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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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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朝破碎的镜片望去,和我眼睛看到的情况一样,空空如也,

    但刚才我确实看到一个干瘪的不成人样的僵尸站在门口,绝对不是眼花,因为我盯着看了有个几秒钟的时间,甚至连僵尸身上穿的衣服我都看得很清楚,是一身劳动布的褂子,

    我正想到出神,楚森道:“你怎么了,突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又朝厂房门口看了一眼,犹豫着是不是该过去看一眼就听于开道:“小震,咱们上哪去找吴婷呢,总不能去死者学校吧,”

    “那肯定不行,这事儿找老包就行,他肯定知道吴婷家在哪儿,”

    我的推测是正确的,老包还真知道吴婷家所在的方位,因为警方最初立案时吴婷就是第一嫌疑人,但尸检之后吴婷杀人的嫌疑便彻底消除了,

    我们问清了吴婷家的住址后首先联系了她的母亲,说明了原因后女人倒也算通情达理道:“那你们来吧,不过有一点我得先说明,你们不能问我孩子是不是讨厌这几名同学,都已经是走了的人,过去的事情翻来覆去说也没意思,”

    “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往那几个孩子身上扯,这次见您的女儿我要问的只是马玉玉平时的一些表现,我知道她们之前有点摩擦,但主要是您女儿和另一个女生,马玉玉无非也就是跟着起哄,”

    “这些孩子把我女儿整个上衣都给脱了,这件事当时对婷婷造成的心里伤害是你无法想象的,说实话我是不想让孩子再回想这件事,不过考虑到马玉玉已经死亡,死者为大,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这次要求,”

    “谢谢您的深明大义,”我暗中松了口气,

    吴婷家就住在所在学校对面的一处开放式小区里,开放式小区就意味着脏乱差,这些小区的一层全是小饭店、大排档、烧烤摊,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只见小区被一团烟雾包裹着,真不知道楼上的人日子是怎么过的,

    吴婷家在其中一个烧烤摊的顶楼六楼,为了避免她的妈妈对我过于戒备,我没带他们三个,只身前往,进了她家只见房间门虽然关的很严实,但还是能闻到一股油爆葱花的味儿,

    吴婷的母亲是个地道的家庭妇女,四十多岁年纪,身材微胖,皮肤很白,穿着很朴素的衣服,家里呈设虽然很旧,但打扫的非常干净,

    吴婷则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穿着一件荷叶领的衬衫,一条牛仔裤,梳着?耳短发,看模样是个秀气的小姑娘,

    我和她母亲寒暄了几句道:“婷婷,很高兴见到你,”她点点头没说话,眼睛看着脚尖,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对吗,”她还是点点头不说话,

    “我来这没有别的意思,你也别多心,我呢是马玉玉家请来安葬她的土工师父,但是……”

    话音未落就听楼梯口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吴婷母亲脸色顿时就变了她就像被弹簧弹起来一般,立刻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道:“那个杀千刀的回来了,”

    吴婷的表情似乎也很紧张,她一头钻进了母亲的怀里,就像小婴儿那样,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咚的一声门被人用脚踹开了,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身体高大的男人一摇三晃的走了进来,边走边哼着小曲,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只见满脸通红脚下不稳的壮汉看见我醉眼迷离的道:“你……怎么回事,”

    这肯定是吴婷的父亲,我起身道:“您好,我是来找……”

    “你个小赤佬是婷婷的姘头对吗,”我给他一句话说傻了,半天没想起来说话,

    “我、我就知道你个臭不要脸的往家给我带、带男人,小婊子、骚货……”他用手指着吴婷骂道,

    吴婷脑袋死死贴着母亲的身体,却因为害怕而吓的浑身瑟瑟发抖,

    有个酒鬼父亲真不如没父亲,

    只见男的举起手中半瓶酒喝了一口道:“妈的,背着老子在外面和男人鬼混,我他妈……打死你,”

68、贞子酒吧() 
我以为他就是说说醉话,没想到他抄起酒瓶子就朝吴婷脑袋上砸去,

    我吓了一跳,也没多想一把攥住他举着酒瓶的手道:“你是不是疯了,”

    “我他妈打这个臭婊子关你个屁事,”他转过那张臭烘烘的大嘴对我喷着臭气道,

    我受不了了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道:“发什么酒疯,”

