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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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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姐戚戚然道:“走的走了,死的死了。”
这话,很平淡,细细想来,只怕原先参与嘉广园施工的这一干人都没有得到什么太好的结果。
若是这样,杨姐现在……
我转头看向她,杨姐却不以为然地说道:“我没有去过嘉广园,只是在那边成为批发中心以后,跟朋友去逛过,回来没多久,我那朋友忽然生了病,也就没现有什么不对,不过,在那之前,我跟他就已经分手了。”
“是性格问题吗?还是价值观?”其实按我这种阅历,对什么性格或者价值观之类的,一点都不懂,但听说一男一女在一块儿,时间要想长久的话,要么就要性格互补,要么就要性格相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嗲能的眼神使得杨姐愿意继续说下去,我忽然说道:“杨姐,您一点都不在意我们约您出来吗?”
杨姐笑笑,“我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再说,你们给我发私信的时候说明的是伐折罗的贴子,看到我的回复才联系我,这些年过去,因为这条回复联系我的,加上你们是第四回了!而他们,都跟我有联系。”
杨姐说话的时候,真的很淡然,我也深信她那句话--没有什么不能失去的--想必她失去的东西实在太多,当你不畏惧失去时,你的内心将变得无比强大,这是谁跟我说过的话,已经不记得。
杨姐又跟我们聊了一会儿,最后从她随身的一个大坤包里拿出一份图纸,“为了让你们了解得直观,我把立体剖面图和俯视图都从公司打印了,还有当时的规划图,你们可以看看。”
图纸并没有太大,大四开,她打开其中一份,“这个是俯视图,你们看,我在这里画了几个点,这是每次尸体所在的位置。”顿了顿,她颤声说道:“每一次出事的监控,我们都拷贝了,我也看过,所以看得很清楚。”
杨姐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说道:“其实,伐折罗也差点跳楼,但是,他往下跳的时候,连帽卫衣的帽子被伸在栏杆外头的什么东西给勾住,再加上正好有巡逻的两个保安看到,就七手八脚把他拉上来,但是,他爬起来又要往下跳,把两保安吓坏了,死死按住他,半个多小时后才好的。”
“监控拍到了什么吗?”这一次嗲能问道:“有没有看到什么?”
杨姐遗憾地摇头,“摄像机能拍到的,就是他被保安按倒的样子,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他是个比较擅长控制自己脾气的人,所以我不认为他会故意去跳,或者说有什么想不来的事情让他跳,而且还有几个人说,一睡着就梦见有很多长得很可怕的人咬他们。”
嗲能与何胜武交换了个眼神,没再说话,我……觉得困得要死,实在是坐不住了!
桌子下面踢了踢嗲能,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实在困得不行……”
嗲能立即说道:“杨姐,您看今天挺晚的,我记得南广集团离我们实验中学很近,如果可以的话,明天您下班的时候,到明王火锅城来吃饭怎么样?也可以带家属的!”
杨姐讶然瞪圆了眼睛,随即笑了:“好啊!明王火锅城早就听说非常有名,我还一直没去过。”
“那明天晚上见吧!”嗲能邀请得一脸真挚,“嗯……如果,你发现自己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家里人的也可以问我们,术师不以年纪划分修为的。”
杨姐很热心地开车带着我们围着嘉广园广场转了一大圈,这个曾经热闹无比的商业建筑,在没有人的时候,变得寂静、冷森、待车转到嘉广园正面时,昏暗的照明灯映出来的,竟然是装尸园三字!
我几乎要惊叫出声,震惊地揉揉眼,定睛细看,还是装尸园!
我看向嗲能,不想嗲能也以同样的目光看过来,目光交汇,我自然明白嗲能想说什么。
杨姐先将何胜武送回家,接着又送我和嗲能,尽管我们提出可以自己打车或者坐地铁,杨姐还是摇头道:“挺晚的,你们比我儿子还要年纪小,让你们这么大半夜的回去,我可不放心!”
坚持将我们送到缇香名苑后,杨姐笑道:“那,两位小帅哥,我们明天晚上六点半见!”
杨姐走了,嗲能看着远去的车影,好一会儿才说道:“那个起出的棺材,我忘了问是不是道家用的驱邪的术法。”
(本章完)
第257章 学神病了()
贴子上曾说那十二具棺材里的人,栩栩如生,还佩了长剑与佛珠,那这些棺材去了哪里?
