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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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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情绪为什么会有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我确实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

    难道进了207房间就会觉得情绪低落,也不知道房间里的姑娘到底怎样了,于是我出了宾馆去了对面的大楼,上了五层楼后我站在斜上方的位置观察着207房间里的动静,

    我虽然没有望远镜,但我的视力是超出常人的,能看到那姑娘依旧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甚至连姿势都没动一下,

    我知道这间屋子只要有人,后面的事情迟早会发生,于是我静静的站在护栏前看着屋里的动静,无论多长时间我都等,

    人只要一等时间,就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所以从上午到下午的时间我觉得简直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而这个女人就像入定了,从头到尾没有动一下,如果我要是她,估计脊椎骨都要断了,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一个人居然能有如此的恒心和毅力,

    但该来的总是会来,到了下午四点多钟时207的房门打开,只见一名服务员打扮的人走了进来,之后她在屋子的一角插上了两根蜡烛和三根香,随后又有一个人端了黄铜做成的面盆进来,盆里装着净水,盆沿上搭着一条手巾,

    到这时女子才睁眼从床上坐了起来,

    但她一个姿势睡的时间太长,估计身体都僵硬了,所以是由两名服务员扶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

    我正看得入神忽然觉得双腿一紧整个人就被举了起来,接着我的身体就从栏杆内翻了出去,

    这是有人将我从楼上掀了下去,五楼十足可以把人摔死的,而我在临危一瞬间脑子却出奇的冷静,这或许是行将死亡前会有的下意识反应,我为了自救居然无师自通的在空中保持住了落地时的状态,整个人身体冲下弹开了藏于戒指中的盾牌,

    虽然落地之后会因为巨大的冲击力而折断手指,但总比丢了一条命要好,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落地之后,居然没有感受到丝毫冲击,身体就势一滚便站了起来,

    这一下死里逃生我的情绪瞬间就爆燃了,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出手就要人性命,简直歹毒到了极点,想到这儿我弹出尖刺就躲在楼梯的出口边,

    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下楼,随后便见到一条腿迈了出来,我举起尖刺对准他的腿连刺了三四下,

    尖刺是异常锋利的金属器物,就算刺在骨头上,都能轻易透入,所以这人可不仅是皮肉伤,他骨头也受到了伤害,

    这人惨叫一声直接从楼门口跌了出来,只见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材偏胖,穿着一件白衬衫和蓝西裤,胸口别着一个小胸牌,上面写着“东风宾馆”,

    我居然是被东风宾馆的工作人员暗中突袭了,想到这儿我根本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愤怒,上前就对着伤者一阵拳打脚踢,他痛得缩成一团惨叫道:“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道:“妈的,你把我往死路上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饶了我,”我越说越气,又对着他的胖脸狠狠踹了几脚,

    就在这时只见宾馆里呼噜噜冲出来三四个手拿砍刀的年轻人,这些人穿的就不是工作服了,而是清一色的黑色夹克、黑色长裤,我一人寡不敌众,于是赶紧胁迫胖子做人质,一手勒住他脖子一手用尖刺对准他的脖子一侧,

    这人咧着嘴道:“你们别乱来,都冷静,”

    几个年轻人停住脚步互相对望了几眼,其中一人举起手中砍刀对我道:“赶紧把人放了,你今天还能活着离开,”

    “滚你的蛋吧,我要是连这种屁话都能信,我不如跟你姓得了,”我吼道,

    随后我们两方都开始高声喝骂,但也没人轻举妄动,我估计要这么坚持下去过不了一会儿我就得累了,于是我道:“你把手机掏出来,”

    他并没有照办,而是问道:“为什么,”

    “我让你拿你就拿,问那些废话有意思吗,”说罢我手中故意加了点力气,只见尖刺刺破他脖颈的皮肤,鲜血流淌而出,

    他疼的直歪嘴,我道:“打电话报警,我保证不伤害你,”他却一动不动,

    我急了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他却苦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敢,但就算是杀了我也不会报警的,”话说完他居然伸长了脖子那意思让我一刀捅进去算了,

    这下可是真遇到泼皮无赖了,想到这儿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那几名刀手见我没了方向,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拎着刀朝我走来,

