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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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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帮荷尔蒙过剩的少男少女,没事干就去练胆,是不是作业太少了?”嗲能轻轻捶着座椅说道:“高三都有人参加,一点不担心高考?”
嗲能歪着头靠在玻璃窗上,“没有这些人,我们更好办事。”
回到家,老爸又回到他的房间里,新妈妈把睡得正香甜的兔兔放到床上后出来说道:“你被隔离这几天,你爸担心死了,别怪他。”
我笑笑:“不会的。”生气是因为在乎,不在乎我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情绪浮动?
南南很乖地站在我腿边,一声不吭,嗲能坐到沙发上煮水冲茶,把南南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说道:“我这些天仔细查了一下,这个实验室的确是有六七个研究员死在里面,而且死因也查到了,冻死!我怀疑就是这种病毒,能使得身体的温度骤降,皮表结霜,头发结冰,不过,为什么要研究这种病毒我就不知道原因了,那里被挖了一遍,胜武也好好地做了场法事。”
“有人知道这事了吗?”我低声问道,学校这样的地方,背后都是一个又一个的家庭,最怕的就是有心人传播不实消息,实际上,乱葬岗上建学校是常有的事情,说是破解什么煞,对于我这种半懂不懂的人来解释玄而又玄的风水学术问题,实在是难度系数4。0以上。
我总觉得这几天在隔离处,忘记了什么事情,但我怎么也想不起来忘了什么。
嗲能忽然说道:“你到地下室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有没有觉得冷或者痛,还有头晕之类的?”
(本章完)
第638章 凑齐()
“没有!”我用力摇摇头,“象我这样的,只要有一点感觉都会说给你听,如果觉得冷,我肯定就不下去了,说句实话,我怕死怕得不得了!”
南南嘿嘿地笑出声来,她的声音总是脆嘣嘣的,稚嫩的笑声,特别有感染力,我笑道:“南南笑啥呢?”
“哥哥怕死!”南南嘻嘻笑着,指指柜子说道:“哥哥,蓝罐曲奇。”
这蓝罐曲奇还是上次去外贸大厦的时候人家送的,嗲能一回来就让新妈妈放在零食柜里,都忘了吃。
“哦哟!这盒曲奇挺重的!”我抱到沙发上坐定,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小刀划开了纸盒上的封胶,一打开后我就愣住:“嗲能,这里头的东西……”
感觉不好说,干脆把盒子整个放他手里。
嗲能接过来,将盒子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倒,一捆又一捆的百元大钞就这么堆在沙发上。
嗲能眉头一扬:“我还以为他给的是吃的,没想到给的是钱。”
我已经想不起给这盒曲奇的人的姓名,只知道是在外贸大厦的时候得的。
嗲能把钱码齐,推推我说道:“去看看兔兔醒没……”
话未说完,他的手机响了一声,“走!顾非叫我们去学校!”
我只得在桌上留个条,然后带着南南去学校。
顾非在地铁口等我们,今天气温持续升高,一走出地铁,外面的热浪就迎面扑来,顾非接过南南,指指前方:“走,我带你们去看样东西。”
我们穿街走巷,绕了快半小时,来到一片待改建的旧城区,路边的人,嘴上歪叼着烟,带着一种“别理我,烦着呢!”的情绪,冷冷地看着我们几个。
越往里走,越见不到人影,有些屋子已被扒拉掉,或者房顶被掀掉,空空的巷子里只回响着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
“就是这里!”顾非指向一个破旧得好比乞丐屋的烂房子,窗户一看就是有年头的,灰尘仆仆,根本看不到里面,我有点迟疑地说:“这里面……没人吧?”
说话间,那门就被打开,一颗花白的头露出来,这是一位大约七十上下的老头,脸小,眼睛小,嘴巴也很小,眉毛稀疏,却有一两根桀骜不驯地长眉弯曲匍匐在眉骨上,他努力睁大满是眼屎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和嗲能,最后朝顾非说道:“来啦?进来吧!”
这个屋子,给人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无论是门角那个张牙舞爪的根雕,还是霉黑墙上挂着的铜面具,或者是桌上那些神秘的,带有阴森气息的血沁玉,还有空气中一种让人闻了就心生烦闷的气味,无不让我感觉自己正在游走于幽灵地带,搞不好现在就有幽灵正要搭向我的左肩。
一扭头,就看到那个古怪的老头儿佝偻着背,斜着眼睛瞟我,见我看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居然坦言:“我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言下之意,我应该感到荣幸喽?
