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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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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将两样东西藏了起来,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平白的了二三十万的东西,也挺好,
上午也没什么事情,我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就等着大伯的召唤了,到了中午我也懒得做午饭,下楼买了份快餐随便吃了几口后正要回家又接到了妇人的电话,她很客气的问道:“小大哥,你家搁哪儿住,我想看看你,”
“不用客气了,我这几天都不在家,”
或许是从我的话语里听出了不对的苗头,她道:“你可不能不管我那老儿子,小大哥,我求求你帮帮忙吧,这个家要是没他,我也没发活了,”
“阿姨,不是我不帮你,实话告诉你吧,你儿子捅的那个人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人电话早就打过来了,警告如果我要是多管闲事就对付我,阿姨,不是我没有正义感,我也就是个小老百姓,斗不过这些人,要不然你想想别的办法,我是真的爱莫能助,”
听了我的话那边久久没有声音,我喂了几声见她没回答于是挂了电话,
平心而论不是我没有正义感,否则就不会挺身而出救那个胖子,关键是年轻人也确实太愣了点,洗澡还带把刀,而且出手就敢用刀伤人,像这样的生瓜蛋子吃点亏也没坏处,否则迟早要出大事,
想到这儿我心安理得回家,一直等到下午大伯终于来了电话,当时楚森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上车之后楚森表情有些黯然的道:“我已经给老头子赶出家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道:“挺好,也省的你两天天猜心思了,”
“唉,当了十几年的儿子,结果就是一百万加一辆奥迪越野,”
“我擦,这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大伯道:“强扭的瓜不甜,事情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还不如放下,”
三叔也道:“这样的父亲不如没有,将来你只要服侍好亲生爹妈也就算是尽了孝道,”
“我倒不是贪图富贵,从小就跟着他一起生活,我对他是真有感情的,没想到这么多年他始终拿我当外人,”
“你也别钻牛角尖,你养父对你未必没有感情,他这么做是为了给亲生儿子铺路,也是让他的家族生意能继续下去,否则将来你两迟早要为争家产打的头破血流,还不如现在狠心点把你赶走,至少算和平解决,”大伯道,
“或许是吧,反正我也拿了钱,得了实惠,值了,”楚森苦笑道,
我劝道:“你小子也别满心不忿,你干爹把你从小养大,花在你身上的怎么算也有几百万吧,断绝关系时他非但没找你要一分钱,反而给了你两百万,我觉得他真算是厚道人了,”
“你说的也是,难道真是我错了,”
“错也好对也罢,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你还年轻,说不定将来成就还在你干爹之上呢,”我笑道,
我发现这一路的方向并不是朝龙华村去我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先去我老家,大伯要看看家里祖坟的格局,”
我恍然大悟道:“你富贵了十几年,但没能继续,这是祖坟风水的问题,”
“一般来说这就是祖坟风水的问题,风水其实比较直观,但有些细节不注意最后产生的结果就会天差地别,楚森既然有命富贵了十几年这说明祖坟的风水应该是不错的,但没能继续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这个必须要查清楚了,否则失去富贵事小,将来说不定会招惹大麻烦上身,”大伯道,
