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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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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谜底还得等到明天才能知道,我们只能带着好奇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到快要中午时三叔接到了王贵打来的电话,结果和三叔说的完全一样,那株歪歪扭扭犹如胡杨一般的树的确是一株松柏。

    “这就是生长在阳亢之气源头的树发生变异所致。”这次没等我们发问三叔主动作了解释。

    “这个道理或许你们很难理解,明明是一株松柏,怎么外形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其实和畸形人的道理是相同的,人类中除去辐射的原因为什么会有自然形成的畸形?这就是因为阴阳二气不调,而孕妇常待在失衡之地天长日久对胎儿造成的影响,所谓畸形是医学上的说法,我们称这种为煞形。”

    “风水为什么会对人、物造成影响,就是阴阳二气在起作用,阴阳相辅相成则是完美局,反之则是煞局,居于其中受到煞气的影响人、物从外形、性格上都会发生变化。”

    说罢三叔起身道:“走吧,赶紧把这事儿了了。”

    今天罗金宝紧紧的跟了上来道:“三叔,生意有戏吗?”

    “肯定有戏,这活儿除了我们别人也没法接。”三叔笑道。

    驱车上路很快就到了老龙村,之后下车步行来到了那棵树前,还是只有王贵一人他道:“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会是一株松柏,你确实有点手段。”

    三叔也没接话,他对楚森道:“你去远点的地方挖一捧土过来。”

    楚森一路小跑出了五六百米挖了一大捧土回来后,三叔从树根处挖了一捧土后将两捧土分别堆成两堆,接着将始终站立一动不动的斗鸡拎了只过来,一刀划开脖子血分别倾倒入两个纸杯中。

    做完这一切后三叔道:“大家先憋住气别喘。”说罢深深吸了口气憋住。

    我们也是依言照办,三叔确认了一下没人出气后将两杯鸡血分别倒在两处土堆上,只见楚森从远处挖来的土很快就将鸡血吸入,而树下的土却连一滴鸡血都没吸入,鸡血从土堆上尽数流淌而下,而土地也不吸血,鸡血就像是倒在了水泥地面一般。

    三叔随即呼出气道:“行了。”

    我们各自出气,奇怪是原本浮在土层上的鸡血瞬间就被泥土吸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暗红的印记。

68、凶狠的煞、阴毒的坟() 
王贵嗯了一声道:“先生果然好手段。”

    “班门弄斧,不值一提。”自谦了一句后继续道:“这会您看清楚了?当周围气体没有变化,土层下积郁阳亢之气甚至连血液都无法流入,且一株松柏已现煞形,到这份上了还需要我说嘛?”

    王贵轻轻叹了口气道:“老龙村的风水虽然说不上顶级,但也是不错的,是什么原因导致了阴阳二气失衡呢?”

    三叔指了指我们头顶上方两座小山略带弧形的顶峰道:“就是因为这两块比较大的石头。”

    “跟石头能有什么关系?这在风水上是青龙白虎之象,上佳的风水走向啊。”王贵道。

    看来王贵和我们犯了同样的毛病,把狼嘴死穴看成了青龙白虎。

    三叔没有对他解释这件事,而是指着那颗现了煞形的松柏道:“先生如果怀疑我说的不对,把这株树挖开后自然就有分晓。”

    “就这么挖?”王贵犹豫片刻后问道。

    “最好是不用铁器,且不能用属龙、属虎、属牛的人,这三类属相的成年男子阳气本就旺盛,受不了阳亢之气的冲击。”

    王贵叹了口气道:“都已经到这份上了,干脆就干彻底。”说罢他转身就要去找人,但想了想又转回身来道:“只是村民看到你们几位该怎么说?”

    三叔微微一笑道:“我们本就是修坟建墓的土工,就说是您请来重修坟地的。”

    “什么?我们这儿的坟地要重修?”