“房老头儿,这位就是我们族里的小鬼师,您应该听过他的名头,现任大鬼师拉乌的继任者。”顾非不紧不慢地介绍道,“另一个是他的表亲霍廷。”
“霍廷?”古怪老儿转过脸来眯着眼睛,皱眉打量着我,“你就是丹妹的独生儿子?”
丹妹,长辈们对我母亲的爱称,猜不透这个老头子是什么来历,只好机械点头。
老头子顶着一头乱糟糟花白的头发看我,脑袋左歪右歪,嘴巴还一扁一扁,象某个画家特别不满意自己的作品那样,我被看得很不舒服,狠狠地挖他一眼,别过头不理他。
“跟我来吧!”老头指指内屋,“东西在最里面。”
内屋是一个空屋,整间屋子只有一个破旧的的三抽桌,还是样式很古老的,大凡七十年代初结婚的人都会准备这么个家具。
这张旧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是打开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步走上前,一看到那个簪子,惊叫起来:“嗲能嗲能,这几根东西,正是我们缺少的!”
“房老头儿,你真有本事,这东西从哪儿找来的?”顾非抱肩站在门口,“我好象跟你说了还不到三个月吧?”
房老头从桌上摸过一个香烟盒,抽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塞进嘴说道:“运气!以前一个老朋友,拿出这东西说是某个东洋人卖给他的,他驾驭不了,问能不能跟我换块好玉,我就把上次你送我的那块灵玉给他了。”
顾非呵呵一笑:“房老头,谢了!”
房老头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小伙子,人这辈子,总会遇到很多危险,比方说我那天过马路的时候,腿脚稍慢了些,一辆车就朝我撞过来,好在我身子比较灵巧,跳开了,如果是七老八十的话,估计那一撞,也就散架了。”
遇到很多危险?这个姓房的老爷子是什么来历呢?
嗲能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房老头,对他低声说了谢谢,便取过盒子说道:“可能还会再来麻烦您老。”
房老头嘿嘿一笑:“好说。”意味深长地朝我露了个微笑,就坐到屋子一角的椅子上。
嗲能把我拉出了那个小屋子,顾非随后也跟上,忽然我愣住:“我妹呢?南南呢?”
我们三个都没有看到南南!
我吓得身子一抖,“我们不会把南南拉在姓房的那个老头那儿了吧?”
我刚一转身,短胳膊短腿的南南就站在我面前,一脸委屈:“哥哥!”
我想她应该是想质问我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下了,我揉揉鼻子,把她抱起来,“走,嗲能,我们先回家!”
我们三个以最快速度赶回家,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将那些盒子全部取出,和嗲能再三确认,全部凑齐了,可是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有什么具体的作用呢?
我们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的欢喜就慢慢被迷茫给压下去。
“这些簪子,你们找了多久?”顾非轻声问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在找这个。”
(本章完)
第639章 十二张图()
我现在还不知道找齐这个有啥用处呢,只是我自己偷偷想着是不是跟伏魂杵有关,我看向嗲能。
顾非持着玉簪仔细看了看,没吱声,把目光投向嗲能。
嗲能没有任何迟疑地拿起这些玉簪,最后他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枚细长的针,抓过我的手就扎了一下,完全没防备,我哇地叫了一声,不高兴地问道:“你干嘛呢?”