    酒瓶也没上盖,他翻过来准备砸人时里面的酒全部洒在地板上,屋子里充溢着一股酒香气,

    “你个小赤佬居然敢打、打我,操你妈逼的,”说罢他又站了起来举起起了手中的酒瓶,就在此时吴婷蓦然发出一阵尖叫,他妈经验丰富,立马用手堵着耳朵蹲在地下,我反应贼快,知道这时候必须要跟和吴婷最亲近的人学于是也用手赌耳蹲在地下,

    随后我就见识到了吴婷尖叫的威力,

    她的尖叫声不仅仅只是响亮,气也很足,尖叫很长时间不用换气,而且奇怪的是在尖叫声响起后逐渐我能感到一股股的劲风扑面而过,她的家里窗户可是全部关闭着的,能起这么大的风只能是音波流动所产生的激荡效果,

    一个人能用嗓门喊出声波来吊门之高可想而知,我堵着耳朵不敢有丝毫放松,吴婷足足喊了有一两分钟随后尖叫声骤然消失,

    算是我应对及时,耳朵也嗡嗡作响,只觉得一阵阵发胀的疼,

    可是当我看到吴婷的父亲我就知道什么叫惨了,这人耳朵、?子、甚至眼睛全在冒血,只见他人怔怔的站着一动不动,随后手中的玻璃瓶掉落在地,就听一声脆响,瓶子摔得粉粉碎,应该是玻璃组织已经被震裂,否则瓶子落地不可能碎成这样,随后他跌入沙发中晕厥过去,

    只见吴婷满脸惊慌、气喘吁吁的看着自己父亲,浑身抖成一团,

    她母亲起身后将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吴婷再度转身钻进母亲的怀里就像受惊的小鹿这次没有压抑情感,嚎啕大哭起来,

    我暗中叹了口气,看来吴婷今天的情绪我是什么都问不出来了,于是对她母亲做了个手势,开门而出,

    下楼后刚走到出口就听楼上吴婷母亲道:“请留步,”

    我挺住脚步等人下楼后道:“您还有事吗,”

    她擦了一把眼泪道:“咱们出去说罢,”于是我们两走出楼洞口,走到一株梧桐树后女人道:“不好意思,本来是想孩子和你聊聊,没想到出了这种事情,”

    “这事儿您不用和我道歉,是您丈夫做错了事,和你们母子没有关系,”

    女人叹了口气道:“其实他原来挺好的,工作各方面都很要求上进,变成今天这样其实我也有责任,”

    “您就是不应该惯着他,男人这副德行大多是女人惯出来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责任是……”说到这儿她犹豫片刻才道:“这么多年了,我没为他留下一男半女,所以他心里憋屈喝酒也是为了发泄情绪,”

    “啊,那吴婷是你们领养的,”

    “是的,这孩子是我们在马路上捡到的,她命也大,如果迟一步或许就给车子压死了,那年我二十八岁,一直要孩子没要上,所以就把孩子收养了,”

    我道:“原来吴婷不是你两亲生的,”

    “是的,这孩子从小的哭声就特别响亮,我们当时没觉得什么,还以为是孩子身体好底气足,到后来才知道这是异常状况,孩子的奶奶就是被她的哭声给震死的,我老公是个孝子,老娘死后加之我又不能生育,所以精神就出了问题,一旦想不开就会跑去喝醉酒,这时候的他和正常时完全是两个人,平时他特别疼爱吴婷,但酒一喝多就会乱骂孩子,”

    我叹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我以为您丈夫是个酒鬼呢,”

    “他是个好人,是我对不起他,但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他不应该这么对孩子,”

    “吴婷的性格我觉得她好像不是很愿意说话,是内向吗,”

    “是的,这孩子从小话就少,经常一个人坐在那儿发呆,不像别的小孩活蹦乱跳,刚开始发现她这样我还以为是孩子智商有问题,但检查过几次没发现问题,我估计就是性格内向了,她的话确实很少,也因为这点没少被同学们欺负,但马燕欺负她那一次是最严重的,出了那件事后到今天孩子在家没有说过一句话,”

    “至今没有说过一句话,多长时间了,”

    “有半个月了,不过婷婷是个善良的孩子,希望你不要怀疑她是杀人凶手,这个世界对她已经是非常不公平了,请你善待她好吗,”

    这是一个母亲维护孩子的拳拳之心,我当然知道她对我说这番话的目,道:“您放心吧,我不会再找吴婷了,”

    “谢谢你,”我点点头就准备走,却听她又道:“你知道贞子酒吧吗,”

    “贞子酒吧,不知道啊,”

