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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师秘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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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问完,我后背上就挨了一记重脚,趴倒在地,随后,膀子上挨了一棍。
两个人把我制住,架了起来。
一帮人从暗处冒了出来,跨过水沟,为首的是那个胖厨子,后面跟着那个瘦服务生,瘦服务生旁边,是那个吊眉凸眼,外号叫‘钉子’的。
那瘦服务生走到我跟前,上下把我打量一番说:“艹,原来是你小子!”甩了我一巴掌,“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居然还敢带人跑回来找我们的茬!…上回跑掉的就是这小子!”
“我就说那天在老李那里,看这小子面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钉子’说,“小胡,弄死他!”
我瞪向那秃顶男人。
那秃顶男人让我别怪他,他说他被那什么鬼差给冲了身子,高老头儿口口声声说,没法帮他把被冲掉的东西找回来。他不能等死,想来想去,他决定向这农家乐的人揭发我们,他认为那鬼差既然是这农家乐的人弄来的,那么,这农家乐的人应该能救他…
“你放心。”那个胡姓服务生冲秃顶男人笑道:“你帮了我们这么大忙,要不是你,我们就被这几个奸徒给害了,到时候处理了他们,你的事,我们一定解决好…”
我当时看到这秃顶男人站在客房的屋檐底下,他就是在犹豫要不要向这农家乐的人告密。后面我在屋里和夏星说话那时候,秃顶男人终于下定了决心,走进了那间招待室…
那个王姓服务生听完他的讲述,立马打电话给这个姓胡的。姓胡的说他去找人,让姓王的别惊动我们,鸡也照炖…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回来以后,姓胡的带着人后脚也到了…这个胖子比较谨慎,虽然他们人多,我们只有三个,但我们既然能识破他们害人的伎俩,从鬼差手里救了三个房客的其中两个,那肯定很有些本事。为了保险起见,胖子让秃顶男人把我给引出来,先把我拿住为质。
“还把我们给拿住,在阴状上画押认罪,让鬼差来收拾我们,谁拿住谁呀?”那胖子冷笑着扯了扯我的耳朵,“那鸡应该炖的差不多了,等下回去,就给你们油油肠子,我看鬼差会来收拾谁…”
第一百一十八章 农家乐里的冲突()
那个姓胡的服务生抬手又给了我一巴掌,“小子,上回你跑掉也就跑掉了,可你偏偏自己又送上门来,这回我看你还怎么跑!”
“有种把我放开,单挑!”
“单你奶奶的挑!”
那个外号叫‘钉子’的瘦子抡了我一棍子。命人用绳子把我的手反绑了起来。
姓胡的摆了摆手,“带他回去!”
这帮人押着我,朝着农家乐的后门方向走。
走着走着,那个姓胡的停了下来,“等等,先不能进去。”
“小胡,我们这么多人,还怕里面那两个不成?小王会把他们给稳住的,咱给他们来个瓮中捉鳖。”那个‘钉子’指指我说:“这小子的那个什么叔是有两把刷子,但现在这小子在我们手上,谅他也不敢怎么样…”
“那还有两个呢?”姓胡的打断他。
‘钉子’一愣,“还有两个?”
胖子恍然的‘哦’了一声,说:“客房里还有两个,那两个就更不用怵了。”
“是不用怵。但还是把他们先给拿了,免得碍手碍脚…”姓胡的笑了笑。转而冲那秃顶男人说:“老兄,还得麻烦你一下。把你那两个同伴给叫出来。”
秃顶男人有点犹豫。
“你还想不想得回你被冲掉的那些‘东西?”
秃顶男人咬了一下嘴唇,“那行,我去叫他们。”
“你还是不是人?!”我骂道。
那秃顶男人正要走,被我骂的停住了脚。
姓胡的甩了我一巴掌,“把这小子嘴给堵了!”
一个壮汉掏出一块脏兮兮的手绢揉成团,塞进了我嘴里,我用力挣扎,那个‘钉子’给了我一脚。
“老兄,快去吧。”
秃顶男人很快把他那俩同伴给叫了出来,刚走过来,就被几个壮汉给制住了。
“别吵,不然一人给你们放点儿血!”钉子’威胁他们说。
两个人都吓得不轻,浑身发抖。
秃顶男人从口袋里摸出两个手机,递给那姓胡的。说:“我怕他们挣脱了报警,我就先把手机跟他们要过来了…”
胡子拉碴那人大骂:“老杨你个王八蛋!”
