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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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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朗笑笑,坐到一旁打开自己的速写本又开始画画画。
我好奇地问道:“阿朗哥,从来没看你在宿舍做过作业啊?”
阿朗头也不抬地说道:“课堂上就做完了,再说功课都蛮简单的,随便做做就好了。”
随便做做?
真是妒忌得要一口老血喷出,随便做做,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学霸的境地啊?
“霍廷,你筷子伸我饭盒里了!”一抬头,是马明一脸惊奇地看着我,眼睛睁得圆圆的。
“哦,抱歉,伸错了!”
其实我一点也没搞清楚我的筷子怎么会伸到他的饭盒里去,只听何胜武安慰地说道:“少说两句吧,人家刚刚才中邪了!”
“哦,好吧!”
我已经无言以对,反正就是因为中邪所以才不对劲的,这个理由完全能解释一切!
终于把饭菜什么的都吃光,何胜武站起身把东西收拾完,还扫了地,应该说我有点意外。
大约是看到我目光灼灼盯着他,何胜武扬扬眉头说道:“将军走之前说,在他回来这段时间里,由我负责我们宿舍的卫生,要是搞不干净,他就让班主任把我换到别的寝室去。”
原来如此,怪不得以前懒洋洋的何胜武现在变成这样了!画风真的有点不对。
周四晚,大家约好一起吃烧烤,其实这些烧烤档口针对学生消费,价格并不会太贵,大家很高兴地坐下来,但却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点的东西一直没有上。
马明站起身催,那老板和服务员都只当没听见一般,走来走去就当没看到,我们可是给过钱了!
忽然发现比我们晚来的几桌都吃上了,正在不爽的时候,突然有十几混子模样的人靠近我们,其中一个人指着我说道:“就是他!”
那几个混混马上冲过来,挥动手中的棍棒,对我们拳打脚踢,我本能地躲避着问道:“你们干嘛?认错人了吧?”
“打的就是你!”其中一个混子手中拿着金属管,就这么直直朝我砸下来,我连拖带拽扯过一个混混,听到那金属管砸在身体上钝闷的声音,那个混混就软了下去。
我朝旁边跳开,脚一勾,把刚才坐的一张椅子勾过来,再一踹,可是踹得太高,正正地砸在一个混子头头的脑门上,我看到鲜血从他脑袋上流下来,只听那混混接连怪叫道:恨声说道:“把后街几个弟兄全部叫来,给我往死里打!”
我一下愣住,就在这两三秒钟,背上挨了两下,再看阿朗哥也被几个混子围住,他的手臂上有血迹,阿朗哥的手是最珍贵的,绝对不能受伤!
可是,何胜武、马明和我都被几个混子给围起来,我们根本逃不开,我要怎么办?眼见阿朗哥背后的混子高高举起了金属管,那一管子打下去,阿朗哥的胳膊,铁定废了!
我们究竟是招惹谁了?
为什么会有社会闲杂人等等对我们下手啊?
被挑衅寻事,总得有个理由吧?
我这一辈子从来不生事的人,居然有一天会被人追着打!关键是为什么被打的原因不知道,我心里憋闷极了!
(本章完)
第196章 嗲能,我们被人打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这当儿,胸口忽然什么东西动了动,立即想起来:头天的草鬼!
草鬼在我的上衣口袋里!昨天傍晚我召唤了,却没放它走!早上起来看到桌上还在,就顺手揣起来了。
那么草鬼能帮忙吗?
我一边躲避着攻击,一边与草鬼联系,再看阿朗哥,已经躲开了那根金属管的袭击,但是,他被背后的人踹中了膝窝,单腿跪倒在地。
草鬼,联系树鬼帮帮我,阿朗哥的手千万不能有事啊!
我将自己的意识海放到最大,朦胧中有个欢快的绿衣小人朝我跑过来,紧接着,就看到这个小人举起两只又短又胖的小手,一股青绿色的淡淡烟雾从小人的手中散开,我闻到了!
泥土的芳香!
“啊!”耳畔传来了大大小小的惊叫,这才发现,周围全是泥土和草涌动着,却把我们几个托起来,那几个混子被泥土卷了进去,接着,种在一边的树,突然枝叶就打下来,这样子,特别象嗲能召树鬼时候的感觉。
“把他们赶走就行,不必要弄死!”我在心里跟草鬼说道,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什么绿色小人,但这一次,绿色小人在我的意识海里清清楚楚!
