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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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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明嘿嘿笑着换了衣服,一出门,一股强劲的风就钻入脖颈,马明一缩脖子:“深市也这么冷了,真是顶不住。”

    来到食街,嗲能站在一家店门口,双手抱肩,邬玉琴正叽叽喳喳在跟他说着什么,旁边站着一个男生,穿着实验的校服,他的动作大些,显得有点象舞蹈似的。

    看到我们几个走过来,那个男生朝我们扬扬手,他戴了副黑边平光眼镜,衣服穿成了我们的校服,却掩不住他眉眼间的精致,我看了好半天,才发现他是林童,一个意外出现的人!

    这么一打扮,连我都不认识了,就不要说周围的其他食客。

    上楼后,嗲能直接推开包间,林童指着一个脸圆圆的男人说道:“这是我助理明伟。”

    我们都是未成年人,不可能吃饭的时候叫什么酒水,店家很有眼色的送了玉米汁,并要求跟林童合影,林童当即说明,不可以把他来这里吃饭的消息在他离店前外传。

    店老板拍胸脯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

    林童这才笑道:“我之所以订这间,是因为这一排的食街上,只有这家的包间带了厕所,我不能随便出去的。”

    看样子,是林童叫我们出来吃饭的?

    嗲能把椅子抽出来坐下道:“给他办完事儿我们就说来这儿吃饭,正巧今天他助理也在,可以省很多事。”

    他所说的省很多事是指什么,我就不清楚了,反正是吃牛肉火锅,倒是很对我的胃口,马明被迫只能喝点玉米汁,吃了几片汤里的白菜,什么都没能吃成。

    回宿舍路上,嗲能才说道:“林童,是身边有人在整他,他不知道而已,我在他身上放了个反煞符,让他注意他的身这有谁病倒,目前病倒的有四个,其中一个是他的经纪人。”

    我只知道经纪人,就是个中介的意思,但是艺人的经纪人是干什么吃的就不清楚了,新闻里常常能见到著名演员的经纪人某某某花边新闻。

    助理又是干什么的也不清楚,邬玉琴似乎跟明伟很熟悉,他们俩之间的话题比她与林童之间的话题要多得多。

    

    (本章完)

第296章 我怀疑屋里不干净() 
邬玉琴指着明伟对我说道:“他以前是影帝陶俊功的助理,后来林童入门,他俩各自的经纪人都是一个组别,都觉得明伟哥耐心特别好,跟个保姆似的,而陶俊功后来又招了两个助理,就把明伟哥拨给了林童,就一直到现在了。”

    嗲能赞许地点点头道:“一直用同一个助理,会让你将来在演艺界有不错的口碑。”

    我倒不知道这个演艺圈用助理还有这样的讲究,又看向阿朗,其实阿朗什么都能自己做,不过,有的时候在电视上也能听说某某天王的助理数年来都没有更换过,又如何如何。

    怎么嗲能连这种事都知道?我怎么啥都不清楚?

    也许是我的面部表情出卖了内心所想,邬玉琴笑道:“演艺圈杂事比较多,很多时候我也不清楚呢,不过明伟哥的细心在行业内是出了名的,用他不会错。”

    说完这些,邬玉琴又抬起头,看向林童,脑袋左歪右歪,半晌方道:“怎么样?我们的鬼师大人给你驱邪,有没有什么感想?”

    林童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太专业了!不过我真的不知道我背后还有东西,当时真的快吓晕。”

    专业?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没听说鬼师还有专业的,业余的,玩票的。”

    林童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看到他的笑脸还带有一丝青涩,头发由于低头,一小撮搭拉下来,象小兔子的耳朵似的,对方明明是我的同龄人呢,顿时有种自己在故意欺负人的感觉。

    我咳了一声说道:“我的意思是,鬼师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他有一个血缘传承、天赋传承和责任传承,这是一个绵延几千年的职位,或者更久,我们并不知道。”

    何胜武狭长的眼眸眨巴着,“我还是第一次看你说话挺富有哲理的,平时你都一副懒相。”

    嗲能看向林童,林童马上笑着:“先吃先吃,这个没有辣椒,不过我可以吃一点点,有点辣的味道实在是太爽了,可惜我要登台,最近是没福气享受啦!”

    阿朗饶有兴趣地问道:“等你演完了,我请你,对了,你是碰到了什么鬼怪吗?”

