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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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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脚猫的功夫,就凭你学的石弓术,我可以肯定的说绝大部分专业的射击运动员都未必强过你,如果连一只跳尸都对付不了,只能说明你心理素质太差,不适合干这行,”

    “可僵尸身体比铁疙瘩都硬,凭几块石头就能对付他了,”楚森明显是怕了,

    “你以为僵尸是容易见到的,”大伯冷笑一声道:“尸者无魂无魄,死而不腐,吸天地如月精华而成无影,无影就是僵尸,道理和人修炼是一样的,很多人入道门修炼内家功法,有几人能成功,尸体尸变大多为跳尸,身体僵直可以行动,但身体并不硬,用火就可以烧之,咱们土工学石弓术为什么,就是为了对付跳尸,”

    “啊,这么说我就是个专门负责烧尸体的人,”楚森瞪圆了眼珠子道,

    “你现在学的这门本领,将来如果能到一定高度就是伞仙明白吗,”大伯一字字问道,

    楚森不说话了,他略一迟疑道:“大伯,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大伯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我对付跳尸,你干什么,”楚森小声问我道,

    “不知道,”我道,

    “总不会就是把尸体从坟地里挖出来吧,”他继续问,

    “不知道,”

    “你这人怎么一问三不知呢,”

    “小震除了开坟还要看坟地四周的风水,你两在这件事里都是学有所用,”

    “那你可比我活儿轻松多了,”楚森显摆的对我道,

    “活儿都是一样的,分工不同而已,”大伯简略的道,

    之后楚森也没再说什么,很快车子到了砖厂云集的区域,干硬的泥土堪比水泥路,车子可以平稳的行驶其上,深夜的砖厂没有光亮,当晚天气也不太好,月亮被浓厚的乌云包裹,天地间只有两道车子的灯光,

    “大伯,我想咱们真烧了于伟忠的尸体,万一他家人赖上咱们怎么办,”

    “尸变之后尸体会变得极其易燃,一点火团就能引起尸体剧烈燃烧,尸体会烧的连骨渣子都没有,”

    “我是说万一被发现呢,这种事情是不是先和他家人商量一下比较好,”我道,

    大伯不耐烦的道:“我说过一定要瞒着他家人做这件事吗,”

    “哦,那是我理解错了,”我赶紧承认错误,

    几分钟后到了坟地,车子熄火之后我们分别点了三只狼眼手电,走到于伟忠的坟前,大伯道:“开坟只能瞒着他家人了,没人会相信尸变,如果提前告诉他家人只会增加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你们记住,将来外出办事如果发现已经安葬的尸体有尸变的可能深夜时开关确认,如果镇不住就通知家人烧了尸体,”

    “您不是说通知死者家属会招惹麻烦吗,”我不解的道,

    “如果已经确认死者将要尸变,他的家人自然会配合的,就不存在惹麻烦了,”大伯道,

    我这才明白大伯背着于家人做这件事的原因,也是常情,

    之后楚森负责照明,我和大伯开挖坟墓,清了浮土后于伟忠的棺材露了出来,他这是薄葬,用一口薄皮棺材装殓尸体,棺材上甚至连钉子都没有,棺材露土后就闻到了一股腐臭的气味,我差点给熏吐了,

    “大伯,尸体应该腐败了吧,这么臭呢,”

    “这可不是尸臭,这是脂肪腐败的气味,尸体出现这种气味,用火一烤就会出尸油,”

    “尸体滴油,这简直太恶心了,”我龇着嘴道,

    “你可别小看尸油,这是下降头和做蛊最重要的东西,降头师对尸油是重金收购的,”

    “大伯,咱们不会……”

    “别瞎想,我只是告诉你们这点,取尸油可不是我们土工的活儿,贸然行事是要遭报应的,”

    棺材板上甚至没有寿钉,我和大伯轻手轻脚推开棺盖,借着手电的强光只见棺材里躺着的于伟忠面色青肿,虽然伤口已被缝合,但一张脸变形明显,甚至隔着皮肉都能看出他的面部骨头碎裂的痕迹,鼻子扁的就像是被放了气的气球,眼睛一高一低,左眼的眼珠子因为无法承受撞击的力度,已经爆了,

