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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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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连连点头道:“行,你两牛逼,”说罢他转身回去了,我暗中一直观察他的行为,只见他对脑瘫楚耳朵边说了几句话,楚公子似乎是有点愤怒,随后他掏出手机费力的打了个电话,
我担心他叫人来惹事,毕竟我们只有三个人,也都不是多能打的人,安全起见我借口上厕所给吴总打了个电话,听说了情况后他笑道:“自古英雄爱美女,于先生也是性情中人啊,”
“您就别笑话我了,这个地方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楚公子又是醋厂老板的儿子,我担心到时候会出事情,”
“你放心吧,不会有任何事情的,我这就来接你们,”我松了口气返回大厅,可是进去就发现不对头了,只见十来个人将我们坐的卡位围了起来,看样子楚公子把方圆五里地的二流子都给招来了,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我们居然被不同的两拨人包围了两次,
就听姑娘语带不屑的道:“就凭你这副德行还想泡老娘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副鬼样子,”
“你这话说得也太过份了,楚先生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有必要嘴损成这样吗,”
“我不想和他交朋友,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是你们没完没了在这儿烦我,凭什么要对你们说好听话,”
话是越说越僵,我担心两方人打起来道:“交朋友的事得双方互相情愿,非要强迫反而适得其反,”
这些人注意力转到了我身上,一人打量我两眼后道:“你又是谁,”
“我们都是一起来的,你们这位楚公子从一进来就恨不能躺在舞池上看人姑娘,现在又来说要交朋友,真不是姑娘不给面子,楚公子应该自身反省下,”
听了我的话楚公子叫来的这些人里有的忍不住就笑了,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来帮他出头打架的,无非是想赚点便宜,这里只有楚公子自己不觉得,他情绪有些小激动,说话更加结巴了道:“你、你、你凭什么说……我,”
“我没说你,我说的是事实,”我虽然算不上伶牙俐齿,但和楚公子辩论我是有绝对胜出把握的,
“我、我就是要、要和她交……朋友,”他差点没把自己憋晕过去,
就在这时舞厅门被人推开,只见吴总和另一位中年人走了进来,另一人长的膀大腰圆,看穿着就很有气势,楚公子一看见他就怂了,他擦了一把口水道:“啊……爸,”
中年人皱着眉头扫视那些二流子一圈后道:“赶紧回家,没事儿晚上少出来,”这些人在当地最着名的“财主”面前哪还敢放肆,一个屁不敢放瞬间散了精光,
吴总笑着对我们道:“这里可没黑社会,就是小孩子闹着玩的,于先生不要见怪,”
“哦,没事,人都走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也怪我,本来想请你们放松一下,没想到还争风吃醋了,”
“于先生吧,我是楚刚,楚小文是我儿子,今天晚上这件事是我管教不严,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我连连摆手道:“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那就这样吧,我也想回去睡觉了,”
“成,那咱们就回去了,”
我正要走就听姑娘道:“慢着,”
我道:“怎么了,”
她用有些诧异的眼神打量我一番,随后走到我面前小声道:“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有身份的人,”
我给她逗笑了道:“我可没什么身份,普通人一个,”
此时她的笑容似乎有些神秘,不知从哪儿摸出一只黑水笔道:“方便留个电话吗,”
“没问题啊,没事常联系,”说罢我将电话写在了她的手上,美女留给我一个美丽的笑容,头发一甩留下清香一片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这样的姑娘肯定是让人记忆深刻的,漂亮又有个性,不过我对她绝无任何非分之想,我也不认为她留我电话是有别的什么企图,
