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触墓惊心-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看到他的状态后大伯伸手搭了他的脉搏,又翻开他眼睑看了看,
我暗中好奇道:大伯难不成还懂中医,
看完之后大伯道:“文中啊,我知道有些话你不想告诉我们这些外人,可一味的隐瞒对于你的情况没有丝毫帮助,甚至可能会导致情况的恶化,你还年轻,即便做了错事还有改正的机会,别因此搭上性命那可就不划算了,”
“我会死,”
“如果愿意不查清楚,也不是没有可能,我觉得你应该不想死,”大伯道,
“我也不是傻瓜,当然不想死,”
“即便是傻瓜也愿意活着,可就算你没有生命危险,整天呆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有意思吗,为什么不能解开心结、承认曾经犯过的错误过好以后的生活呢,”
大伯一番推心置腹的话对骆文中有很深的触动,他坐在床上眉头紧锁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也不是非得藏着,但我真的后悔,因为这个错误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无论你是否后悔,都必须要面对这个结果,像你现在这样逃避我觉得反而是错上加错,如果你真觉得自己错了就应该说出来,勇于承认,事后弥补才是你应该做的,而不是躲在山洞一样的地方了却余生,更何况你还不想死,”
其实大伯对于骆文中状态的理解和我差不多,我们都看出了骆文中肯定不是生病,但大伯却看出了骆文中的心理需求,我对于人心里的把握能力上比他确实差了不少,
骆文中已经被大伯这番话完全打动,他思考了很长时间道:“你们和我见过的那些所谓懂行的人不一样,你们是真的看出了我的问题所在,但我不明白你们是如何看出来的,”
“小伙子,我明说了吧,你这是中了情蛊,你之前谈的女朋友是少数民族的姑娘对吗,”大伯道,
蛊我是听说过的,但和土工行关系不大,所以从没关注过,难道骆文中中蛊了,
只见骆文中表情复杂的点头道:“我的女朋友叫莫云兰,我叫她小兰,我们同是天涯极限运动队的队友,”
我问道:“这是专门探索大型洞穴的组织,”
“是的,这个组织就是为了探索世界各地天然洞穴的,两年前我们得知了一个叫蝙蝠坑的的地方那个,在捷克东郊山区,那个洞穴有近一百米的深度,是非常值得冒险的区域,所以我们六个人组团去了蝙蝠坑,但是在攀岩的过程中发生了山崩,六个人有四个出了意外,小兰摔落洞底后虽然失去了知觉但并没有死,我现在想如果那个时候我照顾好她,小兰应该可以撑到救援人员到场,但我没这么做,我将所有携带的干粮饮水全部用在了自己身上,大概过了三天小兰断气了,”
说到这儿他已经是痛不欲生,
这可不是他精神、心理上的痛、而是肉体上的痛,估计应该是蛊虫作祟,
“其实救援队来的远比我预料的要迅速,找到我们时当时的补给品还剩下一大堆,如果和小兰共用完全可以撑到救援者来,当时我都后悔死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后面还会受到惩罚,”
“和小兰确立恋人关系时她就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我亏负她从此以后就让我活的生不如死,当时我以为她只是开玩笑说的话,但从燕子坑被救回后过了半年我就觉得身体情况不对了,因为我是健身的,对于体能的控制有明确概念,原本一次两个小时的训练我只能坚持半个小时了,我去医院检查没查出什么毛病,但身体却是一天不如一天,后来我就想动小兰说的那句话和她每个月都给我的一种汤药,”
“什么样的汤药,”大伯道,
“我不知道,熬出来是奶白色的,没什么特别明显的味道,有点像是淘米水,但口感挺好,小兰说这是一种营养汤,对于我的身体是有好处的,”
大伯点点头道:“这是压制情蛊的草药,情蛊应该是每个月月头发作,只要喝了草药就能压制情蛊一个月,而小兰死后你就断了解药,这就是情蛊,它让你一辈子不能离开所爱的人,否则就是走向地狱,”