但我来不及看得更清楚,只听到铛啷铛啷,不断有金属管落地,树枝将那几个混子赶得老远,有的直接从半空中摔落在地,扑通扑通,听那声音就觉得肉疼!
等我们坐到地上时,才发现有警察过来了,有生以前看到这么多警力,非常意外,冷不丁看到了一个熟人--张警官!
他正一脸震惊地看着这个小吃街,我站直身子仔细看了看,差不多有二三十米的地方都被泥土和杂草所掩盖,还有断掉的树枝,趴在地上哼哼叽叽的混子。
阿朗哥最先清醒过来,见到张警官在问我情况,便上前说道:“警官您好,我们都是实验高中的学生,今天晚上是慕名来这个烧烤档吃东西,但是我们点的东西很久都没有来,而我们的钱是被要求先给的,其他后来的都吃上了,所以去问他们咋回事,然后就看到十几个混混突然冲出来打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不过有个人朝霍廷说,就是他!”
张警官的目光看向这个烧烤摊,那档主连忙说道:“没有没有,我们没收过他们的钱!”
阿朗哥的目光冷下来说道:“钱是我付的,ATM机上取出来的新钱,如果说我钱包里其余九张跟你钱柜里有一张是连号,上面又有我指纹的话,我有理由告你故意买凶!”
张警官对旁边几个警官说了一下,那档主就被拉上车,连带着他们的钱盒也被带走,还有在座的人也被带走几个。
我不是第一次到派出所,在车上询问张警官,“我能给同学打个电话吗?”
张警官看了我好几秒钟,终于点点头,我立即拨打嗲能手机,却是暂时无法接通,想起来他应该在下司寨,没想到嗲能的电话回了过来:“什么事?”
听到他清冷的声音,我就觉得心里很难过,身上的痛处好象更痛了,略有些沙哑地告状:“嗲能,我们几个被别人打了!”
嗲能隔了几秒钟才问道:“怎么回事?”
我大概说了下情况,嗲能的声音很严肃:“你确定看到绿色小人了?”
“嗯,看到了!”我肯定地说道:“身体很小,短胳膊短腿的,头发也是绿的!”
“很不错,那叫绿灵,所有植物之灵,你的草鬼很厉害嘛,连绿灵都帮你请到了!”嗲能的声音带着欢喜,可是我背痛腰痛腿痛胳膊痛!
“我能分析得出是谁在搅事,放心,会解决的!”这回,嗲能的声音略微温和了些。
挂下电话没多久,张警官的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听了几句,惊讶地看了我一眼,挂完电话就说道:“你们等会儿尽量说详细点,能把歹徒的面貌说清楚最好。”
“不用说,我会画!”阿朗哥淡淡地说了出来,对哦,阿朗哥的手没坏,肯定画得出来。
我、何胜武、马明三人都分别做了笔录,用纸巾擦着自己食指上的红印油走出了询问室,无意间抬头就看到阿朗哥正趴在桌上,用铅笔在涂画着什么,看到我,他朝我招招手。
不知道那屋里的几个警察是不是能放我进去,等走近了,才发现李冲也在里面!
可是打架的时候,李冲没有来啊!
这会子,李冲也趴着在画着什么,“阿廷,看看我画的,有没有漏掉?”
阿朗把画好的几张纸递给我,除了人物肖像外,还有身高和大约体重及穿着的说明。
真神了!我想说,阿朗的笔活脱脱就是照相机的分辩率,他的眼睛就是照相机的变焦镜头。
“好象还有两个没有画到,穿灰色圆领长袖T恤,那个T恤上用英文写着RUBBISH,还有一个是一个皮肤黑点的,嗯……头发尖染得有点点红,象公鸡尾巴的那个咧。”我看完以后,指着其中一个对那几个警官说道:“将目标定在我们身上的就是这个人,他指着我说:就是他!然后那十几个混子就拿管子棍子来打我们了。”
屋子里有好几个警官闻言说道:“你们实验高中,很少听到有惹事生非的人啊!”
阿朗哥冷冰冰地说道:“您词用错了,是别人寻机闹事,不是我们惹事生非,跟实验高中一点关系都没有!”
被抢白的那个警官咳嗽了一声,以掩尴尬。
我忙打圆场道:“人家说的是很少有人找实验中学人的麻烦,那边以书呆子居多嘛!”
“哼!”阿朗没好气地冷哼道:“没听说,是因为学校掩下来了,不是不存在!”