    他坠落楼下后肯定是正面着地的,一张脸撞得全没人样了,就像一张纸上粘着一些人的五官,

    这张惊悚的脸从此后再也没有从的记忆力消失过,每当我开棺前见到棺内死者的一刹那都会想到这张脸,

    大伯用手电对着死者的脸道:“你们看这都多长时间了,于伟忠的尸体上连尸斑都没长,而且你们看他右眼的眼珠,”

    于伟忠因为借钱不到而自杀,自然死不甘心,所以眼合不上,左眼是个血肉模糊的窟窿,右眼也瞪得滚圆,但看不出什么异样,

    我和楚森没看出问题,所以没人说话,大伯指着他的眼珠道:“你两记住,人死后瞳孔会扩散,而且黑褐色的瞳孔颜色会变淡,就像蒙了一层灰布在上面,可于伟忠的眼珠连颜色都没变,瞳孔也没有发散,这就是最明显的尸变征兆,”

    “也就是说如果见到死亡后一段时间的人瞳孔和正常人一样,他肯定会尸变,”我道,

    “没错,一旦发现这种情况就要劝死者亲属火化尸体,如果他不同意就半夜开坟,用尸无金化了尸体,”

    “那咱们来是为了用尸无金化于伟忠的尸体,”楚森道,

    “这是最后一步,如果宋玉没有被诅咒可以这么做,现在是要化解这段诅咒,我让宋玉买一千枚铜钱就是为了挂在于伟忠的尸体上,他因为钱愤恨而死,安葬时用钱压着尸体应该可以化解怨念,”

    “原来铜钱是起这个作用,”我道,

    “铜钱还有镇尸的作用,但钱币越老效果越好,这种仿制的新钱其实没什么作用,只能靠数量取胜了,”说罢大伯将手电搁在墓井边,带我们回车上取串好的铜钱,边走边道:“十挂钱两手各拴两串,两腿各拴两串,腰部压两串,脖子带两串,棺材盖上压两串,就是这么个顺序,”

    铜钱虽然看似不大,但两串铜钱拿在手里份量极沉重,一次最多也就拿两串,三个人拎着六串钱返回墓井边……

    赫然只见棺材里空荡荡的于伟忠尸体居然不见了,

    我们顿时就慌神了,四下张望,只是手电能照到的区域有限,其余都是黑黝黝一团,我们无法看见任何状况,

    大伯道:“别出声,听响动,”我们顿时会意,屏息静气听周围动静,

    令人心虚的是周围没有任何响动,这里的黑夜安静的就像一座鬼蜮,

    一具已经死亡的尸体悄无声息的在我们身边,甚至很有可能就在我身周很近的地方,随时会对我发动攻击,

    这种状况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而且人一旦有了联想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会觉得是跳尸来了,人如惊弓之鸟,

    大伯低声道:“会车子里,这些铜钱摆放在车子玻璃窗两侧,”

    我们大气不敢喘,踮着脚回到了车旁,将六串铜钱摆放在车子两侧,上车关上了车门,

    “大伯,这尸体会不会跑走,”楚森道,

    “跳尸的行踪是不固定的,有可能一直向前行动,也有可能绕着周围转圈,”

    “这东西会不会害人,”楚森已经摸出弹弓了,

    “目前不会有,跳尸会捕食一些小动物或是家禽,吸食它们的血液,但到了一定的时候跳尸就有可能变萌尸,甚至有可能变成僵尸,那麻烦就大了,”大伯说这话时声音都有些不自禁的颤抖,

32、跳尸() 
能让大伯紧张的肯定不是小事,我知道这次恐怕是真的招惹大麻烦了,而大伯的做法也确实欠妥,明知道于伟忠有可能是尸变,就应该安排人监视,运铜钱也不是急事,非要三人同时离开,

    我紧张的窥探着车窗外,却没有任何异常的动静,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楚森道:“大伯,如果于伟忠跑了怎么办,”

    沉默半响大伯道:“这属于事故,我也不想,但不管做任何事情失误难免,”听了这话我对大伯失望至极,没想到他居然会推卸责任,

    但转念又想大伯这么做其实也没错,他和三叔其实说到底就是土工而已,不是什么改变世界的大侠,更没有崇高的精神意识,无非就是懂得比老百姓多点,会的比老百姓玄点,如此而已,这样的人遇到事情处理方式和我们也不会有本质的不同,都是“见好就上,见难就让”的那类,就像四爷爷经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能活下来的才是真英雄,

    所以于伟忠如果真要跑了我们最好的选择就是装糊涂,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要帮大伯扯谎,证明这趟活儿我们已经办好了,宋玉的麻烦已经解决了,如果以后再有什么问题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就是土工应有的配合,