‘钉子’一抬手里的棍子,胡子拉碴那人缩了缩身子。闭住口。
“你答应我的事…”秃顶男人,那个‘老杨’说。
“放心吧。”姓胡的笑了笑,“我说话绝对算话…把这俩人也绑了,走!”
我和那两个房客被一众人押着,回到农家乐,看向那饭厅,里面灯还亮着。
我的嘴巴被堵着,没法喊叫,那两个房客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那个姓胡的服务生打个手势,命人关紧大门。朝院子里望了一圈,随手从瓜藤架上折下一根藤须,两根手指捏着,捻了捻,冲着饭厅喊了声,王哥!…
那个姓王的服务生突然从饭厅里面冲了出来,朝着我们这里便跑。跑没两步,一个比他更快的人蹿出屋子,腿一伸便将他绊倒在地,把他两条胳膊往背后一剪,从地上拽了起来…
我看向制住那王姓服务生的人,方脸,浓眉,宽肩,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不是别人,正是我张叔!
我想喊‘叔’,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叔目光扫过来,落在我身上,眉头皱了皱。他制住这姓王的,也就眨两下眼的工夫,这些混蛋都看呆了,见他两道电一样的目光射过来,那个外号叫‘钉子’的瘦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那姓胡的手一松,藤须掉在了地上。
“东哥,幸亏你有先见,把这小子拿住当人质…”姓胡的小声对他旁边那胖子说。
那胖子嘴巴动了动,不知想说什么,这时候,高老头儿从饭厅里走了出来。
老头儿为了请那阴状,看样子累的不轻,气色看起来仍然很不好。
见我被绑着,老头儿‘刷’把烟袋从腰里拔了出来,指着那些人说:“你们这些个球儿要干啥?把冷雨放喽!”
“原来是你!上次跟这小子他们一起过来,快死的那老家伙!”姓胡的上下打量高老头儿。
“咋哩?”高老头儿眼一瞪,“我上回要不是起不来,啥球儿不知道,能让你们猖狂到现在?我早一烟袋一个…”老头儿比划了比划,“把你们给戳死嘞,说,晨妮儿是不是被你们扣住嘞?”
“你能戳死谁啊?”那胖子说:“什么晨妮儿?你把话说清楚!”
高老头儿说就是上回跟我们一起过来这里的,那个长的很漂亮的小姑娘。
“那个啊…”姓胡的邪笑了一下,说:“我当时倒是打算把她给扣住的,长那么漂亮,应该还是个处吧,我给她开了苞,就放她走,可惜呀,让她给跑了…”
这些混蛋嘻嘻呵呵的笑,高老头儿破口大骂。
我心里一宽,聂晨和她爸,看样子不是返程的时候被这农家乐给扣住了…随后心又一紧,那么,他们是去了哪里?难道说,真的被山神给抓了?…
“你们抓了我侄子以及这两个房客,到底想干什么?”张叔问。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们抓了我农家乐的服务人员,到底想干什么?”
“好,我把他放了,你们也放人。”
“放人?”姓胡的冷笑,“有这么容易吗?我们好好做我们的生意,你们非得过来跟我们搅局,这笔账要怎么算?”
张叔说:“你们要真是好好的做生意,谁也管不到。可你们弄邪门歪道害人,我们就不能不管。”
“我们害人,害到谁了?”姓胡的把两只手一摊,故作讶然的问。
高老头儿用烟袋指了指那个秃顶老杨,“他!”
“我们有害到你吗?”老杨。
那老杨支支吾吾,说没有。
“你脑袋是被驴给踢了,还是被粪球儿给砸了?”高老头儿骂道。
张叔说:“高老哥,别骂了。就他没被绑,很明显,他和这些人串通到一起了…”
“奶奶哩,小张,那更得骂…”
“别废话了!”那个胖子说:“你们不是点明要吃我们这农家乐的特色鸡吗?现在已经熟了,只要你们…”
那个姓胡的挥手打断他,看了看张叔,指着老杨说:“什么叫串通?别人这叫弃暗投明,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明明是你们这些不知打哪儿来的人,用邪术害人。幸亏这个杨老哥,知道你们的阴谋以后,告诉了我们。说你们招来个什么客栈的婴灵,弄进我们大师傅炖的鸡里,然后又弄来张什么阴状,要逼我们的人在上面画押,陷害我们…”到这里,停住了,嗓门儿一粗,“是吧,杨老哥?”