进电梯的时候,我问道:“是不是应该问问王主任,有没有见过那十二棺材,就算不在文物局,说不定也会知道那些东西的去向。”
嗲能看我一眼,抿了抿唇,赞同地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习惯于自己原先的思维了。明天我就联系王主任,看看他能不能帮到我们,赵伯伯这事儿还是挺急的,他发了个短信来问情况,我告诉他今晚会到嘉广园现场去,他发了小心两个字。”
赵伯伯从事设计多年,他肯定也听说过嘉广园的灵异事件,所以才会求助到嗲能这里,老爸也曾说建筑师一般多多少少会选修风水学,其实风水学没有那么神秘,风水二字,在我看来就是自然,但风水师更擅于借助自然的力量,现在的人,已经失去了与自然沟通的能力了,认识自然尚不充分。
回到家洗漱后,嗲能终于疲乏地躺下来道:“这些天都没好好休息,我也觉得有点累了。”
呼!我长长舒口气道:“我困得不行,先睡!”
第二天到教室时,见何胜武顶着两个黑眼圈,这货只要不睡,就立即变得很颓然的样子,嗲能坐下就马上跟他低声讨论着什么,胜武一会儿摇头,一会摸着下巴沉思,一会又皱眉,象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
上课了,语文老师笑眯眯地说道:“期末考试就在下个月十五号,你们作好准备没有?要不要事先来个模拟考啊?”
底下立即哀叫一片,语文老师依旧笑眯眯地说道:“不想要模拟考,想要画重点是吧?我也想啊,不过这回的期末考是全省统一试卷,而且ABCD四套,每个组都是考不一样的,你们就算是想作弊,也不可能了。”
好吧,我们都被圈进去了!
下一堂数学课,代老师严肃地说道:“同学们,得到教育局通知了,期末考是全市统一,我们实验高中向来跟一中不对盘,要保证今年的第一名不落他家,要靠同学们努力保持,争取超常发挥。”
再下一节英语课,老师又是同样的一番话,我们一个个咬牙,为什么总让学生冲在前面?你们要评职,要分奖金的话,就对我们耐心点啊!
第三节下课是眼保健操,王凯奇下来到嗲能跟前道:“将军,戚校长让你过去一趟,现在就去!”
嗲能愣住,但立即把笔收到笔袋里,起身走了,王凯奇坐到我跟前道:“阿朗发烧了,你也不替他请个假?还是我陪他去校医室休息的呢!”
“嗯?”我没注意啊,“他现在在哪儿?”
王凯奇白我一眼:“当然是在顾医生那儿喽,躺着呢!吃了药的。”
马明立马推我:“咱们快去看看吧!”
跟李冲打了声招呼,没想到李冲一听阿朗病了,他蹭地一下跳起来:“我跟你们一起下去。”
小小的校医室一下子进了四个大男孩,显得有些拥挤,顾非一看见我,当即就明白,用手指了指屏风,用口型说道:“睡着了!”
我蹑手蹑脚走过去,阿朗哥静静躺在床上,身上盖了一件长风衣,额头上放着顾非给他准备的冰袋,我便走了出来,看向小非哥。
他朝我勾勾手,我们几个走到了校医室外,他轻轻带上门说道:“他的病来得很急,有可能是心理的,而非病理的。”
心理的?阿朗哥有什么心事吗?
小非哥又交待了一些事情,我们乖乖回去上课,嗲能已经坐在位置上,我把阿朗哥生病的事情告诉他后,嗲能目光闪了闪,有点犹疑地说道:“莫非,是因为徐道明的事情,还有毛志文母亲的自杀,给他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我去!”我不以为然地反驳:“怎么会呢?徐道明他都不认识,毛子的妈妈他也没见过啊!”
“徐道明的遭遇,可能他曾经也受过,而且这种心理创伤不是那么容易平复的,你让一个高高在上的学神,突然落到地狱,这样的落差,普通人都无法承受啊,何况阿朗跟我们还是同龄人!”
嗲能的话,让我感觉自己似乎太没有设身处地为阿朗哥想过,我依旧是个这么幼稚的人呐!都不知道啥时候才能成熟点。
中午放学,我给阿朗哥打了些粥,配了咸菜送到校医室,顾非看到我笑了笑道:“他还没醒呢,不过先进来吧。”
嗲能拎着饭盒道:“我给你打了鱼香肉丝和尖椒牛肉,天冷了,辣椒都不会太辣,你将就吧。”
说话间,屏风后面传来了轻微的响动,我赶紧走过去,阿朗哥的脸还微微发红,眼睛半睁,似乎刚睡醒的原因,他还有点迷糊的样子,“阿廷……”
他的眼睛在校医室内打了个转,又把目光放到我身上,“你怎么来校医室了?快去上课!”
