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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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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大哥要帮我们保密哟!”嗲能笑嘻嘻地说道,找了个空位坐下来。列车员摇摇头,给我们点单,嗲能还叫了两杯茶,按他的说法,是在这节车厢里多坐会儿。

    我们的左前方有个胖胖的中年男子,从我们坐下来到我们开吃,那人一直就汗如雨下,不停地扯着纸巾在擦汗,正常人有这么大的出汗量吗?虽然说男的比女的汗多,但我还是觉得很异常,不过听说过一种多汗症,不知道是不是象他这样。

    “嗲能,你看到那个穿黄T恤的胖男人吗?他那汗,不象是正常人出汗这样,就这么一会功夫,擦汗的面巾纸都换第二包了!”我低低说道,也不知道我的声音人家是不是已经听到了。

    火车钻山洞了,四周光线暗下来,嗲能朝车窗外看了一眼道:“那人去过不干净的地方,当然心地也不好,这一劫是他自找的!他避不开,除非有人替他挡,但来不及了。”

    我不知道嗲能怎么看出来的,这身功夫我是佩服到家了,啥时候我能有他这样的修为,那是睡着都能笑醒的吧?这时候的我,也只能是做做梦而已。

    嗲能平时很节约,但我发现他在旅途中对自己很放任,点了好几个菜慢慢吃,并招呼我要吃好一点,说是旅行是很劳累的,再不吃好点,人容易疲乏,这样阴邪之气才容易袭体。

    中年男子吃完了,转过脸,我惊讶地发现他的长相与我们的班主任相当酷似,只是他还要年长一些。

    我给嗲能使了个眼色,嗲能乍看之下,也露出讶然,说明他跟我的第一反应是一致的,说不定这个中年男子,真的是班主任的兄弟之类。

    “你说会不会是班主任的亲戚之类?长得很象呢!”我夹了筷木耳肉片塞进嘴里,嚼了嚼又笑道:“搞不好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天底下长得象的人也太多了。”

    “不,他们俩之间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嗲能面色清冷,筷子却伸得快,“餐车的菜还不赖,蛮好吃的。”

    “当然,你以为都象学校食堂一样,每周就这么几个菜换来换去的吃?”我喝口茶,又说道:“你啊,啥都好,就是对吃有点挑,其实我们学校食堂炒菜还可以啦!起码菜洗得比较干净,炒出来碧油油的,看着就有胃口。”

    嗲能冷哼一声:“洗得干净?谁在炒白菜里挑出蜷成一团的大青虫啊?”

    “哇!嗲能,你能不能说点别的?”想起自己差点一勺就舀进嘴的那口大白菜,我就特别倒胃口。

    这个时候,我们并不在意,直到吃完饭,回我们的第六节车厢,餐车在第八节,中间要经过第七节车厢,我们经过七车厢14/15铺位的时候,就看到那个中年男子倒在铺位上,旁边有人正在焦急地拍打和呼唤他。

    “你连活人和死人都分不清吗?”我听到身边的嗲能这样在说。

    (本章完)

第92章 口塞() 
别说是旁边的那个人,就连我也唬了一跳,又扭头向那铺位上躺着的中年胖男看过去,那人只是一脸平静地躺着,没有一点死人的面部扭曲和异常,说实话,我在想,他刚才那句话,是不是针对我说的!

    这时候,我确实分不清活人跟死人,但嗲能一眼就看出来了!这货是学过类似于法医的鉴定术么?

    心里微微存疑,轻轻碰了下嗲能:“他是心肌梗塞死的么?”

    “不,他的死,是个必然,你看不出他的身上有浮影?”嗲能眉头微微皱起来,“象这样的死物,经常能碰到,只是不会有人跟他一样蠢,居然随身携带,真是蠢透了!”

    得到讯息的列车员与列车长挤了过来,嗲能看到列车长后,先拉住他,“先别碰!”