吴总随后开车到了滦河村一座大宅前,他道:“这是我家的老宅,这些天几位先生就住在这里,饮食起居都有专门的人照顾,你们专心做事就行了,”
随后他去停车我们则进了堂屋,楚森在我耳朵边小声道:“你小子别太贪了,已经有高浣女,那妹子是我的,”
36、三星道长的打算()
我愣了一下道:“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这妹子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你对人有意思追去就是了,”
“你对她没意思为什么要留电话,”
“废话,她找我要的,你没看见啊,”
“找你要你就给了,如果是个六七十岁老太太找你要号码你会给吗,”
“我说楚森,你吃饱了撑的,我和这姑娘说的话还没你多,我对她能有什么想法,你真要喜欢就去追,别在我面前说些屁话,”
“这话可是你说的,别到时候又让我看到你和她在一起腻歪,”
“我懒得和你废话,”
话说到这份上我是真有点不高兴,吴总回来后让人带我们去各自的房间,一夜无语,第二天早上吃早饭时吴总道:“今天能去吗,”
我查过黄历,当天适合丧葬、嫁娶、房屋动土等,我点头道:“没问题,吃过早饭就过去,”
“昨天楚刚和我说中午想请几位先生赏脸吃个饭,不知道……”
“得看活儿做得怎么样,如果中午之前能把今天上午要做的事儿都做了那肯定没问题,否则只能和楚老板说声抱歉了,”
“嗯,到中午再说,”
于是我们坐上他的车子朝吴家祖坟区驶去,路上我问道:“听小影说您母亲念了一辈子佛号,这个消息属实吧,”
“是的,我妈一辈子就念叨阿弥陀佛,她其实对佛经佛理也不懂,我妈不识字,”
“心诚则灵,否则佛经佛理懂得再多也没用,”
“我也相信心诚则灵,像我这样的就是把所有佛经都背下来也没用,心里杂念欲望太重了,”
“您挺诚实的,”我笑道,
“这事儿不丢人,人如果没有欲望这个世界如何进步,如果一味讲究清静无为,心净无尘,我们现在还是一帮原始人呢,”吴总道,
“所以佛只渡有缘人,”我笑道,
顺着滦河一路向下房屋人烟逐渐稀少,很快到了一片青青绿草地,再往前就是一片茂密的松柏树林,吴总停下车子道:“这就是我家的祖坟所在,这段路咱们步行吧,”
于是我们下了车顺着青草地一路向前走去,我特意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只见我左手边是滦河,右右边是树林,林木掩映中能隐约看到一些山石的尖顶,
进了树林后只见这些树木修剪整齐,应该是人为栽种的,因为种植和修剪的都很有形状,而树林深处则是一座成w形的小山,在山脚下有一座修建的颇有规模的坟墓,坟前明堂使用黑色的大理石,墓碑黑底金字,是夫妻合葬墓,陵墓在明堂之后,
“这就是家严慈母和骨之地,麻烦于先生看看风水是否有问题,”
我并没有立刻就定九宫星位,而是看了风水地形,此地是非常标准的阴宅风水布局,有山有水,靠有坚实的玄武(后山),前有开阔的明堂(松柏林建成的路),左右两边各有形式乖巧的砂丘可定青龙白虎之形,
有山有水的宝地,藏气聚财,先人葬于此地后世之人必然不为生计发愁,
看到这儿我道:“吴总,这片坟地的风水没话说,一看就是高人替你定的穴位,”
“没错,当年我买这块地也是想尽了办法,楚刚其实是想要的,但他本来就有一块风水宝地,所以就没和我争了,否则我未必能拿到这块地,”
“既然这块地是高人定的,按理说不该这么快就否定它的价值,”
“如果这话不是三星道长说的我根本就不会相信,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我不得不信,”
“我能问一下当年替你定风水的高人是哪一位吗,”
“这……”他想了想道:“其实也是三星道长,但风水地形肯定没有任何问题,我觉得三星道长说的问题指的可能是某些因素发生了变化,但我也不懂行,至于说是哪些因素,就得靠几位帮忙看看了,”
没想到这片坟地风水居然也是三星道长定的,得知这一消息后我忽然就想明白了他本人指出坟地风水有问题的真正原因,
既然定风水的是三星道长本人,以他的能力当然不可能出错,所以三星道长说的风水问题并不是说布局有问题,而是他早就知道吴家迟早会出问题,因为吴总的财运并不是本人该有的,这条财运是三星道长替他借来的,既然是借总归要还,这个问题不光三星道长知道,吴总的母亲也知道,甚至小影都知道,却只有吴总自己不知道,
吴总当然不是傻,只是他不愿意往这方面去想,他目前能想到的就是如何扩张企业,如何赚更多的钱,他的事业应该正处在最高峰,高速运行的列车不可能戛然而止,
三星道长应该是用这种方式再点醒我面前这位所谓的“企业家、成功人士”,