    这下我没辙了,也不可能真的杀了胖子,于是我抬脚将他踹倒在地就往楼上跑去,只听胖子在后面狂叫道:“宰了他,给我宰了他,”

    我也是慌不择路,进了大楼后就知道顺着楼梯一层层往上跑,跑了三层楼我才意识到这就是死路一条,因为整栋楼只有一处楼梯,我上去了就被人堵在楼里了,但是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往上跑了,

    不过跑到五楼我忽然又想到了办法,那就是我只要从楼上跳下去就行了,盾牌可以抵消冲击力的伤害,

    想到这儿我等着几名刀手追上来后,不等他们逼近,我直接从翻过围栏跳了下去,

    这次有经验自然更不会受到伤害,在空中我保持姿势不懂,弹开盾牌后稳稳落在地下,然而这次没等我起身就听啪的一声脆响,不远处宾馆的水泥地上昨晚我遇到的姑娘从二楼跳了下来,后脑勺着地落在硬邦邦的水泥地上,

    她可不是我,也没有我的工具,撞击而出的鲜血洒满了他身体周围,

    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大活人死在我面前而无法救援,想到这儿我痛心到了极点,然而还没等我难过,这女子居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哭着尖叫道:“疼,我疼死了,”话虽然这么说,但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估计应该是脊椎骨断裂了,

    这可真是太惨了,随后就见宾馆里走出来一个身着大红色灯芯绒裤子的男子,

    这人实在是太惹眼了,因为深秋季节他上半身没穿衣物,但这人异常强壮,身高估计有一米九往上,浑身的肌肉一块块犹如钢铁般强硬,黝黑的皮肤上刻满了各式各样彩色的纹身,脑袋顶上梳着一个麻花小辫,满眼的凶光熠熠,

    只见他从身后抽出一把乌油油厚重的匕首,朝躺在地下的姑娘走去,

    我暗道:不好,弹出尖刺朝他冲去,

    这人却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弯腰就像拎小鸡那样将受伤的女孩从地下拎了起来,如此一来扯动了骨头的伤口,这女孩哭的更加凄惨,而对方随即一刀就杵进了女孩的脖子里,

    女孩只是身体晃动了几下,随后动脉里喷出来的鲜血洒满了胸前,立刻就死亡了,

100、陈然此人() 
我和这女孩无亲无故,但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害死我是愤怒到了极点也是恼火到了极点,我连想都没想笔直朝那人冲了过去,他也没看我一眼,转身朝宾馆里走去,

    我们之间是有一段距离的,等我冲到宾馆里面时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正在挨个房间的找人,就见门口人影晃动,几名刀手从外冲了进来,

    几人虎视眈眈的望着我,他们手中的砍刀闪烁着寒光,这都是开了刃的利器,劈在身上估计立马骨断筋折,

    看来只有放终极大招了,我正要弹出“星波流动”,就觉得身后一紧就被人抱了起来,

    我立刻意识到是那个身材强壮的壮汉,这人体型和铁塔差不多,将我控制住后那就是老鹰抓小鸡一样,都不需要人在上用刀砍我,就这人勒着我的力量就足以让我窒息了,

    我连气都透不过来,跟别说动了,只觉得胸部肋骨简直痛的都要断裂,我连气都喘不出来,作为自救我只能用尖刺乱戳他的身体,然而奇怪的是他身上虽然给我戳了许多刀,但他似乎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依旧是死死勒着我,说句不好听的话,我是真觉得屎都要给勒出了,

    然而就在我要翻白眼时,忽然就听身后的壮汉发出一声类似于牛吼的叫声,随后紧紧抱着我的手终于松开了,落在地下我只觉得浑身骨头散架了一般,疼的整个身体都不像是我自己的,别说打了,我连站都站不住,

    如果此时那几个刀手围上来我是必死无疑,但这些人不知道为什么满脸都是恐惧表情的望着我的身后一动不动,

    转脸望去只见那个壮汉胸口位置居然血肉模糊一团,那肉就像被人用绞肉机搅过,血肉模糊一团甚至还在冒着热气,

    他两眼瞪得如铜铃一般,似乎完全不相信双眼所看到的一切,但这一切确实是真的,随后他胸口的烂肉开始一块块往下掉落,随后这人一屁股坐倒在地,经过这一震荡他体内的血肉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他用手捧起一捧内脏发出渗人的悲鸣声,随后摔倒在地断了气息,

