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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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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伟松皱紧眉头说道:“你别瞎说行不行啊?我是真的听到了!而且不止一次!”

    蓝子翻眼看向天花板,幽幽地说道:“来之前打电话给蜻蜓的时候,我从电话里听到他这儿有人喊痛。”

    我垂下眼帘,作为主人家的我,还不知道怎么跟大伙解释这反常现象。

    “一直在说呢,还是偶尔说一句?”嗲能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终于轻抒口气,憋死我了!

    蓝子马上说道:“我就是在电话里听到了,在你家没听到!”

    李伟松咬一大口丝娃娃说道:“刚才,听到两次!喊好痛好痛,救救他什么的。”

    我余光看到兔兔朝嗲能身边缩了缩身子,小孩子对这种负能量特别有感应。

    嗲能站起身,在他们的后颈上揉按了两下道:“现在你们应该听不到了,可能是身上的磁场离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太近,晚上要早睡,早上早起,多吃面食米饭,补补正气!”

    一串是是而非的话,把蓝子和教授说得一愣一愣的,最终两人都点头,表示会照办。

    接着就说起了期中考试的事情,卷子都是统一的,当然说起来就吧啦吧啦,末了,蓝子忽然说道:“我现在对大军服得不行!”

    嗲能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喂兔兔,刘盼盼也笑着说道:“大军同学在班上也应该很受欢迎吧?”

    “嗯嗯!”我忙不迭地点头,“好多人求他办事儿!”

    嗲能忽然说道:“你们等会儿是不是还要出去?”

    李伟松笑道:“本来是说到网吧玩游戏的,蜻蜓不去,所以我们就杀到这里来啦!”

    嗲能哦了一声又说道:“那我跟兔兔出去买点熟食,冰箱里还有不少蔬菜,你们可以晚上也留下来吃饭。”

    又朝我一努嘴,“要不跟霍叔叔他们说一下,让他们把晚上的时间留给我们?”

    我想了想道:“也可以,我去给老爸打电话!”

    没想到老爸很痛快就答应了,还说他们晚上就不回来了,就不回来了!!!

    嗲能拿出一堆面粉,“你们闲着也闲着,把面揉了吧!”

    李伟松拍拍手道:“行,我来揉面!”

    嗲能带着兔兔就出门了,临走前还交待我记得把葱全洗了。

    他一走,吴胖子就长叹道:“唉,大军走了,好无聊!”

    “喂,你不是吧?”刘盼盼指着他发笑,突然,隔壁传来一声惊叫,接着又开始了花腔女高音,那胖女人,又开始折腾了!

    吴胖子摸摸鼻子:“蜻蜓,你们家隔壁住的啥人啊?”

    我鼻子一哼:“一对很作的夫妻!”

    “很作?怎么个作啊?”刘盼盼有点好奇地问道:“他们比较吵?”

    “人吵,狗也吵!”我烦躁地说道:“闲得没事儿就吵,菜咸菜淡要吵,出门逛街还是在家睡觉要吵,上周更绝了,我都快睡觉了,隔壁又开始吵,我妈说,隔壁是为了争明白到底是响屁臭还是闷屁臭!”

    听了我的话,那几个活宝都抱着肚子狂笑,“蜻蜓,真难为你啦!”

    我甩甩前额的头发,无奈地说道:“就一小时前,我还跟隔壁那个胖女人吵了一架,居然让她那只笨狗在我家门口撒尿!真气死我了!”

    说到这儿,我一把捞起在沙发上打盹的吉安,抚摸着它的小脑袋说道:“还是我的吉安最乖,朝隔壁那只笨狗吼了两句,那笨狗就逃了。”

    盼盼走过来,把吉安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轻轻地捋着吉安的毛,吉安在她手下,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给自己倒了一杯可乐,刚喝了一口,“痛,痛啊,救救我!”

