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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墓惊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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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森给我们感动的眼眶都红了道:“谢谢你们,我赚到钱一定会还给你们的,”
“咱们都是兄弟,钱不过是身外之物,也别太往心里去了,”我道,
“这话没错,不过人活在世还是缺不了钱的,兄弟们,我给大家指一条财路你们愿不愿意走,”于开道,
我心念一动,估计他要开始自己的计划了,
果不其然大哥随后道:“如果你们想赚大钱,我手上现成有一处宝藏的信息,只要能开挖出来那绝对能赚到,”
42、老船工()
“大哥,你有把握吗,”高林问道,
“你们别忘了《皇途》可是在我家放了几十年,那里面的内容该见过的我都见过了,”大哥笑道,
“这书说实话我是有质疑的,如果真的记录了宝藏埋藏地点还能等到今天,不早就有人进入开采了,”楚森道,
“这其中的原因我已经和小震说过,实在不想再说一遍了,如果你们想知道可以问小震,但我可以保证是绝对有把握的,”
“肯定能挖出来吗,”高林道,
“这种事情哪有一定的,但希望很大,我也不是白痴,不占便宜白出力的事情就是你们愿意我也不会干的,兄弟们,敢不敢赌一把,做不成最多白费力气而已,万一真被我们找到了呢,”
楚森得了他一百万,肯定不会替反对意见,所以我们的目光都集中在高林身上,
实话实说我们这四人团队里如果非要选一个可有可无的人那就是高林,他所擅长的本领对我来说没什么实际作用,所以如果他不同意也无所谓,不带他去就行了,
高林是犹豫了会儿,但最终他还是答应道:“其实钱都无所谓,关键是宝贝,这辈子我要是能弄件宝贝玩玩也是不枉此生了,”
于开道:“念念不忘,总有回响的,只要我们精诚合作,百分百会有收获的,”
我们也不含糊,说干就干,我们去了于开屋子商量行动计划,由我寻找黄河花园口区域的百祥瑞兽棺,楚森负责“安保”,而于开和高林则负责后勤,
之后是购买装备,因为我们要找的棺材很可能有金属元素存在,所以金属探测仪也在购买之列,于开拿来一个工具箱,打开后里面是一套组装工具,有鹤嘴锄、工兵铲、雷锤、砍斧、防暴棍,另外还有过滤水和止血绷带类的医疗用品,
于开道:“这是我高价买来的军用品,这些工具都是特种兵野外生存使用的特制工具,所有东西全是精钢制成,用子弹都打不穿,而且极其锋利,既可以当工具也能防身用,”
满满当当准备了一堆东西后我们找了个借口说要出去旅游便出发了,
当然所有工具都是于开托他外面的朋友代为准备的,我们在龙华村肯定不能大张旗?的准备挖宝藏的工具,说白了挖宝藏和盗墓的性质其实一样,都属于违法行为,
不过大哥的实际目的是为了将挖出的铜棺交给当地文物部门,以这种方式打响我的知名度,
所以无论找到什么宝贝都不可能供我们自己私藏,于开私底下也和我说过,如果真的能挖掘出有价值的宝贝他会以钱的形式奖励楚森和高林,
临走之前我们凑了两百万,加上楚河名下的一百五十万正好够赔,这些人能拿到钱自然愿意撤销起诉,所以楚河被拘留了一段时间后就被无罪释放了,
而再见到他整个人的精神气质完全不一样了,我还劝他说会想办法赎回被骗卖的两间4s店,楚河却笑道:“算了,人一生是有高低起伏的,我运势最高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再争都没用,我想开了,你们赚钱也不容易,还是留着去做更重要的事情吧,”
说罢他走到楚森面前还是笑着道:“小森,爸爸对不起你,希望你能原谅我,”楚森没说话转过身子,他不想让我们看到脆弱的一面,
楚河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外出做事安全第一,没事就打个电话回家,”说罢他转身走了,背影似乎是有些佝偻,我们都能看出来他确实已经老了,
