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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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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不了这么多,我的手中有嗲能的牛骨雕成的小珠,直接放到明伟哥手上,并将他手指合拢,使之成拳,明伟哥身子一抖,随即又瘫软坐到地上。
我不得不再将将他扶起,明伟哥有点奇怪地说道:“我怎么又坐地上了?今天两三回了,刚才下车的时候,觉得脚下一软就坐地上了。”
“明伟哥,给林童打个电话,就说……唉,算了,我打电话叫他来!”与其让林童等我们,不如我让嗲能来我这里。
嗲能来得很快,与胜武一起,嗲能看到明伟哥,目光一凝,“你是去过什么地方,或者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吗?再这么下去,可能你命都要没了!”
“啊!”明伟哥呆滞地发出这一声,就张大嘴什么都说不出了。
“嗲能,林童的车就在附近,要不要去车上说?”我拉住嗲能,想跟他好好说说,至少要让他知道有个可去的地方。
嗲能手一挥,“走,去车上!”
明伟哥被我扶着,我们走到了路的拐角处的地下停车场,果然有部深灰色小面包等在那里,这车低调得简直就看不出跟艺人有关,或者说,换了我,可能就当成那种走黑车营运的拉货小面包了。
我们走近小面包,车门被拉开,林童走下来,有点惊慌地拉住明伟哥的袖子:“明伟哥,你怎么啦?”
嗲能看到林童,伸手在他眉心点了下,“明伟应该是被下了诅咒,一种恶意的咒语。”抬眼看向林童,“你身上或多或少也沾了点,不过并不碍事。”
林童吓了一跳,“怎么会呢?年三十后,我们就休息了五天,也没去哪里啊,到今天为止都一直在训练,要不是我特别想吃水果,明伟哥也不会出来,我是自己想透透气,所以明伟哥才找他朋友的车,借来用用的。”
嗲能让明伟哥上车后,对我和胜武说道,“你们先不用上来,林童你也不要上来。”
林童顺从地点点头,我立即说道:“嗲能,不行,他的脸,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绝对不能让他露天这么站着!没有人注意还好,要是有人注意,那些疯狂的粉丝哇哇一叫,肯定报纸媒体什么的就一哄而上,到时我们更麻烦。”
嗲能眼珠一转,指着副驾位:“你坐前面!”
林童爬上去坐定,我和胜武得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为嗲能守着,他应该不止是驱邪,而是要活捉那个被诅咒绑定在明伟哥身上的邪灵!
我看到了嗲能手中的那个绿瓶子,曾经他这么装过几个魂灵,也不知道那几个魂灵还有没有活着,还是他一把火之类的解决了呢?
我不知道嗲能拿了什么递给明伟哥,只知道他关上车门后,车子就不停地轻轻晃着,我和胜武不时地看看,坐在前排的林童,一脸紧张,但却没有回头看,是不是太害怕了,所以不敢回头看呢?
车子后部突然翘起,紧接着,砰一声,又落地,整个车身都强烈地震了一下,我还不知道橡胶轮胎撞地有这么巨大的声响,象车胎爆炸一样。
清清楚楚听到了林童的惊叫,接着车子前端高高扬声,砰!同样的一声,狠狠砸在地上,巨大的两声,使得整个停车场的车都在想警报,完完全全就是对耳膜的伤害。
接着更大的一声炸响,脖子和后脑勺被什么细碎的东西给袭击了,有点痛,但又不到有伤口的那个级别,身上也被弹着一些东西,定睛一看,是车窗玻璃!
林童可能已经吓呆了,两眼直视前方,现在我看他,一点阻挡都没有,因为前挡风车玻璃整块碎裂,车子,变成了没有玻璃窗的车。
糟!我赶紧拿起电话打给老爸,让他马上开车来这儿把林童接走,这样大的声音,不需要三分钟林童就会被发现,“林童,快,穿上这个!”我把校服脱下来递给他,“把你外套给我!快!”