今天的阿朗哥也太不对劲了,怎么觉得他的眼睛里还燃着熊熊怒火?
只听阿朗哥说道:“如果不是我们几个一直有锻炼身体打太极拳,肯定早就被他们打残了!有目的地攻击,说明目标非常明确,是故意伤害未遂!”
(本章完)
第197章 草鬼没有回来()
说的是啊,如果不是草鬼叫上绿灵帮我们,还不知道我们是不是会被人当沙包一样打成个残废!
一时间,我的怒意也翻滚起来。
警官们连忙说道:“我们已经接到电话了,你们几个学习很棒,是全年级前几名,你们的校长马上赶过来。”
校长?
“你们两个,跟我来吧!”我们转头一看,是张警官!
走在路上,我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噜叫了一声,阿朗哥的肚子也叫了,张警官哈哈笑起来:“知道你们没吃晚饭,给你们叫了肯德基的全家桶,快去吃吧!”
说着把我们送到了类似会议室这样的地方,放着两个全家桶!
冲过去掀开盖子,抓起一个鸡腿就往嘴里拼命塞,实在是饿得要低血糖了,再看阿朗,抽出两个杯子,放了几粒冰块,扭开可乐瓶,给我倒了杯可乐,再给自己倒一杯,这才拉过全家桶,我忙扣住说道:“你干嘛吃我这桶,不是还有一桶嘛?”
阿朗哥白我一眼:“马明和胜武不用吃的么?你光想自己怎么行?”
呃,在快饿昏的时候,确实是没想到其他人,或者说我习惯于自己拿好的吃好的,是因为独生子女的关系吗?
似乎不对啊,阿朗哥也是独生子呢,他就比我会考虑,果然我这种情商低的人要不得。
马明和何胜武也被叫到会议室来了,果然,如果我和阿朗哥一人吃一桶,确实有点不合适,还是阿朗哥比我懂事得多啊!
吃到一半,张警官带着一来一个人,花白头发,方脸,面容慈祥,“吴校长!”我们几个不约而合都喊出声,这时候看到的吴校长简直跟观音菩萨一样亲!
我们几人都围到他身边:“吴校长,我们没有……”
吴校长微微笑道:“你们不可能在外面打架生事,我知道的,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人搞破坏了!”
我笑起来,吴校长习惯于用五六十年代的语言来应对我们这一代人。
“对了,给你们介绍两个校友。”吴校长指着一个三十多岁的面瘫男子:“这个是市刑侦大队的队长王建设,建设祖国的建设,三横王。”又指着另一个年纪稍大,眉毛斜长漆黑的中年男子说道:“这是副局长张跃华,很多年以前,他们都是我的学生。”
说到这里,吴校长嘻嘻笑道:“我倒是没想到,我的学生也有当人民公仆的一天,心情很好,哈哈!”
“可是,就算这样,我们也被人欺负呢!”我有些不高兴地嘀咕。
王建设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一般来说,中学生中,很少有买黑的,所以,我们把这个案子也列为特殊对待类别。”
我想了想说道:“是不是满十八岁都会按成人处理?”
“那是当然!”这一回是张跃华张局长接话了,“你们只管放心,我们不会轻易放过的。”
吴校长朝我们笑笑,“快吃,吃完了,让他们派车送你们回去!”
“还有那家烧烤店也是他们的……”
“已经把负责人带回来了,还带了几名员工,一起协助调查!”这一回是张警官回复我们。
好吧,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真要维护,我也没办法呀。
回到学校,顾非站在大门口,一眼就看到我们鼻青脸肿的样子,上前拉住我问道:“怎么样,检查过了?”
我点点头道:“法医鉴定过了。”
顾非冷笑一声:“大庭广众,朝未成年人出手,够畜生的,走吧,脸都伤成这样了,先去我那儿上点药。”
我们四个到顾非的校医室,他把灯打开说道:“嗲能才走第一天,你们就出事儿了!”
说得也是呢!
嗲能在的时候,我们啥事没有,嗲能一走我们就被人踢场子了!
是冲嗲能来的,还是冲我们几个来的?
那个人为什么说就是我呢?
我并不认识那个小混子啊!
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小非哥细说了一遍,他捏着茶杯问道:“所以你唤了草鬼对付他们?”