之后我们上了车朝河南方向驶去,路上高林非常兴奋,一路问个不停,似乎宝藏里的宝贝已经被他捂在怀里了,
“兄弟,心态好点,咱们还没开始干活儿呢,你就已经这样了,万一真挖出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怎么办,”于开笑着问道,
“那我就退休了,我不是那种有雄心壮志的人,有钱赚就行了,”高林道,
“不过我有个疑问,就算是真挖出宝贝来有没有卖出去的渠道呢,”楚森道,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因为宝藏里的东西本来就不可能去卖,所以现在说能卖多少多少钱那都是骗人的,不过于开没有丝毫犹豫,他微微一笑道:“放心,肯定有销售渠道的,”
这次本来是要带林芊芊一起去的,但于开没同意,因为那个阴魂不散阴长生,我们都怀疑他之所以能清楚的掌握我们的行动十有八九是林芊芊提供的消息,
河南与上海的距离并不是很远,开了一下午的车子我们就进了黄河的花园口区域,
抗日战争年间此地的大坝被蒋介石炸开,被黄河水淹成一片泽国,不知多少灾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想想我们今天的生活虽然还有诸多的不满意,但比起当时的人们是要幸福太多了,
如今的黄河花园口早已不复当年惨状,建成了一片国家级的旅游度假区,风景秀丽宜人,
我们顺着花园路一路向北很快就看到了浩渺无尽的黄河水,
黄河是孕育了华夏文明的根基所在,如今的大汉民族正根就在此,但黄河也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站在岸边我心中既敬且畏,
抒发了心意之后我问于开道:“大哥,你说的百祥瑞兽棺原来的位置在哪儿,”
于开从包里取出一张近乎于素描的图形道:“我找专门的工程图形测绘人员帮忙算过,原来的位置应该是在这段水域三棱桥段,”
三棱桥是几百年前建的一座木头桥,现在早已不复存在了,既然是古人的技术自然不可能修建规模庞大的大渡桥,只能选择水域中最窄的一处建成了一处木头桥,
这座桥当时能到达的区域还是一片未经开发的森林区,而现在已经建成了别墅区,
我们雇了一艘柴油小艇朝三棱桥区域驶去,
到了之后我让船工熄了火儿在水面上缓缓漂流着,我取出九宫星位图开始定星位,
任何风水都是从定位开始的,只有确定了区域才能在里面看名堂,
但这里是水位,和陆地上并不一样,所以星位也很特别,是“逆水位”,
所谓“逆水”就是在这片区域必须要逆水行舟才有好处,否则就得倒霉,
而我们现在行驶的方向恰好是顺水位,所以从星位上来看我们走的并不是一条坦途,想到这儿我有点小担心,因为我水性实在不咋地,一旦落入黄河里是否能活着爬出来还真不一定,
想到这儿我问船工道:“大叔,咱们这个好玩吗,黄河水虽然壮丽,但论景致确实逊色了些,”
“嗨,你们乍来一次还能看出好坏,我都看的没感觉了,和你们走在大马路上一样,”船工大约六十岁的年纪,个子不高但挺壮实,因为长年在河面上讨生活,被强烈的阳光晒的很黑,手上、脸上的皮肤全是长年风吹日晒后留下如斧凿刀刻般深厚的皱纹,
“您多大进这行的,”我道,
“我进这行年纪可没多大,六零年前后,”他道,
“那您进这行时花园口修好了没有,”于开问道,
“正处在工程阶段,那时候你们来的花园路那一带全被黄河水淹了,当时咱们这黄河水的面积可比现在要大的多,我那时候就跟着师父后面帮忙运送粮食和沙包,”
“后来黄河水褪去后岸上留下不少奇怪的东西吧,”于开道,
“是的,那真的是太多了,每天都能看到稀奇古怪的事情,”
43、因为吃而死()
一听这话我顿时来了兴趣道:“您能和我们说说嘛,”
老船工呵呵笑道:“我知道来这儿玩的年轻人大多都对黄河里发生的怪事好奇,但说实话有很多事情坐在船上没法说,做我们这行忌讳特别多,”
“完全可以理解,”我道,
老船工接着又道:“无关紧要的事情可以和你们说说,当时修整花园口的工程在民间称之为清淤退水工程,到六零年的时候其实已经到尾声了,但有一次在清理淤沙时在泥沙层下居然挖出来一辆鬼子的移动小炮车,车子里居然还有三具鬼子的尸体,”
“不会吧抗日战争是45结束的,就算他们是停战当天掉入河水里到60年也十五年了,尸体居然能保留下来,”我惊讶的道,