    “你是死者的什么人?”列车员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嗲能,同时摘下了帽子,他的额头有微汗,可以想象,在车上有死人,他的压力还是蛮大的。

    嗲能低低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列车长面色一变:“你说的是真的?我怎么相信你?”

    废话,我们俩一脸稚气的中学生模样,刚才餐车列车员都怀疑我们是不是离家出走的歪少呢!他堂堂列车长,凭什么相信两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小子?

    嗲能又低低说了几句,尽管我啥也没听见,只看到列车长脸上又红又白,一会转青,最后点点头:“好,小兄弟,我信你一次!”

    转头又吩咐跟过来的两个乘警和七号车厢的列车员,“我去去就来,你们俩守在这儿!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里的乘客,全部安排到其他车厢去!”

    嗲能转头对我说道:“列车下站停靠,我们要跟着一起下去,这个尸体有古怪的!情形与你相似!”

    跟我相似?哪里跟我相似啊?

    我不解地望着他,嗲能无声地朝我说了两个字:夺舍!

    又是夺舍!我捏紧拳头,再度看向那个胖大叔,我们的生命中并没有特别交集,他就是个路人甲,刚才还在一个车厢用饭,现在就阴阳两隔了,邪物实在是无所不在。

    我们两个十六七岁的高中生一直坐在那个位置,由于列车长有吩咐,让我们俩留下来,所以就坐在走道位置的折叠椅上等待。

    嗲能脑袋稍微凑向我,“我一上车就在跟你说,火车里有古怪,被我说中了吧?你对这魂灵产生的阴气太不敏感了。”说到后一句,嗲能似乎有点抱怨的样子,是抱怨我太笨了?

    终于列车长过来了,后面还跟了两个人,嗲能和我都站起来,列车长眉头紧皱,看来是这件事让他承受了难以想象的重担。

    嗲能跟列车长交换了个眼神,轻声说道:“等我先处理一下他的尸身。”

    乘警将两侧门锁上,嗲能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竹管,竹管里四枚碧幽幽的针,我还是头一回看到嗲能拿出这样的针,总感觉不象是金属的,特别象翡翠制成那样,嗲能取出一根,扎在那中年胖男的眉心,而后便对列车长道:“他身的证件之类的,还没取,趁现在赶紧拿了,不然等会阴毒漫延开来,根本就拿不了,总得通知他家人吧?”

    列车长点点头,指着中年胖男的尸体,有点为难地说道:“要不……你来翻翻他兜里的东西?万一这上头有啥不干净的,他们必竟都拉家带口……”嗲能清澈的目光转投到他脸上,列车上目光一缩,遂又说道:“我……那个……”

    嗲能没说话,走到尸体跟前,摸出来一些东西,那些乘警拿出来一些透明袋,应该就是证物袋。

    身份证抽出来,我们立即就知道这个人的确与我们的班主任是有血缘关系的,因为名字只差一个字!中间的字完全相同,长得很象,我在脑海里直接就认为是堂兄弟或者亲兄弟,但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没有电话信号,所以只能作罢。

    嗲能却摇头,让我不要管这个人的事情,“这些事,到时自然是由官方出面,你要是打电话通知我们的班主任,反而会干扰到别人的正常工作。”

    大概好心会办坏事,说的就是我这种情况吧。

    列车长由头至尾就没再说话,嗲能对列车长道:“下个站我们一起下,我会跟他们说明问题。”

    列车长点点头,“我们以前都没有遇到过类似情况,这是头一回。”

    嗲能嘴角弯了一下,“在火车上死亡,我也是头一回碰到,所以,彼此彼此。”

    接下来,车厢里很安静,尽管两节车厢尽头,还有好奇的乘客们趴在大门的玻璃窗上,想看得更多,但由于两边上了锁,因此整节车厢里,只有我们几个,若不是火车行进规律的喀啦喀啦声音,我想一定是连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嗲能从背包里取出一个盒子,这个盒子是粉色的,感觉上很温暖,嗲能走上前,那男人脖子上有根红线,红线上系了一颗灰不溜秋的东西,大概只有我的指甲盖大,嗲能取下来就放在那盒子里,再用一张黄色的纸包裹好,转头对列车长说道:“这个取下来,对大家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列车长眉头微皱,我觉得他应该是对嗲能从尸体上取下来的东西感到迷惑,其实我也想知道嗲能究竟取下来的是什么。