“是,你们看我现在的样子和鬼有什么区别,”他苦笑道,
大伯道:“小兰的家人呢,”
“她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我之所以喜欢她就是因为她的自信与独立,”
大伯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道:“小伙子,今天你能对我们说实话这就是个进步,我会尽量解决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个麻烦,而且这件事我们会为你保密的,”
“拜托您三位了,这件事如果解决不了我真是生不如死了,”
出了地下室后骆永刚焦急的问道:“怎么样,我儿子的病该如何解决,”
“你儿子的病如果真要解决就得完全听我的安排,”大伯道,
“没问题,只要能治好他的病,您说什么我都答应,不管多少钱……”
“这可不光是钱,还有很多方面你都得听我安排,总之你别插手就行,哪怕我给你儿子开膛破肚你都别吭声,能做到吗,”
“啊,要开膛破肚,”
“骆总,你儿子中了蛊,这可不是什么小毛病,如果搞不定你儿子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儿子中了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现在没时间给你解释这些事情,如果你同意我就做,如果你不同意就另请高明,”大伯干脆的道,
骆永刚看了高浣女一眼,最终下定决心道:“成了,那就这么办,我儿子这条命就交给你们了,”
大伯一句话没有直接朝门口走去,我对骆永刚道:“大伯肯定是心里有数了,你等着消息吧,”说罢我也跟了出去,
126、翻脸()
跟上后我问道:“大伯,你准备怎么做,解蛊应该是个很复杂的过程吧,”
大伯看了我一眼道:“我只是土工,又不是蛊师怎么会知道解蛊的步骤,”
“啊,您不知道怎么解蛊,”我惊讶的道,
“我又不是神仙,我不会做的事情多了,但总有人会做,找会做的人做不就行了,”
“您的意思是找别人做,”
“是啊,这件事是你揽的,总得帮你圆了,”大伯道,
“谢谢大伯,可是解蛊应该找什么人做呢,”
“解蛊只能找蛊师了,但蛊的专有性是极强的,每个人养蛊的方式手段不相同,所以解蛊最好是由养蛊的人来做,但这姑娘人已经死了,只能找经验丰富的蛊师了,但愿能有效果,”大伯道,
“大伯,别的不说,您这交友面是真够广的,”楚森道,
“我们这些混江湖的人别的没什么可炫耀,但论朋友关系确实手上有不少,多个朋友多条路,做土工的必须明白这个道理,”之后大伯就和对方联系了,这人叫什么龙师傅,是贵州那边的人,
两地相隔千里,但龙师傅接了大伯这通电话后一句推辞没有,立马就过来了,
楚森跟着后面就拍马屁道:“大伯,还是您有面子,一句话就招来个大人物,”
“你们这些孩子都是故事看得太多了,蛊师又是什么大人物,说白了就是养虫子的人而已,我们土工和蛊师是有业务往来的,我有事找他办当然要过来,否则我这边的钱他以后就别想赚了,”
进了龙华村对我最重要的教育意义就是这世界上根本没什么高人,就算是有点本事,这本事也是用来赚钱的,和电工、木工、瓦工没什么本质的区别,
总之大家都要为衣食住行操心,概莫能外,武侠小说里那种整天啥事没有就光琢磨武功然后出来摆摆造型的高人在现实生活力根本没有,或者说就算是有但我没见过,即便是牛逼到五老太爷这份上,他也要处理各种麻烦,不可能像风清扬那样不想露面“嗖”的一声就永远不见了,
龙师傅买过飞机票后给大伯打了电话,约定第二天下午到场,等待的时间里大伯约了白野子谈事,我们则去了帅哥强的工厂,
这段时间据听说帅哥强的生意做得非常好,原本一天日产四千部手机,现在已经到两万部,并且又加了一条生产线,
更多的生产虽然意味着生意变好,但也意味着更多的成本增加,所以虽然产业规模增加了五倍,但我们始终拿不到钱,
当然我也不缺那点钱,所以也无所谓,
见到帅哥强时他正抱着手机和人谈生意,那副派头怎么看都像是个企业家,而门外停着一辆崭新的宝马x5,李昭告诉我们这是帅哥强刚刚添置的,