“是…”
“听见没?”姓胡的笑道:“这样吧,我们也不为难你们,只要你们承认婴灵是你们招来的,要害人的是你们,在你们弄的那张阴状上,按手印画押,接受你们应该接受的惩罚,我们就放你们走…”
那个胖子把大拇指冲姓胡的一竖,姓胡的笑了笑,看向众人,“我们都是好人,堂堂正正的好人,做本分人,赚本分钱,怎么会害人呢,对吧?”
“就是…”
那些人附和着说。
“高老哥…”
张叔把那个姓王的交给高老头儿,一步一步的往这里走。
“你要干嘛?…”
“你要干什么?…”
张叔一一扫向每一个人,“放人。”
那个‘钉子’突然摸出一把匕首,往我脖子上一架,我感觉脖子一凉。
“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敢抹了他!”
张叔停住脚。
“你敢抹了他,我就敢把这个姓王的八给戳死!”高老头儿说。
那个姓王的说:“你才姓王的八…”
高老头儿把烟袋柄尖儿往他脖子上用力一顶,“谁?”
“我…”
“反喽你啦!…把人放喽,不然你们看我敢不敢戳死他?!”
“那你有种就戳死他吧!”:“钉子,去这个姓张的身上把阴状搜出来,他不肯按手印,你抓着他按,他要是敢反抗一下,我就在这个姓冷的身上戳一个窟窿!”
姓胡的从钉子手里接过匕首,抵在我身上。那个‘钉子’晃了晃脖子,提了棍子,吊儿郎当朝张叔走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按手印()
眼看那个外号叫‘钉子’的瘦子,甩着手里的棍子,越走离张叔越近。
我心里十分焦急。
忽然,张叔把身子朝那‘钉子’一侧。
那‘钉子’吓得停住脚,手一松,棍子‘梆啷’掉落在地。
“你要干什么?”
“别动啊!”姓胡的吼道:“你一动。我就戳这小子一刀,你当我不敢是不是?”
说着,把刀尖用力往我身上一顶,我感觉到刺痛。
“你敢戳我孩子,我就戳这个姓王的八羔子!”高老头儿说。
“随便你…”姓胡的冷笑,“有本事你就把他给戳死,我戳死这个姓冷的小子,大家一起死了算了。反正,你们要是跑了,我们也没好果子吃…王哥你别怕,他要敢戳死你,我就戳死这个小子跟你作伴儿!”
姓王的那服务生看了看眼睛红红,凶的像要吃人一样的高老头儿,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
那个‘钉子’捡起地上的棍子,试探着朝张叔跨出一步。见张叔没反应,胆子大了起来。
“你不是牛逼的很吗?”那‘钉子’笑道:“当初在老李那里的时候。我还挨了你一棍子的,再打我,来…”
嘴上虽然说,但毕竟还是怕,试探着又跨出一步,把棍子尖伸过去,触了触张叔。
见他还是没反应,那‘钉子’突然挥起棍子,抡过去,结结实实的抡在了张叔腰上。
“艹你奶奶!”高老头儿差点跳起来。
“高老哥!”张叔喝住他。
那钉子又是一棍,这一棍更狠,抡在张叔膀子上,‘砰’的一声闷响,棍子飞出去。撞在瓜藤架子上,水珠从上面的藤蔓上掉落下来,哗哗啦啦的。
张叔还是站着不动。我肺都要气炸了,脑门儿上的筋?胀的直跳,眼前金星乱闪,‘呜呜’的声音从被堵着的嘴里面发出,我用力挣扎,两个混蛋把我制的死死的。
“行啊,真有种!”那个‘钉子’抹了把脸上的水。
“打够了吗?”张叔问。
“还没。”
钉子要去拣棍子,姓胡的喝止住他,说正事要紧。
“对,正事要紧…”
钉子附和说着,要搜张叔的身子,张叔说不用搜了,那张阴状不在他身上,钉子看向高老头儿。
老头儿开始不肯交,,他数到三,不交就把我捅死。数到二的时候,老头儿把那张阴状掏了出来…
钉子接过来,正要逼张叔在上面按手印,:“等等,先拿给我看看,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个混蛋用手电照着,姓胡的翻过来,覆过去,看了一番,递给那胖厨。
胖厨看过以后说:“看着是真的,这些人还真有本事。”
姓胡的笑,“再有本事有屁用?自己作的茧,自己往里面钻。到时候被地府给惩治了,他们要是敢到处对人瞎嚷嚷,说这说那的,我想,地府不会放过他们…”
看着这姓胡的得意扬扬的样子,我真恨不得把他给咬死。
“行了。”姓胡的把阴状朝那‘钉子’递过去,“拿去先给他按…”
那个秃顶老杨忽然碰了碰姓胡的。
“干什么?”姓胡的眉头皱了皱。
“你不是说,事成以后就那个什么…帮我把我被鬼冲掉的‘东西’找回来,你没忘吧…”
“当然没有,我怎么会忘呢?放心放心。”姓胡的笑了笑。
“那现在是不是就…”
姓胡的‘啧’的一声,“老兄,你急什么?事儿还没完呢。”
老杨拉住他胳膊,“也差不多了嘛,还是先帮帮我吧,不然我这心老悬着…”
姓胡的瞥了瞥他,笑道:“既然你这么心急,那行吧。”
老杨原本愁眉苦脸,闻言一下高兴起来,“那真是谢谢老弟了!”