    当啷一声,有人愣了神手中的砍刀掉落在地,我艰难的扭头朝那几名刀手望去,从表情上看就能知道这几人早已经吓破了胆,谁还敢上来和我交手,发一声喊几个人冲出屋子跑了个没影,接着又有几名“服务员”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贴着墙边往外溜,

    几人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看样子应该是刚从农村上来不久,我深吸口气高声喝道:“都给我留下来谁也别走,”

    当时就有个小女孩给吓哭了道:“叔叔对不起,是我们错了,再也不敢这么做了,”

    我呼呼喘着粗气道:“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做的都是违法犯罪的事情,都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我们不知道,他只是让我们给跳楼的人安排水洗脸,还有插上蜡烛香烟,别的事情我们都不知道,”她哭的越发伤心,

    “你说的他是谁,”

    “他让我们喊他九哥,但真名我不知道,”

    “你们谁知道,”

    那些小姑娘们一个个只会摇头,但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到这时我休息的也差不多了,终于能强撑着站了起来,这些小女孩肯定不是犯罪分子,只是一帮没经历过世面被人忽悠的打工妹,为难他们也没用,于是我掏出手机道:“你们走吧,我要报警了,”

    听我这么说,小姑娘们这才敢出门离开,我费尽的拨通了110,把情况告诉接警员后我看了地上尸体一眼,只见他的伤口已经完全成了青黑色,满脸的青菜色,绿的就像打了一层绿光,

    难道和我身上的这层鱼皮有关,

    从怪鱼身上扒下来的鱼皮除了异常坚韧,而且晒干之后很轻,透气性也非常好,所以我每天当内衣穿在身上,出汗后只要用热毛巾擦一下就行,省的洗衣服了,难道就是这个东西要了他的命,

    想到这儿我正要把鱼皮取出来,就听有人道:“是你报的警,”

    因为出了人命,所以来的都是刑警,我道:“是我报的警,”

    两名年轻强壮的警察手按在腰的部位,虎视眈眈的分别走到我两侧形成包抄之势,

    我自觉的将两只手放在他们能看见的地方道:“我可没有杀他,”

    两名刑警看到死者惨状都经不住皱了皱眉头,我道:“我也没那么大本事,把一个人糟蹋成这样,”

    “那他是怎么死的,”警察问道,

    “他从后面搂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身体就烂成这样了,我估计应该是和我身上穿的衣服有关,”

    说罢我伸手就要脱去外套,警察很紧张的制止我道:“住手,立刻把手放在之前的位置,”说这话枪就已经掏了出来,

    我心里抖了一下道:“同志们我身上可没有武器,再说我也不是杀人凶手,这些人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我是正当防卫,”

    屋子外面还有三名警察,于是便让我出了屋子,其中一人监视着我让我脱去外套,露出里面的“鱼皮铠甲”,

    “这是鱼皮做的,”警察惊讶的道,

    “是的,您用枪对着我来一下就知道这鱼皮有多硬了,”

    “吃饱了撑的,我们的子弹出库都是有严格记录的,没打出去一发都得写报告,我可没心思证明这东西的牢固性,”

    “那人就是从后面死死抱住我,胸口的血肉就是被鱼皮腐化的,应该是这样,”我道,

    “鱼皮能腐化人肉,”警察目瞪口呆的道,

    “这可不是我张嘴胡说,当时屋子里有几个目击者,可以问他们,”那些个刀手肯定是跑不了的,因为之前把我掀下楼的保安已经被警方控制住了,审讯之后肯定能得到几名刀手信息,这些人可是亲眼看着壮汉死掉的,

    但目前我肯定是走不了了,于是脱了“鱼皮铠甲”被送去研究化验,我和警方去了市局,

    到了市局后安排给我做了笔录,我将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说了出来,做完笔录后警方正要安排我去“休息室”,就听一名警察在外道:“于震家属来了,”打开门就见大伯和一个白白净净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站在外面,

    没想到龙华村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我松了口气道:“大伯,您来了,”

    他和警局的人似乎认识,两名警察客气的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三人,

    随后大伯关上了门两人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随后大伯指着身边的人道:“这位是陈总,”