“现在是中午了!”嗲能走过来说道,“你还要不要紧?是要我们陪你去医院呢,还是去宿舍?”
阿朗哥坐起身来,我能看到他脸和脖子出过汗的痕迹,嗲能曲下身道:“你可能腿比较软,我背你回寝室吧。”
“不用的,我能走!”阿朗哥推拒道,“我没那么弱鸡。”
小非哥走过来道:“你让他背过去吧,退烧药多多少少有点副作用,额……如果有什么问题给我打电话,我叫我朋友过来给你打一针。”
阿朗哥最后还是让嗲能背回去的。
高二级的学神,实验中学校草之一陆天朗病了,这是件很轰动的事情,下午邬玉琴就跑来问我:“阿朗生病了?要不要紧?”说完变戏法似的拎出一盒水果,“这是帮忙带给他,还有GNC的综合维生素,还有这个和这个,帮忙带去吧,这款Osteocare的钙片是英国的,听说很好,我就带来了。”
我懵然地收下,李冲凑过来说道:“晚上我想去看看阿朗,行不?”
学神的人缘还是不错的
(本章完)
第258章 黑漆大缸()
怎么李冲也跟着凑热闹?‘
李冲很诚恳地说道:“你哥人品真的不错,上次我跟他出去画画,不小心钱包丢了,他不但那一整天没让我出钱,连回去的打车费都提前帮我交了,我一直想谢他,但他从来不放在心上,有两次我爸让我画肖像,他也帮忙了,所以他人缘好,不是没有原因的。”
我低喃道:“我一点也不知道,阿朗哥从来没在我面前说过这些。”
李冲拍拍我肩膀,“你哥真的很不错!”
周二下午的课并不重要,第三节基本就开始自习了,我便溜了堂,回到宿舍,阿朗哥还在睡,我上前摸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终于松了口气,把班上女生送的水果和保健品一骨脑儿全扔他床尾。
被我这么一碰,阿朗哥眼睛缓缓睁开,坐起来道:“放学了?”
我点点头,指着床尾那堆东西:“你的粉丝慰问品!”
阿朗哥嘴唇依旧有些苍白,看来这次生病给他的伤害不小,按照小非哥的说法,阿朗应该是心理原因。
“阿朗哥,你跟小舅妈以前分开过吗?”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我指的是……”
“没有,一天都没分开过!”阿朗哥打断了我的话,有些失意地说道:“刚开始,挺不习惯的,后来我看阿军从来不提家里人,就想我是不是太恋母了。”
难道说他是因为太想家了,才生病的?
这个想法一跳出来,我立即否认,阿朗哥向来是红星闪闪,怎么可能因为思念母亲就生病呢,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现在,你爸妈他们……”我试探性问道:“还好吧?”
其实我自己也不相信他的父母会好,上周阿姑给爸爸打电话来的时候提过阿朗爸爸在外头有女人了,还说阿朗妈妈根本不管,那也就是说,夫妻两个已经全无感情了?
舅公家,也真是出奇了,舅公那么一心一意对舅婆的人,怎么会养出表叔这么个不着调又势利的呢?
不过谁家都会有些行事不着调的亲戚,只是放在阿朗哥身上,我总是替他觉得委屈,阿朗哥来我们家这段时间,总算是有了些笑容。
“那个叫徐……徐道明的人怎么样?”阿朗哥忽然问道,“有没有帮忙找到他的亲人?”
钥匙开门的声音让我们的谈话为之一顿,嗲能走了进来,把书本放到床头,坐了几秒钟,这才走过来给阿朗哥把脉,接着平静地说道:“没太大的事了,小非哥还给了我几颗药,阿朗你杯子呢,先喝点水,一会儿吃饭去,约了杨姐。”
汗,阿朗哥发烧的事情,给我带来的冲击太大,早就把跟杨姐的约会给丢脑后了,只听嗲能说道:“我跟李超东说了,让他安排师傅给你煮碗清粥,你睡了一天,也要出去呼吸下新鲜空气才行。”
阿朗点点头道:“远了可能走得累,明王挺近的,那我换身衣服就走。”
到明王的时候,正好碰上下班的杨姐,按着原先已经订好的地方,打开门就看到何胜武、马明和王凯奇都坐着了。
我们一坐下,屋内顿时热闹起来,王凯奇看见杨姐后,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常态,笑着跟杨姐打招呼,王凯奇天生的会打交道,不一会儿,就跟杨姐也说开了,大姐小弟的,似乎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意思。
当听到杨姐说自己是赵国古都邯郸人后,王凯奇问道:“杨姐,您认识杨亚峰吗?他在深城建做财务总监的。”
杨姐捂着嘴咯咯笑道:“他是我弟弟,我们一家子,都做与财务有关的工作。”
王凯奇立即笑得眉眼弯弯:“杨姐,我家投资的项目正好是深城建在施工呢!”
