮说道:“唉,这里要有张床,我直接就能睡到明天去!”

    下午的课一完,嗲能就去了医院,阿朗哥拿着素描本在宿舍内不停地画着,何胜武再次洗漱后,坐到床边桌前把作业摊开,懒洋洋叹道:“哎,将军不在的日子真难熬,总觉得今晚过得特慢。”

    阿朗哥哧地一声笑出来,“你还会寂寞呢?我总觉得你只要安上一对翅膀,就能成仙了。”

    其实何止是胜武,我也觉得嗲能不在,时间过得很慢,主要是担心一旦发生什么情况,我没有足够的与之抗衡的能力。

    “凯奇中午说的那个女同桌,我在想会不会是我们能感应到附近有蛊活动的源头之一,凯奇说是跟她一个学期,却没有说后来如何,”我抬头看向正在作画的阿朗哥,“你明天问问凯奇是怎么回事呗?”如果是蛊,嗲能应该知道是什么人吧?

    阿朗看我一眼:“阿军不是问过了么?你没听见?”

    嗯?有么?我怎么没有印象了呢?我细细回想午间火锅的前前后后,最早搁筷子,等他们的过程中我有点昏昏欲睡,兴许就是那会儿人家说的,而我正好打瞌睡,所以就不记得了?

    “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没有留意,凯奇说第二个学期,那个同桌就因为身体原因暂时休学。”说罢,又埋头画他的东西。

    收了画本,又从床下箱子里抽出一张水彩纸,用美纹胶将之固定在画板上,调了色,一点一点勾勒,他的手,就象催眠师的手一样,我看着看着就觉得困意袭来,自己躺到床上,无聊地翻看手机。

    手机提示收到一条短信,是嗲能发来的,“让胜武在宿舍设驱邪阵!”一共十个字,也没有什么特别说明,这会儿胜武还在不停地写着,而我下午自习课就把作业全做了,胜武每到自习,就N多同学向他请教功课,他能写成作业才怪!

    我把嗲能手机类型给胜武看,他挑挑眉,吹了声口哨,“好吧,再十分钟,等我把这个作业写完就弄!”

    阿朗依旧在不停地用水彩上着色,对他来说,什么事都不如画画更重要。

    他的动作很简单,上色上色上色,调色洗笔,接着又上色上色上色。画一会儿细细端详一下,再继续画。

    “胜武你干嘛呢?”阿朗哥皱着眉头看向蹲在他不远处角落的何胜武,“我要是个女生啊,肯定认为你是个流氓。”

    何胜武被逗乐了,“阿朗你要是个妹纸的话,应该是很温油的那种啦!”

    “去你的!别在这儿折腾了,赶紧的,”阿朗象赶苍蝇一样,“打扰我画画,小心我把洗笔水泼你全身!”

    “窝草,阿朗你今天吃炸药了啊!”何胜武嘿嘿一笑,站起身来,我上前跟阿朗哥说道:“嗲能让他设个八卦驱邪阵,配合一下吧!”

    “知道!”阿朗哥将画笔在洗笔杯里涮涮,又调了些浅绿往画纸上刷着,“我就是心里有点烦躁。”

    (本章完)

第345章 昨晚撞鬼了() 
阿朗哥是我们这一辈父母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天生的学霸男神,就因为莫明其妙的灵魂碎片,我想现在老家肯定还有人在传着舅公的孙子得了精神病。

    尽管我们已经知道阿朗哥的病症原因,却对止住那些流言毫无用处,人们对别人的家的隐私总是津津乐道,而且非常高兴能从自家口中得以流传出去,以显示自己八卦能力。

    是不是人的劣根性就在于此?无从知道。

    阿朗哥,情绪明显的不对,让我觉得他应该锁了心事。

    “阿朗哥,你平时不是笑空可掬的么?怎么这会儿脸色这么阴沉?”我好笑地说道,“是不是今天凯奇说的,让你觉得……”

    “闭嘴!”阿朗哥烦躁地把笑一摔,走出去了!

    我和胜武二人面面相觑,“阿朗哥,应该没有什么事吧?”我不确定地问胜武。

    阿朗哥是我们几个人里头,性格修养最好的,象目前这样烦躁的状态,极为罕见,胜武“哎哟”一声,脱力地坐到床上,背靠着叠起来的被子,“阿廷,你确定刚才没说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我把头摇得象泼郎鼓:“怎么可能啊?对了,他是不是交不出插画,然后截稿日又到了?不是那什么副刊每周都要交一副插画么?”