“是啊,否则怎么能说得上是怪事呢,”老船工说罢继续道:“老百姓看到日本鬼子的尸体能不恨吗,就从炮车里把尸体拖出来糟蹋尸体,结果在水底下泡了十几年的跑车居然炸了,周围的老百姓和鬼子尸体都被炸得粉碎,”
“这狗日的小日本鬼子,死了还要害中国人,”楚森恼火的道,
“是啊,大家都这么说,当时看热闹的人太多,我无法靠近,否则估计也被炸成碎片了,”
老船工话音刚落就听“咔嗒”一声漂流的皮艇撞到了什么东西,原本向前的船身停顿在了不停漂流的河水中,
我以为是撞到了水中暗礁,正要伸头去船外看情况,老船工却一声断喝道:“千万别看,这是走了水煞,”
随后他取出一个黑色的水壶,拧开盖子后对着船舷右侧倒出一股暗红色的液体,随即我就闻到了一股难闻的腥臭味,
然而当红色液体入水之后,我就觉得船身又传出一阵明显的晃动,随后船再度向前漂流而去,而我们所有人都清楚的看到从船头位置飘出一缕黑色的头发,朝倒入红色液体的方向缓缓飘去,
浑浊的黄河水掩盖了头发以下所有的状况,越是看不到的状况越让人心里发虚,我们目不转睛的看着那撮头发逐渐消失不见了,
“造孽,”老船工叹了口气,
“大叔,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这叫水煞,黄河里多的就是,像我这种小船开着开着突然被什么东西阻住前进的势头,那一定就是遇到水煞了,这东西对鱼血特别敏感,只要朝船体两侧倒一些就能把水煞引走,但千万不要下手去捞,船上本来就站不稳,只要你的身体某一部分被水煞抱住肯定能把人拖下水,”
“水煞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我不禁觉得一阵阵齿冷,
“在黄河水里死掉的人横着飘起为尸,竖着沉在水下为煞,我们船工和捞尸人最怕的就是遇到水煞,就算没事儿也得倒霉几天,小伙子,听我一句劝,回去后找个宾馆住下,最少三天不要出门,”
九宫星位图一点没错,顺着水走就遇到了水煞,这就叫该是你的躲都躲不过,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暗示,让我们三天不要出门了,
我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看来黄河绝对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容易“征服”,来的第一天“伟大的母亲河”就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吃我们这行饭对于运道一行是深信不疑的,既然遇到了邪门的状况我们当然要以懂行人的告诫为主,所以上了岸之后我道:“三天不出门,大家没意见吧,”
“没有,应该小心,办这种事情也不急于一两天的时间,不过你在三棱桥有没有看出什么来,”于开道,
“没有,根据星位在那段河道里逆水行舟的运气回避顺水行舟的好,”
“事实证明你看的没错,”于开叹了口气道,
“我觉得挺好,至少看出一点问题,三天后我们去下游,坐船逆势而上,说不定就会有好的发现,”我道,
于是我们找了一家宾馆住了三天后第二次出门,
我也没想到和老船工如此有缘,我们驱车到了花园口水域的下端,准备找一艘船逆势而上,没想到又看见那位老船工了,
我们自然就上了他的船,老头呵呵笑道:“没想到还能遇到你们几位,这就是咱们的缘分了,”
“您怎么又从上游来下游了,”我心中怀疑这人也懂九宫星位,
他道:“这是我们船工的规矩,七天上游、七天下游轮着换,否则转同样的钱别人凭什么要比你耗油多呢,做任何事情都得公平合理,”
“是这个理,那我们还是坐您的船,”说罢我们上了船,
这次比上次熟了些,老头话也多了,和我们说了他所见到的很多怪事,比如说他亲眼见过清淤工程时有工人从泥层里挖出和成人胳膊差不多粗的老泥鳅,
六零年是个特殊的年代,很多老百姓吃喝都成问题,一般泥层里挖出来的鱼或别的生物只要没腐烂一般都会选择吃掉,所以这条老泥鳅也无法幸免,被工人用烧水的铜吊子煮了一锅浓浓的泥鳅汤,
老船工道:“我也是命大,那天工人们煮泥鳅汤时我就在边上站着,汤的味道香的邪乎,我是一个劲的往肚子里咽口水,但我面皮薄,不好意思找人要吃的,如果当时我喝一碗汤或吃一块肉,今天也就见不到你们了,”