“正好你们也跟着开开眼,咱们土工这行里最讲究的就是风水,只有看好风水才能做好土工,但是能看只是基础,还必须要在特定的区域找到最适合修建阴宅的点,也叫龙穴,这才是最顶级的风水大师,将来你们要想在家族里出人头地,学好风水师最直接的手段,”三叔道,
“三叔,风水难吗,”我道,
“入门容易,一片区域风景好的自然是好地方,谁都能直观的看出来,但就说这片好地究竟适合建阳宅还是造阴宅,阳宅建于何处最好,阴宅建于何处最好,这就得看风水师的个人修为了,至于说一些阴宅建成后怪事不断,这些情况大多和风水有关,如果能在这些情况里找出问题所在就算是当今天下最好的风水师,”
三叔这是赤裸裸的拍大伯马屁,因为这次去楚森老家就是解决坟地风水问题,
100、强盗水()
由此能看出大伯在家里的地位,但这也比较颠覆三叔在我心目中的印象,之前一直感觉三叔就是那种温文尔雅,类似于知识分子的性格脾气,没想到他也和世俗之人一样拍人马屁,
看来这世上“无高人”啊,就算是大伯肯定也有拍马屁的对象,比如说他头顶上的五位老爷子,还有五老太爷,
或许这就是最真实的人生,因为人本来就是群居动物,每个人都需要别的人通力协作才能在这个复杂的社会上生存,所以拍马屁这种“促进友谊”的手段即便是在一个家庭内部也是必须要用到的,
虽然说江南之地大多富庶,但难免总有些穷的地方,比如说楚森的老家,
我们一起大学四年也算是死党,但只知道他是富二代,有个开4s店的老爸,今天才知道原来他的根儿是在一处极其贫穷落后的江南乡村,
我也是看到这片地方才能相信肥沃的水乡居然能有如此贫瘠荒凉之地,乍一看和黄土高坡的村寨有的一拼,只是黄土高坡虽然荒瘠,至少土的颜色是呈黄色的,阳光下一眼望去黄色的土坡无边无际还能算得上壮观,
但他老家所在简直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这是个山村,所有居民定居在一座名为“天落山”的山中,所以村子也就叫“天落村”,
江南之地虽然山地不能和云贵高原比,但秀山美水本就是江南美景中很重要的一环,所以江浙一地的名山其实也不在少数,不过大多秀美柔和,并非那种雄伟壮丽、怪石嶙峋的大山脉,
天落山也就是一座“独山”,远古时期火山喷发时形成的,山势缓缓向上,毫无陡峭之感,只不过山中景象和“秀美”二字没一分钱关系,整座山体灰暗无光,寸草不生,曾经生长的树木全部枯死,没有一株活的,灰扑扑的土地上居然没有一片落叶,
整座山就像死人的眼珠子,毫无生机可言,我就算丝毫不动风水术也能看出这座山绝对不适合人居住,阴宅阳宅都不能修建,楚森的先人葬于此地,他能有十几年的好运气已经算是夺天造化了,大伯站在山脚下就看出了问题道:“这座山早年大概不是这副死气沉沉的模样吧,”
“您说的没错,在我小时候天落山可漂亮了,青山绿水,还有两道清泉环山而下,呼吸一口空气肺都有一种冒仙气的感觉,大伯,您怎么看出来的,”楚森问道,
“这没什么奇怪的,山上这么多枯死的树,说明山里曾经是有植物生长的,可是这些植物为什么会在短短十几年的时间里全部死亡,这总得有个说法吧,”
“有啊,我五岁那年山里有地质学家说天落山里有铜矿,所以就进了工作组挖铜矿,当时村子里有一个算命瞎子拼了命的阻止,甚至和工作组的人动了手,后来给抓了起来,我当时小,只知道看热闹,十五岁的时候也是无意中听村里老人说起这个瞎子,说他后来在监狱里一头撞死了,也就是挖了铜矿之后这座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荒芜了,先是泉水断流,然后整座山的植物一点点死亡,村民中也有人说瞎子虽然看不见人,但能看见山的经脉,说是工作组的人把大山经脉挖断了,以至于寸草不生,”
说话时我们走到一条已经全是干涸泥巴的沟渠前,小沟蜿蜒向山上盘旋,楚森指着小沟道:“这里面曾经流淌的全是山泉,那水是甜的,冬暖夏凉,村子里的人喝泉水,大家身体好得很,也不怎么生病,”
“瞎子说的话难道就没人听,”大伯道,
“其实瞎子在我们村里算是有身份的人,他特别能说一些别人根本没听过的道理,所以村里人都很服他,但挖铜矿这件事注定是没人听得,因为村里的壮劳力都被招工进工作组了,大家有工资赚谁还会放着眼前的钞票不拿听他的,”楚森道,
大伯微微点头随后又问道:“你的父亲有没有被招进工作组,”