    一听这个姓,我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而出道:“你是陈然,”

    这人微微一笑轻声细语道:“是的,我就是陈然,看来于老师已经知道我了,”

    “我确实早就知道你了,因为你害死了我最好的朋友,”

    大伯道:“小震,话千万不要这么说,陈老板和我们可是有多年的合作关系了,”一听这话我顿时就傻了,陈然则是胸有成竹,笑眯眯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大伯又道:“这话我可不是随便瞎说的,陈老板是个好人,他做的事情没有一点违法,”

    “什么,他是好人,好人能害死吗,”我顿时就激动了,

    “那是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内情,在陈老板这儿死的人都是根本不想再活下去的人,如果自杀那就是白死,但在死在陈老板的宾馆里至少还有一笔补偿费用,这难道不是做好事吗,”

101、养棺术() 
我都听傻了,真没想到大伯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过了一会儿大伯继续道:“我说的话不难理解吧,”

    “当然不难理解,只是……”我迟疑了会儿才继续道:“我没想到这话会从您的嘴里说出来,”

    陈然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大伯却叹了口气道:“小震啊,我们做的这个事情是需要多方配合的,而陈老板就是其中的一位很重要的供应商,我希望你能理解他对于龙华村的重要性,”

    “我当然能理解,他是咱们的供应商对吗,而且是很重要的供应商,大伯您放心,我没说要和陈老板撕破脸皮斗到底,我懂得妥协的道理,人都已经死了,我还能怎么办,”

    大伯自然是要继续劝我,这时陈然没有再硬咬着嘴不开口了,而是不紧不慢的道:“于兄弟一身正气我是很佩服的,但我做这件事确实有我自己的道理,不管你是否相信,我肯定会告诉你,希望你能相信我,”

    “你就别废话了,赶紧说事吧,我大伯坐在你边上,我肯定相信你,”

    大伯眉毛一竖就要发火,他一句话抢在我大伯头里道:“我当然理解你的心情,我知道赵振把你从楼上掀了下去,如果于兄弟不是一身铁胆能量过人,此刻已经被摔成肉饼了,换成我我也会被气的半死,这件事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于是道:“你是不是又要杀人了,难道在你眼里人命……”

    “小震把你嘴给闭上,”大伯气的面皮紫涨,浑身发抖我是真担心把他血压气的涨起来,赶紧闭了嘴,

    陈然对大伯做了个手势,依旧是平静的对我道:“说了你可能不相信,但人的生命在我眼中真的是比天高,我要瞎说一个字让我天打五雷轰,”

    大伯那眼睛里闪烁的凶光简直恨不能把我给撕了,到这份上我哪里还敢说一个不字,只能硬生生把想说的话给吞进肚子里,

    见我没话可说了,他反而假惺惺的对大伯道:“年轻人如果有怨气就让他发泄出来,这个我都能理解,”

    “陈老板,你也是忙人,没必要和个小孩纠缠不休,把该说清楚的说清楚了,接下来的事情他会明白该怎么做的,”大伯直接替我做了回答,

    陈然点点头道:“四叔和五爷那边也麻烦你替我带句话,这件事真的是误会,我没想到现场的会是于老师,所以……”

    “这话真的是没必要多说了,我心里有数,四叔那边也知道情况,”

    听大伯这么说他微微点头随后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眯眯对我道:“于老师,很高兴认识你,不管你是否把我当成朋友,在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你是我的朋友了,”说罢他和大伯打了招呼后便离开了,

    大伯狠狠瞪了我一眼道:“你是不是现在牛逼大了,到处惹是生非,你当我们不知道,”

    我十分委屈的道:“大伯,不是我的错,是我的朋友死在了东风宾馆里,我也不想找人麻烦,但这件事不是我先挑起来,”

    陈然走了以后大伯的情绪也没那么强烈了,他缓缓坐在椅子上道:“小震,不是我想要骂你,但陈然这个人的心比海都深,他这把年纪,还能玩不过你一个小屁孩吗,你和他都斗结果就是死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大伯,我不敢在你面前说大道理,但就算咱们置身事外也不能把坏的说成好的,他杀人总不能说是对的吧,”

    “你还真别抬杠,他那个不叫杀人,而是叫临终关怀,”

    “什么……”