    “我建议你去贞子酒吧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你想要的线索,”她还是把我当警察了,不过也好,或许她提供的这条线索对我很有帮助呢,

    但我并不知道贞子酒吧在哪儿,而且这名字起的也太不吉利了,叫啥不好,居然用个日本厉鬼的名字命名,也不怕触霉头,

    出去时只见他们三人正在马路边上的烧烤摊上撸串,我道:“你们是真潇洒,我一个人奔波劳碌,你们三坐地享受,”

    “别总看别人眼红,我们心里想着你,酒菜都给你点了一份,”楚森笑道,

    我坐下后却没什么胃口,喝了口啤酒道:“我们得找一个叫贞子酒吧的地方,”

    “我擦,还有酒吧取这个鬼名字呢,”楚森笑道,

    “这就把我知道,就在淮海路上,开公交车的时候我天天从那酒吧门口来往,不过那酒吧门从没见开过,我以为已经关门倒闭了,”

    “就你看到这酒吧到今天有多长时间了,”我道,

    “三四年应该有了,”

    “淮海路的门面房,能空闲三四年租不出去吗,”

    “这……当然不可能,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他自嘲的笑了,

    “她妈让我们去酒吧干吗,”楚森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听着酒吧名我觉得有必要过去看看,”

    “是,太独特了,万一里面真有个贞子,也算没白来一趟,”高林笑道,

    于是我们草草吃了一顿便驱车前往淮海路,在相对比较偏僻的区域找到了贞子酒吧,

    这就把外面的装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虽然名字比较恐怖,但门头也就是个弓形的装饰,“贞子”两个大字写在一捧乱糟糟的头发里,只是天长日久石雕黑漆的头发早就掉的七零八落,

    此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之间酒吧门口亮着几点接触不良的霓虹灯,由此证明这酒吧还在营业中,

    我们下车后走到门口,楚森一把推开双开的木门,迎面一股烟味,只见里面放着低沉奇怪的音乐,灯光是暗紫色的,能看清地面、吧台、酒杯器物,但人脸看不清,只见十几个黑黝黝的轮廓在酒吧里或坐或站,舞池空荡荡的也没人跳舞,

    我们进了酒吧后也没人上来招呼生意,我们走到吧台只见插着一对恶魔耳朵的侍应生道:“要什么酒,”

    我们一人点了一杯扎啤,找了个卡座坐下,也不知道女人让我来这儿干吗,

    我四下看了一圈,凭我目视之法居然都没法看清周围状况,可见灯光暗到什么程度,

69、灵异游戏() 
“这就是男女谈恋爱的地方,吴婷她妈让我们来这儿干什么,”楚森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没明说,应该是希望我们能自己发现其中的神秘之处吧,”

    “没事儿干还和我们打哑谜,”楚森笑着端起酒杯正要喝酒就见一个稀奇古怪的男人在我们身边坐下了,

    之所以说他稀奇古怪是因为这个男人穿着,也说不好他穿着一套什么衣服,一条紧身的皮裤子,上半身则从肩膀斜过两条巴掌宽的铜钉皮带,两边肩头的位置各有一根白色的长角,此外他身上全是纹身,纹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图案,嘴上、耳朵上甚至舌头上都带着小铜环,我看着都替他肉疼,

    这人模样实在不像是好人,我警惕的道:“你干什么的,”

    他头发染得五颜六色,虽然是个男人,但纹着眉、涂着口红,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这个怪人嘿嘿一笑道:“我这里有上等的鬼胎你们要不要,”

    我愣了一下暗道:不是遇到精神病了吧,

    楚森比我直接道:“你是不是有病,没事儿别在我们这儿瞎掺和,”

    他却一点不生气,娘里娘气的“吆”了一声道:“来这还装什么正经人,好像谁不知道一样,放心吧,我是这里的老卖家了,难道你们这些人没听说过卖鬼胎的杰克吗,那就是我,”说罢他从身后拿出一颗白森森的骷髅头咚的一声敲在桌子上,

    虽然我不是专业的医生,但还是一眼就看出这骷髅头是真人骨头,不是石膏或是塑料伪造的,

    楚森眼一瞪就要发作,我忽然想到吴婷的母亲让我来这儿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这里的一切都是四平八稳没有问题,那她又何必让我来这儿,

    想到这儿我赶紧制止了楚森道:“卖鬼胎的杰克,确实是大名??,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幸会,”