“全村的壮劳力都招进去了,我爸肯定也在,”
“后来他有没有和你说过挖山的过程中遇到过什么比较奇怪的现象,”
“从来没有,那时候我也小,整天就知道玩,大人说的话我没听过,也听不懂,”楚森道,
我们一路向上到了山顶再往下看可就是一片美丽风光了,只见大片的绿油油的稻田布置在距离天落山不远的地方,就在农田与山脚之间的空处修建着一片墓园,一间灰色的圆顶祠堂在墓园中十分显眼,
“山里的村名已经全部搬走了,”大伯道,
他问这句话时身后就是天落村曾经的民居所在,大多以木质结构的房子为主,如今都已腐朽不堪了,
“搬迁的事情我还真记得,就是在山泉断流后不久,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从山上搬到了山下,”
大伯道:“看来你离开天落村后对老家关心的不够,我估计你大概没怎么回来过吧,”
楚森脸一红道:“小时候光玩,想不到这些事情,大了以后还是只知道玩,如果不是干爹把我赶出家,我都快想不起天落村了,我是不是属于那种没心肝的人,”他自嘲的笑道,
“不能这么说,毕竟离开家的时候你还小,时间是能冲淡亲情的,”大伯道,
他并没有下山,站在山上居高临下的观察墓地形势,
天落村的农田从高处往下看是非常好看的,因为不是常见的大片方田,而是种成了一条s形的种植带,上半截是绿色植被,下半截是黄色植被,泾渭分明,
之所以农田会布置成这么奇怪的形状是因为在农田两边一边是天落村名现在的居住点,而另一边则是一片水塘,
水塘成弯月形,一端连接着农田,一端在坟墓区的入口,
我正要卖弄自己根本不懂的风水知识,夸公墓区有山有水地形好,大伯却先道:“明白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楚森迟疑的道:“您看出问题了,”估计他觉得大伯“纠错时间太快”,可能有点不太靠谱,
大伯则很有把握的点点头道:“没差了,天落村目的地势有两种说法,一是叫玄月在天,意思是坟墓边的水道是呈弯月形状,就像是天上的弯月,阴宅属暗,有月亮形状的水道从形式上来说是相契合的,但不属于顶级风水,祖先遗骨葬入这道风水局中后人大多衣食无忧,但难有大作为,”
“明白了,难怪我混到二十多岁被赶出家门,原来是这个原因,”
大伯道:“你说错了,你如今财路尽断不是因为命中没有大富贵,而是因为你命有一劫,相对而言破财消灾是你目前能有最好的结果了,”
“我命有一劫,可是之前那个风水先生说我家祖坟风水极好,不能乱动,难道他是胡说的,”
“也不是胡说,但这人见识修为有限,看了一本《葬经》就以为自己能识天下阴宅地势,说白了这就是个半瓶子醋,乱晃荡的那类人,虽然无心害人,但常因无知而误事,”
说罢大伯指着拿到弯弯的水道道:“乍看这确实像一弯玄月,但我问你这水是从何而来,”
水塘四周并没有引水的水道,只能是地下水源了,楚森也是这么说,大伯道:“这就对了,如果这道水塘形成的原因是天落山山泉往下流淌汇聚而成那才是玄月在天局,但这片水源由来是断了山顶泉水之势,地下水无处循环汇集而成,这就是风水中最招忌讳的强盗水啊,”
101、被破的风水()
“强盗水,水里还能有强盗,”楚森不解的道,
“很常见啊,比如说天落山山顶的清泉必然是地下水源循环而成,因为山顶不可能自生水源,这就是天落山而水源天然循环后会有的景象,而现在这道水塘积蓄的是地下水,它得到的正是当年山顶那道清泉的水源,这种强截的水源就叫强盗水,”
“可水是没有生命的,它怎么会改变流向呢,”楚森道,
“它肯定自己改变流向,这是人为造成的,”
“明白了,是当年挖矿造成的结果对吗,”楚森道,
大伯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对我两道:“风水中既然有个‘水’字,就能知道水对于阴阳宅的重要作用,所谓山主事水主财,一地水势的好坏直接注定了主人的财运如何,强盗水只是一种人为营造的美景,其实是坏一地风水的根本,你们把祖坟建在这种地方,注定一辈子无财无运,”
“我们是被那个混蛋风水师给骗了,”楚森恨恨的道,
大伯用脚踢开一块土坷垃,只见土壤里没有丝毫水分,即便是深层的土壤也干的没有一丝潮湿,用手一捏就变成粉末,可见人为的破坏环境对于一地生态的伤害究竟有多严重,
“下去看看你的爹妈,有几年没见了,”大伯问道,