“谢什么,应该的…”
姓胡的微笑一下,把那张阴状连同朱砂盒子,往老杨面前一递,老杨顿时愣住了。
“这是干什么?”
姓胡的笑了笑说:“既然杨老哥你这么心急,那就你先按吧。”
“按什么?”
“手印啊。”
“我…为什么要按?”
姓胡的笑道:“你不是要找回你那些‘东西’吗?在这上面按个手印,到时候烧掉,你那些东西就会回来…”
老杨脸一白,“不可能!你不是说…在这上面按了手印,会受惩罚的吗?”
姓胡的笑道:“怕什么,反正你已经被惩罚过一次了,不在乎再多一次。老弟我这可是为你好,帮你把命再缩短一点,让你早点去往生,免得整天价提心吊胆的…”
“我不按!”
老杨吓得往后退,姓胡的把手一挥,两个壮汉子一左一右扑过去,架住了他,胁迫着他蘸朱砂,在阴状上按了个手印。
姓胡的把刀递给那胖厨,由他挟持着我,抓过那阴状,吹了吹上面的的朱砂手印,得意一笑,递给那‘钉子’。
钉子走到张叔面前:“该你了,不按也可以,如果想你这侄子死的话…”
“你们这帮兔崽子,这状子是我请来哩,跟他们没关系,拿给我来按,把他们都放喽!”高老头儿说。
“放人?”姓胡的哼了一声说:“哪有这么容易?老老实实的在阴状上按个手印,顶多也就是折阳寿掉运程什么的。不然的话,就把这姓冷的小子杀了,你们抬着他尸体走,两条路,你们自己选吧…”
“不知是哪个乌龟哩孙子跟王八它娘交配,生出来你们这帮球蛋玩意儿,你们会遭报应哩…”
高老头儿气的胡子都炸开了,骂出来的话简直匪夷所思。
对于老头儿的怒骂,那个姓胡的只是笑了笑。
“喂,要不要按?”‘钉子’碰了碰张叔。
张叔目光沉定的看了看他,用手去蘸朱砂…
我汗都下来了,脑子里急思对策…要不是我被这帮混蛋给制住,再多一倍的人,张叔也不会放在眼里。因为我,他硬生生挨了那个‘钉子’的两棍子。
我心说,我就算被刀给扎死,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在阴状上按手印,承担莫须有的罪名…
打定主意以后,我正要挺动身子,让那把刀扎进我肚子里。不知是不是我命不该绝,就在这个时候,那个胖子扭头看向张叔,脖子一转,牵动胳膊,原本抵在我肚子上的刀尖,往后撤了几公分。
我抓住这个机会,猛一提膝盖,磕在了那胖子的手腕上,那把刀从他手里脱离,飞了起来。
随着胖子一声怪叫,那刀‘啪嚓’一下子撞在了上方的瓜藤架子上,水珠噼里啪啦。那把刀刀尖向下,朝着我左边那人便往下落。
那人反应也够快,松开我,跳到了一旁,那刀‘当啷‘一下,掉在了地上。
当此情形,我用力一挣,挣脱右边那人,抬脚踢倒一个,从人窝里面冲了出去。
高老头儿把那姓王的服务生带的翻了个跟头,朝我冲来。张叔踢倒那个‘钉子’,也朝我冲来。
老头儿护住我,张叔随手把那张阴状塞进我衬衣上面的口袋里,转过身,三拳两脚,就把人群给打散了,长的挺壮的,还有胡子拉碴那两个房客,趁乱冲过来,躲在了我们身后。
高老头儿捡起地上的刀,三下五除二便割开了捆绑我和那两个房客手的绳子。
把我嘴里的手绢掏出来,老头儿把刀子往我手里一塞,问道:“你没事儿哩孩子?”