想到这儿我顿时对三星道长佩服的五体投地,突然万分想见他一面,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甚至比我想要见到周星驰的心情更为迫切,
这么一想我心情就有点乱了,赶紧控制住纷乱的思绪我道:“我再看看星位,”
虽然我明知道不会有什么问题,但还是推算了九宫星位,但得出的结果却让我吃惊不已,这里居然是一条“兰根”,
所谓“兰根”是九宫星位里极其特殊的一种,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不算是某一处星位,而是一处比较抽象的只存在于风水地气的一种隐形通道,
“兰根”就是兰花的根茎,见过兰花根茎的人都知道这是一种白色的长条形圆柱状物体,兰草通过根茎吸收土里的营养,而九宫星位上的“兰根”则是为人吸引周围地气中的精华,以此养出受者的福寿财气,
“兰根”绝不只是简单的阴宅风水,这牵涉到极其复杂的风水法器布置与应用,所以这片区域里必然埋有我从未见过的风水法器,而它起到的作用就是为吴总源源不断的吸收地气精华,用自然万物自身的精华之气滋养吴总,让他在商场如鱼得水,不断的赚取大钱,
“兰根”是风水术里的神话传说,就像练武术的人绝不相信这世上曾经存在过“降龙十八掌”这样强悍的武武功,在职之前我一直以为“兰根”就是古人编出的一个风水故事而已,
没想到三星道长布置的这一场借运风水局居然能影响天上的星位,以至于九宫星位图都能测到当地地气的异常变化,
我忽然觉得浑身一阵激灵,瞬间寒毛直竖,难道三星道长是要通过我的嘴警告吴总,让他就此收手,
这绝不是我瞎想,如果三星道长真的认为他布置的风水出了问题还能任由别人来解决这一问题,他之所以会否认自己当年布置的风水格局就是为了让吴总找到一个真有本领的风水师通过测定风水格局解读出他的意图,再把这一意图告诉吴总,
我越想越觉得自己所料不差,就听吴总道:“于先生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我想了想并没有立刻说出我的猜测,因为这毕竟只是猜测,吴总不可能因为我一句话就放弃目前掌控的巨大财富,但我绝不可能轻易去动三星道长埋设的风水法器,首先我没这个本领,其次这也不符合规矩,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的手段不能过于极端,如果我直接断了这些法器的效用,对于吴总会不会产生副作用那就难说了,
所以我决定还是得缓缓,这个情况我必须通报龙华村让更有经验的人替我拿个主意,
37、奇怪的鱼()
想到这儿我道:“吴总,这地儿的风水挺好的,没有明显的问题,不过可能需要做一点小小的改动。”
“哦,怎么改动?”
“这个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我得先找龙华村要几样物品,都是定风水的法器,等东西送到了我在告诉你原因。”
“没问题,这事儿也不急于一两天,这样咱们先去楚刚那儿吃顿午饭,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
我也没拒绝,于是我们又去了楚刚家,他的家就在村入口,占地面积很大,共划分了两个区域,左边是醋厂,右边是他的老宅。
据吴总说楚刚家是滦河村的土著,他家先辈从这村子建立起的第一天就进来了,一直生活到如今,醋厂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他家用来酿醋的瓦缸全是唐朝时的老古董,楚家世世代代以酿醋为生,即便是如今这个工业化程度极高的时代,他们还是坚持手工酿醋,常量不大,价格不低,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在整个山西的“醋界”,楚家绝对算是首屈一指的人物。
那句广告语怎么说的:古法酿造、滴滴香醇。
楚家的醋当真是这样一种境界。
应该说楚刚不是一个生意人,他是有情怀的,能在这种浮躁的时代减持本心,传承古法,这就是良心,对于这样的人我是从心里敬佩的。
坐在他家大院的桌子上,楚刚的第一句话就是“几位先生千万不要叫我楚老板或是楚总,我和吴总身份不一样,他是大老板,当得起一个总字,而我就是个酿醋的手艺人,几位就称呼我老楚吧。”
“那怎么行,从年纪上说您也是我们长辈了,我们称呼您楚叔吧。”我道。
楚刚嘿嘿笑道:“我倒是痴长几岁,就不和几位客气了,今天请三位来吃饭呢一是为了孩子道歉,昨天晚上的事儿您三位可千万别往心里去,二来想请几位帮忙看一样东西。”
我道:“我们都是年轻人,难免争强好胜,再说也没出什么事情,您放心我没往心里去。”
“那就好,我就放心了。”
“您尽管放心吧,对了刚才说需要我们看什么东西呢?”