“每年都见,干爹每年都要给爷爷上坟的,”
于是我们顺着平缓的山地不慌不忙的下了山,只见农田前水塘的水源清澈见底,许多小鱼在水中平静的游动着,绝对能算是一番美景,只见村子里的村民悠闲的耕种着,这些年由于播种机器的普及,农活已经算不上太强的体力活,尤其是江南农村,风调雨顺,村民也不怕旱涝之灾,当地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所有人过的都很惬意,
大伯继续对我们道:“看见没,虽然天落村村民没有有钱人,但他们生活的非常安逸,这也和当地风水有关,只有这种环境才能造就一群安心赤贫的人,”
“大伯,那我爷爷的坟要不要迁走,”
“当然要迁走,你的性格好强争胜,和此地风水格格不入,相克相杀,这对你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天落村村民的生活水准确实不高,这从他们盖的房子就能看出,江南的农村谁家不是洋房别墅,但当地人居住的还都是平房,屋子外观也基本不用材料美化,就是灰扑扑的水泥墙,无非比泥胚房高个档次,
而楚森父母的房子没有半点突出,也就是一间小瓦房外围了一圈简易的竹篱笆,院子里一只大黄狗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几只老母鸡带着小鸡仔在它面前晃来晃去引不起黄狗半点兴趣,然而看到我们它顿时来了精神,刺溜一下爬了起来冲着我们狂吠,本来安稳啄食的老母鸡立刻带着小鸡落荒而逃,
很快楚森的生父开门而出,看见他儿子也没觉得多惊讶,喝止了土狗给我们开门后问他儿子道:“你咋个回来了,”
“爸,我回来是给爷爷迁坟的,”
“你想一出是一出,我哥知道这档个事情么,”
“他找到亲生儿子了,我已经被他赶出家门了,”
“楞个,他在外面有孩子了,”中年男子惊讶的道,
“爸,我这儿还有客人呢,你不准备让我们进屋了,”
“哦对,都进屋吧,这个楚东,都跟他姓了怎么能把人赶走呢,”楚森父亲不满的小声嘀咕着,小农的意识形态在这句简单的话里显露无疑,
进了屋子里面也算简单装修了一下,但生活水准也只能算是极其一般,关于这点楚森和我们说了那名风水先生曾断言家族财运都将集中在楚森的身上,如果有通血脉的人拿了属于他的钱,那楚森的财运就将一散而空,所以他的情深父亲从没接受过养父一毛钱的资助,
从这点也能看出他的父亲绝无贪婪之心,虽然看似一副小农嘴脸,但绝不会因为钱的事情为难孩子,
这大概也算是一种父爱了,
屋子的面积不算大,做了四个人就显得有些拥挤,他父亲端着个搪瓷缸蹲在地下愁眉苦脸道:“森娃,你脾气也太犟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和大哥说,非搞到这种地步不可,”
“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埋怨我,你当我脑子有病啊,有福不享,”
“楚森,和长辈说话声音不要高过长辈,这是最起码的礼节,”大伯道,
“我知道,可我爸见面就埋怨我,您是知道整件事来龙去脉的,这里哪有我的错误,”
“不管怎么样话都得好好说,这是为人子最起码的规矩,”大伯语气逐渐冷峻,
“我……爸,我今天回来真是有要紧事和你商量,爷爷的坟必须迁走,否则我们都会倒霉的,”
“以前那位先生不是这么说的,你个娃娃懂啥,别在这瞎咋呼,”老实巴交的村汉认准了“之前那套方案”,
“唉,我真是急死了,该怎么和你说呢,”楚森又要急的跳脚,
“我来说吧,”大伯转而向村汉道:“大哥,楚森的事儿咱们先放放再说,请问天落山当年挖铜矿时负责人是怎么和你们交代工作,”
“没有具体的交代,就说山里面有铜矿,让我们只管挖,工钱分两部分,按天算的工时,挖到铜矿后再封大红包,我们就一直挖,挖到有天山里飙了泉水,那股泉水兹起来有几十米高,看着老吓人,而且水温特别低,碰到就冻的骨头疼,”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工程队的人就给我们一人发了个红包,结束了工程,他们用水泥堵住喷泉口就离开了,然后没多久泉水就渐渐枯竭了,山里的植物全部死光,”
“这片水塘的水是在山上泉水枯竭后形成的对吗,”