    胜武眼珠转转,“搞不好是追女生没追着!”

    我半信半疑地说道:“阿朗哥有必要在这儿找女友么?我们江南的那些女生多水灵啊,犯得着在这个学校找?你看胡颖是咱们班最漂亮的吧?在我老家垫底的都不够格……”

    “行行行,别吹那些江南美女了!我又不是没去过江南,美女早就钻车子里了!”胜武朝我不耐烦地挥挥手,忽然惊道:“将军让我设阵,可阿朗跑阵外去了,这可咋办?”

    正说着,阿朗端着打包的塑料盒子出现在门口,“什么阵内阵外的?我就出去买点小龙虾回来啃,你们就大惊小怪!”

    两盒小龙虾放到桌上,他戴上手套就开始剥着吃,脸上还有两道不知道是蓝色还是绿色的水彩,“阿朗哥,你脸上有颜料……”

    阿朗蛮不在乎地说道:“我到明王去拿的!快趁热吃吧!”

    我们三个都安静地坐到桌子前开吃,离小龙虾不远处,放着整盒温莎牛顿的水彩,阿朗哥看了看颜料,长长叹口气,我大概想到了阿朗哥在说什么:“玉琴不是说要找人补习功课么?你想不想做家教,辅导初中生,你是年级第一,肯定可以的,还能挣零用钱。”

    阿朗哥惊讶地看向我,我忙说道:“我得你心烦,就是烦钱吧,趁现在还没去外国,不管大钱小钱,赚点是点。”

    阿朗哥吃东西的动作停顿下来,“我妈,把家里百分之九十的收入来供我出去读书,我……”

    “阿朗,我觉得你想多了,你妈之所以这样干,是因为她觉得你是天底下最棒的儿子,并且她觉得你一定能成功,你想,如果是阿廷这样的,他爸肯定会说:你少到外面给老子惹事!”胜武慢吞吞地吃着小龙虾,学着老爸平素的招牌动作,把阿朗逗乐了。

    “阿廷很乖的!”阿朗笑着继续吃自己手中的小龙虾,“老家也有这个东西,但没这么辣,也没有这么香。”阿朗吃得津津有味,他看食物的态度近乎虔诚,象信徒对待自己信奉的主那样。

    有的人就是一通狂吃,问他好不好吃,他会点头说好吃,但问他什么味道,他又会说不知道,不少人吃饭就是倒下去的,我深信长此以往,他的咀嚼功能会退化。

    爷爷说的是,吃饭不能吃得狼吞虎咽,一定要细细嚼过再吞咽,这才是吃饭,不然的话,就只是充饥而已。

    半夜,睡得正香,忽然听到一丝一缕若有若无的气息声,象叹息,又象呼吸,或者是什么设备的声音,朦胧中,有人对我说道:“睡过去点,我都没地方了!”

    我当真朝里面拱了拱,立即半边身子如浸冰窖,我开始拼命卷拢被子,但无济于事,草!是突然大降温么?

    下了床,拿着被子跑阿朗哥床那儿去,阿朗哥暖烘烘的身体真是让我热泪盈眶,阿朗哥不知道说了什么梦话,反正我就是把他卷巴卷巴推到最里面,接着赶紧躺下,“哎哟,冻死我了!”

    叹息着,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我靠!你俩什么时候裹一块儿去了?”大清早的,冷不防耳边被人这么一声断喝,我睁开眼睛,何胜武原来狭长的眼睛,这会子瞪得溜圆,不知道他这瞪眼功夫哪儿练来的。

    我爬坐起来,这才反应过来道:“我可能,昨晚上撞鬼了!”

    阿朗哥揉揉眼:“我说昨天怎么做梦梦到自己坐在火炉边呢,你什么时候挤过来的?”阿朗说着翻身下床穿拖鞋,“你咋不睡自己床?”

    “昨儿半夜,有人跟我说让我睡过去点,我就睡过去了点,我草,就直接掉进冰水里了,然后我怎么裹被子都没用,只能跑阿朗哥这儿睡,阿朗哥这儿热烘烘的,真让人感动啊!”

    听了我的话,何胜武眉头锁紧,“我设了阵,居然还有鬼能搔扰你,这也太离谱了!”