“咱们先吃饭喝酒,酒足饭饱之后再谈别的事儿。”说罢便吩咐家里人上酒菜。
吴总笑着对我们道:“今天咱们算来着了,老楚特意请来的的山西名厨,一把刀六过先生,做的都是正宗山西名菜。”
说着话酒菜便开始上桌,只见什么过油肉、什锦火锅、黄河鲤鱼炖豆腐、阳泉黄瓜、蒜泥茄子等等全是山西特色名菜,色香味俱全,这顿饭吃的有多开心自不必说,我也算是大快朵颐。
吃饱喝足、清茶一壶,我们休息片刻后楚刚起身道:“请。”
我们起身跟着他后面进了堂屋,这种故居老宅面积巨大,堂屋其实相当于入口,只是摆了座椅,正对门口的墙壁上贴着一张下山猛虎的画作。
穿过堂屋这是过道,过道上竖摆着四口铜缸,里面养着锦鲤和碗莲,东西两厢全是古色古香的老房子,典型的老式屋宅建筑,全木头框架结构,屋顶铺的瓦片,随后他带着我们进了西厢一间屋子,一间屋子最少有一百多平的面积,四米的层高,有大又宽敞。
看屋里的摆设应该是楚刚的办公室,也不算多奢华,一个大书柜用来堆放文件书籍,一台立柜式空调,还有一张老板桌和转椅,而全屋最有特色的设计是转椅后背靠的一座大型鱼缸。
鱼缸是嵌在墙壁中的,从头到尾估计有七八米的长度,里面养着两条巨大的金龙鱼,也不知长了多少年,两条鱼就像是鱼雷,在鱼缸中缓缓的游动着。
“您需要我们看什么?”我也不知道这屋里有什么东西值得一看。
楚刚指着书房道:“我这个书房兼办公室也是请风水师看过的,他说我这个位置踩火阁星,有旺家财之功效,但缺点是容易走火,所以他让我在院子里用装水铜缸中和风水中的火气,又让我在屋子里凡事能养鱼的区域都用大鱼缸养鱼,说鱼也能起到招财作用,我就按他说的重新装修了老宅,不过说实话最近我觉得有点背运,谈的几笔生意都黄了,而且都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
说到这儿他走到鱼缸前道:“做生意吗总是有赔有赚这也不奇怪,但我奇怪的是这几次失败的原因,不是因为质量问题或是价格问题,几家拒绝我的原因居然是一样的,就是不想与我合作,这几家业务单位都是不同地方的,互相间也没联系,所以我觉得很奇怪,首先想到的就是可能屋里呈设出了什么问题,最先检查的就是鱼缸,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反正确实发现了不寻常的现象。”
“这鱼缸我看没什么特别的?”我道。
“这么看确实没有。”说罢他关了灯,关上屋门,屋子里黑的连一点光亮都没有,楚刚点了一盏冷光灯贴在浴缸上,只见原本只有两条龙鱼的大鱼缸一隅一道青光来回闪现了两下,随后一条巴掌大小类似于金菠萝的鱼突然凭空出现了。
“哎,这鱼可有点神奇,怎么是透明的?”高林惊讶的道。
“热带鱼里有一种叫玻璃鱼,这种鱼也是透明的,但能看见骨架和身体内的血管,这鱼在正常光线中确实完全看不见的,几位见多识广,知道这是什么鱼吗?”