林童这才如梦初醒,却又回头去看明伟哥,嗲能走出来,“听他的,快换衣服!”
林童飞快地跟我把衣服一换,我一边套衣服一边说道:“我们三个先到中山西路辅道上去,我爸的车马上就开来了!”
林童点头,“好!”又不放心地看了下明伟哥,嗲能拍拍他肩膀,“放心,这里交给我了!”
刚走到辅道,远远就看老爸的车过来了,“林童,你让我爸送你回去,明伟哥再一会儿也能到的,不行的话,你就先上我家!”
老爸眉头一挑:“你晚上不想回家?”
“没有啊!”我嘻嘻一笑,“你先带林童回家吧,我跟嗲能说一声,让他带着明伟哥一起到咱家,晚点再说其他的,我回宿舍拿东西去,你就不用等我们了。”
胜武上了车,一起跟过去,我知道的,如果我们这边不跟一个人,林童估计连车都不敢上。
也没等嗲能我就急匆匆往宿舍跑,不知道阿朗哥今天回家没有,到宿舍时,里面已经空无一人,阿朗哥的背包不见了,素描本什么的也没在台上,宿舍内只有一张他先前画的花田,还被美纹胶贴在画板上,大概等干透以后,就会取下来。
我把东西一收,柜子一锁,就走出了门,刚下到一楼,冷不丁撞上一人,那种与死人相仿的阴森气息,让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我揉揉鼻子,对撞到的人说了句对不起,本想马上离开,无意间抬头看到对方,大吃一惊。
这是个女生,不知道是高一还是高二,头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面对着我,目光没有任何焦距,木着脸,她上身一件薄T恤,外面一件运动校服,在仅十度的降温天气里,若是个男生也就罢了,作为女生,她实在穿得太薄。
(本章完)
第332章 有人想夺魂()
那女生眼睛机械地眨了一下,没错,就象电动娃娃一样,机械地一眨,眼皮闭合间,我几乎都能听到咔嚓声,往后退了一步,这女生,身上的阴气足得可以让人想象她大概刚刚才从坟地里出来,如今就这么站立在我面前,这是什么鬼?
这种情况,我只有在植物人身上才能感应得到,这个女生是谁?她身上的阴气又是怎么回事?
擦身而过的瞬间,我看到了她脚上拖着的一条红线,细细长长,红得很耀眼,她却浑然不觉,自顾一扭一扭就上楼,以前感觉女生走路扭起来腰肢好看,这会儿看到她的背影,觉得背后冷飕飕的,象看恐怖片那样,心,提起来了,而且悬在冰层之上。
这个女生是谁呢?揣着这个疑问,走出校门。
家里摆了两桌,我们小辈的一桌,包括兔兔和唯唯,他俩因为家里多了客人而更高兴,话也比平时多了,林童和明伟哥都喜欢小孩子,两个小家伙一起做游戏,还轻轻地跟着他们唱《大王叫我来巡山》,小孩的童声,加上林童少年的声音,还有明伟哥略微低沉的男声,意外的听起来非常有乐队的感觉。
舅公感叹着说道:“究竟是年轻人的天下啊,我们这样的老货,早就可以太阳下山了!”
“咦?阿伯您是宁城地区的人啊?”明伟哥突然惊讶地问舅公:“我妈老家是宁城三十六湾的,我听您口音跟我们那里非常接近呢!”
舅公连连笑着称是,“三十六湾离我们家很近,公交车坐坐,也就四十分钟顶天了!”
明伟哥叹着说道:“我高中来深市的,现在老家只有外公外婆了,我妈妈是独生女儿,现在他们年纪大了,我妈一年中有半年是回宁城的。”
林童笑道:“饭都吃完了,你现在才听出人家是宁城人,你这反射弧也太长了吧?”
明伟哥摸摸鼻子,“宁城到深市来的人很少的,我在这个圈子里,基本都碰不上呀!”