    阿朗哥先进洗漱间刷牙洗脸,出来后才说道:“我什么也没发现。”

    胜武双手叉腰,面上显得极不耐烦,“我也什么都没发现,怎么偏偏就阿廷撞鬼?阿廷是属于鬼窜门子跟解闷似的。”

    早上想吃热乎乎的牛肉粉,我们来到的后门的小食街,这会儿离上班族出门的时间还早,因此来早餐的,多数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有附近其他中学的学生及学生家长。

    “老板,猪肝粉配枸杞叶,三大碗!”一进门,何胜武就大声说道,“阿廷,我觉得这家的辣椒拌大葱味道特别好,你们可以尝尝。”

    猪肝烫得很嫩,配上软滑可口的米粉,汤里还放了油蒜酥,香气扑鼻而来,“这里有位,这里有位!”一个中学生模样的招呼着另一个中学生,但我听到这声,仿佛被施了定身法。

    (本章完)

第346章 声音主人() 
这个声音,就是昨天晚上让我睡过去点的音频,我不会听错!

    我仔细看向那个男生,应该与我差不多大,穿着另一个学校的校服,皮肤是健康的麦色,眼窝比一般男生更凹陷些,看起来略带些混血的感觉,脸上还有未褪的婴儿肥,笑起来的时候,更觉得无害,这个人的魂灵,曾经夜里进过我们宿舍?

    “不可能吧?”我喃喃自语。

    “喂,阿廷,你昨天半夜开始抽风到现在还在抽么?”何胜武指着我鼻子说道:“你丫再抽风,别跟着我们了,一天到晚陪你们玩,我就快神经衰弱啦!”

    “不好意思!”我埋头喝口汤,舀了些辣椒拌的大葱丝放进碗里,耳朵却竖得尖尖地听隔壁的声音。

    隔壁也跟我们一样,叫的是猪肝粉配枸杞叶,那个男生抽了个一次性杯子,从我们舀了些大葱丝过去,嘻嘻哈哈地跟自己同伴说这里的粉筋道味道也好什么的,但他们说的,都是些无意义的废话,直到另一个男生问他:“董涛,你怎么老打呵欠,昨天睡那么早啊,别告诉我还没睡好。”

    “唉,别提了,睡得早,但是做了一晚上的恶梦,操!我早上都是被吓醒的!”被叫董涛的人说道,我心里一惊,他做恶梦?分明是他把我吓醒的!

    不过,仅凭声音,我怎么能确定他不对劲呢?

    “阿廷,你又发呆了!”阿朗哥眉心微蹙,“你今天咋回事啊?跟中邪了一样,没事吧你?”

    “没事没事,等会儿跟那谁打包一个粉,省得他来了没东西吃!”

    我大口大口地吃着米粉,看了眼正专心吃早点的胜武,说,还是不说?说了,万一不是咋办?不说的话,万一是他,岂不白白放跑了一个?

    “你能不能别老看着我,我就这么帅么?”胜武两腮鼓鼓的,塞满了食物,我只得凑近用最低声,最简便的两句话说明白,胜武的咀嚼变慢,“你没听错?”他的表情十分严肃。

    “千真万确好吧?”怎么能不信我呢?

    胜武看向董涛那桌的目光带有一丝戒备,但是打量了一会,转回头道:“没发现有任意异常啊,你确定没听错?”

    我长叹一声,“爱信不信,你搞不定还有某人在呢!”

    “不是,”何胜武看向我,“我是说他身上没有一点阴气,也没有一点邪气,我不能随便揪着个人不放吧?再说了,咱们三个一看就是实验的,他们俩是职高的,你没看到吗?人家是那个深东艺校的,离我们这儿不远的,蓝白色相间那几栋楼的学生。”

    “董涛,你这周去哪儿写生?”

    “荔枝公园那个拱桥吧,我觉得画水总是不行,我得多练练,你去么?”

    “可以啊,不过我计划是周六下午去,周六早上要陪我妈去跳那个广场舞。”

    “哈哈,你真逗,你这模样去跳广场舞,不是显得那些大婶更老了嘛?”

    “笑屁啊!我妈高兴就行,你管这么多干嘛?”

    “行行行,那就周六下午两点吧,我会准时过去的。”

    阿朗看了下他们,又看看我,没吱声。

    当天晚上,去看了下毛子,这家伙不知道怎么搞的,满头大汗,“今天这么冷,我出来都想戴围巾了,你这咋回事儿?”

    毛子哼叽着说道:“刚刚尿完一大泡尿呢,当然满头大汗啊,这是痛出来的冷汗!”

    “啊?”我从来没把撒尿跟痛出冷汗扯上关系,“毛子,你是那个地方坏掉了吗?咋坏掉的?草,你还不到二十吧,这可怎么办啊,以后怎么娶媳妇?”