    林童怔愕一下方道:“是的,是碰到了,不过他--”林童指着嗲能,“他说没事就少提,不然魂灵很敏感,念多了,会来找我。”

    嗲能还会说这种话?

    只见嗲能咧咧嘴,“我是担心他杂事儿想多了,有可能会继续春梦连连。”

    “春梦?”何胜武的脸色一变,“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童放了些肉片进锅里,“其实时间倒是不长,但是,呃……反正每天晚上入睡时都有些担心,因为以前不是这样的。”林童的嘴唇有些颤抖,助理明伟轻轻拍着林童的背,低低说道:“没事的,都过去了,以后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我对这事一点头绪都没有,“能不能大概说说?”

    “很简单,出于妒忌,用法术害人。”嗲能一句话就概括了这中间的事情,转头又朝我笑道:“凯奇妈妈的事情,也就前些天发生的,也差不多。”

    玉琴很气愤地说道:“文阿姨一直跟我们说,将来她的那份,要拿出来做善事,扶持那些有才华,却没有好资源的艺人,凯奇外公去世的时候,把股份很大一部分都给文阿姨和他其中几个子女,其他的一个都没有。”

    嗲能脸色沉肃地说道:“财产不管是不是平分,有些人想要得到更多的时候,就不会顾及骨肉亲情,王妈妈被人害的事情也就能说得过去,只不过,这一次可能施术的人,和害人的人都不得好结果。”

    玉琴眨眨眼道:“将军,你去破了他们的法吗?”

    嗲能摇摇头:“还没轮到我出力呢,那人就自作自受了。”说罢指了指我:“你们问当事人可能更好点。”

    那几人便将目光转向我,示意我说清楚。

    推不过,只得将凯奇妈妈病房里的一些事情说了个遍,其实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屋里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林童没有说什么,但他似乎对我的言语感到了一丝讶异,“那个,你真的什么感觉都没有?”

    “他不会有什么感觉,除非施术的人法术比那个鬼蛊师还要厉害,才有可能调动得了他体内的鬼气和蛊气,并解除他身上的封印。”嗲能捞出些吃的,放到我碗里,接着说道:“有一点,林童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任何一个被法术曾经谋害过的人,他们的眼睛和感知都被打开,你以后可能会见到一些东西,但不需要害怕,只是看到而已。”

    林童略带迷惑地点点头道:“好的。”

    接着忽然说道:“带我的吴定老师,邬小姐应该知道吧?”

    邬玉琴愣了一下说道:“你不会说的是胖叔叔吧?”

    林童一呆,随即笑道:“对对对,就是他,我入道就是他带我的,后来签约后,吴老师还指导了我好几次。”

    嗲能看向林童,大概是想听他继续说下去,果然,林童得到了嗲能的示意,往下说道:“吴老师对人非常严格,他对所有的同期生都是从严要求的,有时候会把课本卷成个筒打我们,虽然不痛,但我们都很怕他,但出道以后,才觉得当初他对我们从严要求,才有我们的今天。”

    “嗯……”林童拉长语调,咳了一声方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有些神经质,前两天我去吴老师那儿,明显觉得他家有点不对,就是那什么,特别冷,一般来说,家里头冷清,不至于屋内温度达到零下吧?深市从来就没有零下过。”

    嗲能听到这里,身子略往前倾道:“打断一下,你怎么知道他家温度是零下?”

    林童从裤兜里抽出一串钥匙,上面挂了个小小的温度计,亮给我们看,大家心下了然。

    林童看了下温度计道:“气象说室外5度,现在包厢里有22度,所以不会错的,但是老师家里,是零下三度,我总怀疑他家是不是有啥不干净的东西。”

    (本章完)

第297章 背后有双眼睛() 
嗲能没有吱声,但他沉默并不是不高兴,我感觉到他在绞脑子解题,屋内温度降低,除了阴气重,没有别的解释,但一个带学生的老师为什么屋内会变得这样,肯定有内情。

    林童漂亮的眼睛瞅巡了一圈,看向我:“我跟邬小姐还是因为你们变熟的呢,原先只知道她是帝天董事长的千金,原本以为是公主病类型的,没想到这么有教养。”

    邬玉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叫我玉琴吧,叫邬小姐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她轻轻捋下刘海,“以前我也挺任性,但是看到我的同学就死在身边的时候,她们每个人眼睛里,都透露出对这个世界的留恋,那会儿,我真觉得生命好弱小,只有一次,所以我并不比别人高贵多少,大难不死,应该会有所改变吧?”