有了这层关系,他俩更多话聊了,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的,又提到那个嘉广园,杨姐长长叹气道:“昨儿我还问我老爸,他说当初施工时起出的十二具棺材,那都是押解恶灵的勇士,他们十二个人分别占据不同位置,应该是按术法方位埋葬的,他们被起出后,等于看管犯人的官差没了,所以才会发生这种事。”
杨姐又拿出一张纸:“喏,这个就是棺材的位置图,跟钟表没什么两样。”
何胜武眨了眨眼,将那纸接过来看,看到那张纸,我脑海中想起的,就是老家一个叫陆家岙的地方发现的东西,陆家岙,那里面居住的人都姓陆,大约300户人家,陆家岙跟别的地方不同的,就是他们每家每户向东的墙上,都有一个太极图,太极图并不大,不仔细看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花案。
小时候很淘气,到陆家岙奶奶的乡下玩时,并没有想到会撞见什么,记得那时阿朗哥也小,我们走到半坡的一个旧房子里玩,以前从来没进去过,那个旧房子的楼梯已经破旧得不成样子,有几节楼梯的木板已经腐巧,我刚上一格,就踩通了,也就没敢走上楼。
走进那个屋子,里面有很宽敞的一个大间,放着有十二具雕刻好的人像,这些人像通身都穿着金甲,全部倒在地上,就象杨姐给我们看的这幅图一样的排放,人像的正中,有个黑漆大缸,所有人像都持着一把木制剑,宝剑的剑尖全部朝向这个大缸。
想走近点看,那个黑漆大缸忽然动了动,发出嗡嗡的声音,我们本能的觉得阴森恐怖,吓得屁滚尿流地逃了出来,不过,因为觉得太丢脸,所以,跟阿朗约好,绝对不跟大人说这事。
事情一晃过去好几年了,不过,这景象时不时在脑海里出现,也不知道那些金甲人像与棺材中的黑衣是不是相同的,难道说这个阵法与嘉广园的阵法有相同的用处吗?若是这样,那个黑漆大缸里的东西是什么?为什么要放在那个旧木屋里?
我看了眼何胜武,他正拿着图低声跟嗲能讨论着什么,眉心也微微皱着,胜武他,应该是知道这个阵意味着什么吧?
(本章完)
第259章 定魂珠()
“杨姐,您父亲也对这个有研究吗?”何胜武不解地问道:“十二勇士的说法,由来以久,但真正能用他们设阵镇灵的,很少很少,况且这种阵列,一定要能力基本相等,才能发挥最大法力,一般是不行的。”
杨姐叹口气道:“哪是我爸懂这个,是我爸的中学同学,他学的考古,据说十二具棺材被起出的时候,就是他接的盘,也是他觉得嘉广园很凶,不能随便开放给普通人,但是上头命令做呀,你总不能不听话吧,我们那时候的人啊,都特别老实!”
我努力回想当初陆家岙的细节,舅公家原先就住在陆家岙,后来是因为农村改建之类的,他们才迁到镇上住到小舅妈的房子里,但老宅一直都在的,也许是为了阿朗哥读书能有个好的环境才迁的吧。
现在想想,从见到那个黑漆大缸后,我就没再去过陆家岙了,也不知道那十二金甲像现在怎么样了。
记忆中,好象那个大间里,并没有什么灰尘,但大间外面却厚厚的灰,还有不少杂草,虽然不至于荒凉得跟倩女幽魂里的兰若寺,拍聊斋也是足够了。
舅公曾说,这个大空屋是处理一些犯错的人,犯什么样的错,才会被装进大缸里去?