我点头道:“我也没想到那条街变成这样了。”会不会要我拿铁锹什么的去铲土啊?以前没干过这种坏事……
顾非给我们的伤口上了药,又包扎后说道:“只是些皮肉伤,很快就会好的,这几天别吃辛辣的食物,也别吃酱油了,清淡点,有鲫鱼什么的最好,嗲能让你们同学的舅舅给你们做了清蒸小龙虾,这个收敛伤口特别好,可以吃吃。”
每个人有点疲惫地上了楼,阿朗哥的手臂被什么东西划破,小非哥让他的朋友,中医院的朱医生给他来打了破伤风,主要是伤口有点深,小非哥认为打破伤风会稳妥点。
朱医生长得白白胖胖戴个眼镜,很象说相声的唐杰忠,伸出象海豹般肥硕的大手给阿朗哥打了一针,还笑道:“你们很厉害啊!我看到你们跟歹徒打架了,我打的报警电话。”
“可朱医生是怎么看到的?”
“那里不是有个重庆鸡煲店嘛,我就在那儿跟同事一起吃鸡煲,坐窗边的,看着一帮人拿着棍棒冲过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报警了。”
原来如此!
“谢谢朱医生!”我们几个都向他表示感谢。
不想朱医生却摆摆手道:“不要谢我,要谢就谢顾医生,我啊,欠他的人情太大了,这都小事儿,呵呵!”
如果每一个医生笑起来,都象朱医生这样笑容可掬,倒也是好的,但事实上,很多医院的医生都严肃得象麻将牌的白板,一点表情都没有!
回宿舍上楼时,才发现自己的膝盖破了,每曲一次膝,都有绷紧的痛感。
阿朗哥右手臂被缠了很多圈,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打开宿舍门,我就感觉到了鬼气!
这时,怀中的草鬼气息立即象箭一样弹了出去,发生在眨眼之间,而我还有些怔愣地反应不过来。
走进宿舍,打开灯,顾非让我们今天晚上都不要洗澡了,以免伤口沾水,二次感染。
草鬼没有回来!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咚!
尼玛,我又撞到上面的床栏了!
(本章完)
第198章 究竟是冲谁来的()
我怎么每次都这么衰运?
阿朗哥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刚才是发生什么事啦?你以前不这样的啊?”
“我,那个,唉!算了!”我怎么说呢?草鬼没回来?
说了也没用啊,草鬼追踪进屋时的那道鬼气,不见了,难道说是出去了?
到浴室洗了个脚,漱口后就回来了,阿朗因为右手没结痂,小非哥再三交待不能绘画画,他躺下来问道:“我们今天去那儿吃东西,还有谁知道?”
马明说道:“我跟李冲说过,玉琴也知道,她本来想跟着来的,后来她家妈妈不舒服,她就回家了,还说下次要一起。”
阿朗哥沉吟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在那儿吃饭,是临时决定的,并不是昨天晚上决定的,也就是在中午吃饭的时候才临时兴起,所以,应该是下午这会儿,有什么人知道后,给那帮混子透了讯息,或者说花了一笔钱,让那几个混子来打我们。”
何胜武这时候幽幽地说了一句:“可我不记得有得罪过谁啊?”
阿朗哥叹口气道:“年级第一走了,第二不就替他挨刀?”
“你是说这帮人朝嗲能来的?哎哟,痛痛痛!”我惊得撑坐起来,却扯动了伤口。
“不对啊,有个人指着我说的‘就是他!’说明人家是朝我来的啊!”我开始纠结了,“究竟他们是冲嗲能呢,还是冲我来呢?”
阿朗哥愣了一下说道:“好象这句话,我也听到了,但是我得那些人,是冲马明来的!”
马明半晌没吱声,何胜武摇摇头道:“不可能,我明明看到那个人是指着霍廷说的,就是你,马明坐我旁边,那人站着的位置,应该看不到马明的正脸。”
我们几个瞎嘟囔,直到第二天,我刚起床就听到有人敲门,打开一看,“咦,小非哥!”
“嗯,给你们打了早餐,就在宿舍吃了再去吧,今天早上有点飘雨,正好我起得早。”小非哥说着,就把打包来的粥和包子油条什么的放到桌上,“这个豆浆很烫,你们先趁热吧。”
说完又把阿朗扶起来,看了看他的伤口,“你还是有点发烧,我带了消炎药过来,先吃早餐,再吃药,发烧要饱治才行。”
洗漱完出来,阿朗哥给我们倒好了豆浆,看了看我小腿和胳膊以及脸上的伤口说道:“阿朗不太好,我帮他去跟他们班主任打招呼,你们其他几个也要小心点,如果发烧了,就马上来找我!”