“那天晚上工人们喝着一毛六一斤的烧酒,喝着泥鳅汤,起初也没发现什么状况,我忙着做事情也没太多关注,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因为想多赶点公分,所以起的比别人都要早,到了河滩上看到当晚吃泥鳅肉六名工人还是围着篝火坐着一动不动,火烧了一夜,水壶里的泥鳅汤早就被烧干了,铜底也被烧化了,一滴滴往下落铁水,”
“当时天色还没亮,但也有些微光,借着火势能看的很清楚,这六个人根本没一点动静,连呼吸都没有,我当时也是糊涂胆大,还走过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结果就看见六人每个人脸上都长满了水泡,有的水泡已经爆掉,浓血躺满了胸口,”
“听你这意思,这六个人像是死于某种病菌感染的,”我道,
“看外表确实说不清楚,但我知道他们死就是遭了报应,罕见的老物都敢吃,天不饶他们,”
聊着天船渐渐行驶到三棱桥区域,只见对岸的一栋栋别墅正处在完工的状态,屋子主体已经完成,只有窗框没装了,
“这别墅住的安全吗,黄河水一发别被淹了,”楚森道,
“这你就不懂了,咱们这儿的地势西高北低,一旦黄河涨水立马往下游冲,别墅堤岸看似不高,如果黄河水能涨到淹别墅区的程度,那整个郑州都危险了,真到那那份上,引水淹了周边小城市也要保大城市的安全,所以无论如何这处别墅区是不会被淹的,”老船工道,
“这就叫风水,建这处别墅的开发商一定是请高人过来定过风水方位的,他明确知道了西高北低的地势特点,所以才会在这个地方修建别墅的,”我道,
“你也懂风水吗,”老船工问道,
“略懂一二,最多算是个半碗水,”
“那太好了,”老船工突然喜上眉梢,
“怎么了,您有事吗,”我道,
“如果您几位有空的话我想带几位去一处地方看看,那里是我老家,本来是想要改建旅游度假村的,但有风水先生说我们那儿的风水不好,不如另一处地方,我怀疑风水先生已经被人暗中买通了,但他说的话大家都信,所以想请您帮忙看看我们那儿是不是真有问题,”
44、标枪局()
在黄河这片古老神秘的流域想要寻找出一尊古棺最重要的就是得有熟悉环境的人帮忙,而这也是我们最为头疼的地方,因为我们在这里并没有任何关系,可如果能得到在这儿干了四十多年的老船工支持,寻找百祥瑞兽棺的概率就大大增加了,
想到这儿我没犹豫道:“行,我答应你,”
老头笑道:“那太好了,如果让我知道他们暗中使坏,我就要他们好看,”
“怎么回事呢,”我道,
“是这样,我家是刘西村的,也就是在别墅区后面一处地方,过去刘西村是个大孤岛,后来黄河水利工程竣通后我们那片区域也不在蓄水,所以水位低了不少,就露出一片湿地,这些年湿地区的自然环境发展的很好所以当地政府就打算升级产业将刘西村建成旅游度假村,但去年村子里一位常年替人看风水的人说刘西村是伏龙之地,如果在其上修建过多的建筑,会导致龙气郁结,我也不懂他这话的的意思,但就觉得是胡扯,结果没想到是规划地址还真变了,从我们村子变成了隔壁村,”
我点点头道:“所谓伏龙之地从地形上看大多具有凹档的地形,比如说呈扇形的山拗口,或是u形的湖口,地有此形聚气藏风,这就是伏龙的由来,但伏龙之地必有出龙之口,否则只进不出也会引起风水激变,单从你的叙述来看那位风水师说的没错,”
“哦,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不过我们村子后面确实是有一座大山,我们村子就在山背面,那座山也确实是呈扇形的,我们村子正对着山的凹档,”
“这么看那位风水师是很有见地的,”我道,
听了我这句话老船工满脸失望道:“难道我们村子期盼了许多年的好事最终是空欢喜一场了,”
“修建度假村对你们的好处是经济利益上的,”我道,
“是啊,在我们家的原址上修建宾馆,我们虽然不参与经营,但家家户户的年轻人都能有个工作,不需要再出远门打工了,然后每年还能根据老宅面积参与分红的,如果转给了隔壁村那我们啥都没了,只能看着别人发财了,”
“财运这东西真是没法强求,求也求不来的,不过我还是得去现场看看情况再说,风水一定要亲眼所见才为算,”
正聊着天河面上起风了,小风一阵紧一阵松,温度瞬间降下来让人感到了秋天的凉意,
“要下雨了,”老船工看了黄腾腾的天空一眼喃喃自语道,