说得也是,那边是鱼米之乡,生活富足,收入已经比深市高了,还有什么必要离乡别井呢?守着一方水土一方亲人悠闲渡日不是最幸福的事情了吗?
心里这么想着,舅公却笑着摇头,“年轻人,你来这里,那是因为你的造化要你来的,人这一辈子,有些事情避不开,躲不过,再说到深市来,你应该也认识了很多好朋友嘛,那就够了,四海之内皆兄弟嘛。”
明伟哥似有所动,用力点头,“老伯高见!”
吃完饭,老爸将林童和明伟哥送走,何胜武被嗲能不知道安排干什么去了,阿朗哥一声不吭地走进走出都在帮忙,抢着洗碗,抢着拖地,抢着削水果,看得我有些愕然。
嗲能低低在我耳边说道:“你舅公他们,下个星期就回去了,阿朗心里舍不得,但他不会表达。”
想起小时候,妈妈把我放在外婆家,我知道她第二天就要走了,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她收拾衣服,跟外婆商量着带什么特产,回应着外公外婆还有舅舅们的耳面提命,我靠在妈妈腿边,一点也不想离开她,但她总是会走的,不管什么时候,妈妈都不可能在寨子里停留超过十二天,这是我不太明白的一点。
妈妈她,究竟爱不爱自己的骨肉,爱不爱这个家?
生病、摔跤,跟寨子里的小孩打架,虽然我不是那个总挨揍的,但也好不到哪去,山里娃,都养得很粗。
夏天,如果没有用外婆特制的药水洗澡,那身上肯定会被山蚊子叮得一个又一个密密麻麻的包,每个都有蚕豆一样大,而且会凝成肿块,个把月都消不下去,外公说,苗岭的山里,蚊子比别处要毒得多,外公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什么表情?时间太久远,我都想不起了。
“哎,阿廷,你在想什么呢?”胳膊被谁碰了一下,我回过神来,阿姑拿着剥好的红心柚递给我,“在发呆啊?阿朗和唯唯都在叫你吃柚子,结果你一点没反应,真是的,浪费表情!”
说着还嗔怪地朝我翻翻白眼。
接过柚子,咬了一口果肉,酸酸甜甜的果浆在齿间绽开,香气与果汁在四肢百骸里流淌着,吃完饭,这样的一份水果餐也不知道养生专家又要怎么一番说辞。
嗲能只说,人身体,本来就是一个灵物,你当身体有灵气,它就能自己工作,如果你觉得身体是需要照顾的一样物件,灵气就不会自己动,要靠你来催动了。
所以,不论是什么说法,只要你当自己的身体是好物,不胡乱对待,身体自己也会努力工作的,直到寿终正寝,你跟它就能同步死亡了,而不是你还想蹦达,身体却已老去。
阿朗哥收拾完果盘等杂物,又将茶几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兔兔和唯唯头碰头不知道在看什么书,“这样吧,廷娃,你舅公他们要走的话,我们这些天就走读算了,跟班主任说一声,等他们走了我们再住校。”
我毫不迟疑就点头,住家多好,家里有各种好吃的!
吃饭不用去食堂排队!
洗完澡,我问嗲能,“那个玻璃碎,你后面咋弄的?”
嗲能看我一眼:“什么怎么弄?不就拿扫帚把东西扫扫么?不过林童这回是被吓着了,我给他定了神才好的,也难怪地,他跟我们差不多大,这些事情也许见得少吧。”
“明伟哥身上那种感觉,挺可怕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草鬼就朝他攻击了,而且,他好象,是被鬼上身似的,嗯……有这么一小会儿,说话的声音还有语气,都完全不是他,会不会是精神分裂啊?”
嗲能朝天花板翻个白眼:“你说你吃了那么多鱼,咋还这么笨呢?”
“啥?”
“他分明是被人用法器生生压了魂,可能是他的魂对某人适用,有人想夺魂!”