阿朗哥虽然发烧没胃口,却还是喝了碗粥,吃下了两个素菜包。
我们被一群混子挑衅的事情,可能全校都知道了,走在路上,有人对我们指指点点。
毛子都走上前来,一脸惊讶地说道:“今天我听同学说你们跟社会上的人打架?”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看着他,他的目光在我们几个脸上游移,最后还是落在我脸上说道:“我挺意外的,平时你根本就是个弱鸡,居然会跟混社会的人打架,看来跟了将军,人都转了性子啦!”
对于他这种无聊的论调,我懒得理会,推开他说道:“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混子盯上,你就少说几句吧!”
“呃,抱歉!”毛子低下头,我想了想又说道:“胖子跟蓝子不是跟你一班吗?你让他们不要这么强烈的好奇心,这事只怕没这么简单,我们一直玩得不错,不想把你们扯进去。”
也许是我说话的态度很严肃,所以毛子愣了下就往他们班级走,走着还不时回头看看我们。
我们三个走进班级,闹哄哄的班级立即安静下来,我还从来没享受过这么纯粹的目光洗礼,只能故做泰然地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刚坐下,班主任就进来了:“你们三个,到校长办公室去。”
紧接着,郑老师走进班级说道:“学校里发生了一件性质非常严重的事件,有学生跟社会上的人勾结,居然要置三位成绩好的学生于死地,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
后面的,我没有听到,但应该是班主任知道了什么。
校长办公室,郝校长和吴校长都坐在里面,还有两个男的,其中一人我认识,就是给我们吃全家桶的张警官,大概是因为来学校,所以他穿的便衣。
“你们休息得怎么样?”
张警官先问出口,我连忙点头道休息得不错,张警官指着另一位看起来比较文静的男子说道:“这是肖警官,负责后续跟进和资料证件收集。”
吴校长慈祥地笑笑,说道:“做什么事情都是有痕迹的,我没想到,实验高中,居然有这样的人存在。”
我一点也不明白是咋回事,只好抬眼看向吴校长。
“你们现在住的宿舍,曾经死过三个女学生,知道的吧?”吴校长缓缓开口说道:“这回的事情,跟这三个女学生有关系。”
我跟马明与何胜武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马上就明白过来了,再次是一个迁怒,“跟上次邬玉琴被绑架的案子,性质是一样的?”
吴校长点点头,“你们班某个同学呢,跟高三的学长住在隔壁,很熟悉,无意之间透露的,那个学长呢,又跟死者的哥哥是同班同学,就是这样说出去的,现在你们班级上的同学,对这件事情感到很愧疚,作为我呢,不希望你们因为这件事,就对那个同学有什么不好的看法。”
我赶忙摇头,“怎么会呢?没什么好怪的,他是因为信任才说给学长听。”
吴校长微笑着点点头,“今天不行的话,就再请一天假吧,反正是试卷讲评,也不重要的,我刚才跟你们年级组的老师们都打过招呼了。”
能休息当然最好啊!
何胜武忽然结巴地说道:“这,这件事,可,可不可以别跟我的家里人说,我,我不想他们担心!”
对啊,这事要是告诉老爸,他肯定不干活直接跑来找我了!
痛,痛,好痛啊,快救救我!
再度听到了那个声音!
(本章完)
第199章 是不是有背景()
有两天没出现过的声音再度出现,那么呼救的,应该就在附近,可是,我在家的时候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啊!
忽然心口一振,我心里一阵狂喜,草鬼回来了!
但是,草鬼回来归回来,我能感应到它很疲惫,好象是经过长途跋涉,完全脱力那样,瘫着,一动不动。
“霍廷,你怎么了?”
问话的是何胜武,他略带不安地看着我,“不舒服吗?突然就面色苍白了。”
我胡乱地点头道:“有点,昨晚没怎么睡好。”
那个声音持续不断,我很想帮忙,却无能为力,嗲能说有可能是槐树,究竟是,还是不是呢?
