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苗疆鬼师-第6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王凯奇一转头,看见我,啪地一下用力拍在我肩头,不知道用了多少牛顿的力,我整个人都晃了晃,“阿朗在那边,双杠那里!”
看到阿朗哥正坐在双杠上,脚勾着杠柱,安安静静地勾勾画画,我真服了他,万一再震一震呢,还不把他从杠上给震下来?
回到家,屋里没人,只有吉安冲出来朝我们拼命摇尾巴。
这么安静的家,好久没试过了,嗲能将书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做作业,阿朗哥也摊开了书……好吧,现在是学习的最佳时间。
半小时后,做完作业的我们三人,你看我,我看你,阿朗最终站起来说道:“厨房还有好多芋仔,要不,我做点烤芋仔来吃?”
嗲能跟我都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嗲能,今天咋回事?”那个石头,实在是太怪异了,估计网上很快就能年搜到什么东西。
“有人在跟我打招呼,表示他来了!”嗲能口吻轻松,完全不是遇上事的表情,我只好在心里嘀咕,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太骇人了,“嗲能,如果,我是说将来我们都三四十岁的时候,你不会用这种方式跟我打招呼吧?”
嗲能转过头,嫌弃地看向我:“你?你不是有我手机吗?”
“那为什么……”
“不为什么!继续背你的英语吧!四月要参加比赛!”嗲能不耐烦地朝我挥挥手,顺手抓过阿朗的平面解析几何开始看。
钥匙转动门把的声音传来,听到门外兔兔说话的声音。
妈妈走进门看到我们几个都在家,咦了一声,愣在玄关。
兔兔跑进家就拱到嗲能身上去了,任由嗲能带着她去洗手,“嗲能哥哥,好香哎,在煮什么?”
阿朗看到兔兔回家,也开心地抱抱她,带着她画画,屋子又安静下来,妈妈听说我们是弄墙壁,拿了钱包说是再买点菜回来。
芋仔的香气,飘得满屋都是,阿朗把煮好的芋仔端了出来,他加了些雪里蕻,香气浓郁,馋虫被勾出来了,我顾不得烫,抓了一只塞嘴里。
吃了几只后,嗲能便说他要出去一趟,半小时后回来。
阿朗哥自己吃了一只,顺手拿给兔兔一个,并用筷子给她戳好,让她不至于烫手。
“阿廷,学校那块尖尖的石头,是搞什么事情?”阿朗说道:“我总觉得这件事,阿军是知道的,但他没有说出来。”
“他说是有人跟他打招呼!”我吃得太快,芋仔咽下去,都烫到心口了,我咚咚捶了捶才好点。
阿朗吃芋仔的动作一慢,“什么样的人,会跟他这样打招呼?把全校的人都吓坏了好伐?”
阿朗吃完一个芋仔,看我一眼又说道:“你,和阿军从来不看校论坛吧?炸了!有人在发贴黑阿军。”
什么?“不可能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嗲能那个人,第一天跟他在一起,生不如死,第二天跟他在一起,生无可恋,象我这样,连续三月,都快修成半仙儿了!
阿朗拿出手机,划到校论坛,“你看!”
校论坛是以前学校的学长自己出钱建的,现在只要是实验初中高中的学生,有事没事都会进这个校论坛去溜达。
一篇名叫《扒一扒0X届高一那个周姓校草》,落款是吃水果的鱼,里面大致就说嗲能是凭关系入学,并不是考进去的,期中考试作弊得了全级第一,背景太深厚,连校长都朝他点头哈腰,身边收了很多小弟。
完完全全就是抹黑嗲能的一篇文章,把他说得跟杜月笙似的,下面的回复很有意思:【怎么觉你这条鱼在暗恋人家?】
【不可能吧,我跟他一班的,人家上周都在看高等数学了,还用得着作弊?】
【告白不成心生恨的弱智女一枚,鉴定完毕!】
【查到IP地址为191。XXX。X】
【白痴到处有啊!】
【你喜欢的妞是不是追周校草去了?】
我看了看发贴日期,是12月12号,也就是我们去吃洪姐喜酒那天,到现在才半月,回复已经好几千条了,还有人问校草座标,表示毕业这么多年,还头一次看到回贴全是给某一人说好话的,还有很多一看名字就是女生的求照片。
我也懵了,发贴的这个人,我是不知道,但是,回贴的人,有些还是熟面孔,怪不得前些天何胜武让我自己看校论坛呢,也许那时他就发现了,只是我没弄清楚!