夺魂?借用法器?
“嗲能,你找到那个法器了吗?”
(本章完)
第333章 大日如来神掌()
嗲能轻轻摇头,“那个法器,应该是安排得很巧妙的,我居然没有发现!”
“有没有可能是你没留意,或者玻璃碎的时候,那个法器也被震碎了?”我歪过头看他,他半垂着头,左手无意识地捏着一个核桃,这核桃还是新妈妈担心我们学习太辛苦,托人从阿克苏买来的。
他捏了半天,最后把核桃朝我砸过来,“应该是的,但为什么我就没有发现?”嗲能最后这一句,可以说带着些沮丧,我还从未见识过他说话里带有这种感情色彩,平时的他都很干脆利落,好象什么事儿都不可能难倒他。
“真是意外啊!”我笑道:“嗲能你这样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会有挫败感?”
嗲能抬眼瞄过来,我已被他的眼刀飞习惯了,这会子是免疫状态,“其实在碰到明伟哥的时候,草鬼是整个向他扑过去的,直接让他摔屁股蹲了,他还说幸好买的是水果,如果是鸡蛋,早就摔得稀烂了。”
“草鬼?”嗲能的目光一深,“你让草鬼跟法器斗?”
他上上下下不停打量我,又抓过我的手翻来覆去看半天,“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头晕,胸闷,心口痛什么的,有没有?”
我茫然了,“没有啊,什么都没有啊!”
“也是,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当时就会有反应了!”嗲能看向我,目光如炬,“看来你不算是倒霉蛋!哈哈,老天对你很厚爱嘛!草鬼冲鬼气,这是很难练成的!草鬼只能引鬼,很难当成武器去攻击。”
“嗯?”还有这种说法?我倒是没想到,只听嗲能继续说道:“我就想着能让你唤草鬼防身护体就行,没想到你还这么厉害!”
我这是被夸奖了?
嗲能把被子摊开,随着他的动作,脸上被风轻轻扫过,我一个激灵,想起了下午在学校宿舍楼下遇到的那个女孩。
“嗲能!”我一把揪住他胳膊,“你说,一个女生,脚上缠红线是干啥的?又细又长,我都没见过谁往脚上缠红线的……”
“你在哪儿看到的?”嗲能的神情严肃,语气冷峻,“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我挠挠头,“就在学校宿舍楼下,不过那个女的,身上的阴气,比我见到明伟哥的时候还要足,简直就象刚从坟里爬出来一样。”
“你认识她吗?”嗲能眼眸锐利,倒是不再有指责之意,因为我确实是因为汽车玻璃窗碎掉的事情,把那女生的情况给忘了!
“还想起什么,一块儿告诉我!”嗲能走出卧室,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一个杯子,走到床边坐下,喝了两口水说道:“你能看到那条红线,也就意味着那个女的,可能真的魂有一半不属于她了,这是件很残忍的事情,不过,我已经很多年没看到这种事。”
“你以前见过?”我抬眼看向嗲能,“这种残忍是什么意思?”
嗲能轻轻叹口气,翻身上床躺下,直接叭一下,把灯给关了,无奈我也只好钻被窝,嗲能轻缓的声音在旁边响起,“以前,在一个叫鸿源镇的地方见过。”
鸿源一带的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特别迷信,为了家宅的子孙兴旺,认为绝不能使得未成年儿女孤单离世,无论怎么样都要冥婚,所以很多刚死的单身男女,家里都热衷于配冥婚,凑成一对,而且嫁妆跟聘礼之类都象活人一样排场。
奇怪的是,只有鸿源附近几个镇有这种风俗,按嗲能自己的话说,他也是头一回见到这样诡异的风俗。
听到这里,我不禁问道:“被配冥婚了会怎么样?”
嗲能:“一对死掉的人,配冥婚没有什么的。”
这是一句没有说完的话,但嗲能却不往下说了!