脑补了一个场景出来:一个被剁去四肢的人,披散着头发,装进大缸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简直就是电影《垂帘听政》中慈禧对咸丰帝的丽妃所施的髭刑,只因咸丰帝夸她“手柔脚软身段美”,使得慈禧极为嫉妒,趁咸丰病重之时,把她手脚砍了塞在酒缸之中。
看过这个电影后,我几乎对清宫剧极为抗拒,觉得清代的女人一个个都比毒蛇还狠。
后来学了历史,才知道这个典故在历史上确有记载,只不过是吕后下令,丽妃的角色换成了戚夫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作这么不切实际的联想,“阿朗哥!”我低低问旁边坐着的阿朗道:“还记不记得我们小时候跑到陆家岙一个很破旧的大房子里,里面有十二具金甲人像,那些人像都抓着剑,然后中间是一个黑色的倒扣着的大缸?”
阿朗哥皱着眉头想了想道:“嗯,是的,不过那边有一天晚上失火,听说烧得干干净净,就在我们去过没多久,整个陆家岙都轰动了,逢人就在说这件事,基本说了大半年才渐渐没人讲了,他们还说火光里冲出来一个影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人总是这样,会把一些悬而又悬的事情,夸张了再夸张,没影的事情,楞是编出点细枝末节,然后听话的人,再根据这些细枝末节进行艺术加工,最后整件事情就变得面目全非了。
我笑道:“这事情你也信?”
阿朗哥摇摇头:“失火的时候,我们全家正好都在你爷爷家吃寿酒,根本没在陆家岙,他们说得神乎其神的,也有很多阿叔阿伯他们不让自己女人说这些没边的事情。”
是啊,如果每个女人都传个话,那这事情就越传越乱了。
好好的,怎么会失火?真是搞不明白,现在的人,大多都不象过去那样用柴火了。
“不过,我怀疑,是人为的!”阿朗哥忽然凑我耳边低低说了这么一句,随即咳了起来,嗲能听闻,便让服务员给我们拿壶白开水。
喝了两口热白开的阿朗哥,很快就不咳了,他看向我,挑了下眉头:“我们去玩的那次,就看到一个穿老头衫的男人从后门跳了出去,凭背影,我认不出是谁,但应该是我们陆家岙的人,也不知道那个破木屋里有什么宝贝,还需要他后门跳出去,那个屋子,后门是被封起来的,有什么事情值得那个人急急从后门跳走,而不是正大光明从正门出来呢?”
阿朗哥的分析,让我也陷入沉思。
“喂,走啦!”身子被人推了两下才回过神,“嗯?走了?”
何胜武愕然笑道:“你不会在吃的过程中睡着吧?”
嗲能跟阿朗说道:“药放在桌上了,小纸包里的药你今晚全部吃了以后明天如果不好再另配,我跟胜武有事要忙,晚上给我们留门就行。”
我和马明还有阿朗哥回到宿舍,大伙洗漱完后,马明擦着头发说道:“杨姐给我们看的那张图纸,小时候,我听爷爷说过,这个叫什么定魂阵,具体的记不清了。”
阿朗哥对此挺有兴趣,追问了几句,马明才细细道来,他小时候在一个叫云定的地方,那里地势平坦,发生过好几次战斗,据说一位姓张的将军就战死在那里,由于张姓将军小字云定,那里就改名叫云定了。
姓张的将军战死后,魂灵不肯离去,满腔抱腹空悔恨,于是总在下暴雨的时候,只要闪电,就能看到他的脸在半空中浮现,血红的眼睛,狠戾的表情,钢牙紧咬,正如他杀敌的气势,兴许在战场上,能使敌人闻风丧胆,可是面对贫民,就不是这么美好了。
云定人,只要夏天一到,就会害怕雷暴,因为张将军的魂灵,总在雷暴时出现,在闪电时将他那张脸带到民众面前,心理稍微脆弱的,都被吓得魂不附体。
此事,终于被某位高人知晓,他便将张将军的棺椁取出,另外作法,用十二把剑对应着他的棺材,深埋于地下十二尺,自那以后,这位张将军的魂灵就没再出来闹过。
我们所说的鬼,大约跟西方人所说的Ghost是同个意思,西方人还有个词,叫Spirit,但这个词更中性些,我们全部归结为一个词--魂灵!
马明说完这些,笑道:“这个是我爷爷讲的事情,他说得有鼻子有眼,那边也确实有个地方叫将军坟,但是坟在哪儿,我从来没看到过,爷爷说坟地挖到十二尺的地方,那高人才喊停,不过,听人家讲,那高人在每把剑的剑柄上都压了一块金元宝,然后棺材里,放了一粒定魂珠,说是任何妖魔鬼怪都害怕这粒定魂珠。”
(本章完)
第260章 先帮我办件事()
嗲能清冷的目光转了过来,定定落在马明身上,但马明并没有注意到嗲能的目光,嗲能又缓缓转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打了个转,才问马明:“定魂珠的事情,你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吗?”