    车厢内和车外同样安静,安静的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正当我再想是不是能就这样一直挨到天亮,猛然就听“嘭”的一声,车子晃动起来,

    随后“嘭嘭”声接二连三传来,车子不停晃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我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于伟忠没有走远,他就在车头位置,

    大伯毫不犹豫道:“对车头前打开手电,”

    随后狼眼手电射出的三道冷光??射向车头前,只见一张青肿变形的脸出现在光亮中,

    于伟忠表情呆滞,双手紧紧贴在腿边,一下一下向前跳动,也就是一下下的撞击着奥迪车头,从车身晃动的力度看于伟忠只是普通的跳尸,身体也谈不上硬,可就是如此也把我和楚森吓了个屁滚尿流,

    这是我们第一次亲眼见到“能动的尸体”,我也终于相信确实存在尸变这种事情,在这之前我对于尸变总是持半信半疑的态度,不太能接受尸变这一说法,

    只见于伟忠机械的跳动着,虽然身前拦着车头但他并不知道转弯,就是一下下的撞击着铁壳车身,我估计任由不管的话,他能把自己的身体撞碎,

    正当我和楚森被吓的六神无主时,大伯道:“用弹弓射他,你还等什么呢,”

    这下楚森才反应过来,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类似于蜡封的白丸,夹在皮带中道:“我下车,”

    “不行,外面太黑,还是在车子里安全,”

    “可挡风玻璃怎么办,”

    “敲碎了,”大伯道,

    楚森估计是心疼玻璃道:“要不然干脆开车撞他算了,看样子他没车子硬,”

    “死尸也是人,镇尸、降尸都可以,一定不要作践尸体,这是土工行的第一大忌,”

    于伟忠撞击力度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响,虽然此地远离居民区,但夜深人静,声音说不定就传过去了,于是我对楚森道:“别担心你的车玻璃了,要是把于伟忠爹妈招来,我们麻烦就大了,”

    楚森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用他的“铁蛋子”在挡风玻璃上开了几个眼,然后又用石弓砸开了挡风玻璃,此时于伟忠看的更加清楚,虽然他眼神呆滞无光,但朝我们跳跃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捕食,想到这儿我浑身寒毛直竖,可车厢里可防身用的武器,我只能拿起茶杯拦在身前,

    只见楚森哆哆嗦嗦举起弹弓对准于伟忠“连射三蛋”,没有一发命中,

    大伯抬手就对着他脑袋一巴掌道:“你是眼瞎了还是吓傻了,眼前的东西都打不准,”

    “我、我手软,”楚森愁眉苦脸道,

    “手软你也要打,打不准我把你丢出去喂跳尸,”大伯狠狠道,

    或许是因为听到了人的声音,于伟忠跳动的频率更快,幅度也更大,车子就像是个摇篮,我们做都坐不稳了,在车子里上下剧烈摇摆,

    “对准了射,不要慌张,确定瞄准再出手,”大伯道,

    车子晃动的厉害瞄准难度更大,楚森手持弹弓瞄了半天都没“发射”,

    “深呼吸然后憋住气,看这样对于瞄准是不是有帮助,”

    楚森依言而行,屏息片刻后道:“还真有点用,我手不抖了,”

    “有用你就射他啊,和我说什么,”大伯恼火的道,

    “是、是,我心里太慌了,”说罢楚森再度屏住呼吸用弹弓瞄准于伟忠,

    就听“啪嗒”一声,于伟忠居然生生将自己撞成两截,上半截身体趴在车子上没动静了,这下楚森傻眼了,就算想用火烧都来不及了,

    然而状况并没有立刻结束,随后断了的上半截身子开始古怪的抖动,万幸大伯经验丰富,关键时刻他大声道:“发动汽车,往后倒,”

    楚森这才反应过来,赶紧点着火往后就倒,半截身体从引擎盖掉落,

    这次大伯没有继续躲在车里,而是打开车门下了车,楚森打开车灯我两也跟了下去,

    具体场面就不形容了,人身体断成两截后会流出什么东西大家自己去想,而那半截腿居然还在原地不停的蹦跶,

    大伯指着残尸道:“现在你应该能出手了,”