想不出个所以然,我干脆以头痛为由,回宿舍了,阿朗哥还在睡,我上前试了下额头,心里终于放下心来,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这心口就象堵了石头似的,很不舒服。
其实我是担心着阿朗哥的,但是不懂得怎么表达,他这一病,我明白了阿朗哥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家人,他生病我会很不安,会担心,也许我生病,父亲也是这样的感觉吧。
坐到床沿上,对边的何胜武与马明各自捞着课本在看,我歪过头,就看到嗲能的床铺,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他才一天不在,我就觉得心里很空。
“唉,将军不在,我怎么觉得心里都是空的呢?”何胜武捧着书哀叹一声:“书都有点看不懂的样子啊!”哈,这感觉跟我一样!
“求!无乃尔是过与?”马明拽了一句文言文,接着说道:“你是习惯了每次做不出题就去看将军吧?不过,确实是将军不在,象没主心骨似的,他往那儿一坐,我就感觉你能好好学习了,我游戏都能多通几关!”
“擦,别说得老子暗恋他似的!”
看来不是我一个人得嗲能走了很无聊,他们也一样。
躺下来,其实身上的伤口,还是有些疼痛,伤口就是这样,头天晚上不觉得疼痛的,往往第二天结痂开始痛,完全没有睡意。
阿朗哥的被子动了动,然后开始哼哼,这是一种挣扎的声音,我爬起来,往他的床边走去,马明与何胜武也爬起来了,跟我不知所措地对望一眼,“发生什么事了?”
阿朗眉头皱成一团,嘴里还含糊地说着什么,两手紧紧地抓住被子,指关节都揪得发白,我终于反应过来,这是梦魇!
我们拼命摇晃他,又是拍脸,又是唤名字,但他始终未醒,我看到他的眼角有一滴眼泪落下,“呀,他是梦到了什么悲伤的事了?”
何胜武惊诧地说道:“快把他叫醒,不然他会醒不过来的。”
我当然知道!
可是怎么才能唤醒阿朗哥?
难道说是屋内曾出现的那半张脸?
我想再次让草鬼帮忙,可这次无论我怎么呼唤,草鬼都不再回应了!
我该咋办?阿朗哥怎么办?
走到窗前,窗台上放着几粒石头,石头?
不,我虽然能召唤到,但是还不懂得怎么跟它交流,远不如跟草鬼这样顺利。
“怎么办?阿朗是不是要死了?”马明突然这么一句话,我觉得整个人大大的一抖,不,这不可能的,阿朗哥怎么会死?阿朗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胸口微弱起伏。
我紧张地捂向心口,手在胸前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象一个疙瘩,解开扣子一看,是嗲能走之前给的一个牛骨雕,也许这个有用?
不,不行,这个牛骨雕上,嗲能作过法,只能给我修补魂裂,眼睛无意间瞟过嗲能枕边的一个小绿瓶子,这是他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呢?
我好奇地走过去,拿起绿瓶子,瓶子很小,普通人能完全抓在手心里,上面有个小塞子。
那边的何胜武不高兴地嚷嚷:“霍廷,我们要不要把他送医院?你还在看什么鬼东西呢?”
“啵”的一声,我拔开了绿瓶子的小塞,感觉手中的瓶子震了震,吓得我赶紧把塞子塞上,这里面应该是个活物!
倒装瓶子,才看到那瓶底有个怪怪的符号,看起来很眼熟,不过我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了。
“阿朗,阿朗你醒啦?”马明和何胜武都高兴地欢呼出声。
放下瓶子,我也飞快走到阿朗哥床前,“阿朗哥,你醒了?”
阿朗满头都是汗,虚弱地应道:“我以为自己会死,有很多长得很可怕的人,拼命把我往地底下拽,你们喊一声我就往上一点,喊一声就往上一点。”
“阿朗,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会儿!”马明抽了好几张纸给阿朗哥擦额头的汗,何胜武推我一下:“去打点热水给你哥擦擦身啊!愣着干嘛?”
我拎起两个热水瓶就下了楼,很机械地迈着步子,阿朗忽然半昏迷,忽然又醒,也不知道是我们宿舍不干净还是阿朗的灵魂碎片融合出了问题,还有,他要到国外就读了,听说学艺术的,好多都成了基佬,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脑子咋会自己就转歪了?
打水回到宿舍,马明正在喂阿朗喝水,“把你放桌上那可乐打开了!”何胜武见我进门就说道:“中午咋办?刚才邬玉琴问我们要不要去她舅那儿吃东西。”
“可以啊,有大餐吃谁还想吃食堂呢?”我把热水瓶里的水倒进阿朗的盆子里,又用桶接了点冷水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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