    突如其来的呼救声,让我惊得呛着了,被可乐呛着,那个滋味可真是酸爽极了,咳了老半天。

    “喂,你怎么啦?”胖子嘴里食物塞得满满的,两腮鼓起来,这让他看着更象只圆溜溜的仓鼠,他发现有点不对劲。

    因为我在东看西看,明显是在家里找寻着什么东西。

    今明两天只有一更喽,下周要上架啦!

    (本章完)

第183章 不认识槐树() 
“看啥子呢?”胖子用手指戳了下我的背,我从壁柜的镜子反光处看到他满脸都写着奇怪二字。

    我转过头,余光却看到一个绿色的影子这么一飘,就不见了!

    绿色的!

    只有兔兔今天穿了绿色灯芯绒的裤子,但那个影子又瘦又高,绝不可能是兔兔,再说她被嗲能带出去买菜了,那就是蓝子,可蓝子现在正在厕所啊!

    我迳直走到外间厕所,敲敲门,“蓝子,你在里头吧?”

    “嗯!”里头传出了蓝子便秘的用力的声音,胖子捂着嘴直乐,“蓝子,蜻蜓怕你掉厕所了,亲自来慰问,哈哈哈!”

    我拿手肘捅了下他,“胡说什么呢?”

    “咦,你不担心他掉厕所么?”胖子唯恐天下不乱地又说了一句,我走回到客厅,见教授若有所思地看向刚才那个绿色影子消失的地方,上前问道:“教授,你在看啥?”

    “没,”教授神在在地用指尖搓搓下巴,歪头看向我足足十秒钟才说道:“其实呢,我也想问问大军,我前排日子,能看见人家看不到的东西,我跟蓝子都差不多,不过呢,我看到的东西多点,蓝子看到的东西少点,这是不是有问题?”

    我把自己在罗司寨的一切细细说出,李伟松和其他人脸上都很震惊,刘盼盼哇的一声就哭出来:“蜻蜓,对不起,我从来就没想过你马上要死了,呜呜呜……”

    找不到伏魂杵我会死,但不是马上要死,谢谢!

    跟女生讲理是没有用的,最合适的办法,就是象教授李伟松现在做的那样,抽两张面巾纸递到刘盼盼手中。

    教授朝我苦笑,忽然一个大大的惊喘道:“原来大军来这儿读书,还有保护你的意思在里头?”

    “嗯!”我用力点头,接着才说道:“你说跟蓝子能看到一些东西,听到一些东西,说明你们的气场都不同程度受到了一些改变,因为是之前被一些东西给干扰了原本的磁场吧!”

    想了想又跟他们说道:“我也能看到,也能听到,所以,你们不用怕的,刚才嗲,呃,大军不是给你们按了一下后颈么?你们以后应该不太容易见到,不少女生会比较容易撞见,大概是因为她们总不肯吃米饭不肯吃主食,造成了正气不足吧。”

    胖子突然一拍我的后脑勺,拍得我上半身都向前栽了一下,不高兴地转过头,只见他眼里满是赞许地哈哈:“行啊蜻蜓,你原先三拳加五脚也踢不出个屁,我还当你这辈子就是个闷罐呢,要不是那次我摔伤了,你把我扶回家,我一直都把你当外星人看待的!”

    我:……

    蓝子从厕所出来,一边走一边甩着手,看到我们却愣了一下道:“你们怎么回事儿?盼盼你哭啥?谁欺负你了?”

    胖子不乐意了,“蓝子你啥意思?这屋里就我们几个,是说我们欺负她?”

    盼盼嘟嘟嘴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就是难过,呜呜呜……”

    唉,她又哭开了,这女生的眼泪……我也只能说呵呵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传过来,嗲能拎着一个大塑料袋出现在门口,兔兔高高兴兴地举着根棒棒糖进来,“阿廷哥哥,嗲能哥哥给我买的,巧克力味!”

    我笑着摸摸她的头,嗲能目光在家里扫了一圈,又转到我身上,我朝他摊摊手,你看我干嘛?我也不知道盼盼为啥哭个不停啊!