“你说……”
“别说了,睡觉吧!有啥事儿,明天再说,我也只是个猜想而已!”嗲能翻个身,不再搭理我。
我闷闷地想了一会儿,思绪就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蜻蜓,我们英语老师换了!”第二天一上课,毛子就象发现新大陆似的跟我说道:“换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听说是刚调入我们学校的,还是位印尼华侨。”
“嗯?”我好奇地问道:“以前的那个老师呢?”
“他出国了!全家移民!”毛子打开了书包,将这节课要上的课本拿出来,其他的书本收入书包放进抽屉,“草!我的三角尺怎么只有直角的,等腰的那个不见了呢?”说着就开始闷头找。
“喂,蜻蜓,会不会刚才收你书包里了?”毛子拍我一下,“快帮忙找找!”
我把书包拉出来,一眼就看到他的等腰三角尺在他自己的抽屉里,摸出来递给他:“你都不认真找,想当然认为在我这里!”
第四节英语,我基本已经饿得两眼昏花了,再看很多同学已经被上一节的马哲课弄得昏昏欲睡。
上课铃一响,走进来一位身材微胖,戴着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身量不高,目测165CM,八字眉,而且很短,让我想起动画片《一休哥儿》里的新佑卫门,颇有点滑稽。
他的眼睛不大,但很圆,把书在讲台上一放:“Class begin!”他的英语非常坚硬,如果铁锅炒豆一样,一个音一个音蹦出来的,大家还在懵圈状态,因为我们的班主任并没通知我们更换英语老师的事情。
随着起立坐下,这位英语老师拿起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两个大大的圈,然后用英语问我们这是什么?
立即有同学抢答:“Moon Cake(月饼)!”
哈哈哈,一时间大伙都笑得止不住,连新来的老师也撑不住勾起嘴角,但仅是昙花一现,他那如同大日如来神掌一样的手掌猛然在讲台一拍,那些笑声立即止住,“我姓萧,啊,就是萧何的萧,草字头!”
“这是东西两个半球!”萧老师指着图说道,拿着粉笔的手随便几下,一幅世界地图展现在黑板上,赢得了教室同学的惊叹,他的手在邬玉琴桌上拍了一下:“你,上来用英语把七大洲四大洋标注一下,注意CHINA也要标记出来!”
(本章完)
第334章 什么都要血()
邬玉琴怯怯接过粉笔,走上讲台,按照萧老师所说,将各大洲全部标注出来,又看看萧老师,最后把粉笔丢在粉笔盒里,走下台。
萧老师眯眼看了两秒钟,最后用英语表扬道:“完美!全部对了!”
看向我们道:“实验的学生,底子都比较不错,英语只是一种工具,就象用镙丝刀一样,刚开始用的时候,手很笨拙,但多用两次就很顺了,多读多听一定能考好的,首先就要多读!”
接着说道:“你们不要小看这个读,读都读不顺的时候,你不可能把他背下来的,就象你们现在所学的世界地理中美洲的科迪勒拉山系,丹麦的阿美琳堡王宫,伊瓜苏瀑布等等,不好好读,考试的时候填空,都不知道是科迪勒拉山系还是科拉迪勒山系,你读都读不顺,怎么可能写出来?”
萧老师的英语说得不怎么样,但他的教学方式意外很和我们班的学习氛围。
有胆大的学生突然用英语提问他从哪里来,他坦言,自己在印尼巴厘岛一个叫乌布的地方出生,父母都是中国人,童年被送中国读书,高中回到印尼,明明大学在德国读的心理学,结果在印尼一直从事英语老师的工作。
好好的,这位萧老师为什么会来我们学校任教呢?
百思不得其解,中午,胜武和毛子急急往食堂跑,嗲能却拉住我:“我们去小非哥那儿!”
哈?我都快饿得晕倒了,还要去顾非那里干什么啊?
我真的很饿啊!