    “挖开这棵树,只怕我不修您都不会同意。”三叔自信满满道。

    王贵虽然迟疑片刻,但最终没说什么,转身回村子找人去了。

    很快就来了六名身体强壮的村民,当地村民的皮肤大多是紫红色,也不知道是因为高原紫外线太强照射所致,还是受当地阳亢之气影响所致。

    确定了六人的属性后三叔示意能开挖了,王贵一会儿手,六人手持木质的工具开始挖掘树根周围的土,虽然工具不是很顺手,但人多力量大,很快就把一株近主杆近两米的大树根给挖了出来,随后众人用力将这棵树推倒在地。

    树倒地后就听“呜”的一声刺耳响声,泥洞中喷薄而出一股劲气,茂密的根须在这股劲气的吹拂中根根向上竖起,一些泥巴、碎石块被强烈的劲气直吹入半空中,那六人赶紧退开,但头发胡子还是被吹的犹如一捧乱麻,身上头上全是灰尘,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泥洞里的劲气足足喷射了十来分钟,将大树埋在土里的根须尽数吹出,到后来居然有一些白森森的碎骨被吹了出来,而我则被一股难闻的土腥气笼罩其中。

    劲气是逐渐衰弱直至消失,我们凑到泥洞口只见洞里黑黝黝的似乎深不可测,隐约能听到一阵阵说不好是怎样一种声响,就像是有人呜咽,而劲气虽然消失全无,但一股强烈的寒气又从洞里飘出,只要沾着一点,皮肤就会被冻的生疼。

    “这洞子里的凉气至少有零下十几度。”一个村民惊讶的道。

    “啥?我看零下几十度都有。”我们实在冻的吃不消,赶紧走的远远的,然而三叔和王贵却走到被劲气吹出四五米远的松柏旁。

    “王师傅,这洞子是不是闹鬼了?”一个村民走上去问道。

    王贵抬手阻止他说话,随后怔怔的看着树根发呆。

    肯定又有新情况了,于是我赶紧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茂密的大树根须中夹杂着许多白色的骨头,也不知道是人的骨骸还是动物骨骸。

    三叔只说了一句话道:“真是没想到。”

    六个村民自然是好奇的问东问西,王贵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回去,告诉村长今天晚上开会,所有已知的消息我会在晚上告诉大家的。”

    六人满口答应,脸上全是对王贵崇拜敬畏的表情,就像古代“顺民看着皇帝”。

    等这六人离开后王贵问道:“请教这煞气已破了?”

    “气是源源不断产生的,如果不治本阳亢之气还会郁结。”

    “该如何治本?”

    “我之前说了,老龙村的祖坟区就在狼牙死穴中,这道凶险的风水局中所建的坟墓越多,煞气自然也就越旺盛,这是症结所在,想要治本就得搬离祖坟区,重新选一处埋骨地。”

    见王贵沉默不语,三叔道:“听说贵村前些天又发生了流血斗殴事件,能问问到底为什么?”

    “县里派了两名技术员指导农民生产,本来这两人是要先去隔壁王友村的,但村里人觉得这是对他们的不重视,所以就把人强行带来了,王友村的人知道后气不过来要人,结果就打起来。”

    三叔叹了口气道:“一点小事,打的两人重伤,贵村也有几人被拘捕,估计这牢狱之灾是免不了了,我冒昧的问一句,老龙村发生刑事案件的概率是不是周边十里八乡最高的?”

    “这……”王贵叹了口气没说话。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先生是明白人,我并不是怀疑您说的话,可万一搬了祖坟没有效果那我可就彻底毁在这件事上了。”王贵颇为无奈的道。

    “我能理解,如果任由其继续错下去您还是一方高人,毫无妨碍,可如果做了没效果那就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确实是这么想的,这应该没错吧?”王贵实心实意道。

    三叔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一句道:“还记得您的小儿子吗?”王贵面色立刻变成了铁青色,他恶狠狠瞪着三叔,似乎随时都会动手。

    见势不妙,我们正要上前,三叔左手背在手后冲着我们摇了几下。

    过了几分钟后王贵叹了口气道:“你说的对,这件事必须要做。”

    “如果不做迟早还要酿出大货,区别就在到底是老龙村的哪户人家而已。”

    王贵摆了摆手道:“惭愧,这件事我算是想明白了,您说吧,我该怎么办?”