    不等我问出问题大伯继续道:“我再和你说一遍,请你用心记住,在这家东风宾馆里自杀的都是患有各种重症疾病或是重度抑郁患者,这些人早就不想活了,而死是他们唯一的解脱,但很多这样的人自杀不过就是白白死亡,但在东风宾馆里自杀至少还可以获得一笔钱,至少可以让死者家属的生活过得更好,”

    我听了这句话觉得头皮都发麻道:“大伯,这事儿要真这么想,那人还有人性吗,”

    大伯连连摆手道:“你不用和我说这事儿,你去问问那些死者在临死前是不是受到过胁迫,还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一句话问住了,那个女孩临死前的状态我是亲眼所见,但凡还有一点求生的欲望她都不会有如此坚定的死亡意识,

    而且还有一点,这些寻死者都是从二楼跳下来的,但凡还有一点求生欲望的人也不会在这种高度被摔死,

    所以大伯肯定不是瞎说,在东风宾馆里自杀身亡的人没有一个是真想活着的,死亡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最糟糕的选择,

    但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总觉得他这话里有些不对头,但究竟是哪不对,我也说不清楚这个路子,

    正在这时房间门被人打开,只见一名警察走了进来道:“于震,你可以准备一下离开了,”

    我道:“这么快我身上的嫌疑就洗脱了,”

    “已经有人交代案情了,我们目前得到的口供来看你确实没有杀人,难道你不想出去,”

    “哦,那就好,”这个结果自然是在我意料之中,只要我妥协就不会有事,这里面当然不是因为警方有什么内幕交易,而是因为他手下的口供,如果我就是想着要和他死拼到底,那些“归案人员”恐怕就会是另一番说辞了,

    “鱼皮铠甲”暂时拿不回来了,我和大伯出了警局后他叹了口气道:“你知道刚才我有多担心吗,就怕你小子犯浑,”

    我道:“大伯,这人是多大的黑社会啊,能让你怕成这样,”

    “他可不是黑社会,他是一个命格极其特殊的人,简单的说他是白狼星的命,这种人属于天生杀伐之命,心狠、性阴、手辣,属于天生嗜血,如果没有人命压在身上,他会成为一头嗜血野兽,所以早年间算命格时就有先生给他指点了这条路,但这就是一条不归路,走上去就永远没有回头路可走,这无法彻底压制他内心对于嗜血的渴望,只能延缓这个时间而已,”

    “也就是说陈然迟早会变成一个连环杀手,”我道,

    “从命格而言确实如此,所以你千万不要成为他第一个试刀的人,”

    我也是无语了,难道一个好兄弟就这么白死了,如果我不替他讨公道,那么这件事就会石沉大海,永远不会有人知道了,

    但大伯说来说去也是为我好,我可不是混头,不会做让长辈伤心的事情,本来我都打算离开了,可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我问道:“大伯,他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不光是和我们,他和全中国土工行都有联系,陈然说白了就是个养棺人,而由他养出的棺材是最好的,”

    我顿时明白了,原来陈然是个卖棺材的,

    养棺是土工行里最常见,但也是最难的一种门道,说简单就是人人都可以养棺,只要是活人躺在棺材里这就算是养棺了,

    而说它难则难在想要养一口好棺材出来那就是太难了,因为活人养不了,死人也养不了,只有半死不活的人才能养出来,

    什么是半死不活的人,那就是虽然活着却对生活失去了希望和信心的人,

    而陈然用的办法是先让这种人睡在床上,沾了人气后等人自杀再将床劈了做棺材,这就是最极品的阴棺,

102、藤须甲的能量() 
养棺术在所有的土工法门中属于绝对的禁术,不允许人使用的,我是做梦也没想到将土工法则视为根本的龙华村居然会在暗中请人养棺,

    养棺是一种非常阴森的手段,尤其是用活人气睡死人床,而用阴棺的人求的是阴间的荣华富贵,这种人坚定的相信只要用了养好的棺材,死后就会身入极乐世界,即便是在阴间还能继续过他的好日子,