    李伟松见嗲能过来,就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嗲能点点头,带着兔兔去洗完手,便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大军,我刚才听蜻蜓说我们之所以会见到或者听到一些东西,是因为我们原本的气场发生变化了?”

    嗲能肯定地点头道:“没错,人的气场就象你的衣服一样,从出生一直到死,换不了,也改不掉,如果被鬼气,呃,也就是你们所说的阴邪之物侵袭过,就有一道裂缝,使得更多的东西能趁虚而入。”

    蓝子打了个冷颤,抱紧两臂问道:“没什么办法能补救?”

    转头看看我,又将目光移到嗲能身上说道:“我打电话给蜻蜓的时候,清清楚楚听到有人说痛,就这么哼哼两声,当时还以为蜻蜓旁边坐着别的人,听听又不是你的声音……”

    嗲能眉头皱了皱说道:“是什么样的声音?”

    “当时听的时候还能分辩,但是过这么几秒钟,就想不起来了,只记得有人喊痛。”蓝子揉揉鼻子说着,又看向李伟松:“哎,教授,你不是也听到了么?你说说看?”

    李伟松抱臂,皱眉,半晌方道:“我总觉得那个声音象是从钟盘上发出的,但细细听呢,又在脑后,我还以为是家里头不干净呢。”

    嗲能看向我,我忙说道:“我就是半梦半醒间听到的,早上或者临睡前,一般来说是在向我们救救吧?”

    “那我到楼下,或者四周看看,你们也注意一下,住的附近,或者上学的地方,有没有槐树。”嗲能看向我们众人,“槐树,容易有树鬼,只要年岁达到一定年限,多半都有鬼气,这是它的特性决定的。”

    “我都不认识槐树啥样儿……”

    听到蓝子嗫嚅着说出这句话,我不禁松口气,原来不是我一个人不认识槐树啊,象蓝子这样浓眉大眼的家伙也不认识,我就放心啦!

    嗲能打开一本植物大全的书,指着其中一页:“就是这个样子,或者等会儿我带你们出去认认?”

    “行啊!”教授伸头看看窗外道:“过会儿天就黑了,要不现在出去?”

    嗲能指挥我去洗碗收拾,他带着那些人一起下楼了。

    把东西一收拾完,我打开电脑,搜寻与槐树有关的传说,嗲能说喊痛的有可能是槐树类的带鬼气的树,那可能就是槐树吧。

    以前嗲能曾说,槐树可招富贵,因此养蛊的人,还时不时将槐枝槐叶煎水去洗蛊坛,有的就在自家院中将槐树种成一排,是为招富招贵,即招财招禄。

    (本章完)

第184章 木中之鬼() 
都说槐树为木中之鬼,它的力量,足以使人在树下沉睡,所以才有人说这槐树阴邪无比?

    但是按嗲能所说,槐树是能通灵的,能感知人的思想活动,灵与鬼,在嗲能嘴里都叫鬼气,看样子,嗲能并不认定槐树是邪物,翻来翻去,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各种民间故事,都丑化了槐树,比方说黑山老妖就是株大槐树,还有就是槐树下埋死人,阴气十足之类的,甚至还能搜到一部跟红槐树有关的漫画!也跟鬼有关!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不象大多数人听到的那样,我的家乡把《追鱼》拍成了越剧电影,可是,奶奶跟我说的这个故事,与那个大圆满结局完全相异。

    奶奶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爱上鱼啊?只有人吃鱼的份儿!

    我问:那追鱼的故事又是怎么来的呢?

    奶奶笑笑说:人吃饱了,就会瞎想,想多了,就有鱼爱上人的传说了。

    我又问:修炼千年的鱼爱上人,又是怎么个爱法儿?