“不管它,嗲能才不会理这些事情,如果是真的全校的人都说他不好,我也不会信的!”一个用血作引子给我封印的人家,本质怎么可能坏?
(本章完)
第279章 胳膊的刺痛()
“你们学校都是连放三天假的吧?”老爸晚饭时问道:“有什么计划?”
阿朗夹筷子肉片放到兔兔的碗里说道:“我有两个插画要画,可能要一整天时间,是王凯奇的朋友委托我的。”顿了顿说道:“快的话一个下午,慢的话就不好说了。”
老爸点点头道:“我元旦期间……”
说到这儿,他的眼睛看向我,我心里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果然老爸笑眯眯地说道:“反正廷儿也不出去玩,你就在家带妹妹,我和你妈到周边去转转!”
转转转,咋不转晕你?
心里头暗骂,但嘴上还是老实地哦了一声。
晚饭毕,兔兔缠着阿朗教她画画,我却觉得有点怪怪的,“嗲能,我怎么总觉得不踏实?”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嗲能在摆弄他的小药箱,头也不抬地问道。
我气闷闷地说道:“我天天跟你待一块儿,我干了啥你会不知道?”
大概是我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爽,嗲能抬起头,将前额的碎发捋了一下,露出光洁的额头,瞟我一眼,放下手中的小药盒子,“说吧,哪里不踏实?”
我一滞,其实我也不知道哪儿不踏实,只是觉得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但是,我要怎么把这感觉传递给嗲能?直说?他大概会说我走火入魔了吧。
嗲能没有再问我,我虽然低着头,却感觉到他在看向我,只听他轻声说道:“想说什么就说,不要这么犹犹豫豫的,有些事情就是在你犹豫间发生,你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
这个我倒是深有感触了。
我如实跟他说了自己的感觉,嗲能抬起头,清亮的目光闪了闪:“不仅是你,我和胜武都有同感,最近深市来了很多身份不明的人,那天碰到张警官,他还跟我说要小心点,千万别再因为办什么事情大半夜出门了。”
黑夜,似乎是做坏事最好的掩护伞,在夜色下,许多丑恶的勾当就这么明明白白摊了开来,最主要的,是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息下来,人流便稀少,夜行者,除了夜班的工作外,多半有着不为人知的怪僻,被撞见,只能是自己背运。
手机的铃声响起,是蓝景辰打来的,“蜻蜓,毛子分你们班了,感觉如何?”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子困得很,……”我有点烦躁的感觉,象是抑不住自己,想要发泄,想要大吼大叫,摔打东西,用力握紧手机,但语气是不怎么友好的。
蓝子笑道:“明天可以睡懒觉了,你还这么大火气,那什么,盼盼问你明天去不去唱K?”
“唱K?”我的目光询向嗲能,他掀开窗帘看了看天色说道:“明天中午开始暴雨。”
“不去,明天中午开始暴雨!”我顺溜着说下去,一听下雨,我连出门的想头都没有了,最讨厌的就是在雨幕中行走,手要举着伞,视线不好,裤脚容易被雨水浸湿,过马路的时候,遇到哪个无良司机开个限速飞机之类的,你今天出门的好心情绝对没有了。
“我去!”蓝子在电话那头嘘我一声,“你丫查查手机里的天气预报,绝逼没有暴雨。”
“天气预报有个鸟用?不信我算了!你们自己玩,我困得很,要睡了。”
“那好吧!”电话那头的蓝子悻悻地挂掉电话。
我烦躁地坐起身道:“明天下暴雨,烦!”