    他道:“玩这个圈子的人要说不认识我就相当于听摇滚的人不知道甲壳虫乐队,还真没遇到过,”说罢他捂着嘴一脸媚笑,看的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下他们三个也都明白了,楚森道:“那就让我们开开眼吧,”

    “先说说你们想要什么样的,我不可能把所有种类都堆在你们面前,”

    虽然我们做的是土工这行,但对于鬼胎却毫无了解,我假装想了想道:“就给我看看你这比较有代表性的鬼胎吧,如果确实值得购买,我不会小气的,”

    他得意洋洋的哼了一声道:“杰克手上的鬼胎是绝对值得收藏的,不过要说最具代表性的吗……”说罢他弯腰从脚旁拎起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小木头箱子,他放在腿上打开箱盖随后从中取出两个大玻璃瓶,玻璃瓶的形状也就是大的水果罐头那种,放在桌面上时因为酒吧里的光线实在太暗,也看不清楚玻璃瓶里装的是什么,

    只见杰克又从巷子里取出一个长条形的物体,他道:“几位,瞪大了你们的眼睛瞧好戏吧,”说罢他将长条形物体对准玻璃罐子按动按钮只见亮起了一道雪青色的暗光,虽然是暗光,但足以照亮桌子所有区域,只见两个玻璃罐子里满是暗黄色透明的液体,有点像是尿液,分别泡着两个类似于未成人形的胎儿尸体,

    但这胎儿尸体尸体实在是太古怪了,一个长了三条胳膊三条腿,一个居然是人身象面,那一条象鼻子一直延伸到胎儿的肚皮位置,

    在冷光灯的照射下,胎儿身体的每个部位都看的清清楚楚,因为刚成人形,胎儿身体的血管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泡在福尔马林液体里的死胎表情安详,眼睛半睁半闭,根本不像是死胎,

    这哪是什么鬼胎,无非就是畸形的胎儿,不过畸形到这份上也算是世间罕见了,

    杰克脸上露出近乎神经质般的笑容,他用手轻轻摩挲着玻璃瓶,就像是抚摸着爱人的脖颈,打量瓶子的眼神就像是艺术家看着自己刚刚做成的艺术品,

    我看着他和瓶子里的两怪胎后槽牙都发冷,但还得假装露出一脸笑容道:“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果然是识货的,这是我的镇店之宝,千手佛陀和玉象仙,请一尊回去保证你大赚横财,”

    “多少钱一尊呢,”我道,

    “八十万,谢绝还价,”他对着楚森抛了一媚眼,

    “我去,这价格可有点吓人了,”我道,

    “你这个土老包现在市场上鬼胎的行情越来越高了,现在这价格你这别嫌贵,估计过了年底至少翻一翻,到时候你就会来感谢我让你赚到钱了,”

    “这我知道,但我身上没带这么多钱,”

    “切,没钱你这拿老娘穷开心呢,”说罢他满脸不忿的要走,

    “美女,别急着走,我请你喝一杯成吗,”我道,

    或许是“美女”二字打动了他,杰克浪笑一声道:“本来是挺讨厌你们的,看你嘴甜就陪你喝一杯,”说罢他特意拉动椅子朝我靠近了点,

    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只能是咬牙忍住,我看到楚森低着头无声的笑着,

    他点了一杯上等威士忌我道:“你在这酒吧也是大名??的人物了,我也不瞒你来这儿其实是为了一个孩子,这小孩前些天死了,但死的有些蹊跷,我是安排她下葬的殡葬执事,这孩子之前应该常来贞子酒吧,所以来这儿了解下情况,”

    “这些个小屁孩不是我说一个个胆大的不得了,不好好学习整天就想着见鬼见神的,他也不想想鬼神是能轻易见的,招鬼容易送鬼可就难了,”

    我听他似乎是话里有话道:“这些孩子难道在招鬼,”

    “你还不知道呢,现在这些孩子纯粹吃饱了撑的,流行玩什么找鬼游戏,这酒吧原来叫游侠酒吧,那生意差的差点关门倒闭,后来改成贞子酒吧专门搞些神神鬼鬼的东西,还就吸引了一票铁粉,其中以学生为主,这些小孩虽然买酒水的不多,但喜欢来这儿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主要就是招鬼的灵异物品,”

    “你说的那些个小孩就是前些天死在老伞厂那几个吧,”杰克喝着酒问道,

    “没错,他们来这儿你应该知道吧,”我道,

    “我上哪知道,这里光线太暗,而且来的小孩也特别多,我是不关注他们的,因为找我买东西的都不是小孩,”