    我看向嗲能,嗲能倒是一点都没有隐瞒,直白地说道:“这个东西,叫口塞,是过去贵族或者有钱人家下葬时塞在尸体里用的,一般来说,不会有这么强的煞气,这个东西,能把活人害死,说明这阴尸,是被人用特殊手法养在什么地方的,而且有很长的年份了。”

    说到这里,嗲能转过头,又看了看躺在那儿的中年胖男,叹口气道:“象他这样,本来阳气就不充足的人,很容易就会被夺舍,或者直接被抢了魂灵,又由于阴煞气的作用,他只要一倒下,就会死亡,这个是免不了的。”

    列车到站了,我们这一行人,刚走下车,就有人兴冲冲跑到我们跟前:“周大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老父手术,可能上传不准时

    (本章完)

第93章 林中小屋() 
火车上死人,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们能证明死者在之前并没有与人发生争吵,也没有肢体冲突,嗲能先前跟列车长说了什么,使得列车长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我不清楚,不过,来的人显然认得嗲能。

    看到嗲能朝他淡笑着打招呼的样子,看起来这二人关系还不错?

    “他叫洪树彬,洪水的洪,树林的树,彬彬有礼的彬,是我外公以前救过的某人的大儿子,在派出所工作,他们一直记着我们家的恩情,总是念念不忘,罗司寨往山上走的那段石阶就是他们家捐资修建的!”嗲能很自然地就将这个人的背景介绍给我。

    又向那人介绍我:“他叫霍廷,是我表弟,姨父到乡下去了,叮嘱我们国庆坐这趟火车到乡下跟他汇合,本来好好的,没想到火车上突然碰到这个事情了。”

    “树彬,火车在这里临时停车的时间不能太长,这两位兄弟刚才帮了忙,您看……”站在一边的列车长以商量的语气跟洪所长交流。

    列车长高大威猛型,一脸严肃的国字脸,而洪树彬却是瘦削型的,眉宇间总有一种看破的睿智在里头,见我一脸好奇打量的样子,洪树彬朝我和嗲能摊摊手:“呃……我跟胖大海是高中同学,也是大学损友!”

    胖大海!

    我还是头一回听到有人用中药拿来当人名的,心里有点想发笑,但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忍住!

    列车长胖大海咬了咬指甲,我记得某本书说过,一个成男人啃手指甲,多半是他有举棋不定或者遇上难解决的事情,下意识做出来的行动。

    “那个,周兄弟……”列车长朝嗲能开口,却被洪树彬严厉打断:“什么周兄弟,要叫周大师!”

    列车长抖了下,立即改口,“周大师……”

    嗲能摇摇头道:“现在我没时间,不过--”嗲能从背包里抽出一个小本,刷刷刷写下几笔:“这是我联系方式,你在十月五号前后联系我吧!”

    待列车长和洪所长工作交接完毕后,我和嗲能坐上了洪所长的车,一部很普通的黑色奇瑞小轿车,他原本在休假,听到消息后,特地赶来。

    “周大师,那时候幸亏遇上了你们,讲真的,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受过无神论的影响,但现在我不这么想了,也许自然界还是有很多东西,是目前科学无法解释的。”洪所长一边开车,一边说道,看得出,见到嗲能,他真的是异常高兴,连眼睛都在发亮。

    嗲能这么毒舌,居然人缘还不错,真是叫人纳罕。

    “我带你们去一个老屋,是以前守山人用的,现在废了,在城西的松竹林。”洪所长指了指方向,“小时候,跟那个守山人很熟,后来不知道咋地,突然就找不到他了,其实那个老爷子,人挺好的,有时候遇上难办的案子,我就一个人到那儿住两天。”

    嗲能点点头,“那个屋子阴暗吗?”