    这要还不行除非是傻子,楚森赶紧“弯弓搭蛋”对准地下不停抖动的半截残尸发射了一颗白色的弹子,只见白光划过空中撞击在尸体上后一阵大火轰然而起,楚森毫不停手随即又朝着不停蹦跶的两条腿射了一颗弹子,两条腿也燃起熊熊大火,

    起火之后跳尸终于不再异动,很快连骨带肉焚烧一空,此时天色已经蒙蒙发亮,只见一阵风吹过,地下的骨灰吹拂一空,

    大伯这才松了口气道:“咱们把坟墓填回去,别让于家的人看出破绽,”

    “大伯,原本烧尸这种事情应该得到于家人的同意,现在我们私底下吧尸体烧了,这好吗,”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办法,谁能想到尸变的如此迅速,意外情况只能以外对待了,”于是我们将十吊钱按原本的形状摆放在棺材里,又将封土盖在棺材上,尽量做到恢复原样,等一切做好天色已经亮了,远处砖厂已经有人开门,我们赶紧用泥土清理了引擎盖上残留的血液和组织,开车离开了,

    回去后叫醒了宋玉,他问道:“事情办好了,”

    大伯不露声色道:“办好了,从今天起你要吃素半年,千万不要再沾赌,回去后再给这于伟忠做一场法事,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必须做到啊,否则他又来找我怎么办,”

    交代完后我们便返回上海,回去是做楚森的车子,路上我问大伯道:“宋玉只要按您说的做就不会再有麻烦了,”

    “不知道,我让他这么做其实是求一个心理安慰,让他觉得这些办法能起到效果,有时候人心里作用是其决定作用的,所以但愿他没事,”

    说罢大伯转而问楚森道:“这次你对于石弓术的感觉如何,”

    “唉,说实话当时心里太紧张了,”

    “正常,谁第一次面对跳尸心里都害怕,经历过就会好得多,”

    “您说的没错,下车后在对付他就没心理障碍了,”

    “嗯,还是要多练,你的准头还是差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隐隐感觉大伯这次来这儿是早有计划的,很有可能不是为了宋玉摆平麻烦,他是为了给楚森找一个练手的机会,

33、死亡公路() 
如果真是这样,大伯的行为就属于无底线无节操了,但这件事直到今天也没有明确的说法,我只是揣测,

    当然大伯早就说过他只是一个修坟的土工,不是什么高人,所以即便他真是这么打算也不奇怪,因为无论怎么说他也是解决了一桩大麻烦,否则一旦跳尸变成了萌尸甚至是僵尸,那附近村落的人是要倒大霉的,

    总之这件事得到了完满的解决,宋玉解脱了诅咒,而我们开了眼,生平第一次亲眼见到“尸变”,说实话除了当时的环境有点压抑,单就说跳尸本身没什么特别吓人的,

    上路之前楚森找一家修理厂换了玻璃,顺便将引擎盖上沾着的泥巴冲洗干净后继续上路,刚刚到高速公路入口处我们就被交警拦住了,例行停车检查,

    于是楚森将车子靠边停下,打开车门正要接受“例行检查”却见警察并没询问我们任何问题,而是走到了车头前只见其中一名警察拿着一个长条形类似于“冷光灯”的照明设备对着车头开始仔细检查,

    我隐约觉得有点不对了,和楚森对视了一眼,

    交警仔细的检查了很长时间随后走到车窗边要求楚森取出驾驶证件,另有人要我和大伯交出身份证并通过对讲机核对我们的身份信息,

    我脑子激灵一下,顿时反应过来这些警察肯定是在车头部位发现了于伟忠的血液,所以他们认定这是一起交通意外事故,

    如果真是这样那麻烦就大了,因为牵涉到开棺验尸,问题是尸体已经被烧毁了,所以不但交警这头我们说不清楚,于伟忠父母那边我们也不好交代了,

    想到这儿我朝大伯望去,只见他表情也很凝重,

    就听一名交警问楚森道:“你车头前的血液是怎回事,”

    “我不知道啊,哪来的血,”楚森时强装糊涂,

    交警冷冷道:“你倒是挺会装的,不过我们既然拦了你的车就不是没有原因的,都到这份上了我劝你最好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抱有侥幸心理,”

    “我……我真不是很明白你们在说什么,难道你们怀疑我撞到人了,”关键时刻楚森还真能顶住,

    “如果没撞到人你们车头的血迹是从来的,”他又走到崭新的挡风玻璃前指着固定玻璃的胶贴道:“这玻璃也是刚刚换的吧,这么明显的特征何必非要我说出来,有意思吗,”说到最后他的语气已经变的相当严厉,