    “只要说服那些村民转移家族坟地就行了,不过我估计这棺材里的尸骨很可能因为地气流动,而加速腐烂了,所以如何搬迁墓地也是有讲究的,否则贸然开棺,只怕尸气冲天,到时候即便是破了煞气,可沾染了尸气对人也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搬迁坟墓的活儿就交给您了,我相信您的本事,不过咱们村子不是富农聚集区,收费这块还请您高抬贵手。”

    “您放心,我绝对按规矩来,既不会少要一分,也不会多要一分。”

    吴金贵因为过于激动,一张脸憋得通红,要不是这么使劲憋着,估计他立马就会张嘴狂笑。

    既然搬迁坟墓的活儿交给了三叔,那给欧力建的磕头坟也就不用再说了,三叔带着我们去了墓园,先把这件事搞定。

    这就是我们几个人的活儿了,除了吴金宝是干看不动手,我们三很快就把土坟给铲了,只见墓井中摆放着一具薄皮棺材,棺材上用墨斗对角来回的绑了几道,棺材两头的位置各贴了一张符箓。

    三叔小声对我们道:“这就是磕头坟的手段,符箓叫软骨咒,诅咒人骨头变软,毫无骨气,墨斗封棺也叫镇邪,在这里镇的就是欧力的生辰八字,如果这道局不破,欧力这辈子都会被王贵压的抬不起头,目不视物只是开始,再过个几年欧力的情绪都会崩溃,而且从外表上还看不出名堂,不懂得人只会以为他得了抑郁症,就算欧力自杀还有谁能把这笔账算到王贵头上?这就叫凶狠的煞、阴毒的坟。”

69、劫胎气() 
三叔说的这句话听到我浑身一阵阵发冷,因为实在没法想象一座坟居然能对活人起到如此可怕的影响,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三叔揭了符箓,断了墨斗线,打开棺盖赫然只见棺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套衣物,和种生基不同的是在衣服头部的位置盖了一层黑布,这估计是欧力视力受阻的原因所在。

    三叔叹了口气道:“起棺吧。”

    “起棺之后呢?”我道。

    “只要烧了这副棺材,就算是破了磕头坟的手段,欧力也就没事了。”

    于是我们起出了墓井里的棺材,掀开衣服,下面摆着写有欧力的生辰八字的纸条、一撮头发、还有一颗抽过的烟头,三叔说烟头的作用是需要上面沾染的欧力口水。

    也算是波折了几次,但这件事总算是搞定了,第二天王贵请我们吃饭,席间他告诉了我们村里人的决定,大家都同意花钱修坟,因为这话是王贵说的,以他在村里的威望,这种话说出口村民不敢不听。

    接下来就是算账,老坟区里一共有九十六家村民的祖坟,一共搬迁完毕再怎么省也得要二百多万,加上定风水等一些辅助手段老龙村这次迁坟一笔就赚了二百六十七万。

    算过账我都傻了,即便是想到了家里人赚钱来的快,可没想到居然快到这份上,要知道08年的二百多万这足够在上海最好的区域买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了,而三叔赚这笔钱只用了半个月不到的时间。

    相比而言欧力给的五万块钱那就不叫钱了。

    这次虽然我和楚森只是过来“打酱油”,但三叔还是一人给了两千块的辛苦费,并且把我们来回的成本都给报了,虽然楚森坚持不要,但三叔说一码归一码,无论如何这钱得要,否则以后他再有事就不让楚森去了。

    席间三叔问了王贵一个问题,就是他儿子为什么说杀了那对宰猪的夫妇是替天行道,这到底是真话还是疯话?

    王贵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酒才道:“老弟啊,不瞒你说那个叫欧力的警察确实是杀错了人,我儿子是好人不是坏人,但我没法证明儿子的清白,那两个杀猪的是从山上下来的。”说吧他又仰头干了一大杯,也没再往下说。

    我们听得莫名其妙,但三叔却点了点头,似乎听明白了。

    “我们所作所为,外人要么觉得是神经病,要么觉得是骗子,只有真得着好的人才会相信是真本事,为什么村里人没人说我儿子一句坏话,就是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儿子死得冤,那对夫妻就是害人精,就是该杀,可惜我却拿不出证据证明他两是坏人。”

    王贵已经喝大了,吐字不太清楚。

    “说他们是坏人不准确,应该说是妖人。”三叔道。

    他用力拍了桌子一把道:“你说的对,不只是坏人,他们还是他娘的妖人,这两个妖人不知从哪儿学的诡异手段,居然用胎气养猪,养出来的猪又大又肥肉还香,但只要是一头猪出栏,村子里必然有个孕妇流产,他们养了七年的猪啊,你算算害死了多少婴儿。”

    我瞬间石化了,只听说过缺德猪贩子用催化剂喂猪,让猪长的快,肉长的多,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人能用胎气养猪,这是什么养猪手段?