“把血挤出来,点在簪子刻字的地方!”嗲能沉声说道,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动作。
我按照他所说,挤出一粒血珠涂在簪子刻字的地方,血马上就渗进去了,我听到了极其细微的声音,感觉到手中绿玉簪有动静,就好象有一种齿轮转动的声音。
顾非一枚一枚递过来,嗲能则将涂了血的簪子接过去,绿玉簪颜色缓缓变了,变成黄绿色,嗲能尝试性地捏一捏玉簪头,忽听喀啦一声,那个圆圆的玉簪头被整个拔掉,掉下来一个小团子,嗲能慢慢把它打开,是一片极薄的带花纹的布,搞不清楚这是啥布,我好奇地拿起来看,半个巴掌大,上面弯弯曲曲有些线条。
“这是什么东西?”我举着那玩艺儿横看竖看,也不知道是啥。
顾非接过来看了看,“这个不象是字,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古苗文。”
嗲能摇头:“不象古苗文,再看看其他几支。”
随着嗲能的动作,十二片同样的大小的布片都显现出来。
嗲能微微皱眉看着这堆东西说道:“先把这个按顺序拼起来再看。”
十二片,我说是布,其实没有任何纹理,嗲能好一会儿才说道:“你最好不要知道是什么,不然你晚上会睡不着。”
这些布片拼齐后,能看到河、山、某些村庄,但对我来讲都是不熟悉的。
“这是……地图吧?”我想我的智商也就是确定一下整个拼起来是字还是图了。
嗲能轻轻敲着桌面,“这个地方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我总觉得应该是去过的,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顾非指着某处说,“我看这里象是中司寨,中司寨就是东边有村,南边有村,西和北都没有。”
嗲能点点头,“说是这么说,可这里,”嗲能点点图的最下方,“这里又合不上呢?如果说,这个地方是祭坛,按道理寨子这里最起码要有一条河,没有活水的地方,不可能有寨子。”
我凑近这个图仔细看着,似乎有点熟,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是不是专门设了什么障眼法,给人一种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
只是在地图的中间偏右上角的地方用黑色标了一个钉子的形状,这里多半是有什么东西。
“这个图不能留!”嗲能忽然说道,“我们三个把它记下来,然后毁掉。”
“毁它干什么,放回去不就好了么?”我不解地望着嗲能,“图要是毁了,万一记忆有误不就麻烦了?”
顾非则笑道:“你自己手绘一下不就行了?”
按照他俩的要求,我手绘了一幅一模一样的,嗲能把原先的十二幅不知道作什么处理,反正就没再见着。
吃完晚饭,我还是没有搞清楚,反而想得太多,脑子有点晕沉沉的。
“你现在看得见、听得见、闻得到,你怎么不多走出去锻炼下呢?”嗲能的声音从写字台那边传过来,“李冲在练胆会那天晚上有人把他拉到一边,但他却没记住是谁把他扯走的,目击者说的都不统一,有的说三班的,有的说二班的,有的说是田信南,还有人说是被女生拉走的。”
我一怔,仔细回想起来,进那栋废弃楼的时候,好象确实没有李冲和陈国庆的声音,他们进去没有呢?
“一共进去多少人啊?”我可没有数。
嗲能啧了一声说道:“原本是二十六,临时有人参加,大伙儿也没仔细数,我听你同桌陈国庆说,一共有三十三人参加了。”
三十三人,到地下室有九人,两个出事,还有一个快吓昏了,在我看来是最无聊的一件什么练胆会了。
“我没跟进这事儿,”嗲能挽着袖子说道:“顾非,你查到的事跟廷娃说说。”
小非哥刚要开口,南南忽然说要尿尿,只得走出屋子,新妈妈正给兔兔梳头,看到我们便说道:“快换衣服吧,你爸说要出去吃。”
小非哥拉过南南,把外套给她穿上,尽量打扮得漂漂亮亮。
老爸在酒楼订好了位置等我们,当我们到达时,老爸开始抱怨我们来得太晚。
对于顾非的到达,老爸表现出欢喜:“有一段日子没见你来玩了。”
饭间,顾非开始说废弃楼的事情,最底层,是原先的化学实验研究所,他们研制出一种细菌,能在短短几小时内,将人体整个冻保存,但这个是很多年以前就废弃的,现在来看当时的科研水平已经很先进。
这次两个同学走进地下室,是因为地下室的大门因为年久失修,轰然倒塌,而十六七的少年,又正是好奇心特别旺盛的时候,所以连二接三都下去了。
被冻着的两位同学,是不小心触碰到原先的试剂,也许是好奇心作祟,打开了那些试剂,所以才有这么个事情。
说穿了不值一题,同学们并不是见鬼,可是我和胜武那天在二楼的一幕,不由得让人怀疑,顾非倒是没有避开这个话题,“其实你们被袭这件事,胜武在周一课间就来跟我说了,晚上他跟嗲能出去办事,也没想到你会进去。”
我搓搓脸,“我没出什么事,只是怕那个病菌会传染什么的,才要求隔离的。”
小非哥点头道:“你的顾虑是对的,而且我觉得你在这种事情上也蛮谨慎。”
那不是怕出人命么?