听他这么说楚森是有点不高兴了道:“这小子有钱买这么贵的车子为什么不给我们结笔钱呢,”
“这事儿不要问我,你两位亲自问强总吧,”李昭道,
在办公室里见到了帅哥强他哈哈一笑对我道:“老于,知道你蹲了几天监狱,出来那天我本来是要接你的,但实在太忙了,你别见怪啊,”
这小子是当面说鬼话,真要有心打个电话也行啊,但出来至今我就没接到过他的电话,
当然我和帅哥强的关系其实就是认识,谈不上深交,所以我没觉得生气,反倒是楚森有点炸毛了道:“你忙我们都知道,也没人和你见外,所以你也没必要说那些假惺惺的废话,”
“我去,我怎么就假惺惺了,”帅哥强给他噎的直翻白眼,
“我们都是朋友,你可别尽挑朋友坑,”楚森直接打脸了,
“老大,你这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干什么了,”
“你是真能装糊涂,自从这厂开起来我们就没接算过一分钱,你总是再添置各种各样的设备,我也能理解,发展吗,肯定是第一位的,可你小子居然花一百多万买了辆叉五,你是不是当我们都是白痴,”
“搞了半天是这辆车捅了老大的肺管子,能让我介绍下这其中的原因吗,”
“洗耳恭听,”
“这车可不是我买来享受的,你知道现在和那些大卖场的采购谈生意如果没一辆好车他们都不愿见你吗,我这是为了给公司撑门面的,否则就凭咱们这种规模的企业想要见那些人他凭什么要见你,而且这车是以公司名义买的,你们两人也都有份,”
“你是不是当我白痴呢,这车子买来除了你开我们还有谁能碰一下,这不就是给你自己买的吗,”楚森冷笑着道,
我看气氛越来越僵,赶紧打圆场道:“帅哥强买车子确实对谈业务有帮助,这就是形象工程,”
“这叫败家工程,我也是做过生意的人,别当我什么都不懂,”楚森扯嗓子吼道,
帅哥强还是真有点怕他,见楚森急眼了他连连摆手道:“老大,你先消消气平静下来后咱们再谈,”
楚森还要发飙我将他拖出了厂房道:“有必要这样吗,别钱没赚到关系还搞僵了何苦呢,”
“我必须让他把话说明白,老于是我让你投资的,这钱不说明白了我和你都没法交代,”
“也别把话说那么严重,顶了天他也就是贪图享受了点,至少他没坑了这笔钱,再说咱也不指望他那点钱过日子,”
“那他也不能坑咱们,都是朋友他这么做有意思吗,”最后一句话楚森故意叫的特别响,
我好说歹说把他拖上了车,又回厂里安抚帅哥强道:“老大就是那脾气,你知道就别见怪,”
“老于,这事儿我做的问心无愧,当时分工时就说好了的,我负责厂里的一切,我现在做的就是业务和经营,老大说我买车不对但我就得靠这个装门面,老大说我不分钱,且不说钱都投在扩大经营上了,你见过有哪家公司赚钱就分的,总得有个期限吧,而且有几家公司是开业就自负盈亏的,我做的还差吗,”
“是,我知道你委屈了,先别生气,我去劝劝他,咱们都是朋友,别为了一点钱翻脸不值当的,”
他没再说什么,我回了车上对楚森道:“这事儿别再说了,既然投了钱咱就得相信他,否则还能怎么办,”
“我撤股,让他自己一个人慢慢折腾去,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不是个厚道人,把钱放在这种人手上我不放心,”说罢他也不给我劝他的机会,居然冲进厂里就和帅哥强算账了,
帅哥强也没劝他道:“像你这样的合作者还是不在一起玩的好,否则我做任何决策还得想着你是否同意,这对公司发展是不利的,”
“少扯淡了吧,把二十万退给我,我立马走人,”
“别说兄弟坑你,你投了二十万,现在总资产肯定不止这么多,一部车就一百万了,所有的资产我会算清楚后一起折现给你,”帅哥强也不装怂,交代了一句场面话,
楚森哼了一声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老于,既然他不愿意干,那咱两就好好合作,”
我叹了口气道:“实话说吧他和你闹成这样我夹在中间也难做,要不然我也退股得了,”
帅哥强没一丝犹豫道:“那成,你两明天来清算,我一分钱不坑你们的,”
出门的时候我丝毫没有意识到一笔价值亿万的财富和我擦肩而过,五年之后帅哥强的公司做到了上百亿的总产值,也就是从理论上来说我当初二十万的投入能得到三十多亿的回报,而我就这么轻松的放弃了三十多亿的资产,
127、蛊师()