    吃完饭,林童拍拍肚子,“玉琴,以后我想出来吃饭就打电话给你,你挺有办法的,比一般的女生有办法多了,她们看到我只会尖叫,啊啊啊,我也不知道她们尖叫的原因是啥,反正有点吓人。”

    明伟笑道:“那是因为你是偶像,女孩子们看见你都惊喜得说不出话了。”

    林童咧咧嘴:“你确定是惊喜,而不是惊吓?”

    回到宿舍,我低声问嗲能,“元旦放假有一天半暴雨,隔两天又有雨,那不是温度降低最低值了?还会再降温不?”

    嗲能喝了口热水,“不会了,雨过以后至少要晴个把月,不过我回去可能面临大雨。”

    苗岭三天两头都下雨,那边总是这样。

    “好好的,林童怎么会叫我们一起去吃饭,而且是去那块儿地方?”这次是阿朗开口询问:“他是有事相求吗?”

    嗲能转过头:“没错,他想求的就是帮忙看看吴老师是怎么回事,因为他现在每个月还要去吴老师家一两次,上次一进他家觉得比所有的地方都冷,就觉得很不对劲,才过来找我的,闻到这家的牛肉火锅特别香,临时起意要在那儿吃。”

    “那他可以叫他们组合的人一起吃啊,怎么会叫我们这些人陪他一起呢?我们跟他并不是很熟。”我不以为然地说道:“如果说他是因为你请我们的话,我真觉得没这个必要。”

    我们并不需要借着嗲能的名义在外头蹭吃蹭喝,也不想人家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阿朗哥坐在一旁,低头不语,何胜武拿了一次性的塑料盘子,把山竹和芒果都分好了端上来,“吃吧吃吧。”

    突然,胜武指着阿朗哥说道:“咦,你怎么……命犯桃花劫了?有人对你不利吗?”

    阿朗怔住,胜武道:“我看相不会错的,你真的面犯桃花劫,将军,你看他!”

    嗲能走上前来,一只手抓住阿朗脸颊,左看右看,最后松开手道:“险险避过。”

    拖过凳子坐他跟前道:“出什么事了,说吧。”

    阿朗叹口气道:“就是二班的一个女生,上周突然来说喜欢我,我都不知道她喜欢我哪里,我可以改的。”

    “是谁?”这下子,马明也不说自己拉肚子肠胃感冒什么的,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完全是八卦的好奇心。

    经阿朗的说明,我才知道事情始末。

    阿朗哥是学霸,长得也好,温文儒雅,也没有什么架子,所以学校里很多女生都是他的粉丝,整天校草校草叫个不停,但阿朗哥由于经过灵魂碎片融合一事,对这些根本不上心,在他眼里,只有绘画和学习。

    “这么说,跟你表白的女生是被其他人在喜欢的喽?”我想也明白,多半是那个人心中不忿,认为自己的所有物被别人觊觎,若不是李冲提醒,阿朗哥只怕真的会出事。

    嗲能看向阿朗,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躲是躲不过去,而且躲,并不现实,总会再遇上的。”

    阿朗哥没有说话,只是道:“我不想惹事,只想在走之前把高二读完,如果能以全级第一的名义入学,可能会有一些助学奖金。”

    我知道,阿朗哥作为外来者,并不想跟班上的人发生什么不愉快,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比很多人差劲,他们会看不起你,但如果你高高在上,他们又恨不得把你的台阶给蹬掉,让你从高处摔下,粉身碎骨。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所在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即,马明吃完药先躺下了,“我先睡,你们慢慢聊!”

    屋里有个病人,我们当然会收敛些,嗲能也道:“早点睡,今天大伙儿都挺累的。”

    周四,嗲能忽然说道他两天都不会到学校了,有急事要处理。

    何胜武回自己家去了,说是父母在外头租了个房子,要等炸坏的那个房子修补完毕后才能住回去,毛子也要在周五回外婆家,因此回家时只有我和阿朗哥。

    新妈妈看到家里一下子少了人,愣了一下,“怎么就你俩回来,他们几个呢?”