老爸则说道:“你说的废弃大楼是不是那种最高只有六层,而且下面两层是水泥砖墙,上面四层是红砖的?”
得到顾非回答的时候,老爸叹气:“有人在那儿见过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是四十年前了,是我的一个学长,我刚来深市时跟他碰到,他就说了此事。”
(本章完)
第640章 否定()
四十年前?
“老爸,您那学长多大年纪啊?”老爸现在也才多大岁数?他来深市统共也就十来年。
“我校友,大我近四十岁。”老爸看看我,接着说道:“我们是校友会的时候认识的,曾就读于同一所大学,而他曾在这个地方工作过,生产一些特别的试剂。”
“他现在在哪儿?”顾非问道,我看得出顾非对这件事相当感光趣。
老爸摇头:“说实话,当时由于人很多,也就跟他只说了十来分钟的话,他只说那个时候,这边戒严了近半年。“
能涉及戒严的事情,断不会是小事。
老爸又说道:“他也并没有说得太清楚,只说以前东洋人来这儿好多次,那会儿他还很小,只是个学生,来实习,专门打杂,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东洋人来过,他是知道的。”
嗲能这才接过话头说道:“叔叔是说让人变成速冻的病菌是他们研发的?”
“这个嘛!”老爸想了想道:“不是,因为那个学长说的是东洋人想要配方,足以说明这个不是他们研制的,配方应该还在。”
那么戒严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得到这个配方?
“那死人又是怎么回事呢?”我问道:“不是说死了几个研究员吗?”
老爸茫然地说道:“死人的事情,我没听他说过。”
这个学校在建校前前后后经历的事情也太多了,我又不是了解得那么充分。
嗲能眨眨眼道:“说不定有人能告诉我们某些事情。”
“谁?”我们几个异口同声地问道。
嗲能漆黑眸中的清光在我们几个人脸上打了个转,微垂下眼眸,“邬老,邬玉琴的爷爷,他在这儿那么多年,自己的儿孙们都各有建树,你们觉得他会不知道?”
那邬老,总觉得他笑起来特别有:我知道而你不知道的感觉。要么,不看你的时候,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反正,跟他打交道我有种上战场的慷慨激昂。
吃完晚饭,嗲能和顾非一起走的,南南和兔兔都很乖巧,自己就乖乖爬上床去睡觉了,我走到老爸书房,把前些天已经画好的图纸用U盘拷给他。
“老爸,倷(妈妈)在生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伏魂杵之类的事情?”
母亲在生前,从来没在我面前提及与苗疆术法相关的任何事情,他就象每个普通的母亲那样,关心我衣食住行,开家长会,给我买各种好吃的。
我总认为,母亲就是普通人,可是随着我不小心滚进洞葬府来始,人生就发生了巨大的逆转,本来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小康之家过一辈子,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变得这么无奈。
三年之期,已经过半!
老爸捏捏我的胳膊,“你倷在临终前曾经说过一句话:“让我们的儿子,在他能找到我的时候找到我。”
老爸说话的声音不大,可我觉得好象整个人都被悬空一样,不知道倷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这番话的,“爸,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吗?”
老爸的头垂下来,“儿子,你倷很爱你,她走的时候很舍不得你。”
我心里头直发酸,好不容易抑止的思念,就象烟花一样在心头炸开,充斥着身体感知的每个角落,我点头涩声道:“嗯,我知道。”
转头回到自己屋子,关上门,几个深呼吸,我调整了自己的呼吸,母亲去世的头半年,我不记得了,没什么特别记忆,只知道每天都过得很不开心。
即便是身在热带的深市,我也有冰封的感觉。
心冷!
在能找到她的时候找到她是什么意思?找到母亲的魂魄吗?
翻出那十几支玉簪轻抚,想象着母亲留下这支玉簪的原因和情形,莫明的一个念头升起:莫非倷早早就知道我在将来的某一天会找到这个?
不,留给我的原因,我宁愿是她想给我作个纪念,如果她给我的原因不是这个,那也就是说遇到了无法控制的事件?