您或许会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令人感到遗憾的和事情,但其实对我来说这没什么,倒不是说我身价丰厚,以至于三十多亿都不算啥,而是在日后的“职业生涯”中我又经历了一些经手巨大财富却和我每一毛钱关系的事情,
和那些巨量的财富相比,这三十亿就不算什么了,当然这是后话,现在我还是一名年轻的“伪中产阶级”,
本来第二天我们应该来清算,但楚森说他懒得和帅哥强见面,大不了二十万不要了,可上午十点李昭特意跑来给我们两送了两张金额为七十万的支票,另外还有一份股权出让书,
帅哥强现在是追着我们要买断我们手里的股份,李昭道:“清算出的总金额是四百二十多万,除以三的话一人一百三十万多点,他现在手上只有一百四十万的流动资金可用,所以先给付你两一人七十万,剩下来的钱分六个月还完,所有的条款都写在股权出让书了,”
楚森道:“你看这小子有多不厚道了,手上明明有一百多万,却一分钱都不分给我们,”
李昭没说话,他用这种态度告诉我们他现在已经是帅哥强的人了,当然我是能够理解的,因为他根本不可能进龙华村,不过李昭也不愿意做土工这行,
我道:“他就算是不错了,六十万的投资这么短时间已经做到了四百二十万的资产,算是牛逼了,”
“要我说四百二十万都未必止,”楚森道,
“强总说了关于清算的金额一项如果你们俩有异议随时可以去核查,他已经把截止到今天的账目表封存了,一个月之内随时可以查账,但一个月后就要开封了,如果你们查账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吧,”
“还查什么帐,多少就是这些了,半年以后把剩下的钱给清我们这帐就结了,”楚森道,
“好,那我就这么回复强总了,”说罢李昭就走了,
“这个叛徒,”楚森看着他的背影道,
“都不容易,混口饭吃而已,别这么说人了,”我道,
“不说了,我也满足了,二十万的投资换了小一百四十万,还有什么生意能比这更划算的,”楚森乐呵呵的道,
我平白得了一笔“巨款”心情也挺好道:“等于是躺着赚了一百多万,说起来还得感谢他,这叫功过相抵,你也别再说他了,”
“我有空,老说他有屁意思,不说了,我就当不认识他,本来关系也就这样,以后再不来往了,”
正聊着大伯走过来道:“去飞机场接龙师傅,”我们上了楚森的车子一路朝飞机场驶去,
我道:“大伯,这位龙师傅的职业就是专门养蛊虫吗,除了叫蛊师还有没有别的说法,”
“当地人管养蛊虫的女人叫鬼草婆,管男人叫鬼太公,蛊师是分等级的,而且等级极其森严,一共分五等,最低是虫师,这类人相当于是蛊师助手,主要负责挑选将要养蛊的虫子,其次是飞虫师,这类人已经能独立养蛊,但所用的虫子只限于可飞的虫子,飞虫个体小所以养成的蛊不会太凶,”
“第三是毒虫师,这类人已经能以毒虫养蛊,而这类蛊师基本能操控自然界所有虫蛊,龙师傅就是一位毒虫师,”
“明白了,这么说骆文中中的是毒虫蛊了,”我道,
“肯定是,情蛊分为草蛊和虫谷两种,草蛊是用植物做蛊,反映在人身上会有明显的病变状态,而像陆文忠这种光吃吃不饱的状态肯定就是虫谷了,”
“难道他胃里有一条虫子,吃光了他咽下肚的所有食物,这也太恶心了,”楚森道,
“我估计不会是一条,很有可能是一团团的虫子,这类毒虫蛊如果不消除,到一定程度它们会吃光骆文中浑身血肉的,”
我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道:“蛊虫会从内到外把人吃干净,这太可怕了,”
“蛊说白了就是对虫和植物的运用,”说到这儿大伯叹了口气道:“确实是一门可怕的本领,”
“可我们是土工,为什么要需要养虫子,”楚森不解的道,
“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了,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大伯道,
车子到了飞机场后这位龙师傅还挺有范儿,他做的是头等舱,通过vip通道出的机场,他穿着的是很典型的少数民族服装,但我看不出来属于哪一族的,就觉得他服装花花绿绿颜色很好看,他左手带着一个粗大的白银手环,手环表面雕刻着一条云里穿梭的神龙,因为雕工极其精美,所以很是惹眼,