    “廷娃,你可真会咒人!”嗲能拿着尿壶出现在门口,他把尿壶往病床下一放,转身又出去了,我看向毛子,毛子笑笑:“就是,拔掉导尿管了,很痛,护士说要实在憋得不行了再尿,可能原先导尿的地方有伤口之类的,被尿液一冲,就痛呗,真的比蛋疼还蛋疼!”

    说着眉头皱紧,看得我都疼了。

    “伤口怎么样?”我想了想还是比较关心这个:“马明走了,然后你又动手术,我天天一个人坐,寂寞空虚冷啊!”

    毛子笑起来,忽又痛得咧嘴,“别逗我笑,可疼可疼了!”

    “嗯嗯!”我连忙点头,跟他说了这两天班上的事情,“蓝子胖子他们来看过你吗?”

    毛子点头道:“蓝子财大气粗,送了个一万的红包,还说要拜我外公做师傅学微雕,其实我外公那个微雕技术,是他小时候的邻居教他的,教了他三年多,后来那个人在那些年景里,死了,但我外公却把那个邻居的作品偷偷藏起来,那人可以在一粒普通大米上刻下一整首《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厉害吧?”

    他说的什么经,我只记得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别的一点没记住,不过这不妨碍我崇拜他外公,“毛子,我打小就知道你外公有这一门手艺,为啥咱俩都没学呢?”

    毛子眨眨眼,“我经常买一些诺贝尔文学奖的书,但我从来没看过,也许就是一个道理吧,知道这东西是你家的,所以觉得它一直都会在那儿?”

    嗲能再度走进来,“毛志文少说话,人刚刚才恢复点力气呢!”旁边的外公外婆朝我们笑笑,让嗲能坐着再说话。

    胜武走进来,“毛子,我们陪你一起吃晚饭!”隔壁床坐着一个中年男子,朝毛子外公外婆笑道:“您俩好福气啊!您孙子人缘儿好!哪象我儿子,一周见一回就不错了,从来也没见他带什么朋友回家来的。”

    外公熟练地把床给他摇高,外婆则给他打开小桌板,从保温盒里舀出粥来,还吹了吹,要喂他吃,毛子一脸无语地看向外婆:“我是阑尾炎,又不是手断掉了,让我自己吃吧。”

    “爸!”随着门口一声轻呼,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出现在门口,我大吃一惊,居然是董涛,就是头晚在耳边说话的那个声音的主人!

    (本章完)

第347章 鲜血淋漓() 
此情此景,我要怎么说呢?人生何处不相逢?呸!这也太文艺范儿了。

    胜武打开饭盒,“吃吧吃吧,将军,我买了两个素的,一个炝炒土豆丝,一个上汤菠菜。”说着抽出一次性筷子,打开敲几下,就开始大口刨饭,忽然问毛子:“哎,毛志文?你通气了吧?”

    毛子点头,喝了口粥道:“何止通了呢?屁崩得跟人办红白喜事儿似的,没完没了,还带拐弯的!”

    旁边的大叔笑了,“哎呀,这才叫孩子,我们家孩儿,简直不象这个年龄段的!哎,你们哪个学校的?”

    “叔,我们都是实验高中的同班同学。”何胜武笑着答道,“又是一个宿舍,少一个都觉得别扭,所以晚上都来了。”

    董涛回头看了看我们,搔搔头,又转回脸,将小饭桌支好,把打包的饭菜放到小桌上,就坐到一边玩手机。

    外公笑呵呵地问道:“你儿子是哪个学校的?”

    “深东艺校的,唉,考不上重点高中么!没事就捧着本子画来画去,依我看,就是那画画害的!”说到后来,大叔有点不高兴地指着董涛,“你看看他们几个……”

    嗲能抬脸看向那大叔,“画画没有害什么,有的人天生就是艺术家,为艺术而生,为艺术而死,不见得上重点高中的,将来一定会有一番大作为,再说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不一样的。”

    很少听到嗲能这样说话,主要是嗲能的性格,完全不会跟旁人搭话,今天是太阳从西边起么?

    “怎么觉得今天有点怪怪的?”胜武夹了一筷土豆丝,“跟平常不太一样了。”

    “你不如直接说将军开始管闲事了!”毛子笑道:“这弯拐得也太明显了吧!”