    “唉!也怪我儿子年轻气盛没忍住,他觉得杀了妖人就是替天行道,所以晚上操着一把尖刀就把那对夫妻给攮了,我现在想要是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之前总以为儿子脾气暴躁是天性,现在才知道原来是和家里的祖坟有关。”说到这儿他眼泪鼻涕同时出来了,哪还有半点世外高人的样子。

    到此时我对于王贵的痛恨是再也没有了,反而多了几分同情,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儿子已经被枪毙了,还有撒谎骗人的必要吗?

    三叔举起酒杯道:“我敬二公子一杯,他是好样的。”说罢将酒洒在地下。

    “谢谢老弟了,说心里话我恨那个警察都快恨死了,他为什么就那么狠心的非要把一个好人送上断头台?但我今天总算是想明白了,他就是干这事儿的,你杀了人却又无法拿出正当合法的理由,那只能接受法律的制裁,天经地义,怪不得他,他是个好警察。”

    “老哥,您能想到这层,就真的是很了不起了。”三叔由衷地道。

    “也算是聊以自慰吧,否则还能则么样呢,眼睁睁的看着儿子为了真正的罪犯陪葬,那种滋味你们是体会不到的。”说到这儿他用力叹了口气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让他做个普普通通的农夫,虽然没什么出息,但至少能活着。”

    王贵估计也是高人当的没地诉苦,好不容易逮着三叔便是一通“痛诉革命家史”,我听着倒也长了不少见识。

    这顿饭一直吃到傍晚,王贵醉的不省人事,他大儿子扶他去隔壁宾馆休息,我们则趁夜色返回,而罗金宝留在当地准备搬迁集体祖坟事宜。

    路上楚森问道:“三叔,用胎气还能养猪?这算哪门子法术?”

    三叔道:“其实人修炼本事,这本事二字指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归根结底就是气,这可不是我说的,你们仔细想就算是武侠小说里高手们想要突破极限,必须要打通任督二脉,这就得靠气来做到,因为任督二脉在人体内,人只有掌握了用气的办法,才能调用真气冲开闭锁的血脉,而获得最终力量。”

    “法术也是一样,很多本领都需要用气来辅助完成,气虽然无形,但却是真实存在的物质,胎气是一条生命形成时最原始的形态,也是精华所在,所以确实有一些心怀诡异的妖人打起了胎气的主意,他们用邪法获取八字弱的孕妇胎气,导致胎中幼儿夭折,就这样的人我知道的就不下数十人,他们学习法术的目的就是为了害人,那对夫妻无非就是这些人中的两个而已。”

    我道:“三叔,跟你也有段日子了,我怎么越来越怕人了?”

    “孺子可教,别说你了,咱们家本事最大的就是五老太爷,但最怕人的就是他,他好些年没和外人接触了,就在家待着,所以本事越大,看的越透,胆子反而越小了,就你们现在这个年纪是天不怕地不怕的。”

    “嗨,为什么要怕人?他本事大我练的比他更大不就行了吗。”楚森不以为然道。

    “没错,也有人持你这种观点,被人害了不怪别人,怪自己学艺不精,所以就要不停提高自身技能,以图下次和人交锋时战而胜之。”

    “对,这就是我的价值观,您说究竟哪种想法更好?”楚森道。

    “这我可说不好,各有各的好处,但总之不要因为胆大而鲁莽,不要因为胆小而怯懦,这就行了。”

    “三叔,我觉得咱们讨论的问题太沉重了,说说那只阴龟吧,您说什么样的人会找我买一只阴龟呢?这东西我觉得很邪门啊,那女的就带了一会儿梅花钱,便人不像人了,这两样东西一起买回去谁能受得了?”

    三叔笑道:“有人喜欢吃香,有人喜欢品臭,任何一样东西总有适合的人去收藏,你负责销售,至于卖出去后到底会怎样,和你没关系了。”

    “我就是担心会有人错买回去吃了亏。”

    “肯定不会错买,一个破瓦罐加一只乌龟,能掏八万块买的必然懂得其中窍门,否则你送都送不出去,不信的话你明天可以试试。”

70、都市风水师() 
我这才想起来明天又是礼拜三了,已经是“第三个销售季”了,这次准备的更加充分,但愿能出手。

    到了上海我先下了车,楚森继续送三叔他们回龙华村,到了家老爸在客厅看文件,问我这些天忙什么,为了避免他老生常谈,我赶紧说这些天很忙,并且以夸张的语调渲染了三叔赚到的二百六十七万。

    老爸点点头道:“干这行确实能赚大钱,龙华村那些亲戚都是亿万富翁。”

    “爸,干脆我和他们一起做呗,都是亲戚,而且还能赚大钱。”

    老爸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这件事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带着你出去玩两天没什么,真要进去一起做生意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家里人对我挺好的,没人排斥我啊?”