    洪所长摇摇头,“那屋子,座北朝南,还有个小院子,彩光不错,最重要的是很安静。现在那山呢,被我一个寡居的堂姑给包下来,她养了一大群的九斤黄,就着那小院,另外搭了屋,我有时候过去住,就是她做饭给我吃。”说到这里,洪所长不好意思地揉揉鼻子,“我在做饭这方面,智商就在托儿所。”

    嗲能轻轻地嗯了一声,进了山,绕过一个十来户人家的小村落,再继续向前颠簸了一公里左右,停在了一个小草坪上,洪所长熄了火说道:“再往上,车子开不进了,不好意思啊周大师,只能步行。”

    我和嗲能各自拎了背包往山上走去,实际上,只需要15分钟的脚程就到了,感觉是山路忽然一转,一个古朴的小院就映入眼帘,能听到母鸡在院里咯咯答叫唤。

    小院分前后两个屋子,后面那个屋子比前面这个要新很多,一看就知道是后建的。

    “小姑!小姑!来客啦!”郑所长一进院子就扯着嗓门喊道,可是屋内并没有人答应,但院门却是半掩的,洪所长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朝我们说道:“我们进去吧,也许我小姑啥事走出去了。”

    嗲能看了我一眼道:“也好!”

    推开小门,嗲能和我都有感应,里面的人,很虚弱!

    跟着洪所长走进后屋的门,这是个非常简单的小屋,一桌,两椅,一床,床上躺着一个人,面色腊黄,嘴唇干涸得已经起皮,洪所长大惊,冲到床前,摇晃着床上躺下的人:“小姑,小姑!”

    嗲能走上前拉住洪所长,“这里交给我,你先去单位处理事情,我保证她到晚上就无大碍,你单位那里搞定了再过来吧!”

    现在是上午十点,洪所长不放心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说道:“那我……先走了,这里随便你弄。”

    嗲能浅笑着点点头,“我不会客气的,一定会宰只肥鸡来吃!”

    洪所长笑道:“全吃了都行,只要我表姑没事。”

    嗲能扒开病人的眼睑看了看道:“我确定我能治!你放心先走,对了,那院子里的菜,能摘来吃吧?”

    洪所长连连点头:“厨房在那儿,院里有葱,调料可能单调些,只有盐和辣子,你将就一下吧!”

    说罢,洪所长急匆匆走了,嗲能把我拉到病床边,指着床上躺着的洪家姑姑说道:“她是受了严重风寒,再加上心思郁结所致,治风寒不是首要的。”

    我认得那是他临行前配好的黑乎乎的药丸,有种闷闷的药味,我也不知道那是啥,嗲能到我家的第三天,就收到了四个很大的包裹,把我家的储物间塞得满满的,我想嗲能平常用的苗药,指不定就是这包裹里寄来的。

    嗲能晃了晃桌上的热水瓶,里面没有水,嗲能摇摇头,走到厨房门口,旁边搭的棚下放了不少蜂窝煤,嗲能看到我呆呆站在门口,朝我努努嘴,“过来把炉子给生了!”

    (本章完)

第94章 油锅摸铜钱() 
让我生炉子?

    开国际玩笑吧?我哼哼两声说道:“我生炉子?炉子生我还差不多!”

    嗲能轻轻叹口气:“你这个城里猪,还是坐在门口,等我煮饭吧!”

    棚边的蜂窝煤炉子,不是嗲能说,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灰不溜秋的油漆桶样子,是个炉子!

    嗲能点燃了引柴,拿了棚子边上一把旧蒲扇,等火大了点就把蜂窝煤用火钳放进炉子里,火光透上来,把他的脸也映红了。

    “看我干嘛,去淘米!”嗲能冷冷地说道。

    “哦!”我站起身推开小厨间的门,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让我打了个冷颤,这个小厨间有什么东西盘踞着!