嗲能朝我翻翻白眼,没理我,从衣柜中拿了换洗衣物去洗澡了,房间里又剩下我一个人。
手机再度响起,刘盼盼打过来的。
“喂,大美女,找我啥事?”
“蓝子说你明天不来?”
“嗯,明天要下暴雨。”
“暴你个头啊?我七点半才看了天气预报的!”
刘盼盼嘹亮的声音在电话那端不带停地:“蜻蜓,我发现你就跟冬眠的狗熊似的,饿了才醒来嘎嘣点东西吃,不饿的时候永远跟乌龟一样一动不动的,就算七八十岁的大爷也没你这样保持元气的吧?你小心老年痴呆怕生金!”
“你拉倒吧,帕金森都说不对还怕生金,我就怕不生金呢!明儿我不去,不想去,别再叫我了,挂了!”
放下电话,耳根清净,我怎么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实在搞不懂,每次他们总是想当然的就认为只要聚会,我都必须参加,从来不问我有没有空,想不想去。
阿朗哥敲门进来,眼睛在屋里扫了一圈,“我那支0。2的施德楼针管笔见到没?”
“没见啊!”我掀了下被褥,又在嗲能床上也翻了翻,“在我床上找什么?”
嗲能的声音冷不防在背后响起,吓得我打了个哆嗦。
“阿朗哥说他施德楼的针管笔不见了!”我穿上鞋,坐到我的小床上,嗲能眉头皱了皱,我忙说道:“刚才是我们找东西,把你床翻乱了,不好意思喽。”
嗲能摇摇头,拉开了书桌抽屉,取出一支深碳黑色的笔递给阿朗:“是不是这支?那天就扔在我枕头边,我以为是廷娃的,顺手给他丢在书桌抽屉里了。”
阿朗哥拿了笔就走了出去,我看了眼嗲能道:“你最好保证明天中午大暴雨,我就是拿这个作借口推了蓝子他们的聚会,要是明天不下雨……”
“不下雨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这么在意别人的眼光?”嗲能看向我,眼神中似乎带了些败给你的意思。
嗲能将床头照明灯打开,又站起身将大灯关掉:“睡吧,别一天到疑神疑鬼的,想不通的事,睡醒了明天再想!”
我裹了裹被子,不爽地抗议道:“可我睡不着啊!”
“使劲儿睡!”嗲能翻个身,甩给我一个后脑勺就不理会我了。
拿出手机,玩我的消消乐吧,这玩艺儿不废脑,还打发时间来得快。
胳膊突然一阵刺痛,手机没拿稳,砸在我胸口上。
只是瞬间的事,应该是我的错觉吗?我不由得摸摸左胳膊,那种痛很奇怪,是一种冰凉的、尖锐刺骨的痛,仿佛有人用细细的长针扎透了我的胳膊。
(本章完)
第280章 有人在哭()
我撑起身子,嗲能转了个身子,我看到他手中正在翻看一本浅灰色带湖蓝字母的书,歪着头一看,那书名《惨败》,这是个什么书?整了个这么消极的书名?
走到屋外,阿朗哥把客厅的灯大开着,正在纸上画着什么,兔兔目不转睛地盯着阿朗,神情专注得象做精密试验似的。
我知道阿朗哥说明后天有两幅插图要交,也不知道是什么插图,现在阿朗哥开始外接一些委托,这样也能赚点零花钱,据说画画跟作诗作文一样,绝对不能随便干扰,一旦停顿,灵感不再,就很难出佳作了。
我在客厅转了一圈,跑厨房倒了杯热水喝了两口,又卷起袖子看向我的胳膊,并无异常啊!我刚才是错觉?
应该不是,刚才肯定痛过了,不然那手机怎么砸到身上的?