    阿朗哥如实说了一遍,新妈妈这才放松地笑道:“我还以为嗲能跟你俩吵架了呢。笑我一跳。”

    老爸端出些点心道:“你新妈妈有个好友,想找嗲能帮忙。”

    说着把点心放茶几上,兔兔连蹦带跳地抓了块红枣糕,一边吃去了,老爸则在一旁细述新妈妈的朋友陈阿姨的事情。

    陈阿姨,原名陈露芝,是新妈妈的高中同学,高一时的同桌,据说是到某个娱乐城玩回来的夜里,就见到了不对劲的事情,然后就一直感到背后有人在盯着她。

    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她单纯认为自己是中了邪,因此到庙里求了护身符之前类的东西,但也仅仅太平了一个月,过了一个月就没有用了。

    前些天新妈妈去客户那儿办事的时候,在路上碰到陈阿姨,看到她满脸憔悴,遂问起近况,这才从她嘴里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新妈妈本着帮人就是帮己的原则,回到家来跟父亲这么一说,想帮帮老同学。

    (本章完)

第298章 离她远点() 
可是嗲能现在并没回来,“嗲能昨天就说有急事走了,今天一天都没回来,我也没问他是不是晚上不回来吃饭。”

    新妈妈嗔怪地说道:“回不回来有什么要紧,我们把他的饭菜留着就是了。”

    阿朗有点好奇地问道:“阿廷,那个陈阿姨你见过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应该没见过。”

    新妈妈笑道:“我那老同学说后天有空,来我们家窜门儿,我也答应了,到时看吧,如果嗲能有空就看看,不行的话……”

    阿朗哥不以为然地说道:“还有胜武在,不用担心。”

    对啊,何胜武还是玄门出身呢,说实话,在去苗岭之前,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边会有从事鬼师和玄学的人,也许就是一个命运的分叉,使得我后面认识了不同的人,交往了不同的朋友。

    阿朗哥的话,让父母亲脸色更加放松道:“对啊,我们都忘了还有胜武在呢。”老爸笑道,“我跟你新妈妈认识,也是亏得陈阿姨介绍,她算是我们的媒人之一。”

    原来如此,老爸平时一副大事管不了,小事不想管的生活态度,对陈阿姨的事情这么热情,原来是有这么一段过往。

    背后有人盯,任谁都不舒服,无论你走哪里,都象曝露于众人眼皮底下,人们有许多事情,只希望一人独处,或者在亲密爱人展现。

    阿朗哥跟着我走进房间道:“我小时候,听老人说,有种法术,就是把死人的眼睛在装修的时候,嵌进天花板,或者是墙壁里,他能通过死人眼睛看到屋内人的一举一动,就象装了监控一样清清楚楚。”

    我打了个寒噤,天花板上有双死人眼睛,任谁住进这样的房子都会毛骨悚然,死人的眼睛,就在上方冷冷地观察着屋内人的一举一动。

    有没有这样的法术我不知道,至少嗲能和胜武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想必这种是因为太过邪恶,他们都不愿意提及,也有可能是因为正邪互不两立,从而他们只有制止邪恶的事情。

    电话中,嗲能对我的叙述表示有些抽象,“再半个小时我就到家了,回来再说。”

    嗲能回到家时,拎了很多东西,说是别人送的,自从嗲能来了我家,老爸喝的茶都上了几个档次,茶王都有两罐了。

    老爸将陈露芝阿姨的事情又说了一遍,嗲能表示,只有见到人才能明白,这种是心理因素,还是说确实遇到了什么事。

    周六日两个整天,我们都在紧张的复习当中,傍晚,陈阿姨来了,她是个有品味的女人,挑的衣服简洁大方,而且看起来很舒适,眉眼间透露出来的,是一种知性优雅的温柔,就外貌来看,她比新妈妈还要漂亮。

    嗲能走出来,陈阿姨看见嗲能,眼睛一亮,“老霍,这是你儿子啊?长得跟明星似的,咦?”又看向我和阿朗:“你到底几个儿子?”

    老爸指着我笑道:“这个是我儿子,比他长得帅的,都不是我儿子,一个是内侄,一个是外侄。”

    陈阿姨呵呵一笑:“老霍,你可真好福气,这几个孩子一看就是家里教育很不错的,你儿子跟他们一块儿,看起来更是高大上了。”

    嗲能坐在陈阿姨面前,微微一笑:“陈阿姨,您是不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导致人死后还念念不忘跟在你背后?”

    嗲能的话,让陈阿姨脸色大变,她指着嗲能颤声问道:“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知道?”嗲能嘴角微微勾着反问道:“当然是因为你背后的人告诉我的,他说你拿了他的东西,却没有实现承诺把东西送过去。”

    说完就站起身:“在你没有实现承诺之前,这个人是不会离开你的,无时不刻地盯着你,到你死为止,我的建议是,你以前答应过别人什么事,就早点完成,不然后悔莫及。”

    嗲能的语气很严肃,在我看来,他在话语间不但有劝诫,还有淡淡的威严之气,很少见嗲能说话有这么强的咄咄逼人之意。

    嗲能,究竟看到了什么?