“是,挖过铜矿后没几天,乡里就来人做我们的思想工作,说山里不适宜居住,由乡里出资给我们在山脚下建新房,开垦新地,当时还没有水塘,但我们想的是住山下总归方便点,所以就搬了,后来也不知道是哪个部门的人,在水塘周围的土地上挖坑炸了几次,就把水眼给炸出来了,”
“有田有水你们的生活更加便利了,”大伯道,
“是,我们这些人祖祖辈辈都是农民,也没想着要干出大事业,守着十几亩地生活也够了,”他道,
“嗯,甘守清贫也是种境界,我挺佩服你的,不过老哥你家的祖坟应该考虑搬迁,”
“我不搬,咱们家的祖坟看过的都说好,老爷子还显灵过,帮助我们度过了最难的时候,你说搬我就搬,凭什么,”
大伯耐心很好,语气不变的道:“老哥,这件事没人强迫你做,但如果你真的为后人好还是听我一句劝,把老爷子的坟迁了,”
“森娃,你今天来如果是为了打你爷爷的主意就乘早给我走,这个家从来没指望过你,所以没事别给我找事,”
“爸,我真的是……”
不等他话说完,大伯起身道:“成,迁坟这种事情必须要本家认可,既然老哥不愿意那就算了,打扰了,”说罢带着我们出了屋子,
“大伯,迁坟的事情就算了,”楚森道,
“肯定要欠,不但欠,最好你家里人都搬离此地,”
“啊,为什么,有什么危险,”楚森顿时紧张起来,
“道理很明白,这是人为破了天落山的风水,但这个人为什么要破当地风水,你们两个小孩能想到吗,”
102、婊子村()
我想都没想道:“这个人肯定是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借口挖铜矿,破了天落山的风水福祉,”
大伯颇为赞赏的点点头道:“行,能想到这点说明你不算糊涂,”
我也没觉得有多了不起,其实在和楚森父亲聊天的过程中,我已经想到这点,风水既然可以由人来建,自然也能由人来破,而且既然有人能建好的风水以求福祉,自然就有人能破了别人的风水坏人好事,
说白了只要有人的地方一定就会有利益上的纠纷,无论哪一行都无法避免,
楚森却有些不太明白,问道:“如果挖铜矿的人是来破天落山的风水,他这么做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
大伯道:“他这么做肯定是有好处的,至于说到底有什么好处,我们不是当事人,也没法肯定的说这件事,但我个人估计是因为天落山的风水犯了他的忌讳,”
“风水还能犯人的忌讳,”我问道,
“当然,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如果我替楚森爷爷修坟,他家后人因此得到了好处,这在楚森的朋友眼里看来是件好事,可对于嫉妒楚森的人肯定就不是好事了,而如果对方是楚森的竞争对手,他肯定想尽办法也要坏了坟墓周围的风水,”
我点头道:“明白了,您说的忌讳指的是别人的忌讳,而非楚森的,”
大伯道:“没错,当然竞争对手是最直接的原因,还有一种原因就比较可怕了,假如说天落山的风水有顶头之象,则说明这个地方将来有可能会出大人物,如果有人不希望发生这种状况,他首先要做的就是破当地风水,这叫断龙脉,历史上每一次朝代更迭,新组阁的朝廷都会断旧朝廷的龙脉,而且是不惜人力成本,”
我吓了一跳道:“难道天落山的风水有……”我不敢再说了,这话着实犯忌讳,不是我这种小老百姓能随便乱说的,
大伯却摆了摆手道:“倒不是说天落山一定会出大人物,此地风水虽然已被毁殆尽,但大致雏形还是能看出的,绝不是龙兴之地,破天落山风水的人必然有钱,但未必有权,我估计此地风水应该是犯了他的某种忌讳,不过被废之地难说凶险,我劝你父亲迁走老爷子的坟墓就是为此,”
“这么说不走是不行了,”楚森道,
“你今年运势低落难保不是因为祖先阴宅不宁,迁坟不是因为真的已经发生什么,而是为了避免发生什么,”
“我懂了,可是我爸那个人您也看见了,固执得很,他就是不搬我怎么办,”
“中国人传统观念里,迁坟这种事情能不做就尽量不做,死者为大,打扰了亡灵这叫大不孝,你父亲的坚持我能理解,不过你爷爷的坟能迁则迁,最好是不要耽误,”
话音刚落我手机就响了,接通电话居然是“老疙瘩他妈”,她的语调里充满了愁云惨雾道:“小大哥,我知道不该来招惹你,但眼瞅着孩子要被判刑,我不甘心啊,求求您高抬贵手帮帮我们娘俩吧,我就这一个老疙瘩,没他我也没法活了,”
“阿姨,我说句话你可能不爱听,但我确实觉得就你儿子那脾气如果能有政府帮忙治治他也算好事儿,否则将来说不定就会捅大篓子,到时候你是真的永远见不到他了,”