    “这是两码事,咱们家之所以会从龙华村退出来是有原因的,当年你爷爷就是以这种方式抽了家里总资产的近一半出来和人合伙做生意,结果被骗了个精光,出了这种事情你觉得他们还有可能接纳你吗?”

    “啊?可七叔对我说的是老太爷当年刚愎自用,害了其余几个兄弟,所以……”

    “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你老太爷刚愎自用吃了大亏,之后他就不同意自己后人再干这行,为这件事和五老太爷没少发生争执,老太爷去世之后大爷爷和你爷爷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上家里忙,所以两方就谈了一次,五老太爷拿出了当时家族总资产一半的现金,给你大爷爷和爷爷让他们自谋生路,结果被骗的一干二净,这就是我们家独立在外的原因。”

    “我也没觉得咱们之间有血海深仇,我和五老太爷说说,让他同意我回去呗。”

    “肯定没用,五老太爷这个人作风很老派,一诺千金,最看重人口头承诺的事情,你爷爷当年是拍着胸脯说走了就决不会回去,所以他不会同意你回去的。”

    “那不一定,说不定他同意了。”

    “别做梦了,你大伯早就和他说过想让你哥哥回家族帮忙做点事情,学点手艺,五老太爷直接就回绝了,你这块虽然他没明说,但私底下和我说过如果资金上有需求尽管和他说,这句话表面上看是要帮你,其实就是委婉的告诉咱们别在想着回家族赚钱了,他只会帮你忙,但绝不同意你回家。”

    “这个老奸巨猾……”

    “他是一族之长,说话当然要有节制,再说这件事也不怪他,是大爷爷和你爷爷把路堵死了。”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楚森能进我都进不去了。”

    老爸认识楚森,听我这么说便道:“你让他也别做梦了,龙华村里你见到过外姓人吗?咱们家修坟的手艺秘而不传,你都没人教何况楚森一个外人。”

    “可三叔很器重他,现在已经把一些打下手的活儿交给他做了。”

    “一个公司总经理的助理也是专干下手活儿的,但他能进入这个公司核心层吗?况且你三叔在家族里也不是多重要的人物,龙华村里真正有本事的除了几位上年纪的老人,我们这辈最能的人都在大房头,也就是吴姓这一支的,除了他们其余人干的也就是下手活,你觉得三叔本事大那是因为你没见过本事更大的人。”

    “行了,说这些没用的干吗?好好把工作做好在哪儿都有饭吃,咱们家几十年都是自力更生不也过得挺好吗?干吗非要掺和你家里那些破事情。”老妈做完面膜后从卧室里走出来道。

    “话不是这么说,如果没有老家人给咱们家种生基,老爸仕途恐怕不会这么顺利吧?”

    “种生基虽然有效,但也是建立在你爸个人努力的基础上,龙华村五个房头,你爸这辈的除了他是大学生,还有谁是?学业上的成就可不是靠种生基得来的,你小孩子别老想着那些上天入地的本事,那都是骗人的,做人一定要脚踏实地。”

    我是最烦听老妈唠叨的,赶紧借口洗澡走人了。

    之后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带着瓦缸、阴龟就去了花鸟鱼虫市场。

    到底要看看究竟什么人会出八万块买这么个玩意。

    礼拜三向来都不是鱼虫市场生意好的时候,里面稀稀拉拉的游客还没商家人多,我还是找了上次那家卖鱼的商户在他铺子边摆了地摊。

    生意可想而知,整个上午连个看的人都没有,不像上次用玻璃缸时还有人问问价格,这灰扑扑的瓦缸得从缸口往里看才能看见乌龟,所以远观者还以为我是个卖花盆的。

    就这么无所事事到了傍晚,我正打算“收摊”回家,就听一人道:“这乌龟是你的?”

    我心里一喜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六十多岁身着蓝色中山装的老人站在瓦缸前朝里打量着。

    老人满头白发,人很瘦,但精神矍铄,尤其一对眼睛炯炯有神。

    “是我的。”

    老人有些诧异的打量我一番笑道:“你这个年纪卖这种乌龟不多见呐。”

    “老爷子,世上奇怪的事多了,我卖乌龟不算怪事吧?”我也是做了好些年生意的,知道谈生意时如何与对方打哈哈。

    老头嘿嘿笑了一声道:“确实不算怪。”他边说话边拿起绑着梅花钱的乌龟仔细端详。

    “您是真想买还是看热闹?”