他腰间挂着四五个小葫芦,左手拎着一个六十年代款式的皮包,
龙师傅很瘦,但很精神,由于生长在特有的高原气候环境下,所以皮肤比较黑,但他的普通话很标准,见到大伯后笑道:“吴大哥,你好啊,”
大伯和他寒暄了几句后分别介绍了我两,龙师傅笑道:“这是你们龙华村未来的中流砥柱了,后生可畏啊,”
“他们现在还差得远,将来有机会你传他们几手小玩意就够他们享用一辈子的了,”
“抬举我了,我那点三脚猫的功夫糊弄别人还行,在你们面前可不敢班门弄斧,”
“都别客气了,各有各的本领,谁也没法替代谁,否则我也不用找你来了,”大伯笑道,
“咱们认识十几年了,这是你第一次找我办事儿,无论如何也得给你办好了,放心吧,”龙师傅道,
之后我们驱车返回骆永刚家,在地下室里见到和“咕噜”差不多的骆文中,龙师傅道:“这简直是开玩笑,中了蛊的人怎么能住在这样一个地方,赶紧往有阳光的地方搬,”
“师父,我不能见光,一见光浑身就是刺痒,”
“浑身刺痒你也得忍着,蛊虫最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你待在这种地方就是催它们快速生长,小伙子你这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嘛,”龙师傅阴沉着声音道,
大伯道:“小伙子,我请来的龙师傅是蛊虫方面的专家,你必须听他的话,即便是再难受也得忍住,”
“那……好吧,”于是骆永刚安排家里的人把骆文中抬出了地下室,刚出门见着一丝光他就喊痒,只见裸露出的手背和面部皮肤上立刻就出现一道道的红肿,就像荨麻疹患者抓皮肤后的状况,
骆永刚立马就慌神了道:“几位,我儿子是不是能承受住,不会出意外吧,”
“他已经出意外了,担心也没用,”龙师傅不耐烦的道,
骆永刚还要说大伯将他拉走了,
龙师傅对我道:“你去用瓷碗到一大碗淡盐水,温度在适合饮用的程度越高越好,”
我按照他的要求弄来一碗盐水,他用手指试了试温度,随后取下一个葫芦拔开塞子后我闻到了一股酒酿的味道,随后他将里面的液体倒入装着盐水的碗里,对骆文中道:“一口喝了,”
骆文中依言把一大碗盐水喝下了肚子,龙师傅道:“你再把水吐出来,”
“啊,又要吐啊,”
龙师傅皱眉道:“让你吐就吐,哪那么些废话,”骆文中只能抠嗓子呕了两声后张嘴就是一阵狂吐,
然而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他吐出来的并不是食物或是清水,而是一团团白色的肉虫子,很有点像蛆,看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这些虫子落地之后不停的蠕动着,生命力似乎很顽强,
龙师傅又打开一个葫芦的瓶塞子,从里倒出一把赤红色的粉末洒在肉虫的身上,随即就听一阵细微的“嘎吱声”,肉虫瞬间化为一滩水,
128、驱蛊()
真就是一大把肉呼呼的白虫子瞬间变成了一滩水,难道这是变魔术吗,
龙师傅指着地下的水渍道:“这就是你儿子中了情蛊的证据,虫蛊在米酒的作用下见风就成虫,只要是从人体内出来的东西,都会变成虫子,但只要撒上朱砂和硫磺的混合粉末立马就会变回原形,”
“难道这一切都是障眼法,”骆永刚惊诧的道,
“当然不是障眼法,这些虫子都是真虫子,如果长时间不解蛊就会对人体造成伤害,”
“那就请龙师傅救我儿子一命吧,我肯定不会亏待您的,”
龙师傅道:“解蛊最好是由施蛊人做,因为每种蛊的属性都不一样,一旦解蛊的过程中稍有差错就会给中蛊者带来巨大的伤害,所以你们为什么不找施蛊人,”
大伯道:“龙师傅,他中的是情蛊,肯定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我当然知道,但我的建议是最好找施蛊者来做这件事,”
“她已经死了,”骆文中声音低沉的道,
龙师傅眉头微皱道:“吴大哥,这是怎么回事,”
“哦,你尽管放心,女孩的死亡原因是受伤不治,这里面绝对没有违法犯罪的事情,”