心脏处,突然跳动了一下,我摸向胸口,这种异常的跳动,一年有这么一两次,都不象今天这么强烈。
总不会是心脏病吧?我自嘲地笑笑,洗漱一番入睡。
嗲能一直到第二天快吃中饭才回,外面瓢泼大雨,很少春天的雨这么大。
新妈妈看着窗外的雨轻轻叹口气,“深市的春天啊,还没闻到味儿,估计就入夏了,我就从来没见过树枝冒新芽的样子,感觉一夜之间花就开了。”
何止是新妈妈,我自己也是这种感觉。
嗲能将雨伞撑在玄关,拿出一袋东西放到桌上说道:“兔兔爱吃的卤味,刚出锅,还热着。”
兔兔听得眼睛一亮,立即期待地看向新妈妈。
洗完手的嗲能从厨房拿了个盘子将卤肉装出来:“要乖乖的才有肉吃。”
兔兔和南南,两眼都放在卤味上,其实卤菜也不是说好吃得天上有地下无,平常不怎么在外头买卤味,我总觉得卤猪蹄的毛没拔干净,吃下去等于吃了一嘴毛似的。
吃罢中饭,嗲能过来问道:“你看了地图吗?”
我摇头,“没有,什么都没看。”我的脑子里,一直都是那句话:在能找到她的时候找到她,为什么不是在能找到她的时候去找她?而是说要找到她?
嗲能见我半晌不语,便走开了。
我一人躺在床上发呆,连应该预习的书都懒得翻开看。
昨天那个图,我照原样画了一份,但一直都没有仔细看,怎么拼凑也不象是我能说出名字的地方。
为什么?
这个图纸能找到的是不是伏魂杵?
如果说伏魂杵这么容易找到,拉乌爷爷作为一族鬼师,或者说大鬼师,为什么没有一点提示?
前思后想的答案,是否定!
如果与伏魂杵无关,我又何必费这么大劲去解开这个地图?
心中陡然升起一种郁闷之气,坐起身,将头天绘制的图翻开来看。
这图纸,是有年头的,除了母亲留给我的那个盒子从苗岭带回的以外,其余的,好象都是在深市得的?
(本章完)
第641章 断肠花()
我是不是一脚踏入了什么不得了的“阴谋”?
但象我这种人,会有什么阴谋涉及到我呢?除了那个洞葬府的千年鬼蛊师,我应该没有什么特别吸引之处吧?多半还是我的思维有问题!
伏魂杵,是苗家圣物,为什么会在深市出现?
“发什么呆呢?”嗲能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他头顶着墙,双手抱肩,目光清冷地看着我,每当他这种时候,我都觉得他难以接近。
当然,他本来就是个难相处的家伙。
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嗲能便说道:“伏魂杵的气息,顾非很熟悉,他说有浮动就肯定有,不过,我们对地图都不熟悉,我有个想法。”
“什么?”
“确定一下这图的年代,找相应的,当时的地图,我们看图的时候,脑中自然代入了现在的山水地貌,或者,在成图的时候,地段并不是这样呢?”
“对呀!”我附掌道:“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
“那这图……”
嗲能沉吟着说道:“最后一次伏魂杵的出现……我在外公那儿能找到记录的,是1722年的年底,派什么用场我就不知道了,自那以后,就没了伏魂杵的记录和信息。”
伏魂杵伏魂杵,从早到晚,脑子里装的就是这三个字,我都有点头疼,抚着脑门躺下说道:“我先睡会儿!”
嗲能的声音有些冷:“伏魂杵,直通汉人常说的地狱,能压制地狱中一切恶鬼,你觉得,我们能这么容易取得?”
我一掀被子坐起来:“那你说我们要怎么才能得?那张莫明其妙的地图,究竟是不是与伏魂杵有关都不知道。”
嗲能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这个簪子,我在不久前找过古玩行家鉴定过,应该明代中晚期的,所以我想这个图纸兴许也是差不多年份。”
明代中晚期,这应该算是古董了吧?
还没等我想到什么,嗲能接着又说道:“那幅地图,不会是深市,看江河的走向,倒似江界河一带,回头我好好再翻翻那时的地图作个比对,我想那红色的三角有可能就是目的地。”
但那个三角却是在三座山峰之间!
“现在伏魂杵有消息了吗?”我压抑着心里翻腾草泥马的情绪,“为什么总是小非哥在说有伏魂杵的气息,你都没怎么说过呢?”