    “我、我……”楚森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时大伯叹了口气道:“这血迹是人的不假,但他不是被我们撞死的,他是跳楼身亡的,”

    一听这话,周围所有交警都忍不住笑出声,询问楚森的那人道:“我真佩服你们,真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啊,”

    大伯比楚森淡定多了道:“如果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化验血液,比对出dna后就能得知死者身份了,到时候我说话是真是假不就大白于天下了,”

    “别在那儿自作聪明,我还要你教吗,”交警恼火的道,

    “这不是教你,我必须要说明情况,”大伯道,

    交警想了想道:“把他们先带回去,”于是我们分别上了两辆警车前往交警大队,

    我心事重重的望着车窗外想脱身之法,而车上两交警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开车的交警道:“这两天真是累够呛,我年假真要提前休了,快累死了,”

    坐副驾驶的道:“谁不累呢,唉,那起交通事故是真够惨的,一次死了三十六个人,我是从没见过那么惨的状况,”

    “你是刚调来没多长时间,以后有你看的,”

    “我说你可别吓唬我,不就赚点工资吗,真要是天天见这种状况,我宁可不干了,”

    “那地儿不是我说,就是邪门,从我进交警队那条道出的死亡事故就不下二十起,咱们队的死亡指标都比别的队要高两倍,就是因为那条道,”

    车子又向前行驶片刻后坐副驾驶的道:“你开慢点,这条死亡公路绝对是名不虚传,上去后一定要千万小心,车速绝对不要超过四十码,再急的事情也别在这条路上赶时间,”

    只见前方驶入了一条盘山公路,当然说是盘山公路,这座山也没多高,撑死了也就三四十米的高度,也不险峻,山道的公路修的也很宽阔,两辆重型卡车并排过没有任何问题,而小山旁则是一座水库,而这座小山上花草树木生长茂盛,也能算得上风景怡人之地,

    但学了这么多天的风水知识我知道任何一处地势是否有险情不能光看表面景象,最主要还是得看当地地形是否契合风水吉地的理论,

    这座不知名的山虽然不高,但山势连绵,占地极光,是与高速路链接的唯一通道,而在盘山公路的进出口处都用非常醒目的贴牌标语写着“事故多发地段,请低速慢行”,驾驶员不敢怠慢,在车子踏上山路后立刻将车速降了下来,缓慢的上了山道,

    高速路修的也很平整,看不出半点“事故多发地段”的特征,但我知道越是这样平静的区域,往往越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凶险,于是我趁着车速慢仔细的观察这座山的地形风貌,没想到仔细一看立马就看出了问题,

    以连星风水看,这座山所在的位置应该算是“马腹”的位置,

    看任何一处地形都不能单看眼前,而是要看当地在整片区域的作用,这座山和三处区域相连接,一是水库,而是与别的山地相连,三是延伸而前的道路,也就是通往高速的过道,

    而道路像是马腿、别的山脉像是马首马背,狭长的水库像是马尾,这座山处于中间偏下的位置自然就是“马腹”了,

    风水学上有个不成文的说法,那就是地形若有牛马之形则主凶,如有猛兽之形则主煞,

    如果按照这点推理当地频出凶险之事就不奇怪了,而交警所说此地容易出车祸也对应了风水地形之说,那么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在这片地形中找出凶险所在,也就是导致车祸频发不断的原因,

    观察一地风水是很耗费时间的,因为必须要仔细观察当地地形,任何一处细节的不同对于地形的解读都有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我没那么多时间,只能跟着警车走马观花的看一眼,但凑巧的是还真让我在这短短的一瞥中看出了些许问题,

    这片区域的问题就在于从水库的倒影中我居然看到了一处“坟包”,

    我之所以会想起来看小山在水面的倒影是因为有一个出租车驾驶员正对着水库撒尿,是这个人的行为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由此无意中看到了小山在水面的倒影,

    如果直观的看山,山上的花草树木容易对人的观察造成影响,让人忽略了山体本身的形状,而山体在水中的倒影一切表面之物都模糊不清,远看时只能看到山的轮廓,

    这座山在水中的倒影就是一处大型坟包,

    在这样一处天生地长的坟墓前行车当然不是好的选择,不出人命才是怪事,

    不过这只是大概的看法,还有很多疑问必须在这里细看才能搞清楚,比如说山究竟是如何形成的,水库是否对当地风水构成了影响,因为“来去水龙”也都是有讲究的,一旦照顾不周,就会形成风水突变,对当地风水造成极其严重的破坏,