“这……”马明茫然抓抓头发:“我爷爷不知道,他说是老辈子的人说的!我也查不到历史上的张云定将军,姓张的都大概查了一遍,没查到。”
嗲能抬起头道:“你爷爷有没说定魂珠被盗的事?”
马明睁大眼睛:“定魂珠被盗?不会吧?”
母亲还在家的时候,曾经说过,定魂珠是玄界至宝,所以各界的人马对它都趋之若鹜,但定魂珠被盗之事,母亲在饭间曾对老爸说:定魂珠、伏魂杵,都是玄界不可多得的珍宝,母亲还说了些什么,但是我这猪脑袋,什么都想不起了。
“阿廷!”马明现在也顺着阿朗叫我阿廷了,“你捶脑袋干嘛呢?”
我抬起头,马明、何胜武和嗲能都愕然地看向我,我放下手,讪讪地说道:“我觉得好象忘记了一件什么事,而且是很重要的事情。”
阿朗哥放下手中正的画的素描铅笔,抬起眼睥睨:“我怎么觉得你能记起的事情就没几件呢?”
哐啷!
隔壁不知道什么东西摔坏了,何胜武咬着嘴唇道:“朱益辉这么多天没来上课,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会不会是我发那个视频弄得很麻烦啊。”
我扁扁嘴,这还用说么,连日来那些记者围在校门口天天拿长镜头拍来拍去的,咱们实验高中什么时候搞得这么热闹了?最近两天刚刚消停,也不知道校长花了多少钱,弄了多少事。
“胜武,你当时看到朱益辉那惨样,你就没去帮忙,就这么拍啊?”鲁迅先生曾写过二十多篇与看客有关的杂文,我发现多数的看客,都带着渴血的目光,不但麻木不仁,而且冷漠隔膜,非常令人痛恨,一直以为我离这样的看客很远,当这件事,发生在胜武身上时,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在拍之前,我就喊人了,不然你以为会有人跑过去啊!”何胜武很不高兴地说道:“我是想把他被打的惨样公布出来,你以为那些老师不知道吗?他们看到的,打得更惨的都见过,但是,有多少个老师会站出来,义正言辞警告那些施暴的人?”
我恨恨地瞪向他:“可这儿是实验中学,重点高中!”
嗲能冷冷地说道:“那又如何?不是照样死人,照样有校园暴力,照样有高年级的勒索低年级的?照样有些人不按流程办事么?这跟是不是重点高中没有任何关系,校园暴力,也并不是现在才有,古来有之。”
阿朗哥笑道:“我以前在的中学,某次班里的班长因为什么事情跟同学打起来了,结果就全校通报批评,后来我病了,到一所名气不那么好的学校去,人家跟我说,学生都在忙着打架,呵呵,有意思吧?”
大概是我所处的环境很单一,或者说是我这个人没有接触过那些打群架,那些会勒索低年级学生的人,在我的印象中,实验中学“很干净”,可是现在,朱益辉的事情,打破了我原有的认知,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实验高中,并没有我想象的这么美好!
但是,我还是很喜欢这个学校,喜欢的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实验升学率高,而是学校的学习风气很好,班上同学们的求知精神和友爱,使我很乐意待在学校。
嗲能低低说道:“我是觉得被欺负的人,应该是太会忍让才发生这些不愉快的,如果他一开始就没有退让,兴许事件不会发展成这样。”
没错,人的本性就是得寸进尺,如果把对方的念头掐死在想得寸的状态下,也就没有后面什么事了。
上次我们在那个小吃街被打也是如此,“哎,我好久没有召唤草鬼了,要不我唤一唤它吧!”
“唤它干嘛?”嗲能丢个白眼给我,“草鬼也有草鬼的事情,别动不动就唤它,又没事情让草鬼帮忙,你迟早会演变成狼来了!”
那三个男的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顿时让我心生无趣。
嗲能站起身,“胜武,这几天你可能会比较辛苦,抓紧一切时间睡觉,我们半夜要出去!”
为什么嗲能办事儿总喜欢半夜啊?白天办不了吗?
何胜武道:“要不改在明晚?我回家可以取几件法器,不管有用没用,拿来再说。”
嗲能想了想道:“也好!”
睡下后,我脑子有点混乱,杨姐说的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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