“没事。”我说。
那些人被张叔打的乱蹿乱跳的,有人撞在了那辆长安之星上,有人撞在了瓜藤架上,水珠噼噼啪啪掉,整个后院都是水气。
“走!”张叔说。
我们跟着张叔,往后门冲。我拿着刀子,跑在最后。
“等等我…”
我侧头一看,是那老杨,倒在地上。
“带上他!”张叔说。
我奔到跟前,把那老杨扶起来,带着他刚跨出两步,那老杨突然一胳膊肘捣在了我肋骨上。
我毫无防备,差点没被他给捣的背过气去,刀子‘当’掉在地上的同时,我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老杨拣起刀子,往我脖子上一架。
“都别动!…小胡,我又帮你逮住这小子了,这回说什么你也得帮我救我,可不能再玩儿刚才那套了!…”
第一百二十章 关于客栈的传说()
这一下变起突然,所有人都愣住不动了。
“都别动!”
“你是不是傻逼了?放开我!”我叫道。
老杨把刀子压了压,“我要是跟你们走,我才傻逼了!是我把你们给兜出去的,你们会轻易的放过我?”
“不然还咋?把你带出去,然后揍死你?我还嫌脏我手哩!”高老头儿跳道。
“好。就算你们放过我,可我的阳寿运程被鬼差给冲了,从这里出去我估计也活不久,你们又救不了我,我出去干什么?”
“那这些个球儿就能救你哩?”
“那鬼差是他们招来的,我是在他们这农家乐里被冲掉的阳寿运程,他们肯定有办法救我,帮我弄回来…”
老杨这个蠢货一直坚信这一点,这也是他出卖我们的原因。
“他们都让你在阴状上按手印了个球子了,还救你?你真是个傻逼愣登哩玩意儿!”
“小胡,我又帮了你们大忙,你们不能再食言了,这回一定得帮我救我!”
我估计,姓胡的他们这帮人心里肯定也正骂这老杨傻逼。
“杨老哥。”姓胡的说:“真没想到你是这么大气的人。以德报怨,帮我们制住这小子。我姓胡的算是服了你了,你放心。如果我再食言,我就不是人养的,我们一定帮你,把你被冲掉的阳寿运程找回来,还回身上…”
姓胡的让老杨把我牢牢摁住,只要张叔和高老头儿两个一动,他就抹了我脖子。然后,姓胡的让‘钉子’找绳子,把张叔跟高老头儿给捆住。他说他之前大意了,一开始就应该先捆住他们再说,主要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我这个人质居然能从人圈里面逃脱出去。
那钉子正要找绳子,老杨把他给叫住了。
“等等。”:“等下再捆他们。先想办法把我的阳寿运程还回身上,不然我就把这小子给放了…”
这老杨虽然脑子进水,但不是傻逼。他知道,要是把张叔跟高老头儿两个给捆住制伏了,我这个人质对姓胡的他们来说就没用了,到时候,姓胡的会跟他翻脸不认账。
“老兄。”那个胖厨说话了。
“怎么?”老杨问。
“其实吧…”
胖子说老杨的阳寿跟运程被鬼差冲出来以后散掉了,根本找不回来。
“那要怎么办?”老杨身子一哆嗦。
“用别人的阳寿运程,补还给你。”
“怎么补?”
胖子指了指那间招待室,说在老杨他们三人到来之前,有个外地人住进他们这农家乐里,也吃了那种鸡,睡觉的时候被鬼差冲掉了阳寿运程,那人的阳寿跟运程,被黄纸吸收了。只要老杨把那黄纸吃掉,就会转移到他身上…
老杨大喜,胖子让他等等,他去把那黄纸拿出来。
胖子进了招待室,不一会儿,捧着一个小坛子走出来。
揭去封口的符,胖子把坛口朝下一倒,倒出一张折叠成方块儿的黄纸,展开,只见那纸上所画的东西,跟客房床垫底下那纸上画的东西一模一样。
胖子把那黄纸重又折叠,递给发愣的老杨。凑在他耳朵边低声说,你吞这纸,我帮你看着这小子。
说着,伸手抓住刀柄,那老杨下意识的松开了手。我想要起身,被那胖子猛一把按住了。
老杨突然反应了过来,“不用你帮我看他。”
那胖子一脚把他踹倒,还没爬起来,就被两个扑过来的壮汉给摁住了,那张黄纸也被抢走。
姓胡的‘哈哈’大笑,说:“杨老哥,真是多谢你了,这些人眼看着就要逃走,幸亏你制住了这个姓冷的…”
胖子以我的性命为要挟,‘钉子’找来绳子,把张叔跟高老头儿两个都给捆了起来。我,老杨,以及那两个房客,随后也被捆起。
姓胡的笑道:“跑啊,我看你们这回还怎么跑!那张阴状呢?”