或者是我拿手机的姿势太僵硬,扯着哪条神经也未可知,嗲能某次说过,如果这个鬼蛊师的封印被解开,左臂的黑气就会迅速向心脏处漫延,那时会真的嗝屁。
但愿是我持手机时拇指用力的原因,我安慰自己,不是说手机玩久了会得手机病或者是腱鞘炎吗?没准儿就是这个问题。
走回客厅,阿朗刚好放下手中的笔,正是他刚才到我房间来寻的那支,抬头见是我举着杯子走过来,便笑道:“阿叔他们已经走了,那明天早上我们三加一去吃早茶怎么样?我请客!”
“哦!好啊!”我点点头,随即反应过来:“你是说我老爸走了?跟我新妈妈一起走的?”
简直不敢相信,老爸居然来了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关键是他的儿子还不知情的状况下,他就开溜了,有这么当人老豆的吗?
阿朗哥却说道:“嗯,是啊!他们九点钟走的,你没听到?”阿朗哥狐疑地瞟我一眼,将桌上的画卷起来,用一根丝带捆好,托在手中说道:“兔兔说今晚跟我睡,那本睡前故事集你帮我拿出来一下。”
“哦,好吧!”我无精打采地把杯子放在餐桌上,推推嗲能道:“喂,那本妈妈讲故事递给我。”
接过嗲能递来的书,我叹口气道:“我老爸老妈他们居然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我都不知道!”
嗲能把书掩下,朝我一挑眉:“你爸妈走,你会不知道?他们又没瞒着你,而且他们走的时候还大声说了一句:‘我们走了,你们外出记得把门窗关好!’你个猪,别告诉我你没听见!”
我眨眨眼,我能说自己确实没听见么?
好吧,为了不遭受他的毒舌,把书给阿朗以后,我就回房钻被窝了,胖子以前就说我是个情商很低的家伙,不懂得察言观色,讲话又直--活该我朋友少。
可是,嗲能说话也直啊,这么损,为什么辣么多女生天天喜欢围着他?就连兔兔都只喜欢跟他和阿朗在一起。
我觉得我也很善良啊!
不不不,我肯定是晚饭吃得太多,所以撑着了,这才胡思乱想,心火重脾火重的人,都会睡不好,别想别想。
第二天一大早被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给炸醒!
尼玛!这是深市,禁放烟花爆竹的地儿!我起床气也重,两步窜上床,拉开窗帘,朝外头大吼:“大清早放鸟炮,死人了啊!MD神经病!”
回过头继续蒙头大睡,神烦的邻里关系!
一直睡到有人捏我的脸,用手拍了一下,但那小手又开始戳我的背了,睁开眼,是兔兔,“哥哥,快起床,阿朗哥哥要带我们去吃早茶啦!”
哦,对,昨晚说的,我都给忘了!
“去春满园吧,坐我后座的女生说,春满园的鲜虾水晶饺,还有酱汁凤爪是深市一绝,我听了挺馋的。”阿朗哥轻轻摸了下兔兔的脑袋说道:“走之前先上厕所哦,外面不好找洗手间的。”
兔兔很听话的就去了,阿朗哥又道:“看今天天气挺好的,我吃完就去公园写生……”
“中午会大暴雨,而且下到晚上十点才停,我的意见是你明天再出去写生。”走过来的嗲能打断了阿朗哥的话,又指指我道:“昨天他同学也是要约他出去的,后来听说大暴雨,也就不想走了,本来我也想出去办事的呢。”
阿朗哥把画架子重新放到沙发上,迟疑地问道:“确定吗?我是看手机预报,上面写的是多云有霾,没说有雨,连短时阵雨都没有啊!”
嗲能重重点头道:“我确定,是不是真的,咱们吃完早茶回到这里,十二点后就知道了。”
兔兔从洗手间走了出来,湿湿的两手抽了两张纸巾擦呀擦,“阿朗哥哥我弄好了,可以走了吗?”