有了大伯的保证龙师傅这才微微点头道:“情蛊并不算险蛊,所以我还敢试试但是你们必须要按我说的办,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千万不要提疑问,我这个人做事的时候精神高度紧张,实在不想再被人打搅,”
“您放心,我肯定把嘴闭严实了,”骆永刚道,
“小子,你现在身上什么感觉,”龙师傅转而问骆文中道,
“就是一阵阵的刺痒,但还在能忍受的程度,”骆文中道,
“你,把你儿子的两只手捆在床头上,”骆永刚“被警告一次”这次果然没有多嘴,用绳子将儿子双手捆住,
“酒精加速血液循环,对人体内的蛊也有刺激作用,所以过会儿你身上会越来越痒,如果任由你自己抓,你会抓的皮开肉绽,所以无论再难你都得忍住了,难受无非也就一夜,扛过去基本就没大问题了,”
说罢他又对骆永刚道:“你在他嘴巴里捆个布条,以防止他把舌头咬断了,”
“我的天,情况这么严重呢,”骆永刚紧张的满头是汗,再给骆文中嘴巴上布条时哆嗦的厉害,
随后龙师傅用剪刀剪了骆文中身上的衣物,又用朱砂和硫磺的混合粉末沿着他床边撒了一圈道:“这里不能有风,把窗户门都关严实了,”过了一会儿就见骆文中浑身皮肤鼓起的红肿越来越厉害,起初他还能忍住,后来估计痒的厉害,他嘴巴里不停发出“咝咝”的怪声,还不断用身体摩擦床单,
骆永刚夫妻二人都被我们劝走了,在这里只会起到反作用,龙师傅则用一块红布沾了清水开始轻轻抽打骆文中的身体,一边抽嘴里还念念有词说什么“罡风烈烈、瘟神避让、风卷残云、五路惶惶”,
就这么来会反复的抽打了十几分钟但他的状态并没有好转,依旧是痒的厉害,但龙师傅停了手他没说话出了房间我们跟了出去大伯道:“怎么样,”
龙师傅道:“没什么太大的问题,下蛊的人是个新苗子,手段并不老辣,解蛊不是问题,但这孩子得受点罪,”
“现在的年轻人本性实在太过于自私,吃点亏也不是坏事,”听了大伯这话我和楚森私底下对视了一眼,
“嗯,我解蛊的手段已经下了,你让骆文中的家人不要管他,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等我明天早上来,”
我本来想问他“骆文中大小便怎么办,”但又想到龙师傅似乎不太愿意被人问问题,也就住嘴不说了,
大伯和龙师傅离开了,留下我们两个人处理突发状况,当然所谓的“处理手段”其实就是第一时间打电话给他们反映情况而已,我们肯定是没本事处理情蛊的,
离开时龙师傅一句话没有,大伯却叮嘱了一具无论如何要按照他说的做,否则骆文中必然死路一条,
所以绝不能进入骆文中的房价,
明确了这点后我们干脆守在骆文中的门口,人得明白自己的定位,大伯让我们留下来的唯一目的不就是需要我们看门吗,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骆文中因为奇痒难忍不断发出悲惨的哀号声,骆永刚夫妇几次过来查看情况,如果不是我们在这儿守着,他两百分百会进去,
但再难熬的时间总会过去,终于到了天亮,大伯和龙师傅在七点之前到了,不过两人神态比较疲惫,头发蓬乱、眼眶乌黑,鞋面上还沾了不少泥巴,
龙师傅手上拿着一个蛇皮袋,里面鼓囊囊的还直动弹,不知道装了什么活物,
龙师傅也没换鞋子,穿着脏兮兮的布鞋直接走到了骆文中所在的房间门口,
骆永刚夫妇急得半死,看见他后骆永刚道:“您终于来了,这孩子叫了一夜,”
“叫了一夜说明他还有命在,否则就不出声了,”龙师傅一句话噎的骆永刚没声了,
他指着屋门道:“里面的情况会有点惊悚,心血管不好的人就别进去了,”说罢他伸手推开了屋门,
看到屋里的状况,我浑身一麻差点没恶心晕过去,
这就相当于是重度密集恐惧症患者看到蜂房时的反应,那种酸麻感是深入血肉中的,
房间里的骆文中已经看不见了,这并非是因为他隐身了,而是他从头到脚的皮肤上长满了一堆近半米长的白色肉虫,
说肉虫也不准确,因为这些小拇指粗细的长条形肉装物体并没有口?器官存在,就是管状纯白色的肉柱,这些肉柱根根竖起,在细微气流的影响下缓缓飘动着,就像是海水里的藻类植物,
骆永刚的老婆看到儿子这副惨状,吓的一声尖叫,龙师傅顿时就怒了转头呵斥她道:“滚出去,”骆永刚一句话不敢说,硬是把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