嗲能摊着手说道:“顾家,原本就是鬼师持器者,最早那伏魂杵就是他家管存,后来出了事,顾家差点被赶出苗岭,所以他也是为了自己的家族拼了。”
“是小非哥祖上的人弄丢的?”我狐疑地问道:“可是,每次提到伏魂杵的时候,他并没有什么特别表示啊?”
“那要痛哭流涕,赌咒发誓才算?”嗲能丢个白眼过来,“东西是不是顾家的祖上弄丢的,并没有证据,但顾家世代守卫伏魂杵,为杵灵,顾非本人对伏魂杵的感觉很灵敏,所以,我信他!”
能被嗲能信任的人,应该是不多的吧。
“我们只能靠他找到吗?”
“你可以自己感应,如果可以的话。”
自己感应?
“我能在哪里感应到伏魂杵?”
“最后出现的地方,应该能感觉到!”
嗲能说的话,让我燃起一阵希望,“你知道地方吗?”
“我让顾非带你去吧!比起其他人,你最需要伏魂杵!”
去哪儿呢?
海边,一堆尖锐礁石,如果摔倒,基本都会伤得很重,这里的石头跟别处不同,猩红如血!
顾非指着地下:“杵灵之血,染红礁石,这里就是伏魂杵的最后信息。”
我抚摸着地上的礁石,左胳膊开始隐隐作痛,闭上眼睛,眼前就是血红一片,血与伏魂杵同时落在地上,一只男人的手抓起地上的伏魂杵,转身离去。
“小非哥,你看到什么了?”我抬头问道,“伏魂杵被什么人捡走的?”
顾非愣了一下,“看到?”
我点头道:“你看不到吗?有人死在这里,血流到地上,伏魂杵也落在地上,被一个男人捡走了!”
顾非凑近我,他的表情很异常,“你……能看到?”
我点点头:“你凝神应该也能看到吧?”
顾非有点茫然地摇头:“不,我只能感觉到一点淡淡的气息,偶尔有,偶尔没有,所以我经常来这里。”
“吹风?”
“不,冥想!”
怎么想?我不明白,“我们要努力感受这种气息,越早找到越好,以前苗岭那儿发生过内乱……”
顾非一反常态,开始讲述伏魂杵当时失踪的情况,“顾家很多人都认为这个肯定找不到了,但我祖父认定伏魂杵肯定能找到,并且拉乌爷爷的前任大鬼师,也有同样的预言,所以我深信在我这一代,一定能找到伏魂杵。”
看来,顾非为了这个预言,已经魔症了。
为什么他看不到?我看得见?
“那人的手背上,有一朵花,我说不好……”从背包内拿出一枝笔画了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断肠花?”
顾非眨眨眼,抱着头蹲下来,我好奇地问道:“断肠花有什么特别含义吗?”
“我母舅那脉的人身上,都有这个记号!”顾非的语言变得阴狠,几乎是牙缝中挤出来的字样:“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会动伏魂杵的主意!”
“不是说你们家才是守卫伏魂杵的杵灵么?一般人擅动难道就不会出问题?”我觉得象伏魂杵这样有法力的东西,它们不会自主选择?
顾非站起身,“我母舅那边的人,在白牛洞寨……一族的人,都没能逃过去,那一脉,现在只有我母亲。”
“再没有人刺青断肠花?”
“刺青都是为了驱分每个族支,才给直系血亲刺上本族的标记,不过这种情况,现在已经少了,多半是用佩饰。”
“那鬼师呢?他们有没有刺青?”我从来没有在嗲能身上看到过刺青,嗲能的胳膊和手臂上若有刺青,两个小的早就开始瞎哼哼。
顾非轻笑:“鬼师怎么可能有刺青,他们的眼睛就能知道了,常人不可能有纯黑的眼眸。”
(本章完)
第642章 离开()
我倒是忘了鬼师的眼睛与常人不同这件事。
“好好的,为什么伏魂杵会在这里出现?不是苗家圣物吗?”我可不相信有人会揣着伏魂杵四处旅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里能给的信息,也只有这么多了,回想那人的离开……
我突然转头说道:“那个人是往这边走的!”我指指西侧,“那个人的脚步踏向这儿。”
我走到自己那时能看到的地方站定,“就在这儿,不过,后来的我就看不到了。”
有点沮丧地找块平坦些的石头坐下,顾非走上前,突然说道:“对不起!”
我被这话弄得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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