阿朗便蹲下身子,把兔兔背起来往外走。
春满园,名不虚传,大清早就座无虚席,巧的是,我们一进门就看到了熟人,海家四男!
“来来这边一起坐,一起坐!”海青朝服务员招呼道:“帮我们把桌子打开,变成大台,加四副碗筷。”
海秋朝我挥挥手,笑得眉眼弯弯:“霍霍,有段日子没见喽!”
我朝他笑着点头招呼,嗲能坐到了海鹏的旁边,二人低低交谈着,我们的桌子马上就被支开,变成个大圆桌。
兔兔毫不客气地抓了块萝卜糕,并且还小心翼翼地蘸了点辣椒酱,海青笑道:“小丫头居然敢吃辣,不错不错,我喜欢!”
兔兔能自己管自己,我们当然就轻松多了,听不见嗲能与海鹏在说什么,只听到怒先生,铜尺,玉珪这样的字眼,也不知道他们在交谈的是些什么事。
“你们想吃随便点,难得碰到面呢,”海秋把点菜卡递到我手中,阿朗哥拉着兔兔的手说道:“我带她到那边看看!”
没多久,兔兔欢欢喜喜地回来说道:“那里有好多好多吃的,我们点了马拉刀……”
阿朗哥马上纠正道:“是马拉糕!”
“哥哥!”兔兔忽然声音变小,捧着我的脸,在我耳边低低说道:“那边,就是有人端盘子出来的那个地方,有人哭得好伤心!”
(本章完)
第281章 怎么是你()
兔兔这么一说,我不由得抬起头,看向兔兔所说的地方,那里,似乎是有股什么气息在缓缓游动,慵懒的,漫不经心的气息。
我在纠结要不要过去看看,嗲能拍拍我的手,摇摇头,我明白,他让我不用管,于是我埋下头继续吃。
点心陆续端上来,阿朗哥花花色色点了十来个,我不客气的狂风扫落叶般全部塞进肚子里,然后往后一靠:“我饱了,你们慢吃!”
说着,我的眼睛依旧望向那个不停有鬼气涌出的地方,那里,肯定有东西,不过是不是有问题,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会对周围有什么造成什么影响,嗲能应该不会放任不管吧?
何胜武发来了短信:【在哪儿浪呢?在不在深市?】
这是嘛意思?怕我们离开深市了?我回道:【在外面吃早茶。】
【昨天晚上,我家楼下那家瓦斯爆炸,没死人,但我们家遭殃了,马明不在深市,我能去你家借宿不?】
【没问题,来吧!】
想了想,我直接把手机屏递给嗲能,嗲能愣了一下,“瓦斯爆炸,你都不知道问问他有没有受伤,他家人有没有事?”
正埋头跟凤爪干上的海秋闻言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自顾吃东西,我被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海青拍拍我的胳膊:“他以前住的地方,也是睡到半夜突然瓦斯爆炸,吓了他一跳。”
原来如此,遇到过类似情况啊,这也很正常,时不时就能见到新闻说用直排式燃气灶死人的,大概就是同样道理。
从春满园回到家,兔兔看她的动画片,阿朗也不画画了,三人拿出各自的书复习,嗲能捧着立体几何正慢慢翻看,感觉跟看小说似的,我拿了三角函数相关的练习题到我房间去做了。
下午三点,何胜武来了,拎了个书包,“我只带了换洗衣服,别的没带。能让我洗个澡吗?昨天连洗澡都没法洗,唉,别提了!”
看他一副不想说的样子,我带他去了浴室:“这个,往左就是热的,往右就是冷的,沐浴露是白的,洗发水是蓝的,换下的衣服扔这个篮子里,一会儿出来扔洗衣机里,毛巾什么的要不?”
“我带了!”
回到客厅,我倒了杯水喝下,嗲能看向我道:“你去买点水果?”
我想了想,点头道:“好!”