    “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这起死亡事件报纸上没报道过,”

    “我还需要看报纸吗,前些天专门卖碟仙的老吴跑了,一问不就知道为什么了,”

    “碟仙是什么,”我不解的道,

    “就是现在特别流行的灵异游戏,小孩都喜欢招碟仙,据说是一种附在碟子上的神仙,说实话我原来是真不信,觉得这些人就是骗人,但老吴卖出去的碟仙还真出了人命,而且一下死了三个,我现在觉得碟仙这种事还真挺邪的,这几个小孩还真把鬼给招出来了,否则怎么可能一下死三个呢,”

    今天来这儿简直是太对了,一条极重要的消息就聊出来了,

    我想了想道:“杰克,你一定有老吴的联系方式对吗,”

    “还真没有,我和他卖的东西不一样,在这个酒吧里多个卖东西的也算是竞争对手,不打架就算不错了,不过我还认识个卖碟仙的,你和他聊聊也行啊,”

    “行,他现在在吗,”

    “今天正好生意不怎么样,就陪你聊一瓶威士忌的吧,”他笑着道,

    我立刻让吧台的人送一瓶上等威士忌,

70、招碟仙() 
这瓶酒在酒吧里卖七百二,我拿起来看了看道:“贵点都无所谓,别是假酒就行了,”

    “放心吧,贞子酒吧里不卖假酒,不过这瓶酒也确实不便宜,进价好像是两百不到,买七百多,齐总也真是够黑的,”说罢他又发出一阵尖笑声,

    笑罢他道:“看在你点了这么贵一瓶酒的份上,我就给你把人找来,”说罢他起身离开了,“异常珍贵”的两个鬼胎就放在桌子上似乎对我们很放心,

    “老于,这事儿你真信啊,我怎么觉得就是扯淡呢,”楚森道,

    “管他是不是扯淡,先聊聊看,乡野藏高人,说不定这位卖的就是真碟仙呢,”

    “帮帮忙吧,要是真有碟仙还能让人这样随便卖啊,有这么不值钱的神仙吗,”

    “你说的没错,可我们现在没别的路子可问,也就是他了,”正聊着就见杰克带着一瘦子走了过来,

    他坐下后寒暄几句倒了一圈酒杰克道:“老乌,这位是替那几个孩子办理丧事的,他想问问关于招碟仙的事儿,你要愿意就和他聊聊,说不定人还能给你介绍点生意,”

    老乌笑了道:“说这话就是真不懂的,我们这些人就是糊弄孩子钱而已,哪有什么真东西,不像你卖的鬼胎是真有灵力的,”

    我道:“乌先生,这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很紧急,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这个忙了,”

    “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能不能帮上忙我可不敢保证,”

    “只要愿意说我就非常感谢了,”说罢我和他碰了一杯,

    “那三个孩子死亡的消息乌先生一定是听说了,我就想知道这世上真有招碟仙一说吗,”

    “怎么说呢,反正卖碟子的人都说有,但我们小时候听的各种鬼故事里肯定是没有碟仙的,这种鬼话应该是从外国传进来的,现在的小孩里特别流行灵异游戏,尤其是上了高中的小孩,叛逆、胆子大就喜欢玩些新奇刺激的游戏,所以经常有小孩来这买碟仙,”

    “你觉得真能招出碟仙吗,”

    “当然不可能,这要是真的早不知道死多少小孩了,我一点不吹牛,每个月从我手上出去的碟仙套装大概就有七八十套,这酒吧里至少有四个人再卖碟仙,这个量算算不就知道了,”说到这儿他压低嗓门道:“我们经常遇到退货的,原因就是感觉上当受骗了,你说这东西怎么能当真,”

    楚森笑道:“你挺直接的,这种行业机密这么痛快就告诉我们了,”

    “现在没法装神弄鬼了,已经出大事了兄弟们,我要非说招碟仙这种事多么神奇、多么刺激,万一你几位要是便衣我就倒大霉了,”

    “这个你放心,如果需要我可以让死者的家属替我们作证,”我道,

    “不需要,你们相信也好不信也罢,碟仙就是哄小孩玩的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刀架在我脖子上也是这么说,因为我没法和你们编故事,”

    “如果是假的这些孩子为什么会死,”我道,

    “我只是说招碟仙是假的,但老吴卖给那几个孩子的未必是碟仙,这个人从他进酒吧那一天起我就知道要出事,”老乌肯定的道,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道,