这话说出口后没多一会儿,河面上便飘起了一片牛毛细雨,原本清晰的黄河河景在细雨中逐渐变的模糊,
老人对于水域的环境非常熟悉,即便目力不能及远他依旧娴熟的操控着船舵在湍急的黄河水中自如前进,
雨水虽小,但在河面上根本无处躲避,所以很快我浑身就湿了,擦了一把脸我道:“大叔,您家还有多远的路,”
“就快到了,对不住啊,让你们受雨淋了,”老船工道,
“其实能在黄河里亲身经历……”不等楚森话说出口船头前不远处轰隆一声水花四溅,只见一条又肥又壮的黄河鲤鱼从河水中一跃而出,跳了接近有半米的高度,在落回水中时溅起大股水花,扑的我们一头一脸,
老船工呵呵笑道:“水是财,被鲤鱼扑一身水这可是好兆头,你们要发财了,”
我和于开下意识的对视一眼,老头这话可能是无心说的,但正好说到了我的心坎上,这次出来做事就是为了挖宝藏,所谓发财就是挖到宝藏了,
老头还真是给我们讨了个好彩头,
顶着蒙蒙细雨和湿漉漉的衣服我们终于到了刘西村,
码头在村口西侧,老头说的湿地公园则在村口正前方,那是从一片淤泥地上生长出来的自然风景,只见植物茂盛,各种鸟类遍地都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有一点淤泥腐烂的臭气,
刘西村真的就是一个建在黄河边上的小村子,水面与村落的之间最多也就三米的距离,站在岸边黄河水似乎就在我眼前,
忽然想到黄河水里那阴气森森的水煞,我顿时觉得浑身寒毛直竖,赶紧往后退了几步,就听老船工在我身后道:“几位先去屋里避避雨吧,”
河边本来风就大,雨也越下越大,天空从土灰色变成了乌云滚滚,天色越来越暗,我道:“先不急,我去看看周围环境再说,”
于是老船工拿了几把雨伞交给我们,撑着伞我直接往村后方向走去,
刘西村村后是一处壁立千仞的悬崖,目测这座山至少有近百米的高度,而且几乎是垂直上下,凭人力是无法攀爬上去的,山体分为三处,整个山形成左中右的扇形装,刘西村正好对着中山,也就是凹口正中的位置,
中间这座山形似标枪插于大地之上,一般来说无论是阴宅阳宅正面对着一柄标枪般的建筑,无论这建筑是自然形成还是人为制造的都属于比较凶险的地形,而处在这种环境下的人大多从事的都是非常危险的职业,
想到这儿我问老船工道:“大叔,我冒失的问您一句,咱们村子里的人有么有从事特别危险职业的,”
“这个好像没有,”他摇了摇头道,
我想了想进一步开导他道:“比如说有没有人当了黑社会分子,或者是参与了一些违法犯罪的勾当,您别多心,我不是要调查他们,而是我根据风水地形,感觉您这儿的人从事的职业可能比较拼,”
“嗨,我们在黄河边长大的人别说干什么违法的事了,只要能留在刘西村那就是非常危险的,还有在这片水域上吃船工饭你以为是简单的,弄不好一条小命就交代了,就我们家和我平辈的兄弟有三条命丢在了河水里,”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有数了道:“那您也别遗憾了,我觉得离开刘西村是比较明智的选择,这个地方如果长此以往的居住下去,就算是你的后代也不会幸福的,”
“如果度假村建好了……”
“这片区域不可能真的建起度假村,就算没有风水师出来搅局,你们也不可能得到这项工程,这就是气运如此,强求无益,”我知道话这么说老船工听着肯定不能接受,但这就是事实,无论他是否相信,我必须说自己看出来的真实情况,
“这么说刘西村的风水确实不如黄月村了,”他满脸不甘心的问道,
“虽然我没看过黄月村的风水地形,但我可以肯定你们这儿的风水不如对方村子,简单来说就是这里不会再有比刘西村更差的风水所在了,您刚才也说了自己兄弟中死了三个人,遇到这种惨事的不可能就您一家吧,”
“是的,村里家家都有人壮年夭折,”
“所以啊隔壁黄月村应该也是吃船工饭的吧,他们村子里死亡率有你们高吗,”
老船工皱眉想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道:“没有,”
“所以我劝你赶紧走,搬的越远越好,我把话放这儿刘西村绝没有可能成为陆游度假村,越早走越早解脱,”
我正聊着呢,就听有人道:“翟叔,咱们和黄月村的人干起来了,赶紧帮忙啊,”
老头立马就急了,抄起一片丢弃在泥泞中的木浆,着急忙慌的就朝隔壁村子跑去,我们也跟了过去,
两个村子距离的实在太近,跑步不到五分钟就到了两寸交界处,