    而且一切都要用九宫推理,不过装着那张表的包已经被交警拿走了,所以我没办法推算当天星宫位,以及当地对应的位置,

34、元宝山() 
眼下可以肯定的是这条山路肯定存在问题,断定凶祸成因只能等拿到推算表再说了,

    然而刚想到这儿,司机猛然就来了个急刹车,

    得亏车速很慢,否则就以他这种刹车方式,这车子非翻了不可,

    我正在奇怪他为什么要突然刹车,就见一只兔子从车轮下迅速跑了出来,冲进了对面山里,

    “差点给你吓死,你这么刹车容易导致追尾事故,”

    “有一只小兔子,压死它太作孽了,”驾驶员道,

    “得了,赶紧走吧,这条路也不短,”于是他继续绕着山路慢悠悠的开着,当车子开到一处转弯地带,坐副驾驶的交警道:“千万慢行,这种地方开的越慢越好,”

    只见靠近公路的山壁上堆放着几块巨大的白色玉石,坐副驾驶的交警道:“你能想到这几块石头有多重吗,当初修这条公路时挖出了这块石碑,本来是准备运走的,可是用一台重型起吊机居然没法吊起这块石碑,愣是把千斤臂给挣断了,后来没办法只有打断了这块石碑分块运到山上放着,”

    我插话问了一句道:“石碑上有字吗,”

    “是块无字碑,”

    “陈队,按说白玉材质的石碑没那么重的,怎么会用重型起重机都吊不起来呢,”

    “谁知道呢,这个地方就是邪门,一般不执行公务,我绝对不来这里,”

    我想了想道:“陈队,能让我上山看看那块断碑吗,”

    “你还真挺好奇的,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少管闲事,把你们自己做的事情交代清楚才是正事,”这件事交给大伯去解释就成了,我反正咬死就是一句话,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交警刚说的石碑可以肯定是有古怪的,导致起重机无法吊起的原因绝不会是石碑太重,肯定有别的原因,

    我仔细的观察着石壁上堆着的石碑残块,从材质上看就是普通的白色玉石,在此地摆放了很长时间,风吹雨淋的石碑表面长了一层青苔,车子越开越远,就在我即将看不见石块时就见一只鸟以飞快的速度撞在石块上,

    鸟的飞行速度很快,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它就撞在石块上落入山中,我估计以这速度产生的撞击这鸟的脑袋肯定撞碎了,

    只不过是很短的时间已经见到这么多不同寻常的状况,我已能肯定这就是一座“元宝山”了,

    所谓元宝山其实就是坟包的意思,吃丧葬这行饭的人形容坟包都用“元宝”代替,而现实世界中确实有一些山的形状类似于坟包,这就是元宝山,

    从风水上看山形为坟包状并不意味着地势凶险,恰恰相反,元宝山很适合修建阴宅,这座山之所以会怪事不断,十之八九是因为石碑被打断了,或许石碑就是当地用以镇风水的法器,遭到人为破坏后导致风水突变,所以会形成一段死亡公路,否则飞鸟怎么可能撞死在石头上,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了转移交警注意力的办法,

    并不算长的一截盘山公路,却足足开了有几十分钟,下了山道后坐副驾驶的交警终于松了口气道:“每在这上面走一次我就感觉绕鬼门关转一圈,”

    “陈队,你别吓唬我们这些新来的,真要是像您说的这样我可不想干了,”

    “你运气比我好,公路局新修的通往高速的路已经快通车了,估计最迟明年底,我们在这条山路上来回跑了有十几年,也真是够了,”

    很快车子开到了鹿邑交警队第四大队,他两乘坐的车子还没到,我先被带去事故科调查情况,询问我的就是陈队,

    坐下后他道:“我也看出你不是驾驶员,所以车子上的血迹你应该老老实实交代,别把自己折进去就不划算了,”

    “警官,我是真不知道情况,你问我没用啊,”我按照既定目标和他周旋,

    “于震,这是你最后的机会,我提醒你一定要把握住,”

    “谢谢您对我的关心,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总不能栽赃陷害别人吧,”我假装无奈的道,

    “行啊,你嘴咬的挺紧,知道法律里有一条包庇罪吗,”

    “我知道,如果确实证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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