但我还是跟着嗲能跑顾非的校医室去了,一见顾非,我吓一大跳,他这会儿,吊着胳膊!白纱布缠着,看着我就胳膊疼了。
“小非哥,你咋了?”我上前伸手,又不敢碰。
顾非朝我笑笑,另一只手取了两个一次性塑料杯出来:“给你们叫了饭,一会就在这里吃吧!”
怪不得嗲能一放学就把我拽校医室来了,原来是知道小非哥会帮忙叫快餐啊?
坐下来我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小非哥,你的胳膊咋弄的?”顾非哥的本事,我虽然心里没底,但能将他伤着的,肯定不是普通人了。
心里一百头***踏过,“究竟谁把你弄成这样嘛!”小非哥抱着伤胳膊没有出声,这让我抓耳挠腮,心里烦闷极了。
嗲能拍拍我的肩,“小非哥打听到伏魂杵的下落了!中途被人暗算,我们怀疑有其他的势力也在寻找,而且是非民间势力!”
“什么?”非民间势力这个消息,算是打破我的认知,“那我们,是不是不可能拿到伏魂杵了?”
嗲能笑笑:“伏魂杵用它的时候,要靠鬼师的血才能唤得动,它只认血脉传承,如果不是的话,就不可能让它发挥作用,别人拿到也就是一个摆设罢了。”
“伏魂杵要血,养蛊要血,做蛊坛子要血,做一些秘制药丸也要血,嗲能,你咋没贫血啊?”这是我非常不能理解的一点。
“顾医生,你是不是叫了外卖?”门口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交谈,我探出头一看乐了:“雾草,怎么是李冲你把打包的东西送过来啊?”这也太赶巧了!
“我出去买王老吉,在门卫那儿正好看到有人送外卖,说是一位姓顾的医生。”说着把两大提饭盒往桌上一放:“给,九十二块!”
嗲能从身上摸出一张红票子:“给!多的,算我们请你喝可乐的!”
李冲指尖弹弹票子,露齿嘿嘿一笑:“好嘞,这份盛情,我就接受啦,你们好好享受午餐吧,拜啦!”李冲转头离去,一路大声唱着周董的歌跑远。
塑料袋打开,一股股菜香就飘散开来,我咽咽口水:“小非哥,你可真客气,点那么多吃的,咦?是粥吗?”
小非哥指着粥碗,“我吃这个,你帮我端过来一下。”小非指着面前。
“你们果然在这里啊!”阿朗哥站在校医室门口,“我忘带钥匙了,手机还没电,好不容易借凯奇电话打吧,阿廷居然还关机了!”
阿朗哥大概跑累了,直接走进来坐下,顾非指指饮水机:“杯子自己拿!”
阿朗哥这才惊道:“顾医生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不小心受伤了,没事的!”顾非拿着勺子慢慢喝着粥,阿朗哥忙说道:“需要我帮忙就只管说,刚开学,我们学习任务还比较轻松的。”
嗲能转过头道:“没问题,我们三个轮流帮他洗衣服!”
阿朗哥笑了,“阿军,凯奇说下午有事找你帮忙,我替他传个话。”
嗲能点点头,继续埋头吃他的菜。
我撕下一只香麻鸡的鸡腿递给阿朗哥,“食堂的饭没这个好吃,算下午茶吧!钥匙给你!”擦擦手,再从裤兜里把钥匙递给阿朗哥,他接过鸡腿和钥匙,又低低说道:“听人家说,正月初五,有教职工在主席台附近看到老鼠嫁女!”
嗲能瞪大眼睛抬起头,嘴里的咀嚼频率慢了许多,但还能看到他脸颊一动一动,“正月初五老鼠嫁女?”
他有点疑惑地说道:“老鼠嫁女都在子时,没事儿跑到主席台去干什么?深市冬天夜里也比较冷吧?”