大冬天的,只有桔子脐橙,也没别的,随便买了几样回来,胜武捧着兔兔的嘉顿GALA饼干一片接一片地吃着,“你家太空了,连包方便面也没有。”他的话多少带有抱怨的语气。
“喂,你是来借宿的吧,不是来吃饭的吧,我哪知道你饿成这鸟样?”我怼了他一句,又说道:“帮你叫个桂林米粉?”
胜武立即脑袋摇得跟泼郎鼓似的,“不要不要,那东西吃了味儿特别大,还是算了。”
嗲能站起身道:“我给你煮俩糖芯蛋,你先垫垫,晚上我们早点出去吃,我请你们吧。”
“噢 ̄晚上又可以出去吃喽!”兔兔欢快地跳跃了好几下,跟着嗲能走进厨房,叽叽喳喳又开始她的演说。
“泥玛,还有十几天就期末考了,以前还自我感觉良好,没想到将军来了以后,衬得我们跟学渣似的。”胜武喝了口牛奶笑道:“我这学习委员完全没地位嘛,要不是周五那天看玉琴课间都在背政经,我还糊里胡涂的,掰指头一算,哇,就两周时间了!”
旁边正在做复习试卷的阿朗笑道:“我们班上也蛮紧张的,那些女生天天来借物理笔记、化学笔记,看起来,生怕我不借了。”
胜武朝他挤挤眼:“那些个妹子是因为面对你紧张吧?别把她们太当回事,那些女生的脚比我们男生还臭的都有,指不定人家就是扣脚丫后,又翻看你的笔记本呢!”
阿朗无语地摇摇头,继续埋进他的题海里,阿朗哥说过,他这次必须要考得有史以来最高分。
“来,吃吧吃吧,胜武你有三个,其他人一人两个,兔兔一个。”嗲能最不喜欢吃醪糟蛋,不过,味道却做得很不错。
吃完醪糟蛋,我习惯性地去叨了根羊尾笋干来吃,就见嗲能也吃了一根,“甜甜的蛋,吃起来总觉得很腥。”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擅蛊的缘故,基本上没见他怎么吃过鸡蛋和鸭蛋,什么蛊用鸡蛋什么蛊用鸭蛋,他都有提过,看到解蛊后鸡蛋内的样子,换了我,我也不会有胃口吃蛋。
嗲能给胜武舀了三个蛋,这么滚烫的东西,他三口两口就吃完了。抹抹嘴道:“终于饱了!”
懒洋洋坐到沙发上,不到十分钟,我就听到他的呼吸,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兔兔笑嘻嘻地小声说道:“胜武哥哥睡着了,手指还会一动一动的,好好玩。”
闻言,我们几个都看向何胜武,果然,他的双手交叠放于腹部,右手食指会随着呼吸一起一落,真是有趣极了。
把碗筷什么的收拾好洗掉后,回到我的房间,继续看书。
要背的知识点也太多了,看了下阿朗哥的,什么直线曲线,看得我眼晕,抽出英语卷子,先把好做的给做完再说。
啪地一声,屋里的灯亮起,“这么黑,你也不晓得点灯?”走进来的是嗲能,“五点半了,再过半小时咱们出门。”
“去哪儿?”我转头问道,“这周围我们都吃遍了,换个不常去的吧。”
“去朱记吧!”嗲能决定性地说了一句就走出去,我回转头做我的物理试卷,这些无良的老师,分明就是不让我们好好过节。
敲门声响起,“阿廷,闪人了!”我回转头,何胜武狭长的眼睛半眯着,大概他洗完澡后头发没梳理过,所以显得乱七八糟。
“你那头发,简直象攻陷了巴士底狱一样。”我笑道:“换套衣服我就出来。”
朱记,离我所住的缇香名苑坐车有八个站,而且不通地铁,我只是听说过,却没来过这个地方,胜武坐下便喊道:“老板,这里四大一小!”
“来了!”一个瘦小的身影快速走过来,站定,我一看之下,惊讶地喊出来:“咦,怎么是你!”