    奶奶抹了下前额,淡淡地说:它燃烧自己的生命和灵气,为那个书生开了智,让他考中头名状元,却被当朝宰相看上,欲将独生女儿牡丹嫁给他,这书生当然就抛弃了那个离不开水的鱼儿,投入千金的怀抱,并对鱼儿说:“我不喜欢你身上的鱼鳞,若要与我结合,你得刮掉鱼鳞。”

    天真的鱼儿听信了书生的话,忍着痛,把鱼鳞全拔了,鲜血染红了鱼塘,当鱼儿忍着巨痛来到书生跟前时,才发现他身着锦袍,已经成为了宰相的乘龙快婿!

    痴情的鱼儿终于明白,她被人类玩弄了!有多少爱就会有多少恨,狂怒之下,她将自己的魂灵托附给鱼塘边的一株百年老槐树,求老槐树帮她完成一个心愿:那个薄情书生曾在她面前发誓,若是负心,让他永入地狱,不得轮回!

    老槐树接受了鱼儿的魂灵馈赠,并将鱼儿的心愿遵照执行,从此,槐树有了灵,鱼儿不再亲近人类,而负心人,都将永入地狱,虽然书生下了地狱,可是,那条可怜的鱼儿,却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了,为了达成一个心愿,要付出灵魂的代价!

    记得嗲能听完这个故事,也久久不语。

    如今,嗲能说有可能是槐树在喊痛,也是那种可以吞噬魂灵的百年老槐?

    不不不,我怎么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你不来吗?”胖子电话追过来了,我只得老老实实说道:“我要在家里洗菜啊,晚上不是在我家吃么?”

    “不啦,我们出来没一会儿,就碰到教授的爸妈啦,说是在出国前请我们大伙吃饭咧,你快点来,我们在你家附近的麦当劳门口等你!”

    “好!”

    挂下电话,换套衣服,正准备出门,“痛,痛,救救我!”这声音在空寂的房间里听起来无比清晰,究竟是什么东西?

    我茫然四顾,家里一切如常,心里突出涌出一阵烦闷,这怪声跟了我这两天,我什么也没发现啊!

    “嗲能,你为什么会说是槐树在喊痛?就不会有别的什么东西会喊痛?”我有些狐疑地问道,见嗲能只是半低着头走路,又说道:“出门前我又听到这个声音,我就想着是不是自己这些天因为期中考试太累了以后造成的幻听。”

    终于嗲能抬起头说道:“之所以这样说,是有原因的,因为你最先感应的就是草鬼之气,树鬼与草鬼的气息非常接近,再有,你身上有鬼蛊师的印记,蛊,比较喜欢槐树的枝叶透出的鬼气,而且槐树本身只要年纪够大,就会有鬼气散出,所以我们要找的就是十年以上的槐树。”

    “可它在喊痛,让人救它啊!”

    “不就是让你救么?”

    “我能救?”

    “不能救的话,你就听不到它的声音了,另外两人能听到,是因为受到过阴邪物的袭击,魂灵还未完全恢复!”

    真是这样么?

    我不敢肯定,不过嗲能的话,虽然我一时半会无法认同,但他的话总有一个规律:不管当时是怎么样的状况,到最后总是按他所说的如实发生。

    可是这次,跟以前不一样啊!

    带着疑心因子,与教授李伟松全家人一起吃了晚饭,按他们所说,应该在十二月初就全家迁往另一个国度,这帮跟我一起的发小,估计都会跟教授一样,在某一天就象只鸟儿一样,飞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瞎想什么呢?”在回家的路上,嗲能问道,“不会又听到什么声音了吧?”

    “不,没有,什么声音都没听到!”我闷闷地回答,“只是觉得老朋友走了,心里空空的。”

    “还有很多人会离开你,包括你的父亲,还有兔兔和我,你得正视这件事,现在仅仅是一个同学离开你呢!”嗲能平静地说道,就象说一个三角函数的公式那样。

    “嗯!”我知道,但心里还是有挥不开的失落。

    嗲能背上的兔兔已经睡着了,嗲能让我将外套盖在她身上,“先不进小区,我们往西面走点看看。”

    父母都没回来,把兔兔一个人放家里睡,我和嗲能肯定都不放心,还不如带着走,往西面多走几步,嗲能忽然顿住,“廷娃,你有什么感觉没?”