顾非放下勺子说道:“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是高三年级组的一位老师,自从看到老鼠嫁女后,他就身体很差,你们来报名的前一天,他阑尾炎住院了。”
见了老鼠嫁女,会这样?我有点懵,阿朗哥拍拍我的肩,“我先去宿舍睡个午觉,你中午回不?”
嗲能答道:“我们不回,你睡觉把门关好!”
阿朗哥转身走了出去。
顾非示意我把门关上,这才说道:“正月初五那晚,我不在深市,回来以后,是我们另一位校医大姐告诉我的,说是高三年级组的某位老师出事了,据说他发病的时候,还在讲:不要找我,不要找我!”
有关这老鼠嫁女,我一点概念都没有,小非哥咳一声道:“他见到老鼠嫁女后,回家跟老婆说完就病倒,旁人去看他,他竟然照实说出来了,于是传得人人皆知。”
(本章完)
第335章 上火()
看到老鼠嫁女?老鼠嫁女是个什么样?他怎么就能确定是老鼠嫁女了呢?分得清公老鼠和母老鼠?
换了我,老鼠都是一个样的,只有大小之分,肯定辩不清公母,这辈子,也就只能分得清公鸡和母鸡了。
“他怎么就能确定是老鼠嫁女?”我觉得这一点很值得怀疑,谁见过老鼠嫁女是什么样子?别告诉我是一群老鼠抬着一个袖珍花轿,这是不可能的!
顾非扑哧一笑:“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我去看这老师的时候,他说,有八只老鼠抬着一只小老鼠从主席台的右侧跑到左侧去了,还有一群的老鼠跟着,时间嘛,是晚上十一点半多。”
我哧了一声:“正月初五,大半夜的不睡觉,他跑学校操场干啥?”
顾非挑挑眉:“他晚上不肯洗碗,被老婆赶出门了,正月间,也找不到人跟他玩麻将之类的娱乐,回家的回家,走亲戚的走亲戚,所以他一个人无聊,走着走着就到操场了呗,正巧就撞到这一幕。”
我愣了一下:“老鼠真的是把自己女儿嫁给猫了?”
哈哈哈哈!小非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拍膝盖,指着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嗲能背过身,但他的肩膀一抖一抖,分明也是在笑。
“你俩笑啥嘛!”我有点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我看寓言书上就写的是老鼠嫁女,嫁给花猫,啥然被吃掉了。”
顾非抽了纸擦掉笑出来的眼泪说道:“这家伙,一天到晚的做些什么梦啊!”
最后,顾非终于忍住笑说道:“这怎么可能嘛!”他叹口气,又一脸坏笑,“廷娃,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具童真的高中生了,真的,非常非常童真啊!”
嗲能笑笑:“你伤势不太要紧吧?”
顾非摇头,“不要紧,桡骨骨折,我正年轻,注意点的话,恢复很快的。”
嗲能想了想,从口袋中拿了一个红包,鼓鼓囊囊,“这是我跟廷娃的一点心意,兄弟间就不要说什么客气话,你早点恢复,对我才是个助力,这段时间,我和廷娃会过来帮忙的,唉!小非哥,这时候我又觉得你还是有个对象会更方便点!”
小非哥淡淡一笑:“我这性格,也没个准儿,等把伏魂杵的事情了结,我才能得到解脱,不然哪有什么心思陪女人呢?”
嗲能把吃完的饭盒一收,我们又把校医室扫干净擦干净,叮嘱让顾非好好休息,我们回到了教室。
门是锁上的,见嗲能一脸泰然地拿出钥匙打开门锁,我吃惊地看着他:“嗲能,你是怎么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私自配了教室钥匙的啊?”
嗲能看向我道:“你又瞎嘀咕什么呢?”
坐下来,嗲能拿出物理书:“哈!下午上物理跟生物,还好,难度都不大,先把上午的古文翻译做了吧!”
他趴在那儿开始做题,嗲能有个特异功能就是只要一分钟,就能立即沉入题中,周围的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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