45、白骨镇()
相比较我见过的村民群殴,刘西村和黄月村算是比较文明的,两方村民人也不是很多,手上也没有拿任何凶器,看样子也看不出剑拔弩张的气氛来,
只见黄月村一名六七十岁的老人道:“马村长,我说句过分点的话,你们这么做是不是太缺德了,我们黄月村的人从来没有人做过或是说过刘西村的不是,至于说这个旅游度假村改选的事情不是我或黄月村村民能左右的,你不相信我没意见,但你们不能用如此极端的手段,我们两家村子在这里共同生活了一百多年,为了这点利益恨不能拼个你死我活又何必呢,”
马村长也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人,他满头头发全白了,估计原来做的也是船工,皮肤黑的和非洲人一样,所以白发更加显眼,他叹了口气道:“吴村长,这件事和我们没有关系,就像旅游村改建的事和你们没关系一样,是你的误会,”
吴村长长长叹了口气道:“老马啊,我们也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从小光着屁股在一起玩,至于下这么狠的手吗,”
“不管你是否相信,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
这两人就像打太极一样来回推诿责任,我听的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船工忍不住问周围村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帮缺德货给我们下了白骨镇,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白骨镇”可不是镇子的名称,而是一种风水阵法,准确的说“白骨镇”必须是由“鬼先生”定下的风水阵法,说白了就是坏一地风水的阴损手段,
“白骨镇”绝对算是我所知道的最缺德的暗黑风水术,解释清楚其实很简单,就是断一地的水脉,水脉断了当地所有的自然环境必然在短时间内崩溃,无景无水的区域别说宝地,连基本的风水地貌都不存在了,
不过断水脉说起来容易,真要做却很难,因为水脉可不是水道,一地水脉就是当地最为精华之处所在,那必然是在极为隐秘之地,掘地三尺寻找都未必能找到,所以首先寻找水脉的人必须具备极强的风水辨认能力,这可比单纯的看一处区域的风水地貌要难得多,即便以我此时的“道行”根本无法找到水脉所在,
其次水脉肯定生于暗处,而且是极其纯净的区域,这种地方除了水质源头好外一般都会存在比较奇特的生物,
既然是生物就会有地盘意识,一旦人进入就会面临被攻击的可能,所以这种生物在风水学上被称之为“古泉守护者”,断水脉一定会遭遇到古泉守护者,所以一般而言即便是能力很强的鬼先生,也几乎不会选择断水脉,因为真要坏一地风水又比断水脉更安全的办法和手段,既然如此又何必甘冒奇险呢,
“白骨镇”就是用足够多的人类或动物的骨头堆塞水脉源头,水脉是世上最纯净的物质,受不得半点污染,被死尸的骨头堵塞后其装可想而知,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风水大家都很难掌握的暗黑风水术难道此地村民中居然有人会使,而且区域越广泛意味着水脉越大,水脉越大意味着古泉守护者越强,这里可是黄河,水脉之广大不用想都能知道,这片地下生活着怎样一只庞然大物也是不难想象的,难道这村子里有隐居避世的高人,
想到这儿我越发感到好奇,于是上前问道:“两位,我冒昧的插一句话,我对白骨镇多少也有一点了解,您两位确定是遭遇了白骨镇吗,”
黄月村的吴村长诧异的看了我一眼道:“你是什么人,”
老船工走到马村长身边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了几句话,马村长看我的眼神也有几分诧异,似乎很难相信我这年纪的人懂风水,
我道:“我是来这儿玩的游客,”
“玩到这里来了,旅游度假村还没开始修建呢,”他道,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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