    “嗯?感觉?没有啊!”

    我一头雾水,什么感觉都没有呢,但嗲能这么问,肯定他已经感应到了什么,“这里有鬼气,不过,不是槐树的鬼气,是一种--死气!”

    死气!

    嗲能的剖析,让我觉得我应该是对于某些东西的感应依旧十分薄弱,死气,我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

    “没有危险。”嗲能补充道,“我们过去看看?”

    “好!”我点点头。

    嗲能背着兔兔向前几步,末了停下说道:“就在这儿了,你上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慢慢上前,这下子,真的感应到了死亡之气!

    但是这股死气很淡很淡,并没有让人感到恐慌,很淡然的死去吗?如果是这样,为什么死气却不消散?

    “看来,是有执念未化!”嗲能走近了几步说道,“召唤一下,问问怎么回事吧!”

    (本章完)

第185章 死亡真相() 
“召唤?你不找槐树了吗?”

    不是专门为了找槐树才往西面这片走的么?怎么又停下来召魂了呢?

    “这不是顺便吗?既然我是鬼师,这些都是份内事!”嗲能说道。

    这家伙,为什么就能这么平静?

    “怎么召魂灵?没水啊!”

    “让草鬼帮你!”

    我尝试着召草鬼,但半天都没有回应,嗲能叹口气道:“算了,你今天脑子不在家,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我一时气窒,不过嗲能说得对,我的心思并没有在召魂上,垂头丧气地跟在嗲能后面,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喊痛的,也不知道是鬼还是树,或者是其他的灵呢?

    一进家,安吉就围着我转来转去,嗲能把兔兔唤醒,带着她去刷牙洗脸,我把吉安一把拎到卧室去:“吉安,这几天我怕是中邪了,老听到有人喊痛。”

    吉安两只短短的前肢撑着它圆滚滚的身子看着我,两只乌溜溜的眼睛熠熠生辉。

    我摸摸它的头,小东西舒服的眯起眼,忽然想到吉安也是个灵,便问道:“吉安,你是不是能感应到周围的鬼气?是的话就点头!”

    吉安果真点点头,我心里狂喜,“那我们到小区西门那边去看看?刚才感应到了死气,不过那个死气没有什么危险,你能帮我召魂吗?”

    吉安又点头,乌啦!真是只好灵狗啊!

    给嗲能留了张便条,我抱着吉安就出去了,来到刚才的地方,这时才看清楚,刚才我们停顿的那个地方,实际上一家便利店的侧门,此时快十一点,侧门是关闭的,不过灯光依旧透过玻璃门照到侧门的小道上,我能看到这里其实是两幢房间的一个通道。

    这里曾经死过人么?

    不敢确定的走上前,吉安举起前爪象作揖一样,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我则站在一边静观其变,不多会儿,一团灰白慢慢团拢,渐渐显出一个人的样子,但是还没看清楚,忽然听到有人咳嗽的声音,接着脚步声由远及近,再看那团灰白,已经消散得干干净净,白召魂了!

    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跑过来干嘛?

    哼着过时的流行歌调调,一个邋遢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扑面而来的,就是那种混合了酒和汗臭体臭在一起的臭味,把我熏退了两步,他抬眼血红的眼睛瞄了我两眼,从鼻子哼出一个音,又接着向前摇摇晃晃走去。

    “吉安,走吧!”被这么一打扰,也就没召魂的兴致了。

    带着吉安回到家,洗漱完一头就栽在床上,“召魂没成功?不可能吧?”嗲能清冷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我撑起身子说道:“本来都OK了,结果来了个醉鬼,那个小鬼可能被吓着,就散了,真气我!”