    胜武呵呵一笑,不置可否。

    嗲能凑过来低低问道:“你说的,就是这个人么?”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惊讶嗲能的反应,嗲能瞟我一眼低声说道:“你不是说深东艺校的么?他进门时,你那眼睛都快从眼眶里掉出来了,谁看不出来你的吃惊?”

    旁边的大叔,被嗲能先前艺术家的那番话说得哑然,董涛也惊讶地看着嗲能,目不转睛。

    “快九点了,我们得走啦!”我轻轻拍拍毛子肩膀,“我们明天再来看你,保证每天都有人陪床哈!”今晚嗲能再次说他陪床,让我明天中午给他把饭送去,外公外婆坚持嗲能明天中午的饭他们送,拗不过,也只得依了。

    回到宿舍时,阿朗哥正坐在床沿发呆,“咦,阿朗,你晚上没跟李冲去画画吗?”何胜武好奇地问道,其实胜武问的,也正是我想问的。

    阿朗哥看向我们,咬咬嘴唇,“我进屋的时候,是九点二十五分,开门那瞬间,有道白影一闪而过,我想我自己没有眼花,因为那种冷的感觉,跟天气的冷,不太一样。”

    我在宿舍内打了个转儿,确实有淡淡阴气萦绕,“胜武,不是让你设个驱邪阵么?怎么可能会没用呢?你不是很厉害的吗?”胜武的玄术缘自家族,嗲能办事儿也经常叫上他,怎么才设阵,立马就见到阴气了?

    “头天半夜听到的那个声音,会不会就是那道白影?”我问胜武,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答案,至少让我不那么茫然。

    胜武蹲下来,每个角落都在细细察看,嘴里低低呢喃,声音极小,我也听不清楚,不过阿朗哥拉住我,让我不要打扰他。

    阿朗哥沉吟一会才说道:“我看到这个影子是往窗这边飘的,”阿朗哥指着窗外,此时夜幕笼罩,远处一片霓虹闪烁,映得夜景都泛着红,站在窗口,我还能感觉夜里的风从窗风呼呼吹进来。

    “啪!”一声脆响,阿朗哥打死一只蚊子,“好笑咧,深市冬天还有蚊子!”

    我笑笑:“这边向来是冬天蚊子多,夏天室内蚊子少。”

    胜武从洗浴间拿出一个一次性的塑料碗,“我弄了点肥皂水,逮蚊子好使。”接着拍拍手上的灰道:“我看了,最初设的阵没有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枚符咒会偏离原先的地方呢?关键我还没有感应!”说完,胜武捏着下巴陷入沉思。

    我也觉得很奇怪,那里离阿朗的床头很近,也许是阿朗哥不小心挪动的?

    想想阿朗哥那会子发火的样子,确实也有可能,不过,我还是不能接受这个符是阿朗哥动的手脚。

    洗漱完往床上一躺,阿朗哥轻哧一声:“阿廷,你不要睡到半夜又爬过来了,小心把你一脚蹬下去。”

    我忙说道:“我是昨天晚上撞邪了嘛,哪有人天天晚上撞邪的?”

    都说人背运时喝口凉水也塞牙,大概说的就是我这种运道,头天撞邪的人,第二天也会撞邪,我明明睡得好好的,却在朦胧中,看到有个影子站在床前,“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不,我不去,心里这样说着,人却不受控制地坐起来,下了床,不,我不去!用尽全身力气站在原地,脚好象不太听使唤,我回过来,惊恐地发现“我”还躺在床上,伸出双手,我看得很清楚,在这样漆黑的夜里,我把自己的手看得清清楚楚,包括掌纹在内。

    我冲向自己的身体,却被一道无形的隔膜弹了回来,那边的影子还在召唤我,我拼命喊道:胜武!救救我!

    胜武没有一点反应,他完全睡死过去了吗?

    情急之下,我扑向最近的那个符,眼前弹过一道金光,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好象有人在唤我,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象是妈妈的声音,侧耳细听,又好象是毛子在喊我,他出院了吗?他明明应该躺在医院的!

    毛子站在面前,笑吟吟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毛子,你伤口好了吗?”我犹疑地说出自己的担忧,“你应该在医院多休养一下呀!”

    毛子笑笑,揭开衣裳,“我都好啦,不信你看!”那衣裳下的躯体,内脏看得清清楚楚,他一样一样取出来放到我的手中,鲜血淋漓。

    (本章完)

第348章 你能把自己的头拿下来吗() 
我吓得大叫,冷不防眉心被谁按了一下,这才醒过来,嗲能一脸肃然看向我,塞了一粒药丸到我嘴里。

    咽下去后,“嗲能,给我倒杯水……”猛然发现,我说话没有声音,一点声音都没有,象哑巴一样,是药的问题吗?我尝试发啊的声音,嗲能转过声来:“别白费劲了,过两天才能好!”