    我转头看向嗲能,他也正好将目光投向小厨间,没有言语,只是交换了个视线,我想嗲能肯定明白我想表达什么了。

    嗲能说道:“你过来扇火!”

    我只好走回到蜂窝煤炉子旁边接过那把旧蒲扇,不停地扇啊扇。

    嗲能走了进去,不一会儿,我听到啪地一声,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扇子,嗲能的声音立即传过来:“快扇!”

    我抖了一下,嗲能耳朵这么灵?我扇没扇他都听得到?我扇的动作加快了少许。

    又过了一会儿,嗲能走出来道:“没防备,让那东西跑了!”

    “是什么东西?”想着那小厨间里面这么冷,肯定是有怪异之处,只不过我这眼睛,还不太灵光,一时看见,一时看不见,跟接触不良的显示器似的。

    与嗲能找了很久,终于在小柜子的炒锅下找到了米桶,在这个没有煤气,没有自来水的山林中,只有电灯,其余的,啥也没有,我挺抓瞎。

    嗲能看到我一脸茫然的样子,叹口气,从水缸里舀水淘米、煮饭,又抓了只鸡,我就在一旁默默看着他煮水,杀鸡,直到他拿个大盆,把杀好的鸡扔在里头,将一大壶沸水冲在鸡身上,抬起头对我说:“过来,拔鸡毛!”

    “嗲能,这鸡怎么有鸡屎味儿!”我嫌弃地用拇指和食指揪着鸡毛,虽然很好拔,但臭死了!

    嗲能白我一眼:“吃的时候咋没听你说?”

    我不满地说道:“我吃的时候,可从来没有闻到有鸡屎味儿啊!”

    嗲能说道:“人的尸体放在热水中,一样有屎臭味儿,不然佛家为什么会说臭皮囊臭皮囊?你们汉人,不是天天都阿弥陀佛念个不停?”

    我没被他奚落我的语气干扰,却听到他说的前头那句,“你说人的尸体在热水中,一样有鸡屎臭?”

    “你是白痴还是笨蛋?真是个瘟猪子,我说的是人的尸体在热水中,一样有屎臭,不是鸡屎味!人的身体能发出鸡屎味儿,那是个什么概念?你耳朵在扇蚊子么?”嗲能拔鸡毛的动作相当利索,忽然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向我,“我们除邪的这件事,你用鸡骨做个卜,学以致用吧。”

    被他这话敲得一下子就有点懵,嗲能用手背擦了下腮,继续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教你的东西,以后都需要你自己勤加练习,学到脑子里,再融会贯通才是重要的,我外公常说,他不会一辈子陪着我的,我们这个家族,记载在册的鬼师活得最长的,也仅有162岁,鬼蛊师确实可以时间活得更长,但那只能是移蛊续命,而且,永远只复活半个人,非常痛苦。”

    嗲能后面又说了啥,我倒是没概念了,我的脑子里快速回放着他在傅家乡的傅家村祠堂做鸡骨卜的那一幕。

    鸡,伺弄干净了,嗲能将垃圾和扔掉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又清洗了一番,对我说道:“鸡骨卜正午之时开始,你准备好,脑子放空,才能得到阳气十足的鸡骨给你的指引。”

    我点点头,没有把握,但这是头一回自己来施行这鸡骨卜。

    嗲能从小厨间里拎了个锅出来,锅里煮上水,“守在这里,水开后,就把鸡扔进去,灶台上有姜,切两片进去,我先进去给洪小姑再看看。”

    说完,嗲能就走进屋里,不一会儿,出来说道:“给她喂了药,估计下午三四点钟就能醒过来。”

    又走出来,我把鸡扔到锅里,锅里的开水四溅,烫到我的手背,痛得我嗷嗷叫,嗲能摇摇头,习惯性地啧啧两声:“把整鸡放进开水里,当然要慢一些,你象扔手榴弹一样,被烫着真是活该!”