    “这个人我看着感觉他就像是个死人,不是我在背后说人坏话啊,他那个状态确实有点古怪,”

    杰克也道:“这个我作证,老吴整天就穿个风衣带个帽子,进店里也不脱,而且固定做一个位置,坐上去就一动不动,身体扳的笔直和僵尸没两样,”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一般性格比较古板的人都是这样,”我道,

    “他绝对不是性格古板,真的就像是个僵尸,而且身上特别臭,我现在想到他身上那股味道都想吐,”杰克皱眉道,

    “而且最诡异的是他坐着时帽子和领子之间是漆黑一团,脑袋就像是透明的,”

    我道:“这人都成这副模样了,还有人敢找他买东西吗,”

    “你说的没错,他生意从来就是我们当中最差的,一个月到头几乎不开单,但给老齐的场地费一点不比我们少,感觉他来这儿就不像是赚钱的,我印象中他唯一做成的生意就是那几个死了的小孩,这些孩子也该死,她们先从这儿买过一套招碟仙的装备,但又回来退过货,说是没效果,也不知道怎么就让他们看到了老吴,可能她们觉得老吴模样看着就像是鬼,所以又从他手上买了一套招鬼器物,”

    杰克接着道:“这应该是我印象中老吴做的唯一一笔生意,”

    “如果老吴是正常人,他手上出去的东西怎么会有如此明显的效果,当晚就死了三个孩子,”老乌道,

    “明白了,你肯定所谓的招碟仙就是一场骗局了,”我道,

    “我这儿百分百是的,你要不信我可以当你们面招一场碟仙,要是能招出鬼来我当你们面把鬼吞下肚子,”老乌喝了一杯酒有点上头,说话声音越来越响,

    “你声音小点,别给老齐听见把你轰出去,在贞子酒吧说招鬼是骗人的这不是砸老齐招牌吗,”杰克笑道,

    “出事之后我这生意全断了,每天份子钱还要按标准出,我才不怕翻脸呢,”

    “你现在走马上就有人进来替你的位置信不信,”杰克道,

    “这……”老乌愣了一下,似乎酒突然之间醒了,他晃了晃脑袋道:“算我怕了他,不说了,”

    我对老乌道:“虽然我知道希望不大,但还是要问一下你知道老吴的联系方式吗,”

    “这家伙就和鬼一样,连话都没说过上哪知道他的联系方式,”老乌醉醺醺道,

    能问出来的他两已经都说了,再继续留着没有任何意义,于是我们离开了贞子酒吧,上车后我道:“还以为这里面真有什么怪东西,没想到就是一帮骗孩子钱的老油条,”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并不知道孩子们为什么会在老伞厂被吓死,听老乌的意思招碟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所以孩子们不可能真的招出一个碟仙来,”

    “可孩子们是从老吴手上又买了一套招碟仙的器物,说不定这次是真有效呢,听老乌介绍老吴的状态,我都觉得那人鬼气森森的,”于开道,

    我道:“大哥说的有道理,老吴这个人肯定有问题,所以我们必须要找到他,”

    “怎么找,上海这么大座城市找一个人不是开玩笑吗,”楚森道,

    “他们不知道老吴的个人信息,老齐或许知道呢,”我道,

    老齐就是这酒吧的老板,找老齐是很简单的,进店里找吧台服务生说有项目要合作,很快老齐就同意见我们了,

    随后在酒吧后段区域一间办公室里我们见到了老齐,他年纪不大,三十多岁年纪,穿着一身名牌,是个典型的潮男,两方坐下后他笑着道:“几位老板有什么生意照顾我呢,”

    这也是个典型的老油条,看到他我就知道所谓贞子酒吧无非就是个噱头,这种人不可能有招鬼的本领,更没有招鬼的胆量,

    想到这儿我道:“我们来找您是为了老吴,这个人齐总应该是比较熟悉的吧,他曾经应该像我们一样坐在这儿和齐总面对面的谈生意对吗,”

    齐总小眼一眯,靠在了椅背上,他想了一会儿道:“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肯定不是警察,但我们迫切的需要找到老吴,”

    “那我完全可以拒绝你们的要求对吧,”

71、再次遇阻() 
老齐不咸不淡的道,表情似乎非常不耐烦。

    “齐老板,我也不说什么大道理了。”说罢我从身上取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道:“话当然不能白问,这个规矩我是懂的。”

    看到钱老齐的表情终于舒缓了点,他道:“老吴不过是在这儿做了一段时间很不成功的小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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