    那我是怎么了呢?那个血淋淋的场景,我不想再看到了,只能看向嗲能。

    屋里阿朗哥和嗲能都在,连班主任郑老师都在,嗯?我环顾四周,几张木床,这儿是我们宿舍没错的。

    窗帘没拉,看这天色,应该是下午一两点了。

    “胜武叫不醒你,所以中午他替我去照顾毛子,晚上我再过去。”嗲能缓缓说道,“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只要多睡,就会恢复的。”

    郑老师松了口气,又交待了几句,这才说道:“我会跟班上同学说你重感冒发烧,他们不会知道你出问题的。”

    嗲能对郑老师表示我没有什么太大问题,歇息一两天就会好的,又朝阿朗说道:“你去看看食堂还有没有馒头之类的给他弄两个。”

    阿朗点头,跟郑老师一起出去了。

    “攻击明伟的那个魂灵,纠集了其他的鬼来攻击你,不过那些鬼的修为极低,最多就是让你做做恶梦,休息不好而已!”嗲能给我拉拉被子,掩住了肩,“马上三月,等数学竞赛一结束,就该你进修罗月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老师让参加英语竞赛的事,但原先的英语老师调任了,现在这个新老师,我还没有适应他的讲课方法,总觉得听得不够透彻,就象口味重的人,碰上了清淡菜一样,没胃口,如今的我就跟学习上没胃口差不多。

    关于那个董涛,嗲能什么都没跟我说,也没有提及任何鬼气的东西,我们屋子里阴森森的气息又作何解释?

    难道说,是我身上沾染来的不成?但我们这个宿舍,平时都有嗲能在护着,一般不至于出现什么异常。

    还没等我想出个道道,阿朗哥回来了,拿了一个馒头,一碗黑米粥。他把画板拆下来,用反面垫上报纸,给我当成简易桌:“你先吃着,吃了接着睡,阿军说,你只要多躺一会儿就能睡着。”

    嗲能在屋子里用手指沾了不知道什么水,在地板上画着奇怪的符号,还在我的床底下画,“嗯……两三天没拖地了吧?这地都上灰了!”他关注的重点究竟是什么?

    吃完馒头和粥,阿朗哥还给我喂了一口独山盐酸,等我餐后喝水时,嗲能已经将整个房间都布满了符号。

    “嗲能,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什么,我觉得可能对那些东西太过仁慈了。”

    嗲能抽出一张纸巾慢慢地擦着手,“阿朗,你先去上课吧,这儿我会守着的,晚上要回家吃,叔叔说五点来接我们!你把素描本一起背上吧!”

    阿朗嗯了一声,将素描本往书包一塞就走出去了。

    宿舍内安静下来,嗲能坐到我的床前,手中又抓了一部小说在看,他跟我们不太一样,有手机,但从来不在手机上看书,按他的说法,如果习惯于在手机上看书,他在黑夜的情况下,会忘记时间的流逝,这个话什么意思,我不懂,他也不肯多作解释,只说以我的智商,是理解不了的。

    “嗲能,你不去上课么?”总不能因为我出点小事,他就这么守着吧?还是说他守毛子守上瘾了,“我也没什么事的,不是说多休息就会好的吗?”

    嗲能看我一眼:“去干什么?每天下午都在摸底测验,懒得去!”

    这算是合理避课?

    他站起身,拿出了一大叠试卷,“这些是英语老师给你的训练题,”又指着另一摞更高的卷子,“那边是数学竞赛的训练题,闲了就做做,反正没坏处!”

    “我们才高一,到时跟高二的分在一组,不是特别吃亏么?”我有点不爽地说道,“他们比咱们多做一年题呢!”

    嗲能看向我:“你真是想多了!”

    不去上课,让我心情又是欢喜又是纠结,欢喜的是一个下午都能用来狂睡,纠结的是怕到时没上的课补起来累。

    下午五点,老爸来接的时候,一看见我就扑哧笑出声来,“儿子,你知道自己已经成个球了么?”

    我当然知道,今天有九度了,但我怕有点什么事,帽子围巾羽绒服加手套,两只手都架着的,无法贴着放进裤兜,很久没有这么全副武装了。

    一上车,才发现胜武和凯奇也跟着挤上来了,七座的小车,被一群荷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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