我道:“从来没听说过,也从没见过能隐身的鱼。”
“我以为你们懂风水的人知道这是什么鱼呢。”他表情不免有点小失望。
“确实有几类风水鱼,供养之后效果也有,但我们毕竟不是养鱼的,不可能知道所有鱼的品种,请你见谅。”
“这话说得严重了,我就是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品种的鱼类,毕竟太过于特殊,我也不敢随便处理。”
“这是对的,否则万一闹出大麻烦到时候想收场都难。”我道。
说话时我也很仔细的观察这条鱼身,只见这鱼虽然身体很远,但尾巴并不是呈三角状,而是类似于锦鲤那样的“缎子尾”,长长的鱼尾飘逸灵动,在水中就像棉絮一样微微飘动,但这鱼并不懂,就是长时间的悬浮在水中,而且鱼鳃也没怎么动,我看的眼珠子都酸了,也没见鱼鳃动一下。
我心里颇为羡慕楚刚,说不定这是什么珍稀品种的鱼类,被楚刚无意中得到了,不过真要是如此他的合作伙伴不应该排斥与其合作,不同的机构给出的拒绝原因都是相同的,这明显是不正常的现象。
想到这儿我对楚刚道:“您也不用担心,我们村子里有一本图册,上面记载的全是些稀奇古怪的动物,这种鱼应该能查到属于什么品种,至于说您担心的问题如果真要和这条鱼有关,那图册里肯定会记载这条鱼的相关信息。”
“还有这种图册呢?您村子里的人是做物种科学研究的?”楚刚好奇的道。
“不是物种研究的人才研究物种,风水大部分都和生命有关联,所以想要做一名风水师必须懂的一些常人很难知道的物种。”说罢我掏出手机道:“正好我要打电话回去要东西,您这件事我顺便一起问了。”
“那真的是太感谢了。”
我掏出手机道:“我打电话的时候麻烦几位回避一下。”
“哦,我们这就出去。”随后吴总和楚刚出了办公室并关上了门。
38、黄河底石()
“这趟也算是没白来,两顿饭吃的味道都挺好,”楚森心满意得的道,
“咱们的目标可不是吃饭,而是要解决问题,如果问题不解决龙华村的招牌可就砸在我们手上了,你们别忘了这是别人的地盘,我们走了以后他们肯定会来这儿打听消息的,所以无论如何咱们都得把事情办好了才能回去,”
“那肯定是,就算没人看着我们也得办好,否则来一趟成旅游了,对了你看出什么问题,”
“问题倒是看出了一点,不过我不敢确定,所以我得听听大伯的意见,”我道,
“你打电话主要不是为了这条鱼,”
“这条鱼不算什么大事,最重要的是吴总家的那片风水,一旦处理不好可能会发生两种结果,一个是龙华村在我们手上丢面子,二个是我们替龙华村惹上大麻烦,”
“能有什么麻烦,”
“听我和大伯怎么说吧,这事儿有点复杂,”说罢我拨通了大伯的手机,接通之后我将推测的情况仔细告诉了他,尽量做到没有一个字的遗漏,
听罢大伯道:“你推测的很有道理,没有贸然动作是正确的,”
“大伯,这么看三星道长应该是希望有人将这其中利害关系告诉吴总,但坟地风水本身没有任何问题,你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很简答,你把对我说的话对他说一遍就成了,这件事的破解之法不在于外人,而在于吴总自己,”
“可他现在控制着几十亿的生意,能因为我一句话就放弃手上的资产,”
“这就是他的命数,如果能逃过此劫他就会选择放弃,反之你我也劝不了他,”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随后又将楚刚鱼盆里发现的隐身怪鱼告诉了他,谁知道大伯一听这件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事情后反应大的令我感到吃惊,他大声在电话里道:“你确信自己见到了这种鱼,”
“我确定,在冷光等下看的十分清楚,”
“你去看看鱼缸底部的装饰品有么有什么特别奇形怪状的大石头,记住不要贴的过近,保持一定的距离,”
我听大伯这么说就知道这事儿少不了麻烦,于是小心翼翼保持着距离观察鱼缸底部,只见里面全是一些五颜六色造型奇特的雨花石和白石沙层,而沙层上则长着茂密的水草,里面并没有大石头,
确定一切细节尽收眼底后我对大伯道:“我可以肯定没看见大石头,但鹅卵石里有些形状确实比较独特,”
“这和鹅卵石无关,肯定会有一颗大石头,颜色大概是土黄色的,”
“我确定没有看见,”
“真是奇怪了,”大伯不解的自语道,想了一会儿他道:“你去问问楚刚,这鱼缸里曾经是不是放过类似的石头后来被丢弃了,”
于是我开门询问楚刚,他很肯定的告诉我道:“绝对没有,这鱼缸牵涉到家族气运,所以一切细节都是我亲自办的,并没有交给别人,买水草也是我挑选的,浴缸里从没有进过土黄色的大石头,”