    他看了我一眼,继续打量乌龟道:“我在你这儿至少转了六七圈,难道你没发现?”

    “还真没有,我心里想事情呢?”

    “年纪轻轻心事挺重的。”老头也不说买,也没问价格,我当然明白他之所以这样就是为了试探我的真假。

    于是我道:“我心里没想别的事情,想的就是这只乌龟。”

    “乌龟有什么好想的?”他假装好奇道。

    “这是一位亲戚托我代卖的,我奇怪的是无非一只普通的乌龟,而且龟龄也不大,他居然让我开价八万块,老爷子,您说他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老头却哈哈大笑道:“你亲戚肯定是正常人,他之所以开这个价格,就是知道有人会以这个价格购买。”

    “您别和我开玩笑,有谁会用八万块买一只乌龟呢?”我尽量不把兴奋的情绪表现出来。

    老头道:“你也别装了,真要觉得别人疯了你怎么会答应他的要求跑来这儿摆摊呢?咱们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这乌龟我要了。”

    既然对方不在试探,我也痛快的道:“这钱您是一把付?”

    “当然是一把付,你我素昧平生,难道还能在你这儿赊欠?”他笑道。

    “老爷子,您是真有钱,八万块买一只乌龟?”虽然我知道这乌龟肯定会有人买,但真遇到买家了还是觉得吃惊。

    老头极为爽快,拿出一个袋子里面装着八叠崭新的人民币递给我,他就带了八万块,这么看阴龟的价格可不是三叔瞎定的,而是“行价”。

    “你亲戚光让你卖这只乌龟,但他没告诉你买乌龟会是什么人对吗?”

    “老爷子一看就是这行里的明白人,我知道的确实有限,估计亲戚怕我嘴不严到处乱说,所以没有明说。”

    “这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这只乌龟能起到影响风水的作用,我有一位客户性格暴躁,极其容易动怒,生意做的小无所谓,可一旦做大了就要收敛性格,供养一只阴龟能有平怒去火的作用。”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供养一只阴龟居然能让人的性格发生变化,我也算是开了眼。

    老头说完就要找人抬瓦缸,我赶紧问道:“老爷子,您是做哪一行的?”

    “也没多大本事,吃的是都市风水这行饭。”老头乐呵呵道。

71、怪病() 
我对于风水并不陌生,知道懂这行的都是有本领的能人,道:“老爷子原来是阴阳先生,我最佩服的……”

    不等我客气话说完,老头却连连摆手道:“错了,我不是阴阳先生,我不过是略懂都市风水而已。”

    我愣了一下道:“对啊,阴阳先生就是风水先生啊。”

    老头笑了道:“看来这阴龟还真是别人让你来这儿卖的。”

    “确实是我三叔让卖的,但不是代售,乌龟卖出去后钱归我。”

    “这么说你三叔也是吃风水这行饭的?”

    “算是吧,他是修坟的土工,替人选坟地时要用到风水。”

    “嗯,难怪你手上会有阴龟。”说罢老头将阴龟放进瓦缸里道:“阴阳先生的风水术和都市风水其实是两个门类,你三叔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真龙结穴之地,而我则是在城市里为一些有需求的人改善他们身边的风水环境。”

    我还是有些糊涂,于是追问道:“老爷子,城市风水和山里的风水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风水吗?”

    老头笑道:“也算是咱两有缘,我就和说道说道,你三叔那派风水讲究的是龙穴砂水向这五点,以这五点为基础寻找最好的阴阳宅地,可这五点统统都是自然形成的风景,只有山野之地才具备,城市里自然是没有这些元素的,那风水又该怎么看?所以都市风水和龙脉风水是完全不同的两条路子,千万不要混于一谈。”

    听他这么说我总算是明白了这层道理,无不羡慕道:“老爷子,您一看就是有本事的人,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向您请教都市风水的诀窍。”

    他呵呵笑道:“你高看了,其实风水正根还是阴阳风水,都市风水不过是其中一个偏门,不足为奇,你家里有这么厉害的风水先生,又何必在老头这儿浪费时间,我们这些人没什么真本领,说白了就是糊弄些有钱的傻大款,赚点钱而已。”

    这种话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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