(本章完)
第282章 你的眼睛()
对方也愣住了,“你们……也是来白吃白喝的吗?”来人是同班同学,朱益辉!我的眼睛都瞪直了,此时朱益辉的眼睛里,满满的失望。
“我们可不是来白吃白喝的!”嗲能双手抱肩,“小本经营,为什么要让人白吃白喝?”一席话说得朱益辉眼中顿时有了光彩。
旁边走过来一位同样瘦弱的中年妇女,陪着讨好的笑脸说道:“唉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们是小辉的同学吧,这餐阿姨请了,你们随意啊,随意!”
胜武皱起眉头:“阿姨,我们是来正经吃饭的,不是来吃白食的,如果他的同学每来一回,您都免费招待,以后还要不要过日子了?”
中年妇女叹口气道:“我们家小辉从来胆子就小,有人打他骂他,他也不敢还手,我们也没办法,是外来的,前段时间,唉哟,那个警察老在我们这儿转来转去,搞得我生意都做不成了。我也没办法,不免费,他们在背后欺负小辉怎么办?”
“所以你,必须强大起来,让你妈妈这么大年纪,还要担心你是不是在学校受欺负怎么行?”何胜武低声说道,“我们帮你!”
胜武说完,就取出拇指大小的符递给朱益辉,“这个贴身放,或者放枕头底下,另两张给你家里人。”
“谢谢!”朱益辉接过符纸,“我早就听同学说过,你们家是玄学世家,何氏符纸,千金难求。”
“你不错嘛!连这都知道?”何胜武笑道。
嗲能抛了抛手中的石子,又捻着棵小草,一副走神的状态。
阿朗哥饶有兴趣地问道:“朱益辉,你家有什么特色的?给我们上几样,小妹妹也吃辣的,按正常做法吧!”
朱益辉笑着点点头就进去了。
嗲能看了看四周,一排的大排档,独朱记的生意最好,旁边的老板娘坐在椅子上嗑瓜子,看向朱记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十分不善,我看懂了她的视线--妒忌。
忽然酒瓶摔裂的声音一下打破了美食的气氛,“操!”有人气势汹汹地开骂道:“你们朱记居然拿蟑螂做菜给客人吃,要不要这么恶心?”
我看了过去,为首的是一个身体很健壮的男子,二十五岁上下,腰宽体胖,指着闻声走出来的朱妈妈说道:“我们不会这么做的,我们的厨房都是很干净的,几位不相信,可以进去查看一下。”
“操!”那壮汉面色狠戾地说道:“老子没时间去看你那破烂厨房,赔钱!我们要去医院检查,拿两万来!”
朱妈妈慌忙说道:“我们今天一天,都没做到两千块啊!”
那几个凶神恶煞的相互交换了个眼神,骂骂咧咧地,最后强行从朱妈妈手中索要了一大把钞票,周围食客噤若寒蝉,我冲动地站起来,被嗲能一把扯住,沉声喝道:“坐下!”
一边说着,又摇了摇手中的那株草,“嗲能,你咋这么冷血?就这么看着他们母子受欺负?朱益辉是我们同班同学啊,你还有没有人性的?”我气急败坏地说道,“真是搞不懂你,不想上也别拦着我啊!”
朱益辉拎了支大可乐上前来说道:“将军是不是喜欢喝可乐,霍廷,谢谢你,刚才我看到了,不过,他们最少要半个月才会再来了。”说完低头匆匆走开。
何胜武捏着下巴,慢条斯理地说道:“那几个人,活不过一个月的。”
诶?活不过一个月?我惊讶地啊了一声,嗲能拧开可乐,给我们人手倒了一杯,连兔兔也给她倒了小半杯,懒洋洋地说道:“他们最多再活三天。”
“嗲能,你该不是会……”我看了看周围,低低说道:“你该不会是下毒了吧?”
“你真是蠢得惊天动地!”嗲能白我一眼:“我用草鬼引了恶煞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