    “你就不能带着魂灵到安静点儿的地方?”嗲能的声音往上扬了一点,应该是在说我办事不动脑子?

    我只得老老实实地说道:“我自己没有召唤,让吉安帮我叫它的!”

    嗲能似乎被这个答案弄得有点意外,好一会儿哧笑一声道:“你还挺有办法的,吉安确实有这种功能,因为它本身是一个灵,现在这具身子也是白捡的,尽量用意识跟它交流,可以锻炼你的意念。”

    “嗯!”跟灵狗交流……也行,反正吉安跟七八岁小屁孩似的,很多事情都懂。

    嗲能躺下来道:“明天早点起,去跑步,你这小身板太差劲了,如果不是我经常给你食疗,你感冒十次八次都有!”

    他躺下来侧转身就睡了,我有点惊讶,确实以前经常感冒,扯起纸巾来象不要钱似的,确实是嗲能来家以后,我就没感冒过了……我还以为是鬼蛊师的阴邪力太强,连感冒细菌都被杀死……看来是我自己想问题太过弱智了!

    老爸他们一直到第二天快吃晚饭才回来,“哟,你们做了这么多菜啊!”刚进门的老爸满脸惊喜,我跟嗲能面面相觑,我们都没好意思说出来这是头天准备的晚餐。

    看到他俩高兴的样子,我更说不出口了。

    好在晚上一桌人吃得很开心,饭菜都是嗲能做的,兔兔吃得很嗨皮,破天荒吃了满满一碗饭,新妈妈欢喜得合不拢嘴,“嗲能,兔兔真的很黏你啊!”

    嗲能摸摸鼻子,“兔兔挺可爱的!”

    老爸忽然说道:“廷娃,昨天那么晚了,你抱只狗去了哪里?”

    我夹菜的筷子一顿,反问道:“您怎么知道我昨晚出去了?”

    “昨天跟你妈在计程车上,你妈看见的,说你抱着吉安从西门出来了!”老爸倒没有要刨根问底的意思,他大概就是有点意外吧。

    不过父子间倒也没啥不能说的,我便将这两日的不对劲说了出来,没想到老爸眉心紧皱,两眼上翻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什么巧合?霍叔叔能说一下吗?”这次是嗲能在问:“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老爸放下筷子看着我说道:“嗯,十二年前,廷娃还在苗岭的时候,他妈妈在这里也是听到有人说痛。”

    “那后来呢?”嗲能追问道,并且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老爸,我感觉嗲能似乎能预见到什么事情。

    老爸两手合在脸颊两侧,完全挡住了口鼻,用力闭了闭眼说道:“我对这种事情一无所知,但我知道他妈妈很特别,能听到常人见不到或者听不到的东西,所以她说出来,我就想着,可能是什么鬼啊灵的在向她求救。”

    “那……妈妈有没有,有没有说是什么时候听到的呢?”老爸他自妈妈去世后,很久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她,我想老爸没办法忘掉,也无法面对吧。

    兔兔感应到我们中间的气氛,有点不安地靠到嗲能身上,嗲能干脆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捏捏她脸上的肉肉,却笑着对我的新妈妈说道:“阿姨,很抱歉,这可能对您不公平,但是我一定要弄清楚,廷娃的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

    (本章完)

第186章 再听伏魂杵() 
我感到脑子一阵炸疼,妈妈的死亡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或者说,我对母亲死亡的那几个月的记忆是缺失的,只知道她去世了,可我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

    觉得自己身体在颤抖,天底下还有比我更糊涂的儿子吗?自己的亲妈妈到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说廷娃妈妈的死,是被人害的?”父亲的眼睛满是震惊,接着无力地说道:“我就说嘛,廷娃的妈连汽车都伤不了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就……”

    嗲能顿了顿说道:“霍叔叔,先说说丹姨听到怪声后,又发现了什么吧?”

    我定定神,脑子回转间,又告诉自己,嗲能兴许能帮我,这时候千万不要神经质。

    我一定能查到母亲真正的死因!