    大概是嗲能的话很直白,陈阿姨没有吃饭就走了,我感觉到了她的紧张和恐惧,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战栗。

    或者,真如嗲能据说,陈阿姨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还没有实现承诺,真的有这样事情吗?没实现承诺的情况下,会有一双眼睛怒视着你,让你到死为止,都摆脱不了。

    如果真能这样就好了,社会上那么多欠钱不还的人,若是背后有双眼睛盯着,那该多好!

    马明说他小时候,有个认识的叔叔,借了不少钱给某位好朋友,由于没有让人家写借条,那个朋友翻脸不认帐,反指责这个叔叔胡乱攀扯,没多久,这个叔叔的母亲得了重病,这个朋友不还钱不说,也不来探望,两家原本世交,从此也不再来往,仅仅是因为借钱生出来的人际风波。

    后来由于家人工作调动,马明搬离了那个居住地,那个叔叔不久后也离开了那里,马明再见到他时,那个叔叔的父母都已经离世,他成了孤家寡人,连妻子也离开他了,以前意气风发的叔叔不见了,变成了憔悴不堪,沉闷低落的一个中年男人。

    如今,陈阿姨是不是也象那位叔叔的朋友一样,拿了不该属于她的东西?如果是,那她究竟拿了什么?

    晚饭间,新妈妈的脸色很不好看,直到嗲能说道:“暂时不要跟陈阿姨接触,她身上不但有金钱债,还有命债,而且都是阴债。”

    新妈妈一愣:“命债?”

    嗲能点头:“没错,命债跟其他的不一样,只要有活人送入口,离得太近,会被以为是还债的魂灵,能离多远就多远吧。”

    老爸眉头皱起,“嗲能,你能看到什么?”

    嗲能看向老爸,“这个人,比你想象的要阴险毒辣,所以,尽量不要跟她扯上关系,她会利用一切能用的资源。”

    (本章完)

第299章 腊月倒屋 正月死人() 
老爸闻言,看了我一眼,我被看得莫名其妙,看我干嘛?我又不会去霸占人家的东西。

    嗲能推推我:“你先去洗洗睡吧,我跟霍叔叔聊几句。”

    好吧,每次你都有说不完的机密事件。

    嗲能几时来睡的,我完全不知道。

    马上期末考,当然不会出去玩,阿朗哥复习时紧皱的眉头、转得越来越快的笔,无一不透露出一种学习的紧张气氛,毛子、马明和胜武之间的互动也少了,大家都在一种透不过气来的学习氛围着挨着最后的一段日子。

    当然,我们在学习中也没有忘了到处吃好吃的。

    终于,到了最后三天的期终考试,花两个小时把生产力和生产关系这些死背烂记的东西完全背熟,因为是下午考,中午我还能睡一觉。

    早上的语文,古文就占了四十分,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答的,唯独那篇作文,以功亏一篑为题展开一篇不少于1000字的议论文,我有点无语,为什么要考这个?完全没有准备!

    数学还好点,英语是我的强项,倒是没有问题,最差的是世界历史和世界地理,净考些外国的,以前没有去过的,不曾经历过的东东,一考完,就听到同学们在哀嚎哪里哪里没有复习到什么的。

    复习只是个巩固,应该是哪里哪里没有学扎实才对。

    三天考完,我看阿朗哥笑吟吟的,就问他是不是考得很好,阿朗哥回答的是:看你愁眉苦脸我就很想笑啊!

    这绝对不是我表哥!