大伯听了后沉吟半晌道:“这种情况其实不少见,很多老板养风水草缸都遇到过这种状况,这叫鱼魂,其实你们看到的不是一条鱼,而是一条鱼的鬼魂,”
“什么,鱼还有魂呢,”我惊讶的道,
“那是当然,人有魂鱼当然也有魂了,只是即便看到的人也很难想到这点,所以世人很少得知,但在风水行里是非常常见,一般发生这种状况的都是因为浴缸里进了黄河底石,”
“黄河底石,这是什么东西,”我不解的道,
“就是黄河最深处的石头,都是被采砂船捞上来的,这种石头只要是形状奇怪的大多有问题,而且会对风水产生影响,基本都是不好的影响,楚刚遇到的麻烦不算什么,我见过家里进了黄河底石最终导致全家离奇死亡的,而石头究竟是不是黄河底石,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看鱼缸里有没有出现鱼魂,一旦出现就证明石头是黄河底石,必须立刻丢回黄河中,否则迟早大难临头,”
大伯说的话肯定不会是危言耸听,但问题是这鱼缸里确实没有土黄色的大石头,挂了电话后我对楚刚道:“楚叔,你们家里别的鱼缸也没有大石头,”
“都没有,包括铜缸里,这点我敢肯定,”
我没有轻易发表意见,说多了奇怪、不解的话语只会降低我“高人的身份”,不过我相信大伯说的肯定没错,所以可以肯定一点,楚刚的鱼缸里肯定有一块黄河底石,问题只是这块石头究竟在哪儿,
于是我让他关了屋里的灯,打开鱼缸里的彩灯,仔细的在浴缸里寻找着,起初我觉得可能性最大的就是碎石砂层,黄河底石很有可能埋在这堆碎石头之下,从头到尾看了一圈又似乎不太可能,因为碎石并不平整,很多地方都被鱼拱开了,按大伯的说法这黄河底石是“一大块”的,所以浅浅是碎石砂层不可能全部埋住一块大石头,
那么水缸里唯一有可能藏住一块石头的区域就只能是水草了,
鱼缸是定期有人养护的,所以水草长的很茂盛但并不杂乱,我沿着缸檐赚了几圈道:“楚叔,能暂时把鱼缸里的水草清理出去吗,”
“你的意思是水草里藏了石头,”
“我觉得很有可能性,要不然试试看呢,这总比不管不问的要好,黄河底石是不适合放在屋里的,如果这鱼缸里真有一块那必需得找出来,否则……”说到这儿我没再说了,
相信风水的人对于我说的问题就不会小视,楚刚亲力亲为,打开墙上的暗门,也不顾身上的衣服,直接探身进去将大片的水草用网兜捞了出来,在过一半鱼缸的位置时,他网兜下去裹住一片水草随后就道:“这不对,份量怎么这么重,”说罢将一大团水草抄了出来,朝地下一丢,发出咚的一声脆响,
我上前拨开腥气扑?的水草,只见一大块土黄色的圆形石头露了出来,而这石头属于砂质,以至于表面长满了水草和青苔,放在鱼缸里用肉眼很难分辨出来,
我赶紧退开几步指着石头道:“这个百分百就是黄河底石了,你赶紧找卖水草的人问问看怎么回事,但愿对方不是有心要坑你,”
楚刚表情却变得复杂起来,他默不作声的走到沙发边坐下道:“卖水草给我的人是我的亲弟弟,”
我们顿时都愣住了,过了会儿我道:“你们兄弟之间有矛盾,”
“唉,”楚刚叹了口气没说话,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尤其是这种大户人家,因为家族利益导致兄弟反目的比比皆是,这事儿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大伯的预测是十分准确的,楚刚这些天谁看他都不爽的原因也找到了,这下吴总对我们更是心服口服了,在我耳朵边小声道:“于先生,我这个事情你也帮我想想办法,摆脱了,”
“吴总,你的事情其实答案我早就知道了,之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是有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
“说原因也不准确,主要是我有顾虑,”
“千万别和我客气,有什么话尽管说,”
“那我就说了,不过如果说的话您听着不顺耳也别见怪,就当我没说,”
“于先生,你尽管说吧,我肯定以你的意见为主,”
“好,那我就说了,其实三星道长再给你布这道风水局的时候就预料到若干年后肯定会发生的事情,”
39、两难抉择()
我尽量说的慢点,好让他听清楚每一个字,而他也听的很仔细,专注的看着我一动不动,
“首先我需要在你这儿明确知道一点情况,当年三星道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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