    当然养棺术究竟是否能起到这种作用,我个人感觉是扯淡,即便人死之后真的有阴间阳间,那么进入的标准也是生前行为,这和装殓尸体的棺材能有什么关系,

    但问题在于很多有钱人相信用了养过的棺材死后就能获得生前所有的一切,这种荒唐无稽的说法我也不知道是为何产生的,但很多人愿意花大价钱买这种棺材,

    不过这事儿也确实说不出个因为所以然来,在整件事里除了想要杀死我的那些人确实触犯了法律,包括陈然和龙华村你说不出究竟错在哪里,陈然并没有主动杀人,在东风宾馆自杀的都是对生活完全失去信心的人,如果在别的地儿往下跳只能算白死,在他这至少还有点补偿,而龙华村买棺材更没有错,做生意只要不违法就是合法的,

    看来对于大伯我没有任何可指责的了,而李昭也只能是白死而已,有些人的生命真的就像蝼蚁,卑微而毫不起眼,无论生与死都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来过或走过就像一阵轻风,甚至无法引起一点波澜,

    我甚至无法见到李昭的家人,大伯问我是不是和他一起回去,我借口外面的事情没完给推了,立即踏上返回黄河口的旅途,

    上了火车后我给楚森打了个电话,把情况告诉了他,他道:“这事儿就算了,”

    “否则你以为还能怎么样,这个人别说我们了,龙华村都惹不起,”

    “一个开宾馆的小老板能量这么大,”楚森惊讶的道,

    “倒不是因为能量大,而是这人命格太狠,说白了就是个天生的杀人狂,对付这种人要么你先下手为强把他干了,要么你就等着被他干掉,”

    “你的意思是要么做凶手,要么做猎物,”

    “是的,所以和这种人对抗必须得想好方式方法,单纯的硬碰硬倒霉的只会是我们,”

    楚森叹了口气道:“你说的也是,先回来吧,咱们这里的情况也不太乐观,我担心你事多一直没打电话,现在正好就这个机会说说,”

    我心里一紧道:“那边又出什么事情了,”

    “马村长死了,”

    “什么,我让阴长生在那儿待着还能出这种事情,”

    “阴长生也不是万能的人,马村长是被人打死的,有两个村民不知犯了什么邪,今天早上四点多吧在马村长家门口用砖头把他脑袋给拍烂了,现在当地公安机关已经介入此事了,”

    “那两村民为什么要杀死马村长,”

    “他们说马村长是村里最大的祸害,杀死他就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说这话有根据吗,”我道,

    “完全没有根据,但他就是这么说的,你有什么办法,”

    “他们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之类的邪术,”

    “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觉得比较奇怪,就是这两人都是赌徒,而且欠了很多赌债,大概都有两百万以上,所以我怀疑他们是为了钱杀人,”楚森道,

    “幕后指使人还是藤须甲了,”

    “除了这个操蛋的组织还能有谁,”楚森愤怒的道,

    这个藤须甲到底是个什么类型的组织,为什么要在一片看似没有多少特别之处的泥巴地上大费周折,我越想越奇怪,

    经过一番颠簸我终于又回到了黄河口,是老船工亲自来接的我,本来我以为两个打死马村长的赌鬼中很可能有他的儿子,见面才知道两名凶手并没有他的儿子在,老头叹了口气道:“这个小王八蛋糊涂了一辈子,就这件事上算聪明了一次,没有同意做凶手,否则这次他也进去了,”

    我叹了口气道:“藤须甲的人也是真够狠的,居然从内部找了两个杀手,”

    “老马和我从小都在这里长大,几十年的老邻居了,真没想到居然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滥赌鬼真的是连自己亲戚长辈都敢害死,他们只认钱不认人,”

    “希望你儿子能戒赌,否则将来迟早也是走到这一步上,”我道,

    “是啊,这小子以后要再敢赌,老子把他手给砍了,”

    上岸之后就能看到马村长家的院墙门头上挂着白色的挽联,没有了游客,村子十分安静,很快我见到了他们三个,问道:“阴长生呢,”

    “他每天就像修道的人,在屋里打坐呢,”高林道,

    “对于马村长被害的事他有没有说法,”我道,

    “我去找过他了,他说本人职责就是看好村子,别的事与他无关,他不可能调解村子内部的矛盾,”

    我差点没气的冒了烟,立刻冲去了他的房间,也没敲门抬脚将屋子踹开,只见大白天的他把所有窗帘闭合严实,身着一身黑色的布衣盘膝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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