    “……当时廷娃妈妈就说,应该是水鬼或者石鬼之类的在求救,为这事,她好几天没能休息,一直在找喊痛的源头。”父亲回忆起当年的事情,说得比较停顿,大约也是慢慢在捋思路。

    新妈妈一声不吭地听着,见到我的目光转到她脸上,朝我微笑着点点头,却没有再拿起筷子吃菜。

    父亲不急不徐地说道:“有一天半夜醒来,就看到她站在窗边,推开窗户向外面看,我不知道咋回事,看到她大半身子都探向外面,就一把将来扯回来,那时她的脸色很奇怪,是一种以前没见过的表情。”

    新妈妈忽然打断说道:“先让孩子们把饭吃完,我收拾一下,你们一会儿在客厅慢慢说,嗯……明天你送他们去学校吧,今晚就别回了。”

    嗲能愣了一下说道:“嗯,谢谢阿姨提醒!”

    嗲能给兔兔的饭里加了勺热汤,飞快地喂完,直接把她丢到旁边看一部很老旧的动画片《花仙子》,按嗲能的话说,就是花仙子里的衣服比现在什么索菲亚的衣服好看太多了。

    匆匆扒完饭,我默不作声地坐到沙发上,嗲能拍拍我的肩,也坐下来,新妈妈倒了壶红茶,还端了些她自己做的卤味瓜子和水果丁,“慢慢说,过去的结怎么样都要解开才对。”

    新妈妈确实是个不错的女人,我是这样想的,兔兔也被她教得很善良。

    不过,老爸对我也确实非常疼爱,不管我做什么事情,哪怕是做错了,他也很少凶我,大概因为我跟老爸相依为命,所以中二时期反应出来的叛逆,倒不象班上其他男同学这么严重。

    离家出走的、跟父亲干架的、父子冷战的、各种情况在我家都没出现,所以我也无法理解班上同学们提起家庭时的那种纠结。

    “走神了?”嗲能拍了下我的肩膀,“阿姨让你喝点红茶,怕你积食!”

    “哦,哦,谢谢妈妈!”我端起茶杯啜了一口,其实我对饮茶很一般,倒不是特别爱喝,但也不排斥就是了。

    老爸叹口气坐下来:“其实廷娃的妈妈没去世的时候,她就跟我说过,她可能活不了太久,因为见过伏魂杵的人,很少能够活着。”

    “伏魂杵?”我和嗲能都异口同声地惊叫出声。

    我无法抑制地说道:“爸,你明明知道我和嗲能在找伏魂杵,为什么不把妈妈见过伏魂杵的事情告诉我们?”

    老爸苦笑着说道:“你妈妈说,她见过伏魂杵的事情,只有不多的两三个人知道,而我就是其中之一,另外的知情者,她没有告诉我,但我想说不定是有人在找伏魂杵并妄图独吞,这才会动歪念。”

    嗲能眨眨眼,认真地说道:“我请人在找伏魂杵,但是,一直没有下落,时间不等人,廷娃的时间并不多。”

    老爸的表情显得沉重,但又很无奈,“我对此真的一无所知,再说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伏魂杵究竟能干什么,他的妈妈在这些事情上面,大多不怎么肯细说,所以我也就是听到个名称而已。”

    新妈妈忽然插嘴说道:“你们所说的伏魂杵,是不是指一个法器?”

    嗲能和我都吃了一惊,不约而同看向新妈妈。

    大概是嗲能的目光太犀利,新妈妈有点不自然地笑笑,说道:“我爷爷在年轻时救过一位叫一清道长的人,他说他是为了伏魂杵出山的,我爷爷生于民国三年,见到一清道长的时候,是1935年。”

    嗲能点点头,又看向新妈妈,新妈妈将额前垂落的头发别到耳后,又继续说道:“不知道他后来找到没找到,我只记得1994年,也就是我读大学那时候,一清道长来了我们家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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