那个姓王的服务生说,他看到张叔把那阴状塞进我口袋里了。
姓胡的从我口袋里搜走阴状,一步步朝张叔走过去。
“给他往手上弄点朱砂…”
那个‘钉子’嘿嘿笑着,打开装朱砂的盒子。
就在这个时候,姓胡的裤袋里面的手机叮叮咚咚的响了起来。
“喂…放心,放心…全部拿住了,一个也没跑掉…哦,好,好吧…”
姓胡的挂掉电话,胖子问:“小胡,谁呀?”
“我舅舅。”
“老板怎么说?”
“他说,既然拿住了他们,不急着处理,先关起来,他明天赶过来,见识见识这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然后再处理。”
“哦。”
姓胡的把那张阴状折叠放进口袋,说:“多加几道绳子,把他们关进房间里…”
我,张叔,高老头儿,被推进我们住的那间屋子,关在了里面。
借着从窗口透进来的微光,我看了看墙上的挂表,就快深夜的一点钟了,外面雨又下了起来,刷刷拉拉的。
“叔,那个混蛋打了你两棍子,要不要紧?”我小声关切的问。
“没事孩子,别担心。”张叔说。
“小张啊,你就是心好,那个姓杨哩没毛哩混球子,他自己作死就让他死去呗,你真不该让冷雨带他走…”
张叔苦笑了一下。
“谁能想到,我们明明救他一起走,可那混蛋却跟我们来那么一出?”我说。
“那个球儿是纯粹吃屎长大哩玩意儿…”高老头儿骂。
“别气了,骂也没用…”我朝窗外看了一眼,小声问:“大爷,叔,我们该怎么办?”
张叔让我别焦急,高老头儿说他想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点了。
高老头儿把头抬了起来。
“想对付这帮球儿,只有一个办法,可是,这办法行不通哩…”
我说,你说说,不说怎么知道行不通。老头儿说还是告他们,告阴状。
我愣了愣,说那当然行不通,那状子在姓胡的手里,我们连状子都没有,要怎么告?老头儿说不是用烧阴状给那阴间客栈的方法告,而是人过去客栈里,找鬼差阴司告。
“人过去告?我们被绑着,动都动不了,怎么过去告?”
“就算你没被绑着,你能进去那客栈里头?”
高老头儿说,他所说的人过去告,不是活人,而是生魂,用离魂法术把生魂离出来,过去告。
“那肯定不行。”张叔接口说。
我问为什么不行,高老头儿说阴间客栈那是阴间的地方,活人的生魂一旦跑过去,十有八九就出不来了。据说,有些一觉睡死过去的人,之所以睡死,就是因为他们睡觉的地方附近有阴间客栈,那些人半夜里睡着睡着灵魂出窍,不小心闯进了阴间客栈里,被扣在了里面,所以就死了…
老头儿这么一说,我想起在广东时,我老爸讲的一件事。我老爸有一次跟人去送货,半夜行到粤北山区一处很偏僻的地方,车出了毛病。好容易?捣好,两个人都疲惫不堪。于是便钻进车里,把门反锁,在里面睡着了。
睡着睡着,我老爸感觉自己轻飘飘站了起来。穿过车门,来到外面,他看到距离路道不远处立着一座黑乎乎的庞大建筑,他迷迷糊糊的就朝着那建筑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和他一起的那个人醒来找烟抽,推他,他感觉一股力量把他给拉回了车里,然后就醒了…
我老爸说当时他醒来以后,揉着眼睛朝车窗外看第一眼,他看到了那建筑,看第二眼,那建筑就不见了,那里变成了一片荒地…他说他有种直觉,要不是一起的那人把他给推醒,他走进了那座建筑里,那么,他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我老妈听了还笑他,说就是一个梦而已,看把你吓得…
现在听了高老头儿的讲述,我感觉后背有点凉,我老爸的直觉看来是对的,他当时所见的那建筑,有可能就是一座阴间客栈…
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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