    嗲能考完后就没再见到了,他只告诉我订好了两天后的票回苗岭,我跟老爸商量后,还是决定春节就不去苗岭,隔壁的袁家破败的样子还在我眼前,闭上眼,似乎那家人的惨事就是昨天发生的一样,所以说,回忆是个功率放大器,能将最小的声音放到最大。

    毛子春节和外公外婆去海南渡假了,说是灰色的天空看得太久,想看看离海最近的地方,能不能看到蔚蓝。

    这家伙,在是到大悲大伤之后,还能有如此浪漫的情怀,我怀疑在他爷们儿的躯壳下,是不是有颗女人柔软的心。

    散学典礼前两天,郑老师依旧欢喜得见牙不见眼,“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本届年级前十,依旧在我们班!”老师的话,让讲台下的学生欢声一片,也有考砸的学生皱着眉头,一脸挫败。

    说什么分数不是绝对的,那都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之辈,对于学习中流的学生们来说,分数就是个绝对因素,绝对你分到文理科的哪一个班,高一没有重点班,但高二文理分科后就有尖子班,所谓的A班。

    嗲能没有问我学什么,郑老师自动给他划分到文科预备,因为他文科的分数总分比理科加起来的总分多了两分。

    我一问起来,他便淡淡地说道:“真分文理,也是下半年的事,看你分哪个,我就跟着去好了。”

    还没放假,阿朗哥借来了高年级高二级下半年的课本开始预习,“阿朗哥,你一定要这么拼?”

    “为什么不拼,八月以后,我就在另一个国家了,在不知道人家的教育水平之前,学扎实点,多学点,不会有坏处。”

    散学典礼那天晚上,阿朗哥跟老爸说了他的想法,没想到得到了新妈妈异乎寻常的支持,唯一的要求就是想让阿朗哥的妈妈帮忙带带小家伙,她年后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交设计稿,估计春节期间也得没日没夜加班。

    “正担心嗲能走了,阿朗如果也走的话,没有人帮我带兔兔,现在真是好,阿朗帮忙解决问题,我就放心了。”新妈妈笑眯眯地说道:“我的工作没个准儿,活儿来了,就得加班加点的,没活儿的时候,十天半月也闲着。”

    三天后,舅公和小舅妈还有阿姑的儿子唯唯也来了,家里非常热闹,老爸和妈妈搬到新家去了,把这屋让给了他们住,还给了一套钥匙。

    小舅妈一来,那屋子就完全变了样,收拾得很有阳光的感觉。

    阿姑特别会做吃的,一天三顿不重样,晚上还有点心。

    年三十,我打电话给嗲能,他在电话那头笑话我要横向发展,“你小心,一旦长胖,你就不会再长高了!”

    “我不怕,我已经一米七八了,不比你矮多少!”

    “我现在一米八二!”

    “我还会再长高的!”

    “我现在一米八二!”

    还能不能愉快的交谈了?

    恨恨地挂断电话,阿姑端来了黑芝麻糯米团,我又不争心地拿在手里狠狠咬一口,胖就胖了,一米七八也是堂堂七尺好不好?

    提及我的问题,爷爷曾说万事都不如活着重要,我当然知道!

    年三十晚要坐夜,类似于守岁的意思,从小到大都不能在十二点前睡,不知道怎么地,聊天就聊到了北坡长围,阿姑有点神秘兮兮地说道:“长围倒了,整个围墙都倒掉了,地方上挺吃惊的,还去了好多人。”

    想想我在长围那个屋檐下看到的一抹红色,就觉得那里格外诡谲,已经忘记当时的嗲能是怎么说的,长围一倒,是不是那里会牵出什么事情来?

    阿姑说出来这件事,大概是我和嗲能不听话,跑去了老人忌讳的地方吧,只是好好的,那里怎么会说倒就倒?明明我们去的时候,那里的围墙不象是要倒塌的样子。

    想了想,又打了电话给嗲能,接到我的电话,他笑道:“刚刚才挂电话没多久,怎么又打来了?”

    “我老家的北坡长围,咱们去过的,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

    “它倒了,倒塌了,在年前倒的,按老人的说法,腊月倒屋,正月死人,很不吉利。”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久,我几乎以为是信号太弱了,喂了半天,才听到他的声音:“这个,倒,总比不倒的好,现在死,总比不死的好!”

    虽然不明白嗲能这话啥意思,但我知道,嗲能一沉默,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不想说,不能说。

    挂电话前,嗲能又说了一句:“不用担心,我争取初四就来深市!”

    (本章完)

第300章 重复一百多年() 
“阿姑你看,这里就是新安古城的街道,这边是当时的新安县衙。”我指着一个古旧的阶梯说道:“现在这里变成了新安古城博物馆,里面放着新安的一些古物,从这里坐车五六个站,就是清末时的一个香料交易市场。”

    古城文化,一直是深市推行的一个旅游的亮点,这里有着南粤风情的古代建筑,来这儿的游客,古城是必到的景点之一。

    “这个,就是旗楼,一流是统一门面的商铺,这条小路,就是当时最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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