    我又羞又气,哐地一下把锅盖盖上:“你自己搞,劳次不伺候了!”

    说完走到屋檐角气呼呼坐下,一声低低的叹息,传入耳朵,吸引了我全部注意,站起身,看向嗲能,嗲能面色泰然,只是目光中露出一丝戒防,他也听到了!

    寻着声音四下找寻,这才感觉那声音在移动,不停移往西侧,快正午了,居然魂灵能出来走动?这也太邪门了!

    “不要管,那个东西是屋里的!”嗲能说着把锅里的鸡用筷子翻动了一下,又盖上锅盖,蹲下身看了看火,“你连煮个鸡都搞不定,以后怎么做鸡骨卜?这可是驭灵术中最基本的一个,也是最常用的。必须要学会,这里有的是条件,学不会,我们就在这里过国庆了!”

    我腾地站起身,把他推一边,“不就是煮鸡么,你好好教一遍,我肯定能学会!”我就不信了,整天被嗲能笑话智商低智商低,话说,进实验高中的,能有智商低的么?

    “我看他后院有葱和青菜,咱们中午用鸡汤煮个青菜鸡血,也就足够了。”嗲能说着话,走到后屋,不一会儿,就摘了一把绿油油的青菜,“把锅里煮的鸡肉再翻一翻,就快熟了。”

    笨手笨脚终于把鸡给煮熟,嗲能从背包中取出一根红得耀眼的细绳,递给我道:“我上次怎么捆缚的,你照着来!”

    从煮好的鸡中,直接抽出鸡骨,我还是头一回,“嗷呼!烫死我了!”手刚一捏住鸡腿,由鸡身内透出的灼热让我的手马上烫红。

    嗲能用手肘捅开我,抓住鸡身,非常干净利落地抽出两根鸡腿骨,我眼睛都看直了,接过他递给我的两根鸡骨,看看他完好无损的手,有点傻眼:“你这手,是不是滚油里摸铜钱也行啊?”

    (本章完)

第95章 凶卦() 
嗲能白我一眼,“你平时象个大少爷一样,什么事,都是你爸找了家政给你弄好,当然你啥也不会,啥也不懂,想三年后不死,就要学驭灵术,想学驭灵术,对待一切有灵的东西,都要触到最本原,就象鸡嘴,鸡骨,草鬼土鬼石鬼水鬼,你得用自己的双手去触摸,才能跟它们沟通。”

    指着我手中还微烫的鸡骨说道:“如果你从来就没有触摸它们,它们没有感知你的存在,当然占卜起来,也就不可能给你准确的消息,一切生灵,都需要我们尊重。”

    被嗲能好好说了一顿,我低下头,真的象大少爷?不过,要是不按嗲能所说,搞不好还不到三年我就死翘了,还是遵照执行。

    按照嗲能上次所说的,但是,我突然发现,两根骨头在手上,我忽然分不清左右了!

    大祸!

    “嗲能,这两根骨头,哪根是左,哪根是右?”为了掌握,我只能“不耻下问”了,嗲能看我一眼:“鸡骨跟人骨一样,都有方向性,这里,是连着鸡身的,这里是连着鸡爪部分,按这个骨节点来分,依据弧度,这根是左腿,旁边那根是右腿,给我牢牢记住,下次不要问我了!”

    怎么束缚我倒是完全记得,束好后,按照嗲能以前的程序,诚心祷告,完毕,再看小孔,一看之下,我吃了一惊:“嗲能!这是……凶卦!”

    嗲能看完以后,面色一沉,只是低低嗯了一声,说道:“看来除邪还有点困难,不过,我作好准备了,那个胖男人虽然不是死在这个上头,但它却实实在在是因为这个东西才出的事。”

    我被他的话绕得有点晕,“嗲能,这个除邪,我能做点啥?”

    嗲能指了指后院,“那边有个小土包,应该是座坟!”

    我打了个冷颤,“你确定是座坟?”