“唉,说了你可能不信,我家这个老疙瘩其实脾气特别好,从小三好学生、优秀学生会干部不知道拿了多少,进了公交公司也是连续几年拿先进工作者,这么个好孩子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全赖他那个媳妇,”妇女越说越气,
我不免暗中好笑道:“阿姨,没人会觉得自己儿子比人差,您儿子洗澡带着刀捅人可是我亲眼看到的,就算您媳妇确实和人勾搭了,但把责任全都推到她身上恐怕不太合适吧,”
“就是那个贱货害的我儿子,我没有推卸责任,自从他两处了以后,这女人就没守过一天妇道,到处勾引野男人,,这女人不但自己下作,全家的女人都不正经,甚至她在的那个村子女人都不正经,是我们那疙瘩有名的婊子村,”
这女人抹黑媳妇的方式真有点丧心病狂了,我越来越烦没好气的道:“您儿子这件事不是我不想帮,难处在哪儿我也和您说了,请您别在打电话了,如果警方愿意采用我的证词,那他们就会为您的儿子开脱罪责,如果他们不用我的证词,我就是上庭也没用,这个道理您应该明白的,”说完话我就挂断电话,
“伤人者的母亲,”大伯问道,
“是的,我算是明白什么叫‘护犊’了,自己儿子就是个混蛋不说,偏偏去怪女方不守妇道,简直是黑白不分,”我道,
“哦,你是这么看的,”大伯道,
我立刻意识到他这是话里有话,于是我试探着问道:“难道您觉得那女人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我倒是宁愿相信他妈说的话,”大伯道,
“我不是反驳您,但这事儿要全怪在女人身上我觉得不太合适,您看他身上的纹身,还有拿刀子就捅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好人所为,”
“持刀伤人肯定是过分了,但不能以纹身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纹身的不一定就是黑社会,”
“我没说他是坏人,只是觉得这样一个愣头青在监狱关上几年对他来说未必是坏事,”
“他身上的纹身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不是用来威慑人的,这叫‘岁符’,类似于符箓的作用,但是用纹身的形式表达出来,而雷神的效用除了辟邪,在东北地区也有人供奉雷神保家宅平安,婚姻稳固自然也是家宅平安的一个因素,”
“您真的相信那女人说的话,”
“刻岁符是个非常痛苦的过程,这可不是简单的纹身,岁符用的染料都是特质的,其中甚至含有松香水,刻在身上真是彻骨奇痛,而且这种剧烈的痛楚会持续很长时间,他有毅力上在自己身上刻字,说明是很爱家人的,否则也不会恼火成无理智的状态,”
大伯始终再帮“老疙瘩”说话,我还能拎不清楚,于是我道:“大伯,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替他作证了,可胖子已经威胁我了,万一他要真使损招我该怎么办,”
“只要做事无愧于良心又何必担心这些无耻小人,”
“您说的没错,可万一这些人要真出狠招,比如说找几个地痞流氓暗中把我砍了,我又该怎么办,”
“小震,干咱们这行你得相信恶有恶报,邪不胜正,别人只不过威胁你两句就怕了,胆子这么小以后怎么吃这行饭,”
“大伯说的没错,他们敢来横的咱们就和他拼,拼倒了为止,”楚森扯着嗓门喊道,
“你冷静点行吗,咱们是打打杀杀的那类人吗,”我道,
“流氓不过是群欺软怕硬的浑闹?辈,何必把他们当一回事,”大伯淡淡的道,
“就算我们不怕流氓,可这女人只知道把所有责任头推卸到儿媳妇身上,这样的人也算不上好人吧,”
“她是怎么说儿媳妇的,”
于是我把妇女的话重新翻了一遍后道:“大伯,就算她儿子和儿媳妇有过节,不至于连对方一个村子的人都骂了吧,”
“我还真没觉得他是骂人,”说罢大伯想了想对楚森道:“你家迁祖坟的事情暂时往后放放,咱们回上海一趟,见那位母亲一面,我觉得这件事可能还是和风水有关,”
我都傻了道:“持刀行凶的事儿还能和风水扯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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