    嗲能笃定点点头,对我说道:“现在不要想这些,吃饱饭,洪小姑这会儿差不多要退烧了,本来我带的药是为了你生病使用,没想到先给她用上。”

    “洪小姑她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吧?”我们虽说是萍水相逢,但看洪所长人不坏的情况下,我倒是不希望他的小姑有什么事,最重要的,是我们吃了人家养的鸡,还没给钱!

    不过嗲能说后院有坟,我还是过去看看比较好,按嗲能所说,走到后院,后院很宽,种了三畦蔬菜,有根水管从山上牵下来,水不大,细细的,流到一个很大的水缸里,旁边有水桶,大概前院厨间的水,就是这里挑过去的。

    过了蔬菜地,院子的东北角,果然有个小小土包,这么小的土包,真的能存尸体?

    我有些不相信地朝那个土包走过去,淡淡的气味,在我闻起来是一种植物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我鼻子又产生错觉了,或者本来就是因为我在后院的菜地缘故。

    正是秋高气爽的日子,午时刚过的太阳还很强烈,照在小土包上,突然觉得如果这里头睡着一个人,应该也很可怜,一直孤伶伶待在里头,相当孤寂吧!

    我叹口气走回前院,嗲能正在斩鸡,看到我便问道:“怎么样,有感觉吗?”

    我摇摇头,“太阳这么大,就算有鬼,也钻不出来吧!”

    嗲能嘴角勾了一下,继续斩鸡的动作,锅里头的青菜汤差不多好了,嗲能叫我一起吃饭,我看到一大碗油汪汪的蘸水,“你居然出来还带油辣子?”我有点不敢相信地睁大眼睛。

    嗲能点头道:“你老家在浙省,我吃不习惯,所以带了一大瓶。”

    我嘴角抽抽,“怪不得你那背包那么重!”

    “你吃完,就把那个小屋收拾一下,我们俩随便对付对付就可以,吃完饭,你去睡一觉,我做个阵,鸡骨卜是凶卦的话,我们千万要小心,弄不好就会自己受伤。”嗲能一边吃一边说道,“我有种预感,洪所长下午会来找我们!”

    “为啥?”我伸向鸡肉的筷子顿了顿,“你确定?”

    嗲能将一筷子青菜塞进嘴,用力点头:“有百分之八十把握,如果他来找,我们肯定今晚就睡不成了,所以让你吃完饭立马睡一觉。”

    对于嗲能的话,我毫不怀疑,他说有百分之八十,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异常,“好,吃完饭我就去睡!”

    嗲能早就留了饭菜出来,进去唤醒了洪小姑,洪小姑人还比较虚弱,在嗲能劝说下,还是勉力吃下了汤泡饭和一些青菜,“洪小姑,您先好好休息,估计再一会洪所长就会过来了,现在您虽然退烧,但还需要好好休息,我再盛碗汤给您,多喝两碗,补充您昨晚到现在身体流失的水份。”

    每次对病人的时候,嗲能的语气总是非常温和,每次跟我说话,就象我欠了他一百万没还似的。

    洗完碗,我就按嗲能所说的去休息,可能是因为早先有点耗神,身子一沾床就睡着了,直到嗲能把我晃醒:“别睡了,快起来洗把脸,洪所长来了,我们马上出发!”

    说实话,我眼皮都有点睁不开,但是嗲能之前说的,成为现实,那我就一定要跟着去一趟。

    看到洪所长一脸焦急的神色,跟上午送我们来时的热情笑脸,完全不同,应该是事情很紧急,就着水缸里的水,洗了两把,这才问道:“洪所长,出什么事了?”

    洪所长搓搓手,又舔了下发干的嘴唇,这才说道:“那个尸体,突然就青黑色了,象那种蓝黑墨水一样的颜色,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情况,这不,周大师就在这里,我怕当年的事情再次发生,所以就急急忙忙跑来了,不好意思啊,打扰你午休。”

    一番解释,才让我明白,原来是早先那具尸体出事儿了!

    走到嗲能身边问道:“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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